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hu99.Com)的用户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 作者:贺兰才人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章节目录/ 香槟塔常识 香槟塔一般只是结婚典礼上的一种装饰品当然一些高规模酒宴也会用到。WwW、 香槟塔的知识 一场幸福的婚礼,最不能少的是什么?新郎、新娘那是必然,伴郎、伴娘也算,像梦一样的雪白婚纱更是主角,还有一个答案:酒。 一场成功的商业合作,最不能少的是什么?合作的双方那是必然,参与的人员也算,充满希望的未来更是主角,同样还有一个答案:酒。 酒是很特别的,也是惟一能引得众人欢呼的角色。一瓶好酒,是气氛的制造者,而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少得了香槟塔的点缀呢? 香槟塔的含义 香槟塔的出现通常是用来烘托气氛。同时婚礼上香槟塔预示婚后甜蜜生活节节高。 香槟塔用杯 香槟塔一般是用细长型或郁金香形状的高脚香槟杯最能衬托出香槟的优雅,同时也较能保持香槟的气泡与香气。至于有一种经常在婚礼上用来堆栈香槟塔的广口高脚杯,虽然显得豪气十足,却容易使气泡在短时间内遗失殆尽,并不是十分合适。 香槟塔的造型 通常情况下,香槟塔的高度是三以上,从下至上依次减少,呈现金字塔状。同时也还有各种奇特的造型,如:专为婚礼设计的心形,以及各类创意的造型。曾经为了纪念首届F1中国大奖赛的举行庆典上,依照F1大奖赛的庆祝传统,安排了两位车手开香槟的仪式。其中最别开生面的是由555个香槟杯构成的F1赛车轮廓的香槟塔,徐徐注入其中的香槟既代表了两位车手对首届中国F1大奖赛的美好祝愿。 香槟塔的摆放 1.摆放香槟塔的平面基础很重要. 一般的香槟塔都摆在桌子上.桌子是否稳固是最重要的问题.对桌子的要求是:桌子面不能高低不平,四腿一定稳固.许多饭店都是临时搭婚礼舞台,用多块的舞台拼凑而成.由于舞台的长期使用,难免会出现不稳固的情况.如果香槟塔的桌子摆在舞台上,新人还要检查两块舞台交接的地方,两块舞台不能由于踩动发生撞击,而桌子也不能摆在两块舞台之间.那样香槟塔会同样不稳. 2.对香槟酒杯也有一定的要求.(红酒杯不行) 香槟酒杯的大小,高低非常重要.往往饭店的酒杯不是一次进货,很容易发生两批的酒杯不一样大或不一样高,而香槟塔对酒杯的要求比较高,相差一毫米都不行.摆放酒杯最基本的要求,是要求所有的酒杯必须紧靠在一起,中间不能抽出任何一个酒杯.新人要求饭店选择酒杯的时候,一定要提出此要求.最重要的提示,红酒杯不可以用做摆香槟塔,因为那种酒杯之间的接触面积小,摆出来瘦高瘦高的,不稳固,酒也流不进下面的酒杯里. 3.摆香槟塔的位置也很重要. 香槟塔一定要摆在人们不经常走动的舞台的一侧.在婚礼仪式前,一定要防止由于人员来回走动而增加危险.特别是避免小孩子在跑闹中碰倒.在婚礼仪式中,也要防止上台走动的人员,如证婚人,父母等,特别是礼仪小姐(拿托盘)不小心碰倒. 4.如果舞台足够大,最好把香槟塔摆在舞台上面的一侧,这样就减少了一些碰撞的危险. 5.香槟塔摆放的不要过高,应该以新人的身高为标准.如果太高,新人要抬起手倒香槟,感觉很累,而且过高肯定增加倒塌的危险性.香槟塔4——5层最佳. 6.主持人在事先与你们策划婚礼的时候,应该详细地说明倒香槟酒需要注意的事项,尽量避免出现意外. 7.主持人在开始前1个小时,应该仔细检查香槟塔的稳固情况.发现问题及时有关方面沟通,要求纠正. 8.如果来宾带的小孩子很多,最好事先与他们的父母打好招呼,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要把香槟塔碰倒. 9.在仪式中,如果不是在倒香槟酒的环节而香槟塔出现意外,不要过分的渲染香宾塔倒塌的事实,可以让酒店服务人员悄悄的重新摆好就可以了,这时有经验的摄像师也不会把镜头对着倒塌的香宾塔的. 10.香槟酒倒完了后,在仪式中最好先不要再动香槟塔了,其酒可以在仪式结束后,由饭店的服务员分给来宾.主要是怕在仪式上出现意外. 一瓶香槟外加一座晶莹剔透的香槟塔,瓶塞开启时“砰”的响声和随之喷涌而出的香槟鱼,总是能立即将现场的气氛带入,随着金黄或玫瑰红色的酒液像瀑布一样注满每一个细长优雅形如郁金香的酒杯,每一个人的心情都会随着杯中不断上升的气泡一样,飞扬起来,这就是香槟塔带给我们的,这就是对热情,青春,活力,幸福最完美的诠释 关于贺兰这个姓及贺兰敏之其人 俗称“百家姓”,其实中国的姓氏近万个,百家姓里没有收全. 贺兰(Hèlán贺兰)姓源出有二: 1、出自古氏北方鲜卑族姓氏,鲜卑族人住在贺兰山的,以山名为氏。wWw.据《泾阳图经》载,贺兰山,在县西九十三里,山上多有白草,遥望青白如驳,北人呼驳马为贺兰,鲜卑族等类多依山谷名为氏族之姓,称为贺兰氏。今贺兰姓者,皆因此山名。据《魏书·官氏志》载,南北朝时北魏帝国的孝文帝规定鲜卑胡人的三字姓四字姓全部要汉化,改为单字姓,比如贺兰氏要改姓贺,故今贺兰氏为稀姓。 2、出自赐姓: ①南北朝时,西魏赐裴文举为贺兰氏。 ②北周时,赐梁台为贺兰氏。 ③东魏武定年间,苏绰弟苏桩赐姓贺兰氏。 二、迁徙分布 (缺)据《魏书。官氏志》等所载,南北朝时后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后,实行汉化,将鲜卑族复姓贺兰氏、贺拔氏、贺狄氏、贺赖氏、贺敦氏皆改为汉字单姓贺氏。是为河南贺氏。又据《晋书、北狄匈奴传》载,西晋太康五至八年(284287年),由北迁内地的匈奴人约有十几万人,“十九种,皆有部落,不相杂错。”此十九种匈奴部落中,有一种叫“贺赖部”。“盖内入者为贺赖氏,留北方者为贺兰氏。兰(赖)语转耳。” 三、历史名人 贺兰祥:字盛乐,北周柱国武川人,宇文泰外甥。西魏文帝时,常被留在帐下议事,因功封抚夷县伯,官荆州刺史,政绩显著。官至大司马,武成年间封凉国公。其先与魏俱起,有纥伏者,为贺兰莫何弗,因以为氏。其后有以良家子镇武川者,遂家焉。父贺兰初真,少知名,为乡闾所重。尚太祖姊建安长公主。保定二年,追赠太傅、柱国、常山郡公。 贺兰台:即梁台,字洛都,苌池人也。少果敢,有志操。从尔朱天光平关、陇,赐爵陇城乡男。及天光败于韩陵,贺拔岳又引为心膂。岳为侯莫陈悦所害,台与诸将翊戴周文。从平悦,累功授颍州刺史,赐姓贺兰氏。累迁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侍中。周孝闵帝践祚,进爵中部县公。保定四年,拜大将军。时大军围洛阳,久不拔。齐骑奄至,齐公宪御之。有数人为敌所执,已去。台单马突入,射杀两人,敌皆披靡,被执者遂还。齐公宪每叹曰:“梁台果毅胆决,不可及也。”五年,拜鄜州刺史。台性疏通,恕以待物,至于莅人,尤以惠爱为心。不过识千余字,口占书启,词意可观。年过六十,犹能被甲跨马,足不蹑镫,驰射弋猎,矢不虚发。后以疾卒。 贺兰进明:唐代诗人,开元十六年虞咸榜进士及第。仕为御史大夫。肃宗时,出为河南节度使。时禄山群党未平,尝帅师屯临淮备贼,竟亦无功。进明好古博雅,经籍满腹,其所著述一百余篇,颇究天人之际。又有古诗乐府等数十篇,大体符于阮公,皆今所传者云。传说贺兰进明为狐所婚,每到时节,狐新妇恒至京宅,通(“通”字原缺,据明抄本补。)名起居,兼持贺遗及问讯。(“讯”原作“信”,据明抄本改。)家人或有见者,状貌甚美。至五月五日,自进明已下,至其仆隶,皆有续命。家人以为不祥,多焚其物。狐悲泣云:“此并真物,奈何焚之?”其后所得,遂以充用。后家人有就求漆(“漆”原作“膝”,据明抄本改。)背金花镜者,入人家偷镜挂项,缘墙行,为主人家击杀,自尔怪绝焉(出《广异记》)。唐代的贺兰进明与狐狸结婚,每到节令的时候,狐狸新媳妇常常到京城的住宅去,通报姓名并住在那里,并且带来贺兰进明的礼品和问候。家人中有的看见了她,相貌很美。到五月五日这天,从贺兰进明到家中的仆人,都能得到她送给的礼物。家人认为不吉祥,大多烧了她给的礼物。狐狸悲伤地哭泣说:“这些都是真的礼物,为什么烧了它们?”以后再得到她给的东西,就留下使用了。后来有个人向她要个背面上漆的金花镜,她到别人家里偷了镜子挂在脖子上,顺着墙往回走,被主人家打死了。此后怪事就没有了。 贺兰敏之:这个家伙本草鸡无名,他之所以能在唐史上留名,完全因为他是武则天姐姐贺兰氏的儿子,他的姨妈是皇后,母亲和姐姐同时和高宗通奸,武则天对他忍无可忍杀了他。据《唐书》,唐朝有贺兰敏之,原本是贺兰姓,后改姓武,说是武则天父亲的后代,此为冒武姓者。贺兰敏之之则是个出了名的无法无天之纨裤公子,其父亡后,寡居的母亲还有其姐因时为皇后的则天女皇的引荐,皆得到高宗的宠幸,分别封为韩国夫人和魏国夫人,他自然也贵不可言,而且据说此子十分俊美,很得其外婆,即当今则天女皇之母扬氏的宠爱,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于是无法无天起来。史书有记,太平公主幼时也常到其外婆家,所带宫女尽被其这位表兄这位贺兰敏之淫弄,连尚是幼童的她也差点遭其毒手。后来更有甚者,高宗和则天女皇为自己的长子时为太子的李弘选了一名太子妃,姿容殊丽,竟被贺兰敏之于新婚前夜给奸淫了,使太子无法完婚。奇怪的是时为皇后的则天女皇一直护着她这个为非作歹的侄子,直到二十年前,不知为什么将这些旧帐全翻了出来,贬贺兰敏之到岭南。据记是死于途中,现在看来是路上被人杀掉了。而且是其表妹太平公主亲自带人追杀。 贺兰栖真:北宋道士,自言百岁。善服气,不惮寒暑,往往不食。或时纵酒,游市廛间,能啖肉至数斤。始居嵩山紫虚观,后徙济源奉仙观,张齐贤与之善。景德二年,诏曰:“师栖身岩壑,抗志烟霞,观心众妙之门,脱屣浮云之外。朕奉希夷而为教,法清静以临民,思得有道之人,访以无为之理。久怀上士,欲觌真风,爰命使车,往申礼聘。师其暂别林谷,来仪阙庭,必副招延,无惮登涉。今遣入内内品李怀赟召师赴阙。”既至,真宗作二韵诗赐之,号宗玄大师,赉以紫服、白金、茶、帛、香、药,特蠲观之田租,度其侍者。未几,求还旧居。大中祥符三年卒,时大雪,经三日,顶犹热,人多异之—— 贺兰敏之 贺兰敏之(?-671年),唐高宗皇后武则天的外甥。父亲为贺兰越石,母亲为武则天之姊韩国夫人。 武则天之父武士彟原本娶相里氏为妻,生下武元庆与武元爽兄弟。后来再婚娶杨氏,生武则天姊妹三人。武则天成为皇后以后,大封自己亲族,并封母亲杨氏为荣国夫人,姊姊武氏为韩国夫人。不过因为武士彟死后,元庆与元爽对继母杨氏没有礼貌,武后便将这两位兄长流放外地。兄长死后,便以姊姊韩国夫人的儿子贺兰敏之做武士彟的后嗣,并让他改姓武,累官至兰台太史令、左散骑常侍,袭周国公。 起初,韩国夫人因为武后的关系,得以随意出入皇宫,她年轻貌美的女儿贺兰氏也时常随行,母女两人颇得高宗喜爱。不久韩国夫人过世,高宗封贺兰氏为魏国夫人,有意想将她纳为嫔妃,但又知道武后一定不准。武后对这位侄女也很顾忌,便趁机毒杀她。敏之因为妹妹的丧事而入宫吊唁,高宗一见到他,悲恸哭道:「我一早上朝前看她还好好的,没想到退朝后她竟然就身亡了,怎么会这样突然?」敏之听完,只是号哭而没有响应。武后得知后,心想:「这孩子在怀疑我!」从此对他开始心生厌恶。 敏之年轻英俊,却与外祖母杨氏有奸情,平日也仗着杨氏的关系恃宠而骄,为人轻佻,让武后很不高兴。咸亨二年(671年),杨氏过世,武后拿出一笔钱,命敏之建筑一座大佛像来为杨氏祈福,没想到敏之竟将这笔钱中饱私囊。司卫少卿杨思俭之女被选为太子李弘之妃,眼看着婚期将至,敏之听说此女甚美,竟强行与之发生关系,以致后来改选裴居道之女为太子妃。外祖母杨氏的丧期还没有过,敏之便已换下丧服,招妓奏乐享乐。当时太平公主年幼,前往武家人的宅第时常有许多宫女随行,而敏之也逼淫这些随行的侍女。 对于敏之种种恶行,让武后暴怒不已,便下令将他流放到雷州,并恢复他的本姓贺兰。当他来到韶州时,被人以马缰绳缢死。在朝中曾与他友好的人,后来大都被流放到岭南。 敏之既死,武后便召回武元爽之子武承嗣,做武士彟的后嗣。 他在弘文馆的时候,曾经编《三十国春秋》一百卷(南朝梁的萧方等也曾编过一部《三十国春秋》),现今此书只剩下辑本一卷—— 正史—— 敏之,武后姊韩国夫人子也。武后既诛惟良怀运,乃以敏之为其父士彟嗣,累拜左侍极兰台太史,袭爵周国公,改姓武氏。敏之挟爱佻横,多过失,后暴其恶,流雷州,中道以马缰自缢死。 资治通鉴唐纪十八 lt;资治通鉴gt;:“武元庆等既死,皇后奏以其姊子贺兰敏之为士彟之嗣,袭爵周公,改姓武氏,累迁弘文馆学士、左散骑常侍。魏国夫人之死也,上见敏之,悲泣曰:“向吾出视朝犹无恙,退朝已不救,何仓卒如此!”敏之号哭不对。后闻之,曰:“此儿疑我!”由是恶之。敏之貌美,蒸于太原王妃;及居妃丧,释衰绖,奏妓。司卫少卿杨思俭女,有殊色,上及后自选以为太子妃,昏有日矣,敏之逼而淫之。后于是表言敏之前后罪恶,请加窜逐。六月,丙子,敕流雷州,复其本姓。至韶州,以马缰绞死。朝士坐与敏之交游,流岭南者甚众”。 有人用通俗一点来解释: 到乾封元年,荣国夫人杨氏已经88岁高龄。史书上记载她和自己的外孙贺兰敏之有的暖昧关系,谓“敏之既年少色美,烝于荣国夫人,恃宠多愆犯,则天颇不悦之”。敏之是韩国夫人之子,魏国夫人之兄,在武氏兄弟被杀被贬之后,他被承认为武士彟的嫡嗣,袭爵周国公,改名武敏之,当时不到三十岁。咸亨二年(671年),贺兰敏之被除名贬死,罪状为:与外祖母通奸;贪污武则天拨给荣国夫人造佛像追福的瑞锦;逼淫高宗和武则天为太子物色的杨氏女;为荣国夫人服丧期间不遵礼制,饮酒作乐;调戏年幼的太平公主及其随从宫人。但根据出土的贺兰敏之墓志,学者们又认为贺兰敏之真正的死因是与武则天的矛盾—— 野史:贺兰敏之之死—— 有一说法: 贺兰敏之:这个家伙本无名,他之所以能在唐史上留名,完全因为他是武则天姐姐贺兰氏的儿子,他的姨妈是皇后,母亲和姐姐同时和高宗通奸,武则天对他忍无可忍杀了他。据《唐书》,唐朝有贺兰敏之,原本是贺兰姓,后改姓武,说是武则天父亲的后代,此为冒武姓者。贺兰敏之之则是个出了名的无法无天之纨裤公子,其父亡后,寡居的母亲还有其姐因时为皇后的则天女皇的引荐,皆得到高宗的宠幸,分别封为韩国夫人和魏国夫人,他自然也贵不可言,而且据说此子十分俊美,很得其外婆,即当今则天女皇之母扬氏的宠爱,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于是无法无天起来。史书有记,太平公主幼时也常到其外婆家,所带宫女尽被其这位表兄这位贺兰敏之淫弄,连尚是幼童的她也差点遭其毒手。后来更有甚者,高宗和则天女皇为自己的长子时为太子的李弘选了一名太子妃,姿容殊丽,竟被贺兰敏之于新婚前夜给奸淫了,使太子无法完婚。奇怪的是时为皇后的则天女皇一直护着她这个为非作歹的侄子,直到二十年前,不知为什么将这些旧帐全翻了出来,贬贺兰敏之到岭南。据记是死于途中,现在看来是路上被人杀掉了。而且是其表妹太平公主亲自带人追杀。 另一说法: 太平公主幼时常到姥姥杨氏家去。当时表哥贺兰敏之因和杨氏私通,也常在姥姥家。在太平公主来往于姥姥家的日子里,她可能遭到过表哥的****。《旧唐书·贺兰敏之传》说:“时太平公主尚幼,往来荣国(指武则天母亲杨氏)之家,宫人侍行,又尝为(贺兰)敏之所逼。俄而奸污事发,配流雷州,行至韶州,以马缰自缢而死”。武则天可以容忍外甥与自己的母亲私通,但不能容忍他奸污自己钟爱的小女儿,因此这件事一出,就坚决把贺兰敏之除掉了。 姐姐的男人1 写这篇文章时正在看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有点想要学习那种风格,可是后边越来越不像了。WWw. ——————————————————————————————————— 每当我站在手术台上,划开紫光灯照耀下那段或白皙或黝黑或嫩黄的肌肤时,我总会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雾色朦胧的早晨,我骑车去学校上早自习,前方有个身材婀娜,长发飘逸的少女在缓缓步行。我急速飞驰过去拍向她的肩头…… 后来我在医学院上课时曾分析过我那个时候的生理状态,总结性地说那时只是冲动。可惜这个冲动地行为让我很难过。 在别人看来我那是年少轻狂是可以理解地,然而多于我来说真的后悔当初那一伸手。每当念及此点,我的鼻孔总会做一下扩张运动(这是护士阿莲告诉我的)然后一只被钳子夹住的手帕会在我的额头上蹭两下——几乎所有的外科大夫在手术时总会不停地要求擦汗,但是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手术开始的仪式罢了,我在手术时很少出汗,大概是手术室很凉快吧。 全院只有阿莲知道我会在手术时“梦游”这是她自己理解的,实际上我只是在胡思乱想而已。她总是在手术结束后对我说:“叶医生祝贺你手术成功,不过我们还是谈谈关于你所面临的心理问题吧。”我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时吓了一大跳:“你是认为我有些心理变态吗?那么好,我们谈谈。”后来每次手术完我都会兴致勃勃地和阿莲谈我的心理问题,这已经成了我的休闲活动,在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大学里选修心理学没有错。每次快结束谈话时她总会急切地问我:“告诉我叶医生,你的那位同学最近在哪里坐诊?” 当阿莲举行完开始手术的仪式后就会轻声对我说:“叶医生腹腔(胸腔、盆腔)打开了。”有时候她会说,医生你可以割了或者你可以接了。我的表现就像巴甫洛夫反射试验中那条狗一样,喉头发出“咕咕”地响声,然后流出哈喇子,奇怪我为什么会流哈喇子?接着我会注视病人身体里那一坨坨血淋淋地器官,脑海浬浮现出那个柔弱的肩膀,我轻轻地拍了一下,旋即一张绝妙地脸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跟着我就轻呼了一声…… 手术进行到这个时候所有工作人员都会凝视着我,我在幻想那张脸但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呜!…这(肝、脾、肺、肾)长得满别致的嘛。”大家听后都强忍住身体的抽搐。他们都是专业人士,从没笑过场。 直到有一次做盲肠手术时——其实这种手术对于我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不过对方是医院的关系户,即使是割包皮我也得上——当我幻想到发出“呜!”那一声后发现这手术只需要割个小口子,内部构造很难看清楚,无奈之下只好望着那只被刮光了毛的小,言不由衷地说:“这(学名不让发,此处用学名更好)长得很精致嘛,割了怪可惜的!”毕竟是个小手术,大家的专业精神有点走神,居然笑场了。那个病人很惊慌地表示要割的不是那个东东,那还是个有用的器官。 事后在场的大多医生说,以他们的职业操守,在我发出很精致这句评语时,他们完全忍得住,但是那句“割了怪可惜”是新加的台词,以前没有出现过,所以他们就没有忍住。随后那名病患无情地投诉了我,完全不管是谁帮他把那根烂的发臭地盲肠割掉的。他说我侮辱了他男性的尊严,说我是个很危险的医生,反正这件事很严重就像我把他妈妈给医死了一样的医疗事故。不过我也在想,假如我坚持我的看法,他恐怕也不敢把那话儿掏出来跟我比一下。不过我的那些同事也表现的太不地道了,居然说和我一起手术有得肠痉挛或胃痉挛的危险,这简直就是放屁。院长大人狠狠地批评了我,说我不懂事,要我写检查。我靠,我只好从语言文化上来检查说,不是什么器官都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 院长教训完我后,就在晚上携同其夫人来到我的窝造访。美其名曰:作思想工作。院长进来后总是要到处打量一番,就好像我住在动物园一样。 “你一个人在家吗?”院长在用具有探测性的双眼搜索后说。 “杨雪的工作性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沙发垫底下找到一只被压扁的纸杯准备倒点水。院长使劲的嗅了一下说:“看来她有好几天没回来了。” “亲爱的,你该不是想用那个杯子给我倒水吧?”院长夫人惊讶地看着我说。 “这绝对是被沙发垫自然压扁的,没人坐过,您放心好了。” “你的态度不好啊,是不是因为我给你的工作安排不满啊。”院长轻轻地说。 “哪有?”我咕噜了一下。 “没有吗,怎么说话酸溜溜地?要知道你已经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大夫了,我不可能为你安排太多的大手术,我不能以权谋私嘛!” “是啊,你要理解你爸爸的苦心,他也希望你能在将来独担一面啊!”院长夫人开始给我收拾房间了,不对,这时候她的身份是我的妈妈。 “以后手术时不要说那些疯话,就是发牢骚也文雅一点嘛,你看古代的屈原,同样是发牢骚人家就发成了文学经典。”老爸点了一支烟说:“多跟你妈学学台词,人家好歹是个演员。” 然后他们在我面前开始说那些恶心的台词了,我盯着他俩,感觉自己是颗大灯泡,又或是化学测量仪,感到他们的内分泌产生了大变化,然后他们对我说:“早点休息啊!”就自个儿回家休息了。而我的脑海里还飘着他们来时的喧嚣,比如老爸说:“你很勤奋像我。”老妈就会说:“那是我的基因,与你无关。”老爸就会反驳:“总有我的后天影响吧,你没见我当年怎么教他拆电脑的。”老妈就会说:“快别提电脑了,你不知道他第一次作心脏手术时我有多担心,就怕他把病人的左右心室给切开了……” “以后做开颅手术时要谨慎啊!”这是老妈最后一句。 姐姐的男人2 对于我来说,从医的最大热情在于研究人的大脑,只是父母对此有错误的理解,他们把我对医学的狂热等同于拆电脑。其实我只是猎奇心理作祟而已。我接触医学以来就很少玩过人的脑袋(这种说法也许有点疯狂)。我第一堂解剖课是看老师完成的,那天他忘记了剖头。我亲自剖的是个无头女尸,后来因为尸体吃紧我就再没玩过真体了,毕竟我不是干法医,学校没有必要给我安排太多的解剖课。在医院工作的几年中,我几乎将人体的每个部分都打开看过了,就欠头部了。对于一个求知欲旺盛,且沉浸医道近十年的我来说这无疑是种折磨。所以每次手术之前我会下意识的多看病人的头。 后来我切开病人肚子发出“呜!”声后,脑子里有个头部。一张绝妙的脸,一颗可供医学研究的头部在我脑子里分屏。我只好不再赞扬病人的任何器官,改口说:“咦吁兮!路慢慢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大概是文化或意识形态上的突破。 八月的某个傍晚,我做了个非常成功的器官移植手术,我入行以来很少接到这样的大案子,搞了近一天一夜,浑身都失去知觉了,但脑海里那个分屏却愈发地清晰,那张脸仿佛发出了银铃般地笑声。在缝合前,我的助手王二将尼康给我,然后贪婪地看我给我的作品拍照。这是一件很卑鄙的事,至少我侵犯了病人内脏的肖像权,所以在缝合时我只会留下助手王二和阿莲。对于阿莲我百分之百地信任,至于她为什么会参与我的疯狂活动,因为她要研究我的心理变态吧,我想。而王二的积极参与却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并不相信他,但他仿佛对摄影有狂热的爱好,而且就像我对开颅手术一样有种憋在心里的郁闷。我很紧张地看着他抬起照相机按动快门,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扭曲,他没有象我想象中那样表现出惊讶。我终于确定他是真的心理变态,不过我喜欢疯子。 在整个医学界亲自进行缝合地主刀大夫可能就我一人了,虽然并非是抱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但还是有不少人要求由我主刀。笑话,谁说主刀大夫的缝合手艺就会很好。 手术后,我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喝咖啡,阿莲坐在我旁边。她没有象往常一样主动地和我探讨我的心理问题,安静得就像一尊塑像,这真是让我忐忑不安。我极少如此沉默地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地味道,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很容易唤起我心中深埋的意识或者说是兽性。为了打破这种充满诱惑的氛围,我笑着问她:“你对我的心理问题丧失兴趣了吗?” “不,我更加着迷了!”阿莲严肃地看着我:“叶欢”,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我的心忽然收紧了,“我无数次的研究你的心理问题,却发现我竟有很多种心理疾病!” “你是说你现在比我严重咯!” “不是,我对自己的心理把握得很清楚,我承认自己有心病,但那全是因为你,因为你是个迷。” 我差点拿不住手中的咖啡杯,她这是在干什么,谴责我以前耍她,还是……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喉咙不由自主地哏咽道:“那么,你一直在解我这个所谓的迷?” “不错,我是个很好奇的女人,在我看来你的心里埋藏了许多秘密,而你总在遮遮掩掩不让人去发掘,这一点对我有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首次开始正视眼前这个丫头,在猎奇心理上她确实与我有所相同,我喜欢惺惺相惜地感觉。她是个模样娇俏地护士,白色护士服下面绝对掩藏着无比动人地。我感觉到一股强大地热流从身体里窜了起来。这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颗头颅,一颗美丽的头颅,飘逸地长发,绝妙地脸庞……我的脑血管开始紧张地收缩,我想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阿莲将一条钥匙形的坠子挂在我的脖子上,轻轻伏在我的耳边说:“我要打开你的心。”然后我感觉到一双柔嫩地唇在我的唇滑过,留下一连串淡淡的香味。我发现手术以后的写意谈话将离我而去。我内心中不是对阿莲没感觉但是我也知道绝对没有她对我的强烈。阿莲见我木然的样子终于害羞了,轻轻地转过身走开了。我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身影,突然有种失去的感觉,就像桃花源失去了一样。 我在混沌中离开医院。 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客厅里灯火通明。一个女人正倒在沙发上酣睡。我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凝视着她。正是这张脸,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女人我大概有一个礼拜没有见到了,她的职业套装被汗水浸湿了,疲惫的气息比我还要浓重,但依然掩盖不住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我的嗅觉开始崩溃,烦躁和不安令我大声吼道:“杨雪你给我起来,洗澡然后回房睡觉。”她只是抬了抬眼皮就又睡过去了。 “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你扔进浴室吗?” 杨雪的眉头皱了一下,睡意朦胧地脸上出现一抹羞赧地红。我才发觉刚刚说得话有问题,心里也是一荡。“我刚从国外采访回来,还没有倒过时差呢,你对我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今晚杨雪的声音是那么娇媚,没来由地让我热血崩张。她的胸部好像在轻轻起伏,我不禁看得出了神。 “小坏蛋,你在看什么?”杨雪娇怒着打了我一下。听她叫我小坏蛋我简直就要受不了了。我突然想狰狞一点,把她办了。为什么上天送我这样一个女人,既想得到又怕得到。就在我在脑海里进行天人交战之时,杨雪突然凑近我托住我的下巴说:“呀!你的嘴唇怎么破了?” “破了吗?”我舔了舔:“怪不得觉得嘴皮咸咸地。” 她居然敲了一下我的头说:“做手术也太不小心了吧。” “这是什么逻辑,拜托你是个记者,说话不要颠三倒四地。”我正想回敲她一下,她却捏着我脖子上那条链子说:“咦!这玩意儿真可爱,谁送的?”我突然有点紧张,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我和杨雪没有什么,我对她没有任何责任,但我同时要在告诫自己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而且眼前的美女实际上是个优秀的电视记者,有极强的职业敏感性,于是我只淡淡地说:“自个儿买的不成啊!”轻轻推开她说:“瞧你,脏死了快去洗澡,在医生面前保持干净的形象好不好。” 虽然我在打着哈哈,但我感觉到杨雪的神色有些黯然,尽管只有一瞬却让我有想拥她入怀的冲动。杨雪却又瞪了我一眼,撅着嘴走进了浴室。女人那种脱离了愤怒的眼神其实很暧昧,我不禁感到喉头发干,喝了口水来到镜子前面观察自己的嘴唇。确实破了。我蓦然想起阿莲那张薄薄的嘴唇,难道在滑过我唇的那一刹那化作了锋利地手术刀又或者她噙着刀片亲了我。她说要打开我的心,所以就一定要做点什么。不过这是我的口腔不是胸腔啊! 等等,我发现从阿莲亲了我到我回到家看到杨雪这段时间的记忆消失了。我到底干了什么。也许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原本打算回到家后好好回味,可是由于见到杨雪所以我故意忘记了。又是杨雪,这是个我梦寐以求却又很难得到的女人。我茫然地抓了抓头,我觉得考虑这些事情是种烦恼,于是我转身进了暗房。 走进暗房对于我来说就是走进了历史,我清洗那些新的照片却在回忆我拍得旧照片——杨雪很妩媚地躺在沙发上喝一杯柳丁,我摁下快门后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把脚放在我的腿上,我呆呆地握住就像要握住生命的尾巴。那一年我十五岁,有一只可以翘起来的和尚头了;那一年我上初三,被迫退学了。我爸拉着我在校长室对校长说:“老曹,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你居然不让我的儿子考高中!”曹校长面带难色地对我爸说:“老杨啊,不是哥们儿不讲交情,你儿子把人家打得都考不了大学了,你让我怎么交代啊。” 那天我爸很激动,和老曹说了很多话,抽了一包中华,整个校长室烟雾弥漫,我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感觉自己像是一块挨熏的腊肉。最后老爸说了一句影响我一生的话:“老子的儿子不上学也不会死。” 我跟着老爸走出校长室,老爸说:“老子上学时老爱遭人欺负,没想到却有个这么能欺负人的儿子。”我惴惴不安地说:“老爸,我错了。” “你的小团伙该解散了吧。” “嗯。”虽然心中舍不得那些小兄弟,但我深切地知道退学就意味着我的混混生涯结束了。 “爸,你真的不让啦!” “没事儿,咱回家自学成才。” “那老妈那里如何交代?”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上不上学我无所谓,但把老妈惹火了那就不得了了,以前我也打架但还没闹到退学的地步,这一次只能求老爸罩着了,反正是他说不让我上学的。 老爸这次表现得很爷们儿,他只是抖了抖,说:“她会理解的。” 那天爸妈在房里说了好久,我一直在为我们父子祈祷。还好老妈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你就不能像小雪一样让我省心吗?”不过她还是因为我退学的事拍了老爸,就像拍黄瓜一样。从此以后我再没去过学校。 姐姐的男人3 我落寞地坐在暗房的一角,突然很想看看初中的毕业照,虽然那个上面没有我,但有一个叫小倩的女孩。wwW。很多年前的七月,一个红衣少女来到我家,她对我说我给你咱班的毕业照吧!我说我要那玩意儿干啥啊,上面又没我。她说没有你但有我啊。她伏在我耳边说,知道吗你是个帅哥。我发誓那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语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就像一团火,我只感觉到我那颗赤子之心发出“滋滋”的声音。用的笔墨可以说我的内心在呼唤:“doit,doit。”我望着她怔怔发愣,她却乖巧地闭上了眼睛。Verygood我的邪念告诉我Maybemyfirstloveising,怎么说一个kiss是跑不了地,而且自动上门不用负责。我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突然听见“砰”一声巨响,那是杨雪的房门发出的极不友好的声音,我感到背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模糊的记忆中我仿佛对闭着眼睛的小倩说了一句,你发什么傻啊。她愤然离开了,走得时候她说:“或许你很帅但并不代表你不傻。”精辟! 想到这里我感到莫名地哀伤,我那夭折的初恋啊!可是那不一定是初恋,如果是初恋我会疼地更厉害。在内心中我深深明白,我疼惜的应是那次初吻未遂。 我郁闷地走出房间,抽出一支烟。 “怎么,你要吸烟!”杨雪穿着浴衣走了出来。 “不,我只是要思考。” “你可是名医生。” “我也是个男人。” “男人都要抽烟吗?” “男人都要忧郁。” 杨雪再也没有话说,但是她夺走了我的烟。唉!女人就是这样蛮不讲理。 一位好的医生不仅仅是表现在手术室里,老爸说完这句话后无视我的哀求把我推进了诊断室。我自诩是我院的一把名刀却从未认为自己是个名医。在家里我总会牢骚满腹地向老爸抱怨:天纵英才,激情四溢,朝气蓬勃地我怎么能像只被关进动物园的猴子。我想对于大多数医生来说,坐诊其实和坐牢差不多,而且探监的人异常频繁。老爸总会悠闲地对我说:“你在手术室里一呆十几二十个小时也没见你烦过啊!”我说:“要是哪个病患在诊断室里不给我看片子而是直接让我把胸腔打开看实体,那我也会很爽的。” “胡闹!本来我打算明天上班再和你谈,可是现在我就得说了。那个李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个上呼吸道感染嘛,怎么他老婆今天裹了多大个红包在我办公室哭着要我来手术。” “我也就是吓吓他,诊断时故意让王二往那个方向上说。那老头子钱烧得慌,真的是生命诚可贵啊。我本想赶明儿补充一下王二的诊断再痛陈一下手术的利害,然后开副中药把他打发了得了,他没准将来还会珍惜国粹爱上中药呢。没想到他老婆去找您了,要不我把药方给你开,给你个大便宜占。” “你个王八犊子,医德跑哪里去了?”老爸边说边伸手:“给老子看看你的药方,老子都多少年没开过中药了。” 坐诊对于我来说是件苦差事,不过自从王二做了我的助手后我轻松了不少。我敢说王二在我手下办事,对他成为名医有莫大的好处。刚开始我也望闻问切来着,看看片子检查报告什么的也不累,至于开方子写病历就是我对王二的口耳相传了。其实王二的字写得很好,不过当我的速记员久了,字迹就开始龙飞凤舞了,搞得药房的人抓药总是要仔细确认一下。阿莲甚至为专门为药房编了个王二常用字字典。他妈的为此我没少挨老爸涮,当然王二也没少挨我骂。后来这小子成了助理医师我就省去了望闻问切和看检查报告,他搞定后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再推敲一下就开药。就这样忙开了很长时间也没出过事儿,我他妈医术就是高啊!那小子干上医师后我基本上就在诊断室里玩了,只有碰上美女什么的我会亲自上阵。以至于很多患者唤王二为叶医师,碰见我老问:“你们叶医师在哪儿?” 很长时间我都在想难道王二真的是传说中那种古道热肠的侠客,即使自己有了处方权也对我不离不弃,死心塌地。又或者他对我那部绝版尼康倍感兴趣。说实在的我好几次被他感动地差点以之相赠,幸亏忍住了,万一他小子得了东西甩腿就走那老子岂不是会忙死。 直到王二向我表明心迹之前我一直宝贝着自己的照相机。那是个阳光明媚地早晨,我边品茶边看报纸——关于著名记者杨雪的报道,我心里一直反复念着狗屁。王二却无比深情地凑近我,望着我说:“叶医生,我爱上了了一个人。”他重复了两遍,每个字都无比坚决,铿锵有力地敲击着我的耳膜。我的心跳得比兔子还快:“gay,itisgay,看来他不是要谋我的财而是要谋我的人啊。” 结果就在我检视自己是否有同性恋倾向抑或有吸引同性恋者的气质时,他又说了句让我释怀的话:“我爱阿莲。”这句话犹如天籁之音、仙乐飘飘。说实话我不想当同性恋更不想被同性恋性骚扰。 不过王二仿佛表白上了瘾,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说了三回:“Ilovelian.”第一次时我觉得新鲜;第二次时我觉得这小子坚决、执着;第三次时,我觉得……你他妈的没戴眼镜啊,对着老子说这么多有屁用啊,老子是英俊地一塌糊涂地叶医师不是小护士阿莲。见了阿莲又啥话不说,霜打得茄子似的,人头缩的跟一样。 直到阿莲无比深情地向我表白她那点少女之心后我才发现王二在感情上是他妈个先知啊!他以前对我做的应该算是感情投资吧!妈的,原来他是想谋老子下半身幸福,怪不得能忍一时之痛,受一时之辱。 姐姐的男人4 大概所有知道我的人都认为我这个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在家的小混混将来肯定是个废物,不过十八岁的时候我却出人意料地去了爱丁堡。WWw。望着眼前这个大张着嘴,脸上写满惊讶的中年男人,我有一种说不出地得意。 “项礼,项大哥,咱可多少年没见了,过得好么?” “一般一般,哪像你都成专家了,真不敢相信。” 看着这一脸憨厚的中年人,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很难让我联想到少年时代那个意气风发地混混头儿。感叹人生蹉跎之余,思绪不由得回到那血一般火热地少年时代。 我在家自学的那几年无比认真,连门都鲜有机会出。团结在以我爸和曹校长为核心的一批有识之士经常出入我家,作我家教。我成天被这群半大老头困着深感人生之不幸。我常想,这算怎么回事啊,老子辍了学咋比上学还辛苦。对不久以前还颇觉厌倦的混混生活竟又产生了奢望之情了。所以我对项礼记忆深刻,因为他是那三年中唯一和我动手的人,真是值得珍藏的动人回忆啊! 动手的原因是为了我杨雪。我活到这么大曾为很多女孩子打过架,不过只有为杨雪打架是最敏感的记忆。所以在整理这些回忆之前我必须坦白交代我和杨雪的关系虽然这是我一直回避的话题。 我九岁那年亲爹和我妈爽快分手。他们相约于银幕之内分手于银幕之外。我亲爹是个导演,我妈是个演员,此时正是他二人如日中天之际,由于腕都大,所以吵起架来谁也不让谁,终于感情破裂宣告婚姻破产。这位叶姓导演相当豪放,带着行李箱越洋而去。 我十一岁那年我妈和一位杨姓医师重组家庭,至此杨雪走进了我的生命成了我法律上的姐姐。 我在情窦初开那年拍了杨雪的肩膀一下,这一下在我现在看来是引起我人生变化的导火线。杨雪这妮子在中学时代属于花儿级人物,有很多追求者,不过据她说在高二之前她都没有初恋的感觉。那时候杨雪在我市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读高中,我在这所学校的初中部。我和我的小兄弟们已经在初中部打出了名头,时刻准备向高中部叫板。谁让他们高中生老盯着我们初中的女生。在长期受高中生倾轧之下,我领导着混混兄弟们动手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上初三那年十二月某天杨雪的好朋友吴娜找到我。这是个长得还可以的姐姐,盖因套着牙套被我称为钢牙姐姐。钢牙姐姐说高中部有个叫张岳恒的家伙是个花花公子。关于张岳恒我只知道他被称为我校的篮球皇帝,而且还练过什么道(当时并不关心这个家伙,不知道是跆拳道还是空手道)钢牙姐姐说这家伙长得很帅很会讨女人欢心,我还以为钢牙姐姐想把他推荐到我门下(那时我有点狂妄)哪知钢牙姐姐话锋一转说:“他在追求杨雪,你怎么看?”在学校里没有人知道杨雪是我姐姐,因为她不喜欢我这个弟弟。吴娜经常看见我和杨雪一道,她总以为我们有点什么,说起来她和我关系不错,怪不得会和我说这些。 “是吗。”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酷一点比较好,所以回答的比较冷淡。其实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说起来很糗,那时候我暗恋杨雪——我的姐姐,虽然只是名义上的。 “你不担心吗?”吴娜看到我的态度很奇怪。 “我担心什么啊!”我故意装作无所谓。 “杨雪仿佛也喜欢张岳恒,最近走的可近了。”吴娜继续说那些我不想听得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钢牙姐姐不会也喜欢张岳恒吧。” 吴娜脸一红,瞪了我一眼:“不识好人心。”就走了。 傍晚的时候,我准备找好兄弟小山子合计一下,怎么去警告一下那个姓张的。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是当务之急,虽然我只是暗恋杨雪,并且是她名义上的弟弟,很多的努力都是无用功。但毕竟杨雪还没跟哪个男人好过,如果这次让那个姓张的得手了,我岂不成了他的便宜小舅子,我才不要当小舅子。 就在我去找小三子的时候,小三子却气喘吁吁地找我来了,他一见到我就摆出一幅天塌下来了的造型说:“欢哥,出事了,罗力让人打了。”我一听火气就上来了,啥事也懒得顾了就问:“是他妈那个不长眼的,我的人也敢打?”小三子气狠狠地说:“是个高二的,叫张岳恒。”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怎么又是这小子,难道这个杂种命里和我犯太岁?小三子说:“本来我们也不想麻烦欢哥,但姓张那小子太牛逼烘烘了,罗力挨的那叫一个惨啊!” PS:写到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太监了,深为自己没能坚持而后悔,书友鄙视我吧!不过我想也不会有太多人看。再声明一次,正文的更新会在晚上。 第一章 按摩 我是一名警察,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自豪地表现自己的正义与优秀。wwW、对于我来说,自己只不过是混在人民公安的队伍里面滥竽充数罢了。 我是计算机专业出身,毕业于一所不起眼的大学。托老爸的福,在我的同学还在辛苦找工作的时候走后门把我送进了市公安局网络安全科,好歹有了份工作。庆幸如此,否则以我的水平怎么找得到活干。虽然小时候有匡扶社会的正义感梦想当警察,但以我现在的胆子哪敢去为了正义而搏命呢! 我的工作美其名曰是监控网络犯罪,说白了就是上网,而且是堂而皇之地浏览那些不干净的网站。其实网络犯罪虽然不少但我市还鲜有案例,而那些黄色网站是野火烧不尽地,我们科室成立不久,没有那个精力去一网打尽。所以我实际的作用仿佛就是局子里的计算机管理员。比如其他科室的电脑感染病毒了,就由我们科的人来搞定。有些时候我真的很惭愧:别人吃皇粮是为了抓贼,而我吃皇粮是为了上黄网。 我有个女朋友,很漂亮,不过一直是我单方面承认我们的恋人关系。她的名字叫柳若兮,很好听吧!有时候她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对我关怀备至、呵护有加,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把我的钱统统刮走。我知道我这样很傻,但对爱情我就是这么执著,谁让她是我迄今为止唯一喜欢的女人(其实这话说得有点过,关键在于我没有找到其他的女人)。既然我不敢为了正义傻得去挨枪子儿,那我至少可以为了爱情傻得去掏腰包啊!男人嘛,总得在某方面表现地爷们一点。 我的业余生活比较单调。由于有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女朋友”,大多数时候我是和同事小李一块儿泡吧。小李是唯一让我觉得在公安局里比我还逊的人。他和我一样没进过警校,不过他连大学文凭都没有。也许都是靠关系进来的,所以我俩特别要好。我的文凭高一点点,而且关系比他的硬,所以是他的头。如今网络安全科草创,除了上头安排的赵科长,还差个副科长。对于我这样既有学历又有关系,还在局子里打了两年下手的人来说,副科长并不遥远。小李更是觉得副科长非我莫属了,在科室里越来越嚣张。正因为如此,其他同事一直看不起我们。靠,警校出来的很牛逼吗?大家穿上条子服不都人五人六地一个模样。这个社会,有关系也是一种资本。他妈的! 每次小李和我喝酒的时候,他身边总会有形形色色的女人。他曾经对我说过,若不是因为过早的接触女色他不至于考不上大学。可能他是想向我表达一种红颜祸水的观念,不过在我看来我比他长情也纯情的多。 这一次小李很奇怪。他独自坐到我身边说:“欢哥,我看到你马子和一个貌似大款的中年男人进了皇冠娱乐中心。”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虽然我一直不否认柳若兮有别的男人这个设想,但若这个事实由别人发现并告知我,就会迫使我去表现的爷们一点。可是我是个胆小的人,我不希望事态扩展到讲道理所能解决的范畴之外。 “欢哥,那个女人这样做也太不地道了,一没钱就来找你,对你却又三心二意,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嘛!不如趁机跟她断了吧。”小李晃动着手中的啤酒杯,无耻地中伤我的爱情。我也只能适时地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以表达我的愤怒。 “欢哥,不如我们现在就赶到皇冠去,抓她个现形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小李一直不能理解我对柳若兮的感情,一有机会就刺激我。这个时候倘若我忍了就太丢面子了,将来怎么好意思再让小李喊我哥。哎,面子思想害死人啊!我无奈地和小李一起往皇冠赶去,这期间,小李一直很兴奋,不知道他是对捉奸这种事情兴奋,还是对皇冠的妹妹兴奋。 对于我而言,并不是很介意柳若兮和别的男人约会,具体的原因大家以后会明白。但我还是和小李来皇冠了,真正的原因有点让我难以启齿,不过我听说皇冠的妹妹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到了目的地,小李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拉着我径直去找大堂领班,看起来,在来得路上,我想得事情貌似比他淫荡。汗! 当我向皇冠的领班描述柳若兮的长相时,她总是暧昧地在一旁打岔。说什么咱们这得小姐每一个都婀娜多姿、容颜秀丽、笑容可亲,长发飘飘的也有一大堆。听到那么多废话没一句正题,小李在一旁急了,拽了拽我的袖子低声说:“欢哥,要不要说我们是来临检的。” “你傻啊!临检能只来咱两个吗,还没穿警服。而且咱还只是网络安全科的,你当这是网吧啊!且不说皇冠的背景如何,它搞这个行业好几年了,你见有警察来临检吗?万一他们当我们冒充公安反咬一口那就不值当了,审时度势啊!小子。”我连珠炮似的一气道来,把小李说的一愣一愣地。他愕然地盯着我说:“那咋办呢?” 小李这孩子还是幼稚,怪不得我能做他老大,很容易就把他的思路引到我的思绪上去。这叫“借坡下驴”,面子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既不损面子又不冒险。事实上我也真没打算来找柳若兮。 于是我叹了口气对小李说:“小李啊!其实哥真的挺委屈的。你想,柳若兮和我最多不过男女朋友关系,被我抓到她傍大款又能怎样?搞不好他连眼都不眨一下就把我蹬了。我总不能仗着自己是警察就拿板砖拍丫的吧,咱不是讲究以德服人嘛!” 小李一副受教的样子频频点头说:“欢哥说的有理,但我们都到这儿了,总得做点啥吧?”看来这小子的本来目的还是不单纯啊!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来这儿了,总要消费嘛!许她做初一不准我做十五么?她要钓凯子我也要搞女人。”看了看价码牌上有个两百块一个钟的土耳其浴加泰式按摩正合我意,转过头对小李说:“哥想玩玩这个,给我掏三百块来,我凑足八百块买四个钟一次爽个够。”下这番豪言壮语时,我的心其实惴惴地,相对于欢场老手的小李来说,我还是白纸一张,但为了在他面前撑面子,我一直是在装B的。没办法,从小家教严,虽然老早就想谈恋爱,可是总没成事。 小李听到我的话就是一个哆嗦,看着我说:“欢哥,我身上只有三百,那个我也想……”语气中带着不甘与哀怨。 不过我的心肠可不是他这么个大男人能打动的。 “小李,你说哥这两年过得辛苦不?苦苦坚持着忠贞的爱情可谓矢志不渝,结果马子却还红杏出墙。你说哥哥这一腔怒火该不该发泄?再说哥为了柳若兮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你这两年可是疯狂泡妞啊!你少泡那么一会儿也比哥幸福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刺激过深了,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柳若兮搞七搞八,但想想这两年的日子,也不由得我不相信小李的话。我忽然发现自己太傻了,因此我决定不再守那份自以为很纯的情。是继续忍受每月收刮我的“纯情女友”还是毅然踏上花朵收割机的放荡征途,我想这已经不是问题。今夜我将要把二十年来苦练的童子功含笑散去。好吧,以上那么多句话,只是让自己心安理得去找小姐的铺垫,事实上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也许是觉得兄弟的心火急需平定时自己却表现的吝啬会伤害阶级弟兄的感情,小李一咬牙把兜里的三百块掏给我说:“哥,你今天就独爽吧,弟弟我明天听你的思想汇报好了。” “哎!你大可回去取点钱来,哥哥等你一起爽。”我望着小李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丫真傻逼。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和小李一块儿爽,怕万一到时候让他了解到我是个初哥那就太尴尬了。 ———————————————————— 泡完澡,我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毛巾,舒服地趴在按摩床上,感受着来自背部的那双纤纤玉手的冰凉与温润。这小妞不光长得引人犯罪,这按摩手法也不是盖的。果然是高级消费场所啊,如果今夜在她的身上把我的童子功破去那也不遗憾了。怪不得我老爸冒着被老妈扒皮的危险也要到这里来,的确是乐不思蜀的好地方。 随着小姐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我只感觉血脉贲张,心中蠢蠢欲动,不若我就势转过身去来个满玉在怀?不过一想到自己八百块全买了钟,到时候没钱给小费岂不是很没面子。咦!怎么感觉背上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摩来擦去,啊!那是她的那个,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两点凸起,不禁轻轻地呻吟出来。而且我的那条毛巾也渐渐离开了我。噢!我的屁股帘子。 “先生,转过身来吧,前面也要抹点油。”小妮子这话差点没让我幸福死,虽然转过身去我的童子鸡就会被她视奸,但这个时候我哪还有这点矜持,看就看罢,我又不吃亏,况且待会儿还要看回来。这可是她要我转过来的,除了什么事可别问我要小费。转念又想,我花了八百块耶,她这是尽本职工作而已,我不该有负担应该支持她的工作才是。 “先生长得真帅,身材也好,我看得好心动哦。”小妮子跨坐在我的腰上边说边做,轻轻爱抚我的胸膛。这话说得比较实在,我的外形确实不赖,不过我还没自信到让女人一见倾心的地步。想想这小妮子的业务是什么,说奉承话也是她的职责所在,我也就微微一笑听过就算了。同时心里犯起嘀咕:恐怕长得跟癞蛤蟆似的人她也会夸人家身材好的。 这妞看着年龄不大,但应该是个老手了。在我面前既不假装清纯,也不卖弄风骚。就是轻抚我的同时和我拉拉家常,偶尔说几句暧昧的话挑逗我一番,弄得我心痒痒的。我一时也放开了,本来不太会在女人面前表现,今时今日却不同了,什么黄色笑话都在往外倒,逗得那小姐咯咯直笑。 小妮子娇滴滴地笑着,小手却一把握住我的弟弟上下摩挲起来。我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小弟弟已经揭竿而起了。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在她身上游弋。 “先生你好调皮哦!”小妮子扭了扭身子,俏皮地弹了弹我的老二。我顿时一阵抽搐,这妞业务水平真是高啊,这力道拿捏得……一个词啊! “世间的男人总喜欢装出一幅忠厚老实的模样,像我这样坦白的才真的值得依靠啊!”我想我现在一定是一幅呲牙咧嘴,双眼桃心的色狼模样。不过也难怪,我爸当干部这么多年的定力不也在这里丢盔弃甲吗?但看着这小妮子乖巧地握着我的小鸟,不由得想到搞不好同样也是她握着我老爸的老鸟说着同样肉麻的话,于是我那喷射的开始淡了。 第二章 铁窗泪 正当我的手从她的大腿移到腰部,笑嘻嘻地盯着她胸部若隐若现的两个小点,欲解下她的浴袍时,啪啦一声,门被人大力踹开了,然后就是一片嘈杂。 奇怪了,难不成小李真的来陪我爽了,还带了兄弟来助威,不过阵仗有点大,感觉像扫黄。不过扫黄没道理扫这里啊。我正迷迷糊糊之际,耳边传来一声大喝。 “蹲到墙角去,赵家俊,逍遥的很嘛!啊…流氓!” “啪!” 在此我必须解释一下上述的声音。当门被破开的那一霎那,小妮子很机灵地翻身下床,缩到了墙角。我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接着看见进来了一票人,为首的好像是个女警官。我下意识地想往床底下钻,那个女警官已举着明晃晃的手铐向我奔来,还洋洋自得地说出上述的一句话。我刚想声明我是自己人,话到嘴边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好像是骂流氓什么的吧。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挨了一记耳光。这个女警官一边尖叫一边眼也不眨得瞪着我。妈的,耳光煽得还挺有劲,打得我耳朵嗡嗡响。我一时间懵了,也不晓得该咋办,瞥眼看见小妮子抱着条毛巾在墙边瑟瑟发抖。咦!那条毛巾不就是我的屁股帘子吗?那么,我现在岂不是赤条条的暴露在众目之下,怪不得那个女警官刚才要尖叫。不过我的小弟弟已不复刚才的旗杆之势变身成鹌鹑了。我现在脑海里一塌糊涂,也无所谓紧张或恐惧,只觉得受了这样大的刺激,我会不会阳痿,迄今为止我都还是个处男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副冰凉的手铐已铐在我的手上。 “把毛巾给他围上,带回去!”那个女警官已恢复了平静。 “可他不是赵家俊啊。”一个警员接口说。 “反正也是流氓一个,带回去再说。”女警官眼尾也不瞧我,扭头就走了。 这还真是背时啊。还没开嫖呢就被逮了。本想解释一下好歹我也是个警察,不过警察嫖娼这事儿可大可小。当着这么多人,就是关系再硬恐怕也抗不住啊。得,现在什么也别说,老老实实跟着走好了,进了局子再想办法。看来又得劳动老爸了,事情虽然丢脸但谁让儿子我刚继承他的光辉业绩就被抓了个现形啊!大不了回去被他臭骂一顿,说什么悔当初就该把我射在墙上。看起来来抓我的人全是刑警队的,没一个认识,这下好可以不被曝光。不过也不可能有什么特殊待遇。 我总算感受到那些被抓的嫖客的处境,乌漆麻黑的看守房里就一根长椅,他妈的还把老子铐在椅腿上,害得老子只能保持大便的造型。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毛巾,十月的天虽然不是太凉但也得瑟的很啊。真怀疑我的小麻雀还能不能变成大雕。最可恶就是那帮条子,在警车上一直用猥亵的目光打量我纯洁的老二,还说什么明明是只鹌鹑还想变成老鹰之类的浑话。这就是我们敬爱的人民公安吗?不是讲究以德服人吗,口德跑哪里去了。同是条子命,相煎何太急啊。唉!总的来说,中国的人权问题确实亟待改善。 不过皇冠的背景可深的很啊,这帮警察怎么就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捅这个马蜂窝。难道市里的那几个要人要失势,会不会牵涉到我老爸。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刚才他们说要捉赵家俊,是不是传说中本市的那个黑老大,不过那小子的背景也不简单啊。糟了糟了,要闹大地震了,这回我老爸恐怕不光捞不出我连自己也要搭进去。想着某天老子挂个行为不检的牌子,背个嫖娼警察的恶名,像当年文革时斗破鞋一样被拉到审判大会接受大众鄙夷的目光,我真他妈后悔当初老爸没把我射在墙上。原以为凭着关系好好混,我也能弄个科级或处级待遇,没想到梦还没圆就先进班房了。嫖娼事小其背后意义甚大啊!可能这回要砍头亲兄弟,坐牢父子兵了。没准我爸的问题还不是坐牢能够解决的。越想越害怕,我爸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个明哲保身的人,原本坚信他只是行为不检但基本还是个好官,但这时身在班房令我对他的信任感也越来越弱。将来审查我爸时,我是像革命烈士一样宁死不屈还是忠君体国地大义灭亲?不过看我这么胆小如鼠,一点也不像跋扈的干部子弟就知道我爸并不是胆大包天的人物,他应该没事。 望着墙上的铁窗,我心下惴惴,感觉前路一片黑暗,不禁唱起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眼泪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二尺长的牌子我脖子上挂,大街小巷把我游;手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别嚎了,出来,提审你了!”一个冰冷地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铁门处传来。一个高大地牛头马面似的警察给我打开了手铐。 妈的,老子不信佛,不相信有地狱,不就嫖娼嘛,还未遂呢!大不了警察不干了,老家还有几亩地,种田做个现代化农民也不错。 “怎么不起来啊?”那个警察准备拉我。 “蹲久了脑子有点晕。” “嘿!还给我充老子”(妈的,这啥耳朵啊)“就你这塑料体格怎么还敢去嫖啊?”又刺激我,装死不理他,这些家伙都不讲口德的。 在去刑讯室的路上我一直在构思怎么回答问话:我固执的爱着我的女朋友,虽然她一直拒绝我这纯粹的热烈的爱,但她却轻易地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让我很受伤。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红杏出墙的过程,但我能够感觉到。我在她身上花了很多的时间与金钱,结果连她的在哪里都没有见到,于是我愤然干出出格的事。结果我发现只需花八百块我能得到更多,至少是以前没有得到的。转念一想我的八百块花得有点冤,服务还没到位嘛。干这个又不给你开发票,事后也不能索赔,我岂不是要白欠小李一个人情。 迷迷糊糊走到审讯室门口,听到里面有争执的声音。 一个清脆的有点辣的女中音说:“王叔,我们做警察的不就是要维护正义吗?赵家俊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去抓他?再说那种下三滥的地方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碰?” “孝柔,你想积极做事思想是正确的,但也太鲁莽了。警队是讲纪律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未经批准擅自行动!” 噢!原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严重,只是年轻气盛的女警官犯了左倾冒险主义错误。放松放松,看来我老爸随便就能把我捞出去。这时候我又不禁为自己刚才对老爸的怀疑感到不耻,我爸可是个好官呐,我得相信他。不过接下来是事情好像不是怎么应付这帮条子,而是我那身居高位,时常给我脸色的老爸了。我被抓进了号子,罪名是嫖娼,虽然我敢肯定这件事绝对不会传扬出去,但对于爱惜羽毛的老爸来讲,我恐怕还是当初死在多乐士里面比较好。 “明知道赵家俊在里面为什么不下命令?如今倒好,抓了还要放,这是什么道理,我不服气!”那个女声变得有些激昂。也许是感到里面的争执有点激烈,押我的警员迟迟不敢推门进去,过道上的阴风凉飕飕地,冷得我直打哆嗦。 “赵家俊是有嫌疑,但还在调查之中嘛!你怎么可以那么冲动,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会捅多大篓子吗?幸好今晚没把事情闹大,否则连你爸也护不住你。”那个男人倒还苦口婆心,看样子确实是老奸巨滑啊。可能今晚市里的要人都没在那里头,要不然这个女警官的英雄之梦也就到头了。 “王叔,不要老提我爸好么,我在公安大学的成绩是有目共睹地,我可不是靠关系的无能而二世祖。” “孝柔啊,你这脾气确实该改改了,今晚的事局长都知道了,你就准备写检查吧!” 那女警官的话听得我脸上火辣辣地,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冲着老子来的。其实我读大学的时候也是一个很有理想的好青年,我甚至为了将来武力解决台湾问题苦练枪法,CS打得我们那一楼的同学都不敢和我单条。可是出了校门我明白了,理想和梦想只是一个字的差别,我庆幸我有个好老爸,尽管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现如今我被人从号子里提了出来,满腹心思,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我想对那个女同志说:成绩好有什么用,就你那幼稚的思想,现在的级别待遇不是靠关系还是靠你满脑子英雄主义挣来的?和我一样是降落伞就老实本分一点嘛,干吗去争功,害得老子大半夜围个屁股帘子在班房里发抖。我心里恨死那个女人了,嘴里低声咒骂她。 听到里面没声了,押我的警员开门把我带了进去。 第三章 审讯 平常总在电影里看审犯人,没想到今儿老子要亲身体验一把,这灯头还真他妈的亮啊! “咦!是你这个流氓啊。WwW、”说话的正是那个女警官。我抬眼一瞧,哟!这不是刚才逮我时,瞪着我的眼都不眨还甩我一耳光的那小妞嘛。现在仔细一看,长得还贼漂亮,属于那种穿上警服是端庄,换上便服是妩媚,脱掉衣服是妖娆的警花啊。不过对我态度太坏,下手又狠,长得再漂亮我也没好气,一急之下就顶了一句:“我是流氓你是什么?把我看光了眼都不带眨的还好意思说我是流氓。” “你…你丫找抽是不是!”这女警官发起火来也是艳光照人,小脸红扑扑地贼可爱。 “孝柔!”那个男的抓住欲发飚的女警官。那女警官坐了下来看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嘶,这眼神好凶恶啊。 “说,今晚上那里干嘛去了。”这男人说话倒还不带任何感彩,看来是个审犯人的老手。 “嫖娼啊!你们不都看见了。”我心里憋屈的很,说话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老爸一定会救我,我就胡说八道发泄了:“还未遂呢,你们也看见了,我刚想那什么,这婆娘就进来了。”我指了指那个叫孝柔的女警官。 “嘴巴放干净点,臭流氓。”那女的气的猛拍桌子。 “小子,嫖娼有理是吧?”那男的看来也快上火了。 我也豁出去了,循声望向那个男人,刚想扯皮。咦!这男的大约四十来岁,戴副眼镜,看起来很知性的面孔怎么这么面熟啊。哦,好像是刑警队的王队长,这下可有救星了。想当初我老爸可是想把我送进刑警队的,那时候这老小子没少巴结我老爸,我爸还给他许愿来着,只是我胆子小不愿进刑警队罢了。 “王叔叔,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宁欢啊!”我这会儿可真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 “少套近乎,交代问题。”那女的又是一拍桌子。我根本不甩她,只是热切地看着我的老王叔。 “宁欢,哦~!你…你是宁市长的公子!”王叔的脸色一下子郑重起来。 “对对对,宁峰就是我爸爸。以前我还跟你们一起喝酒来着,您还记得吗?”没错,我老爸正是本市的常务副市长,这张牌够浑厚吧! “小宁啊!”王叔的态度一下子亲切起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鬼想得到你们连皇冠都敢去端啊!我堆砌笑脸说:“我年轻人不懂事,太冲动了,不过我已知错了,刚才在号子里可是深刻忏悔来着,’铁窗泪’都唱了好几遍呐,押我的警官还说我唱得有诚意……您看今儿这事……” 那女警官一直冷冷地盯着我,眼里充满了不屑。 “还站在那干什么,快给他找身衣服别冻着了。”王叔呵斥着站在一边的警员:“怎么就给他围这么个东西。”有关系就是好啊,普通的嫖客这姓王的没用皮带抽丫得就算运气了。 “还不是这婆娘,不,这女警官严格执法嘛!”我看到那女人一听我说话眼睛瞪得溜圆又要发作便急忙改口,拎着毛巾陪着笑。 “小宁啊,当叔的不得不说说你啊,你今天的行为可不好啊,要是传出去我们警队的形象可就完了。” “是是是,王叔教训的对,我今天受教育了,以后绝对不敢乱来了。” 王叔看我对他的态度恭恭敬敬的,也笑了,转过头拍了拍他旁边的女警官说:“孝柔啊,说起来你们都还是同事,他爸和你爸可也是战友哦,你今天负责这个事儿,那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急切的看了看那个叫孝柔的美女警官,谁知她撅了撅嘴说:“谁和他是同事,二世祖!” 我一听就上火,我是二世祖你不也是降落伞吗。老王见我脸色不快,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宁你就先回去吧,这事儿也不好外传,不过你要有受罚的心理准备。” “应该的,应该的,谢谢王叔了,赶明儿我请你喝酒,不过这事儿千万别告诉我老爸啊。”我边说边走,受不受罚的我倒不在乎,只要能离开这儿就好了。我刚起身,却听见那女的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妈的,今儿抓了我算我点背,我迟早还回来。 老王笑呵呵得说:“快走吧臭小子,酒我是不喝了,以后可别再闯祸了,再有下次就让你老爸来领你了。”我急忙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 出了警察局,感受着一丝丝夜风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家是不敢回了,太晚了回去老头子又要叨咕我。万一我露个蛛丝马迹被他知道今晚的事,恐怕他连孙子都不想抱也要把我阉了。得,先到哥们那去躲一宿再说。 这后半夜还过得比较清静,我老爸也没抓狂似的到处逮我,打电话回去能够感觉到他并不晓得这件事。看情况能够大事化了,老王叔那样子看来是给我保密了,就是那小妞有点讨厌,不过最多也就写份检查了,毕竟算是警队的耻辱嘛,不好公开严厉批评的,再说他们也要顾忌我的后台啊!安了。 早上照常上班,小李见到我就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哟,欢哥怎么一脸菜色啊,昨晚一定通宵达旦了。”妈的,我确实是没睡好,但那是因为在局子里蹲了半宿,这事儿太丢脸不能让别人知道。看小李的情形一定是老王叔发扬风格了,没有传出去,我还真得好好感谢他。 小李还摆出一副无比的造型说:“欢哥不赖啊,四个钟点啊,你的小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妈的,这小子还学会用成语了。我正想向他胡吹一番昨晚的战绩,科长却走过来对我说:“宁欢,局长叫你去他的办公室。”看他的脸色颇为奇怪,我的心又开始慌慌的了。在我察言观色之下发现他嘴里咕哝着什么降落伞,我操,又以为我在跑关系吗。这时小李却喜形于色地悄声对我说:“欢哥,看来不久就要叫你宁副科长了。” 而我却很担心昨晚的事,恐怕副科长是没戏了。看看科室里那些脸色阴沉的家伙,只能报以长叹: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你要照沟渠。唉!随它去吧。 原本打算偷我老爸一条中华烟去孝敬老王叔的,看情况得我从局长办公室里出来再决定了。 走进局长办公室,局长正准备点烟。见我进来也不说话,随手扔给我一支。我一看是红塔山,瞧这帮当官的德行,不到正式场合他就不发好烟,平时最多也就抽个红塔山。这一套我在我爸那里见多了。局长姓张,是我爸的发小,我从小就熟识他,要不我爸也不会把我弄到这里来。 “张叔,我……” “闭嘴,瞧你干的什么事?还好意思喊我叔!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爸爸。” “别啊,这事儿您要是告诉他,他立马就能抢了你腰上别的家伙来干我,以后只怕夜夜做梦,他都回后悔当年避孕失败。” “你就贫吧你,这事儿我可以不说,不过你要好好反省。本来我都想给你升职了,现在是你自己弄砸了。” 我连忙捣头如蒜,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只要没别的惩罚就行了,同时心里也在嘀咕:也是我运气不好,局长你的鸟没被小姐玩过吗,搞不好还和我是同一个小姐呢! 这时门被推开了,“报告,局长您找我啊?” 第四章 局长的安排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转身一看又是昨天那个女警官。wwW、她瞧见是我,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很快恢复正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沈孝柔,你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很英雄是吧!”局长把烟掐了站了起来。这情况我也不好抽烟了,立马把烟给灭了。 “局长,我觉得我是出于警察的责任感做了该做的事。”沈孝柔的声音很平静。 “责任感?你知道你干的这事儿影响有多大吗?赵家俊的问题,市委都还在讨论那轮得到你做主?我派你去盯着他,可没让你去搜人家皇冠!你知道吗,昨晚沈书记也就是你爸亲自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能告诉他是他宝贝女儿给他捅的篓子吗?”局长气得不停的来回踱步。 “那小子就是个黑老大,你们上面的人有什么好讨论的,上面的人越犹豫老百姓就越受苦,你们要搞什么平衡只会影响人民生活,这就是我的看法。”沈孝柔侃侃而谈到还颇有大家风范,那幅镇定自若的样子真有点让我佩服,没想到这小妞的正义感挺强的,可惜就是太理想主义了,被教科书给蒙蔽了啊! “你…你,唉!这些事不是你所应该考虑的,你擅自行动就是胆大妄为!”局长都开始咆哮了。平时温文尔雅的局长号称警界儒将,咆哮起来还蛮有趣。也是,遇到像我这样的问题人物到还好打发,可惜沈孝柔不见得有什么错,只是不通事务罢了偏还清纯的很,那些大道理又不好反驳,怪不得局长要急得跳脚。这丫头的老爸是什么沈书记,依我在机关大院生活这么多年的见闻,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就是我们市的政法委书记。那可是局长的顶头上司啊,看来局长确实很委屈啊。不过沈书记也是,怎么就不把他那套为官之道教给她女儿呢。幸好她昨晚去得是时候,只抓到我这个小虾米,要是被她逮到某个小姐正在玩她爸的老鸟那就好玩了。一想到这种恶俗的事情,我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你还好意思笑,你就是厚颜无耻!”刚才看沈孝柔被训得脸青一阵白一阵还蛮好玩,怎么这么快火力就转移到我身上来了。看来局长已经竭斯低里逮谁骂谁了。我立马严正态度,俯首贴耳。局长也是有苦难言吧,如果犯事的是个普通警员哪还能劳动他,可惜我和沈孝柔都是那种后台很硬的人。 “孝柔,不管你服不服气我都要惩罚你。”局长坐下来又点了一支烟,沈孝柔闷声不响。我却爽得很,打我,看你报应来了吧。 “从今天起我调你到网络安全科,你的警衔不变但以后的工作方向要调整了。” “您的意思是不让我在刑警队干了?”沈孝柔的声音中透露出严重的不满。 “网络安全科虽然是刚成立不久的科室,但和刑警队一样重要,你不要有思想包袱,我调你到那里去也是希望你对接触警队业务,如果表现得好还可以调回来嘛。”局长在那里侃侃而谈而沈孝柔的脸都快抽筋了。看到她吃鳖我心里真快活啊。 “对了,宁欢”终于轮到我了,我想我好歹也是个关系户,而且这也就是生活小节问题,刚才已经说不给我升职了,情况也很清楚,沈孝柔直接空降到我们科做副科长,看来我们科室那帮家伙一个都别想好了。得,我现在最多就是写份检查吧,这玩意我在小学都在行了。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孝柔做事吧!”这话没把我吓个大马趴,怪不得听他刚才提到网络安全科时我的眼皮就一直跳,果然是暗流涌动。刚才还在为仇人吃鳖心情舒畅,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给她打下手了。 “局长,您这是在惩罚我吗?是不是太重了。”我觉得很冤啊,沈孝柔捅了那么大篓子也只是平调,换了职务而已。而我呢,我他妈以前还有小李那么个跟班,没想到因为嫖娼未遂,而且对外还是秘密的,结果自己反倒成了别人的跟班,这不降级了吗。何况上司是沈孝柔这个不对路的,将来的日子咋过啊。 “怎么你不愿意吗?”局长用一种很有深意的语气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不愿意!”咦!这只是我的心声啊,我还没张嘴怎么声音就出来了。只见沈孝柔很郑重地看着局长说:“局长您也太过分了吧!您把我调去网络安全科已经够打击我的了,怎么还让这小流氓和我一起做事?” 我一听就上火,小流氓,虽然承认我的年轻但这流氓是什么意思?迄今我都还在童子军里服役呢。于是我也不客气地对着她喊:“你以为我愿意啊!你这个婆娘凶巴巴地,拜托有点礼貌好不好。” “混蛋,你还好意思和我讲礼貌,瞧你那副贱模样,无能的二世祖。” 妈的,二世祖就二世祖干嘛加无能二字。我正想骂点荤的,局长一拍桌子吼道:“都他妈给我闭嘴,当我这是菜市场啊!我的话就是命令,谁他妈再吵吵我要谁好看。” 都逼得局长骂脏话了,我只得收声了。沈孝柔也被吓倒了,大气也不敢喘。我想现在我的情况必须得听话,局长怎么说咱就怎么办吧,毕竟我犯了错误,虽然一开始没打算瞒着我爸,但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解决其实更好,万一局长一发火报告给我爸我的光辉事迹,怎么都会被抽走半条命的。 “就这么决定了,孝柔你去收拾东西,我马上通知赵科长。宁欢,你明天得给我交份认识深刻的检查来,都出去吧。”局长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见此情况,沈孝柔欲言又止,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连气也懒得叹,头也不回地走出局长办公室。局长太不够意思了,刚刚打断我们吵架不是时候,沈孝柔多骂了我一句。最近我怎么老吃女人的亏,是不是遇到桃花煞什么的,看来我得去算算命了。 “站住!”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恶婆娘。叫我吗?真把我当她下属了,我就偏不站住。 “怎么,怕了啊!想做缩头乌龟啊。”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在女人面前当乌龟,虽然一直以来我外号忍者神龟。但今天我决定不忍了,这女人太咄咄逼人了,上帝恐怕都要站在我这边。 “臭丫头,别逼我破坏原则。” “嗬!你还有原则么,什么原则?” “那就是不欺负女人,你是不是想打架啊?”虽然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说这话极不礼貌,但起码能在气势上压倒她。作为一个女人,既是不屑也是不敢更是不可能和一个男人打架,嘿嘿看她怎么下台。 “好,去练习场。”沈孝柔答应的干脆利落。她还是不是个女人啊。不过很快我就恢复了镇定。打架?她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能有我力气大吗?我小时候没少打架,虽然老输但也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现在面对的不过是个弱质纤纤的女流之辈,就算会点花里胡哨的动作,敌得过我迅猛刚健的力量吗? “你喜欢柔道还是跆拳道?”沈孝柔此时还不知死活的问我比赛方式。 “我喜欢自由搏击,哈哈。”我感觉我说这话时感觉自己特酷。小丫头片子是你自己找打的,可别怪哥哥我辣手摧花了。 “正好我也喜欢自由一点。”沈孝柔的语气很冷。 第五章 雄风难振 当见到我回来时,小李立马嬉皮笑脸地迎了上来:“哟,欢哥回来了。WWw、局长找你谈什么啊,聊这么久,怎么你的腿瘸了,咦!眼睛也青了,局长打你了?” 我操,世事无常啊!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不会大大丢一次脸,这应该很正常。不过相隔不到一天连续大大丢脸两次,我可以相信自己是无敌倒霉鬼了。我就奇怪,平时刑警队的那帮练家子又严厉又傲气,即使自己不能散发出杀气也要保持一种杀人的眼神。当他们得知我与沈孝柔比试时,看我的眼神居然变得悲天悯人。不过沈孝柔出手以后我就明白了,那真是一脚袭来,天外飞仙啊!更倒霉的是练习场上突然涌出一大帮人,可以说是万人空巷。刚开始我发觉有这么多的观众,还暗暗告诫自己要保留三分力,好歹我是个爷们,已经占了性别上的优势,所以该给沈孝柔留点颜面。谁知最后的结果却是我使出了十二分力也没留住自己的那点颜面。 因此当我回到科室时发现大家就像文革时的红卫兵一样要给我开场品评会。不过庆幸的是小李还没把讽刺我的话说完,我就被沈孝柔拉近了她的新办公室。虽然我极不情愿做沈孝柔的下属,但她这种护短的精神还是值得称道的。 “小欢子。”沈孝柔懒懒地坐在她的心办公桌后,仿佛在叫我。 “什么?小欢子,你叫我啊。”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不是你不愿意我叫你流氓吗?而且你现在是我的手下,我总得给你礼物是不?”沈孝柔睁着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故作天真的看着我。 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她肚子搞大。我靠,流氓虽然不好听,好歹雄性特征很明显嘛。这“小欢子”就是个太监名字啊。 “你个做警察的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我不过是做文职的,身体要那么好干吗,又不是武警。况且我还是个无能的二世祖。” “我不管那么多,我的手下不能给我丢脸。以后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到南山公园来锻炼身体!” 这小妞说话咋就那么不让人顺心呢,我刚想顶两句嘴,摸了摸又肿又痛的脸只得忍了。 “行啊,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不过,可不可以不叫我小欢子啊。”我怎么也得争取一点尊严啊。 “看你是我的手下我才叫得这么亲热,要不然叫你嫖客好不好?” 看来我还得再忍。 以后的一个月,于我市一个重要事件就是以赵家俊为首的暴力团伙——赤帮瓦解了。抓获的涉案人员有几十个,不过他们的头头赵家俊却逃跑了。这个问题明眼人都知道有猫腻,但这并不属于我所考虑的范畴。我现在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每天清早接受沈孝柔的操练。我本来是个生活懒散的人,根本受不了早起的痛苦,可每次鼓起勇气向沈孝柔反抗时,她就会把她的粉拳捏的咯咯直响,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女人还是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美人,怎么就这么暴力。不过她心理不平衡我也能理解:以前在刑警队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随时有十几个四肢发达的猛男候命,可是现在的网络安全科加上她也才九个人,而且其中只有我这么个文质彬彬的小生算是她的直属小弟,她怎么可能会开心。而她不开心,我就更高兴不起来了。 网络安全科草创,塞进来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烂人,除了上级安排的科长,全都盯着副科长的位子。刚开始那群人看不惯我和小李就是因为我们是关系户,竞争力比较强。谁知这下空降来个沈副科长,警衔还和科长一致,搞得科长都感觉不爽。何况沈孝柔来自刑警队,那个心气可是高得很,科长也不好管她,任由她尸位素餐。于是科室里马上就壁垒分明了。本来我和沈孝柔应该是不共戴天的,可我偏偏是她的直属小弟,在她的办公室里搭了个小桌办公,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成了沈派,而且没有向赵派投诚的机会。更可恨的是:我以为小李跟了我这么久,也应该算是沈派的中坚分子吧,谁知他他妈的早就跑进敌营摇旗呐喊。我曾经严厉的质问他,他却说什么一直以来站错了队伍,没有理解到人民群众的伟大力量,而且上次我上演武松怒打母老虎时他怂恿科室里的人在我身上押了重注结果输得精光,他现在再执迷不悟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了。末了他还说了一句挺讲义气的话:“欢哥,瞧你过得那日子,还算个男人吗?”这话听得我的心是拔凉拔凉地。 “怎么,你的工作就是这个,怪不得……”沈孝柔伏在我身边看着电脑屏幕说。这婆娘听说赵家俊没有逮到,最近可是发狂地操练我,我不禁虚虚地说:“怪不得什么啊,老大。” “流氓就该干流氓的活啰!”一听这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明明是个童子,怎么老说我是流氓。 “拷!你这叫什么话啊?我浏览网页可是饱受身理和心理的摧残,为的还不是维护网络安全,肃清网络秩序。你他妈不懂就别装蒜。”话一出口我就暗叫糟糕,嘴一溜就把沈孝柔当小李了。 果然就听她尖声吼道:“皮痒找抽是不是,要不要去练习场?”唉!又是这句话,明明是我有理嘛,怎么老天就不开眼呢。孟子说的威武不能屈咋就不能让我爷们一回呢。看来儒家思想真的失魂了。 沈孝柔的刁蛮无理已经深深地刺激了我,动不动就说要去练习场,搞得我雄风不振。这种羞辱我一定要报复。所以这一个月里,我除了早晨接受她的训练,每天晚上我还刻苦钻研搏击之术。李小龙的全套DVD我看了五遍,下班之后我哪里都不去,一回家就看功夫片。妈的,要是我是武林高手我还会怕她。看我平时对她唯唯诺诺,那是示之以弱隐忍不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练成武功,她就死定了。 终于在她第一千零一遍威胁我要去练习场时,我那潜藏已久的男子汉气概爆发了。不过我还是要求她秘密比试一下就好了。毕竟我现在只是武功小成,虽然豪气干云但还无法百分之百肯定自己的胜率,如果搞得人山人海的再丢一次脸那就大大地不妙了。 所以下班之后,我们悄悄地来到一家健身房。盘子我早就踩好了,这地方生意不太好,顾客不多,因此观战者就少。要知道就算我打赢她,让那么多人看见我欺负女人,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 在场地上,我摆好pose后四下看了看,我们来得晚,已经没有闲人了。我稳定心神,也没说什么客气话,直接就猛扑上去。笑话,打就要打她个措手不及。沈孝柔哼了一声,满脸不屑的迎了上来。我心想来得正好,如果她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她那些精妙的路数我肯定招架不住。不过我还是自信自己的力量,一旦跟我近身缠斗,我可以使出我的小擒拿手,锁住她…… 咦!怎么我被锁住了。就在我扑向她那一刻,脑海中还在盘算如何施展手段时,她却以闪电般的身法卸开了我的力量,迅速的用胳膊夹住了我的脖子,并且脚也很不安分,想要把我放到。 当时我就急了,这才刚刚出手,不能这么快就栽了吧。我脑海中马上闪现出周星驰的《鹿鼎记》中的镜头——抓奶龙抓手。不过我们现在的造型于我不利,我背对着她不好抓啊!于此同时我心念电转:这招太阴毒,幸亏不能用,否则后果会更惨。 此时我脖子被她勒的实在受不了了,我估计自己快成红脸关公了,只好拼命压住下盘不被她扳倒,形势极其严峻啊!还好我最近的力量练习管用,而她毕竟是个女人,所以一时还不能将我摔倒。不过我何等聪明,瞬间想出反攻计策来。我身形比她高,虽然一只手必须护住自己的脖子,但另一只手却可以穿裆而过,给她来个过肩背摔岂不快哉。 心动不如行动,我立即下手探去,却觉得脖子上的力量一松,沈孝柔怒斥道:“你想干嘛?臭流氓。” 听到她吼,我忽然醒悟过来,这一招俗名猴子偷桃,好像也是《鹿鼎记》里的武功,他妈的我狂练了一个月的武功,怎么会老和韦小宝想到一块去。可是眼前的人也不是康熙皇帝,不仅没有桃而且还偷不得。这招在武林中本来就很阴毒,用在此时此景更是下流。尽管我心里不断的自责,懊悔,探讨我是不是真的有流氓的潜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动作太快我收不住,手已经过去了。此时我心里只想到一句话:“孝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六章 歪打错着 虽然心里怕怕的,但那个地方对我这种童子来说不啻是个桃花源,想到这里心里居然一荡,自然就向沈孝柔看去,却见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要喷火一样。WWw。我正准备张嘴说抱歉,忽觉一阵疼痛传来,原来她的双膝已牢牢夹住我的小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字嵌羊马,好痛啊! 在佩服沈孝柔武艺高强,反应机敏之外,我疼的都快跪下了可她还没有放松的意思。我只好用被夹住的那只手拼命的挠,想挠她痒痒以便让她松懈。可惜无论我的手腕再灵活也够不着,急得我直哼哼。沈孝柔却一边使劲一边骂:“王八蛋,说你苦练了一个月武功,原来竟是这些下流招数,你还算不算个男人,我都为你脸红。”我的小臂被她夹着,疼得我当场就想承认我不是男人,要是她不说那些话,我恐怕就投降了,反正没有观众也顾不得丢脸。不过这三八居然一点面子不留,直接质疑我的雄风,是可忍孰不可忍。心下不忿:妈的,我不是男人?哪天我把你肚子搞大了看你还说我是不是男人。不过YY归YY,现在她夹着不放,还在不停使劲,娘的,这婆娘的下肢力量怎么这么强?不行,再这样下去我非残废不可。拚了!现在脖子上的力量有些放松,我把左手腾出来,抓奶龙抓手吧,反正已经下流了,再下流一点也无妨。 于是我的左手变成禄山之抓开始袭胸。沈孝柔吓得连骂我都忘了,惊叫一声身体后仰,我感到右臂压力顿减,但一时还撤不出来。 但我想到不能真的抓下去,否则就真的死定了。变招吧!抓她的衣领再来一次过肩摔,看来得考验我的左臂力量了。 不过我忽略了一个事实:我们的比赛用服是没有衣领的,看来只能抓腰带了,只是难度有点大。想归想,我的手可没有停,感觉已经接触到她的胸口了。沈孝柔吓得惊叫连连:“王八蛋,你往哪里抓,有本事大家都松开手重新比过。”说实话这个提议还是让我心动的,不过听见沈孝柔的声音第一次显得这么六神无主,我就放弃答应她的想法。笑话,重新比过,她有了准备我还打得过她啊,即便她将来要报复我,我也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把她放翻倒地。 不过我的手还是抖个不停,紧张是一定的。老实说,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我的手离女孩子的胸这么近(上次那个按摩妹妹不算),想到这里不禁咽了口口水,唉!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这些。我的手不断向下摸索,手指感到一片滑腻的肌肤,不过没有感到有波峦起伏的地形出现,难道我摸得位置没对?沈孝柔急得浑身发抖,身子拼命后仰,渐渐的我只有食指能够接触到她的皮肤,虽然如此我也一直处于心神荡漾的状态。不行,我不能这么下流,我得保持严肃的竞技心态。 此时,听到沈孝柔闷哼了一声,我脖子的压力开始舒缓,看来她准备放弃我的脖子专心对付我的禄山之抓。可这时候我却突然钩到一条带子,不是很宽,不像腰带,那是什么东东? “把你的臭手拿开,混蛋!”沈孝柔的声音居然有点哽咽,我听来感到很诧异但又有点得意。能把她逼成这个样子还是足以自豪了——偷偷自豪。 沈孝柔使劲地掰我的手,妈的,手指甲有多少年没剪了,掐的我好痛。 “你他妈的怎么还咬人啊!”沈孝柔疯起来还真不知轻重,用指甲掐也还罢了,居然还抱着我的脖子狂咬,她当她是德拉库拉啊。我疼起来也就顾不上五讲四美了,叽里咕噜地狂骂起来。别说,这样还能够稍微减轻痛楚。 “放不放手,不放我咬死你!” 胜败在此一举,看来沈孝柔坚持不住了,我绝对不能放手,今天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就算用一根指头我也摔吧! 于是我拼命使劲,只听“啪!”一声,那带子仿佛断了。沈孝柔没有飞起来,我却飞了出去,手中还拽着什么东西。沈孝柔也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坐在了地上。那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愕然的看着她,又看看手中的那个东西,嗯!竟是一根粉红色的胸罩。我立马就像坠入了冰窖中一样,浑身恶寒。 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的大脑也一片空白,只听到我心跳的咚咚声还有沈孝柔嘤嘤的啜泣。沈孝柔哭了,她是被我弄哭的。我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迅速的呆掉了。若是在平时我把沈孝柔弄哭了,那是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恐怕夜里做梦也要得意到笑醒。可是此时此刻她哭了,那哭声中掩藏了怎样毁天灭地的爆发力啊!OhmyGod,各位观众可否告诉小弟,我该怎么办啊! 不过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看看手中的胸罩真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手里这个东西拿着嫌烫手,丢在地上又不像话,更不可能交还给沈孝柔说:“小姐,你的胸罩。”这和“你杀了我吧!”意思差不多。 我不禁偷偷看沈孝柔的反应,她兀自坐在地上抽泣,双手抱着胸,因为要抑制自己的哭音,双肩微微的颤抖。这时候的沈孝柔竟然有种别样的风情,骨子里都透露出一股妩媚妖娆的味道,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这还是那个凶巴巴的恶婆娘吗?这种感觉犹如一只重锤敲在我的心房上,让我一时喘不过气来。糟糕!我怎么喜欢上女人哭泣的样子,难不成我是个虐待狂。 虽然心里还是很怕沈孝柔,但总觉得她此刻的杀伤力并不强,就忍不住偷偷地仔细看她。看到她双手护胸时,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转过头去。尽管如此,那惊鸿一瞥还是让我看到一道深深的沟和两个晶莹的圆弧,我立马觉得头晕目眩。霎那间,一个个的形象从我脑海中划过,什么苍井空、爱田由、统统无法与之相比。啊!我死了、我死了,温柔乡英雄冢啊。 我一边YY一边打量手中的胸罩,想揣测这罩杯到底是多少。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心处传来。我转过头去看见沈孝柔已经平静了,那双眸子冷冷地看着我,就像看一具尸体。我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手里的那个东东差点没拿住。我在搞虾米啊!母老虎只是打了个盹,并不代表不吃人啊,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在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他妈的真是贱啊! “好看吗?看不够是不是。”沈孝柔那森寒的声音敲击着我的耳膜,使得我的脑仁都开始发疼。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了,很想问问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关心话,可是怎么说呢,平时我都是叫她老大的,可是哪有小弟扯掉老大胸罩的事啊。喊她孝柔,嗯,算了,真那么喊了恐怕我们两个人都会觉得恶心。此刻心情踌躇,就那么傻呆呆地站着,一种声音哽在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就像茶壶里快烧开的水一样。同时我的腿肚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他妈的装死啊!”沈孝柔看我一动不动就吼起来了。 我却高兴得很,已经恢复常态了,会怒吼了,看来她还没有杀我的意思。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说:“孝柔,你没事吧?”说完我就愣了,我刚刚叫她什么,我拷,不会又激怒她吧。我连忙看了看她的脸色。沈孝柔听了我的话也是微微一愣,不过也没有勃然大怒,只是红着脸盯着我说:“把你手上的东西还给我,你想拿到什么时候?” 我急忙向她走过去,罢了罢了,反正便宜我是占到了,她要打要骂随便吧。 “你走过来干什么,你这个老流氓,你把东西丢给我就好了。”沈孝柔见我向她走近,就拼命的捂着胸尖叫着。 我可不敢再招惹她,连忙把胸罩丢给她。 “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否则挖了你的眼珠。”沈孝柔接过胸罩恨恨地说。 我汗,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偷看啊,我转过身立即保持立定的状态。听见身后一阵习习索索的声音,我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脑海里YY出一副美人出浴图来。 “王八蛋,老流氓。”沈孝柔穿好衣服后,马上又变得凶狠无比,“砰!”照着我的脸庞就是一拳,可怜我觉得问心有愧也只好默默地忍受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盘算着:从小流氓变身成老流氓后我的待遇会有什么变化,二者之间有多大的区别。刚才心情激动,肾上腺素分泌得比较旺,现在冷静下来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脖子,不知道有多深的牙印,这妞把我当鸭脖子啃啊。 虽然今天沈孝柔走的时候没有表示什么,既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当然就更没有说到底是谁赢了。不过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她恨不得吃了我。 第七章 送花 回到家里我就无力的躺在床上,考虑明天是不是请个假什么的。WWw、不过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就像一句经典台词一样: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可是要我怎么还啊,我不吝惜出卖我的换取苟且偷生的机会,但是沈孝柔对我的的使用方式是很残暴的,也许可以偷生但那样的生存方式使我对周星驰大内密探零零发中的那个皇帝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哎!”我长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瞥眼看见床头柜上有张DVD——《我的野蛮女友》,我叫老妈帮我租武打片,她却给我租了这么一部片子。难道有野蛮两个字就是武打片了吗? 虽然我不太喜欢看韩国电影(片除外),不过这部片子还是听说过的。这时候心烦意乱,就坐下来欣赏这张碟。 若是在平时,这种爱情片我肯定不屑一顾,可是今天却是深深震撼了我的心灵。沈孝柔仿佛就是那个野蛮女友。我为我这种想法吃了一惊。难道我喜欢上沈孝柔了?说实话,沈孝柔每次欺负我,我在内心中都有一种甘愿的想法,开始我还以为我有点受虐狂的潜质,现在想来我可能有些喜欢沈孝柔了。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她那深深的乳沟。 我吞了口口水,反正今天已经把她得罪厉害了,我干脆直接一点把她追到手,如果我和她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么将来她欺负我,我也有名分了,别人也不能说我不是男人最多说我怕老婆,怕老婆有什么不好。一晚上我都在想如何把沈孝柔搞定,想像一下我把她弄到床上去会是什么场面。 早上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看了看表,快六点半了,急忙起床到南山公园去。走到路上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今天沈孝柔会不会来呢?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喜欢操练别人,而且乐此不疲。以前每天一大早赶到南山公园看到沈孝柔意气风发地等着我,心里除了恨没想过其他的,可是今天我的思想就活泛多了,而且心中也有了对沈孝柔下手的心思,所以就先入为主的想到其实那家伙喜欢我所以才这样对我,野蛮女友都是只对男朋友野蛮的,想到这里一下子感觉十二月的天与春天没什么两样。 到了南山公园却没有见到沈孝柔,我等了很久也不见她来。看来她还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女孩子嘛总是要矜持一点的。我突然又想到克制沈孝柔的一个好办法——耍流氓,不过前提是要她喜欢我才行,看来把到她是我当前最大的目标啊。有人说谈恋爱就像打棒球,有的人要一步一步,一垒一垒慢慢攻,有的人就要直接来个全垒打。那么我和沈孝柔到底算是几垒呢?说起来我和柳若兮交往这么久还没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难道我真的泥足深陷对沈孝柔不可自拔了,没那么夸张吧,万一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呸呸呸,她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她爱的比我早,也许从我当嫖客那会儿她就已经芳心暗许了吧,嘿嘿!越想怎么就越淫荡呐。我就这样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去了警察局。顺便在路上买了一束花,红的,应该是玫瑰吧,好像女孩子都喜欢玫瑰。 我抱着一束花,鬼鬼祟祟地进了办公室,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很简单,我不想把我要泡沈美眉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还好我来的还比较早,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就是楼道里几个做清洁的大妈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我闪进办公室,咦!沈孝柔居然不在,这可不符合她工作狂的本性啊。我们网络安全科是大办公室套小办公室,我和沈孝柔在一间小办公室里办公。科里这帮杂碎还真是懒人都快九点了还没有到一个人。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啊!心里还真的毛毛的。想想以前每天这个时候甚至更早都只有沈孝柔一个人在这个办公室里,对她还真的有点佩服了。不过看看科里这帮懒汉,也不怪沈孝柔他们那些重要岗位的同事看不起我们了。 我百无聊赖地枯坐在电脑面前,外面的人声渐渐嘈杂起来,怎么沈孝柔还不来。一阵电话铃响把我吓了一跳,我桌上的电话基本是个摆设,上级找我们商量事情会直接打给沈孝柔——她是老大嘛;科里有事情,会有人直接敲门进来不会傻到用电话,所以开门我比较习惯,在办公室里接电话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试过了。 “喂!网络安全科,请问有什么事?” “喂!请问有什么事?” “喂!请问你找谁?”我也不知走了什么运居然碰见敢往公安局打骚扰电话的人。 “他妈的!你丫说话啊,告诉你这里是公安局,也不搞清楚就乱打骚扰电话,小心我……” “哟!脾气不小啊!”这声音有点耳熟。 “原来是孝柔啊!我当是谁呐,你怎么还不来上班啊。”我现在直呼沈孝柔的名字已经没有心里压力了,谈恋爱这种事一定要在地位上平等,否则我一口一个老大,她会在乎我吗。 “好,你还有胆子来上班。”沈孝柔就说了这么句貌似很有威胁的话就挂断了。我傻傻地挂上电话就开始在办公室里发呆了。沈孝柔是什么意思呢?其实我口口声声地对自己说沈孝柔喜欢我其实只是对自己心里催眠而已,因为我还是怕怕的,不晓得沈孝柔为了报复我会做出怎样惨绝人寰的事。我不禁又抱起那束花,稳了稳心神,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啪!”沈孝柔推门进来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看见她桌上那红艳艳的玫瑰也没有任何表情。凡是女人,对花总是有点感情的,沈孝柔却喜怒不形于色,她很顽强啊。看来我这招动之以情差点火候。 “唔!”沈孝柔终于还是忍不住对那束花的好奇,我不禁暗笑:你虽然是个美女,但就你这德性恐怕还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你吧。想归想,我也不敢有任何表情,更不会马上到她面前表衷心说这是我送的花,我得等等看她的下文是什么,换句话说这叫揣摩上意。不过听到她下面一句话我顿时傻掉了。 “康乃馨,谁送的?”沈孝柔眼也不眨的看着我,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康…康乃馨!不是红玫瑰吗?”我也顾不得揣摩上意了,只是奇怪我的红玫瑰怎么变成康乃馨了。 “你当我没见过花啊!康乃馨和玫瑰我还是分得清楚的。”沈孝柔看我的眼中突然闪出一股促狭之意,我可没工夫在去揣摩什么了,也不好说这花是我送的,连忙过去把那束花抱过来仔细看了起来。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康乃馨。”沈孝柔靠近我轻声说,这么温柔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来我还有点不习惯,我含含糊糊的唔了几声,说实话我根本看不懂,这丫头是不是在耍我,我狐疑地瞄了她一眼。 “怎么,看不明白啊,上网查查去。”说着,沈孝柔从我手中把花拿走,插在她的办公桌上:“也不知是谁送我康乃馨。”这话听得我感觉怪怪得,难道康乃馨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我急忙跑到电脑前仔细查起来,不过总感觉沈孝柔有意无意地看着我,她应该知道这花是我送的吧,那么冰雪聪明的女人。 “我操,那个死肥婆敢骗我。”我从网上发现我这样一束康乃馨要七十八块,而我却花了一百二十多,我考,当冤大头了,被坑掉了五十多。我当时买的时候就心疼不已,追女人还真是花钱啊,怪不得柳若兮对我若即若离,我还是没舍得花大钱!不过那个肥婆居然以次充好,藐视我这个人民警察,我对此出离愤怒。 沈孝柔却哈哈大笑起来,看来她早看出来了。我蓦然听见她的笑声感到一阵心凉:糟糕,我暴露了,本来送花是好事,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丑……对了康乃馨代表着什么呢,希望不要太离谱。不过沈孝柔可是的的确确的笑了啊,所谓一笑泯恩仇,我心下一亮也憨厚的笑了,这种时候装傻是最好的。 沈孝柔见我看着她马上就板起脸,不过我的心已经安定多了,看样子危险不大了。 “孝柔,这束花是我送给你的,就当是赔理道歉好吧,本来我是想送你玫瑰的,好像女孩子都喜欢玫瑰来着,可是你看我这笨样。”说这话的时候我故意把玫瑰的音咬的很重,可是沈孝柔居然没任何反应,是她太迟钝还是我太隐晦了?我现在可是在向她表明一种追求的态度,虽然我也不晓得我是因为什么一定要去喜欢沈孝柔,不过我的初衷可不是只想听她重重的发出一个叹词“哼!” “送我一束花就算是赔理了?那也太便宜你了。”本来沈孝柔的脸色好多了,可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杀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不过不同于昨天的那种害怕,我现在有点不甘心的感觉,我不就是把她的胸罩拽掉了吗,当然还顺带对她的咪咪做了惊鸿一瞥,不过这一切都并非我故意的,大家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成年人了,这种小事情犯得着蹬鼻子上脸的吗?不过想归想我还得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可怜模样,用水汪汪的大眼哀怨的看着她。 应该是被我那殷切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了,沈孝柔居然转向了一边,我心里一直暗骂她太迟钝,没有看见我那秋波粼粼的双眼正在对她眉目传情吗,怎么转一边去了,我又不好意思跟着她转。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有个认识,发生过亲密肢体接触的男女很容易发生故事,大概就是这种潜意识作怪我才想去泡沈孝柔吧。不过沈孝柔好像从来没有这种认识,所以她对我还是单纯的不爽。后来我发现当初的问题了,眼神!对,眼神,我在家里对着镜子重演当天那含情脉脉的一幕,结果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幸好沈孝柔没有用她的化妆镜来反射我的表情,看来她人还不错。 第八章 沈孝柔的要求 抬腕看表,四点五十分,下班时间快到了。又熬过了一天,我不禁要大大地舒口气。他奶奶地,最近沈孝柔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上班知道开始迟到了,也不天天教训我了,甚至一天连个整话也不撂给我。现在突然怀恋起她操练我的时光了,我是不是皮痒犯贱啊!我的野蛮女友计划还要不要推动呢! 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咱还是下班先。沈孝柔今天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几次欲言又止,实在太不像她的为人了,难道是我把她打傻了。不过那天还是我挨打啊!不理她了,走了先。 路过花店时,心里恨得牙痒痒。红色康乃馨的花语是什么,祝母亲健康长寿,我考,那个老肥婆生生骗得我将辈分降了一辈,指不定沈孝柔那小妮子最近一直偷偷乐呢。 电话响,看一下居然是柳若兮。说起来我们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联系了,这他妈还算不算在谈恋爱,我现在对沈孝柔的印象大大深于柳若兮,说实话我都快忘了柳若兮长什么模样了。不过想想也是,她可从来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都是我剃头挑子一头热。不过现在才月初啊,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 “喂!美女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我捏了捏钱包接了电话。 “没事儿不能打给你啊,你不是一直说你是我男朋友吗?”提起这事儿我就窝火,我可是一直骗我那些哥们说柳若兮是我女朋友来着,其实就是原来大学里认识的。我在南京读得大学,毕业了就回春南市工作,同期的只有柳若兮来了春南。我大学里就对她有那么点意思,所以这两年是花了力气去追的,不过钱我倒是花了不少,但她死活愣没答应,现在我的心都淡了。不过为了面子我还是到处造谣,搞得我自己都以为我是真的和她在恋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么想。 “一起吃饭吧,有事和你说,东门上那家泰国餐厅,快来啊!”柳若兮给我打电话从来是风风火火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往东门赶。泰国菜味道不错,就是价格太贵,这妞怎么老敲诈我。路过商业银行时顺便取了点钱。说起来我也算是干部子女,我爸在春南市也算是高干吧,但除了给我安排工作之外,我楞没觉得这么个爸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逼着我到外省上大学说要让我独立,又不准我给他找麻烦说自己爸爸是副市长,好像这职业不够光荣似的,就连帮我安排工作时也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生我的气说我不上进,老天爷啊,现在的大学毕业等于失业市道就是如此啊,如果市长愿意他儿子摆地摊,我也无所谓。就这样他还动不动就说当初就该把我射在墙上,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他射出来的。所以我一般是不会对别人说我老爸是谁,看着同住机关大院的那几个发小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我心里就不是滋味,不行,我得想办法从家里搬出来了,平时我连哥们都不好往家里带……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进了餐厅,柳若兮早就看到我,伸手给我打招呼。她今天穿了一声黑色呢子大衣,戴着毛织的渔夫帽,还配以大大的墨镜,脸都挡没了,当自己是明星咋的。 “啥事?说吧!”我坐下来端起水就喝,差点没把舌头冻麻。大冷的天叫什么冰水啊,有病。 “也没啥别的,就是求你个事儿。”柳若兮摘了眼镜,用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盯着我说。 “别介,我就一小警察,你别求啊求的,只要我能办到尽管说,谁叫我还对你一片痴情呢!”我这人就受不了美女递软话,不过我就一警察,连干部都算不上,能求我啥呢? “这事儿还就你能帮我”柳若兮又凑近我低声说:“我升职了,公司最近让我策划一项目呢。” “嗯,好事儿啊!”我点了点头,我说最近没有她的音信,原来是干事业去了。小李说柳若兮跟她的总经理有点不清不楚,看来还真有点谱,不是我瞧不起女同志的创业能力,走上层路线也是一种创业嘛。否则以她的资历还是个外来户,没什么关系哪有那么容易在本市地产界出头。 “你知道的,我从没有策划过什么项目,而这次我们老总特信任我,让我来干,我总不能掉链子……”柳若兮又向我凑近了些,嘴唇都快碰我耳朵了,她呼出的温润的气息在我脸上流过,酥酥麻麻地弄得我心猿意马。这妞咋回事,今儿这么放得开,这不是在挑逗我吗,到底我能帮她做啥。脑子里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我虽说是大学毕业,但才华还没横溢到要人家项目经理来色诱的地步。 “你就说吧,要我帮什么忙?”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说事就说事,那脚在我腿上蹭什么,搞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时候我才发现,柳若兮真的变了。再不是那个刚出校门的清纯小女孩了。她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从一开始认识她我就感觉到了。但还是没有想到她已经被社会的大熔炉锻炼出来了,不再是个只会敲诈我的小女人了。想到这里我的鼻子有点酸,虽然我们做不成恋人那也应该是朋友,瞧着我对她花钱那么大方的份上,她也应该把我当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没想到她还用对付凯子的方法对付我。也许她就是这么谈生意的。 看我半天不说话,柳若兮推了推我,眼神怯怯地看着我说:“宁欢,我知道你对我特别好,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但这一次求你一定要帮我。” “到底是啥你说话啊,你不说我咋知道怎么帮。”低三下四地求我这可是第一次,咱得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力啊。 “这么说你答应了”柳若兮的脸立马笑开了花,多漂亮的女人啊,不比沈孝柔差啊,我看得呆了呆。 “南山那边不是有块地要开发吗?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个屁,我又不是搞地产的,只能含含糊糊地等着她说。 “我们公司想要那块地,而主持那块地的开发的是宁副市长……”柳若兮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仿佛要扑进我怀里。但是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就像被重槌敲过一样。我很少向同学提起自己的老爸是市长,就是提也没劲儿,现在哪个年青人不牛逼烘烘地,何况我是在南京上大学,离春南可老远了。只是当年柳若兮到春南来的时候,为了给自己增加筹码才告诉她,她当时还讥笑我来着。可是现在她居然记起来了。我果然还是个凯子啊,我除了是个小警察还是本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啊,我咋就记不住这点呢。 “这事我不好开口,就是说了也不管用。”我拍了拍柳若兮的肩膀。 柳若兮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下去了,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角。 我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要同情她。一个姑娘背景离乡地来这混不容易,我可以说她趋炎附势,说她庸俗,说她物质,可是我是市长的儿子,她的父母却是下岗工人。身份不同,境遇不一,想问题的方式就不一样。我努力地站在柳若兮一边想问题,觉得她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 “好吧,我约个时候让你和你们头儿见见他吧,生意上的事你们自己去谈,我去说不合适。”我苦笑着拉着柳若兮的手。 “真的,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柳若兮一下又来了精神,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咱先吃饭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我揉了揉脸颊,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啥滋味。 刚端起酒杯准备庆贺柳若兮高升,电话铃却响了。掏出来一看,居然是我的准野蛮女友沈孝柔,她该不会是想到什么新的法子来折磨我吧。 “泰国菜好吃吗?”一开口就来这句,额地神啊,她不会有千里眼吧!我急忙四下望望,难道我会女朋友她吃醋了。 “别瞄了,现在有任务给你。” “啥任务?”我心里都有点要偷笑得感觉了。吃醋就吃醋嘛,还假公济私地安排什么任务,想拆散我们就明说,反正我这也是假的。 “起立,迅速出大门左转,那里有个花店,不要再买康乃馨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哥们正谈恋爱呢!”她这醋味儿也忒大了,我真照她那么做,柳若兮还不跟我急,再说哥们也不能把喜新厌旧表现得那么急切。 “少废话,速去速回。”沈孝柔的话还真有点不容质疑。 “你说你这上司也太关心下属的感情生活了,还催我给女朋友买花。”我侧过身子,压低了声音。 “有事儿吗,宁欢。”柳若兮狐疑地看着我。我摆了摆手,这事儿可真不能照沈孝柔说得办,太没谱了。 我挂了电话,坐正了继续吃饭。沈孝柔,老子今天也要爷们儿一回,不甩你了。可刚挂断电话就是一条短信,这丫头今天有病咋地,醋也不是这个吃法啊! “宁欢你有急事就去忙吧,咱今儿就散了吧!”柳若兮倒还是懂事,抢着付了账就走。我急忙回了条短信让沈孝柔等着。说实话,我还是没胆量和她硬抗。 出了门就顺手打了个的,把柳若兮送了进去。这丫头居然又亲了我一口,难道哥们前些日子的桃花煞转成桃花运了。目送着出租车走远,就往沈孝柔说得目的地走去。 “这里花怎么卖啊!”说实话,哥们没怎么买过花,只能当猪头肉一样买了。 “先生要买什么花?”花店的营业员是个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还好,我被上次花店那个肥婆搞得有阴影了。 “玫瑰吧!可别拿什么康乃馨来糊弄我哦。”这话说得丢人啊,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心理有阴影啊,我汗! “嘻嘻,您讲话可真幽默。”小姑娘笑着说:“先生要什么颜色的?” “有讲究吗?” “那当然,红玫瑰代表热恋、热情、热爱着你;粉玫瑰代表初恋、求爱、爱心与特别的关怀;黄玫瑰代表高贵、美丽或道歉,另有嫉妒之意;橙玫瑰代表富有青春气息、初恋的心情;白玫瑰代表天真、纯洁、你我堪称绝配;绿玫瑰代表纯真简朴、青春长驻;紫玫瑰……” “得,就红的吧!”什么叫专业人士,这小姑娘一张嘴就像物理实验室的打点计时器。 “那先生您要多少朵?” “又有什么讲究?”问完我就后悔了,但小姑娘的嘴已经兴奋地扑噜开了。 “一朵代表你是我的唯一;两朵代表世界上只有你和我;三朵代表ILOVEYOU;四朵代表誓言、承诺;五朵代表……” “停停停,我就要一朵。”专业人士是不?挺能白和的,甭管你说得天花乱坠,就算说到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老子也只买一朵,气不死你。 果然,小姑娘一下子没了言语,一脸黑线,嗫嚅着说:“那…那我帮您包起来,承惠人民币十元,谢谢光临。” “这么贵啊!”一边付钱咱一边嘀咕,他妈的就这么个破花还十块,不过小姑娘的态度没说的,比老肥婆强过N倍,冲这服务,这钱花得值。 刚走出花店,沈孝柔的催魂铃声就响了,这丫头今晚是不是故意玩我。 “买了吗?” “买了买了,正往回走呢!” “记得是十四号桌,来了要祝我生日快乐!”原来这小妞今天生日,搞不好还是一个人过,可怜人呐,原谅她的无礼吧! 第九章 假扮情侣 再次走进餐厅,想到要和沈孝柔共进晚餐还是她的生日餐,我的心就忍不住怦怦跳。WwW。我这是咋地啦,真爱上她了?不过想到她那饱满的身材,妩媚的脸庞,值啊,该爱。此时的心境与刚才和柳若兮在一起相比竟是无比愉悦。 我朝十四号位走去,看见沈孝柔了,银灰色的风衣包裹下,比起穿着警服的她多了几许娇媚。不对!怎么她对面还坐了一个人,从发型上看还是个男人。奶奶的,真当我是忍者神龟了,绿帽子还要当着我面给我戴。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生…生日快……”我感觉喉咙有点哑。 “阿欢,你总算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沈孝柔居然、竟然欢欣地站了起来,说话还有些嗲声嗲气,小鸟依人地偎在我身旁,还挽着我的胳膊。我一下子陷入了石化中,捏着玫瑰的那只手都有点颤抖。太突然了,哥们还没准备好怎么泡你啊! “你是孝柔的男朋友?我叫陈安平,你好!”面前的男子二十七八,戴着无框眼镜,看起来文字彬彬的。看着他伸向我的白皙的手,我有点晕。握住他的手不晓得该说什么。就在我要处于深度石化中时,一股剧痛从后腰传来,我差点疼得叫了起来。死八婆,掐得好痛。 “嗯,啊!我是宁欢,很高兴认识你。”我大力的握了握陈安平的手。这家伙显然有点受宠若惊,脸都红了。 坐定之后,我低声问沈孝柔:“现在什么情况?” “你的任务是扮演我的男朋友,这家伙是我妈介绍的对象,很难缠。”沈孝柔附在我耳边轻声说。 哟嗬!能让沈孝柔觉得难缠那是人才啊!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挺帅一小伙子,虽然比起我还有些差距,但也算是半表人才吧。 “宁先生,我还是今天才听说孝柔有你这么个男朋友,你可真够神秘的啊!”陈安平的声音有些低沉,语速不徐不疾,很有实力的竞争者啊!不过看沈孝柔的态度,比哥们还没戏,我心里呐喊:“走吧您呐!青春偶像剧不适合你。” “别介,叫我宁欢就成,什么先生的太见外。”我潇洒的摆了摆手,同时把手中的玫瑰递给沈孝柔:“孝柔,生日快乐,一朵红玫瑰代表我对你一心一意。”沈孝柔浅笑着接过我的花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演的一点也不专业,不过我这是在玩真的她没看出来吗?在她拿花的那一霎那,我在她手背上画了个“OK”。不就是演习吗,哥们熟练啊,从小到大可没少在老师家长面前演习。何况我还打算假戏真做。 然后我就开始和这个陈安平有的没的开始瞎聊起来,说几句就干一杯,很快就酒酣耳热起来。 “宁先生,你是干什么的?”陈安平端起杯子敬我。 “人民警察,呵呵,和孝柔是同事。”我一口干了,顺势拉住了沈孝柔的手,嘿嘿小便宜还是要占的,谁叫咱现在背了个名分呢。我感觉到沈孝柔身子僵了一下,眼中有厉芒闪过,不过哥们我顶住了。 “那你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陈安平笑着说。不过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都快把我牙酸倒了。 “我们那可是日久生情,当然哥们还是占了点地利。”我又和陈安平碰了一杯:“安平老哥哪里高就啊!”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一个小雇员而已,比不得你们警察啊。”这话我爱听,咱还就不怕你是什么白领。 你在办公室坐着也就几千块,老子天天上黄色网站还不是几千块,你有咱工作轻闲吗。 然后又是一阵胡侃,我直说我和沈孝柔是青梅竹马,穿开裆裤那阵就裹在一起了。在此郑重告诉大家:要用一切手段打击情敌,越卑鄙越无耻越好,不过这话是小李说的。 “最近经济不是很…很景气啊,什么…公司都不…不保险,你也别老想着当什么白…白领了,不如加入我们警队吧,最…最近监狱警察不是在面向社会招人吗,陈哥去试…试吧,哥们在这方面还是有些路子的……”今晚喝得有点高,刚才和柳若兮在一起时净顾着喝酒了,没吃什么东西,这儿一来就被这姓陈的使劲儿灌,酒喝得有点杂,舌头都大了。 沈孝柔一个劲儿地用脚踢我,他妈的踢得真疼。我这时脑子有点晕了,没注意别的,就盯着陈安平瞎侃。只觉得满嘴跑火车,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往嘴里倒酒都感觉没啥味儿了。沈孝柔却越踢越来劲了,老子一下子火大了,冲着沈孝柔就吼:“你…你把蹄子瞎晃荡啥!老虎不发威,你…你真当老子病猫了。” 然后就听见“啪”一声,桌子晃了晃,沈孝柔了站起来吼道:“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喝了几杯猫尿就当自己是老虎了!”我差点被吓个大马趴,这妞叫嚷起来还真他妈声震环宇。不行咱得醉过去,要不然没好果子吃。 “孝柔,看来宁欢醉了,是我不好不该灌他,别生气。今天就这样吧,我先走……”陈安平站起来结账去了。 扶着我坐进出租车,陈安平说:“要不要我送你们。”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谢谢你了。”沈孝柔坐到我旁边对陈安平说。 “那好吧,你这男朋友还真有意思,就是酒量不行,不过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我们感情很好的,我很喜欢他,你还是别执迷不悟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陈安平关上了车门。 呀呀个呸!人家男朋友就在身边,他还敢这么挑衅,真当老子喝醉了,临了还贬低我的酒量,老子今天是没心情,要不然三个陈安平也给放翻了。不过咱这媳妇回答的可真是好啊,虽然是假的。侧身瞧了瞧沈孝柔,还一脸怒色,算了咱还是继续装醉吧。 车停在市政府家属大院,沈孝柔就要扶我下车,我当然是不推却的,很安静地让沈孝柔搀扶着,不吵不闹,咱这酒品好啊。说起来沈孝柔和我住一个院里,我还真是近水楼台,怎么以前就没见到她呢? “让我搀着,你很爽是不是?”沈孝柔仿佛在自言自语,长发随着夜风拂在我的脸上,弄得鼻子痒痒的,我陶醉地吸着她身上的香味,胡乱咕哝几句,跟着她的脚步走。 沈孝柔停了下来,把我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我装作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好一阵也没见她扶一把,啥意思,欺负醉汉咋的。我又把手放在她肩上,所谓酒壮怂人胆,虽然我没真醉,但还是有点上头,所以愣是壮着胆子往她身上偎。 沈孝柔突然笑了,不过是冷笑,平时要折腾我时她就是这么笑的,哥们感觉得到。 “臭流氓,演得还挺像嘛!”沈孝柔捏了捏我的脸,你他妈轻点,痛啊。她说的啥意思,夸我演她男朋友演得像,咱这不是为将来的生活预演嘛,本色表演而已。倒是哥们现在才是在进行表演艺术的最高境界。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沈孝柔抓着我的衣领就是个过肩摔,“啪!”一声闷响,我重重摔在地上,绊了个七荤八素。小妮子太阴狠了,欺负醉汉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装啊!装醉占我便宜是不是很爽啊,还敢骂我。”沈孝柔居然气得骑在我身上了。本来我是一肚子气的,这会儿西洋镜被拆穿了,也就不好意思发火了。 “老大老大,我错了,我没有意识到您的目光如炬,还沾沾自喜地在你面前耍小聪明,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了,不过您老人家一直隐忍不发,一定是想给我一个深刻的教训,现在我已经尝到苦头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要不是被沈孝柔压着,我恐怕连到捣头如蒜的招也会使出来。沈孝柔的杀伤力可是相当恐怖的啊。 “我隐忍个屁,要不是陈安平在那里,我当时就给你摔到餐厅大堂里,偷偷把酒往袖子里洒,当我没看到啊,我可是学刑侦的。”沈孝柔气狠狠地说,“你耍流氓上瘾了是吧,今天本来是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还上房揭瓦。” “您就下来先,好吧,这个样子太暧昧了,被人看到……” “暧个屁昧,我正生气呢,谁看见我也不起来,你不是喜欢占便宜吗,今儿我这美女就骑你身上了,高兴吗?”沈孝柔喘着气,还使劲压了我一下。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闻着沈孝柔身上的味道,酒味和淡淡的香味相互交融还真有点刺激人,在月色下她的眼神特别迷离,可以怎么形容呢,醉眼朦胧,我靠她今晚也喝了不少啊,不会要在我身上上演《情圣》里的戏码吧。 “快起来啊,你…你可别吐我身上啊!”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呵呵,你还提醒我了,我酝酿酝酿啊!”说完还打了个小小的酒嗝。辣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都快起反应了,要不怎么会有酒后乱性的说法呢。 渐渐地人声嘈杂起来,应该是去跳健身操的老头大妈们回来了,我一下子冷静下来。 “快闪,真有人来了。”我急忙推了推沈孝柔,待会儿被人撞见可就说不清了。 “别碰我,臭流氓!”沈孝柔还来劲了,人来疯是不是。 “有被女人压着的流氓吗,大小姐耶,我丢人不要紧,倒是你……” 我们就这么争执着,我的酒都快醒了,但沈孝柔却仿佛更醉了的样子。还好这条路比较僻静,没人往这边来。随着嘈杂的人声消散,我也舒了口气。不过沈孝柔还压着我不放。 “你…你那天摸我那里该怎么说?”沈孝柔仿佛是鼓足勇气对我说起那事儿,原来她一直记得,我都以为她忘了。 不过我也不笨,接嘴就说:“谁摸了,压根就没有这事儿。” “那你看了,还…还拽我的……”沈孝柔支支吾吾的,憋得满脸通红。原来没喝醉啊,这是给我下套呢。 “哪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大声地说。 “真的?” “骗人是小狗。” 沈孝柔出了一口长气,准备站起来。我被压得都快喘不上气了,没想到这小妞还挺重,刚觉得腹部压力一松,突然压力又至,沈孝柔居然又重重地坐在我身上。 “对不起,脚嘛了。”我考,这话差点没让我吐血。看到沈孝柔真有点抱歉得意思我不禁就发起牢骚来了,结果又惹来一阵争执,她还又重压了我几下,搞得老子真的要吐血了。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们准备再次变换姿势的时候两声大喝如旱地惊雷完全把我们的酒吓醒了。 “柔柔!” “宁欢!” “你们在干什么?” 第十章 给上司讲黄色笑话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妈和沈孝柔的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沉默,短暂的沉默之后,沈孝柔才惊叫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月光下,两位母亲的表情满是错愕。我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明天到沈家去提亲。脑子乱哄哄地,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尴尬的原因,躺在地上就忘了怎么起来。 “妈!”沈孝柔怯怯地走到她妈身边。 “哼!给我回去。”沈妈妈的声音不是很友善,拉着沈孝柔就走了。沈孝柔简直温顺的就像猫儿一样被她妈拉着,一点没有面对我时的王霸之气。 看着她们走远,我妈也发话了:“躺那儿挺尸好看啊,快给我起来,丢死人了。”我妈的语气也不和善,还踢了我一脚。 我讪讪地起身,老妈用一种特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上下打量并发出啧啧的赞叹。 “怎么了妈,别是刺激过度了,我错了我错了。”老妈这个样子还真是令人怕怕。 “到底是我的儿子,帅的被女孩子在路上都那样,啧啧,不过你还是要注意影响啊!”老妈突然笑嘻嘻地拍着我的肩膀。我无语了,看样子我妈还挺得意啊! “妈,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刚刚只是在练功夫……” “你就别装了,我还没说你什么呢,走走快回家,我得跟你爸说说咱得有儿媳妇了。”我妈不理我的辩解,径自就往前走。我一下子慌了,认沈孝柔当媳妇我没有意见,可人家未必肯啊,这要是让大人们一说,我再被一甩,这张帅脸到时候往哪搁啊! “妈、妈你别走那么快,这事儿我得好好和你说说,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这么说,沈孝柔是你现在的上司!”老爸推了推眼镜,坐在沙发上表情玩味地看着我,一回到家,我妈就把她亲眼所见的“事实”加油添醋地说给我爸听,其中的细节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怎么清楚,刚想以此反驳,我妈就来一句旁观者清把我说得没言语。我妈现在是一幅认定了“生米煮成熟饭”的架势,在此我不得不敬告各位看官,眼见它不一定为实。 “咳咳!”老爸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宁欢二十四了,也到年龄了,该考虑这个问题了。”一幅正儿八经的样子居然和在市里主持会议的模样不相上下,摆官相都成习惯了。“听说沈劲松的女儿很了不起啊,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看样子又能管住宁欢……”我爸刚说了两句就被我妈打断了。 “哼!我就看不惯严玉芬成天炫耀她女儿多了不起,说什么人长得漂亮而且学习成绩还很好,还说什么有个博士男朋友,学历又高,还是个海归。最后不还是咱欢子的媳妇,还海龟呢,不就是乌龟嘛!”老妈嘟囔着,对老爸夸沈孝柔很不满。我汗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这连第一垒都还没攻下呢,这俩大人怎么就商量起夺冠了。 “什么?人家有男朋友了。”老爸吃惊地看着我。男朋友?难道说得是陈安平那个家伙,难道他就是那什么龟,我好像还建议他考监狱警察来着,怪不得当时沈孝柔使劲儿地踢我。狂汗啊! “有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欢儿抢过来了,我瞧那姑娘对咱儿子可上心的很呐!”老妈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老妈也太高看我了,这话要被沈孝柔给听见,我恐怕会死得很惨。 “那姑娘长得漂亮吗?”老爸对我“挖墙脚”的事情好像不是很在意,好像他读书时就是此道高手。 “光有点暗,没看得太清楚,不过感觉还挺水灵,咱儿子瞧上的还能差了。” “没想到啊,沈劲松那歪瓜裂枣的模样还生了个漂亮女儿,看来我明天得给他敲敲边鼓。” 奇_书_网_w_w _w_._q_i_s_h_u_9_9_ ._ c_ o _m 这是在说我的事吗,怎么我就插不进嘴呢,老爸平时也没对我的事特别关心啊,怎么一听到男女关系他就来劲了,算了不听了,再说下去两个不良家长连我儿子的名字都要取出来了。回到房里,就开始对今天的事发呆。太奇怪了,沈孝柔对我的态度开始逐渐变好这到不假,可是经过那个胸罩事件后,好像又降到了冰点。虽然我给她买了花,道了歉,可是从最近她的表现来看,未必就原谅我了。可是今天这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真的就让我费解了,虽然她还是对我凶巴巴的,可是没有了最初那种厌恶,这点我感觉得到。想到这里我不禁拍了拍脑袋,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快了,我这情绪有点稳不住了。我现在唯一能够推测到一点,也许哥们和她之间真的有戏。 早上七点钟,手机就响个不停。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 “都几点了,找抽是吧!快来南山公园。”不用说,沈孝柔的电话。昨天压了我,今天就来了精神了,我立即振作起来,嘿嘿!哥们的受难日又回来了,还真是有点兴奋,这还真是犯贱。 到了南山,看见沈孝柔一身白色运动装,正兴致勃勃地做伸展运动。青春靓丽的打扮让我的心没来由的激动。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以前她训练我的时候也穿过这么套衣服,当时我只有恨来着。看见我来了居然罕见地笑了。真的爱上我了?我心里一热,更加精神抖擞。 今天沈孝柔并没有给我来什么魔鬼训练,就是围着南湖跑圈圈。我倒想逗她说说话,可她就是不怎么接茬,还时不时地盯着我傻笑。完了,看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已经完全拜倒在我的石榴裤下,爱我爱的无法自拔了。哥们真有这么大魅力吗,我自己没感觉怎么出招啊,看来还是自己太低调了。 “你知道昨晚我妈和我说啥了吗?”沈孝柔终于说话了。 一提起昨晚,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有点脸红,支吾着不敢顺着她的话发问。 “脸红什么啊?”沈孝柔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简直让我来气。凭啥啊,昨晚可是你先推倒我的,好歹也尴尬一下吧,怎么一脸无辜的样子,还得老子帮你尴尬。 “昨晚是你先动的手,我可是任你胡来没有反抗。”说我脸红,咱这是腼腆,哪像你这样厚脸皮。这话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心里腹诽一下。 沈孝柔一下子红了脸,盯着我就要发怒。我怔了一下,不行哥们得躲躲,丫的眼神太凌厉了。沈孝柔却盯着我半天不发飚。你倒是勃然大怒啊,哥们防守得很辛苦啊。可是她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登时愣了,笑颜若花,晕了哥们晕了,今儿她这招使得果然是足以倾国倾城,哥们防不胜防。 沈孝柔见我傻傻地盯着她也不以为意,继续巧笑嫣然地问:“漂亮吗?” “漂亮,在这万物凋零的冬日的南湖,你的笑容就像逆季绽放的玫瑰让四周的景色都回到了春天。”我傻傻地说话,不过那是表面现象,心里早就搜肠刮肚地想着优美的语句来讨好她,追女人的手段中,花言巧语可是重要的组成部分。瞧咱说得这句话,哥们有急才啊!沈孝柔听了我的话,脸红了红,只是红了一小下。娘的,这还是不是女人啊,对我这么动人的赞美都没反应,大家评评理,哥们这话不够打动人心吗。看来她不容易被甜言蜜语骗到,我心里就开始反反复复地考虑新策略。这一来都不说话了,冷场了。 看着沈孝柔始终用一种洞悉一切的表情看着我,我很不习惯,她以为她是先知吗?招两头幽魂之狼给我看看,我看她也就能招我这个色狼。我干咳一声,得活跃一下气氛。 “我讲个小笑话吧,打开一下尴尬气氛。”我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路。 “你说。”沈孝柔貌似有点兴趣的样子。 “那我讲了”,我摆了个pose,将故事不能光用嘴,得有肢体语言,最重要就是这开场,得来个有气势的亮相(好像说得有点不伦不类),我在脑海里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有只母兔子在森林里赶路,她走啊走啊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这时候跳出了一只黑兔子,于是她就向这只黑兔子问路,黑兔子说你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让哥哥高兴一下”,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看着沈孝柔,她努嘴示意我继续,这丫头很有听黄色笑话的潜质嘛,于是我继续讲:“母兔子让黑兔子高兴了一下就继续赶路,走了不多久又遇到一个十字路口,母兔子又不知道该走哪条路,这时候跳出了一只灰兔子,他对母兔子说,你想知道路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让我高兴一下。母兔子让灰兔子高兴了一下就继续赶路,结果就快到家了却又遇见一个十字路口,母兔子当然还是不知道路,这时又跳出一只白兔子,同样母兔子让白兔子高兴了一下然后回家了。”我讲到这里就停下看着沈孝柔。这是讲故事的策略,关键地方要卖关子,让听者等更新。 “完了?这算什么笑话。”沈孝柔仿佛被勾起了兴趣。 我接着摆了个很帅的pose说:“当然没有完。那只母兔子回家后就怀孕了,生了一只小兔子,你猜这小兔子是啥色儿的。”讲完我就热切的看着沈孝柔,还作出一幅神秘状。 “唔!”沈孝柔怔了怔,没想到咱这还是个生物问题,她低头想了想说:“这怎么猜啊?有答案吗?” “有,你想知道吗?”我坏坏地笑了笑,丫要中招了。沈孝柔看来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说明她高中时喜欢生物课,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退了一步,然后轻声说:“想知道的话就让哥哥高兴一下。”话一说完我就得意地大笑起来,今天我咋就这么放肆呢,完全忽略她是只母老虎了嘛。 沈孝柔果然被气到了,飞脚就踢向我。不过我早有准备,一下子让开了,嘿嘿!没踢着。可是沈孝柔却没有继续,只是冷笑看着我。弄得我一个人在那狂笑有点傻。 “我妈说三岁看老,她说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东西,看来这话还真没错。” “啥,丈母娘咋这么说。”一激动丈母娘都喊出来了,能不激动的吗,人家妈对我有意见啊。看来昨晚确实没给丈母娘留下好印象,不过她咋就一早看出我不是好东西呢,天地良心,我觉得自己还不错啊,大家说呢! 不过沈孝柔对我的问题没做任何回答,猛地一脚将我踹到:“谁是你丈母娘,你个臭流氓还登鼻子上脸了,我看在昨天你帮我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还便宜占上瘾了。”边说还边动手,那个悍勇无比的泼妇终于出现了,现在用满地找牙,抱头鼠窜来形容我一点也不为过。 数分钟后,我趴在湖边的石头上艰难呼吸,哥们抗过来了,哥们没有牺牲,不过丫的把我当铁在打啊!沈孝柔也喘着气靠在我旁边:“打累了,你的皮还真厚!”得,哥们现在没力气和你争。 我往她身边靠了靠,沈孝柔不耐烦地推了推我,嘿嘿!没推动。我谄媚地笑了笑:“说说,咱妈…”看见沈孝柔又要勃然变色,急忙改口道:“你妈怎么说我的?” 第十一章 丈母娘是我小学老师 沈孝柔看着我又笑了,我考,我承认你的笑容非常有魅力,但不要老是施展它啊,我很难克制自己不化身成为月夜人狼啊!更恐怖的是我即使变身成狼以后也难免不被打成哈巴狗。WWw、 “你还记得你小学一年级时的班主任吧!”沈孝柔笑吟吟地说。 奇怪,无缘无故怎么问起我的小学老师了。不过为了配合她我还是假装努力想了想。 “记起来了,好像是个姓严的女老师,为人有点苛刻。”看来哥们记性还不错,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都还记得,“我记得她名字特土,叫什么玉芬。”说完我就呆住了,我记得昨晚我妈好像提到过这个名字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沈孝柔已经发飚了:“放屁,你名字才土。”照着我就是一脚,不过不疼。 “呵呵!丈母娘是我小学老师!”太激动了,说错话又挨了几脚。我都不知道现在心理是啥滋味了,反正很特别,你想想,假如你小学老师成了你丈母娘,而且是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你说你是啥感觉。 “这么说你妈也算是看我长大的了,怎么还那么说我,我记得我可是少先队员呢,六年级的时候还当了三好生,奖状现在还在我屋里挂着呢!”说起来还真有点惭愧,长这么大我还就那么一张奖状。 沈孝柔嗔了我一眼说:“废话,谁小学不是少先队员,再说我妈只教了你一年,少拿六年级的破事儿来说。”天可怜见,我屈指可数的荣誉在她嘴里就成破事了。 “我一年级时到底干啥了,值得丈…你妈那么说我。”看我这张破嘴怎么老说错话,人家说太耿直了嘴里就存不住话,看来我就是这样的人。 沈孝柔听我说了个丈,正准备抽我,见我改口的快瞪了我一眼说:“本来我还不相信,可是看你今天的表现,根本就是个坏痞子,大色狼,老流氓……”她还说得激动起来,好像又想起了几天前的那次意外,用她的金莲使劲儿和我身体做亲密接触。我忍着痛,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注视着她。 “你倒是说事儿啊,打残了我赖你一辈子。”承受不住痛殴了,只能体面点投降。 沈孝柔住了手,说:“这事儿你爸妈都晓得呢,你说你是不是在那时候强吻一个女同学,还被请家长来着。”说完没好气地看着我。不,应该说是在鄙视我。 我摸了摸头,有点尴尬,不过只有一点点。“嘿嘿!好像还真有这事儿,你妈还罚我在教室外面站了一下午来着。”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小时候看电视时见到有男女kiss的镜头就好奇的不得了,所以就没忍住拉了我们班一个女孩儿试了一下。那女孩儿的名字和当时的感觉现在全都给忘了,就记得我当时的班主任气急败坏,罚我罚得很厉害。这其实就是小时候不懂事瞎胡闹,估计和小孩儿打架性质差不多吧,可不能往耍流氓那块儿靠,各位看官还是要相信本人的品质啊!只是很抱歉那女孩的初吻了。 “那女孩不会是你吧!我记得那会儿丈…你妈可生气了。”我忍不住说了一句,说完就知道要遭。 “找抽是吧!”沈孝柔的金莲果然又给我来了那么一下,“所以你就是个流氓加淫棍,小时候都决定了。” 我一听这话就要跳脚,不得不跳脚,咱现在可还是童子啊,虽然有时候会起点坏心思,但就是在准备散功那天不还是被你沈孝柔关进号子了吗。当然,不能这么对沈孝柔说话,得讲策略,所以我用诚恳的目光凝视着沈孝柔说:“孝柔,你可不能那么想,我这人就是贫嘴,可真没干过什么坏事儿,向保证我顶多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沈孝柔哼了一声说:“反正我妈说千万不能和你处朋友。”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急得猫抓似的,现在年轻人流行叛逆都不听妈妈话的,你沈孝柔不会那么乖吧。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不得不确定一下媳妇的心理活动。 “我无所谓啊!”沈孝柔笑着说。这话我爱听,咱现在是什么关系,说浅了是上下级,这说深了那可是…好歹假扮过情侣啊。说不定这小丫头早就对我春心荡漾了,就等着我表白了。我这心里正美着呢,哪知沈孝柔接着一句没把我噎死。 “反正我也没打算和你处!”沈孝柔径直往前走了。 我登时感到这个心啊是拔凉拔凉地,哥们这是不是就已经被踹了,昨晚我还在对沈孝柔突然对我另眼相看,至少是要和我假扮情侣大感高兴呢,现在看来好像是个错觉。 走到远处,沈孝柔见我还在发呆,大声地说:“走啊!想啥呢,真爱上我了?” 我下了一跳,输钱不输人,我可得把这场子给卯足了,于是忍着心中的不爽打着哈哈说:“我哪敢爱上你啊,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这眼光不咋地。” “怎么说?” “连我这么个帅哥你都没瞧出好处来,将来恐怕会后悔。” “滚!” “哎!咱这是往哪滚啊?” “到点上班了你这笨蛋,嗯~!你刚刚怎么说话来着?” “没…没啥,哎哟!疼疼疼…” 无精打采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忙碌中的沈孝柔发傻。我们科好像没什么事可忙啊,其他人都很清闲,怎么沈孝柔还这么多事,而且还不对我说。最近她电话有点多,而且接电话时还神神秘秘地,难道她在……想到这里我就火大,你可是俺媳妇,你老公跟你可是坐一个办公室。会不会是陈安平那只什么龟?不对不对,沈孝柔已经明确表示不喜欢那只龟……我就这样看着沈孝柔瞎想,哥们是不是真的坠入情网了,有经验的大大支会哥们一声啊。 正想到入神电话铃响了,是柳若兮打来的。我这才记起答应了她事儿要办,连忙向她告罪。看来今天不得不去求求老爸了,想起他那张苦瓜脸心里就不舒服。哎!谁叫我答应了人家,丢钱不丢人啊。 晚上陪老妈看电视,老爸缩在书房里不出来。老妈的注意力一直在电视机和我之间徘徊,不时地问起我和沈孝柔的进展如何。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说你儿子我已经被踹了,那恐怕我妈要发彪。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妈和沈孝柔她妈斗气的成分比较大,平时两人在一起好得像亲姐妹,可一背过身就谁也看不惯谁,这些女人啊真是难缠。 受不了老妈咄咄逼人的发问,干脆起身从客厅里撤出来,得好好规划一下如何搬出去住了,这有代沟的人住在一起就是不痛快。走到老爸的书房门口,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了。柳若兮的事情还是要办的,不过老爸那张脸确实是难看的。算了不就是被骂一顿吗,豁出去了。 推门进去看见老爸正在看书,不外乎《求是》、《内参》之类的。我静静地坐在老爸对面的沙发上,整理如何措辞。老爸见我进来也没什么表示,继续看书,摆出一幅莫测高深的模样。 “爸!”我想让老爸先发问的,但还是没忍住,当官的就是定力好啊。 “唔!”老爸用鼻音回答了我。 “有事和您说。” “关于你有几个女朋友的问题?”老爸突然把书一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啊!”除了吃惊就是诧异了,这怎么说的,我现在还正愁着没有女朋友呢,怎么老爸就来句这么猛地。 老爸饶有意味地看着我说:“说说,泰安集团的柳若兮是怎么回事?” “就我一大学校友,咦!你怎么认识她的。”奇怪,简直太奇怪了,今天上午柳若兮还催我给她引见我老爸。 我爸哈哈干笑两声:“还装,装B遭雷劈知道不?我可是听人家说你们已经处了几年了。想不到你小子闷声不响地还挺风流。” 我完全被老爸具有哲理性的语言打败了。他现在给我表述的事实和我平常YY的差不多。原来今天下午柳若兮和她的老总就到办公室去找我老爸了,我就说嘛,市政府又不是深牢大狱自己能去还求我引见个屁啊!结果泰安的老总没和我老爸谈上几句,柳若兮就成了主角,在我老爸面前大打亲情牌,把我和她的故事编织成了一个浪漫的校园灰姑娘的故事,说我是因为怕老爸不同意才一直没跟家里讲,还说今天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本来还想走我的后门但我严词拒绝了,没说的,我有如此高尚的行为全是家庭教育的好,顺带夸奖了我老爸的政治觉悟高。反正我爸听到高兴的很,这老头有八卦的癖好。然后就是柳若兮声泪俱下地乞求老爸帮忙,泰安的老总也不失时机地大献殷勤,总之我爸答应考虑考虑了。 这个不算曲折的故事听得我一愣一愣地,啥意思啊!柳若兮都表演完了,我这个龙套还要不要跑。对于柳若兮对我老爸欺骗性的语言我无力解释,因为同样的话我也说过,只是对象是我哥们,当然版本没有灰姑娘那么恶俗。所以我很明白这些半真半假的话最令人深信不疑。 “你今天是来帮泰安说话吧!”老爸仿佛觉得自己洞察一切一样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其实事实的真相是我只是来帮忙为柳若兮及她的老总做个引见。不过现在我再这么说不是自己抽自己脸吗。 “我也不会怪你,听那个柳若兮一说什么你严词拒绝的话,我就知道你小子迟早要来找我麻烦,你有什么政治觉悟我还不知道。想悄悄地帮你的小情人把事情办成了是吧!”老爸越说越得意,连我的心理活动都准备分析一番。天啊!这日子没法活啦,我是解释不清了。 柳若兮这招玩得不错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搞得我爸对我们的关系深信不疑,即便我爸在怎么坚持原则,感情的天平也会向她那儿倾斜。我现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被利用了,恨吗,不见得。但是柳若兮实在让我有点心寒了,丫的变化太大了。 果然老爸说他看了看泰安集团的资料,觉得这个公司的实力不俗,应该能够胜任这次的开发,总之他会给他们机会的,叫我和我的小情人放心。我放个屁心,这事儿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不过我倒是很佩服柳若兮,她对我和我老爸性格分析的还真是鞭辟入里啊!既没有利诱,也没有色诱——我那个不算,动动嘴皮子,打打亲情牌就把事情搞定了。泰安的老板恐怕会更看重她吧。 我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起身准备回房睡觉,太累了,主要是心理上受到打击了。刚准备和老爸说晚安,谁知他突然来一句:“你等等,我还有话说。” 第十二章 参加酒会 我诧异地转过身,该说的好像说的差不多了吧,还有啥事。 老爸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我,我被看得毛骨悚然。 “还…还有啥事,您…您讲啊!”我实在受不了老爸那种变态目光。 老爸仿佛对我的问话非常不满意,虎目一瞪,王霸之气轰然爆发:“难道你都不给我解释一下你的两个女朋友的问题?”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怯怯地说:“误会,全是误会。”这个问题咋解释呢,关于柳若兮那是我先造的谣,人家现在积极回应了,没道理我还装B啊,但是沈孝柔怎么办,啊呸,人家压根就没答应我什么嘛,不过我老妈毕竟眼见为实了。你说我干的这是什么事,明确地说,这两个女人都和我没特殊关系,但我他妈现在在爸妈面前还得在她们中间做出选择,还不知道她们谁选择我呢。 “老爸,不知道我这么解释你会不会觉得合理。”我又擦了擦汗,妈的,这个问题有点复杂,还真不知道从何开口:“柳若兮是我大学旧识,相互之间可能、或许有点好感,不过我们现在的关系最多就是一些金钱纠葛。”柳若兮以前老敲诈我的工资,这样算来应该是金钱纠葛。 谁知老爸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什么?你还收他们钱了,收了多少。” 我一听吓了一跳,乖乖的不得了,这马上就要上纲上线了,这不解释清楚,老爸今晚非生撕了我不可。刚想开口解释,门突然被推开了,见我老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把桌子拍得那么响。”老妈一脸焦急地看着老爸。 老爸好像气得不轻,深吸了一口气瞪着老妈:“瞧你教的好儿子。就知道惯着他。” “到底怎么回事?”老妈拉着我的衣袖一脸关切。 谁知老爸真的气昏了头,指着我妈咬牙切齿地吼:“你给我出去,男人说话女人闭嘴。” 我一听就暗叫不妙,可是老妈却一反常态只是狠狠地瞪了老爸一眼,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好字就转身出了书房。糟了,这可是在酝酿沉默,以便以后更剧烈的爆发。老爸,我不看好你的前景啊。老爸今天的突然发怒我还是理解的,现在他虽然是常务副市长,但市长马儒病倒了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一个月,估计是很难再回到工作岗位上了。我爸现在基本上就是代理市长,看起来扶正的日子不远了。想想、春南市最年轻的常委,而且即将成为市里的二号人物,这是怎样的前程。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他当然不愿意家里人给他拖后腿,何况我前面也说过他是个极其爱惜羽毛的人。不过今天的事情显然是他太急躁了。 老妈离去后,老爸显然被刚才她那恐怖的眼神给吓倒了,气势为之一窒,转过头瞪着我说:“快说,你收了多少钱。”声音听起来却有些中气不足。 这下轮到我表演了,我急忙以真挚地目光,饱含深情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告诉老爸,您太冲动了,这一切都是误会。老爸静静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听着我讲述和柳若兮的林林总总,我相信我清晰明了的语言应该能够让他明白我和柳若兮的经济纠葛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老爸的神色一直没有什么改变,只是我觉得他的身体在沙发上越陷越深。真沉的住气啊,我心里不禁小小佩服一下。正当我准备解释关于沈孝柔的误会时,老爸摆了摆手。 “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是我脾气太暴躁了。”老爸居然难得地在我面前承认错误,不过我知道他这是为不久将到来的批斗做准备。“柳若兮这个女孩子我不喜欢,太物质了,跟你有点不合适”,老爸沉吟道:“至于那个沈孝柔,我还没有见过,不过沈劲松的女儿应该是不错的。”这句话的意思我不太懂,到底是沈劲松这个人的女儿不错还是市政法委书记的女儿不错,有点概念模糊。老爸没管我瞎想,继续说:“星期六晚上春南酒店有个酒会,我们市里的几个负责人受到了邀请,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酒会,这个玩意儿肯定有意思,我还真没怎么参加过,要不然我怎么会被大院里其他的家伙说成是土包子,老爸平时太不照顾我了。当然正因为这样我才成为如今这样具有独立意识的完美男主角(读者们不要呕啊!说你呢,屏幕前面那个)。不过今天是怎么了,刚才被气糊涂了还是被老妈吓糊涂了,我愕然地看着老爸。 老爸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说:“这是个比较私人的聚会,因为是个归国华侨举办的所以我们这些领导也要去,可以带家人的。”哦,肯定是一特有钱的老海龟,否则怎么有面子请得动我老爸这些地头蛇,啊不,地头龙才对。 “到时候你给我介绍一下那个沈孝柔,哎!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和老沈谈。”老爸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哦,嗯~!”我吓了一跳,谈什么,不会是婚事吧。不行我必须跟老爸讲清楚这个问题,省得咱一家子丢人。 谁知老爸却悄悄踱到书房门口,往外瞄了瞄,仿佛没什么发现,转过头来对我招了招手低声说:“出去瞧瞧你妈在干什么。” 我:“……” 那个晚上老爸好像没能回卧室,我记得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发现老爸蹲在里面吸烟,浴室空调的温度调得很高。 “要不要我给你找床被子,您到书房睡?或者干脆跟我一块睡?”我觉得老爸这会儿特可怜。 “算了,浴室里很暖和。再说我到你那睡,你妈明天肯定给你甩脸子看。”老爸弹了弹烟灰,有点颓废。 我拥抱了老爸一下,发自肺腑地说:“老爸,你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回房睡了。” “喂!臭小子跑那么快干嘛,陪你老子再聊会儿……” 老爸对不起了,不是我不孝,老妈这会儿肯定也没睡,指不定正偷偷观察你的一举一动呢,我得帮她鄙视你,你自求多福吧。 那天夜里,我隐隐约约地听到老爸在敲老妈的房门,“小莹,开开门啊,外面冻得很,要不你给我递床被子……”声音很小很小。 春南酒店原来是洋人建的,我不知道是哪国人,只好称呼他们的统称。后来解放了,这里就成了国营旅馆,不过到了九十年代它的业务开始逐渐下滑,快被几个私人的宾馆赶上了,所以就允许外资入股,改革了酒店的运营,而主持这项工作的是当年的市计经委主任,现在的春南市委书记韩柏。所以这个酒店实质上成了市委与市政府的招待所,因而它的发展特别好,是春南市第一个五星级酒店。 我不得不说我是一个优秀的纨绔子弟,这座酒店我平时路过的时候不少,可是今天却是第一次进来就餐。我亦步亦趋地跟在老爸和老妈后边,老两口在前面手挽着手亲密地前进,在外人看来他们非常恩爱,十分和谐。作为春南市最年轻的常委,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家庭就是他在事业上稳步前进的动力。我想那些想拍我老爸马屁的家伙,或多或少会这样措辞吧。不过他们恐怕不会想到我老爸直到昨天才被获准睡卧室。 举办这个酒会的老华侨叫方彦博,解放前是国民党少校,因为历史原因于上世纪四十年代末期举家移民美国。他是春南人,在美国发了财后时时关心故乡的情况,如今年逾古稀就退休回到家乡来了。如果单单只是这样恐怕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未必这么热心,但是方老可是带着巨额资金回来安享晚年的,他的公司准备在春南投资分公司。现如今正是改革开放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那个城市能够引入巨额外资,那就是不得了的业绩,所以今夜才有不少市领导携家眷应邀而来。 年轻人都在一楼大厅里,而那些有头有脸的要人则去了在二楼的多功能厅,这次酒会方彦博邀请了春南各界名流,来得人除了给方老头面子,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寻找潜在的商机和合作伙伴。 老爸上了二楼,老妈则和一帮太太们打成了一片,我只好孤独地在大厅里看酒保倒香槟,就像电视里所看到的那样把酒杯堆砌成一个塔,把酒从最高的杯子上往下倒形成一个瀑布,就是所谓的香槟塔了。我以前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个场面,难免被吸引住了。那个酒保倒的很小心,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看他,直到所有的杯子都满了后,他才抬起头。发现我在看,他微微地笑了一下说:“先生随便拿一杯吧!”这话说得我有点心动,香槟我不是没喝过,但没喝过香槟塔上的。正跃跃欲试时,突然想起周星驰电影《龙过鸡年》里刘松仁取香槟的场景,不禁犹豫了,老实说这东西还真有点像艺术品,真不忍心破坏它,更何况取香槟也是有技术要求的,所以我摆摆手说:“谢谢,我不会喝酒。” “哧!”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我有点恼怒的转过身,却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微笑着看着我,这姑娘穿着粉红色的一步裙,眼睛很大,水汪汪地很好看,她的嘴很小,微笑着的时候很甜。总体来说这是个可爱的女孩。我本来是很恼火有人嘲我,不过看到是个可爱的女孩子,那就什么火也没有了。我向她也报以微笑,并微微颔首,这样算是很有绅士风度了吧。 “刚才我好像看见你在喝酒耶,还是啤酒。”那个女孩竟然大胆地向我走了过来。这女孩说话带着一点港台腔,这是我很喜欢的女孩子的腔调,很适合发嗲。在我印象中更适合发嗲的要属成都美眉说话,真的让人觉得骨头都要酥掉了。至于所谓的吴侬软语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在这种高级酒会上,一般是不提供啤酒的,不过我对洋酒实在是难以忍受,对红酒又过于贪杯,这是个高级场合,来得时候我就提醒自己不能丢人,所以我悄悄地带了几罐百威,我不否认我有搞怪的成分在里面。因为我是八十后,叛逆嘛! “我喝过啤酒吗?即使是小孩子讲话也是要负责任的哦。”反正很无聊,逗逗可爱的小箩莉也好。 女孩子很不满意我说得话,嘟着嘴说:“你很大吗,说我是小孩子。”然后她又指了指我的手提包,“你的包好好看哦!给我看看。” 我手中的包是老爸刚工作时爷爷送的,距今有二十多年历史了,因为是真皮的,所以上点油打整一下,还是可以见人的。不过不能仔细看,看过就知道太土了。我就这样夹着这个包跟着老爸进场。我爸其实也很土,所以没觉得这包带到这种场合有什么不适合,反正他也是一身唐装就兴冲冲地来了。倒是我妈一路上都有点不好意思,家里两个男人太不注意形象了。我倒觉得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形象,即使在沈孝柔面前,也有个嫖客的形象挥之不去,唉!不说了,这简直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小姐你是八十年代后出生的吧!”我觉得这个丫头这么称赞我这土得掉渣的包简直是不可思议,甚至让我闻道一丝阴谋的味道。 “确切地说我是九十后。”女孩的眼睛眨了眨说:“有什么关系吗?” 没想到都跟我差了一个年代了,九十后都这么婷婷玉立了,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当个箩莉控。 “哎!问你话呢。” “那你应该是新新新人类了。” “什么意思?” “八十后是新新人类,九十后就是新新新人类罗!”我觉得这女孩有点自来熟的性格,不过我喜欢,大概是因为她漂亮吧。“既然你很新潮,没道理会觉得这么老土的包会很漂亮啊,虽然拿着它的是参加高级酒会的高级人士。”我将手提包在女孩的面前晃了晃。 “呵呵,虽然这包不算漂亮,可是高级人士却可以拿它在高级酒会上装啤酒啊!”女孩子戏谑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难道她有透视眼。没错,我拿着这么老土的包就是用来装啤酒的,没办法,谁让我只有运动背包呢,那玩意儿带到这个场合中就更不合适宜了,而我又不可能把啤酒塞在西装里。 “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吧!”那女孩背着手向我走近,一蹦一跳典型的少女步伐。 我点了点头,我记得我没给别人看我包里的东西啊。 “你偷偷地用香槟酒杯倒啤酒被我看见啦,你刚才还端着杯啤酒满场乱转,喏!这是你留在自以为隐秘的花盆后的东西。”女孩子从背后拿出了我刚刚喝剩的半罐啤酒。“嘻嘻,你这个人好有趣哦,我注意你好久了。而且你刚刚还撒谎说你不会喝酒,你不知道这个酒保站的地方可以把全场尽收眼底吗?” “……”我无语了,被女孩子在高级酒会上跟踪应该算是很有面子的事吧,不过这女孩好像是故意来戏弄我的,这就让人难以忍受了。 第十三章 可爱“女鬼” “我只知道这个酒保即使看到了也会假装没看到,因为他需要对客人礼貌。WWw。”我向酒保指了指说,“而且他摆那个香槟塔多么的麻烦,我说我不喝酒是不忍心去破坏它。” 女孩子就像看一个稀有动物一样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怎…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我被这个女孩看得浑身发毛,她的眼神不像是崇拜倒像是惊讶,我有那么让人惊讶吗。 “难道你不知道香槟塔上的酒是在酒会后由主持人分发给来宾的吗,客人是不可以随便拿的。”女孩子用她的港台腔说的我满脸通红。这香槟塔的调调哥们确实不知道。 “可这哥们当时可是让我随便拿的!”可恶的酒保,我还说你懂礼貌来着,原来刚才在耍我,幸亏我没有上当。 谁知女孩子却点了点头说:“他说的没错啊!你看”,她指了指放香槟塔的桌子,还有不少香槟摆在桌面上,“这些当然可以随便拿。” 不行了不行了,老子要崩溃了,在这么个小箩莉面前丢人了,我得撤,赶紧撤。趁着女孩子在给我介绍香槟塔的知识时,我悄悄地后退,然后转身疾走。哥们是想跑来着,可这里毕竟是高级场所,而我好歹也是高级人士,保持形象很必要。 “喂!你要去哪里?”看来不跑就走不掉啊。 “我…我去吃点东西,你…你喝香槟吧。”这女孩虽然可爱,不过哥们此刻觉得太丢人,不想再接近她。 “不要,我和你一起玩吧!”女孩子亲切地拉着我的手。等等,哥们现在老子有点懵。她啥意思,咋这么主动,难道又被我的石榴裤吸引了。 我转过脸,看着女孩子正色说:“小丫头,你可知道这是个高级场所,大家到这里来是吃饭交友,打屁聊天的可不是来玩的。” 女孩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好好好,那你和我一起打屁聊天好不好,高级人士?” 既然人家连高级人士都喊出口了,我也不好再矜持下去,何况矜持本来就不是我的长项。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向大厅角落的沙发走去。“你是我来到这里见到的最有趣的人,和你说话真有意思,哎!你往哪走啊?” “我去拿点吃的,高级场所的东西很好吃的。”我双目放光在自助餐桌上逡巡,吃自助是有策略的,不是越多越好,也不是越贵越好,最重要的是合理搭配,要吃的营养健康,也要色香味俱佳,像我一般搭配出来的东西,不论贵贱,吃起来就是一个爽字。边拿东西我一边向女孩子教授吃自助餐的经验。 “不过你已经拿了很多东西了,而且都是很贵的啊。”小女孩显然对我的教学很有心得,已经开始向老师提出疑问了,孺子可教,“好多海鲜啊,你的搭配不算合理吧!”嗯~问题提得越来越有深度了。 “我刚刚讲得是自己花钱吃自助的方法,现在这个时候摆明了是一个姓方的老头伸出脖子让家乡同胞宰,我没道理要手软啊,当然是越贵越好。喂,你怎么不动手啊,空个盘子浪费资源,听哥哥的话,别给那老头省,反正他一把年纪也吃不了多少。”我不得不再次言传身教,其实我还是有点为人师表的模样的。 女孩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奇怪,瞪我干嘛,不就是语言上对今天的东家稍微不礼貌嘛。不理她,抢过她手中的盘子继续装。对着餐桌上的食物说来啊,来的都是大解放。女孩子看我疯狂的模样乐了:“你的样子和高级人士很不相称耶。” “那是,我比普通高级人士有才的多。”话刚滚出嘴边我就觉得不太妙,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注意我的行动了,我的手里有两个盘子,和在场的高级人士果然有些不一样。不能丢脸,把手中垒的最高的盘子迅速转移到女孩子手里说:“够了吧,吃那么多小心坏了肚子。”女孩子干瞪着我,手里托着盘子石化了。唔!这姿势不错,手再抬高点就是自由女神了。我强忍着笑意在众人另类的眼光中大方的拉着满面通红的女孩子潇洒地走向角落的沙发,咱得开吃了。 “你是大坏蛋。”女孩子嘟着嘴,坐在沙发上瞪着我,很生气的样子。 我一边吃一边偷着乐,刚才害我在你面前尴尬,现在尝到苦头了吧。不过嘴上却在连连赔罪:“别生气嘛,你知道男人很好面子的,况且我是个高级人士。” “人家现在也很没面子,现在都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看我。”女孩子越说越生气,居然把手举起来想要打我。 “注意周围,你可是个淑女。”我看她姿势不对,连忙提醒她要保持风度。 “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光了,我还当什么淑女。” “唔!怎么会呢?你是小丫头嘛,别人不会在意的”,我嚼着生蚝含含糊糊地说:“你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多吃些是应该的。” 小丫头没有说话,突然窜到我身边猛地在我后背来了那么一下,“咳咳!”差点没把握呛死。 “我是小丫头嘛,偶尔不懂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对不对大叔。”女孩子一下子又变得笑嘻嘻的。 “是是是,小丫头最大。”我现在得调整呼吸,等我功力恢复再和你斗嘴。我嘴皮子上的功夫那可是一绝,经常逼得沈孝柔不得不用武力和我对话,不过好像她一直用武力跟我对话来着,突然我反应过来了:“啊,不对,你刚刚叫我什么?” “大叔啊,你不是叫我小丫头。” “我有那么老吗?” “那我也没有那么小啊!” “你有那么小,我没有那么老。” “你看不起我!” “%##%#%” “你说什么?” “##%%%#” “不要把食物包在嘴里讲话好不好,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礼貌!”女孩子怒了,嘴里也开始冒出我不懂得语言,有点像粤语,还夹杂有英语,嗯,还有闽南话,还有其他鸟语,我考,这妞是个语言学家啊。 结束这一段冗长乏味极没有营养的对话后,我差不多已经就酒足饭饱,这期间基本上是鸡同鸭讲,而且哥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我腆了腆肚子,在沙发上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开始发饭晕。说起来好笑,不知不觉间就和一个萝莉搞得这么熟络,我的魅力还不是一般的大呢,怎么早几年没有发挥出来呢。 女孩子也有点疲倦了,该累,跨越多少地区,多少物种的语言在这么短时间内一股脑儿冒了出来,不说大脑是否周转得过来,光是嘴皮子也得麻了。果然她伸了伸腰,抢过我的手提包,从里面拽出一罐百威,打开后就猛灌了几口,末了还一脸得意地向我示威。可恶的小丫头片子,也不说给哥哥我拿一罐。算了,看在你年幼无知的分上原谅你吧。 “大叔!” “别把我叫那么老,我跟你急啊。” “那你叫什么,你不会没有名字吧。”女孩子乐呵呵地说。 我嘿嘿一笑,说:“你先讲!” “为什么,你不知道先问女士的名字是不礼貌的。”女孩子不服气的撅着嘴。 “你是小丫头不是女士,再说是你先来找我玩的。”我理直气壮地反驳她。 女孩子并没有再表示不满,大大方方地把手伸给我说:“我叫方芷倩,请多多指教,你现在知道我的名字了,可不许再叫我小丫头。” 我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心里一荡,她的皮肤很滑腻,握在手里很舒服。既然人家这么大方,我也要爽朗一点:“我叫宁欢,一定会好好指教你的,你现在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所以不许再叫我大叔。”说罢,我们两个都觉得好笑。同时我的心里在嘀咕:方芷倩,房子前,我的房子前有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还是枣树。 “你可以叫我小倩!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方芷倩摇了摇喝空了的啤酒罐。 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来,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她,比起王祖贤娇憨有之,成熟不足,属于发育型的女鬼。“你知道中国人除了名之外还有字吧!”我笑着说。 “……”方芷倩摇了摇头。悲哀啊,这就是我们的新新新人类,连这种传统都不知道。不过小倩还是很给我面子地问:“那你刚刚说的是你的名还是字啊。” 哈哈,我摆了个意气风发的POSE,“不才,小生姓宁名欢字采臣。” 过了半晌,她居然一片沉默。咦!听见我这么具有震撼性的说辞咋没反应哩,亏我刚刚还在盘算小丫头会怎么反应,我该怎么来挑逗她,可她不接招这可就有点让人不好继续了。 见我呆呆地望着她,在她眼里可能有点眼巴巴的意思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嗯,你的名字很好听。”声音听不出来有任何异样,表情也是这样。 “……”我无语中,想不通啊,这丫头太会装了吧,好不好你娇嗔我几下,大不了拂袖而去,装作不知道宁采臣和小倩的故事那未免太搞笑了。 看我仍然兀立着不说话,小倩仿佛摸不着头绪了:“怎么啦,难道你不是想听刚才那句,那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词儿可以赞美你的名字……”我考,她还一本正经起来了,我现在可是一句也不想听。这时的情况好比你费力的讲了一个自己觉得很有趣的黄色笑话给别人听,可结果是别人非但不乐,而且还当成了一个脑筋急转弯,费力巴沙的跟那儿猜答案呢。 “你没看过《倩女幽魂》吗?” “什么东西啊,电影吗?” 果然,我被打败了。我没有想到一个九十后居然不知道倩女幽魂。徐克同志,好好看看吧,不是所有的华人都知道你的电影啊,咱还得继续努力啊。 正当我要向方芷倩讲述那段发生在兰若寺的凄美的人鬼恋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原来跟这儿躲着呢,怪不得找不到你。” 第十四章 两位母亲的暗战 沈孝柔穿了一身白色的洋装筒裙套装,那双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光洁细腻就像鲜藕一般。wWW。这套衣服很配她的人,将她那丰挺的胸脯衬托的很写意。银色的铂金项链在她的粉颈上闪着耀眼的光芒,而项链下面则是她雪白的酥胸以及若隐若现的乳沟。她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我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端庄而又性感的一面,不禁呆了。 沈孝柔看我看着她发呆,得意地瞪了我一眼说:“看什么呢,大色狼。” 我马上恢复正常,虽然心里还对她非常惊艳,但是很清楚不管披着什么皮她都是一母老虎。 “孝柔啊,你今天可真漂亮。找我有什么事吗?”该夸奖还是要夸奖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现在你妈和我妈正在那斗气呢。”沈孝柔看见我旁边坐了方芷倩,说话就比较含蓄,而且很模糊。 “宁欢,这位姐姐是谁啊。”方芷倩好奇地拉拉我的袖子,不对,她还偷偷地掐了我一下,估计是我看着沈孝柔发呆她有点不满吧。不过掐得不是很疼。 我急忙站了起来说:“我来介绍一下吧。”话还没说完,沈孝柔就极不给我面子的向方芷倩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沈孝柔。” 方芷倩也连忙站起来和沈孝柔握手,用她那甜的发腻的声音说:“你好,我是方芷倩。”说罢还曾沈孝柔不注意,向我扮了个鬼脸。 沈孝柔仿佛对我身边出现这么个美女没有一点感觉,和方芷倩坐到了一起攀谈起来。这样一来我就被晾在一边了。颇觉无奈地面对着她们坐下。 “你在这坐着干嘛,快到那边去。”沈孝柔嗔了我一眼又对方芷倩说:“对不起啊,现在他必须去应酬一些人不能陪你了。”我考,你是我啥人就给我安排事情,看我和小妹妹聊天不爽是不是。我刚想对方芷倩说哥们没什么应酬,谁知方芷倩却眨着她的大眼睛说:“宁欢哥,那你先去吧,孝柔姐姐陪我玩好了。” 这声宁欢哥差点没让我酥死,我也不知咋地就连连说:“小倩,那哥哥一会儿过来陪你玩,那个谁,孝柔好好陪陪人家啊。” 沈孝柔一听,冲我虎目一瞪,王霸之气狂震。我一看不好,赶紧开溜,连方芷倩在我身后说什么也没听清楚。 远远看见老妈和一个打扮的很得体的中年妇女坐在一起,不用猜这一定是沈孝柔的妈妈,我的小学老师严玉芬了。于是我满脸堆笑地走了过去,可是越走近笑容就越维持不了,刚才没看清楚,原来陈安平那只龟也在这里。我考,怪不得沈孝柔急吼吼地来找我,是不是又要假扮情侣?不过今天的难度有点大,丈母娘在场呢,我那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恐怕不能给陈安平造成杀伤。 想着问题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她们面前。 “宁欢来啦,孝柔呢?她不是叫你去了吗。”我妈仿佛示威一样把孝柔两个字念的很重。 “严老师好!”想了半天觉得这么称呼丈母娘笔记合适。 严玉芬冷冷地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看来她对我的成见很深啊,连礼节性的招呼也不和我打。倒是陈安平很有风度的站了起来,向我伸出手说:“宁欢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懒懒地和他握了个手,便坐下了。又是握手,哥们最烦这个。看我没什么话说,陈安平讪笑了两声也坐了下来。严玉芬把一切看在眼里,再次不满的哼了一声。但是我却看见我妈在偷笑,而且还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仿佛在说:“welldone!” 其实对于陈安平我并没有什么恶感,如果没有沈孝柔的话,我估计会和他成为朋友的,我喜欢和斯文败类当朋友。不过他坐在这里帮着我丈母娘和我妈斗气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看来这小子改走丈母娘路线了,哦,不对,按沈孝柔的话说他是一直在走丈母娘路线。 果然我坐下来之后,严玉芬就吹响了反攻的号角。她先问了陈安平在哪里毕业,得到答案普林斯顿后,得意地向我妈笑笑。我考,这摆明了就是挑衅,鬼才相信她事先不知道那只龟在哪里毕业。然后严玉芬又开始问及陈安平回国发展的轨迹,现在我才知道这小子哪里是什么雇员,那天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他原来是美国某实验室的高级研究员,现在在我市的科学院主持一些物理研究工作。这话是他自己说的,我没听明白他的一些专业术语,不过还是猜得出他是搞物理的。倒是严玉芬好笑的很,明明不感兴趣还装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我估计她也就达到分得清物理与化学的水平。还是我妈可爱一点,直接打了个哈欠表示对这个话题的乏味,搞得陈安平闹个大红脸很没面子。 我听见陈安平谈起他的工作,觉得有些赧然。呵呵笑着说:“陈哥骗得我好苦,你跟我说你是一个小雇员,我还以为就是哪个公司的白领呢,我还建议你去当牢头,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大科学家,失敬失敬啊!”听见我说话,陈安平的脸又红了,向我投以歉意地目光连声说:“哪里哪里,是我不对。” 这样一来就把话题扯到我和陈安平是怎么认识上去了。看来陈安平还是有点气概,没有向严玉芬投诉沈孝柔有了我这么个假男友的事情。不过现在也不用投诉了,更厉害的场面丈母娘都见过了。 “原来孝柔已经介绍你们认识啦!你们年轻人确实该多接触,尤其你这么优秀,宁欢可以向你学到很多东西,我猜孝柔也是因为这样才介绍你们认识的吧!”我妈听陈安平叙述完他和我认识的经过就插嘴道,同时还挑衅地看了严玉芬一眼。她这番话把我们情敌见面那晚剑拔弩张的气氛,说成了两个年轻俊杰在某一个人的红颜知己的牵线搭桥下,一起对人生作了热烈地探讨,而且同时加深了我和沈孝柔的暧昧气氛。我在一旁听得暗暗佩服,陈安平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在一边陪笑。严玉芬假装整理头发,我却看见她轻轻地在太阳穴上按了两下,看来确实是被气得不轻。我的老妈真是高明啊。 哪想到我妈并没有就此放手的想法,接着就对我说:“孝柔在哪里?”她跟那儿孝柔孝柔的叫得亲热,简直当了自己闺女了。我估计严玉芬要呕血三升,因为我都听得汗毛林立。 “她和一朋友在那里聊天。”我大略的指了指。 我妈哦了一声说:“把她叫过来吧,你看就你一个人陪着陈先生说话,我们两个老婆子又插不上嘴,还是让孝柔也来陪着说说话。你说呢,玉芬?”最后这句却是对严玉芬说的了,严玉芬支吾着答应了。今天她和我妈的交锋算是完败了,那个她引以为靠的陈安平一听我要去叫沈孝柔就精神一振,完全没听懂我妈话里的意思。啥意思,夫唱妇随啊! “还不快去!” “哎!” 我一溜烟就跑出这个是非之地。我妈今天是吃定了我和沈孝柔情比金坚,完全不知道我们这是来假的。万一呆会儿沈孝柔过去了,我妈说些让人更难堪的话怎么办。我听着倒无所谓,但沈孝柔那泼妇就难说了,万一发飚……不过她好像就只对我发飚来着。 来到两个女孩子身边,我一屁股坐下,也不说话端起一杯水就大口大口往嘴里灌。刚刚说了一大堆废话,口渴。沈孝柔和方芷倩聊得好像很开心,根本不理我。我坐了好一会儿,见她们没什么反应,只好大咳两声以引起她们的注意。 沈孝柔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过来干嘛?”而方芷倩也对着我哼了一声。这沈孝柔对我神气活现地我没有意见,你这小丫头片子是咋回事,刚刚咱们不是聊得好好的吗,这沈孝柔才和你说了多久话,咋就变了样子了呢。难道真是近墨者黑啊。先不理她,我拍了拍沈孝柔的肩膀说:“走吧,人家要咱两口子一块过去。” “谁跟你两口子,滚!”沈孝柔把我的手拍开,一瞪眼。 “那我也不过去了。小倩,宁欢哥继续讲那个故事咋样?”瞪我,看谁更横。 方芷倩看了看沈孝柔又看了看我,说:“刚刚我叫你,你都不理我。”嗨!小丫头在生气呐。 “你想跟我说啥?现在说啊!”我急忙陪着笑脸讨好小倩。 “你别老赖在这里,该干嘛干嘛去。”沈孝柔推了我一把说。 我一下子急了,她还来劲了。“本来不关我的事,是你硬拉着我当你男朋友的,后来也是你把我说踹就踹了,这事儿我不管了。” 沈孝柔盯着我说:“我什么时候把你踹了。”说完又觉得好像不对,急忙又说:“现在是你妈在那里瞎激动,我管得了吗?” “你又不跟我处,那你那天又把我…那样,你妈和我妈都看见了,这咋说得清啊!”哥们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提起那晚总觉得是沈孝柔把我怎么样了,这不像个男人干得事儿啊!沈孝柔也是红着个脸,嗫嚅着没说话。 方芷倩闪动着她的大眼睛,对我们说得很好奇,拉着我的袖子说:“宁欢哥,什么事情啊,给我说说看。”这宁欢哥甜甜的一叫,我骨头就酥软了,忙在脑子里组织语言。 沈孝柔却一把拉过方芷倩,说:“别听他的,这个人坏得很,他还……”一时竟说不下去了,脸上通红通红地,娇羞无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模样,有点发痴。不过转念一想就知道沈孝柔想起了什么,不是我赤身被她抓那次就是我在道场比武时的“辣手摧花”。呔!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现在我才想起自己和沈孝柔认识以来发生这么多事,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证明我是个正人君子。 看见方芷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我得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万一沈孝柔不分轻重好歹,把我那点事一股脑儿倒出来,我这形象又得在一个女人心里毁掉了,虽然她只是个萝莉。 “孝柔一起去吧”,我轻声对沈孝柔说,语音里夹杂着一丝撒娇的味道,我看到方芷倩在我的靡靡之音中抖了一下。 沈孝柔也很受不了,摆摆手说:“好啦好啦,去还不行,你可真恶心。” 我急忙站起身子,对着方芷倩说:“小倩不好意思啊,我们得失陪一会儿。” “你先过去。”沈孝柔也站起来了,但却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想反悔啊!孝柔~”我的靡靡之音刚出来,沈孝柔就给我脑袋来了一下:“滚”,指了指在一边挠鸡皮疙瘩的小倩说:“小心吓着孩子。”说罢就要动身,我向小倩报以迷人的微笑,就准备跟着沈孝柔。 “我去洗手间,你跟着来干嘛?” 我考,我说我等你吧,她头也不回说:“你先去,我一会儿来。” 和方芷倩交换了电话号码我就往我妈她们那边走。原来小丫头刚刚叫我是想问我电话号码,嘿嘿!看来对我兴趣不浅啊,我得考虑要不要当萝莉控了。 第十五章 女厕所,翻不翻得? 回到老妈她们的座位处坐下,陈安平一直伸长了脖子在等沈孝柔,看见我一个人过来,便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wwW。好像我现在才是沈孝柔名义上的男朋友吧,你丫的做出那种表情就不怕我抽你。我心下忿忿,脸上却堆满了笑,因为我老妈也是那幅表情。倒是严玉芬老神在在地坐着,仿佛算定了沈孝柔不会跟我一起过来。 “孝柔去洗手间了,一会儿过来。”我对老妈说,看她都成长颈鹿了。 然后就冷场了,我不说话,而陈安平仿佛懒得和我说话。两个中年妇女则像斗鸡一样互相干瞪着。 过了好一阵,严玉芬坐不住了,站起身说:“我去看看孝柔。” “我去吧!”我条件反射般地接了一句。我妈一听,窃笑起来。陈安平也是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严玉芬则是呆呆地看着我,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样子。我这才想起来,人家沈孝柔去洗手间了,好像我去看,这个不大说得过去。我抓了抓后脑勺,干笑道:“我…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我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你快点好不好大小姐,我这儿顶不住了。” “那个,你过来一下。”沈孝柔居然给我来了个猛的。 “啥,你让我参观你如厕咋的?” “少贫,我的鞋跟断了,你过来帮我弄弄。” “我考,我又不是鞋匠……”嘴里抱怨着,脚步却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看来潜意识里我都觉得去女厕所都比陪着这两个妈好。我还真佩服陈安平,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就有那个耐心陪着两个更年期妇女这么久,难道他不需要去应酬吗。 走到洗手间门口,我先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我站在女厕门口,拨通了电话。 “我现在在外面,你说咋办吧。” “进来啊!” “……”沈孝柔脑袋没坏掉吧,男女有别,小学生都明白的事情她咋就不懂了。 “快点,这里面没人。”沈孝柔看穿了我的顾虑,给我降低心理防线。 “哦!”我答应了一声,接着反应过来:“不对,就是没人我也不能进去啊!” “你不是流氓吗,你还怕啊!” “你这怎么说话呢,我哪里流氓了。” 经过一番剧烈的争执,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沈孝柔终于答应待会儿我进去了她不打我。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女厕,其实只是打探周围情况时小心翼翼,往里面钻的时候,我估计比兔子还快。 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女厕所,难免有点好奇,忍不住小小打量了一下,但沈孝柔还是不满意地嚷嚷:“看什么呢,这里就我,没别人。”瞧这话说得,好像我故意进来偷窥似的。此时沈孝柔坐在盥洗池上,鞋子扔在了地上。穿着丝袜的脚吊在半空一荡一荡地。我觉得这幅情景有点像某个A片场景,心里就有点激动。我看着她的脚就有点发愣,怎么说呢,我有点恋足情节,特别喜欢看女孩子裸露的脚。虽然沈孝柔穿着丝袜,但她完美的脚形,珠圆玉润隐藏在丝袜里的脚趾仍然让我的呼吸为之一窒。 沈孝柔看我盯着她的脚发呆,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我说好看吗,喜欢吗之类的具有挑衅意味的语言,而是罕见的把脚往后缩了缩,脸上也升起了红霞。 “看看我那鞋,修得好吗?”转移视线一般,沈孝柔指着地上的鞋子说。 “大姐,你真当我是鞋匠啊!”女人仿佛认定了男人天生是会修理各种东西的工匠,在指挥他们修东西的时候总是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 “那怎么办,难道让我光着脚出去。”沈孝柔撅起了嘴,做出一副罕见的小女人姿态。不行,哥们有点懵。这沈孝柔今天太反常了,撒娇、害羞、发嗲这一切普通女人常做而她不屑去做的事情,今天她全用出来了。客观地说,她现在很妩媚,我有点想入非非。这可是在女厕啊,她不会是要勾引我吧。 我吞了口唾沫,捡起了地上的鞋子,假装研究修鞋方案,实际上我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脚和小腿处徘徊。“你们女人真麻烦,高跟鞋那么容易坏干嘛还要穿。” “还不是你们男人设计的这个东西。”沈孝柔又开始晃荡她的脚了。我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太诱人了。 “好了没有,跟那看半天手都没动一下。”沈孝柔有点不满了,而且我也有点焦急了,这里可不是花前月下,待会进来个人怎么办。没法子,我双手一摊,修不了。 沈孝柔也急了,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面吧。 “我去给你买一双吧,就照着这个号码买。”我提着手中的鞋子建议道。沈孝柔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就急忙要出去,这地方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同时我想到,等会儿出去了,我可以叫上小倩那个丫头一起去,至于沈孝柔嘛,先关在厕所里臭着吧。 “等等!我们一起去买。”沈孝柔突然又提出一个生猛的建议。我愣了愣,直觉告诉我沈孝柔今天脑子有病。我都有点忍不住去摸摸她的头看看烫不烫了。 “大小姐,别玩了好不好,我现在马上就去给你买。” “不行,就算你给我买了,我还得出去面对陈安平、我妈还有你妈,想到这点我就很烦,很不高兴。”沈孝柔大声地说,本来用小女儿姿态掩盖的很好的狰狞气质又爆发了出来。我小汗了一个,发牢骚有屁用,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心里面这么想,我嘴上却不得不顺着她的意思问:“那你说怎么办?”沈孝柔指了指墙上那个通风窗口。我望着一人多高的墙上的通风窗口,吞了口唾沫,这次没有任何生理因素在内,纯粹是惊疑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十分肯定的看着沈孝柔。 “没错,从那里翻出去。”沈孝柔光着脚跳到地板上,然后在窗口下面开始打量起来。理论上说,只要能够到那个窗户,要从那里翻出去就不会太难。 我看沈孝柔那幅跃跃欲试的神情不禁哑然,这哪像一个参加工作的职业女性,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嘛。 “大姐,我相信你的身手,我到外面去等你怎么样?”我可不想陪着沈孝柔疯,何况现在还在女厕所里,我得尽快出去。 “不行!”沈孝柔斩钉截铁地说。 我一听就着急了:“姐姐,这可是女厕所,我一个大男人留在这里像什么话啊!” 沈孝柔看了我一眼,撇撇嘴说:“以我的身手,平时要从这里爬上去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今天我穿成这样,而且还没有鞋子,你得帮我。” “怎么帮,快说啊!我抱着你让你爬上去。”我可没多少功夫听你在那里自吹自擂,我得快点出去。太丢人了,我居然帮一个美女翻女厕所。 沈孝柔把我拉到墙下面说:“你蹲下,我踩在你的肩膀上,然后你慢慢站起来把我送上去。”这个要求对我的力量考验相当大,虽然沈孝柔很漂亮,而且也不重,不过我还是不想答应,正迟疑间,沈孝柔又自顾自的说:“不行,我今天穿的是裙子,差点上了你的当了。”我听了差点吐血,讲点良心好不好,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我连嘴都没插一句。对于这么一个把我叫到女厕所来羞辱我的疯婆子我实在无语了,转过身就要往外走,什么玩意儿,老子现在就去和方芷倩聊天去,你的烂事我还不管了。 “你到哪里去?”沈孝柔见我要跑,急忙大声喊。 “上厕所!”我没好气地说。 “你这不是在厕所里吗?你想跑,没那么容易。”沈孝柔居然一把拉住了我。 我挣了挣,丫的直接从后面就把我给抱住了,这样子可暧昧啊,她也不害臊。 “拜托,这里是女厕所,我尿给你看啊!” “我不管,反正你得帮我。”沈孝柔抱着我不说,还用力。 “你管得着我吗?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再这样我就叫了。”真是拿她没办法,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平时的飒爽英姿呢,难道现在才是她的真实模样吗。心念电转,但我还是在拼命挣开她。怎么我今天也和平时不大一样了,有美女抱着还拼命挣脱。 “你叫啊!”沈孝柔吐出一句流氓恶霸才讲的台词,我心里好笑,谁知她接着大叫一句,差点没把我吓死。 “救命啊!非礼啊!”她叫得不是很大声,但足以让我平静下来。我靠,真是败给她了我们这个样子到底是谁非礼谁啊。我连声说:“好了好了,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妈的,就算是她在非礼我,我在女厕里,被人发现了还是会被当流氓打的。何况这是个高级场所,不能丢人啊。 “快,变成鞍马,趴在墙角。”沈孝柔得意地将鞋从窗户处扔了出去。我只好依着她到窗户下面做鞍马状,伏在墙角。然后感到背上一沉,感觉到她柔美的双脚踩在了我的背上,心里就有点飘。沈孝柔说了声别动,就感到背上一松,然后听见沈孝柔一声轻呼,我知道她已经翻出去了,动作有点快,我都还没从她给我踩背的经历中回味过来。不错,丫的身手确实不赖。我松了一口气,幸亏刚才一直没有人进来。现在我得快点出去了。 正庆幸着,就听见一声惊呼,不像是沈孝柔。我起身抬头一看,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晕,早不来晚不来,哥们刚刚解放就进来了。现在沈孝柔不在,我连个解释都拿不出来,那个女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字,看样子快反应过来喊抓流氓了,我靠,还是那种下流到闯女厕所的流氓。我这心跳得霍霍的,估计脸和猴子屁股有得一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就转身起跳,两手居然撑在了窗台上,看来危急时刻,人类的潜力确实很大嘛。接着我力量汇聚双臂,踉踉跄跄地翻了过去,同时,女人刺耳的有如警笛一样的尖叫也在厕所里嘹亮起来。 第十六章 甜蜜之后的低潮 翻过窗户我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然后我才发现,这外面他妈的可比里面高了一倍不止。wWW、还好下面是草坪,虽然是个斜坡,我跳下来没站住滚了下去,不过并不是很痛,就是有点狼狈而以。不知道沈孝柔是不是和我一样跌了个狗吃屎。便抬头找沈孝柔,却见她蹲着正慢慢地从上面滑下来。我看着有点郁闷,功夫好就是不一样啊。 她半蹲着往下滑,裙子难免遮掩不住那无限春光,虽然穿着袜裤,但我还是看的心动不已。什么时候能够把她推到在床上好好怜惜那才够劲啊! 沈孝柔滑到我身边,略微整理了一下,劈头就问:“你这么也从那跳下来了,喂!看哪儿呢?我人可已经下来了,你想找揍是吧!”看见我还望着她的裙子发呆,她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 “呵呵!”我讪笑了两声说:“别提了,你刚走,就进来了一个八婆,我这不就急了……” “原来是狗急跳墙啊!”沈孝柔拍了拍我肩膀说:“走啊,愣着干嘛!” 我哦了一声就准备动身,妈的刚才那一下摔得还是不轻,屁股有点疼。 “等等!难不成你让我光着脚和你走啊。”沈孝柔又把我叫住。他奶奶地,喊走的是她,这要停的也是她,烦不烦啊。 我转过身看着她说:“那怎么办啊,要不我背你。”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从今天的情况分析,沈孝柔对我可能是很有意思的,要不然怎么独独和我在一起敢干这么大胆的事。现在正是我和她拉近距离的机会。虽说我和她已经做过很多暧昧的事情了,但都是在打打闹闹的情况下,不够严肃。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都觉得像是情侣约会,我不有所行动也太对不起上帝了。 沈孝柔听了我的话,正欲答应,可是看见我那诚恳而又温柔的微笑却说:“那不成,便宜你了。”说罢又盯着我的鞋子。我暗叫不好,这丫头想上演野蛮女友的戏法,我得将她这种不良思想扼杀掉。于是我拍了拍头作恍然大悟状,说:“要不我打光脚,你穿我的鞋?”沈孝柔闻言满意地微微一笑,就等着我脱鞋。我心里暗笑,却不动声色地脱鞋。 “我这鞋码比你的大,不过还是可以将就的,就是臭了点。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小李家玩儿时染了脚气……”后半句我故意压低声音,还越说越小声就像是自言自语,不过我保证沈孝柔听见了。 果然她皱了皱眉说:“我不穿你的臭鞋!”我闻言抬起头作愕然状。 “不管了,反正逃出来了,我轻松了一大截。”沈孝柔干脆坐在草坪上,貌似想休息一下。此时我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一部韩国电影来。我把脚伸向她说:“你哪只鞋跟断了,来踩我脚上吧,我们一起走。” 沈孝柔盯了我一眼,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站了起来,把鞋穿好后乖乖地将左脚踩在我的右脚上。我心里一阵暗爽,这可比背着她更拉近距离啊!看来多看几部爱情片还是很有用的。同时我心里也在忖度:这样浪漫的事(姑且算是浪漫吧)她都愿意做,那她是不是对我很有好感了,看来哥们再努努力,很有希望水到渠成的嘛!至于她口口声声不想和我处,那只是女孩子的口是心非罢了,对,一定是。 “一二一二,你步子不要迈那么大!”沈孝柔靠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喊着口号前进。我闻着她身上如兰的香气,有点神魂颠倒。我努力调整好步伐,慢慢走。 电话铃响,一看是我老妈打来得,我接起来就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然后就把机关了。同时沈孝柔也接到电话,看着我也有样学样。然后我们相识大笑起来。沈孝柔抿嘴说:“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变坏了。” “不对,是变得更活泼可爱了。” “那好,我们加快速度去买鞋,鞋店就在前面。” “不对,我们加快速度谈恋爱,幸福就在前面。” “……” “哎哟,好痛啊,打我可以,咬人不行啊……” 华灯初上,我们两个就像情侣一样依偎着,沈孝柔踩着我得脚,我带着她在人行道上慢慢往闹市走,道上的行人看着我们的样子频频侧目。我心里很平静很舒服,这一切看来是那么的美好,只是我的右脚有点疼,还有,她在我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坐在床边,我轻轻地揉着有点肿痛的脚,看着右手上浅浅的牙印,完全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沈孝柔的倩影,耳朵里还飘荡着她轻喊口号的声音。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时候痛也是种幸福。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沈孝柔,除了对她恨得牙痒痒的时候。从酒店出来到买鞋回来,我们除了拌嘴没有多余的交谈。在我的记忆中我很少和沈孝柔认真的谈过话。一开始,她看不惯我,经常变着法欺负我。现在我们变得很熟,甚至很暧昧。但我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尽管如此,我现在却被她迷住了,我想我已经真的爱上她了。我是不是该行动了,让她成为我真正的野蛮女友。一个晚上我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问题,没有睡着。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很想约会沈孝柔,可是她的电话关机了。我又不敢上她家去,只好无奈地郁闷了一整天。后的低潮真的让人受不了啊! “所谓网络犯罪,是指行为人运用计算机技术,借助于网络对其系统或信息进行攻击,破坏或利用网络进行其他犯罪的总称.既包括行为人运用其编程,加密,解码技术或工具在网络上实施的犯罪……”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周末,脑子里尽是沈孝柔的身影,没想到一上班就遇到了局里组织的网络安全的学习。讲课的是本市某大学网络工程系的老师,这丫的仿佛很有激情,先从计算机网络基础讲起,一扯就是好几天。快到双休日了才开始接触到我们的正题——网络犯罪。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黑客们派来的无间道,故意把我们搞晕了好让他们有机可趁。不过黑客们貌似不必把我们搞晕,也一样有机可趁。上课的感觉让我觉得又回到了大学教室,看着闪烁的幻灯片,我的脑子仍像大学那会儿,一阵阵地发晕,快睡着了,对于这种感觉我很有经验。计算机网络这门课实在是枯燥乏味,我好不容易从大学里挂科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没想到进了单位还是要重做这个噩梦。 回想起我们赵科长在星期一时煞有介事的说我们科其实是个杂牌军,来自各个公安系统的都有就是没有专门针对计算机网络的信息安全专家,他说不希望我们这些人尸位素餐,希望我们为自己充电,把自己的热情投入到我市信息安全建设中,而那些曾经很优秀的同志也要放下骄矜,认真从头学起。听了这话我就觉得赵科长这是针对沈孝柔呢,心下不忿,好歹沈孝柔是我的老大,俗话说打主人还得看狗呢,这家伙简直就是对我们这两个无敌降落伞的挑衅,而且他还故意忽略了哥们我是计算机学士学历的事实。想到这里我就牙痒痒,忍不住偷偷瞧了瞧旁边的沈孝柔,她看起来就像个三好学生,对从头学起好象真的上了心,很认真地做着笔记。其实从星期一早上上班开始,我就不时地注意沈孝柔。可是这小妞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个周末我们亲密了一把之后就开始对我不理不睬了。上班的时候完全对我公事公办的样子,很久没有借职务之便欺负我了。尽管我因此有点皮痒犯贱但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毕竟办公室恋情不太好,我们要保持低调。不过问题是下班之后也不和我怎么说话,更别提去外面广阔天地约会谈恋爱了。因此我最近很郁闷。 终于等到课上完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了,直接下班得了。和我存一样心思的科员不在少数,基本除了沈孝柔之外大家都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几个男的还商量着晚上怎么happy,小李在一旁给我打眼色,示意去泡吧,不过这一个礼拜我都没有玩的兴趣。我得紧跟着沈孝柔,那可是终身幸福所在。我摇了摇头,目送着小李失望地离开。很快办公室就只剩下我和沈孝柔了。 “孝柔,一起回家吧!”我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我很奇怪,沈孝柔越对我冷淡我和她说话越觉得紧张。 沈孝柔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再看看资料。” “那我等你好了!”我可不想轻易放弃。 沈孝柔却冷热拒绝了我:“不必了,我会查很久的。” 我的心里不好受,并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坐在我的位子上。沈孝柔却又轻笑道:“你知道的,我对计算机网络不时很熟。” 我想对她说,你面前就坐着一位计算机学士,虽然他上学时大多数时间花在了CS和魔兽上面,可是专业人士终究是专业人士。但是我却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沈孝柔始终没有和我说话的意思,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独自回家了。 孤零零地走出警察局,我看见一对情侣正亲密地走在人行道上,突然就感到一阵痛楚,我不明白沈孝柔这是怎么了。难道她是不能原谅我曾经嫖娼,我这样想着,不禁苦笑着。那天我还对沈孝柔破坏了我的好事耿耿于怀,可是现在却只有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懒懒地接起电话,连是谁打来的都没有看。我却听到活泼明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嗨!高级人士,猜猜我是谁?” 第十七章 倩女幽魂 听到这甜甜的声音我的鼻子都酸了。wwW。感动啊!在哥们倍感孤独的时候,一个甜的令人发腻的小妞打来电话,实在是让我心情激荡。我调整了一下心情,不能让对方感觉到我的激动,该矜持时就要矜持。 “小倩吗?哥哥我天天都在等你电话,你知不知道哥们最近可是想死你了。”不好意思,这话说得有点恶心,尤其是对一个箩莉说,我都感觉自己有点像骗小女孩看金鱼的邪恶大叔了。 小倩听到我这么夸张的话咯咯的笑个不停,娇嗔说:“真的吗?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讪笑了两声,迅速转移她的注意说:“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讲那天的故事啊!” “不必了!”小倩不再纠缠刚刚的话题,说:“我现在知道那是部电影了,我是不是很小白啊!” “呵呵!你不是小白,你是很白,光洁如玉那种。”我一激动,就忍不住口花花。 听到我说这话,好久电话那端没有反应,是不是我刚才说的太那个了,这个貌似刚成年的小丫头受不了。就在我准备为刚才的话道歉并考虑如何措辞哄哄她时,她却冒了一句生猛的出来。 “你刚刚算不算是在挑逗我啊?” “啊!”我的大脑处于短路中。 “我给你个近距离挑逗我的机会要不要。”小妮子才多大,这语调咋就这么诱惑,看起来是她挑逗我才对。 “要!”我想都不想就回答道。看来哥们的桃花运还没过,在我最需要女性温柔慰籍的时候,上帝就派了个天使给我,唔!小天使。有本书上不是说,男人和女人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虽然我的内心中非常渴望沈孝柔,可是上帝没有规定鱼儿非得和那一滴水在一起哦。我迅速振作精神,拦了辆出租车向和方芷倩约好的地方驶去。 当我赶到市中区的咖啡屋时,方芷倩早就坐在里面了。我看着她微笑着走了过去。她今天穿着一身条纹针织衫搭配浅色的半身裙,本来就十分可爱的她现在看上去更加甜美。 “说吧!要我怎么挑逗你?”我面对她坐下后就坏坏地看着她,不是要我近距离的挑逗吗,哥们可就不客气了。 方芷倩一下子红了脸,刚刚我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咖啡屋里寥寥的几个客人仿佛都听见了,纷纷诧异地望着我。反正我脸皮厚,端坐在各种目光的交汇处,根本不显露出任何异样。方芷倩一看我的样子,反倒赌气似的,挺直了腰拉住我的手说:“我要你陪我看电影。”虽然竭力表现出落落大方的样子,可是那小脸仍然红的厉害。 她今天的衣服很清晰的把她玲珑的曲线描绘了出来。虽然正是花样年华,作为女人还显得稚嫩,但那蜜桃初熟,洋溢着灼热的青春气息的身材仍然引人入胜。尤其是她刚刚故意挺了挺腰,让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她胸前那对玉兔上。在衣物的包裹下,只是略略的看出一点峰峦,比起沈孝柔的丰挺还是有些差距,可是绝对不算是小,应该是很精致很柔软……我脑海里无耻的YY着。 方芷倩拉着我的手,却发现我眼神中的异样,低呼了一声,迅速埋下了头,把手也缩了回去。她的两只耳朵也羞红了。我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她抬起头飞快地白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嘴里喃喃说:“早知道就不找你玩了,想不到你原来是个大色狼。”我顿时哑然。我刚进来时,确实有点装痞,她也没说我什么不对,但我刚刚那会儿确实是真情流露,她就说我色狼了。我很郁闷,作为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反应应该很正常,大家说对不对。 我轻啜了一口咖啡,小女孩点的爱尔兰咖啡,就像她的人一样,甜得发腻。顾不上品评咖啡,见她还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我不禁纳闷,刚刚还勇气十足地要我挑逗她呢,原来却是这么害羞!我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笑着说:“小倩,想看什么电影啊?我去买票”。 方芷倩这才抬起头来,眨着大眼睛,努力地微笑着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说:“你能保证买到吗?”这话听的我在心里暗笑,看你还故作镇定,连说话都不讲逻辑了。现在去影院看电影的人那么少,而且最近又没什么大片上映,怎么可能买不到票。于是我哈哈一笑说:“你想看什么,我保证买到票。” “倩女幽魂!”方芷倩说的很干脆,而我却差点噎着。额地亲娘咧,这片子是八十年代的吧,现在还有什么影院会上映。看来这丫头是故意刁难我,也怪我自己和她讲什么人鬼恋。现在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怎么?办不到吗,刚才是谁立了保证的?”方芷倩看我默然不语的样子,笑得眼睛成了月牙儿,这丫头果然是故意刁难我。“你刚刚保证了,又办不到,应该受罚!”方芷倩看我闷在那儿不说话,越发地高兴了,摇头晃脑地说:“我想想,不能罚轻了,你这个大色狼。” “那我办到了怎么说?”我搅动着咖啡勺,轻轻地说。嘿嘿,哥们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击的。 “啊!什么?”方芷倩看着我怀疑地问。 “如果我办到了,你要亲我一下。”我站起来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我是谁,本市最优秀的纨绔子弟,我会有办不到的事吗?(貌似有很多哦!) “哎!等等!” “怕了,我真的能办到哦!”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说什么?” “我们还没结帐呢!” “……” 从出租车上下来,我拉着方芷倩的手就往前走,方芷倩却不停地唠叨。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我闷声不响的拉着她继续走,丫的,到了地方准让你吃惊。方芷倩看我不说话,用力的拉了拉我,说:“我问你话呢?先说好,我要看的是电影不是DVD,而且是在戏院里看,不是随便用个幻灯机就可以糊弄我……” “好啦好啦,到时候情侣雅座都让你坐。”我松开手,指了指面前说:“看到没有,到了。” “新艺影城?”方芷倩一脸狐疑的走进了大厅,开始仔细观察已上片放映的电影介绍。我则曾此机会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方芷倩又蹦蹦跳跳地来到我身边。“大骗子,这里根本就没有倩女幽魂上映嘛,快说,让我怎么罚你……”小美女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只能说是更加可爱。我笑了笑,朝着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挥手喊:“大头鱼,这里!”方芷倩好奇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看到我,大头鱼哈哈笑着说:“欢子最近你死哪里去了,也不找哥们混了”说罢看见了甜美可人的方芷倩,这小子马上换了一副淫亵的表情,凑到我身边说:“新泡的美眉,很漂亮哟!”大头鱼姓于名洋,是我高中同学,现在是这座影城的少东家。至于他的外号,顾名思义,他的脑袋特别大。 “问我要票是吧!说,想看什么电影想坐什么位子?”大头鱼故作大方般,潇洒地说。 “我们要看倩女幽魂,而且要个情侣雅间。”我笑着说。 “你说啥?”大头鱼一脸愕然的看着我,鱼鳃都鼓了起来,再也不复刚才潇洒地模样。 方芷倩看着大头鱼的模样“哧”的笑了。我急忙对大头鱼介绍:“这是方芷倩。”说罢瞪了小倩一眼,好歹是我哥们,留点面子行不行。方芷倩朝我吐了吐舌头,很热情地向大头鱼伸出了手。大头鱼立马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握住了方芷倩的手。 “哥们,小倩想看倩女幽魂,今天这事儿可就靠你了。”我拍了拍大头鱼的肩膀说。 大头鱼看也不看我一眼,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呆呆地说:“没问题,没问题咱哥们谁跟谁啊。”这丫的居然还抓着方芷倩的手不放,我见方芷倩一副不自然的神色,暗觉好笑。一把将大头鱼拉到一边。 “咋地拉,被迷住呐?” 大头鱼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向小倩歉意地微笑着说:“嫂子太漂亮了,我看得魂都丢了。”这句话一下子让方芷倩闹了个大红脸。我也觉得不好意思,这大头鱼说话咋就不含蓄一点。 这时大头鱼又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你小子够狠,泡妞还来放老子的血,下回有这么漂亮的美眉也给我介绍介绍啊,别净想着吃独食。”说罢,他又呵呵笑着对小倩说:“你们先等等啊,我这里有个小放映厅,平时是让观众点播电影的,今天咱不营业也要满足你们过甜蜜二人世界。”说罢他又摇了摇头:“八七年的片子啊,不好找。” 我在一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他离去,方芷倩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的朋友好有趣哦,他…他还叫我嫂子。”我有点不以为然地说:“我是他大哥,他当然叫你嫂子。”说完了就觉得不对,转过头,方芷倩果然红着脸,掐了我一把说:“别以为我不懂,你们是一起占我便宜呢!怪不得孝柔姐说你色。”提起沈孝柔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痛,有点不自然。方芷倩也仿佛觉得有点那什么,反正不说话了。 幸好这时大头鱼过来把我们带进了影厅。临走时还对我说:“瞧你那妞好像是个学生妹,不如你问问她还有没有漂亮的同学给哥们勾兑一下。”我靠,翻个白眼把这色狼撵出去。 这确实是部好片子,可是对于看了不知N便的我来说就有点索然无味了,不过这情侣座的情调确实好,方芷倩安静地缩在我身边,乖乖地像只猫儿。她已经被电影迷住了。我不禁暗想,她要是沈孝柔就好了。这时候正好放到王祖贤和张国荣亲昵的场景,小妮子看得很认真。看到这里我不禁起了促狭之意,伸出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啊?”小倩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少儿不宜!” “我已经十七岁了耶~!” 看完了电影,我牵着方芷倩的手,送她回家。一路上她一直没有说话。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那天和沈孝柔在一起的感觉。到了富乐山,我们终于停下了脚步。春南是个中型城市,不是很大。尽管如此,从市区一路走来也走得我双腿酸痛。我有点心疼地看着小倩,为了享受那种徜徉在夜色下的浪漫我没有提出坐车,现在想来对小倩是不是有点残忍。可是小倩的样子虽然很疲惫,脸上却挂着浅浅的微笑,仿佛也很满足。 “到家了!”来到豪宅区大门前,小倩向我微笑道。对于小倩住在富乐山这样有头有脸的人才居住的豪宅区,我一点也不奇怪。要知道我可是在高级酒会上认识她的。 “那你进去吧!”现在我就想快点打车回家,再走下去腿都要断了。 小倩点了点头说:“你也回去吧,看你很累的样子。” 我笑了笑,便挥手转过身,准备回家。 “采臣!”小倩突然在我背后叫到,我愕然地转过身。对了,我刚认识她时曾经种下了个木马对她说我的字是采臣。没想到她还记得,她这样叫我难道说这个木马现在发作了? 小倩突然向我冲过来,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红着脸嗫嚅着说:“这是小倩赔给你的惩罚!”哦!这个吻好像是我要求的。我呆呆地摸着脸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倩低着头,玩着衣角。夜色中的她就像含苞待放的百合,清纯的令人不敢直视。我想抬起手抱抱,可是我终于没有这么做,只是叹了口气说:“夜里冷快回去吧!” 小倩点了点头,转过身就要回去,这时她又重重的说了一句:“高级人士,姓宁名欢字采臣,我记住啦!”说罢,轻笑着跑进了大门。那笑声在夜风里飘荡着,就像风铃一样清脆。 第十八章 美女,又见美女 看着方芷倩渐渐消失的倩影,我又叹了口气。wWw。现在我该怎么办?如果是言情剧,我是不是应该冲上去抱住她?可是我完全激动不起来。为什么被这么个可爱的女孩子亲了,我也没有觉得特别高兴呢?我只是注视着方芷倩消失在我视线里,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被酸疼的腿唤醒。 坐在出租车上,我满脑子都是女人。对,就是女人。沈孝柔和方芷倩犹如幻灯片一样不断地在我脑子里闪现。今天方芷倩吻了我,这说明了什么。她喜欢上我了?想到这里我还是有一点点得意,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提到魅力我又不禁想起了沈孝柔,我和她也算得上朝夕相处了吧,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淡。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假扮情侣?我不是不想和她坦白,可是每次我一提起这个话头她就顾左右而言他,甚至最近还对我越发冷淡了。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啊!看来这个沈孝柔已近深深地印入我的心扉了。如果,如果我早一点遇到方芷倩是不是会好一点,想到她那明媚的大眼睛,可爱姣美的面容我的心头就是一热,然而耳朵里又响起她甜甜的声音:“我已经十七岁了耶!”和一个比我小七岁的少女谈恋爱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在她那个年龄阶段对爱情应该是充满了浪漫幻想的吧,可是我貌似已经是个世俗而物质的人了……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夜都没有睡好。早晨六点就醒了过来,望着手机发呆。不知什么是什么时候我开始习惯了每天早晨沈孝柔的催魂铃声。可是最近这个电话已经不再响起来了。可恶的沈孝柔,为什么总是要改变我的生活习惯。 我不自觉地试着拨通了沈孝柔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苦笑着放下了电话,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到南湖公园去。心理虽然这么想,可我人却又重新躺到在床上。我这算什么,恋爱了吗?想到年柳若兮不搭理我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患得患失啊。 这个周六过的很寂寞,方芷倩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曾想着打给她,可是还是否决掉了。我还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我不想无谓地伤害任何人,虽然我或许算不上是个好人,可是我一定是个无害的人。 下午忍不住就到城里面瞎转悠。春南市变化还是很大,虽然我已经回来工作快三年了,可是我还没有好好逛过这所城市。如果不是我的魔兽号被盗了,如果不是我陷入了感情的纠葛中,我或许还是不会想到逛街的。我就这样漫步在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想着沈孝柔和我的可能性有多大,方芷倩这颗小嫩草我该不该吃,突然就被一个家伙迎面撞到。幸好我身手不错,只是踉跄了一下,没有摔倒。不过就算如此,我也很不高兴,本来我今天的心情就不好。我得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走路不认道,如果重量级不如我,那就甭怪我辣手无情了,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捏软柿子是最好的排遣郁闷的方法。 可是这个家伙一点礼貌都没有,撞了人不说声对不起,还想推开我跑。我立马顺手拉住了她,说:“怎么?撞了人就想跑。”那个人被我一拉,差点扑到我的怀里。迎面而来一阵香风让我精神一振。女人?哥们最近真是犯桃花啊,大街上都有女人往怀里撞。 那女人转过头来,我一看吓了一跳,嗯~!大熊猫?呃!不对,是好大一副墨镜。这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打扮,难道她是台湾潜伏过来的特务,被发现了正在跑路?那个女人被我拉住了,很焦急,使劲扯被我拉住得手,但是没说话。奇怪太奇怪了,普通的女人应该大叫抓色狼啊! 这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夹克衫的矮胖男人奔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那个女人说:“郑小姐您没事儿吧?”说罢又瞪着我说:“先生你这是干啥,还不放手。”哟嗬!还出来个打抱不平的。这个女人虽然神秘,但我也不好拿来练手,就算她是个特务。可是这个矮冬瓜男人可是找抽啊!于是我松了手,准备松松筋骨开打。可是这个矮冬瓜却不再理我,径自跑到了那个女人身边说:“郑小姐有没有受伤?”我一下子被晾了,奶熊,就算是看我高威猛不敢跟我掐,那也递个软话啊!幸亏我没摆出李小龙的姿势,要不然就更浪费表情了。 “你烦不烦啊?跟你说了我不是郑欣然,你怎么老跟着不放啊?”清脆好听的声音一下子让我转过身去。那个女人也累得大喘气,边喘边凶那个男人。矮冬瓜站在那里陪着笑,一副谦卑的样子。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这个女人,穿着一声咖啡色的风衣,波浪般的长发披肩,大墨镜遮住了脸不晓得啥模样。此刻她坐在街道边的休息椅上,而那个矮冬瓜则点头哈腰的站在她面前。 “好好!您不是郑欣然,那请您买份保险吧!”矮冬瓜原来是卖保险的啊,狗日的啥时候卖保险的这么牛了,敢追着人家卖啊。 “你…你”那个女人不晓得是气的还是累的,半天没说句整话。这一来我也起了好奇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靠了过去。而且这个女人撞了我还没给我道歉呢。 “哥们,卖保险的啊!”我站在矮冬瓜旁边说。 矮冬瓜看也没看我,说:“先生想买吗?如果要,请等一下,我先为这位女士办理。”我考,啥时候卖保险的也有了VIP制度了。这时那个女人却说:“我不买,你给这位先生办吧!”说罢就要起身离开。那个矮冬瓜顿时急了,拦在那个女人面前,微笑着:“郑小姐,不买没关系,您是我们春南市民的偶像,能给我签个名吗?方便留个电话吗?我们公司的服务质量真的很好……” “我不是郑欣然!”那个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这时候街上的一些人也注意到了我们,有些人甚至期期艾艾地想要过来看看。那个女人看见这情况,有点害怕,又坐了下来,并对矮冬瓜说:“你别老站在我前面,想引起别人注意是不是?” 我现在脑子里可有个大大地问号,我好像也是春南市民,可是我不知道有这么个偶像啊。忍不住就问矮冬瓜:“郑欣然是谁?” 听了这话,矮冬瓜仿佛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那嘴大张着,塞个鸭蛋进去都没有问题。那个女人也是很吃惊的样子。 “你…你不是春南人吧!”矮冬瓜问。我摇了摇头,春南可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除了去读大学时离开了四年,可也不能算是外人吧。 “你居然不认识郑欣然,我们市的大明星?”矮冬瓜说这话明显很激动,以至于他没有发现那个女人偷偷想溜。 “郑小姐,往哪走啊!”我急忙大声说,那女的吓了一跳,望了望周围,还没有引起大规模注意。她转过头来,冷冷地说:“我说了我不是郑欣然!” “我管你是不是那郑什么,你撞了我不表示一下就想跑啊。”我话刚说完,矮冬瓜在我身边直拉我,连声说:“不关郑小姐的事,误会全是误会。” 那女人却说:“好吧,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听起来冷冰冰地,让人不够愉悦。 “对不起就完啦?”我故意痞笑道:“怎么着,也得请顿饭吧!” “你~!”那女人和矮冬瓜同时惊叫起来,矮冬瓜指着我说:“你怎么能对郑小姐这样,你这不是讹人嘛!”我考,这家伙追星追傻了,该调戏的时候就要调戏嘛。长这么大我还没跟什么明星接触过,看这女人这幅打扮,应该就是那个郑欣然了。我对任何女明星和对的态度差不多一样尊重,所以在可以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是不可能放弃的。当然我现在没有色心在里面,纯粹是戏谑罢了。看电影电视,我总觉得那些明星是在捉弄我们老百姓,现在我当然要反作弄回来。 “懒得理你!”郑欣然哼了一声,就欲转身离去。 “你敢走的话,我就大叫郑欣然在这里,看你这么办?”说完这话我就觉得我还真有当坏人的潜质,什么时候也到片场去客窜一下奸角。矮冬瓜此时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瞪着我,但他也就瞪着我了,没做出其它什么举动。 郑欣然对我怒目而视,半晌才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好字。看来我把她气得不轻啊。不过我郁积了一天的郁闷得到了释放,爽了!其实我平常不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人,只能怪这个郑小姐运气不好。 我拍了拍矮冬瓜说:“哎!哥们叫什么名字。” 矮冬瓜现在对我的印象大坏,没好气地说:“我姓白。” “我说老白啊!”我这个人是个典型的自来熟,脸皮极厚,自然而然的将手老白搭上他的肩膀,白姓矮冬瓜很不自然的动了动,可惜我试了劲,他摆脱不了。“今天这个事其实是你惹出来的,对不对?” 矮冬瓜看着我木然的点了点头,郑欣然仍然坐着,没有说话。我现在看不到她的眼神,估计是充满了鄙视吧! “其实郑小姐已经跟我道了歉也没有什么了,但是你是罪魁祸首,你是不是该请着顿饭啊?”我亲切的拍着老白的肩膀。 矮冬瓜顿悟,连声说:“对对对!兄弟你说得对,这顿是该我请,郑小姐一定不要嫌弃啊!”最后这句却是对那郑欣然说的了。郑欣然只是哼了一声。然后我就和矮冬瓜一起高兴地找打尖的地方了。 这顿饭矮冬瓜吃的特别高兴,说是能和春南市大名鼎鼎的郑欣然小姐吃饭,实在是三生有幸。我也从矮冬瓜嘴里套出了这郑欣然是什么的干活。原来是市电视台的红牌女主播。我是个网民,平时很少看电视,不知道有这么个女主播,而我的家庭好歹是春南第二家庭,很少会关心普通市民喜欢的八卦,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在我妈的嘴里听过有这么个女主播的存在。不过这个女主播在春南确实很红,矮冬瓜说她声音柔媚,长得美丽动人,而且节目做的也特别好看,反正只要有她主持的节目,春南电视台的收视率就会节节攀升。 我在一旁听得心痒痒地,这个郑欣然坐在饭桌上就像是观音坐莲(貌似这句话容易引起误会)没有语言,没有表情,我真的忍不住想要把她的墨镜摘下来看看她传说中的漂亮脸蛋。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用。”郑欣然终于说了开宴以来的第一句话,可能也是最后一句话了。估计这是她有生以来吃得最难受的一餐。我就想张嘴把她留下,这丫得在这儿净听了我和矮冬瓜说的免费相声了,传说中她那天魔音我都没怎么享受到。郑欣然刚喊了声结账,哪料矮冬瓜却站起身来说:“郑小姐今天实在是太对不起您了,我知道我就一卖保险的,您能屈尊降贵和我吃饭我已经是荣幸之至,哪还能让您破费,这一餐说好了是我请得,这位兄弟也说过了,”矮冬瓜指了指我又说:“我们卖保险的虽然穷,但请偶像吃顿饭的钱还是花得起的……”这矮冬瓜说话太实诚,连我都不禁有点感动。说实话,我真得体会不到他这样的追星族的感受,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人,虽然他是个买保险的。对了,买保险的人说话好像都很实诚。 郑欣然果然也不好再冷漠下去,摘了眼镜说:“要不是你早上追着我买保险,我也不会这样对你,不如我买一份保险吧。”我看着郑欣然的庐山真面目,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主持的节目收视率节节攀升了,真的是语言难以形容的漂亮。我见过的女子中属她是最漂亮的,虽然沈孝柔在我心里很重要,我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那就太荣幸了,能给大明星上保!”矮冬瓜听了郑欣然的话,双眼放光,可以和美猴王相媲美了。然后两人就开始商谈怎么个投保法了。我在一旁看得暗暗咂舌,这就把生意做成了?这矮冬瓜刚刚给人感觉很木纳的啊,这么突然就机灵起来。午饭结束,郑欣然已经和矮冬瓜很友好了,至少给他签了名。倒是我这和事佬倒一直被她恨得牙痒痒,估计把对矮冬瓜的恨意也转嫁到我身上了。 晚上我破天荒的打开电视机看起郑欣然主持的节目来。她主持的内容我没怎么看进去,脑子里一直在YY:她今天故意向矮冬瓜示好,估计是想打击我吧!而今天最令她愤恨的人恐怕也是我了,这样看来我至少在这美女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了。虽然不知道在这个美女心中留下了印象有什么用,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想,这可是比沈孝柔,方芷倩还要漂亮的大美女啊!她还扑进我怀里了…… 第十九章 黑超二人组 星期天,游乐场。 我疯狂地和方芷倩一起打土拨鼠。和沈孝柔冷战了两个礼拜了,她对我爱理不理的,我也开始对她没好气了。男女之间难道就是这样的吗,当暧昧过去之后,如果没有进一步突破就会冷却,然后渐渐地形同陌路。我不想这样。 和沈孝柔逛游乐场的话,她一定要去坐过山车吧。我貌似激动地打土拨鼠,可是心里却不断的想起沈孝柔。我和方芷倩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沈孝柔,难道是因为我认识方芷倩的那天也是我和沈孝柔最甜蜜的一天吗? 小倩是个好同志,在我上班的日子只是偶尔打电话和我聊聊天,到了双休日她就会安排好日程,弱弱地哀求你答应陪她到哪儿哪儿去玩,像个对哥哥撒娇的妹妹,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呵护她。她这算是在追我吗?因为我不承认自己在追求她。被花季少女纠缠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有时候会奇怪方芷倩为什么会这么闲,她仿佛不用上学。可是我总是会忘记问有关她的一切,对于她我只知道她家里貌似很有钱。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与其说我陪她玩还不如说是她在让我开心。这大概就是感情中不相称的付出吧。我还是很自私的人啊,那么沈孝柔是不是更自私的人呢? “采臣我们去吃东西吧!”自从那天看过电影后,小倩就开始这样叫我了。而我更是要执著的叫她小倩。 “想吃什么?”我笑着对小倩说。 “火锅!而且是重庆火锅。”小倩兴奋地说。 “仿佛这个东西这里没有哦!”小倩一提火锅我就禁不住汗一个。我有一个来自重庆的校友,有年暑假到他那里去玩,就被他这种热情的招待搞怕了。吃辣椒我只能说是一般,但那重庆火锅的辣简直让人撕心裂肺,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小丫头那个东西很有威力的哦,你就是爆发小宇宙恐怕也抵挡不住地。”听着小倩的一口台味普通话,我真的很难把她和辣妹子联系在一起。 小倩咯咯笑道:“我早就想吃那个了,你说没有肯定是骗人,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就在摩天轮那里嘛!”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只好暗自说:你自求多福,我当初也是豪情迸发地去吃重庆火锅的。也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把火锅店开在这里,可怜我的嘴啊。 小倩果然是胡吹瞎擂,才吃了几口眼泪就被辣了出来。我好歹也是被那种滋味熏陶过的,所以还在奋勇抗战,不过估计离阵亡也不远了。 “采臣我辣!” “喝可乐。” “采臣我还辣!” “喝冰可乐。” “采臣辣辣辣!”话都快说不真了,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想的,非要来找这份罪受。 “喝两瓶冰可乐,怎么样?” “咦!没有了耶。” “哈哈,我…我也辣的厉害。”妈的春南离重庆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吧,这火锅怎么就没有失真呢。 “我不吃了”小倩赌气地将碗一推。 “那…我再叫听可乐?巨冰的那种?” “不要,我不想吃了,我们去坐摩天轮好不好啊!”小丫头的思维是不是都是这样具有强大跳跃性的,还是我这八十后已经赶不上她九十后的思维速度了,我好像还没吃饱吧,虽然这东西辣的厉害,可是也比饿的厉害强啊。 “走嘛!采臣哥哥。”我最怕这丫头发嗲叫我哥哥,而且这次还是采臣这种亲昵的叫法的加强版,我只好不甘不愿的结账。那个重庆老板还抄着他那椒盐普通话一个劲儿问我这位客官吃得巴适不,巴适啊!不巴适也要辣死,不辣死也会饿死啊! 坐进摩天轮后,小倩便趴在我耳朵边说:“采臣哥,我还是觉得好辣!” “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快下去买点水喝啊,好象牛奶能解辣。”我考,这丫头今天是跟我抽风咋的。 “我昨天看了部电影,好像说口水也能解辣。”小倩伏在我肩膀上,声若游丝,不过我还是听清楚了。 “什么狗屁电影,要是口水能解辣,你一口的口水刚才干嘛还要喝可乐……”说到这里我愣住了。小丫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会认为她会蠢的相信电影里的话,当然那部电影里所影射的东西肯定不是解辣不解辣这样没营养的东西,那么说来……我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小倩娇艳欲滴的小嘴上去,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她居然闭上了眼睛,小嘴还微微张开了,吐气如兰……诱惑啊诱惑,不行,我要坚持住,我有原则的,她是嫩草,她是祖国的花朵…她…她的嘴好象很甜的样子……不行,貌似我爱的是沈孝柔哎,我不能这样做,我是个大有可为的青年,我…我是个双目血红的好色老牛……心里在做着剧烈斗争,可是我的嘴已经离她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我要一品香泽的时候,摩天轮里又闯进来了两个人,怎么搞得,明明看到我们情侣热吻将来时中,还闯进来,不知道等下趟啊。我考,这游乐园怎么回事,半天都不开。我刚抱怨到这里,控隆,摩天轮开了。我气得翻白眼。小倩则不好意思的缩在我的怀里,不敢见人。我心里很愤怒啊,老子的甜吻啊,距离我的初温已经快八年的吻啊,居然太监了。 我忍不住瞪了进来的两个人一眼,两个黑衣男人,奇怪,两个男人上摩天轮来干嘛,难道是……可是我很快推翻了一切猜想,因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太冲动了吧,这两个黑衣人,我只是瞪了一眼而已啊,没必要掏枪吧! “啊~!”小倩的高音也同时响起。不过黑衣人一点也不介意,确实不用介意,现在是在半空中。 “黑超2人组?拜托我不是外星人!”我竭力保持内心的平静,这两个家伙是冲着什么来的,劫财都好说不会是劫色吧! “闭嘴!”拿着枪的黑衣人冷冷对我说,他戴了副墨镜,有点像终结者,啊呸!终结谁呢? “采臣我怕!”小倩使劲往我强健的臂弯里靠,不过我的臂弯抖的厉害,因为我也怕。 “不要怕小妹妹,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那个没有拿枪的黑衣人坐在了我们的对面,好整以暇地说,“叫老大准备车子,我们得手了。”我明白了,这帮人的目标是绑架,不过从肉票的成色上来看,我和小倩都很有价值,她家有钱,我家有权。不过我家恐怕付不出高昂的赎金,所以如果要撕票的话,我可能就是第一个。看到没有,人民警察就是不一样,在这样危机的时刻,我依然能够开动优秀的大脑思考,不过越思考我越觉得很恐怖,这帮人恐怕根本没有拿我当肉票的意思,要想绑架我早绑了,不会等到今天。看来还是富家女值钱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摩天轮的,懵懵懂懂地拉着小倩的手,被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夹着,穿越了热闹的游乐场,上了一辆面包车。我在人群中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喊叫,因为此刻黑衣人的枪正顶在小倩的腰上,而小倩已是两腿发软,整个身体都挂在了我的身上。真是好笑啊,我们居然就这样,在这么热闹的人群里被劫持了。 上了车,我们就被蒙上了眼罩。 汽车轰轰地开着,小倩很懂事,死死地挽着我的胳膊,一声也没出。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响起:“老大这个小子要不要……”这句话听得我悚然一惊,来了,我连被撕票的资格都没有,是直接灭口啊! “不要~!不要伤害他!”小倩突然尖叫道,并且把我抱的更紧了。我心里不禁一阵感动,也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手心全是冷汗。 “放心吧小妹妹,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情哥哥的”一个略为沙哑的身音响了起来,我心里略为定了定神便听见他又说:“这小子的背景也很扎手,要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方老头会放心让这小子和他孙女勾勾搭搭。”这句话显然是说给他的手下听的。不过我也清楚了,他们此行就是要绑架方芷倩勒索那个方老头——方彦博,本市除了他还有那个方老头有资格被勒索呢?实际上,我早就猜到方芷倩是方老头的亲人。不过对于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们调查清楚了方芷倩,相信也调查清楚了我。我爸是本市的副市长,是绝对不能和犯罪分子妥协的,绑架我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件很难创收的项目,可是他们还是动手了,这说明方老头平时对方芷倩保护的很严,而对方芷倩和我在一起却很放心,因为如果出了事,政府一定会大力破案的,毕竟我老爸已经是春南市实质上的二号人物了。好精明的方老头。虽然想到了很多东西,可是对我现在的遭遇一点帮助也没有,看来我只能暂时祈祷上天了。我又握了握小倩的手,她表现得很镇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 下了车,我的眼罩并没有被摘下,被他们七拐八拐的领着,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听见一些“吱吱呀呀”的声音,那些门听起来很老,从气味上判断应该是在郊外,地点可能是个废弃的工厂。正当我还在费尽揣测这里会是哪里时,只觉得后脑一疼,便人事不知了。 第二十章 穿起了大头皮鞋,想起了我的爷爷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黑屋里,微弱的光线从墙上的小铁窗透射进来,这种感觉有点像当初被关进看守房的情景。wWw.屋子不是很大,十平方左右吧,我怀疑这是文革时期的牛棚。我摸了摸周身上下,感觉没有少什么器官轻轻吁了一口气。也许是警匪片看多了,总觉得绑匪会重我身上取点什么东西来证明我已经是肉票了。 小倩安静地睡在我的身边,看样子还没有醒。不知是过于害怕了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现在还能高卧不起,禁不住佩服一下。我在微弱的光线下,轻轻地检查了一下小倩的身体,这里并不含任何成分在里面,我只是担心我所害怕的事情发生在小倩身上。初步检查的结果令我很满意,小倩的身体是完整的,貌似绑匪也没有劫色的兴趣。不过我们的手机都被搜走了,这一点我很理解,只是可惜了我才买的索爱新款,好几千块啊! 就在我准备整理好小倩的衣服的时候,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怔怔地看着我。我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笑容恐怕很难看吧。果然小倩被吓哭了,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啜泣。我知道她不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生气,而是害怕。我何尝不感到害怕,但也只能故作坚强地揽着小倩的腰说:“刚才你睡在那里的姿势真的好美,哥哥忍不住就想摸摸,对不起不要哭了,难道哥哥我刚才充满歉意的笑容那么令人害怕吗?” 小倩根本不理我的插科打诨,抽泣着说:“采臣哥,我们会怎样?会死吗?” 我用力的搂住小倩,使声音变得相当平静,肯定地说:“我的老爸你的爷爷一定会救我们的,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没事的!”我所说的不过是一个可能性而已,我心里清楚老爸和方老头一定会救我们,这是个绝对事件,可是结果会如何呢,我的概率学的不好,不想计算下去。但我必须给小倩最大的期望。 “真的吗?”小倩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想从里面发现我们存活的希望。我没有说话,但是坚定地的点了点头。 这时大门打开了,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光头,脸上一道浅浅地疤痕。看起来就是一幅大佬派头。剩下的两人,有一个正是拿枪指着我的人,而他此时仍然拿枪指着我们。他的相貌很普通,是那种很难有特点让人形容的人,这样的人很适合做杀手,绑票仿佛有点浪费。另外一个我没有见过,不过长得高大威猛,一脸煞气,貌似金刚的缩小版。他的手上还提着一台DV。 “小朋友,睡得好吗?对我的安排是否满意?”光头大佬微笑着蹲在我们面前,如果那道刀疤没有因为他的笑容所牵动使他的脸变得狰狞,那么他现在的表现无疑是很绅士的。小倩对他的礼貌却无动于衷,甚至害怕的往我的怀里钻去,把头埋在我怀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光头大佬不以为意,又微笑地看着我说:“请你们来做客有点唐突,但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求财而已并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 他的声音越温和,我的心里就越害怕,这和电影里残暴的绑匪很不一样,他是如此谦逊,那更说明他的凶残程度是难以估计的,毕竟咬人的狗不叫。我感觉到自己正紧张的全身发抖,估计脸上也没有了血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因为过分颤抖而走音,我不示弱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不知道阁下打算处置我们?”看着他那双充满冰冷笑意的眼睛,我的心还是怯怯地。 “呵呵!货物当然是供在货架上以等待买主了。”说罢,他站起身向那个提着DV的金刚招了招手,然后看着我们说:“现在我们得让货物看看物品的成色,小朋友还请配合一下。”他竟然伸手准备拉小倩,小倩吓得惊叫起来。我本能地扯住了他的手,壮着胆子说:“怎么配合,我来好了,不要难为她。” 光头大佬却嘿嘿冷笑着甩开我的手说:“小兄弟,说句不好听的,你还没资格作主角。”果然,我只是个绑架活动的附赠品,对他们没有太大意义啊!说不定还是个大麻烦,我是不是要感谢他们好歹给我安排了个角色,没有直接把我枪毙掉? 光头没有理会我的胡思乱想,再次伸手抓小倩。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巨大勇气,居然伸手将他推开了。 “啪!”光头大佬反手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我的眼前出现了无数个星星,一时间头晕目眩没有坐稳,栽倒在地。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狠人终于发狠了。 “不要~!”小倩的尖叫声在小黑屋里回荡,可是仍然掩盖不住另一个沙哑的声音。 “穿起了大头皮鞋,想起了我的爷爷……”光头大佬唱歌真的很难听,那沙哑的嗓音仿佛公猪发情,而且他的节奏感不好,非常不好,他的大头皮鞋根本就是不讲规律、不分轻重、不顾目标的在我的身上,头上,狂踩乱踢。我觉得自己就像一面鼓,正被无数的锤子胡乱地敲击着,就快要爆了,我的嘴已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耳朵里听得到的是我“嗬嗬!”的出气声,还有诸如拨儿,磬儿等传统乐器的声音,很热闹。 “不要打他了。”小倩哭叫着,我感到她扑倒了我的身上。 “呼!我爽了,你拍爽了没有,给我看看!”光头大佬终于停住了脚,转身看金刚拍的精彩画面去了。我还是托了小倩的福啊,光头刚才说了,他不打女人。 “唔!看样子我还是蛮上镜的嘛!不过你刚刚站的稍微近了点,差点把我的样子拍进去……”光头大佬站在金刚旁边点评他拍的片子。小倩抱着我的头嘤嘤哭泣,轻轻抚摸我的脸说:“采臣哥,你…你疼吗?”温香软语,可是我已经听得不大清楚了,只觉得眼前发黑,浑身上下有如针扎一样地疼痛。 光头大佬走近我们,又低下身子说:“小妹妹,来和你爷爷说几句话吧!不然我又要踹这个小子了,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的脚法不好但是脚劲还是很大的。”小倩没有说话,貌似瞪了光头一眼,把我扶好躺在了墙角,才向金刚及他的DV走去。 “等等!”金刚正要开拍,小倩突然说:“你们一定要给他治伤,不然……”小倩指着我,那个不然却没有说下去就被光头打断了。 “放心,我们是人道主义者,只要你们乖乖合作。” “好吧!”小倩无奈地叹了口气,把眼中的泪花抹去,面向了金刚的DV。金刚拿着DV机正在调焦距,光头大佬却像个导演一样坐在金刚的身边,看到画面效果调试好了,大叫了一声:“Action!”整个期间,那个持枪杀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默默地拿着枪。不过枪口没有再对准我,而是小倩了。 小倩努力的笑了一下,看样子她是想给他爷爷一副坚强的样子,不过她说得第一句话却让我们在场的人都大吃了一惊,“爷爷,我又被绑架了。”看样子她至少被绑架过两次了,怪不得迄今为止她都表现得很冷静,原来已经很有经验的了。光头大佬的眉头皱了皱,我当然不会认为他是对小倩产生了同情,想想,小倩是方彦博的孙女,应该是和方老头一起回国的,这么说来在美国的时候,小倩就已经遭遇过绑架。不过看她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美国的犯罪分子可能有两种结果,要么得财,要么丧命。这样一来,光头的项目难度恐怕又要提升了,毕竟发达国家的犯罪分子怎么说水平也应该比发展中国家的高一点点。如果美国的绑匪都挂了,那么…那么小倩岂不是成了绑匪毒药。我在心里东想西想,不过我很清楚,这个光头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倩却没有多想什么,继续说:“他们让我对爷爷您说几句话,可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相信您一定会救我们的……” “咔!”光头打断了小倩的话,命令金刚关掉DV。小倩也不再说什么,默默地回到我身边,把我搂进了她的怀里。我握了握她的手,表示我没事。光头却戴了个头套,用变声器抵住喉咙,示意金刚打开DV。 光头端坐在DV前,嘿嘿笑着说:“老头子看到了没有?你应该明白你的孙女确实落在了我的手里,不多说废话了,我要五千万。”他的沙哑声音经过改变,愈发的难听,恐怕母猪听了也不会对他有兴趣。光头却又呵呵一笑:“不要以为我是狮子大开口,我们还有赠品送上,你身边的那些公安也看一下吧!”话一说完,金刚手中的DV转向了我。我不禁苦笑,这幅样子不知道那些人还认不认得我。不过我还是用力挥了挥手,向DV打了个招呼,想说点什么,可是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只在喉咙里咕隆了两声就算了,我的第一次上镜就这样结束了。 “方老头,等我电话联系!”光头结束了这场秀,指了指金刚说:“天林,给这小子包扎一下,阿宇跟我出去一趟,对了,把这个姑娘绑起来。”说罢,那个叫阿宇的家伙收了枪迅速麻利地把小倩绑了起来。然后他们走出了小黑屋。 这个叫天林的金刚在包扎我时下手还很知轻重的,高高大大的他没想到手还很细,用药包裹的轻重拿捏得当,我猜他平常在他们组织里就是干这活的。包完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的手抬起来,拿起一支注射器就要给我推射。我大骇,可是却没有力气推开他,小倩也在一旁紧张的呜呜叫,她的嘴被堵住了。 “放心,不是毒品,只是让你睡个好觉而已!”金刚的声音居然很温柔,我来不及惊愕,就感到一阵重重的睡意向我涌来…… 第二十一章 靓仔,给爷笑一个 当我再度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们居然已经换了地方。WWw.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没有影响到行动力,就是脸肿痛的很。这里看起来有点像个小旅馆的标准间,我和小倩被绑在在床上,床边是个小沙发,沙发前面有台电视机。房间里除了我们没有别的人。我努力的用眼光把小倩全身上下瞄了一遍,很好,看起来她没有受到其他恶劣的对待。小倩仿佛很早就醒了,或者一直没有睡过,两只眼睛红得与兔子有的比。看到我悠悠醒转,她高兴地动了动,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嘴还是被堵上的。我咬了咬牙齿,奇怪,怎么没把我的嘴也堵上。 小倩原本是蜷缩在我怀里的,这时候却拼命把嘴往上凑。我低头看了看她,她很焦急地呜呜出声,我想她是想要我把她嘴上的胶布撕开。我当然也没想别的什么,低下头就用自己的嘴去寻找她的嘴。不过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却有点高难度,我们的手脚都被绑缚住了,我凭着一张嘴乱拱,很难凑到她的嘴巴上,而她也拼命的扭动身子,使得我的行动变得跟困难。我见她脸颊通红,满头大汗,便说道:“你不要动,让我来。”我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说话有气无力,不过小倩还是听到了。她点了点头便不再动了,只是大眼睛里满是焦急之色。我心里默数着向她的嘴唇靠近,同时感到肚子咕咕叫了。我在昏迷中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不过在这样紧张的状态下,我还感到肚子饿,这说明我们被绑架了好一段时间了。 我的嘴巴终于凑到小倩的嘴上了,闻着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我不禁又想到了那天太监掉的香吻,终于还是补回来了啊!不过这种龌龊念头只是在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我就开始把嘴唇在她的唇上慢慢地往她的嘴角上滑。小倩的红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仿佛饱含着激动与陶醉。别醉啊!傻丫头,现在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不能够卿卿我我。其实跟小倩的眼神没关系,主要是我现在心中狂跳,有点想入非非,我是色中恶鬼还是怎么的,现在是何时何地,我居然还会想那些。使劲把那些淫荡的想法扔掉,同时我的牙齿咬住了贴在小倩嘴上的胶布的边角,使劲摆头撕开。 “呼!”小倩把头侧过一边大口喘气。看来刚才她一直憋着气的,怪不得脸这么红。 “我…我想上厕所!”小倩不等我开口就大声说,怪不得她刚才那么焦急,看来确实憋得不行了。可是即使对我说了,好像也没什么帮助。我大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简单的任务貌似不可能完成啊!同时我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道:“有人没有?人质要吃东西,饿死了你们半毛钱都拿不到。” 我刚吼完,门就被推开了。那个叫天林的金刚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他的小弟。 “给我们拿些吃的,还有,她要上厕所!”我见他们进来急忙指着小倩说。金刚考虑了一下对一个手下说:“把这女的解开,送她到厕所去。”那个小弟急忙照办,看来这个金刚还是很有威信的。 小倩被绑缚的太久,走路的时候有点站不稳,那个小弟想去扶她被她推开了。我看着小倩慢慢走出门,向金刚笑了笑说:“给我们点吃的吧。”对于小倩我一点也不认为有逃走的可能,看金刚那么痛快就答应了,想来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至于金刚这个家伙,相对来说是个“好人”,虽然长得很蛮很吓人,可是在这群强盗中我却觉得是个好说话的人,大概是因为他很温柔地给我包扎的缘故吧。人就是这样,处在一堆歹徒之中,还想给他们分个善良高下出来。 金刚笑了笑:“老大说了,要我好好照顾你们,不会饿死你们的。”说完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倩和金刚一起进来了,金刚手里提着一个口袋,里面有两个饼子。他递了一个饼子给小倩,然后笑着对我说:“兄弟,我就不给你松绑了,我来喂你!”小倩听了这话愕然地看着金刚,我也觉得有点那啥。不过金刚再不说话,找了绳子把小倩的脚绑了起来,把她又抱到沙发上。看样子他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我和小倩对此都没有吭声。 这时有个小弟推门进来,染着个金毛,脸上堆着怀笑。 “出去出去,少打小姑娘主意,老大说了,不许碰她,滚!”金刚却恶声恶气地冲着那个小弟嚷道,那小子一听,脸色一变,刚从门外探进一个头又迅速地拔了回去。金刚哼了一声,把饼子捏在手里,走到了我身边。 对于金刚方才颇有些义正严辞的话,我心下不禁有点感动,小倩看着他的目光也减轻了些许敌意。所以他殷勤地把饼子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真没有想到被绑架了居然还能让绑匪伺候用饭,虽然这饼子硬了点,不太好嚼。不过做肉票做到我这个份上,也是世间少有了吧。 开始我还偷偷看小倩,她正一点一点掰下饼子,送进嘴里。可是后来的情况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了,金刚仿佛从我的目光中看到了小倩的吃法,他居然,竟然也把饼子一点一点地掰开往我嘴里喂了。此情此景,让我有点手足无措。只好机械地张嘴闭嘴,而小倩看着我们也惊呆了,大张着嘴,饼屑放在嘴边迟迟不往嘴里放。如果把我换作是小倩,金刚这么细致入微的照顾着,那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却是小倩在一旁看着我被金刚掰下一块一块的碎饼喂食。诡异啊诡异,难道他是…… 我不敢再往下细想,只想快点把饼子吃完,结束这种比被殴打还要难受的感觉。可是金刚一个特别的举动让我大叫起来:“我…我吃饱了!” “呵呵,我看你嘴角边有东西,帮你擦擦,不要害怕嘛!”金刚仿佛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笑了笑说:“来,还有一点,快点吃完。”虽然他是在笑着,可是声音里却有种不可抗拒的威势,那声音是那么粗犷,那么浑厚,一点也不像那啥……难道他是扮演1号的…… 迫于金刚的淫威,我埋头苦吃,还好我嚼得够狠,吞得够快,不一会儿就把他手中的饼子消灭殆尽。金刚满意地拍了拍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那个眼神怎么那么的含情脉脉啊! “咦!小姑娘怎么不吃啊,难道也要我喂你?”金刚看见小倩捏着碎饼发呆,微笑着说,那语气仿佛带点促狭的味道。小倩仿佛同样打了个寒战,快速地将饼子塞进了嘴里。 金刚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点了一根烟,一副很惬意的样子。他此刻就躺在我身边,让我的心七上八下的。小倩睁大了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她那小脑瓜恐怕也被这金刚所表现出来的奇怪行为搞糊涂了吧。可是我却担心我的害怕,慢慢变成现实。 金刚忽然又从床上跳了下来,我吓了一跳,轻轻往床边靠了靠,这时我发现他刚刚用的打火机正在床上离我不远处。金刚走到电视机前,转过头来笑着看着我说:“老大让我看着你们,反正闲着无聊,不如看看片子吧。”这句话如果是你在某家做客,主人说出来的,那是无可厚非,可是从一个绑匪嘴里说出来,而且他说话的对象还是肉票那就太奇怪了。我听得心里毛毛的,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实在想不通,这世上有和绑匪一起看DVD的肉票吗?金刚根本没打算收到我的回答,俯身找碟播放起来,这段时间他仿佛一直没有鸟过方芷倩,按说,对于男人小倩的吸引力应该比我大得多啊!不敢再想下去了,太恐怖了。不过就算心里怕怕地,我还是趁着他俯身找碟的时候侧过身子,背在背后的手拼命向那个打火机摸去。金刚找片子的时候,一直在咕哝着什么,仿佛没有合适的,直到我把打火机摸在手里了,他才开始播放,一脸勉强的样子。 这个世界的确有和绑匪一起看DVD的肉票,而且看的是还是毛片,不仅如此,这片子的还是重口味的。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小倩“呀”地惊叫了一声,把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长长地睫毛在眼皮上不停地抖动着。我看到电视画面更是惊恐万分,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个外貌酷似金刚的猛男是个不择不扣的基佬。屏幕中后庭花的调调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是一男一女的表演,并且后庭花并非兔子的专利,可是主角并不只是那一男一女,不久之后就出现了一对兔子的金箍棒大战乾坤圈……开始时金刚对着屏幕还一脸的不屑,甚至在后庭花之际,他还偷瞄我了一眼。我当时就觉得头皮发炸。这时候戏肉来了,这个猛男果然开始呼吸急促起来,我一直偷偷观察他,他的手离我的大腿越来越近…… 终于一种异常恶心的感觉从我的大腿上传来,我努力往旁边移动,想要离他远点。可是金刚这时候突然牢牢的盯住我的双眼,说:“靓仔,给爷笑一个!”我当时就听得天旋地转,天啊天啊,终于来了吗,我一直担心小倩会,可是没有想到会是我。 看着我木呆呆地样子,金刚笑了,露出一口黄色大板牙,带着异味的口气扑鼻而来,他说:“不笑是吧,那爷给你笑一个!” 第二十二章 屁也有用 对于金刚调戏良家少男的举动我无可奈何,即便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小屁屁上,我也只能在床上辗转滚动,没办法,谁叫我的手脚都被缚住了。Www, “大哥不…不要啊,我…我…”我嘴里乱叫着,在床上肆意滚动,可是始终逃不开金刚的大手,貌似好莱坞拍的《金刚》没有为了男人在楼顶打飞机啊,为什么我这么背啊,会当着美少女的面被基佬****啊!说到小倩,这丫得虽然被我们的奇异声音引起了注意睁开了眼睛,不过她也就是睁开了眼睛而已,就那么目瞪口呆地坐着。你的手不是没有被绑着了吗,过来帮帮忙啊!看到小丫头被这巨大的视觉冲击震撼住了,我只有大叫着提醒她:“小倩,快来救救我!”在这种情况下,一般说来都是女人向男人求救,可是到了哥们这儿怎么就反过来了。 小倩听到我的叫嚷,愣了一小下,不过她的反应也很快,迅速注意到自己的手是自由的,站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向我们奔过来,准备用手推搡欲对我施以暴行的金刚。可是由于她太激动了,居然就不知道先把自己脚上的绳子解开,我一看到她僵尸跳的样子就暗叫不好,可是我也没有时间来提醒她了,金刚已经开始解我的皮带了。我拼命在床山滚动着…… 果然,小倩刚刚蹦跳到床边就“啊!”的一声向我们扑到过来。金刚听到这一声叫,也恢复了一丝清明,大力拍了我屁屁一下,淫笑道:“太冲动了,居然忘了还有个小东西……”说罢,他转身像提小鸡似的把小倩提了起来。小倩哇哇大叫着,可是被提在半空只能徒劳地把双脚在空中晃荡而已。我也只能徒呼奈何地看着她被金刚重重地扔在沙发上…… “不…不要伤害她!”我看金刚毫无怜香惜玉地将小倩重重一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可只是个花季少女啊,受得了吗,所以我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不过对于金刚这样的大兔子,怜香惜玉似乎没有什么用吧。 金刚没理会小倩的叫嚷与挣扎,迅速地将小倩的手又绑了起来,还转过头来对我说:“你放心,我对她没兴趣,倒是你……”虽然他话没有说完,我也听得是毛骨悚然。看样子他是打定主意要把我那啥了,我…我还是童子啊,难道先要被鸡奸了……列为看官,有没有类似遭遇的给我在身理和心理上交流一下啊!我该怎么保全自己……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声音急吼吼地问:“天林哥没事吧!” “滚!”金刚把小倩绑好后,大吼了一声。我只好大叫着:“救命啊!****啊,你们要保证人质安全呐,要不然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可兄弟实在没招了,只能干吼着死马当活马医了。可是门外的声音却淡淡地“哦”了一声,说:“天林哥,你悠着点啊!”就没声了。 小倩趴在沙发上,眼中噙满了泪水,饱含深情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她现在看着我,内心的感觉是什么。会不会和我看到她被强暴,而我无能为力的感觉是一样的?蓦地,我想起了一个经典的电影情景:电闪雷鸣之后,我把头埋在金刚的肩头嘤嘤哭泣,金刚却哈哈大笑说,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想到这个我浑身恶寒,使劲往床边缩去。可是金刚却“嘎嘎!”淫笑着向我一步一步走近…… 我已经退无可退了,万般无奈之下我的裤子终于被脱了下来。“呀!”小倩比我先惨叫了一声,我拼命扭动身体,可是金刚巨塔般的身躯把我牢牢地压在身下,我根本无力反抗。你说你这么孔武有力地干嘛要当T呢,造物主的思维还真是另类啊! “噢!蜡笔小星,我喜欢。”金刚看到我内裤上的图案嘎嘎怪笑,然后我觉得屁股一凉,完了!蜡笔小星也护不住我的屁屁了。我感到自己的臀大肌因为紧张变得紧绷绷地。“啪!”我闷叫了一声,金刚把我翻转过去背面向着他,顺手还在我的屁股上大力拍了一巴掌。我考,他…他不会还有的爱好吧!这时我猛地想起我手上的打火机,我的手还不足以把它包的严严实实地。可是金刚仿佛已被我诱人地臀部和惹火地造型完全挑逗起来,并没有注意到我手中的违禁物品。“啊!”小倩又代替我先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我就听到一阵细细索索地解皮带的声音,完了,大刑就要到了,我也只好没头没脑地狂叫起来。 “啪啪啪!”金刚在我的屁屁上一连拍了好几下,疼得我叫声更添了几许悲怆。金刚仿佛已经High起来了,大吼道:“叫什么叫,小乖乖,我马上就插入了…哇哈哈!”我感到自己屁股被他抬了起来,我使劲扭动,他的两手将我的屁股牢牢固定住,看起来是摆脱不掉了。又是“砰!”一声,小倩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口中兀自悲叫着我的名字,像极了看着公主被恶魔强暴却无能为力的王子。可是,丫得!我不是公主啊!我感到一阵热气向我的屁屁扑来,我估计金刚正在好奇地观察我的后庭花漂不漂亮。无奈啊,近距离观察我那儿的居然是个男人,一阵恶心感从胃里面翻腾而起。 也许是福至心灵,又或是天人感应,我觉得腹部一阵不适,然后“噗~!”一声缠绵悱恻地犹如汽笛般的排气声从我的菊花里喷发出来,声音不大,却震撼我的心灵相信更加震撼了金刚的心灵。基佬,不得不提醒你,这个地方最大的作用貌似是排泄啊! “咳咳咳!啊呸!”所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不过仿佛只有吃屁的人才能体会这其中的滋味。我不知道金刚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但从他的声音里我也听出他所感受到恶心。不过有生以来所放的屁中,就这次最为畅快。 金刚怒了,把我掀翻到床下。光屁股着地的感觉我还没反应过来,金刚那狰狞地面容已经把我骇得,往后缩了缩,屁股自然就和地板摩擦了,并且发出了吱吱地轻微声音。我心里怕怕地,屁虽放得畅快,可是不晓得恼羞成怒的金刚会把我怎样。试想一下,那话儿正剑拔弩张之际,忽然一阵发自生理上的恶臭袭来,那当然是大大地败坏了兴致,况且一张一弛对生理机能有没有影响是很难说的,即使是同性恋者也害怕不举吧!所以金刚非常不高兴,所以我的后果会非常严重。 可是金刚听见了我的屁股与地板轻微摩擦声,顿时张大双眼干呕数声,指着我怒叫着:“你…你!”没说什么话,却转身出去了。估计是吐去了,看来我那屁的威力果然有鬼神莫测之力。说起来我也问到一丝异味,不过屁用屁用,这屁还真是有用啊! “呀!”我刚刚靠到床边,小倩又是一声惊叫。这丫头,什么忙没帮到,净顾着尖叫了,难免让我心烦意乱,毕竟我刚刚所遭遇的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遇到,这还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没好气地瞪了小倩一眼,这丫头竟然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的,嗯~!下面,嘴巴张得很大,脸也很红。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遭了,内裤连同外裤都被褪到了膝盖处,那么小丫头现在正瞧着我的…那儿…急忙使劲并拢双腿,把腿也蜷了起来,嘴里大叫着:“少儿不宜啊!”按说这腿被绑的死死地,应该没有走光多少吧!小倩听到我的惊呼,很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脸更红了。丫得,现在才转过去,刚刚干嘛直勾勾的盯着不放啊。现在可好,我的前面后面都被人看光了,想想当初被沈孝柔抓的时候,我好像也被看光了一次,我靠,这样发展下去我会不会变成暴露狂啊!完了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脑海里故作轻松地想着事情,我手里的打火机悄悄点燃了。无论怎样,想方设法逃出去才重要。小倩呼吸了几下,诧异地看着我,转过头来的她,脸儿仍然绯红,而且装着努力不往我的下面瞧,不过我倒觉得她的眼神有点游弋地感觉。 “有味道是不是?”我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呲牙咧嘴,不过从小倩的表情我看得出她瞧出我的难受了。疼!哥们疼啊,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我的身后有阵轻烟冉冉升起,不是升仙而是烤肉。娘的,打火机开到最大,并且靠着我手腕的灵活度大范围游弋,我暗暗给自己打气:再疼也比肛裂强。 在血与火的挣扎中,在剧烈痛楚的考验中,我用力将双臂一振,被烧焦的绳子终于被我挣开了。我正想看看我这纤纤玉手受到了怎样的折磨,门却被打开了。伴随着外面的哄笑声,金刚气急败坏地进来了。 “我就不信了……”金刚咆哮着,却冲着小倩而去,“奶奶的,我也尝尝小丫头的味道!”看起来他是要脱小钱的裤子。小倩大叫着,一如我刚才一样。我却倍感惊疑,难道我的一个屁把这兔子崩回了正常的性取向?金刚的动作很快,小倩穿的是牛仔裤,很难扒的样子,但他自己却迅速地拉开裤链,把那玩意儿掏了出来。 没工夫形容他的家伙,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倩被强暴。于是我大叫:“别…别碰她,你…你要奸就奸我好了。”话刚说完,金刚就抖着他的大雕,淫亵地向我走来。靠,刚刚是不是故意刺激我。 金刚走到我的面前,从腰里掏出手枪,凌空指着我说:“来,给我吹吹,敢乱来的话,一枪崩了你……”说罢得意地又靠近了我两步。看着他那个东西,我就忍不住干呕,金刚却不满意的用枪顶了顶我的脑袋。我很怕,但我还是不愿意给他那个。 “大…大哥,你用枪指着我,我怎么吹啊!”我努力做出谄媚的样子。 “是吗?”金刚居然两手平举,把那话儿向前顶了一下,嘎嘎笑道:“来吧!” “好!我来了。”鼓足了生平最大的勇气和力气,用自己的头向他的话儿撞去…… 第二十三章 小倩,快点出来看上帝 “嗷~呜!”金刚凄厉地惨嚎着倒了下去,他没有防备到我会突施辣手…嗯,辣头,所以他来不及有任何反抗就仰面倒下。WWw,不过他还想挣扎,想要把枪举起来,可是他又没想到我的手已经恢复了自由。我扑到了他的身上,左手死死压住他持枪的手,右手则向他的下面掏去……小倩没有再惊叫,而是从沙发上滚了过来。 论力量我是万万不如金刚的,可是在我大头撞小头的冲击力下,他的反应也慢了许多,光顾着痛了。我扑到他的身上,他的反抗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有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没有力量持久地压住他,何况我的双脚还被绑着。所以我的右手使劲捏去……喀啦!鸡蛋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小倩把一双小腿放在了金刚的嘴上,这次她还表现得很机灵,虽然没能完全堵住金刚最后的呐喊,可是还是让他的声音变得闷闷地。 外面一个声音高叫着:“天林哥,悠着点儿,我们都听得难受!”看来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差劲。我估计这里面的异响已经引起了外面的警觉,于是我紧跟着惨呼几声,尽量模仿着后门被插的惨状。外面又是一阵哄笑,看来是骗过他们了。 我爬了起来。金刚大睁着双眼,不过瞳仁中已失去了光泽。我是第一次杀人,没想到用了武林中最让人生厌的方法。不过这个法子还真是有效,我对我的手劲也禁不住佩服。命根子,命根子,看来这句话还真是不假。小倩不忍地转过了头,浑身颤抖。我略微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迹,就动手开始解脚下的绳子。瞥眼看见了金刚的枪。这是SWM10型左轮手枪,弹容六发,二十世纪初的产品,放在枪械爱好者眼里可以用来收藏,可是拿来拼命就有点落后了。不过好歹也是武器,我穿好裤子站了起来,帮小倩解开了绳子。小倩也知道我们还没有逃出险境,而且现在的状况搞不好更危险,所以她一直默默地看着我帮她解绳索,不过她的眼睛仍旧闪着兴奋的光彩。拿着枪,我先检查了一下房间,没有窗户可供逃出,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没有通讯设备。然后我悄悄地靠近门口,把门先反锁住,外面有三个人,搞不好都有枪,我不得不先忍忍。 “天林哥,怎么没声啦?把那小妞放出来让我们兄弟玩玩啊!兄弟们现在可馋啦!”外面的人这时候敲门了。我浑身一激灵,顺手就给抢上了膛。我考,刚才金刚根本没有拉开保险,纯粹糊弄我。外面的人会不会因为久久没有听到屋里的声音而起了疑心。我顿时紧张地汗如雨下,我该怎么办,锁住门也会让外面的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看来只好一战了。可是刚刚奋勇捏爆金刚的蛋纯属意外,我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警务培训,我不是专业人士啊……不过我仍旧压低了嗓子吼了句滚,不敢再多说话怕漏出破绽。可我现在也不敢再假装了,那样太突兀了。可是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门把手被扭得咔咔响。看来他们真的怀疑了。 就在我紧张得要控制不住开枪的时候,电铃声吸引了歹徒的注意力。 “阿来,去看一下!”外面对突如其来的电铃声很戒备。我这边的敲门声戛然而止,看样子他们并不认为我们会对金刚构成威胁。 “干什么的?” “送外卖的,你们是不是叫了外卖?”这个声音好耳熟,我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让我念念不忘的容颜。沈孝柔,外面是沈孝柔。没有理会她为什么到这里来了,我现在知道我必须要快点做出决定。 “我们没有叫外卖!”那个开门的人一口回绝,就要关门。我知道我这是个转瞬即逝的机会,我必须抓住了。于是我拉开了门大叫着:“孝柔,我在这里!”同时我指着对面站在门上的家伙开枪了。三枪过后我迅速地趴下,退回房间。刚刚真是好险,幸亏关我这间房间的门与大门正对着,幸亏我冲出去的时候客厅里的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幸亏……太多的运气成分了,只能是感谢上帝,我他妈刚才的胆子咋就那么大。 外面如我所料的开始了枪战,从枪声上来分析,歹徒们用得都是左轮,声音很脆,但这玩意儿是老货了,威力不大。倒是沈孝柔沉闷而低沉的枪声显得更加刺耳,听起来不像是国产的警枪。第一次经历枪战,我的心情居然如此平静,难道其实我天生就有经历大风大浪的潜质。 不知道外面的战况如何,但是没有人向我这里发起进攻,看来是沈孝柔的火力将他们压制住了。不过沈孝柔是个女子,是我的心上人,我不得不担心她的安危,更何况这些家伙的老大还没有回来,一想起那个叫阿宇的家伙我就很紧张,虽然没有见过他的身手,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太像个高人了。 示意小倩趴到床边躲好,我趴在地上,推开了门。刚才开门那个人已经倒在了血泊里。沈孝柔蹲在客厅的沙发后面,正好在我的视线里。而剩下的两个人已退到了客厅的阳台上,其中一个人还在和沈孝柔对射,另一个人似乎在打电话,看样子是被打哭了找妈妈了。 打电话啊!我朝沈孝柔挤眉弄眼,示意她报警。她居然没有发现我偷偷潜伏过来了,正蹲在那儿大喘气,估计她也是第一次上战场吧!还好,两把左轮最多十二发子弹,对面不敢坚持射击,现在枪声已经停下来了。不过也不能否定他们有备用子弹的可能,所以我不敢乱动。瞅瞅沈孝柔,丫得,居然拿了把德制P229,这可是世界名枪啊!怪不得压得这帮匪徒乱窜。 这时沈孝柔看到了我,眼中充满了喜色。想我了吧!心下小小得意一下,给她摆了个打电话的pose,她…她居然没看懂。缺乏默契啊! 不行,不能等了,得快点把这两个家伙消灭掉,否则他们老大来了就又得多一个肉票。看沈孝柔牙关紧咬的样子,看来和我存着同样的想法。我不知怎的热血往脑子一冲,就站了起来,“砰砰砰!”连开了三枪,然后侧身往沈孝柔身边滚去。还好我也做过一些训练,身手也算灵敏,这得感谢沈孝柔。至于这个命中率吗,先不提了。 沈孝柔见我这么神勇,貌似很激动地样子,没说掩护住我,先狠狠地白了我两眼,眼神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还搞不懂。不过更让我骇然的是,她也飞身出去,那灵敏矫健的身手确实比我高明许多,我这儿还没后怕完呢,她又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拜托,我是男人,拼命无所谓,你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出哪门子风头。我刚才之所以要那么做,其实我知道在心底我渴望保护沈孝柔。不过,我只是个普通的文职警察,保护不了沈孝柔。心里在计较,可是耳中枪声连响。六枪!我急忙偷看战况,那个打电话的家伙没来得及开枪就被爆头了,六枪才爆头,命中率貌似有点低啊!不过她手中的枪可是只有十二发弹容量,这一下子就开了六枪,估计没有子弹了。我靠,现在可不是拍吴宇森的电影,还有个家伙没有开枪啊! 我急了,不管不顾地向沈孝柔冲去,那个哥们,看我动作这么大,目标这么明显,打我好了,反正沈孝柔一定要为我报仇的。可是沈孝柔看我这么义无反顾地冲过来,脸上骇然变色。小姐我是来保护你的啊,你害什么怕啊,我不介意当你的肉盾的。可是沈孝柔报答我一往情深的方式居然是在我凌空之际,狠狠地一脚把我踹开了……剩下那呆呆地哥们果然没有错过放冷枪的机会,“砰!”沈孝柔的身子晃了晃,我…我趴在地上,胸中剧痛,不是被沈孝柔踢得,而是心底传来的痛,就似撕心裂肺。不得不想起那句酸酸地话:“我猜中了开始,却猜不中这结局!” 不过就在我泪眼婆娑想着是不是和沈孝柔作对同命鸳鸯,我现在也没有子弹了,目标这么明显想不死都难,可是沈孝柔没有倒下而是突然发动,换弹夹,上膛,开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说起来这么复杂,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那个放冷枪的哥们顿时成了二郎神,头上多了一只眼,而且三眼其张,死不瞑目。我靠,挤了挤眼泪,目瞪口呆地看着沈孝柔,难道是《空中监狱》里尼古拉斯#8226;凯奇复体,这么彪悍,让我差点想喊小倩出来看上帝。 不过我就是发了一会儿呆,迅速就冲上前去抱住了沈孝柔。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上帝赐给我了个superwoman啊。沈孝柔软软地靠在我怀里,还在发抖,看来她也是第一次杀人,紧张过度了。 “孝柔,伤哪儿了,我马上打120哈!”我紧张地在孝柔身上找伤口,耶!怎么就没有流血呢!我是眼睁睁看着她中抢的啊。 沈孝柔用力拍开我在她胸前摸索的手,怒道:“摸什么呢?想死啊!” “动什么动,哪里中抢了,我看看!应该不是很严重,不过还得早点到医院去!”我没管她的话,都什么时候了,哥们还会吃你豆腐啊! “我…我有防弹衣,你…你闪开!”沈孝柔用力推了我一下,虽然没推动。 “……”我愣了一下,靠,还有这种装备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关心则乱啊!不过我还是很后怕地说:“有防弹衣也不是这个玩法啊,万一人家爆你的头怎么办?”真想敲她脑瓜一下,只是不敢。 “你…你没有防弹衣不还是冲出来了,就你英雄啊!” 我靠,说我逞英雄,就不明白我的真实心意吗?刚想说话,就被人冲后面抱住了。 “采臣哥~!”甜蜜的,温软的,激动的声音。 我不禁苦了脸,咱的运气实在是好啊,上帝不仅赐了个superwoman还给了我一个小天使来的。 ——————————————————————————————————— PS:突然想起《空中监狱》,,这部片子是我最喜欢的好莱坞动作片,到现在我还为尼古拉斯#8226;凯奇的风姿倾倒,在此稍稍致敬一番。今天匆匆码了一篇出来,自己看到觉得不是很爽,不过最近忙得厉害,只能向读者抱歉了。闲话少说,哥们得去吃饭,下午还要去图书馆上自习,所以就闪了先!居然打不来笑脸,只能呵呵傻笑两声! 第二十四章 短信,我发的? 现在的状况是,我抱着沈孝柔而小倩从后面抱着我。wWW,我是不是该为现在的甜蜜,小小的得意一下呢?听着小倩在背后甜甜地叫着采臣哥,我的骨头还没酥,沈孝柔倒是先瞪了我一眼,一幅要挣开我的样子。这个眼神该不会是吃醋吧!我急忙放开沈孝柔,转身好好安慰了小倩一番。 现在不是考虑齐人之福的时候,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沈孝柔直接给局长打了电话,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看起来局长收到这个消息很开心,也是,我和小倩怎么说也是很有影响的人,想来最近公安们操碎了心吧。 “局长说让我们带小倩马上离开!”沈孝柔又开始变得冷声冷气地对我说话了。 我点了点头,就准备带小倩离开。 “待会儿警察会来,我想埋伏在这里!”沈孝柔又来了,真当自己是superwoman啊。发生这种意外,光头佬肯定没有料到。现在警察赶过来说不定就能一举成擒,如果现在有个人先在这里守住,那么就万无一失了。可是我突然想起光头佬身边那个不言不语的杀手,如果只留沈孝柔在这里,恐怕我们就要多一个烈士了。听沈孝柔的语气,显然局长并没有命令她这么做,想来也是,局长怎么可能会让政法委书记的闺女冒这么大险!我估计沈孝柔回去还要挨批评呢,毕竟她只是个文职警员嘛。所以我当下就反驳道:“不行!万一回来的匪徒众多,增援的警察又没来,你一个人搞得定吗?” “我…”沈孝柔刚想反驳,瞥眼看见屋里躺着的那几具尸体欲言又止,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顺势拉住她的手说:“走吧!待会儿歹徒回来了,想走都说不定!” “我们可以悄悄埋伏在这里,如果匪徒先于警察回来,见事不妙肯定会逃走的,到时候我们悄悄跟着……嗳!不要拖着我啊!……难道你不想报仇吗?他们把你打的那么惨!”我不管沈孝柔说什么,左手拉着她,右手拉着小倩就往外走。今天沈孝柔的体能消耗真的不轻,估计心里也太紧张了,居然拽不动我。 小倩看沈孝柔一幅不死心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说:“孝柔姐,我们走吧,这里好危险的。” “看吧,受害者都没说要报仇了!你还咋唬什么啊。”我一边说一边把沈孝柔托出了这个囚禁我和小倩的牢笼。不要说我胆小怕事,我确实被刚才的场景吓倒了,那可是生死相搏,拼命那会儿不觉得,现在才感到两股战战。我就是一个混事儿的警察,少打让我当英雄的主意,沈孝柔也不行,她可是我YY中的媳妇儿。 这里原来是个修到一半的烂尾楼,而且地理位置很偏僻,不是我想象中的小旅馆。这倒也是,要不然我们刚刚那么激烈的枪战怎么没有引起骚动。出了大门,沈孝柔就不再犹豫了,带着我们迅速地离开,看来她已经摸清了附近的地形,这警校的高材生业务就是熟练啊!离开那栋楼,感觉安全了,我们便躲到了另一幢烂尾楼里。这里本市最大的拆迁区,或者说是烂尾楼拆建区。前几年房产泡沫的时候诞生了它们,现在房价持续走高,它们又有了价值。看着墙上画的大大地拆字,我就一阵好笑,该不会这些绑匪为了窝藏我们,还专门在这里当钉子户吧! 这时候沈孝柔的电话响了起来,娘的,吓了老子一跳,小倩也往我怀里靠了靠。沈孝柔白了我一眼,像是在嘲讽我的胆小。 “胡大哥吗?”沈孝柔对着电话甜甜的语调差点没把我腻歪死,嗯~!其实也没有那么肉麻,只是我从来没有听到她这样和我说话就是了。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就有点点嫉妒,不禁侧着耳朵听听他们的对白。 “你在哪儿?”还好沈孝柔的电话声音很大,让我听到了那个胡姓男人猥琐地声音,好吧!客观地说带点磁性。不过不排除因为电波而导致走音的缘故。 “我在……”丫得发现我在偷听,压低了声音不说,还转过一边去。我刚想把偷听进行到底,就狠劲儿踩了我一脚。我差点疼得跳了起来,幸好她没穿高跟鞋。小倩看我吃鳖,在一旁暗笑。我瞪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还狠狠地瞪了回来。可恶! 不过心里的的醋劲儿大发了,这个胡姓男子会是谁呢?以前没有听说过,可是能让沈孝柔乖乖地叫大哥,看起来是个竞争力强大的家伙。我心里不禁犯起了狐疑,最近沈孝柔对我越发冷淡,原因是不是就在这个家伙身上。 不过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沈孝柔已经结束了通话。靠,他们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耶!看来我真的是太聪明了,学不会左右互搏,自然就不能一心二用。 “谁?”我拉了拉沈孝柔的衣袖,丫得就不能跟我说说会是什么人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当我是什么人了。我的这个心啊可是焦灼的很。嗯~!仔细想一想仿佛我真的算不上沈孝柔的什么人…… “刑警队的胡杨,他说马上过来!”沈孝柔没有想到我的思维已经转了很大的圈,直接说:“我们现在先躲在这儿吧!你说好不好小倩?”最后这句是对小倩说的了,不过我看她的眼神怎么好像整句都是在对小倩说,把我忽略了。 小倩点了点头,挽着我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搞得我有点不舒服。沈孝柔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就这么沉默了。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我看了看小倩,脑袋靠着我的肩膀很甜蜜的样子,又看看沈孝柔,闷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按说她和小倩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亲热的嘛,怎么现在有些生分的样子,难道是因为我……想到这里我这脸上就掩饰不住坏笑:哼哼,小沈啊!看你不珍惜我,现在多个抢食的吧!心里正YY的爽,什么光头佬,冷面杀手都丢诸脑后,小倩却“咦!”一声:“采臣哥,抢什么食啊?小沈干嘛要珍惜你啊?”我不由得愣住了,小妮子怎么看出我的心里活动了?太神了吧!我刚想用比较技术性的语言测试这个神婆的能量有多大,沈孝柔冷冷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以后心里想坏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说出来!”虽然是个问句,但杀伐之气若隐若现,我侧身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心头默念要注意大局,脸上也浮现凄苦之色,终于在冒了一头汗的情况下稳住了她,同时我还抱以干笑两声表明我的无心之失。关于这个脸色变换我已经从沈孝柔的手底下练出来了,保管任何人看了,都会对我同情加怜悯。不过我得背心还是痛了一下,丫得掐我,别以为双手在我视线内一动不动就能让我不知道是你掐的。嗯~!从人的生理上分析,她确实没有下手的可能,那么……看着一脸愠色的小倩,我不得不又抱以歉意的傻笑,这小妮子还是没有我想得那么单纯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所有女人都和我想得一样单纯那不就任由我糊弄了……真不知道那些王霸小说里的女主是怎么长脑子的。 胡思乱想一阵,突然涌出一个不甚明了的问题,看着沈孝柔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沈孝柔听到我的问话也是一脸的疑惑:“不是你发短信告诉我的吗?”我想过万千种沈孝柔的答案,包括她骄傲的宣布她其实是未来战士,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反问我。我吞了口口水:“你觉得可信吗?” 沈孝柔摇了摇头说:“我也觉得很蹊跷,但是前前后后发了很多条短信,我看你被打成了那样,一着急……”说到这里仿佛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样,戛然而止。别介啊,哥们爱听着呐,看着沈孝柔略带尴尬之色,心头犹如灌了蜜一样,不过嘴上却低吼:“你昏聩!”这么强有力的台词,是不是要配合一个霸气的动作?不过脑海里竟浮现的是老爸老妈跳忠字舞的结婚照,这个不妥相当不妥。沈孝柔看着我也是猛翻白眼,没明白我今天怎么这么霸气了,一副要上山打虎的模样,我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威胁动作,傲然道:“你不知道你那么冲动地去了,很危险吗?你想过后果吗,你想过我会担心吗?”我承认我的话有点谄媚,不过沈孝柔没有理解到这个讨好的成分,也低喝道:“你担心个屁,自己还让那么多人担心呢……”啊,又说句真心话,哥们就爱听真心话。刚想再深刻发挥一下,背心又是一阵疼,一看小倩愠色更浓,我晕,这小天使下手可够阴的,尽往我肉多的地方招呼。心里不期然想起那个间接的吻……妈的,这个问题搞不好会变得很复杂啊。 这时候沈孝柔的电话又响了,她迅速接通电话,说了几句便挂了。不用说,那姓胡的来了。 胡杨留了个小胡子,比我大概高了半寸,我那犀利的眼神,一下子就分析出了胡杨稍微比我强的地方。小胡子,比我成熟还可以加个性感。高我一点,说明比我威猛。不过就英俊程度而言,不是我自吹,还是本人稍胜一筹。 胡杨倒是落落大方,很热情地跟我交流了几句,不外乎就是“我是XXX的XX”,“很高兴看到活着的你”,“有没有受伤”之类毫无营养的话。不过对小倩嘘寒问暖地,很上心。奶奶地,同为肉票,这待遇咋就这么不同涅?如果这胡杨和金刚是同类人会不会好点。 按照胡杨的话说,看到沈孝柔私自取了些装备,就知道要出事,急忙追来,可是中途迷了路,幸亏我们吉人天相……靠,说得他好了不起似的,搞不好沈孝柔上楼那会儿,他就守在楼底下装B……不过这些哥们都不在乎了,不过他说什么一看到沈孝柔取装备,就知道要出事,这就让我不舒服了。丫得,把沈孝柔盯这么仔细想干啥玩意儿啊,居心不良! ———————————————————————————————————— PS:下午在图书馆自习,居然睡着了,被MM叫醒,发现流了一桌口水,太丢脸,只怪教科书编得太无趣了,怎么就不种马一下!我的学校靠近机场,今晚吃饭时碰见四个漂亮空姐,四个啊!看得我这工科生晕晕乎乎地,露出猪哥像,让大家见笑。回来之后,一发狠又码了一章,望书友笑纳。呵呵,笑脸还是不会打。看书去了,再见! 第二十五章 废材变英雄 “宁欢,你会不会开车?”胡杨突然问我。wWW。 “会!怎么了?”很狐疑,这个家伙居心不良,我得看紧沈孝柔。 果然,胡杨呵呵一笑:“你把方小姐送回去吧!我和孝柔留在这里,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这不是摆明了要和沈孝柔单独在一起,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拒绝。虽然我是个警察,但我真的对抓绑匪不在意,安全第一啊。这时候小倩也表现出了相当的积极性,拽着我的胳膊说:“好啊好啊,采臣哥哥送我回去嘛!爷爷肯定担心死我了。”遭了,小女孩发嗲,极度影响我的思维啊! 却没想到沈孝柔突然插嘴说:“不行!他们是绑匪的目标,两个人回去不安全,而且宁欢虽然是警察但是身手不怎么样,遇到事情未必能保护好方小姐!不如我们留在这里一起等,如果绑匪先来我就和胡杨一起去追,宁欢就可以带着方小姐从容离开。”这话我听得精神一振,虽然有贬低我的成分在,但丫头的意思还是舍不得我,毕竟我才逢大难,她想我多留在他身边。大家说,我这样理解应该算是很中肯吧!不过如果光头佬先回来了,那我还得想想招,不能让沈孝柔去冒险,至少是不能让她和姓胡的一块去。我这醋劲儿是不是忒大了点。 胡杨干笑道:“孝柔说得有理,是我考虑不周。”丫得,不要孝柔孝柔叫得这么亲热好不好,不知道我很不爽吗!沈孝柔又急忙跟胡杨谦虚了几句,让我更加不爽。对我咋从没有这么客气过?小倩也不再说话了,乖乖地依偎在我身边。不过我看见她眼珠子乱转,估计没有想好事。 然后我们又往原来囚禁我和小倩的楼层靠近了些,得找个可以观察人员出入的良好视角。 “局长,我们还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过来?”为了埋伏,沈孝柔把电话铃改成了震动,不过通话声音依然很大,奇怪的是局长并没有因为沈孝柔没把我和小倩及时送回而大动肝火。我觉得在我被囚禁的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仿佛这些事情会和我有关,心里不自觉地就升起一种危机感。 沈孝柔却把电话递给我:“局长要和你通话!” 我连忙把电话接了过来,刚“喂”了一声,局长已经噼里啪啦倒豆子地说:“小宁啊,你马上带着方小姐从二号楼下来,我们已经到了,到时候你要……” 对于局长的安排我很疑惑,他讲的并不清楚。但是我已经知道,他在接到沈孝柔的平安电话后,就火速派遣了干警过来,而实际上这些武装已经悄悄地埋伏在附近了。可是奇怪的是光头佬并没有出现。不过我也无暇再想太多,局长对我的要求也是火速,于是我扶着小倩下楼。但是沈孝柔和胡杨并没有跟来,她说局长让他们继续留守。靠!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而且光头佬迟迟不见踪影,他们在这里留守个屁啊! 带着满腹的狐疑和腹诽,我扶着小倩匆匆下楼,刚到一楼的楼梯口就听到四面八方警笛大作,四辆警车,一辆救护车已经停在了楼下,还有一些车子没有警笛。外面更是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群人,这场面怎么那么像好莱坞动作片里英雄救美的结束场景。我心头大讶,局长直让我迅速下楼,他们会安排保护,可没有料到有这么大个阵仗啊。小倩也被这个场面惊呆了,全部的力量压在我身上,我只好把她抱起来。不过她的眼神怎么这么诡异? 很快我就知道她的眼神为什么这么诡异了,无数镁光灯把我们上上下下打了一遍,我一时间头昏眼花,有点走不动道。这时候几个武警冲过来扶住了我们。恍惚间我仿佛看到有很多记者在外围…… 被扶进了救护车,局长居然端坐在里面。几个医生护士把小倩安放在担架上作身体检查,倒把我忽略了。我存着一肚子疑问倒也没有在意这些白衣天使为什么厚此薄彼。小倩死死拉住我的手,倒让我想躺在担架上休息一下都不可得,只好也学着局长端坐一旁。这时候才有一个护士来到我身边为我量血压,只是她那似笑非笑的脸色让我更加讶异。 “局长……”我疑惑地望着局长。 他冲我摆了摆手说:“先去医院检查,具体情况后面跟你说!”说罢他又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小子这下红了!” 汽车呼啸着离开了那片拆建区,警车开道,响声震天。我享受着老爸都没有享受过的排场,心头却有万千思绪,纷纷绕绕。小倩在车里已经沉沉睡去,她太累太紧张了,应该好好休息一番。同样,我也很累,脑仁都隐隐发疼。可是我睡不着,虽然我重来都是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想,可是今天的场面实在超乎了我的理解力,我不能控制自己去想这件诡异的事情。从被绑架到获救,这一切是那么的戏剧化,很多地方充满了疑点,有些简单地令人不可思议。我怎么会这么风光?局长说我红了是啥意思?我沮丧地拍了拍脑袋,这大脑怎么就不受我控制的瞎想呢? 看到我苦恼的样子,局长向医生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支注射器扎进了我的皮肤,我感到脑袋一阵发昏,一股巨大的睡意涌来…… 病房外,徘徊着不少本市媒体的记者,甚至还有热心的市民。局长说我红了,看情况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在里面。病房里,老妈小心翼翼地给我削着苹果,老爸也陪在我身边。老两口的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容,我看得很满足。不过老妈总时不时抱怨沈孝柔没有来看我,我只好陪笑着说局里的事情忙,不过这样的解释有些无力,谁都知道我们的那个科室是清水衙门,不过我还是给老妈讲起了沈孝柔那superwuman的风采,好歹平息了老妈的怨言。唉!这个复杂的恋人关系,到现在还是理不清剪还乱的状态。 老爸也趁着老妈没在的时候说那什么柳若兮果然不是真心对你,也没见来看过你,然后还夸耀自己有识人之明,劝我不要再理会那妞,好好和沈孝柔沟通,还怀疑沈孝柔不来看我就是因为我的感情问题太复杂,说着就要往方芷倩身上扯去。看着老爸那一副洋洋得意的面孔,我无言以对。不过我这心里也确实不舒服,就是站在同事的立场上,沈孝柔这么对我避而不见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这时候局长敲门进来了,我一见到他就很兴奋,不是性取向改变,而是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他。 “医生说了,宁欢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没什么大碍的。”局长呵呵笑着,谄媚我老妈。我老妈还真不给面子,只是“哼”了一声,对老爸这发小看来相当不满意。我老爸则在一旁陪着傻笑,不敢给局长补缸。为啥?很简单,我出事以来,局长和我老爸一直瞒着她,为此我老爸已经在书房里睡了好几天了,现在他的发小只是被冷哼一下,算是便宜的了。 老妈也是明白人,一看我们一副有事要谈的样子,站起身来说:“让欢子好好休息别累着他了,我出去一下。”说罢就起身出去了,局长则在老妈消失前一直保持着点头哈腰状。 看见老妈离开,老爸也不再保持谦恭的模样,正了正姿容,对局长说:“老张,给欢子讲讲这事情吧!现在他可是满肚子的疑问。” 局长看了看我,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连同老爸在一旁也忍俊不禁。怒了,这两老头咋回事儿啊,跑病房里来欺负人。看到我一脸不爽,局长忍着笑给我讲了我为什么会突然红了。 其实在我还没有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红了。这帮绑匪没想到还是播客爱好者,居然把他们拍的DV传到本市的论坛去了,一时间搞得满城风雨。局长说还多亏了我们科室那帮同仁,这几天的培训课没有白上,尽了最大努力没有让这段视频流传开。不过公安局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对这个案子提到了最大的重视高度。不过因为我是警察的原因,那段视频的流传,给我市干警扣上了个大大地废材帽子,一时间群情涌动,对警察能力的怀疑声此起彼伏。所以公安局,乃至市政府是铆足劲儿要作一次秀,扭转局面。 “败也萧何,成也萧何!”局长把成语反着说来表达自己的感慨。本来沈孝柔报告说把我和小倩救了出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形象已经跃进了局长的脑海,可是他犹嫌不够,于是他急忙与电视台联系,准备来个现场直播版的现场大戏。电视台当然支持这种公益行动,于是局长连忙又和市委市政府联系,王婆卖瓜要先把招牌打响。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公安局紧张布署的时候,一场枪战在城南爆发,而事件的主角仿佛就是光头。这件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不过局长也顾不得考虑太多了,这时候电视台一个编辑,估计是《虎胆龙威》看多了,居然向局长提议让我当主角,于是我就担纲主演,小倩成了女主角,而原定主角沈孝柔连个龙套也没跑上,一个大家都以为废物的警察肉票,卧薪尝胆,在最后时刻英勇翻盘,这样曲折的故事,舍我其谁?于是本年度,春南市强档大戏,英雄救美就恶俗登场了。 对于抢了沈孝柔的戏份,我深感抱歉。对于官方这样无耻的做秀,我深表理解。毕竟我也是受益人来着。对于突然爆出的枪战案件以及绑架事件还有很多疑点,我虽然困惑,但没空多想了。据推测,我的知名度在春南已经达到天皇巨星的高度,至少是远超芙蓉姐姐了。躺在病床上我不禁美滋滋地想,咱这已经是名人了,这今后的日子该咋过?“感谢警队对我的栽培,感谢市民对我的支持,感谢绑匪给了英雄救美的机会,感谢CCIV……”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置身于颁奖典礼。嗯~!好像是梦,掐自己都没觉得疼……好吧,就算是梦,我也不打算醒了,领完奖再说。 —————————————————————————————————— PS:今天上午看NBA,雄鹿居然赢了小牛!不过既没有复习,也没有码字,罪过罪过,饿米豆腐,拼出时间凑了一章,同志们将就看吧! 第二十六章 做名人难啊! “欢子,该出院了,怎么老赖在这里不走啊!”老妈坐在病床旁边,苦口婆心的劝说我。可是我不为所动。我就奇怪了,人家的家长见到孩子出事,那是叫着嚷着要在医院里多留两天,怎么换了我家就不一样了。 “半个月了啊,医生说你早就可以出院了,你还死乞白赖地在医院里缩了半个月,人家方小姐都已经出院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的……”老妈化身唐僧,在我耳边就这么碎碎念,用被子蒙住头,不理她。 “你爸最近忙,没空管你,你就欺负我这老太婆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对了,方小姐听说你还没出院,很着急呢!她说要来看看你……” “别别别,千万别让她来!”我急忙坐起身子,双目泛着哀求的光芒看着老妈。 “你说你这是咋回事?”老妈怒了,抬手给了我两下,完全不管我是刚经历了生死考验的英雄。我正哀嚎着,门被推开了。我吓了个激灵,又钻进被子里。 “伯母好!”还好,是沈孝柔。我舒了口气。 “呀!孝柔来了啊,快帮我说说欢子,你看他咋不想出院呢!”老妈站了起来拉着沈孝柔的手说:“你们好好谈谈,我出去买点东西。”老妈就是这么自觉,该消失的时候决不多呆片刻。 “啪!”隔着被子重重地挨了一下,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对英雄下重手呢?沈孝柔看我不动,就拉我的被子,还喉:“爬出来!你以为躲得掉吗?”说完又咯咯笑起来。我一听她的笑声,这脸就臊得慌。不情不愿的探出头,望见她那讥讽的笑容,又想钻回去。 沈孝柔白了我一眼,悠闲地坐在床边说:“小倩可老早就出院了。本来说和我一块来看你,”我一听,大睁着双眼就往病房门口瞧,没啥动静。沈孝柔看到我的样子,脸上笑意更浓,“她出了院就变得忙起来了,所以今天没有来成。”呼!长出一口气,这沈孝柔说话怎么说一半,看把我吓得。 “瞧把你吓得,一头的汗!”沈孝柔还真和我心有灵犀,伸手摸摸我的额头,让我为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倍感诧异,不过这温柔显然没有持续多久,突然那温柔的手变为厉抓,“唰!”把我的被子完全拉开,幸好我是冬天,穿的是保暖内衣,没有让她看到多少春光。不过貌似我全光着的时候她也见过了。 沈孝柔跳到床上,捏着我的脖子说:“宁欢同志,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前面是敌人的明明碉暗堡,后面是敌人的炮火追击,你该怎么办?” 这么复杂的哲理性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看沈孝柔那恶狠狠地样子,我顺嘴就支吾道:“嗯,我…我先躲躲?” 沈孝柔敲了我脑袋一下,“白痴,智慧啊,周旋啊,躲?往哪里躲,病房里。” 靠!这婆娘下手歹毒得很,脑袋敲傻了不用你赔啊。不过,听沈孝柔这么说,是来献计的,我不由得来了精神。做人难,做名人更难,咱在医院里龟缩着,不就是因为那名人的烦恼吗? “说说,我现在出去的话,怎么对付外面的人。”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被沈孝柔压着,有点使不上劲儿。哪知道沈孝柔却又使劲地按住我说:“靠!我不知道你该怎么半,不过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你再赖在医院里,我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咦!我出不出院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变成我的粉丝了?”奇怪啊,沈孝柔要吗不来看我,一来又表现出这样巨大的热情,事物反常必为妖。 “粉个屁,你要知道不是我的话,现在没准你睡在哪个骨灰盒里呢,能这么悠闲地在病床上躺着。”听着沈孝柔的话,我点了点头,虽然她的话有些粗糙,但还是站着道理的。“局长说我立了功,要调我回刑警队,但前提是必须把你从医院里弄出来……”怪不得啊怪不得,原来她是为了一己之私才来看我,我的心迅速地沉了下去。估计局长也是听说了我和她有点暧昧关系才让她出马的吧,她怎么就不能领会领导精神呢,假惺惺地哄哄我也好啊。 看到我要死不活的样子,沈孝柔又来气了,骑在我身上摇了摇。怎么又骑在我身上了?难道她潜意识里有这种爱好?我不禁开始往其他地方想了,尤其是这眼睛忍不住就往她身上瞟。沈孝柔今天是一身贝壳衫加连衣裙,很有淑女的味道。看着她那娇媚模样,就算明知她是头母老虎,咱这天天躺在医院里不愁吃不愁穿,也难免要饱暖思那啥了。 “你…你什么东西顶着我……”沈孝柔问完话就发觉不对,心里已经知道那是个利器,不禁面红过耳,没想过从我身上下来,反而捶了我几下连呼臭流氓。我可真是冤枉啊,每次都是她骑在我身上打流氓,有我这样当流氓的吗?她这么个娇滴滴的美女骑在我身上,还不安分的要扭两下,我就穿着一身内衣,这棉织品伸缩性好得不得了,哪挡得住我那弟弟抬头奋进之势啊!不过发觉自己阳刚依然,心里也松了口气,这几天无聊的时候用笔记本看A片,居然没啥感觉,吓得我以为金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现在看来是虚惊一场。 不过无巧不成书,一个小护士正好推门进来,猛地看到我们的造型,还以为是少儿不宜现场版,连呼“对不起,打搅了。”关门逃走。这下把沈孝柔也臊得不轻,从我身上站起来就站在床上踹了我几脚。嘴里大吼:“快点出院,我脸都叫你丢尽了,你在不出院我…我废了你……”说着狠话,那脚还凌空在我下面划了一圈,我惊的一跃而起,这丫头还真不害臊啊,直接拿命根子威胁我。 没办法,穿衣,起床。在沈孝柔淫威的威慑下收拾停当准备出院。这时候老妈挂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从外面进来了,连声说:“孝柔啊,你和欢子先回吧,出院手续我来办。咦!欢子,你怎么还穿着病号服,快脱了……” “我…我先出去,在车上等……”沈孝柔脸上的红潮未退,看见我妈进来,更是羞涩难堪,急忙匆匆出去了。倒是我妈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直挂着暧昧的笑。咦!老妈这眼神怎么盯着人家的屁股的……再看看我妈这进来的时机,仿佛…难道…不会吧,哎哟我的妈也,您怎么还听墙角啊! 坐在车子里我们都没有说话,老妈坐在后座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沈孝柔专心开车,不过看样子就知道她现在很尴尬。我都猜到我妈刚刚在干什么,她会猜不到? 不过我现在倒不是烦恼这个问题。终于要面对了,在医院里躲着也不行啊!有人会问我这样做是不是装B,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不是在装B,而是我很怕怕。 我不介意做个偶像明星,不介意每天出行会被大堆的记者粉丝包围,不介意从此没有了私生活,相反,我对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就像当初我遇到的郑欣然一样,我其实很羡慕她的。所以在上次局长看过我之后,我就十分兴奋的让老妈把笔记本拿到医院来,然后花了两千大洋买了块无线网卡,然后我就想上网看看我究竟是如何名震春南的,然后我就不想出院了…… 上了网,我才知道,我的名气至少在春南已经远超芙蓉姐姐了,可是如果我这出名的性质也和芙蓉姐姐差不多,那么这个问题就大发了。进入春南最大的论坛,我看到了自己的DV演出,全片都是挨打的镜头,背景音乐是光头佬那破嗓子吼出来的“穿起了大头皮鞋……”还有我那不争气地哀嚎,不过中间最为出彩的是小倩那撕心裂肺的哭喊“采臣哥!”当我看见自己被小倩搂在怀里的窝囊像自己都来气,再看看评论,我无语了。小倩是真的红了,凭借她甜美可爱的外形,在歹徒面前的临危不惧,甚至还有评论说她至情至性……至于我,完全被忽视了,从评价上看还不如光头佬,反正千篇一律的废材,废物,还有做男人千万不要如此的箴言忠告严重打击我的自信。难道他们不知道是我奋勇捏爆了金刚的?哦,那个好像没有视频。至于后面那些深刻质疑我市警察的帖子我已经不想再看了。 于是我又急匆匆地看我英雄救美的视频和帖子,官方的评论还比较中肯,虽然有些造假可毕竟在努力挽回我的颜面,实际上也就是本市警察的颜面。可是群众的观点就不一样了,除了略微质疑我在这事件中的表现之外,便是一大堆八卦,直指本市新一代网络美女小倩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衰神运气也太好云云。还有人大肆叫嚣,如果我是宁采臣,恐怕会把蒲松龄气的从坟里爬出来,如果他的坟还在的话……至于我这个新采臣和历届宁采臣的塑造者的比较,我已经没有勇气看下去了……靠!摆个张国荣在那儿,然后用我被打成猪头后的视频作比较,我还有个屁的信心。最后,还有人提出,那个DV中关于我的特写,是那么…那么搞笑,几欲与如花媲美,我看到这里呕血数升…… 做名人难啊,做个被搞臭的名人更难! PS:明天哥们就要考试了,哇呀呀,临阵磨枪貌似没光,只有请诸天神佛保佑我不要挂科,饿米豆腐,阿门!向书友求祝福!^_^ 第二十七章 “夫以妻纲”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跟着沈孝柔往局子里去。Www,这丫头在我家里表现得文静娴淑,那嘴巴把我妈逗得笑呵呵地,可是一出门就给我甩脸子,愣是逼问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对我妈到底说了些什么?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说什么,可是她却不依不饶,我想问问我妈到底跟她说了些啥,她又不肯说,还揍我,只是力道比较轻就是了。我开着车心里就不停琢磨,老妈啊!你到底YY了些啥,你又对沈孝柔说了些啥? “宁欢啊!来来,快坐……”刚进局长办公室,我就见到局长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过怎么看都觉得有笑话我的嫌疑。 局长点燃了一支烟,坐到我面前说:“本来我以为我们可以好好宣传一下,扭转一下我们警队的负面形象,可是这个外界的舆论压力实在是……”我一听这嘴就不自主地往上噘,“这不能怨我啊,我又没有要出风头的打算,我这么帅,上了镜自然会被人嫉妒,这个是人之常情嘛!”还想再说两局,局长手一摆把我打住了。沈孝柔则在一边装作上上下下打量我,嘴里还啧啧出声:“你说你是怎么长的,这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漂亮。” 我听得直翻白眼。局长却哈哈大笑道:“好了,孝柔就不要再戏弄宁欢了,我急着找你就是有件好事要告诉你,咱们扭转形象就在此一举了。”说罢从桌子上拿起一堆文件递到我面前。我看着这厚厚的文件脑子有点发晕,“局长这是……” “这是你的台词,电视台想要录制一个专题,所以你赶紧拿回去背背,到时候照着这上面的意思说。”局长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走了几步说:“这周星期六在广播电视大楼,具体是什么节目,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好好看看文件。” “哦!”我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心中古井无波,如果早几天局长告诉我要我上电视,我恐怕会兴奋地跳起来。不过现在我很清楚,哥们就是一提线木偶。英雄是什么,和神一样都是被造出来的。电视台想要录制专题,这其中肯定是有猫腻的,局长不都说了要扭转咱们警队形象吗,看来这又是一次官方的做秀行动了。可是我对这行动的前景并不看好,芙蓉姐姐不会因为一期专访就化身偶像的,不过我敢肯定自己比她强的一点是,有电视台敢找我做专访,但不敢保证会有电视台去访问芙蓉。 既然背上已经被提了线,咱就认命吧!看着局长和蔼的笑容,我告诉自己眼前这个老头是个幕后黑手,不过仔细想想,我的老爸也可能是个黑手,转眼看见沈孝柔正好奇的翻阅我放在桌上的文件,对了,她的老爸也是个黑手。 举世皆浊我独清,举世皆醉我独醒。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起身准备撤镖。沈孝柔则看着局长说:“局长,你没有忘掉什么事儿吧?” 局长瞪大眼睛看着她,哦了一声说道:“对了,即日起你们两个被低调进刑警队!”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想来沈孝柔应该高兴了吧。哪料到她和我异口同声地大喝到:“什么?”这里说异口同声其实也不对,因为我那句话还没喊出来,只是心理的激烈活动让我的嘴张了张。我诧异的看着沈孝柔,这可不是第一次了,总是在领导面前抢先说出我要说的话,难道我们真的是心有灵犀?不过我就纳闷了,你沈孝柔不是一直想回刑警队吗,现在得偿所愿了还咋唬什么? 局长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说:“孝柔,你有什么意见吗?” 沈孝柔瞥了我一眼,嗫嚅着说:“我…我只是太高兴了,没什么?” 局长“哦”了一声,又看着我,等我表态。在这种情况下,领导都是会等着部下表表衷心的,可是我没有注意到局长的眼神,因为我正在思考……他奶奶的,沈孝柔刚刚瞥我那一眼是啥意思,很有点看不起我的样子。 她刚刚肯定是在想为什么我这个废材这么轻易就进了刑警队,而她可是立了功才被召回去的,甚至她的立功都没有得到表扬,所以她很不服气。不过她也不想一想我现在的身份,我现在可是春南警队的标杆,是旗帜,是形象代言人,这么重要的英雄人物当然也是刑警队的得力悍将。小丫头太年轻,还没有掌握一定的大局观,还需要好好历练才行。我在心中阿Q似的YY了一把,然后…… “原来如此,孝柔你要理解上级的安排嘛!对了,宁欢,年轻人有朝气是好的,可是要谦虚,知道吗?”局长看看我,又看看沈孝柔,侃侃而言道。我…我迅速石化了,难道局长有读心术,直勾勾看我两眼就把我的想法了然于胸,怪不得能当领导啊。不过我还是得问问局长,这种超能力我是不是能够学会。 “局长的能力真是鬼神莫测啊,你怎么看出我的想法的,这是特异功能吗,可不可以教我?”虽然局长是我爸的发小,但我还是不会舍弃拍马屁的机会的。 “啊~!”局长则像噎住了似的,大张着嘴看着我。难道他的功法是什么家传神功不得外传。这时候脚上一痛,沈孝柔狠狠地跺了我一脚,我还没来的及叫,她就剜了我一眼说:“跟你说了多少次,心里想坏事的时候闭紧你的嘴。嗯~!不对,你今天肯定是故意的……” “我考,你踩我一脚就算了,还发什么疯啊!别以为我是冒牌英雄就好欺负,我发起飚来可是会风云变色的……”在领导面前我不能示弱,得拿出男性雄风来,让他明白自己的部下很有魄力,面对母老虎都不打怵。 “吵吵!你们两怎么回事,每次到我这来就要拌嘴,你们当我这局长办公室是打情骂俏的地方啊,花前月下啊,老子长得像月老是不是?我这是办公室不是星巴克,谈恋爱一边儿去……”局长又发威了,我和沈孝柔都不作声了。我们规规矩矩的低着头向局长承认错误,不过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我们正在用眼神比拼内力。我不用双手也能做多种鬼脸,技术远超沈孝柔,所以在无声对抗中,只要不动手,沈孝柔在我面前就是一盘菜。 “宁欢,你弄个斗鸡眼给谁看啊,出去吧!今天给你们放假,好好谈恋爱去,在这吵得我头疼……”局长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沈孝柔白了我一眼,率先出去了。也许你会问为啥沈孝柔对于局长眼中我们的暧昧关系不加辩驳,那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我们在局长办公室吵架不是一回两回,而局长的这套说辞自然也说了不止一回两回了。我向局长陪个笑脸,就想追出去。 局长却又喊道:“宁欢等等,这是负责采访你的人的名片,你收着。” 我拿过来,顺势放进上衣兜里就去追沈孝柔,局长还在后面喊:“急什么,你媳妇又不会飞。” 飞?她敢。跟着沈孝柔来到停车场,我大喝一声:“站住!”瞧瞧咱这气势,今天是一定要让她知道何谓夫为妻纲。 沈孝柔果然很听话的站住了,而且还转过身走过来了。 “沈…沈孝柔,我现在严肃警告你”,稳了稳心神,她那铁青色的脸让人有点怕怕。 “说!”沈孝柔捏了捏手指关节,不是很响。 我清清嗓子说:“以后在领导和大人面前还是给我留点面子,出来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沈孝柔活动了半天关节,听见我这严正警告后,撇撇嘴说了声白痴,就转身向汽车走去。 我急忙跟着她,满脸堆笑的说:“你知道张局长和我家的关系,咱俩又是那什么,这局长回去跟我老爸老妈一说,我在他们心里不就成了妻管严了……” “你说啥?再说一遍。” “我…我就是妻管严好啦!” “滚!” “……” “你上车来干什么,我叫你滚啊!” “是啊,可是我俩小短腿实在没有滚的功能,你不是有四个轱辘吗,咱俩一起滚吧!” “……” “唉呀唉呀,别打,我刚刚出院……啊~!” ………………………………………………………………………………………………… PS:这章字数有点少,刚考完试,脑子有点卡壳。不过待会儿应该还能发一章。 第二十八章 美女毒药 躺在床上翻阅局长给的文件,看得我兽血沸腾。太好看了,就是代入感不够强烈,美女不够奔放,主角不会异能……嗯~!好像跑题了,题目明明只是个节目策划,咋就那么像动作电影剧本呢?看了看落款是郑欣然,还挂着策划的名号,这位大大有才啊!怎么不去起点当写手呢。不过这个名字怎么那么像个美女,我又仔细看了一遍落款,靠!什么像美女,根本就是美女好不好。半个多月之前我们相撞了,于是乎擦出了一起合作的火花…… 我YY了一下,不行,太久没有见过了,有点想不起模样。眼睛一闭就是个朦胧的脸庞,然后就是轻纱曼舞,那美妙身姿勾得我爬过去……为什么是爬过去?不要问我,贺兰才人安排的。 然后我就爬到她身上,轻解罗裳,软玉在怀,哇!手中这两个大大的玉兔怎么那么面熟,有点像…苍井空,呵呵!童颜啊,虽然本人喜欢痴女系,不过偶尔换换清纯系也不错,这衣衫脱的倒快,但怎么脸上还蒙个面纱啊!来,让哥们瞅瞅咱春南第一美女……我淫笑着,看不到自己的笑容,不过我猜现在的笑容只能是淫笑,慢慢地拉开那遮面细纱,美女轻轻地将手搭在我的肩头,修长的双腿也意欲上来包夹,但却欲迎还拒般扭动粉颈,不让我将她的面纱扯下,我轻轻摁着她的头,慢慢地将面纱拉下……渐渐地,我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带着娇羞的红霞看着我,娇艳欲滴的香唇微张,吐出如兰气息,这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精神一振,细细打量这让春南的男人魂牵梦绕的女人…… “啊~!”我发出一身凄厉的惨叫,我看到了,面纱下的神秘女人,居然,居然是芙蓉姐姐……又惊又怕地坐了起来,看看周围,吁了一口气。娘的,老子看文件看睡着了,大概是最近老联想到那个恐怖的姐姐所以才会做这么恐怖的梦。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半冰水一半火焰吧,冰火两重天…打住,不能想那么淫秽的东西,晚上再做个恐怖的梦恐怕我这童子功不用散,可以直接进宫了。 这时忽然想起局长给我的名片,掏出来一看,果然是郑欣然。看看床头的闹钟,还没到十一点,应该还不算晚。稳定心神拨了号码,我不知道为啥要打这个电话,可是我忍不住要打这个电话,大概是被刚刚的噩梦吓得发神经了。 通了,心里有点紧张,我还没有整理好要说的话呢,我可不指望郑欣然不知道宁欢就是那天和她相撞的人,毕竟我现在在春南也算是家喻户晓了,当然你说臭名远扬也可以,要不然我怎么会赖在医院里不出来。我在视频中被打得有碍观瞻的脸,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曾经的帅气的。更何况我还有个最终亮相,虽然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已经和现在的玉树临风差不多了。 电话那端传来了甜美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嗯~!老子的客套话白准备啦!他妈的,你说你一公众人物没事关什么机啊,错过有关本#8226;拉登的消息咋办。 气呼呼地坐回电脑前,一腔热情换来了失落,是个人都不愉快。现在没有半分睡意,老爸出差,老妈麻将,偌大个家里就我孤零零一个人,很寂寞。跑到网上,找个论坛疯狂灌水,突然想起郑欣然的名片上有邮箱号码,便试着发了我的电话号码过去。 无聊啊!如果我的魔兽号没有被盗就好了。犹豫中就把我的秘密文件夹“手柄驱动”打开了……刚刚不是梦见苍井空的咪咪了吗,现在好好回味一下。 刚刚进入状态,电话居然响了。郑欣然打来的,看来她今天在网上。 “喂!宁先生吗?是不是对于我的策划有什么疑问……”丫得,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就不信她不记得我了。不过貌似也有这个可能。 “我想…我们应该见个面……”我沉吟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看来这个小妞还是记得我的。所以现在有种犹豫不决。不过她不说话,搞得气氛有点暧昧。 “郑小姐,你忘了我们还一起吃过饭?”我不得不好意提醒她一下。 郑欣然的声音很平静:“我不认为我们有见面的必要,需要谈的我在策划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后天晚上见吧!”说罢就要挂机。 我急忙喊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和你聊聊我星期六晚上是不是可以和你谈谈我们刚认识的情况……” “好吧,明天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郑欣然就匆匆挂了电话,我有点悻悻然。我记得我没对她做什么可恶的事吧,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友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星期五不是节假日,但是我没有班上。呆在家里好好复习那份文件。从小就不喜欢背书的我,现在看着那份策划真的很头疼。虽然背景故事写得很好看,可是那些问答内容就很让人难受了,小说再好看你也不能背吧,何况这还不是小说。 在家里软磨硬泡的挨到四点,打扮了一下便出门了。不知道是啥心态,只是想要再见见这个美人。 到了电视台办公楼大厅,带着迷人的微笑向前厅接待员走去。 “请问郑欣然小姐的办公室在哪里,我和她约好了……”那个小姐呆呆地看着我,还眨了眨眼睛,说:“你…你是采臣?”我考,电视台里都有我的粉丝。女孩子狐疑的看了看我。问道:“你真的要找郑小姐?” “对啊,昨晚我们约好的!”我潇洒的耸了耸肩,郑欣然很了不起吗,见她一面还要被审查。 这时挨着那个女孩的另一名接待小姐走出前台拉着我说:“您…您要找郑小姐是吗?跟我来吧……”这个小姐的服务态度还蛮好,就是有点急躁,你不要一直拉着我呀,我不会乱跑的。 走进电梯,接待员小姐却急忙关上电梯门,真的很急切啊!有点像电梯痴女,想到这里我不禁打量眼前的女孩子,不是特别漂亮的类型,也不是甜美可爱的类型,很清秀,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难道这个小家碧玉想在电梯里和我……看来我的名声也不是太坏嘛! 谁知这姑娘见电梯门关上后就对我怒目而视。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啊!刚才表现得那么急切,难道就是为了在这么僻静的电梯里,瞪我两眼? 刚想礼貌地询问一下,小姑娘却像点着了的火药桶,一下子炸开了:“你说你这人有没有搞错…” “啊!不明白…” “不明白?你知不知道你就是网络上的采臣?”我点了点头,在下确实有点名气了,不会装B的。小姑娘见我点头,又大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是本市的美女毒药?”这话从何说起,很茫然。 小姑娘却不理会我的茫然继续说:“小倩妹妹被你害得很惨了,你现在又大张旗鼓的跑到电视台来找欣姐,这里可视电视台耶!人来人往的多容易传出什么事来,要知道现在欣姐对绯闻正烦着呢!你…你什么居心?” 好家伙,连珠炮似的一气说来,把我听得一愣一愣地,而且越往后听我越来气,什么,老子是美女毒药? 爆发了,完全爆发了。我靠近了火药桶(鉴于她对我的恶意中伤,我现在就叫她火药桶了),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在我凶狠的目光下,她退到了电梯墙壁上。我大大咧咧的用双手撑着墙壁,把她围在了双臂中间,低头附在她耳边说:“我把小倩害了,怎么害的?我是美女毒药?我还他妈是绑匪毒药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毒了你……” 火药桶被我吓得不轻,一只手伸向了按钮,不过被我的手给抄住了。 “kiss过没有?” “……” “不说话,那就代表还没有过,太可惜了,看你这样子,花季雨季早就过了吧,不如让我这毒王哥哥给你补个纪念吻?” “叮!”电梯门开了,一个胖胖的眼镜叫了一声,一副看见AV现场的喷血状,我见他呆呆地看着我们不进来,不耐烦地将电梯门关上:“大哥,等下部吧!哥们忙着泡妞。” “叮!”随着电梯门的关上,火药桶呜呜的哭起来了。 “哭个屁呀!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玩够了,松开双手,靠着电梯墙壁吁了口气。 火药桶犹自抽噎着,我不耐烦的说:“你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我也不想解释了,至于你说的欣姐,我没有兴趣和她闹绯闻,老子现在都一身龟毛……”我又靠近她,从兜里掏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说:“不过我找你的欣姐有公事,明天晚上的专题录制……嗨!跟你说不明白,郑欣然的办公室在哪里?” 火药桶抽抽噎噎地说:“刚…刚…走过了!” “我考!快说是几楼?他妈的要下班了……”晕,今天我办的是什么事儿啊。 到了那层楼,正欲冲出去,却被火药桶叫住:“对…对不起!”留着悔恨的泪水,鼻子还在抽搐,抖抖手把我刚才给她的面巾又送回我的手上,只是现在这张面巾已经不是一张纯粹的面巾,上面沾染了她的悔恨、辛酸、顿悟……靠!你脏不脏啊,拍手丢掉面巾纸,还送她一句忠告:小姐,面巾纸和手绢是不同的。 然后冲出了电梯。 ………………………………………………………………………………………………… PS今天没什么状态,赶得也比较急,所以自己觉得质量有所下降,向书友们说声:sorry 但请继续支持,才人会努力的^_^ 第二十九章 偷窥 在楼道里我尽力保持低调,只是悄悄地向一个清洁大妈询问了郑欣然的办公室。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还好郑欣然的名气足够大,清洁大妈对她的坐标很熟悉,所以我迅速确定了目的地。 敲门进去,还没仔细看这办公室的布置,就听到郑欣然甜甜地声音:“你怎么才来啊?” “我……”娘的,叫我怎么答话,这个问题问得很怪嘛,昨天不是还那么不待见我吗,怎么今天态度就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仿佛很期待我来似的。差异的望着坐在办公桌前的郑欣然,这时一个男中音揭开了我的疑惑:“郑小姐,你是在等这位先生吗?” 我循声看去,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正坐在郑欣然的对面,丫得,长得太瘦小了,我刚进门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见到我看着他,就站了起来,郑欣然也站了起来走到我们中间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贺兰才人,本市的年轻作家。”郑欣然又向那脸色苍白的贺兰才人介绍道:“这位你一定认识了,就是这几天在网络上大红大紫的采臣!”妈的,故意把采臣二字念的掷地有声,我看见那贺兰才人一听到我的名字露出莞尔之色,恨得我牙痒痒。 “原来是贺先生,失敬失敬!”我握住贺兰才人伸过来的手大力的摇着,嘴里还得解释鄙人姓宁,单名一个欢字,承蒙江湖上的朋友抬爱,赐字采臣。 贺兰才人也不像个内向的人,反握着我的手也使劲儿摇,说:“宁先生果然气宇不凡,闻名不入见面啊!不过……”瞧,这是作家,说话多好听,气宇不凡,形容的多贴切。但是后面加个不过是个啥章程?文学上所谓的欲抑先扬我还是知道一点的,所以我就更加卖力地摇着他的手说:“不过什么?” 贺兰才人比我瘦小了一圈,在力量上显然有点吃不住了,声音低了两度说:“宁先生,我不姓贺!” “哦,对对对,作家一般用的都是笔名,未知作家先生姓什么?” “不是,我复姓贺兰……”我们说这话,手上还是在大力的摇着,我们现在这个动作有点像在发动老式发动机(小时候看到有些车子熄火后,司机会拿个勾形的钢棍插入车头的一个孔中,然后大力摇动来发动,貌似这种发动机都是柴油发动机,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郑欣然显然对我们角力式握手礼节很陶醉,呆呆地看着我们,脸上一片茫然。 “原来还有这个姓啊,不好意思了,我见识比较短浅。”嘴里这么说,心里面却在想贺兰,百家姓里好像没这个姓吧,难道这小子是个日本种,奶奶个雄,起得啥名儿啊,又拗口又不知所谓,他老子真没文化。 贺兰才人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宁先生可知这贺兰一姓中国古已有之,武则天有个外甥就叫贺兰敏之……”看他一副博学鸿儒的模样,我有点受不了,靠!千年前的烂事我有个屁的兴趣啊! 看到我们一直在发动,但发动机老没燃起来,郑欣然终于忍不住说:“你们先坐下来吧!”我不禁松了口气,这贺兰才人真他妈的啰嗦啊,像只苍蝇,不,像一堆苍蝇……两三句话给我解释你那贺兰是中国姓不就完了吗,偏还来个什么“据《魏书。官氏志》等所载”,差点没让我吐血。 郑欣然笑着对贺兰才人说:“贺兰先生,你看宁欢和我还有事,这马上就要下班了……” “原来你们有事情要谈啊!那我就先告辞吧!”贺兰才人的表情很失望的样子,看了看郑欣然说:“不过郑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我真的很想请你吃个饭,我真的有很多创作上的东西要和你交流……”看着贺兰才人那色迷迷的眼神我有点好笑,看来这个所谓的作家是粘上郑欣然了,估计我来之前已经把她烦得不轻,这样看来我死乞白赖地要来见她对于她也不算是件坏事嘛! 想到这里我促狭的心思又起来了,装作很随意的拉着郑欣然的手,手感不错,就是有点凉,拍了拍贺兰才人的肩膀说:“创作上的交流啊,应该的,应该的,我们欣然也是搞创作的嘛,和贺兰先生多交流也可以共同进步。” 看着我那无耻而淫亵的手拉住了他心目中佳人的柔荑,贺兰才人果然吃味,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可恶的是郑欣然却没有做什么反抗。悠悠地叹了口气,对我笑了笑,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贺兰才人说:“那你们慢慢谈,我…我先走了。”语气酸酸的,神情很落寞,看起来像个孤独才子。 目送着贺兰才人离开,我大声说:“贺兰啊,有空找我玩啊!我很喜欢交朋友的。”心里面还补了一句,我喜欢和斯文败类交朋友。咱是谁啊,公认的美女毒药,不是用来毒美女的而是用来毒往美女身上扑的苍蝇的,沈孝柔已经用过了,效果大家也看到了,还不错吧,现在轮到郑欣然了……别说这女人不仅长得漂亮,这皮肤也是嫩滑滑地哟。 “你可以放手了吧!”郑欣然不耐烦地看着我,她看到贺兰才人出门后就挣脱过,但哥们有点舍不得,就稍微用了点力。 “呵呵!手感不错。”放了手还意有未尽。 郑欣然瞪了我一眼,说:“你也见到我了,可以走了吧!” “不是要谈谈吗?”我考,这女人练过川剧啊,这脸变得也忒快了吧。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吧!”郑欣然回到办公桌前,端起了桌上的茶。我看着她脑海里在进行语言的逻辑构造。说实话,今天来找她,一个是想再见见这位美女,大家应该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另外就是我真的对发给我的文件很有疑问,这东西到底是郑欣然按自己的意思写的呢,还是官方安排的,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后一种可能。但是要我说的话也太肉麻了吧。这个样子作秀恐怕会更令人反感,当官的还真不注重明星的市场规律啊! “你怎么还不走?没看到我已经端茶送客了么。”郑欣然轻啜一口茶,看着我说。 “我考!有没有搞错?”终于把憋在心里的呐喊大声表达了出来:“小姐,我今天来真的是有事情跟你商量……这个是你写的吧?”我把文件从包里掏了出来,递给她。 “是啊,难道照着说你都不会吗?” “你…你不觉得有些肉麻吗?尤其是关于我勇战绑匪的那一段,怎么感觉像六十年代战争电影的台词啊!” “这不能怨我,我也是按照上级要求这么写的。” 我估计是他们上级太信任这个笔杆子了,根本就没有仔细看看写了些啥,郑欣然肯定早就知道我就是采臣,故意写得这么煽情来恶心我,这女人的报复心还真是重啊! “那个可不可以这样……”我见郑欣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把自己写的事件经过交给了她,这上面基本上全市历史事实,除了金刚那段太丢人,我用了个春秋笔法,所以这里面我大战金刚是个亮点。不过全篇还是着重体现了沈孝柔的英雌风采。 郑欣然开始还不意味然,但是看到后面脸色就郑重起来。 “你写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可是这样写,你恐怕就当不成英雄了。” “你上网看看,有我这样的英雄吗?”名声都臭了,还做什么英雄梦,干脆遗臭万年好了。 郑欣然用笔敲着我的手稿,蹙眉冥思着。这个时候我才有闲心好好观察这位美人,她的眉毛是细心修过的,眉型很好看。眉毛下面是明亮的双眸,不是很大但很有神采。鼻梁很高,嘴唇很饱满。五官每个都很精致,拼合在一起更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一身漂亮的JESSICA黑色宝蓝花修身职业套裙,上有宝蓝色树叶印花,上衣胸部的叠式搭片设计,让她的曲线更加玲珑。纤腰两侧有小褶,极显腰身曼妙,衣摆成小荷叶状,裙子的裙型为直筒式,相当修身,裙摆下上衣一样也是自然做成小荷叶状,整体中透出成熟职业女性的味道。 说到裙子,我不禁微微低下头去,偷偷看了看她办公桌下的双腿。入眼却是异常白皙的肌肤,大冬天的,她穿裙子居然没有穿袜子,虽然室内的暖气开的很大,但是一会儿出去还不得冷死?现在的女人真是奇怪,夏天穿长裤,冬天穿裙子。 正想仔细看看她的腿,可惜不是夏天,她一双长筒皮靴将她的脚和小腿包住了,偏偏我最爱看得就是这两个地方,却见那两条匀称的小腿轻轻一搓,膝盖微微一分——这个可能是她思考时习惯性的放松动作,居然在不经意间将她裙内的春色悄悄地展现了出来! 我顿时一惊,就像被什么刺中神经中枢一样空前地清醒。我定睛一看,没错,不是错觉!毫无戒心的郑欣然在不经意间将她的膝盖分开了大约十厘米,对于离她只有一米距离的我而言,这十厘米足够了! 修长雪白的大腿,细腻的大腿根,甚至是尽头那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都在瞬间印入我的眼中。 我猛吞了一口口水,眼光惊慌地回到郑欣然的脸上,发现她依然在低头专注地看我写的东西。 好机会!她还没有察觉到!不要说我太色,是个男人相信现在都会和我一样。我将头一低,眼光重新来到桌下,透过郑欣然那微微分开的双膝,将贪婪的目光射进她的短裙内。 哇!连内裤都看得这么清楚呀!白色的!还夹杂着一些异色,难道是蕾丝镂空式的内裤?那岂不是会更冷?我一边大饱眼福,一边不禁佩服她的抗寒能力。 那个异色会是什么颜色呢?难道说是……我控制自己不要太YY。 哦!大腿根也很白,圆滚的大腿真的很动人,要是能抱着这样的大腿该多好呀!我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行,咱是二十一世纪新好男人,咱要对得起党和人民的栽培,咱不能色令智昏……可是新好男人也可以喜欢漂亮的大腿吧,我的眼光再次迷离起来,陷入了幻想。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洗完澡浑身清爽,忍不住就要自己来客串一下,书友勿怪。这一章貌似有点YD,盖因我们寝室有个家伙正在看少儿不宜的东东,我打着打着这思绪就不受控制了,所以就……妈的,有这么个YD的结尾,下一章我还得仔细考虑怎么开头,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第三十章 夏娃的诱惑 晚上这位郑欣然小姐上床前也穿着这身套装,也穿着这条短裙。 她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蹬掉两只高跟鞋,然后爬上床去,分开腿跨骑在我的肚子上。这条短裙肯定包裹不住这种大开腿的姿势,我也肯定将她裙内那无限的春色尽收眼底,就像现在我所能看到她裙内的景色一样。 “欢欢,你怎么可以这样看着人家那里?”想像中的郑欣然挑逗地说道,同时坐直了上身。 我现在该怎么办?自然应该是继续躺直在床上,享受她的艳情的款待。 郑欣然此时也许会将裙子轻轻掀起,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欢欢,你满意我今天的打扮吗?”她应该还会这样逗我,“下午你坐在我办工桌前偷窥我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分开腿的。” 哇!她要是真的这么对我说话,真不知我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虽然我很害羞,但是也只能假装不知道,连动也不能乱动,一直分着腿继续让你看,否则会让你察觉到的。”她继续着言语的挑逗,“你真的好坏,一直在桌下停留了几十秒,肯定连人家内裤的牌子都看清了!而且人家内裤又是真丝镂空的,那什么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了!” 哦!别说了,再说我就血管爆裂而亡了。 “欢欢,你也可以想像到人家当时尴尬的样子嘛!我当时觉得好难受,与其那样尴尬地保持着羞愧的姿势让你偷窥,还不如带你到更衣室去,脱光了让你看个够,也许会更好受点。” 哇靠!我要是听了这样的话肯定吐血了! 说着,郑欣然一定会掀起自己的裙子,而后用露出的大腿和内裤轻轻摩擦我的身体,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郑欣然挑逗般看着我,轻轻解下围在胸前的一抹嫣红,向我扔来…… “呀!好痛。”我摸着额头,难道现在的胸罩这么重?难怪看任何女人都感觉那里大大的。 “你…你在看什么?大色狼!”郑欣然的声音如利剑一般穿过我的双耳。 我晃了晃脑袋,怎么我还在办公室里,而且眼前那双腿已经并的紧紧地。糟糕!我偷窥的行为被发现了。我讪笑着说:“对不起啊,我…我其实什么也没看到……”话一说完就后悔了,什么也没看到不就是说我看了的吗。 果然,郑欣然气狠狠地站起来喉道:“你…你给我出去!” “那…那我刚刚说得事情……”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马上消失……”看着郑欣然被气到脸上红霞飞,连说话都显得费力了,我只好站起身说:“对不起,我消失。”唉!第一次见到郑欣然时,给她留下了怀印象,原本今天想在她面前扭转形象,没想到留下更坏的印象。难道我真的是太色了? 走出了广播电视大楼,顺手拦了辆出租车。从一出来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头,仿佛拉下什么东西了。仔细回忆在郑欣然办公室所发生的一切,没发现有什么疏漏,我写的文件?不对,那本来就是要教给郑欣然看的,那是偷窥的时候有点走神所以对周围环境的警觉度大大降低,因而……不过说起偷窥,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镂空的画面,YY中出现的东西又开始在脑海里回放。这普通观众心目中圣女一样的郑欣然居然让我产生性幻想,而且非常强烈,我真的不是一般的淫荡啊。 得意洋洋地下了车,估计脸上堆着淫笑,在车上YY的更厉害了一些,现在只晓得满足的笑,不过我笑我的,那些看见我从出租车里出来的人怎么摆出那么奇怪的表情,难道他们以为我在出租车司机身上发泄了兽欲?拜托,那是个男的好不好。 还在看我,靠!淫荡之极就不分男女了,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灰溜溜得往家里走,心里突然想到我今天巴巴地跑去见郑欣然貌似不光是去挨顿骂,额头上领个包回来吧!我还想听听她对明天进行的节目的立场呢,都是那帮官僚,没事还搞什么现场直播……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这个策划可不可以改改…… 于是我掏手机,然后我就发现一直觉得不大对头的事情是什么了,我的手机拉在郑欣然办公室里了。急忙转身,向街上跑去…… 正好载我回来的出租还没离开,司机正往车里走。估计是去上厕所了的。我快速跑过去,拉开车门说:“快快。”为什么要快,现在都快六点了,下班了啊,希望郑欣然是个工作狂。不理会那些刚刚看到我现在又看到我的人更加异样的神色,我吆喝着出租司机绝尘而去。 到了电视台,直接冲进电梯,恍惚中仿佛发现了火药桶,她看见我好像是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不过电视台今天怎么这么冷清啊,这么早就都下班了吗?带着疑问,我向郑欣然的办公室跑去。 嗯~!大门上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看来人还没走,果然是工作狂啊。礼貌地敲了敲门,没有反应……站在外面等了几分钟,靠!铁了心不让人打扰啊。使劲儿扭动门锁,没扭动,锁得很严实。不行,再试试,“呀呀!”手抽筋了。 “咔!”门开了,郑欣然一脸怒容,看都没看我人就说:“现在是下班时间,有事明天谈!” “下班了,你怎么不走啊!”我侧身就挤进了房门。 “呀!你这混蛋怎么又回来了。”郑欣然没挡住我,跟在我后面嚷道。 我径直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我的电话果然静静地躺在那儿呢,顺手拿起电话,瞥眼看见我的稿子也在她案上,看来这姐姐正在研究我们的策划。我举起手机向她扬了扬说:“我手机拉在这儿了,回来拿。” “拿了就赶紧走!”郑欣然没好气地说。 “嗯!你在想怎么改明天的节目吗?”没理她的逐客令,我笑着说。 “与你无关!” 我嘿嘿一笑说:“既然你是在帮我的忙,我可以请你吃顿饭吗?” “不必了,我不是帮你的忙,我是觉得我当初定的方案确实不妥。”郑欣然不再说话,坐在办公桌前开始继续修改稿子,只是那双腿并得很紧。 我笑着耸了耸肩向门口走去……伴随着门上锁的声音,郑欣然明显松了口气,身形有点放松,然后扭了扭脖子,突然:“啊~!”高音入耳,吓得我打了个寒战。 “你…你怎么还没走?” “我等你啊,不是说要请你吃饭嘛!” “我和你很熟吗?” “一回生二回熟嘛,郑小姐,算上这次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还不算熟吗?” “懒得理你!”郑欣然垂下头继续工作。但刚刚放松的身体明显又紧张起来,果然是把我当狼一样防啊。 “你不赶我走了吗?” “……”果然是懒得理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还谈不上喜欢郑欣然吧,但怎么就老想逗逗她。有人说每个男人都会遇到一个让自己控制不住的女人,看样子郑欣然对于我就是这种女人。当然,这里指的并不是爱情。男人嘛,见到如此漂亮的女人,难免不想去勾搭一下,我也一样。 百无聊赖,躺在她办公桌前的沙发上打量起她的办公室来。办公室不大,整体是暖色调的,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摆放的东西也很简洁,不过在她办工桌旁的大书架倒是很吸引人,这妞是在装门面吧,要是告诉我谁看完了那么多书,我多半就把他当神来拜了。 办公室太安静了,只有郑欣然敲击键盘的声音,这声音听得真想让人睡觉啊…… 迷迷糊糊之中感到阵阵饥饿感,睁开眼睛,看见郑欣然还在敲击键盘,悄悄地起身,看了看表,快八点了。饿死了,去吃点东西,但看见郑欣然一脸专注的样子,不敢打搅她,静静地出门…… 在外面小摊上买了二十个烧麦和两瓶可乐,将就请她吃吧。我觉得我的行为特绅士,不过也特暧昧,难道我潜意识里真的想和郑欣然发展点什么? 提着烧麦站在电梯里,数着楼层变化的数字,心里突然想起曾经看过得有关和美女困在电梯里的小说,心里又忍不住要YY:“困电梯一定要选最好的楼层,挑凌晨一两点,困就得困出最暧昧的场景。天气特别酷热,扣子最少也得解三四个。什么破领带,臭皮鞋呀,手表呀能脱的全给他脱了。浑身是肌肉,前边露胸毛。身边再站一个绝色美女,S形的,特性感那种。电梯一故障,甭管有事没事都得喊:‘oh,mygod!’一口地道的日本腔,倍儿有风情。手边再拿个手机,国产蓝屏的,就一个字‘暗’,光就照个三四厘米吧。借机挨着那美女不是一厘米就是两厘米,你要隔个五厘米,你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 你说这样一停电得困多久?我觉得怎么着也得两天吧?两天?那是开头,四天起,你别嫌多,这还不够。你得研究色狼的心理。一天能撑下去,根本不在乎再多饿个两三天。什么叫色狼你知道吗?色狼就是管什么电梯故障,都只想着美女,不想性命的。所以我们困电梯的口号儿就是:不要性命,只要美女!” 带着傻笑看着电梯门开,郑欣然竟俏生生站在门口,我连忙把提着烧麦的手放到背后,丫得,她是趁我走了要逃跑吗。估计郑欣然看见我手上提着的东西了,脸色有点不自然,走进电梯居然对我说:“一起吃饭吧!” “嗳!”我答应了一声。又随着电梯下楼了,只不同是我来的时候在意淫美女,现在真的有个美女。电梯里很暗,昏弱的光线下,郑欣然的身上像是被蒙了一种朦胧的诱惑,同时,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不停地透过鼻管往我的神经里送。那味道闻起来让人浑身都觉得舒坦。对了,还要加上我手上烧麦的香味。 正神魂颠倒之际,电梯突然轰地一声响,停了下来。然后电梯里猛地一黑。接着就是……我大叫了一声,太突然了嘛,我没有思想准备的说。可是郑欣然却表现得很镇定,没有发出声音以配合我的啸声,只是冷冷地对我说道;“按电铃吧!这破电梯又出故障了!”这话听起来显得她很有经验的样子。我老脸一红,掩饰着尴尬就去摸电铃。“娘的,这么黑!怎么找啊?” “白痴,不会用手机照啊!”说罢,郑欣然打开了她的手机,但是不一会儿光就变得很黯淡。 “糟糕,手机没电了。” “没关系,我已经按了电铃了。”我淡淡的说。 “哦!”郑欣然也淡淡地回应道。 然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等了很长时间,我们一直没有说话。肚子饿得受不了,就先吃了几个烧卖,想要给郑欣然,可她一直很冷漠,有点怕怕就没给。 很快,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时间开始过得慢起来,还是没人来,终于郑欣然忍不住了:“怎么今天管理员来的这么慢?”然后又恍然大悟似的说:“今天是林雅儿的歌迷见面会,电视台的大多数人都去忙那个了,恐怕管理处没有注意到这里。喂!把你电话拿来,我打个电话。”她一句话表达了两个意思,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好奇这个林雅儿是哪一个,好像没听过。不过我也不好意思问,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她当外星人看。 郑欣然看我半天不说话,语气中带点怒意:“跟你说话呐!” “什么?”其实我听清楚了,只是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来,我想和她多呆在这里一段时间,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所以郑欣然再次重复她的要求后,我就赶紧摆摆手,也不管她在黑暗中看不看得见,说:“大姐,这里没有信号啊!” “是么?”郑欣然失望地叹了口气,没有怀疑我在骗她,我感觉到她坐了下来。 同时我在心里狂笑:停电了!停电了!停电了!电梯立功了,电梯立功了!不要给美女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电梯男!我继承了赵赶驴的光荣的传统。电梯痴汉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我一个人代表了骚扰意义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去骚扰,我不是一个人! 电梯里又恢复了宁静,一时间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办法,一起喊救命吧!”郑欣然说着就拍了拍我。 “干嘛?” “你快叫啊!” “为什么是我?” “你是男人!” 我只好站起来拍电梯门,边拍边喊:“来人啊,有人没有?有人没有?” 喊了一阵,觉得嗓子快冒烟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说道:“不能光我喊,你也来啊!” “我是主播啊,喊坏了嗓子你赔啊!”我靠,我喊得都快哑了,她居然还说这样的话,我明天也要上直播的好不好。 “算了算了,咱都别喊了,跟这过一夜好了!”我扯着嗓子说。 “你怕就是这样想得吧,哼!”郑欣然突然跑到电梯门口用力的拍门,并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我…我无语了。 ———————————————————————————————— PS:写到这里,我觉得这段情节太过YY了,在现实中很难发生,尤其是郑欣然对宁欢的态度,暧昧的有点快,在生活中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我得笔力有限,很难写得复杂一点,请书友谅解。何况小说就是小说,永远是从现实中YY出来的。现在我在整理这本书的发展方向,轻松是绝对的主题,但是情节不能一直简单下去,我会试着作些尝试,希望书友批评指正。 第三十一章 电梯,暧昧的地方 果然是主播啊,这肺活量,这高音,真是不服不行。不过这个迷倒全春南的女人今天没有迷倒电梯管理员,喊了很久也没有回应。 “别嚎了!你叫这么长时间,早就被非礼几遍了。”我坐在地上,操着沙哑的声音呵呵笑着。现在黑咕隆咚地,不过我估计郑欣然肯定是披头散发的泼妇状。 “呼!”郑欣然也累得够呛,坐了下来。 忽然我听到她那里有阵怪异的咕咕声,不禁疑惑地靠了过去。 郑欣然发觉了我的动作,声音颤抖着说:“你干什么?” 我没管她语音中提防之意,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郑欣然赶紧往后使劲一拽,张口又喊非礼,不过这次听起来比较真实。她想挣脱的,但刚刚消耗了太多体力一时没有挣开。 “你饿了吧!”不理她在那里乱喊,把手中的装烧麦的口袋放在她的手里:“吃点吧,说好请你吃饭的!” 郑欣然听了我的话,半晌没了言语,但把袋子牢牢抓住了。我松开了手,离她远了一点。按我原来的想法,我应该淫荡一点,要不然也要占些小便宜。不过大家看看,我现在是不是闪烁着圣洁的光辉?当然我的心里还是有博取好感的成分在内的,男人在遇到美女的时候总是喜欢献殷勤,而这殷勤在关键时刻献出,那结果……哥们正在验证。在这一刻我忘记了沈孝柔,只想安安静静地和郑欣然多待一会儿。 郑欣然还是抵挡不住饥饿的折磨,打开袋子吃了起来,我把可乐递给她说:“这有水,别噎着。”郑欣然拿过可乐,但是啥话也没说。哥们听着她细细地咀嚼声,心里略微不爽,你丫就不用语言表达一下你的心情吗?对我的观感提升了,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就算不好意思说这些,问问我吃没吃也是种礼貌嘛! 大概吃完了一个烧麦,郑欣然说话了,不过我听了差点没晕倒。 “太凉了,都不好吃了。”我听见郑欣然拿了第二个。 “你…你都不问问我吃没吃,太没人性了吧!” “我没人性?你自个儿偷偷吃得时候怎么不拿给我啊,现在吃不完了才给我的吧!”郑欣然不以为然地说,而且越说还越显得义正严词。 “呃!……”靠!我还真是失策啊,当时不是对你有点怕怕吗?这下落了下风了。 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我岔开话题道:“知道被困在电梯里该怎么办吗?叫非礼恐怕是没用的。”所谓内事不绝问百度,外事不决问GOGO,我正想以此为开头和她胡吹瞎侃一番,好歹显得俺学识渊博,可谁知她却正儿八经的回答起来。 “我知道啊!我现在告诉你正确的方法”,郑欣然吃完东西后好像精神又来了:“在停电的情况下应该用力扒开门,这样一来,就可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缓解紧张的情绪,同时呼救声也容易传达.如果层楼厅门可以触及,那么观察一下锁闭装置,抬起缩闭装置,同时扒开层门。但不停电,而是故障暂时停梯,还是打开里面的门后等待救援吧。”我吃了一惊,这么清楚急救措施,估计是被困过好几次了吧。 “我懂得很多吧!”郑欣然洋洋得意地说:“所以……” 虽然电梯里面很暗,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她的目光正定格在我的方向。我感到有很不好的预感。 “所以怎样?”问得有气无力,希望她没听见。不过好像她就等着我问她,说:“笨啊你,赶紧扒门去啊!” “为什么又是我?”心里却道果然如此。 “这里除了我就是你,难道让我一个女人去干那种力气活?你好像是男人吧!”郑欣然喝了口可乐说:“为什么不买果汁啊,可乐是垃圾食品。” “……”我被这个女人打败了,第一次见面时怎么没觉得她是这样难缠的人?嗯~!那个时候好像是我更难缠一点。可是白天她还一脸高傲之色,现在身处黑暗中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是她现在在假装,还是她白天带着面具…… 算了,先不想这些,她刚刚用了男女争吵中女人最有效的武器,我无言以对。以前和沈孝柔斗嘴习惯了,对付漂亮女人我就喜欢翻嘴皮子,可是她和沈孝柔的套路不一样啊,沈孝柔从来不说“你是男人”之类极有杀伤力的话,所以我没有应对经验,因此我只能败下阵来。这年头,带把的人活得不容易啊—— “在…在哪儿呢?”我在黑暗中摸索着。 “你摸摸看啊!”郑欣然急促地催着,“对了,用手机照啊笨蛋。” “不用了,找到了,嗯~!好紧啊!” “你用力一点啊!快,大力一点,好像有反应了……”郑欣然兴奋地叫着。 “不行,太紧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 “……” 我…我错了,我不该问她那个问题,我不该说我的手机没信号,我不该想要和她呆在这个地方,我…我甚至不该做男人。唉!后悔也没有用了,现在也不敢说我的手机有信号,只好无奈地使劲儿扒门。 终于在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软倒在电梯门口,这门当然还是没有扒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郑欣然也爬了过来,在电梯上摸了摸,才说:“哦!我忘了我们这部电梯是扒不开的……”我听了差点气都没喘上来,她…她这不是玩我嘛!我这是在搞虾米啊,不是要骚扰吗,我干脆把电话给她让她叫人好了。正这样想着,郑欣然却靠近我说:“手机拿来!” 我吓了一跳,她知道我的手机有信号?难道我想事情的时候又顺嘴说出来了。嗯!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她干嘛那么玩我。 “快点啊!”郑欣然不耐烦地说。 我把手机递给她,我在她心里的印象恐怕又大大降低了吧。不过她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太像生气,难道说…… “嗯~!你干什么啊?”我惊讶地看着郑欣然。 “打游戏啊,现在又出不去,很无聊的。”在手机微弱的光线里,郑欣然那张美丽的脸孔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我轻轻地吁了口气,看来她还没发现,哈哈!还说我笨,自己都不晓得注意细节,如果她仔细看看我的手机的话,恐怕就没心情再打游戏了,打我一顿倒是真的。 我见气氛缓和,慢慢蹭过去,见没什么抵抗情绪及举动,渐渐就靠在郑欣然身旁,看着手机屏幕,说道:“我们聊聊天吧!” “跟你很熟吗?” “不要老是这句好不好!”我开始耐心的诱导她,“我给你讲个小警察大战铁金刚,女警官勇破绑架案的故事吧!” …… …… …… “啊!那个男人真的想把你……”郑欣然捂着嘴问道。 “那当然,谁让我玉树临风呢,但是在那危机时刻我……” “呀!别说了,好恶心!” “还没完呢,还有更精彩的!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解决那个大块头的吗?” …… …… “唔!不听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可是万分危机的时刻,不得已而为之……” …… …… “那个沈警官真了不起,应该是我们女人的楷模……我觉得明天的节目真的应该好好改改,不能让真正的英雄埋没了。” “喂!我也不差好不好,我还飞身出去给她挡子弹呢,虽然没挡成!”虽然听见郑欣然夸沈孝柔我很高兴,可是我的雄风也不是盖的,大家说呢。 “你喜欢她?”郑欣然突然问道。 “呃!…”摸了摸头,心里后悔自己干嘛把这些都告诉她了,嘴上却呵呵一笑:“她不喜欢我。”说不喜欢沈孝柔那是不可能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但也不能直白地对郑欣然说是,要是那样说了我今晚还混个屁啊!所以得迂回地说出来,效果应该会好点吧! 郑欣然却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说:“还好她聪明。”语气里还透着一股子深怕羊入虎口的意思。 “啥,你这是啥意思?”被她的话噎着了,有点上火。 “她要是喜欢你就算白瞎她这个人儿了。” “……”我真的那么不好吗?郁闷!(当然不好,比起贺兰才人你还差了点,贺兰才人还被人误会是青蛙呢!这是画外音,实在是看不过大多书友认为我是青蛙了,我是帅哥啊!至于还有人认为我是美少女,汗!乱投得吧?为啥啊?想当帅哥就这么不容易吗?) 我们就这样聊着,听着我的故事,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很多,电梯里这种气氛让我有点心猿意马。 郑欣然忽然打了个寒颤,我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现值隆冬,电梯里没有暖气,而她又穿的那么少,肯定觉得很冷。 郑欣然没有不好意思,更不推脱,看我脱下外套,也不用我给她披,直接就抢过去穿在了身上……靠!这女人! 然后我们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要问我聊了些什么,仿佛都是没有营养的废话,记不住。慢慢地,郑欣然打起了哈欠。 她拉了拉我说:“靠你身上睡会儿。”就偎在了我身上。 “你这样个大美人,就…就不怕我忍不住?”还想骚扰她来着,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方。 郑欣然动了动,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说道:“你敢乱来,我就阉了你……” 我…我陷入石化中,讲话粗俗,没有礼貌,大大咧咧,但是…我喜欢。 夜深人静,更是褪黑素大肆分泌的时候,我也开始忍不住困意上涌,而郑欣然更是无所畏惧,靠在我身上真的就沉沉睡去。此刻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其他感观并没有失效。她的头发微微挨着我的面颊,似触非触,那感觉,麻麻地!她的肩膀依着我的胳膊,虽然穿的很厚,但我仍然感到她淡淡的体温,那感觉,暖暖地!她的小手在底下似乎碰着我的屁股,我直感到尾椎骨上的神经高度紧张,那感觉,酥酥地!她的香味包围着我的身体,闻着就让人无比舒爽,那感觉,刺激哟!可是我现在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一开始不就是想要这种效果吗? 唉!生活就是这么矛盾!对了,有个事实我一直强调过,我还是个童子,单纯啊! 时间慢慢过去,夜越来越深。我紧挨着这个美女,脑海里面早已经对她非礼了无数次。我是个正常男人,虽然单纯点,但下午我见到郑欣然的时候就有点抑制不住冲动……想到这里我又把眼光投射到郑欣然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肤上,同时再次打开了手机,在微弱的光芒下,她的皮肤闪着柔腻的光,虽然我只看到了一寸多点。 仿佛,好像,我可以悄悄地把她的裙子拉起来一点……不行,这样做动静有点大,容易把她惊醒,她说过我要是乱来她会阉了我的。我这样想着,眼神又开始往她的胸部游弋,虽然光线很暗,但由于姿势的关系,我还是感觉到她的那里很大。我使劲想要看到里面,可是虽然她穿的薄,但还是冬装啊,没那么容易看到。我想,如果我隔着她的衣服摸一下,会不会有问题呢?虽然拼命的阻止这种想法,但我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那个地方摸去…… 近了,近了,还有大概五厘米,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感到了兴奋,紧张,恐惧,还有羞耻。我想:如果电梯里有灯光的话,我的影子一定是禽兽状的吧。上帝啊,快点阻止我的无耻行为吧! 有时候真的不能乱祈祷,就在这要命的时刻,郑欣然突然动了动,差点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不过她也就是动了动,用手机照了照她的脸,她还是沉睡着。我操!我还真是色大胆小怕狗咬。 但是我又被郑欣然的漂亮脸蛋吸引住了,她的整张脸被手机产生的光影雕刻的极为精致,优美的脸部曲线,但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配合瑶鼻挺拔、朱唇微张,神态安详得像熟睡中的婴孩。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可是我怎么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没想到,白天粉面含威的郑主播睡起来竟是如此的迷人可爱,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人真是有些搞不懂呀。她居然能这样靠在我的身上如此放心的沉睡。 分析和她认识以来的交流,我好像没有表现出任何和柳下惠相似的地方吧,她真的就对我这么放心。难道是因为我的风趣幽默吸引了她,或者我这放荡不羁的做派打动了她? 在她心里,我应该是个无害的人吧,我胡思乱想着,但是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庞,我感到心跳加速,热血上涌。加上郑欣然身上那股醉人的体香时不时侵扰我的鼻子,我感到体内的血,从脐下迅速涌遍全身,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头慢慢垂下,郑欣然静谧的脸孔在手机的照射下被我的阴影覆盖,更有一种无法阻挡的黑色诱惑。 时间过得无比漫长,我紧张得手心都是冷汗,就在快接触到她的唇,心都快跳出胸膛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轻声唤了唤郑欣然,见没反应,胆子终大了起来,心一横把手机放到一边。终于,两片唇碰在一起,我先仅是碰了一下,之后迅速离开,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我的唇终于放心地覆盖在郑欣然无比娇嫩的唇上,而一只手,这时也搂着她的腰。 我开始轻轻的啜饮起来,真是令人陶醉啊!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一旦开始行动,我的胆子便越来越大,动作也大了起来,饥渴地吻着郑欣然,这位令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女子,加上最近和沈孝柔,方芷倩纠缠的太多,一直憋着一腔欲火,初哥上阵还真是如饥似渴啊! 可是天不从人愿,又或者上帝不愿世上又多个迷途羔羊,就在这天雷勾动地火之时: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可恶的香香,哥们正在关键时刻,你唱什么歌啊! 不对,是我的手机响了……更恐怖的是,与此同时,郑欣然的眼睛也睁开了,虽然身在黑暗中,我仍然感觉到一道厉芒…… PS:最近两天虽然只更了两章,但看我这字数,恐怕都远远超越3k党了吧,无论写得如何,看我这样诚恳,大家还是帮我考虑一下新人榜的成绩吧,才人还想上进啊!我能做的应该做的不错了,现在就看您的表示了,虽然我说过不再求票了,但是…就让我无耻一回吧! 第三十二章 诗意,失意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望呀望呀望也望不到边……”靠,我当初怎么选了这么锉的歌当铃声啊!现在我的眼前真的有一对眼睛扑闪扑闪地,可那不是猪眼睛,是个美人的明亮双眸,黑黑地发着寒茫! 我们就这样在手机的光线中对视着,我的舌头还在郑欣然的嘴里……现在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郑欣然想必也是一样,竟然对我搭在她香舌上的舌头无动于衷,只是呆呆地望着我。wWW。 终于还是郑欣然先反应了过来,使劲推开我,有点慌乱的样子,声音颤抖:“接电话啊!~” “嗳!”我讪讪地拿起电话,同时舔了舔舌头,暗叫好险,她居然没有咬我。看看电话,是小倩打来的,但是已经挂断了。都快十二点了,这丫头这么晚打来干什么。不过我已经没有空想这些了,因为郑欣然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了,只听见她狠狠地跺脚,还转了一圈,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太恐怖了,让我毛骨悚然。 我悄悄地往墙角缩去,现在她处于狂化状态,我得躲躲。不过这个带有强暴性质的吻恐怕很难跟她解释了。脑筋飞速转动,一般色狼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把脑海中储藏的关于男女间那点破事儿的书全部调出来,不对,书不行,我都只看种马文的……那就念诗,念那种女人一听就陶醉的,关键是要快速平息她的怒火。双手置于头顶,用食指画圈,作一休状,只不同是我是站着开动脑筋…… 曾因酒醉吻美女,道是无情却有情?不对,我今晚喝得是可乐。 暗夜朦胧,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不行,貌似她是被强迫的。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停电时。不好,太过推卸责任。 一枝红杏拥入怀,怀内开花怀外香。不堪,有点淫荡。 电梯之内软香飘,蛤蟆搂着天鹅腰。我靠,我在想虾米啊!怎么越来越淫荡! 郑欣然的尖叫已经停止了,正喘着气,完了完了,折磨完自己该折磨我了。给我一分钟,再给我一分钟……可是郑欣然已经开口了,语气森然:“把电话打开!”我被冷得打了个哆嗦,虽然不知道她意欲何为,但我还是乖乖的把电话打开,难道她想让我看看她暴怒欲狂抑或羞愤难当的模样,让我发自内心的鄙视自己这头大色狼?唉!美人电梯内,静立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随着手机打开的亮光一闪,郑欣然娇叱一声便飞脚袭来,原来她是在定位啊!丫得,恨我啊!同时我构思的绝句已经出口:“春江潮水连海平,少男情怀总是诗,啊呀~!”我被踹飞了。 不过还没算完,郑欣然的悍勇全面爆发竟不亚于沈孝柔,一边踢我一边咆哮:“贱男人,臭流氓……”虽然没有我的语言那么诗情画意,倒也充满了一种出理愤怒的真情实感。我抱着头蜷缩在墙角,任她虐打,疼是很疼,可谁叫我有愧于心呢! 一朵梨花压海棠,浑身遍体都是伤! 问今宵魂归何处,电梯内雌虎发威。 郑欣然踢了几脚后,便不再踢,一下子坐到地上开始呜咽起来。那哭声从鬼哭神嚎到梨花带雨,让我从惊悸万分到内疚悔恨,唉!温柔乡是英雄冢,女儿哭要男人命啊! 小心翼翼地往她那边靠了靠,没敢走太近,伸手把电话递给她,没说话,现在说什么对她来说恐怕都很刺耳。郑欣然接过电话,拿在手中,依然抽泣。被喜欢的人强吻很幸福,被不喜欢的人强吻很恶心被有好感的人强吻很快乐……这是一个女生告诉我的,那么郑欣然是什么感觉呢,不敢问,也没兴趣YY,我只是担心…她不会报警吧!有点后悔把电话给她,不过吻都吻了,没有后悔药吃的,静等暴风雨的来临吧! “喂!110吗?……”丫得,果然报警了,听到郑欣然的话,我感到一阵绝望,现实是残酷的,女人是残忍的。接下来的时间我过得浑浑噩噩地,即将再一次被当作流氓带进警察局了,一个警察,二度进宫……这次审问我的不会是沈孝柔了吧……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逝着,等待着我的是冰凉的手铐。我的脑子里嗡嗡乱响,现在我是不是该干脆霸王硬上弓,还是到时候拼命冲出去逃走? 郑欣然不说话,可我知道她很慌张,如果我是个胆大包天的色狼我会怎么做?思绪不受控制的飞驰:停电了!电梯故障了,我获得了机会!我可以肆无忌惮,我没有放过美女。伟大的淫荡的电梯男!千千万万偷窥男、意淫男今夜节日快乐!宁欢万岁,性骚扰万岁!这一夜绝对是个理论上的好机会。不,是绝对的好机会!我将进入了性骚扰十大通缉犯之列!这个机会属于我,属于登徒浪子,属于赵赶驴,属于埃里克森,属于所有热爱性骚扰的人!美女一直是恐慌的,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也许她不会感到恐慌,她不用感到恐慌,因为…因为电梯又来电了! 是的,猛地一下,来电了。电梯外面来了几个人,他们一面高声询问着电梯里的情况一面把电梯强行打开了…… 我们获救了,伸出双手等待手铐但是却没有警察来带走我。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刚刚幻听了,郑欣然并没有报警,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是电视台的保安,顿时松了口气,据我所知保安仿佛不具备执法资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感激之色溢于言表。 郑欣然没有再理我,一个貌似保安头子的中年人一直在向她道歉,说什么变压器坏了导致林雅儿的歌迷见面会发生骚乱,他们一直在忙,没有注意到这里云云。其余几个保安则去帮郑欣然叫车,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我已经完全被遗忘了,郑欣然当我是透明人,保安们也没把我当人看,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小市民,小市民哪有腕儿大啊!不过看得出来,他们对于我能和郑欣然共处一室很是羡慕。但是当着郑欣然的面,很多东西他们也没敢问我,甚至没有和我说话。 走出大厅,我悻悻地看了郑欣然一眼,电梯一入深似海,从此欣然是路人。 灰溜溜地告别了电视台。心里面五味杂陈,没有就明天的节目和郑欣然商量出任何结果,反而还强吻了她……在我的心里沈孝柔应该才是最重要的啊,为什么面对郑欣然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而且我和郑欣然并不熟悉,可是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没有心情猜度郑欣然的想法,只是感到彷徨,尤其是郑欣然最后那冰凉的眼神让我倍感难受,虽然她没有再追究。可是我还是觉得酸酸地,不对啊!明明是我占了便宜,我为什么还感到失落呢?望着冬夜的冷月,我的影子在寂静的街道上越拉越长…… 凄凉别後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一夜无梦,直睡到中午才醒。洗了个澡,端起一杯茶,到网上灌水去了。我是什么人,春南市排的上号的纨绔子弟,名震因特网的美女毒药,昨夜风流不过是小菜一碟,既然没有背上法律责任那我还想什么呢,大不了以后不再见郑欣然就是了。 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下午还是到了电视台的演播厅。没法子,今天还要做节目啊,而且主持人正是郑欣然。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电视台,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 进入演播厅,发现来的观众基本上是公安部门的人,还有些报社的记者,剩下的恐怕也是从哪个单位招徕的托。还真是符合官方活动的作风啊!不过前排许多人貌似都是市领导,不会吧,大神出来当托?太夸张了吧!用火眼金睛悄悄打量一番,汗!小倩也来了。她身边坐了一老头,正和周围的几个衣冠禽兽惺惺相惜,你侬我侬,估计就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方彦博老爷爷了吧!嗯~!小倩这丫头坐在第一排还不老实,东张西望地…… 飘走!找个地方躲躲先,最近不敢见小倩。迈着凌波微步向角落滑去,不过哥们的人气也是高得吓人,刚刚进场,正琢磨着往哪里躲,四面八方都有人打招呼。出手,护脸,低声默念隐身咒: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宁先生,您往哪走啊?是想去厕所吗?”一个热情地工作人员无视我的隐身咒,跑到我身边要来帮助我,唔!很热情地小姑娘。 按耐住心中的不爽,沉声道:“不是去厕所,我找地方坐!” “瞧你!您是今天的嘉宾该坐第一排,就是那儿!”玉手一指,正是小倩的旁边,靠!哥们就是不想坐那里……这是规定吗? 还没把话问出来,这姑娘就拉着我往那边去。矜持一点行不行,我好歹是美女毒药……这时候小倩也发现了我,向我挥了挥手,不过没有喊出来。我下意识地向周围看了看,因为我站着,大多数人的目光完全聚焦在我身上,没有看到小倩在对我眉目传情……暗暗松了口气,这要让好事的记者看到,明天我在网上又得被一帮痴男怨女糟蹋。春南虽然是个小城市,可是市民大多爱八卦,要不然郑欣然一个地方台主播怎么还有那么多绯闻……说到绯闻,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上阵阵发烧,抬头看见郑欣然正在和工作人员商量什么,她今天的职业装扮又是让我心头一热,不过昨晚的保安会不会也喜欢八卦?如果我这毒药连郑欣然也毒倒了……嘿嘿!那个火药桶姑娘的预见性还是很强的说。 坐到小倩身边,看得出来小倩有点疲惫。小丫头出名了,最近老出现在春南的公众场合,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说没有时间找我玩,哥们不介意,真的不介意,现在还敢和这炸药包出去玩?春南的歹徒不再绑架我,我也会淹死在广大喜欢小倩的网民的唾沫里……不过貌似这次绑架事件,最得利的仿佛就是小倩了,世事无常啊! “采臣哥!”小倩靠近我的耳边说:“昨天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啊?” 小丫头这样亲密的动作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也附耳过去,刚听完第一句的反应是,我们的距离好像太近了吧,这后面还是有记者的,不过人家玉女都不在乎,我这传说中的猪哥也就没有必要太介意了。 “打过很多次电话吗?”一脸疑惑,好像就一次吧,还害得老子差点挂了。小倩看我作痴呆状,仿佛有点来气,悄悄的掐了我一把。娘的,沈孝柔的是自由搏击,动不动上演全武行,随时让我搭上半条命;方芷倩是天山折梅手,无声无息中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暗伤;郑欣然则是佛山无影脚,暗夜中令人防不胜防,那每一脚都有催人泪下的威势,昨夜:幸亏我拼命的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不过屁股上却是狠狠地挨几下,现在还隐隐作痛。为什么哥们最近认识的女人,无论是开朗活泼还是文静优雅到最后都会化身为雌虎呢? 想到郑欣然,突然惊觉我的手机昨晚给了她就没有要回来……人家说:泡妞,机会转瞬即逝!但是我的机会咋就源源不断呢,真的是桃花开了挡都挡不住?不过貌似这桃花运或是桃花煞还在两可之间呐!到底去不去问郑欣然要手机呢?新买的啊! 小倩见我没理她的武力胁迫,天山折梅手骤然升级……呲牙咧嘴地陪着笑脸,用疼得有点走音的声调哄哄她,够了啊,别老掐着不放。 “哼!你都不问问人家,为什么那么晚还要打电话给你!”小倩嘟着嘴说。 “好,那我现在问你,说说是怎么回事?”揉了揉被掐得生疼的胳膊,说话有点敷衍。 小倩又“哼”了一声,对我随便的态度有点不满意,本欲不说的,可好像是实在抑制不住兴奋,天山童佬的绝技不知不觉又使了出来:“知道吗,昨天我参加了林雅儿的歌迷见面会,还是特邀嘉宾耶~!” “哦~!是…是吗!但是你可不可以轻点,好疼!” 但是小倩不理会我的哀嚎,继续说:“林雅尔还答应我下周参加她的演唱会,是林雅儿的演唱会哦~!” 明白,小的非常明白,可是这和我的胳膊没有关系吧!小倩的亢奋程度不断升级,在我耳旁唠唠叨叨地:“你不知道,昨晚停电了,有多危险……” 唔!这一点我知道啊,我可是身临其境的,不过小倩完全陷入自己的YY之中,疲惫一扫而光,这林雅儿就算美的惊天地泣鬼神,你也不必这样吧?难道你是拉拉?汗!可是我没有插嘴的时间,只有不断得配合小倩发出诸如“啊!”“哦!”“你没事吧!”之类的没有营养的感叹。不过这些感叹我倒是出自真情实意,他妈的老掐着不放,实在是太痛了! 终于,在工作人员通知节目开始后,小倩放过了我。我的目光也被台上的郑欣然吸引住了。郑欣然今天穿着冷色调的女士西装,衣服各处尽量成直线条,齐臀边长,不紧身,不局促,简洁大方,显得典雅稳重,不同于我昨天所感受到的性感,也许这才是主播应有的样子。 郑欣然微笑着向在场的观众打了个招呼,又面对镜头把笑容传播到春南各个角落,不可否认,虽然是职业性的微笑,但这笑容实在太具杀伤力,而她的人又长的很美,声音亦如天籁一般,怪不得会成为春南的王牌主播。然后她坐了下来。嗯,这是访谈节目。真是搞不懂访谈节目有直播的必要吗?恐怕是个噱头吧!忍不住就晃晃脑袋去找摄像,小倩白了我一眼低声说:“大哥,可不可以注意下形象,很丢脸耶!” “观众朋友大家晚上好,欢迎收看本期‘春南人物’,今天……”郑欣然在台上巧笑倩兮地介绍今晚的主题,我在台下却阵阵发晕。郑欣然认认真真地主持节目,果然让人觉得很圣洁,可是她昨晚那可划破长空的尖叫尤在我耳中,恐怕我是唯一接触到如此模样的郑欣然的人,心中有点得意。 奇_书_网 _w_ w_w_._q_ i_ s_h_u_9_9_ ._ c_ o _m “有请今晚的嘉宾,方芷倩小姐和宁欢先生……”郑欣然主持节目时的声线真的很迷人,温香软语,令人倾倒……和我交流的时候好像就没有这么温柔的说过话…… “采臣哥,主持人请我们上去呢!哎呀~!就算主持人很漂亮,你也用不着流口水吧!”—— PS:小生诗性大发,竟收不住笔,改得歪诗数句,请书友笑纳。另外关于大腕,和黄健翔的段子的改编,实乃网上借鉴,小生才气还没到那个程度,惭愧!另附:好友作品《渐近自由》面临和谐危机,大家不妨去催催,让他早点进入和谐状态,为新中国的稳定建设贡献一点力量。 第三十三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振作精神,整理了一下一幅,龙行虎步和小倩一块上台。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哎呀!”明明看到只有一个台阶的,怎么走近了多了一阶,害得我差点摔倒,还好小倩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我。不过我刚刚失态的样子还是让观众一阵哄笑。妈的!公安系统的那帮人笑得最大声。瞥眼瞧了瞧坐在前排的几位领导,都是一脸黑线,看起来为我感到相当丢脸。 上了台觉得腿在颤抖,有点紧张,不对,我堂堂七尺男儿,在春南也算得上是身世显赫的一代纨绔,我怎么可能紧张,我这是激动。再看看小倩,落落大方,仪态万千,真的是练出来了。 坐好之后就开始了所谓的访谈节目。对于这种节目我一般是不看的,所以对其形式很陌生。虽然看了郑欣然的节目策划,不过现在竟然记不全了,甚至连流程也忘记了。不过郑欣然并没有表现出对我的兴趣,只是礼貌性的和我们问候了一下,便把全部注意集中到了小倩身上。 “方小姐就是我们在网上流传的视频中所看到的那位可爱的小姑娘了,虽然现在大家已经对她很熟悉了,不过对她愈熟悉愈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譬如……” 郑欣然不愧是个采访高手,而且小倩在春南的形象比我正面的多,相信她问小倩的问题也是大多数观众想知道的,虽然很八卦,与正题的差距仿佛有点远,不过春南人民爱八卦这是众所周知的。看见俩女的在那里惺惺相惜,我不禁有点纳闷,根据官方的目的来讲,貌似我才是主角啊。可是摄像师明显跟着两个美女在跑,估计除了我上台那会儿在电视机观众面前出现了一小会儿,现在肯定是没露过脸的,这跟跑龙套的区别不大了。 亏我还对郑欣然问到我时我该怎么面对她而惴惴不安,她丫到现在都没正视过我一眼,对自己的自作多情很郁闷,不过转念一想,可能她也不知道面对我会是什么心情,所以一直对我视而不见,看来我在她的心里不能说没有一席之地,虽然我不知道有了这一席之地可以干什么。 不过现在是作节目,不是郑欣然想不理我就能不理我的,再小倩不经意剑提到采臣哥时,问题的焦点终于到了我的身上。台下的观众有点窃窃私语了,虽然他们是请来的托,不过人家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对于现在迷上小倩的观众来说,最关心的就是我这个采臣哥是什么关系,其实最关键的也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而是小倩喜不喜欢我……这个问题相信一直看这本书的同学们应该比较了然,我的魅力是无可抵挡的。不过大多数春南人并不知道我和小倩之间的事,他们只看到了一点,宁欢是本市副市长的儿子。不得不承认这种看法自有其精辟程度,作为市长的儿子那么成为英雄的可能性比成为废材的可能性低太多了,而且作为纨绔子弟,其标志就是玩弄女性。所以在大多数人看来,那么可爱的小倩如果和我在一起就真是糟蹋了。 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形象为什么那么差劲儿,在没出这件事之前,我一直在低调地做一名警察,我没有也不可能依靠我老爸干什么。可是这几天我发现,如果我不是市长的儿子,没准网民们会相信我是英雄,至少对我会是善意的……所以,有时候身世显赫也未必是好事,尤其是对于我这样低调的人来说。 我在一边胡思乱想,但郑欣然已经使了好几次乾坤大挪移把这个采臣的话题渐渐扯远,并且不漏痕迹,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可能是发觉台下几位大佬面上的黑线愈来愈浓,郑欣然终于开始把问题指向了我。 “关于那次惊心动魄的绑架案,相信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是个很重的负担,所以我们就此事问问小倩身边那位英雄好了……”郑欣然把英雄二字咬得较重,听起来有点讽刺的意味——毕竟人家郑主播好歹是个腕儿,虽然迫于形势要听领导的话,可人家还是会适当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尤其是针对现在的我。 不过我没有听到她的加重语气,甚至没有感觉到她在问我。因为她们俩女的长时间的忽略我,我开始神游了。没办法,上了十六年的学所养出来的老毛病,一旦要听任何没有营养的东西,耳朵就会自动忽略。其实我的脑海里一直在准备如何回答郑欣然的问题,可是一开动脑筋,这思维就犹如龙入大海,走神走到没边了。当郑欣然在问我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大学同学讲的笑话:第一天,鬼子打我,我没有说;第二天,鬼子给我上老虎凳,我没有说;第三天,鬼子给我灌辣椒水,我没有说;第四天,鬼子给了我一个女人,我说了;第五天,我还想说,抗日胜利了…… 想到这里,嘴边就不自禁的浮现出微笑,也许是这笑容有点恶心,沈孝柔经常说我的笑容很恶心,下面的观众都会心的哄笑起来。这笑声当然把我吵醒了,不好意思地向下面的观众陪个笑脸。转头看见郑欣然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虽然面带微笑,可那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去两块肉……不好,她可能以为我刚才的笑容是针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因为我微笑完毕会不自觉地舔一下嘴唇,沈孝柔所说的恶心之处就在于此。汗!我曾照着镜子来了一遍,的确有够淫荡。 郑欣然在谈话技巧上果然不是盖的,三两句话就让我完全顺着她的意思发挥了,怪不得领导们要作这样一次秀,让郑美女牵着我的鼻子走还怕到达不了他们所想的目的?不过这帮大佬或许是太相信郑欣然了,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好好看过郑欣然的策划书,我虽然看过,但是现在郑欣然掌握了主动,虽然我曾强烈要求修改一下这份策划,可我并不希望完全让郑欣然操纵,尤其是她现在对我算得上是恨意滔天。不过以我现在一人之力貌似已经无法扭转局势。有句话说得好,打不过他们就加入他们,我干脆继续神游好了,在郑欣然需要的时候附和两声就是了,至于名声,我不去想了。有道是脸皮厚的怕不要脸的,哥们豁出去了连脸都不要了,你能耐我何? 所以我眼睁睁看着郑欣然把我引向一条黑道——金刚。昨天晚上,我一得意就把这件密辛告诉了郑欣然,没想到她今天在这里等着我。结合我昨天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感叹: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看看台下那帮大爷,一个二个已近收尽黑线,挂着自认为和蔼的笑容,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们想要的效果。我只得再度叹息,不知道我老爸知道他儿子差点被飘飘****会怎么想。 “宁先生,你能说说在你们被绑架后,你是用了什么办法从歹徒手里逃出来的吗?相信很多观众也想知道这个问题,而且你还击毙了三个绑匪真的好英勇……”郑欣然摆出一幅崇拜英雄的架势,用诚恳的眼神望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这眼神里面有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漂亮女人玩奸诈。可怜那些坐在台下的大佬,一个个颔首微笑,自以为要到了,可惜这说不定就是我阳痿的前兆。观众们也勾起了兴趣,毕竟到现在为止,整个绑架案的破获过程一直是个谜。 可是我了解,只要我稍微透露出如何脱逃,郑欣然肯定会跟着发问,以她的才智还有昨天已经从我那里听到了原版,不难从我嘴里把金刚这个大玻璃给撬出来,而且我对此还毫无反抗之力。我该怎么办呢?一直神游的我突然想起唐伯虎点秋香的桥段,不自觉地从嘴里冒出一句:“这个问题问得好……”然后就没有下文了,靠,她要是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或者是我作为春南新出名的纨绔警察有没有什么压力之类的东东就好了。 看着郑欣然一幅故作倾慕之色,我不禁盯了她朱唇两眼,他妈的现在就想狠狠地再啵她几口,恶心死她!不过我这眼神没有逃过郑欣然的眼睛,我看见她的眼中的欲火,啊不,是怒火更甚,有小宇宙爆发的倾向……操!哥们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求助般把目光投向小倩,可这小妮子啥时候学会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了,居然回避我的视线。这样一来,观众席上又开始窃窃私语了,不用说,我迟迟不表态,已经引起他们诸多遐想了。再看看领导席,这些老家伙的表情也开始僵硬,一道,两道,三道黑线,尤其是张局长都可以演包公了。 心情焦虑地望了观众席一眼,突然我看到了光明。 埋下头,故作思想者状,不理会下面吐倒一片人,假装在整理语言逻辑。然后用富有磁性的性感男中音说:“其实,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要告诉大家……”是的,我确实想要说出事实真相了,当然是有所保留的。而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一个可以让我好好说话的机会。记得刚开始我还上网发帖为自己澄清,可是一发帖就被灌满一百楼,搞得站长说我发垃圾帖子禁言我……想起这些辛酸,我不禁站了起来。 “其实我是个文职警察,我没有什么大抱负,只想平静的混日子,正如大家所说的一样,我是个废材……”这样真情实意的开场白震住了场上的所有人,包括郑欣然,包括小倩也包括领导席上的黑面们,他们现在大张着嘴,已经化身为黑青蛙了。 “……可是当我遇到一位特别的人时,我的生活改变了……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在危急关头,一位女警官奋不顾身地孤身来就我……”在这里我用了春秋笔法,直接说了当天沈孝柔救我的经过,只给自己了一个配角的戏份,还是插科打诨的那种。所有人都屏神静气的听着我的述说,除了郑欣然和少量公安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这绝对是个爆炸新闻。 “我不想再伪装什么英雄,我根本不是什么英雄,真正的英雄是她……”我手指着观众席的某个角落,一腔慷慨地说:“我的警花老…大,沈孝柔警官。”这气势顿时让所有人把目官聚集到我所指的方向。本来想说老婆的,幸亏收嘴够快。 我心中也松了口气,终于不必爆料更恐怖的事实了。有句诗怎么说来着,纵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关键时刻还是沈孝柔靠的住啊!郑欣然看到我的表现,微微地叹了口气,知道我这是壮士断腕,她无计可施了。所以她站起来附和着我说:“原来还有一位幕后英雄,看宁先生的样子,那位沈小姐也在场上,那就请沈小姐上来和大家见见吧。” 下面的观众也大喊要见见这位警花。可是沈孝柔缩在观众席里就是没有什么反应,她周围的同事倒是想怂恿她来着,可是她脸一黑,眼一瞪,那气势吓得没人敢招惹她。但是不包括我,我已经习惯了她的王霸之气,而且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冲下台,跑到她身边把她拉了起来…… 最终我拉着沈孝柔的手再次登台了,虽然手被掐的疼得牙齿都在冒酸水。 三个女人聚到一起了,我居然有种享尽齐人之福的感觉。 坐在一边揉着手,看着三个女人的表演。“美女啊!”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感觉,郑欣然端庄典雅,沈孝柔英姿飒爽,方芷倩娇憨可爱……所以我这个还有一点帅的大老爷们就自动被忽略了。领导席上的大佬们也被这一波美女带来的掀翻,全都一脸潮红,激动溢于言表。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既然两个女人在台上的时候我都只能跑跑龙套,那么有三个女人了,我就可以封剑归隐了。正这么想着,可是女人们的话题还是扯到我身上了……是的,如果说这三个女人有什么交集的话,恐怕就是我了,怪不得我有种齐人之福的感觉。 沈孝柔讲述了宁欢是怎样的一个废材跟班,在她的话里宁某人真的是无用又无能。可是听着她的语气我怎么觉得能认识这样一个可爱的宁某人是件很不错的事呢?小倩就更不用说了,说起采臣哥来,一脸欢快,她跟着爷爷回到中国,人生地不熟,可是却认识了宁欢这样诙谐的家伙,带着她看老电影,吃火锅……为什么说他是废物,因为他明明知道我有防弹衣还来替我挡子弹,给我添麻烦。这是沈孝柔说的,不过我当时不知道她有穿防弹衣好不好……为什么叫他采臣哥,因为他的字就是采臣啊!中国人不是既有名又有字吗?这是小倩说的……为什么说他是个大色狼,因为他…他居然在电梯里强吻我,不过他的吻技好生涩……这是郑欣然说的,啊不对!是自己YY的。 反正这次节目很成功,从此春南又多了个有名的美女了,我发现我真他妈是个造星天才……不过这跟领导的要求大大的不一样,对于会有怎样的行政待遇,有点茫然。 出了电视广播大厅,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就到男厕所抽根烟,没想到刚把大象掏出来开始轻松,身边猛地冒出个人来,把我唬得尿一下子收了回去,有点像《东成西就》里的三花聚鼎。不过这生理上的难过怎能对外人道。 转头一瞪眼,一个面熟的家伙正笑嘻嘻的看着我,被人影响到尿尿这样伟大的工程,心中不爽,王霸之气轰然爆发:“你的什么的干活,竟敢偷看我尿尿?”抖了抖小鸟,尿意还在重新酝酿。 “宁先生,我是贺兰才人啊,看了今天的节目,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可不可以详细跟我说说你和沈小姐的故事,然后再授权给我写本小说…嗯!题名就叫《我和我的警花上司》您看怎么样?” “……” “呀!宁先生,这是我的皮鞋,尿池在那边……” PS:缺乏生活经验啊,这个什么节目自己都觉得有点幼稚,希望书友不会看的太难受。貌似上三江了,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对于我来说,可是下周又要考试,年末了,当官的会多。做学生的试多。看来只能做到编辑要求的稳定更新了。就我这勤奋模样恐怕很难爆发啊!^_^ 另附:昨晚吃了一份香喷喷油乎乎的铁板炒,结果搞得肠炎犯了,早上在床上捂着被子犯难受,结果来我们寝室看NBA的家伙一个二个异口同声:兄弟,再寂寞也犯不着干被子吧!哎!深深郁闷中…… 第三十四章 新的开始 晚上对着BBS傻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当我坦诚了自己就是一废材之后,这骂我的人逐渐变少了,还有不少人称赞我是个老实人,很得意! 不过这件事的关注度并没有因为今晚的节目而再度成为引人注目的焦点,甚至我们抛出沈孝柔这样的漂亮警花也没有引起更多关注。wWw,因为玉女明星林雅儿来了,整个春南八卦界都在为此沸腾。在网上努力搜寻关于自己的帖子,娘的,又让我郁闷起来,前阵子不想看到这些东西,可是骂我的帖子铺天盖地,现在有心找找这方面的帖子,可全都被林雅儿的消息给淹没了。 有心去百度一下这个漂亮美眉,却突然收到郑欣然的email,原来是问我怎么处理我的手机。靠!当然得要回来,那好歹也是见证我们两人曾经孤男寡女,的信物。约好明天下午见面后,觉得一身轻松,从感觉上来判断,郑欣然仿佛已经不在乎那天的吻了,而且似乎还对我有一点点好感,嗯~!这是我瞎想的。 脱衣睡觉,至于打探林雅儿是何方神圣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美女明星干我鸟事。明天是星期天,我可以好好睡个懒觉,最近压在心头的烦恼基本解决,实在是让人轻松。一轻松自然就睡得香。直到…… 冬日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应该让人感到暖洋洋的,但是我却迎着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抖抖索索地找衣服穿,耳边是沈孝柔的喝骂:“流氓,暴露狂!”我很郁闷,有谁是穿着衣服睡觉的?早上九点过,这个丫头就怒气冲冲地冲进我的房间,掀开我的被子,然后就骂我是暴露狂……有没有搞错?我身上貌似还有条蜡笔小新的三角裤,再说,我浑身清洁溜溜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用的着大呼小叫的吗?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大清早的跑到我家来对我又打又骂,扰人清梦是为什么? 穿好衣服,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沈孝柔,虽然心里面的恨意是翻江倒海,但是表面上还是作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没办法,谁叫我打不过她呢? 沈孝柔看见我穿好了衣服,坐在我卧室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我,很奇怪,就算是为了昨晚的事也用不着这么生气啊? “你…你狗改不了吃屎!”沈孝柔突然从牙缝里冒出这么一句话,把我说得愣住了。然后沈孝柔就站了起来说:“衣服穿好了?跟我去局子里……”说罢就出去了。哎!等等,话要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吃屎了……啊呸!我不是狗…… 饭厅里,老妈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见到沈孝柔从我屋里出来,就招呼她吃饭。沈孝柔却连连退却说是吃过了,不过那声音又变得温柔轻细起来,跟在我屋里的时候有天壤之别。洗漱完毕,看到桌上的早餐,我馋得口水直流,正准备坐下来好好享用,却瞟见沈孝柔寒冷的目光,只好悻悻地拿了两个馒头对老妈说:“不吃了,局里有事儿得马上去一趟。” 不理老妈在背后的呼喊,跟着沈孝柔出门了。 坐在车上看着沈孝柔不善的脸色,实在是满腹疑问,小心翼翼地说:“孝柔,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啊?” “你自己干过什么自己清楚!”沈孝柔看都不看我,径自开车再也不理我。我这纳闷的难受,可也不敢再问。只好闷声啃馒头,娘的,忘了拿袋奶出来,干吞干咽地有点恼火。 到了局长办公室,我心里惴惴不安,搞不好是因为我昨天的自作主张把领导惹毛了,于是乎就不让我们进刑警队,然后沈孝柔也就毛了,于是乎大清早的跑到我家来发疯。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所以就不想进去,站在办公室门口就不敲门。沈孝柔见我堵在门口不动,一脚踹到我屁股上,我往前一扑就进去了,很狼狈。 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想开骂,娘的,老子还没准备好辩解语言咧。可是局长却呵呵笑道:“宁欢来啦!昨晚干啥去了?脚步虚浮道都走不了了!”沈孝柔从后面进来,闻言又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局长看此情况又是一阵奸笑。靠!这老头误会了。不过看他的情绪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就更纳闷了,局长没有为昨晚的事生气?那沈孝柔又为什么生气? 局长见沈孝柔也进来了,笑道:“昨晚太高兴了,没有跟你说清楚,今天你们都来了,我就向你们宣布,你们现在正式加入刑警队了……” 这是喜讯啊!看看沈孝柔,虽然脸上还紧绷绷地,可是眼神中透出了兴奋。这就让我更加搞不懂了,上级看来对昨天的事很满意,而且还让沈孝柔如愿以偿了,那沈孝柔还生个屁的气,我又没惹她。 局长看着沈孝柔又说:“孝柔啊,我知道你一直对最近的工作安排有怨言,所以现在有桩案子我准备交给你……” 沈孝头一听,终于掩饰不住兴奋说:“什么案子,是不是抓赵家俊……”局长一听,脸色有点不自然,摆了摆手说:“不是,是另一件案子。”我看局长的神情不对,怕沈孝柔还要说什么,拉了拉她的手说:“行了啊!有工作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沈孝柔白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再多说话,只是问局长是什么案子。同时我的心里也在纳闷,沈孝柔怎么对抓赵家俊那么上心?不过那个赵家俊逃跑也有小半年了,一个通缉犯值得她去上心吗? 局长看着我们,又换上了笑脸说:“案子不复杂,只是有点麻烦。”说罢,局长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踱起了步子,这是他老人家的习惯,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局长沉吟道:“南山有个地产开发工程,是本市的泰安集团负责的,上星期和那里一家福利院起了争执……”听到这里沈孝柔的眼神明显黯淡下来,经济纠纷,实在没有什么挑战性。我听到那个公司的名字耳朵也竖了起来,那不是柳若兮的公司吗。 “是不是强制拆迁之类的,这跟我们刑警队有啥关系?”沈孝柔终于没忍住。看来她确实对这种案子不太感冒,我也一样,主要是牵扯到了柳若兮,现在有点不愿意和她打交道。 局长脸色一板说:“听我说完再发表言论行不行?”沈孝柔立马不说话了。我在一旁暗笑,整个警察局就局长能降的住沈孝柔,怪不得要局长亲自给沈孝柔布置工作,要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吵翻天了。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局长见沈孝柔老实了,声音又和蔼了几分道:“本来也是个普通的拆迁纠纷,可是最近却传出了那个福利院闹鬼。” “闹鬼!”我和沈孝柔都忍不住大叫出来。太离谱了吧,为了不想迁走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沈孝柔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局长看着我们的反应,苦笑道:“你们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离谱的事?可是最近那个福利院确实有五个孩子失踪了……” 原来南山那块地皮上确实有家福利院,不过不是国家的,而是当地居民自发修建的,福利院里也就只有十来个孩子。所以市里面做城建规划时没有考虑到这家福利院,而泰安公司在进行拆建时,才碰见这个棘手的单位。本来泰安公司已经想办法找到领养那些孩子的机构,可是福利院的负责人坚决不肯迁走,附近的居民也有不少人以福利院马首是瞻,当起了钉子户,这无疑给泰安集团的工程带来了巨大的难度……不过这些都是政府的事,也管不着公安局什么,可是就在上周,福利院传出了闹鬼事件,并且有五名孤儿失踪了。这下子就不得不引起执法部门的注意了,泰安集团认为福利院是故意闹事,而福利院却坚持有鬼这种说法。 看着沈孝柔脸色越来越缓和,我知道她已经对这个案子动心了。果然,沈孝柔对局长说:“好吧,我去查这个案子。”局长听了高兴地说:“好,这里有些相关文件,你们去准备一下吧!” “什么?还有我吗。”吃了一惊,我可是文职警察……貌似现在已经加入刑警队了,难道真的要和柳若兮打交道了吗,我记得她好像就是负责那块地的策划的。 局长哼了一声说:“宁欢,你是不是男人?”咦,局长啥时候学会郑欣然的语调了。我刚想郑重表态我是个带把的,沈孝柔却说:“他不愿意就算了。”靠,你这么说,我就更得去了。果然,局长脸色又是一变:“什么话?你们现在是搭档,是一体的,要共进共退,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说这些。要知道我可是对你们抱有很大期望的,希望你们成为春南警界的最佳拍档。” 看局长说的这么认真,我们都点头称是。退出了局长办公室,沈孝柔看着我冷冷地说:“晚上我们去看看那里。”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闹鬼耶,你不怕吗?沈孝柔走了两步又说:“我们今晚还是先好好分析一下这个案子……”然后扬长而去。嘿嘿!闹鬼耶,你还是怕嘛!嗳!别急着走,早上掀我被子怎么说…… 郁闷,简直太郁闷了。愤愤地走进和郑欣然约好的咖啡厅,奶熊!早上想好好问问沈孝柔为什么生气,可是她突然说好久没有练过了,让我陪她练练……然后,我这腰啊,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差点让她给摔折了。 看见郑欣然戴着墨镜坐在角落里,我调整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走了过去。心情有点复杂,对这个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女人有歉疚也有恐惧,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大方地请我喝咖啡,难道只是为了把手机还给我。 “来了。”郑欣然见到我淡淡地说。 “嗯!”我坐在了她的对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谦卑。 郑欣然从包里将我的手机掏了出来,递给我说:“拿去。”我接过手机,没有说话,关键是找不到话说。 郑欣然突然把墨镜拉了下来,狡黠地看着我说:“昨晚有两个美女给你打电话。” “哦!”没反应过来我随口答道,“呃!你说什么?两个?”我觉得郑欣然突然说这个可能有什么陷阱。 郑欣然用勺子搅动着咖啡说:“一个是你的上司,另一个是方小姐。” “然后呢?”很好奇,不,应该是很担心。 “她们打了很多次电话,弄得我心烦,所以就接了,”郑欣然突然把身子伸向我说:“你想知道我说了些什么吗?”我没有说话,我想我应该知道沈孝柔为什么会生气了。不过还是有点好奇郑欣然说了什么,不过我没问。 但郑欣然却不管我的态度,很得意地样子,嗲声嗲气地说:“你找欢欢啊,他正在洗澡,要不你等会儿打来……这是什么地方啊,当然是让男人乐不思蜀的地方啊~!” “郑欣然你~!”靠,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做,怪不得沈孝柔说我狗改不了吃屎,看来在沈孝柔心中,我始终有这样一个污点。 虽然站了起来,不过也不能把郑欣然怎么样,毕竟是我犯错在先,她这样报复算是比较轻的了。郑欣然也是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看着我,只好讪讪地坐下来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说完就猛灌了一口咖啡,准备结帐走人。如果这个漂亮妞只想这么整整我就算了,可是既然约我喝咖啡搞不好还有后招,我怎么道歉恐怕都没有用了,还是闪了先。可是郑欣然是不会放过我的,看到我有逃跑的趋向,笑眯眯地说:“你是不是男人啊,做错了事就想跑啊!”靠,一天之内两次被人质疑性别,晦气。 不过我跑了又怎么样,你光说说我的大象就会飞了吗?不想理她,干脆走了,不就是强吻了吗,当时不追究,现在就算说出去,谁会相信,而且她敢说吗?我承认我这样想真的是很不负责任,而且下流,可是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又站了起来。 “我不会到处说你曾想****我,”郑欣然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随口把“****”这么敏感的字眼都说出来了,我听了脸有点红,恐怕我当时确实有点像个****犯,郑欣然又笑着说:“我可以天天给你的警花上司打电话找老公……” “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又无奈地坐了下来,连续起来又坐下,我这腰啊! 郑欣然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靠近,说:“听说南山那边有个孤儿院闹鬼……”郑欣然知道这件事情我一点也不奇怪,毕竟她的行业更情报工作的性质相差不大。不过她接着这一句就有点厉害了:“你们查案的时候可不可以把我带上?”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去查?”我可是上午才得到的消息,这丫的消息太灵通了吧。 郑欣然脸一板,把墨镜又推了上去说:“我就是知道了,你带不带吧?”说罢又把手放在我的手上,她的手依然那么凉,轻抚我的手说:“考虑清楚哦!” “这个问题的决策人不是我耶……啊~!”我话还没说完,郑欣然就拎起我手背上的一小块肉。 走出咖啡屋,浑身不得劲,能不答应吗,在那种威胁下。原以为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可是从起床到现在都在倒霉,记得年初时算过命,说我命中犯桃花,现在看来还真是灵验,可惜我当时还骂那算命的是傻逼,有机会还是再去算算,解解煞。 第三十五章 眼泪 晚上七点新艺影城 大头鱼看见我带着沈孝柔过来,那神色中看的出来佩服的是五体投地。wWw,悄悄地伏在我耳边说:“那天看电视时就发觉你们有路,你这小子怎么可能放着这么漂亮的上司不勾搭呢,果然,把那个可爱的妹妹甩了还是准备一脚踏两船啊?” 我只能报以苦笑,把于洋拉过一边,娘的,他不想活了是不是,站在我身边的是沈孝柔可不是小倩,老虎发起威来可了不得。 “今天想看什么片子啊,不要又是那些老片子。”于洋不了解沈孝柔,还是大大咧咧地模样,我只好又把他往旁边拉了拉说:“今天不要老片子,要恐怖片,越吓人越好。” “恐怖片?人家可是警察啊,恐怕不吃这套吧?”于洋指了指沈孝柔凑到我耳边说:“要不直接上三级吧!”靠,这小子今天找揍是不是,偷看沈孝柔一眼,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装作没有听见,神色如常。还好,今天这丫头除了对我看不顺眼,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 皱眉,压低声音对于洋说:“少废话,快去给我安排。”于洋对我比了个中指去帮我安排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暗叹一声,还以为沈孝柔要怎么谋划这个案子呢,居然是看恐怖片体验一下气氛。听小倩说了新艺这个地方,居然用武力逼迫要我带她来。还以为她有什么厉害的破案手段呢,看到这情形也知道她不是福尔摩斯,顶多就是糊涂侦探八十八号了(不知那部美国电视剧《糊涂侦探》大家可还记得)。 大家到电影院看电影恐怕最看重的是那种气氛,尤其是喜剧片。不过恐怖片肯定是越少人看越好,而且尤其要挑情侣座。大头鱼连声对我们说抱歉,今天来看电影的人有点多,实在是不能给我们滕个小放映厅出来,好在情侣比较多,可以凑一块看恐怖片。 说起来我可能算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看恐怖片从来没有恐怖的感觉。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一部超恐怖的片子名字叫《午夜凶铃》,我当时听同学说这东西放映时曾吓死过人,所以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跑到租碟店找了一盘VCD就回家看,考虑到这部片子在传说中声势惊人,我还是没敢在晚上看,下午把窗帘拉了在房间里独自欣赏。可是他妈的老子租了张盗版碟,画面不清晰也就算了,还没有中文字幕,对着屏幕发了半个小时呆就匆匆关机了。当然这并不能证明我对恐怖片有免疫力,后来我又看了一部名叫《咒怨》的片子,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里面时空混乱的逻辑,至于恐怖与否实在没有印象了,记忆中好像有酒井法子沐浴的镜头,不过很含蓄,大概只看到裸露的背部……靠!我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 现在放映的是部美国恐怖片,好像是讲什么僵尸的,除了画面有够恶心,实在不如倭寇的电影刺激。可是放映厅内还是一阵咿呀哦的鬼叫,仔细听还可以感觉到其间夹杂着不少浑厚的男中音。真是鄙视这些男人,美国的恐怖片除了血淋淋地杀人镜头算有点感官刺激之外怎么也和恐怖沾不上边吧,反正我看洋鬼子的恐怖电影主要就是注意里面的香艳镜头,还别说,在我看来好莱坞的制作风格就是鲜血加肉弹,这说明西方人在的时候最敬重鬼神。 影片渐入,除了我们前面一排的那一对有点无动于衷,周围都是一片尖叫。左右看看,那些女人都往身边的男士怀里钻,这才是恐怖影厅情侣专座的精髓所在。嗯~!沈孝柔也是不动声色,表情严肃,做警察的就是不一样。等等!为什么我的左手传来阵阵利器插入的痛感…… “大姐,不要掐啊!你的指甲很长的知不知道……”晕,看她表情严肃的样子,还以为她波澜不惊,没想道所有的紧张感集中在她那利爪之下。 “跟你说话呢,放松一下,实在害怕靠在我身上都行……哎呀!你怎么又咬上了!”可怜我那白玉纤纤的左手。 “啊!噢!呃!”太痛了,忍不住。 “哥们你反应也太慢了吧,画面都过了还叫啥?”我靠,你懂个屁,我这是痛的。 终于等沈孝柔放松了牙齿后,我才缓过劲儿来。连忙把手放在背后,再来个恐怖镜头我的凤爪可就没了。不过周围的气氛有变,虽然电影画面依旧恶心,可是没有了鬼叫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粗重的喘息声,悄悄向四下张望一番,晕!一对对抱在一起互啃猪头肉,欢实得很。 现在就我们前面一排还很老实,看得出来人家是真的来看电影的,不像其他的鸳鸯,目的不纯,摆明了是来野合的。正这么想着,突然又闪过一个血腥的画面,只听见一个男高音凄厉地啊了一声,我就看见,看见前面那排的男人一下子扑进他旁边的女人怀里……靠!这样都可以? 估计是那男的实在等不了旁边那神经大条的女人做出反应了,干脆自己投怀送抱了。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想到这里,脸上便露出淫笑,转头向沈孝柔看去。一看之下,我呆住了。 她哭了,不至于吧,就算片子很恐怖也没到把人吓哭的程度啊!再说你可是名光荣的人民警察,不要这么丢脸好不好,你旁边这位可有强健的臂弯给你依靠啊!当然嘴上没敢念叨,就是心里想想……可是她真的把头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难道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不过在她把头放在我肩头的那一刻,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看着她的泪花在眼睛里慢慢绽放,慢慢地从脸上滑落,我的心感到阵阵抽搐,她为什么会哭?傻子才会认为她是被吓哭的,我不是傻子,怔怔地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沈孝柔没有理会我的视线,靠在我的身上默默流泪…… “我愿做你的眼泪,在你的眼睛里出生,在你的脸上生活,在你的嘴里死去……”我看着沈孝柔,心里默念着,可是没有发出声音。无声流泪的她是那么美,那么柔弱,那么的不真实,我怕我发出声音会让她从我的身边消失。 “我想查赵家俊的案子,你帮不帮我?”沈孝柔说话了,没有看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嗯了一声,不就是抓通缉犯吗,我明天就去买火车票。不对,为什么沈孝柔总是念念不忘赵家俊,难道说……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想法,让我心里面波涛汹涌,娘的,赵家俊我要阉割你。 沈孝柔坐了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说:“那天绑架你的人是赵家俊!” “什么?”我悚然一惊。 “虽然他寄来的带子里包着头,不过视频里的光头我可是认得很清楚。” “你为什么一定要抓住他?”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不搞清楚我不能定下对赵家俊是阉还是剁的罪名。不过赵家俊貌似有一定年纪了,沈孝柔应该不会和她有什么吧? “警察抓坏人还要什么理由吗?”沈孝柔淡淡地说。 冠冕堂皇,她在骗我,她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刚想继续问,“啊…嗯…噢!”妈的集体叫春了。我看见沈孝柔的眉毛皱了一下,便忍住没出声。 “赵家俊的案子处处透着蹊跷,恐怕背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势力,你…敢不敢?”沈孝柔看着我,语气很严肃。看来是到效忠的时候了,说实话孝柔,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于是我立即也一脸严肃地看着她说:“为你生,为你亡,为你去抓老流氓!” “啊呸!”沈孝柔差点唾我脸上。 “真的下定决心了?”沈孝柔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沈孝柔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我正想说什么话,“咿噢!啊——!”靠!我总算知道《无间道》里面刘德华和曾志伟为什么不选夜场恐怖影厅接头了,这根本没法谈事情嘛。他妈的催魂把我的小和尚都要唤醒了。 “走吧!”沈孝柔站起来出去了,我连忙跟上,走之前艳羡地看了刚刚自动投怀送抱的老兄一眼。 出了影厅,沈孝柔看着我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一切行动听指挥!”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什么叫我是你的人了,刚刚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沈孝柔对我的快速反应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那我问你,我刚才哭了吗?” “对哦!你刚才为什么要哭啊?” “……” “嗷呜~!”沈孝柔气狠狠地走了,留下我在原地抱着脚跳。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净是沈孝柔流泪的脸庞,同时还有那宗匪夷所思的绑架案。如果绑架我的真的是赵家俊,那么这个案子破的也太简单了。沈孝柔说我发短信向她求救,这是个很明显的破绽,但是我找不到沈孝柔骗我的理由。从最初见到沈孝柔起,她就在抓赵家俊,为此还被冷藏到了网络安全科,可是她为什么这么执著地要抓住赵家俊?因爱生恨这个假设太可笑了,看来我得去查查这个姓赵的的资料。 还有那条短信,会有谁给沈孝柔发短信呢?难道是赵家俊的圈子里有卧底?不过赵家俊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派个卧底在他身边貌似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局长曾说过在我获救那天发生了起枪战,主角是那个光头……我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局长说那个人是光头,恐怕局长已经认出那个人是赵家俊。可是那起案件被定性为黑社会火并,现场又没有人受伤,所以草草就结束了调查,那么局长乃至局长上面的人是怎么想的呢? 打开电脑详细看了当初所谓的“赤帮案”告破的报道,很模糊的说法,把赤帮就定性为流氓团伙而已,而且被捅出去的案件居然只是运贩假烟!很难想象一个持枪绑匪,一个笑傲春南的黑老大会因为贩卖假烟而被拉下马。 种种疑点搅得我脑壳疼,在纸上把有关系的人物列出来,仔细推敲,可是那个神秘的短信,那个突如其来的枪战,以及到现在都再没有音信的赵家俊,对了还有沈孝柔的眼泪,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只能望着白纸上的名字发呆。 嗨!我不是想不通就不想的人吗,怎么今天要钻牛角尖。我又不是刑侦专业出身,想多了也理不出头绪,大不了明天把这些疑点告诉沈孝柔让她去想,不过她那么强没道理没有发现这些疑点,那还是在精神上鼓励她吧!何况我们眼前要查的案子是孤儿院闹鬼事件,闹鬼啊,鬼可比人可怕多了。 这样想着,心里好受许多,努力抛开沈孝柔的泪脸,重新爬上床躺下。 雨夜,闪电破空。 “赵家俊,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沈孝柔把光头逼到了墙角。 “哈哈哈!”赵家俊狂笑着说:“死三八,叫你不要查了你还要查。” 这时沈孝柔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个戴着大沿礼貌的人,他掏出了手枪…… “孝柔小心!”我奋勇扑向了沈孝柔。 “砰!” 没感觉到中枪了,可是我的鼻子为什么这么痛,沈孝柔的身体怎么这么硬啊,难道女人也可以练金钟罩与铁布衫? PS:可怜啊,想要推动情节发展,才人把人物的名字画到纸上,然后理个头绪,宁欢想要破案,可才人是在想作案啊!这个难度实在让我的状态上不起来,没办法今天的字数少了点,请原谅!还有,文中提到关于恐怖片实在是小生的亲身感受。弱弱地提一下,我的推荐在三江中貌似最惨淡的,是不是该哭一个呢?算了,先不忙哭,咱还得去温书。 第三十六章 血咒! “你怕鬼?”刚坐进郑欣然的车就被她这句话给撂倒了。WWw。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瞧你的熊猫眼,昨晚一定是紧张的没有睡好!”郑欣然发动了车子,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说。我没有辩解,昨晚的确是没有睡好,以为沈孝柔练了金钟罩加铁布衫,没想到却是做噩梦摔下床,鼻子磕在地板上,流了不少鼻血,然后就再没睡着过。 “现在去那个福利院吗?” “先和我老大汇合,让不让你去还是她说了算!”我把座椅调低想要补个眠。 “……” 到了和沈孝柔约好的地方,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检查警灯,心里不大舒服。走过去一看,居然是陈安平,这家伙还没有放弃沈孝柔吗? 刚想问问沈孝柔,却被沈孝柔拉到一边,指着郑欣然问:“你把这个女人带来干什么?”声音不大但是郑欣然还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嘿嘿,人家是记者,跟我们过去正好采访一下所谓的灵异事件……”我搓了搓手,这个女主播和记者的差距应该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不知道我这么说沈孝柔同不同意。 沈孝柔“哦”了一声说道:“恐怕是因为人家是美女的原因吧!”啥话,哥们是那种熏心的人吗,这时候郑欣然向我们走了过来,估计是对我的游说能力产生了怀疑,沈孝柔连忙和她打招呼。 驱车前往南山那个福利院,我开车,沈孝柔坐在我旁边。最后沈孝柔还是答应带郑欣然一块儿,她和陈安平坐后面。陈安平一见到郑欣然这样的美女差点走不动道,幸亏是坐车去不用走,这厮居然恬不知耻的打量郑欣然,让我在一旁看着都有点不舒服,结果他上看下看半天冒出一句:“小姐好面善啊!”靠,不知道这是他的泡妞常用术语还是他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春南有名的主播。 没理会后面两人的寒暄,沈孝柔俏声对我说:“这次就算了,下回没有我同意不准带些与案情无关的人。”我听了这话有点不愉快,从后视镜上看了眼正与郑欣然谈笑风生的陈安平,“哼”了一声说:“那你为什么带个不三不四的家伙来?” “谁不三不四了,人家好歹是个科学家,正好可以去见证一下什么‘闹鬼’事件,这种人就是对付一切牛鬼蛇神的利器……”沈孝柔争辩说,我听得连连摇头,这个理由太无力了吧,如果他陈安平是茅山道士就还算了,科学家,这年头科学家除了学术造假还能干什么?还他妈的利器,见到我带来的美女连他妈的钝器都比不了。如果孤儿院里是只女鬼,还是很漂亮那种的话,我估计这位科学家比我这废材先叛变。 沈孝柔又轻轻一叹,道:“他妈的,大清早的说来我家看我妈,害得我妈非要我把他带上,他怎么就像个牛皮糖一样甩不掉呢。”靠!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我恨丈母娘! “你说咱妈这样也太不安好心了,明知道我们是去抓鬼,还叫人家跟来,不放心自家人去当粮食还专门为鬼准备块肉排咋的?”我用嘴努了努后视镜里陈安平略显干瘦的身体说:“还是我带个记者有用,人家正好帮我们宣传,一代双骄,宁欢孝柔抓鬼灭贼不惧妖!局长要我们成为春南警界第一夫妻档,这不就有材料了吗?”。沈孝柔忍着笑,白了我一眼说:“专心开车,下车我再收拾你。”说完后,她还是忍不住笑了,打开车里的音乐,把声音开大,然后对我说:“人家可不是记者,是美女哦,你带着她想给鬼使美人计啊?” “那是,万一碰上个法力高强的色鬼,我们打不过,我媳妇儿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只好多带个美女备用。”我目不斜视,让语气尽可能的真诚。看得出来沈孝柔虽然对我调戏她很恼火,不过我的话明显还是让她很受用,至少在她眼里,我这个废材宁可不要郑欣然这样的美人也舍不得她。如果我在此刻见好就收那就完美了,可惜我没管住自己这张破嘴,又接着说:“媳妇儿丢了,我还有个更漂亮的备用,羡慕死那个老色鬼……”话刚出口就想要自哐两掌。 果然把她激怒了,“要不是你在开车,你已经死了,不过我还是告诉你,你死定了。”沈孝柔咬牙切齿地说,我听到一种金属的摩擦声。我的血在烧,血在烧,怕得不得了。 南山这片拆建区不是很大,但是附近的居民房倒是不少,车子开到路口就进不去了,只好停下来步行。沈孝柔不理我,和陈安平走在前面,不过我看陈安平还在为郑欣然晕晕乎乎地,妈的,这小子才该打。 “走啊!站在这干嘛。”郑欣然推了推我,别动,我疼。刚刚停下车,沈孝柔就伸出她的虎爪在我肥美多肉的大腿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是我一吃疼就忍不住扭动,然后她的魔爪就在我的大象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她居然装作没事人一样走了,我靠,不知道这是条关系到我们下半身幸福的东东吗? 这家福利院没有名字,是座独立的小院子,院子里就一栋三层洋楼,估计又是洋人留下来的,看来洋鬼子在春南留下的破烂还真不少。跟着大部队走进了小院子,大象还有点痛,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这叫转移注意,有助于止痛。 刚进院子就听见两个女人在那里争执,声音很大。 “你们现在要搬了,可是弄出个‘闹鬼’的噱头叫我们公司怎么开发?”一个穿这黑色大衣的女人说。声音很熟悉,仔细一看,晕!是柳若兮。已经做好准备可能和她打交道,可没想到这么快,每思想准备先往后面躲躲。 “怎么是我们整出来的,这房子确实不干净,都有好几个小孩子失踪了……”站在柳若兮对面穿着粉色毛衣的女人嗫嚅着说。 柳若兮“哼”了一声说到:“没拆迁之前怎么不闹鬼?反正我们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查清楚再说,现在你们别想搬走!”说完仿佛听到大门的动静,回头看了过来:“警察来了,听他们的。”说罢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泰安公司的项目策划柳若兮!”柳若兮和沈孝柔握手道。她身后那个那人也怯怯地走了过来说:“我是这家福利院的职工何韵。”沈孝柔点了点头,问道:“福利院还有什么人?” 何韵看上去年龄不大,二十左右,很清纯,有点胆小的样子。估计对穿着警服的人有畏惧心理,低声说:“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们院长,另一个是院里的杂工。” “他们人呢?孩子在哪里?”沈孝柔四下看了看说。郑欣然跟着她拿着DV拍着。 这时候一个女声从大门口传来:“是公安局的同志吗?”我们都转过了头。一个过了更年期的女人提着一揽子菜进来了。何韵连忙跑到她身边把菜接过,跟在了女人的背后。那个女人走近我们说:“我姓许,是这里的院长。”又拍了拍身后的何韵的肩膀笑道:“这个女子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胆子小。” 这时柳若兮道:“许院长,既然警察已经来了,还是详细说说你们这儿闹鬼的事吧!”她把闹鬼两个字咬得很重,讽刺之意相当明显。 “那是那是,我们进屋去谈……”说罢就领着我们一群人向屋里走去。柳若兮却向我走了过来,丫得早看见我了。看她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恨她吗?不至于,虽然她欺骗了我,不过貌似我没有多大损失。 “小姐,你好面善啊!”陈安平突兀地对柳若兮说到,我站在一旁差点没晕过去。娘的,这绝对是他泡妞常用词句,太色了,耍流氓都不看地方。柳若兮明显也呆了呆,看着陈安平说:“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算了,不管他们,看到沈孝柔已经走进房子了,我也赶紧跟上。却见到郑欣然在楼前用DV正拍着,没好气地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郑欣然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我瞪眼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靠!你紧张什么,就算有鬼大白天的也不会出来。”拉着郑欣然说:“走,进屋去,你说你一名主播拿着DV跟个风水先生看坟地似的像什么话?”郑欣然甩开我的手说:“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晕!你是主播好不好,搞采访不是你的职业。” “你懂什么,记者才是我喜欢的工作,你看着吧,我会成为一代名记的。”郑欣然不再理我,自顾自又拍去了。我…我差点没被她的话给噎死,名记?名妓! 走进房间,这个洋楼的客厅已经不复当初的模样,没有多少家具,除了几个沙发和长条桌就没什么了,看来是为了福利院的孩子活动方便故而改成这样的。坐在屋子里,何韵给我们每人端了杯茶,听许院长侃侃而谈道:“其实我也不清楚有没有鬼,只是上星期他们(指着柳若兮)在这个院子前门不远的地方挖了个牌坊。” “牌坊?”沈孝柔和郑欣然同时问道。郑欣然还在做记录。 “对!一块贞节牌坊。”许院长说:“这个故事在我们这里已经流传已久了,说是百多年前这里有个寡妇贞节孝顺,被上面赐予贞节牌坊,可是这个寡妇却和同住一起的小叔子私通了,还怀了孩子……村子的长老里正不想把丑事传扬出去,何况是他们保举的贞节妇,所以就逼着那个寡妇把孩子打掉,还赶走了那个小叔子。”说到这里,许院长喝了口水,我们的目光都随着老太太移动,娘的,人家很会讲故事呢。 许院长润了润喉咙说:“结果在一个雨夜的子时,这叔嫂两人砍断了牌坊,在牌坊上立下诅咒要这个村子的人世世代代不得好死!然后一起自杀了。” “你是说就是这两个人化作厉鬼?没见到这里的人都不得好死啊?”柳若兮面带讥讽地说道。 许院长摆了摆手说:“姑娘听我把话说完”,说着又端起了茶杯,靠!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听故事的,有话就快点说啊,还卖关子。虽然这么想,可是没有人出声催促,只有郑欣然悠悠地说:“这倒还算个凄凉的爱情故事。” “村子里的人看见那块牌坊自然很害怕,就请了高人做法把那块牌子给封住了”许院长终于又开口了:“可是当时那个高人说这诅咒是血咒,极难化解,只有埋在地里等过个百年让戾气慢慢消散。”说到这里她又指着柳若兮说:“本来这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可是上周他们真的挖出了那块牌子……” “所以你们这里就失踪了几个孩子?”沈孝柔不可置信地说,“不是百年之后戾气慢慢化解了吗?”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最近我们院子里时常有怪事发生……”许院长低声说。 “胡说八道!”柳若兮沉声道。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本着尊敬老人的态度还是没有作声,可是柳若兮对这件事仿佛气地不行,大声说:“你们不想迁走可以和我们好好谈,现在你们搞得风言风语的叫我们怎么继续开发下去?” “那块牌坊在哪里?”沈孝柔没有管柳若兮的抱怨径自问起许院长。柳若兮却接口道:“什么牌坊,就是块木板,上面有些鬼画符的东西,已经交给文物局鉴定了。”沈孝柔点了点头,这时郑欣然却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都转过头去,看见墙上贴着几张照片,排头的就是许院长。许院长看了看说:“这个女孩叫曾珍,也是我们的员工,可是出了事之后觉得害怕已经辞职了。”沈孝柔不置可否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问道:“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孩子?” “我们是个小福利院,只有十一个,一个月前送出去一个,现在又丢了五个,还有四个孩子。”一直没说话的何韵怯怯地说。 “那剩下的孩子在哪里?”郑欣然追问道。 许院长苦笑着说:“出了事情我们很害怕,就让阿直把其他孩子送到附近的清泉村请村名照看。其实我们现在同意搬出去了,只要政府能帮我们安顿好这些孩子。”说着,许院长的神色黯然下来。 我站起身来看着墙上的照片,指着其中的男人问道:“这个人就是阿直?” “对!啊~他回来了!”何韵说着指了指外边,一个青年男子正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刚刚他去给孩子们送些东西。”何韵见我在看她,红着脸羞涩地说。 这时候阿直已经走进了房,是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嘴角边有颗黑痣很醒目。阿直看到一屋子人,呵呵笑道:“是市里的警察同志吧,我刚办事回来,失礼失礼!”说话很礼貌,不愧是照顾小孩子的男人,走近之后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安平却突然站起来走到阿直的面前,说出一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这位先生好面熟啊!” 靠!这个贱人,难道男人也要勾搭? PS:今天是成都最冷的一天,躺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不过想到要考试要更新,挣扎着起来码了一章,也不留着了,赶紧传上来。编了一个恶俗的故事作为案子的开头,至于后续进展才人还在想,所以希望读者能够在书评区发挥想象,我别的没有精华还是有几个。才人对写推理不是很在行,请书友勿要讥笑,当然也请不吝赐教。好了,现在我又得看课件了,明天要考试,向书友求祝福!^_^ 第三十七章 序幕拉开 沈孝柔决定晚上在这个鬼屋里过夜。WwW。我看了一下这里的居住环境,很不情愿地答应了。儿童床是没法睡的,不过看沈孝柔的架势是拼了不睡也要会会传说中的厉鬼。郑欣然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本来沈孝柔不想让她和我们在这里住一夜,可是看到我很不愿意的样子,居然说连郑欣然这样的美丽主播都敢在这里住,你这个小警察怎么还怕这怕那的。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熬一宿了。至于陈安平,已经忽略了他的意愿了,反正他就是块牛皮糖,很粘人。而柳若兮就更有不走的理由了,她得紧跟着我们破案。所以这个夜晚必定是这个孤儿院开办以来成年人最多的晚上。 吃了一顿不算丰盛的晚餐,我们一大群人都挤在客厅里。因为各有各的心事,所以场面相当冷清,没有人说话。其实这是个晴朗的夜晚,和恐怖片里鬼气森森的感觉截然不同。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暖和,所以这个夜在冬日里也尤为难得。如果能和沈孝柔一起在街上畅游一番来个甜蜜的约会,那一定很美好。想必陈安平也是在意淫,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沈孝柔借着调查之名和我一起检查了一下这座楼房,没有任何发现。每一层楼的构造都差不多,除了一楼有个大客厅之外,所有楼层都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将两边隔开,左右都有房间,感觉像个旅馆,这样看来一楼的客厅有点像旅馆的大堂。不知道这是原先的设计还是改成孤儿院以后的设计,反正毫无观赏性可言。这样的房子在春南比比皆是,实在没有保留价值。 一圈转下来,没有发现这栋楼里有任何值钱的物事,比如有价值的古董或者壁画之类的东西。不过孤儿院里也没道理会有这样的东西。这个房间是绝对的水泥建筑,在上楼和下楼时没有想象中嘎吱嘎吱的恐怖声响,照明设施很完善,灯光也不暗,总而言之这里不像是个会闹鬼的地方。 何韵走在我们前面作向导,这个女孩子真的很害羞,一路上除了我们提问,她根本不会主动说话。沈孝柔仿佛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对她说话的口吻俨然一副大姐模样。我在一旁看得很不爽,便问起何韵的年龄,居然跟我一个年纪,那就是比沈孝柔大,示威似的看了沈孝柔一眼,她把头转过一边不理我而是问何韵道:“你们这里真的是私人办的吗?”我知道沈孝柔对这样一个私人机构的存在很有疑问。不过春南的慈善机构已经对这家福利院登记在案了,虽然是不久前才获得政府法律上的许可,可是它的历史比春南的正规福利院还要悠久。不过大家也不必把这个历史想的太过遥远,春南是座小城市,专门成立福利院都差不多是本世纪的事,而这家福利院的诞生也不过就是在上个世纪末叶。因为相隔了一个世纪,我才用了悠久这样的形容词。 “这间福利院能支持到现在真的要感谢许院长!”何韵的声音带着少许兴奋:“当年许院长从外面回到故乡就把所有的积蓄拿来办了这家福利院,这套房子也是许院长的。” “不是说是这里的村民集资办的吗?”沈孝柔问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开办福利院可不是门生意,要么是这许老太太钱多烧的,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反正换作是我,捐款可以,但要开善堂那就太不现实了。不过也不排除许老太太极为高风亮节的可能。 显然何韵就深深相信最后一种可能,带着崇敬的神色说:“村民们当然也出了一些力,可是福利院完全靠着许院长撑起来的,虽然我们收容的孩童有限,可是这些年来已经陆陆续续的收养了不少孩子了!” “不是说只有十一个吗?”我觉得何韵的说法很可笑,十一个就叫做不少了吗,不过我很快又想到那些已经长大离开这所孤儿院的孩子,顿时觉得刚刚说了句蠢话。沈孝柔显然早就想到这点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揶揄。 何韵听到我的问题神色间果然更加骄傲起来,可是说的话却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们这里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来领养孩子,还有一些条件更好的机构到这里来把孩子带走……”听到这话我不禁暗自咂舌。我的一个高中同学曾经在春南福利院里当过义工,所以我了解一点那里的情况,不过每年能送走很多孤儿的情况实在是闻所未闻。何韵也看出了我们的疑问,连声说:“我也是刚来这里工作不久,很多都是听曾珍说的,不过据说很多机构都是冲着许院长来的。”沈孝柔点了点头,和我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沈孝柔对这个许院长很感兴趣。我一直不明白这所孤儿院有什么保留意义,不过从何韵的话来看这个许院长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而且对这所孤儿院充满了热爱,如果她因此而搞出“闹鬼”的荒唐事件也不是不可原谅。 走到二楼楼梯口,何韵指着旁边的房间说:“这是我的房间,你们要不要看一看?”沈孝柔正欲说不必,我却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了,她也只好无奈地跟我进来。 “这间房间是我和曾珍的,可是她不做了”何韵面带可惜之色走了进来。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何韵床头放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不禁多看了两眼,反而没有去注意这间房间的摆设。想不到这样害羞的女孩子居然会穿这么大胆的内衣,实在是…… “啪!”看到我呆滞的目光,沈孝柔狠狠地敲了我的头一下,“我说你怎么一听是姑娘的房间就这么急切的钻进来!”我揉着头不好意思反驳,却看见何韵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那脸红的就像番茄一样,我暗骂沈孝柔不懂事,悄悄提醒我就好了,干嘛还说出来。沈孝柔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想对何韵说对不起,可是又不好开口。我见何韵那副羞赧地模样,突然灵机一动,抓起她床头的一个相框说道:“这个小男孩好可……”娘的,照片上和何韵亲亲密密的男孩怎么说也有十四五岁了,用可爱来形容仿佛有点不合适。 不过何韵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走过来说道:“他是小诚,我才到这里时认识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和我最要好的,他就是我说的刚刚送走的那个。”我连忙把相框放回去说道:“我们也看得差不多了,出去吧。”沈孝柔也跟着表示同意。不过我还在想照片上的男孩,应该已经发育了吧,该不会和何韵……罪过罪过,我怎么能这么想。不过沈孝柔仿佛看穿了我一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知夫莫若妻啊!不对,何韵的脸怎么还红的这么厉害?晕!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眼神竟然停留在那条蕾丝内裤上。 走出房间,何韵低声说:“阿直的房间在楼上,你们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沈孝柔的声音也有点不好意思,看来是在为我感到丢脸。 回到客厅,大家都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看来这等鬼的事情确实有够无聊的。大概是受到何韵的影响,现在看许院长,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老太太很慈祥。沈孝柔的戒备心好像也降低了不少,主动地问起许院长孤儿院的相关事宜。渐渐地,气氛稍微热闹了一些,大家都很佩服许院长的慈善举动,不断打听这个小小的但能量巨大的福利院的一起。只有柳若兮一直面露不屑之色,毕竟在她面前侃侃而谈人生经历的是个钉子户。 何韵突然提出要上厕所,有点害怕想叫人陪。郑欣然站了起来,一幅早有此意的模样。陈安平仿佛也有想法似的也站了起来。这个家伙没安好心,想陪美女上厕所。我用带着鄙视憎恶的眼神瞪着他,不过他居然装作没看见,可是终于耐不住我的灼灼眼神,讪讪地坐了下来。呃,说实话吧,是沈孝柔用了个轻蔑的眼神让他缩了回去。还好没有抢先与他啊,要不然沈孝柔恐怕不只是用轻蔑的眼神那么简单了。 郑欣然她们刚走,我便悄悄问沈孝柔打算怎么办,她只是摇了摇头,看来她也不清楚这个案子怎么查。下午已经询问过刑警队最近有没有人贩子的活动,得到的答案是否定。问了问附近的居民,都没有见过那几个失踪的孩子。只好暂时做寻人启事,几个孩子一起失踪确实是很奇怪。 不过如果说真的有鬼,我却不信,对沈孝柔这种等鬼的方式也很不以为然。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是他们福利院的人在造谣。讲述那个恐怖爱情故事的是院长本人,虽然也就此询问了附近的老人得到了确有这个传说,不过大多数装神弄鬼的事件都需要一个此类故事作噱头的,不可相信。然后就是那些所谓的离奇事件,基本上是福利院里的人遇见的,当然也有两个无知乱民受到荼毒,不过我相信他们是受到福利院这群人的荼毒。所以我坚信这个案子完全就是个闹剧。但是做这个案子的调查很不容易,就算我们今天没有遇到怪事,保不准我们走后就又有怪事发生。反正谣言已经传出去了,受到伤害的只有泰安集团,有这样恐怖的故事作阴影,泰安再开发下去亏损的可能性很大。想到这里我不禁向柳若兮看了一眼,结果倒抽了口凉气,这丫正忧郁地看着我,有点害怕,对这样有心眼的女人,我现在真的感到无力面对。说实话,我觉得要破这桩案子,关键是找到那几个失踪的孩子,如果是福利院的人在搞鬼,那么突破口就在他们身上,而在这里守着实在没有必要。看来我还是很有当侦探的潜质的嘛!这分析自认为合理,不知道看官以为如何? 刚想把我的想法告诉沈孝柔,却听见洗手间方向传来一声尖叫……我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难道真的有鬼?沈孝柔立即站了起来向洗手间冲去。我和陈安平也跟了上去,这个时候不管怕不怕都不能掉链子。 “柳小姐,你和许院长留在这里,我们去看一下。”沈孝柔边跑边嚷道。 很快我们到了洗手间门口,何韵躺倒在地上,不过看上去没有受伤。郑欣然拿着DV,靠着墙跪坐着,一脸骇然之色。我连忙去扶她,却被陈安平抢了先,靠!这个贱人。这时候阿直已经把何韵扶住了,女孩子哆嗦着叫道:“是曾珍是曾珍……”说罢昏了过去。沈孝柔使劲把门踹开,然后就是一声惊叫。 我连忙探头去看,却看到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放在洗手池里,一股强大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连忙把头转了过去。沈孝柔也是被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呆了,一时间没有反应。陈安平把郑欣然扶了起来,郑欣然靠着陈安平哇哇大哭起来。 “快,打电话报警!”沈孝柔对我大叫着,但是不敢往洗手间靠近。我也很紧张,从兜里掏手机,可手抖个不停,一时掏不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停电了。所有人都尖叫起来。黑暗中,我感到沈孝柔紧紧地抱住了我。而陈安平在我耳边叫得最大声。我没有叫,虽然很害怕但还是稳定心神,掏出手机。(看书的MM注意了,关键时刻还是我靠得住,虽然当时是害怕的忘记怎么叫了) 有了亮光大家渐渐停止了尖叫,沈孝柔对我说道:“怎么突然黑了?”脱线,当然是停电了。 这时,仿佛阿直叫道:“会不会是电闸被拉了!” “电闸在哪里,去看看!”我接口道。 “在…在三楼,谁…谁陪我一起?”阿直颤声道,看来吓得不轻。 “靠!”沈孝柔叫道:“我跟你去。”话虽说得凛然,但却使劲的拍我的背。晕!在这样的时刻,我怎么能让老大去,虽然心有不甘还是挺身而出,在黑暗中摸到阿直的手说:“快点,我和你去。” 被阿直拉着慢慢爬上二楼,阿直却一下子摔倒了,我日,不用怕成这样吧,比我长得还魁梧,怎么胆子那么小。 “宁…宁警官,电闸在三楼楼梯口右拐角,您…我脚软得走不动了。”阿直缩在楼道上颤声说。 靠!不理他了,迈着发软的腿慢慢往楼上挪动,估计快到三楼了,突然灯光一闪,电又来了。我脑袋一阵昏眩,有点受不了突然出现的光亮。揉了揉眼睛,却看见面前一张狰狞的面孔,正张着血盆大口。 “啊!——”我惊骇地大叫着从楼上滚了下去。与此同时我听到楼下客厅也传来一阵惊叫。 “宁欢!你没事吧?”沈孝柔听见我的叫喊,快步地冲了上来,声音中说不出的焦急。我听得心头一甜,扶着墙努力站了起来。这时我才看清楚刚刚看见的是贴在墙上的面具,刚才检查这栋楼时也见到过。这时沈孝柔也跑了过来,扶住了我,连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我摆了摆手问道:“你们刚刚叫什么?” 沈孝柔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下,确定除了头上摔了个大包没有其它伤痕之外方才悠悠说道:“院长不见了。” PS:序幕拉开,不知道有没有推理小说的气氛,才人还在完善这个故事,希望书友们也发挥想象,看一下大家的想法可和才人一致或者更有独到的思路。我还有几个精华,希望大家不吝赐教。不过如果觉得我写得太幼稚,还请笔下留情不要把我骂得太惨。另外有书友看到我的旧作赞赏我的文笔,才人收到了,很高兴。关于这篇旧作,有时间我会专门说说,当然主要还是看有多少人看过。 今天看到一个搞笑视频,川味极浓,相信四川的同学会喜欢。喜欢星爷的同学也可以看看我们川耗子的星爷模仿秀。真的很搞!链接如下: 第三十八章 密室 院长不见了! 原来在我和阿直去检查电闸的时候沈孝柔组织大家慢慢地回到了客厅,奇怪的是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件,留在客厅里的院长和柳若兮居然没有任何反应。wWw.沈孝柔用手机照着看了一下,没有见到院长和柳若兮,大家更加害怕,聚集在客厅里不敢去寻找。 来电之后,大家豁然发现柳若兮昏倒在客厅的角落里而院长却不见踪影,于是便有了我听到的那声尖叫。 和沈孝柔回到客厅里,发现柳若兮被放在沙发上还没有醒转,陈安平看到我们没事,长长地出了口气,指着柳若兮对沈孝柔说道:“她可能是被乙醚之类的麻醉药弄晕了”。而郑欣然拿着DV,眼神直直地,脸色苍白,看来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看着郑欣然手中的DV,我突然想起洗手间里的头颅,推了推沈孝柔说:“报警了没有?” 沈孝柔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突然拍头道:“糟糕!刚才把何韵忘记了。”的确,在场的人中没有何韵,当时她昏倒后是由阿直照顾的,阿直和我走后估计大家一时紧张把她丢在那里了。沈孝柔看着我说:“你没事了吧?”难道是吓糊涂了,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对她“嗯”了一声,就想伸手摸摸她的头,这就是中国第一警校的高材生,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可是沈孝柔却拉着我的手说:“没事就跟我去看看。”晕!一想到那颗死人头,心里就是一颤,我的胆子很小的,当初老爸要安排我进刑警队,我死活不答应就是害怕这些血淋淋的场面,没想到还是赶上了。老大发话,不敢不从。同时我的心里也是一阵狐疑,我虽然胆小但是绝对不相信鬼神一说,从我对恐怖片的态度可以证明,可是没有鬼的话,那么这就是一桩命案,可是谁会是凶手呢?听何韵昏迷前喊着曾珍,就是那个辞职的女工,她死在这里绝对和福利院的人脱不了干系,可是如果单纯为了演出闹鬼的戏码,搭上一条人命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和沈孝柔往洗手间走,沈孝柔也是眉头紧锁,看来也在思考,我收回刚才说她心理素质差的话,可是她硬要拉上我这个废材跟班,说明她还是很害怕。这时阿直却从楼上下来了,沈孝柔大概以为是阿直弄好的电闸,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嫌我没用。我冤枉啊! 阿直看见我们焦急地问道:“院长真的不见了吗?”一幅惊慌失措地样子看得我于心不忍,拍拍他的背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要担心。”看着他仍旧失魂落魄,沈孝柔对他说道:“我们刚刚把何韵忘在洗手间门口了,现在去找她,你先去客厅等我们!”那想到阿直却接口道:“我把何韵扶回房间了,她吓坏了这会儿还昏睡着呢!”说罢又对我说道:“宁警官您没事儿吧,刚刚听到您叫得很大声。”沈孝柔闻言又白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没跟人家去检查电闸,还把自己给吓倒太丢人了,可是嘴上却说道:“他刚刚摔了一跤而已,没什么。”阿直又连声说不好意思,刚才太着急没有注意到我。没管沈孝柔和阿直说些什么,听到他的话我疑窦大生。 “你…你把何韵送回去了?”我是想问你丫这么胆小怎么还敢往有死人头的地方跑,可话到嘴边却变了调。 阿直看着我说:“是啊,我把电闸拉上后就听到您在下面叫,就急匆匆下来了,发现何韵不在客厅里就去洗手间找她。”说到这里,阿直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我很担心何韵,所以就立即跑去了,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我。” 等等,我怎么听着有点晕,刚才这小子不是说害怕得走不动道,让我一个人去拉电闸吗?怎么这会儿变成他把电闸拉上了……可是电确实来了,大家也都听到我和他一起去检查电闸,要是我说这小子装B刚才对我说没胆去了,电是自己来的,恐怕会更让他们害怕吧!还有阿直说他在客厅里没看见何韵,难道就没有发现他们的院长也不见了?白天他和何韵都向我们表达过许院长是他们最尊敬的人,是个慈祥的长者,他见到长者不见了居然没有想到过来看看吗?当然如果他说他喜欢何韵,所以只注意到她,那么也说得过去。一想到这里我背上的汗毛竖了起来,难道我刚才产生了幻觉,阿直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顿时感觉这个房子变得有些鬼气森森了。 沈孝柔却没有任何怀疑似的问道:“那个洗手间里的人头真的是那个曾珍的?” 阿直看着沈孝柔也是一脸疑惑:“我当时没有看到洗手间的人头,是听你们说的,而且刚刚我到洗手间去也没有看见人头啊!” “没有人头!”我和沈孝柔同时惊叫起来。 阿直一脸苦笑的看着我们:“这样的怪事最近在我们这里经常发生,估计是何韵太想念阿珍才认为她看到的是曾珍吧!”说罢,他又有些后怕的样子说道:“沈警官,宁警官,我们这里确实闹鬼,是真的!” 沈孝柔没有搭腔,迅速向洗手间跑了过去,我也快步跟上。这个事情越来越古怪了,阿直在我面前的表现的前后不一,洗手间里人头的不翼而飞…… 雪白的洗手池看上去很干净,卫生间里也很整洁,我和沈孝柔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相视无语。我在洗手间里来回走了两步说:“依我看来是福利院的这三个人联手搞鬼。”沈孝柔看着我,点头表示同意。我振作精神继续道:“他们故意在洗手间里放了个假人头,何韵提出上厕所并要求有人陪她就是想找个见证人,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何韵假装昏迷过去,同时在我们离开后许院长用麻药弄晕了柳若兮,然后拉下了电闸,之所以要拉上电闸就是害怕我们看出他们放了个假人头在那里。”我掏出一支烟点燃后道:“疑点之一,当时应该是阿直首先提出可能是电闸被拉了,并和我同去查看,他们明明坚持这里闹鬼,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有人把电闸拉了?疑点之二,阿直当时并没有提出要我们照顾何韵,而他刚才又说很担心何韵,前后矛盾!疑点之三,阿直和我上楼后推说害怕没有和我一起去检查电闸……”说到这里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的猜测说得通,可是没有证据,尤其是第三点很难说服人。 “阿直没有和你一起去拉电闸?”沈孝柔听到我的话终于做出了反应:“那么电怎么来了?” “可能是许院长也可能是何韵……”我揪着头发,脑子里有个东西,可是怎么都抓不住,从停电到来电一共差不多二十来分钟,这段时间足够完成很多事了。 沈孝柔看我苦苦思索的样子仿佛很欣慰,柔声说道:“先别乱猜了,我去看看何韵,你再四下找找看许院长在哪里?”说罢就动身出去,结果走到门口叫了一声,仿佛如梦方醒似的说道:“如果真的是何韵他们干的,那颗人头说不定就在何韵那里,我去找找!”晕!你不会真的是糊涂侦探吧,现在才反应过来。 回到客厅里,没有告诉了大家人头不见的事实,可能是今晚的刺激太多了,大家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只有阿直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的,虽然没有嚎哭出声,不过一个大老爷们默默流泪的样子还真有点…还真有点煽情,连带我的鼻子也隐隐发酸。郑欣然斜倚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让我有点后悔带她来。柳若兮也没有醒转。陈安平坐在那里,眼神直直地看着……咦!他的眼神居然没在俩女的身上,而是盯着阿直发愣。 我走过去拍了拍阿直说:“哭啥,许院长不一定出事了,我们去找找。”同时向陈安平示意好好照看两个美眉。陈安平点了点头,又仔细看了阿直两眼,那样子我在一旁都感到发毛。阿直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脸悲戚之色。我疑惑地看了陈安平一眼,但什么也没有问,便再度和阿直去检查这栋楼房。 陈安平肯定不是玻璃,就算是也一定不会看中阿直这样普通的男人,尤其是有我这样一个帅哥同行的情况下。那么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且和阿直有关。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还没有把握还是……妈的,一定是想在沈孝柔面前献媚。科学家的智商真的不能低估啊! 这次和阿直把楼房的上上下下检查的很仔细,可是没有许院长的任何踪迹。按我的猜想,他们故意闹鬼,那么就没那么容易被我们找到,我曾怀疑许院长出去了,可是现在已经快凌晨了,外面大冷的天,一个老太太孤身出去吃风有点不太可能,更重要的是,如果是许院长拉上的电闸,那么她不可能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出去,除非她从楼上跳下去……所以我还是认定许院长就躲在这栋房子里。 楼上检查完了,没有收获的我和阿直郁闷地下楼,这时候沈孝柔也从何韵的房间里出来了,看到我暗暗地打了个眼色,看来她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回到一楼,沈孝柔说:“我给局里打了电话,详细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现在太晚了,局里明天会安排鉴定组的人来,我们在等一晚上,如果再找不到许院长,就先挂失踪!” 我答应了一声,有点丧气,如果人家专心玩我们的话,毫无准备的我们只能是笼中之鸟。还以为沈孝柔会提出收队回家呢,没想到她提出从一楼开始再找一遍。真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警察,比我吊儿郎当的样子强太多,值得学习。 重新搜索,从厨房开始。厨房很小,一个大冰箱,一排橱柜,一个土灶就没有别的了。都是藏不住人的东西,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把那颗“人头”藏到这里。我无奈地打开冰箱的冷藏室,这冰箱调的温度还真低,不知道都冬天了还跳这么低的温度干什么。冷藏室的是一些造型奇特的塑料容器,有矩形,三角形,还有球形的,里面仿佛还冻着东西。第一次查看就发现这些东西了,问了一下阿直,说是给孩子做冰糕的。见到有袋冰淇淋(早就看到了,开冰箱的目的就是这个),顺手拿出来撕掉纸袋吃起来,咖啡味的,而且够冻,非常提神。不要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好胃口,一晚上跑上跑下,又没吃多少东西,早饿了。沈孝柔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是猪啊!”我讪讪地笑了一下,娘的,应该把这个给沈孝柔的,可是已经被我咬过一口了她应该不会想要吧! 貌似还有一袋,我正想再打开冰箱看看,沈孝柔叫道:“别动!”然后直直看着我身后橱柜,阿直也被她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没敢动。很郁闷,保持一个开冰箱的姿势很难受!难道她以为许院长藏在橱柜里…… 沈孝柔从我的方向慢慢地靠近橱柜,摸着橱柜旁边的墙,突然大声道:“这是什么?”我顺势转头向她的手看去,那里仿佛有个苍蝇般大小的小孔。阿直的脸色变了变说道:“这是个钥匙孔……” 我一听来了精神,有门。沈孝柔沉声道:“打开它!” “我…我没有钥匙,这是放贵重物品的房间,钥匙是由院长亲自保管的,只有一把!”阿直解释道。 “哦!”沈孝柔应了一声,对我说:“走,到院长办公室看看。”说罢就和我出去了,走出厨房门我便对沈孝柔说去看看客厅里两个女孩的情况,沈孝柔便拉着阿直到二楼院长的办公室里去了。我则又守在厨房门口。许院长有可能就躲在里面,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相信刚刚沈孝柔说得那么大声,里面如果有人一定会听到。 可是等到我的眼皮子打架,还是没有一点声息,看来老太太很能坚持嘛!这时候听到沈孝柔和阿直又回来了,阿直还在拼命解释那个暗门的钥匙他真的没有。没办法,如果人家坚持不出来,我们是没有权利去撬门的,更关键的是我们不会撬那种门,沈孝柔敲过,感觉上像是铁门,砸都砸不开。 我们只好愤愤地回到客厅,不过觉得有了明确的目标,心情放松了不少。沈孝柔专门向局里申请调来开锁专家。我们也不搞什么守株待兔了,有本事许老太就躲在里面一辈子不要出来。反正我们把着大门,她就是出来了也跑不出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局里的各种专家们早早地来了,因为是我和沈孝柔的要求,局子里不敢怠慢,算得上是火速增援了。不过也给我们带来了压力,随着一批警队精锐专家的到来,这里暂时成了春南各方的焦点,如果这个荒唐的闹鬼事件不能圆满解决,那可就大大地丢脸了。 柳若兮也醒来了,不过问她也是一问三不知,只依稀记得洗手间有人尖叫,大家都过去看,只有她和许院长留在客厅里,其余的就没有了。当听说许院长失踪后,柳若兮只恨恨地低声骂了句“老狐狸”。 郑欣然显然没有料到闹鬼会闹得这么可怕,现在让她一个人回去都不敢,非要等着和我们大部队一路,连陈安平要送她都不干。当然,这也不排除她胆小心灵里那大大地好奇心。 闲话少说,开锁专家来了后,我便和沈孝柔一起冲进厨房,现在一切的疑问又可能就在这个密室里结束!可是我们没有想到,更多的疑问正是从这间密室开始!当开锁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了门后,我和沈孝柔率先冲了进去,我想看看这个老太婆龟缩在这里一宿后的尴尬模样,暗室里的空气状况可是相当差劲的说,这么苦熬一夜,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我们从摆放杂乱的箱子中间穿过,发现许院长静静地躺在墙边,这个场面差点让我吐出来:她的头与身体分开了,确切的说,头被放在身体上面,面孔对着我们,眼睛大睁着,舌头也露出小半截,她的身下是一大滩血迹…… 这是谋杀!密室杀人! PS:今天实在有点忙,要写一篇论文,所以这一章传得晚了,实在是抱歉。终于开始了密室谋杀,关于下一步才人还在考虑,希望书友不吝赐教,对于推理小说我是会看不会写,如果太过小白尽管批评我好了。在此声明:推理破案只是本书的一部分,甚至不算是重点,所以大家不要对我这方面要求太高,谢谢支持!另外,对这本书的书名不太满意的同学请在书评区留下意见,我会斟酌。 第三十九章 雄起 和沈孝柔离开了孤儿院,坐在车上我还在想密室里那个惨烈的场面,既然已经有个人死掉了,那我就不得不推翻那颗假人头的猜想。wWw、到了这一步,这个案子更加扑朔迷离起来。沈孝柔坐在我旁边一直皱眉深思,我不敢打扰她,只好专心致志地开车。郑欣然显然对自己这次冲动的行为相当后悔,当个名记不过是个理想而以,没有想到这个理想却是先从一颗死人头开始,不,应该是两颗,当我看到许院长死去的惨状便想到应该用DV拍下来,于是我就去问郑欣然要DV,没想到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要跟我一起看看,美其名曰加强业务锻炼,可是当她真正看到了却吐了个天昏地暗。现在陈安平还坐在车后座安抚她,吐啊吐啊就习惯了。沈孝柔对这件事非常不满意,一直给我甩脸子看,我觉得自己很无辜,可是没有胆量去跟她对抗。是的,大家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可是什么样的男人才是有用的?我想只是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我可以忍受她对我的所有残忍,一如当初我喜欢柳若兮一样。我是个人们眼中的二世祖,大学毕业后我就清楚的认识到我的人生如果走已经安排好的道路会很轻松,而四年的大学生涯让我了解到人生应该是怎么轻松怎么来。所以对于现在的我,唯一所想要的就是一段可以让自己燃烧的爱情,我找到了沈孝柔,一个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都和我相配的人,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上天赐予的宝物,虽然我必须承认在人品上我比她差一点点…… 剩下的工作交给警队的专门人士,我们必须回家洗个澡去去身上的晦气。其实只要见过了死人,心理上就会慢慢习惯。我回到家后再想起许院长的死状已经没有任何害怕了。躺在浴缸里我在整理这个案子的思路,我想要表现一下,在沈孝柔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个插科打诨的烂人。 虽然一个香喷喷地泡泡浴并未给我思路上的突破,但是让我睡了个好觉,可以精神抖擞地去上班,然后和沈孝柔一起去破这桩案子。可是当我走进办公室时我呆住了,沈孝柔已经一幅整装待发的样子了,亏我今天故意起了个大早,要不然就赶不上她了。这么早出发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我带着疑问看着沈孝柔,沈孝柔看到我来了之后笑着对我说:“宁欢,今天给你放假,局长把这个案子交给重案组了。” 沈孝柔说得是中文,可是我却完全没有听懂:“那你这是……” “我申请去协助重案组,局里已经同意了,不过不好再带上你。”沈孝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眼神也不敢对着我,不过我很清楚她的意思,我和他们这些警校精英不同,我是个降落伞,跟他们一块去只能添乱。虽然沈孝柔未必会这么想,可是重案组那些家伙一定这样想,既然沈孝柔是跟着他们去,那就不好意思再带上我…… 我面带微笑在心里帮沈孝柔解释。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孝柔快点,我们要出发了!”是谁,谁哪个混蛋敢喊孝柔这两个字?我克制不住自己向声源望去,其实我已经听出来了,那是我曾见过的胡杨,他仿佛在主持重案组。沈孝柔“嗳”了一声,便从我的视线里渐渐消失……我颓然地坐到板凳上,暗暗给自己说她走之前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惭愧! —————————————————— “局长,张叔,二狗叔,为什么不让我和孝柔一块去?”我在局长办公室里大声嚷嚷着,怒了,对局长的安排非常不满意。大家不是认为我是废物吗?我今天就在局长这间办公室里,当着快到更年期的张局长告诉大家,我爷们儿起来是很恐怖的。 “放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局长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咆哮公堂了,咋地啦,媳妇儿都跟人跑了还不许我咆哮两句?”说完我又小声嘀咕着:二狗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招蜂引蝶的破事儿,你要是让我组建不了家庭,我就破坏你的家庭。 局长又是猛地一拍桌子,确实很猛,拍完了手直哆嗦。“你…你”厉声大喝,把我吓了一跳,局长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又柔声道:“小祖宗,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宁家的,什么媳妇儿跟人跑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我不管,你现在就给重案组说说,我要加入这个案子。”既然已经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了,就坚决不能松口,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瞥见茶几上有包中华,难得啊,顺手抽了一支刁在嘴里。 “找你爸去,要不找你便宜老丈人也行,这个事是沈书记专门指定的调查组!”局长吁了口气坐回椅子上,对我侃侃道:“泰安集团和民政局一起把这案子捅到市里面了,你老爸批的这个开发案,现在是坐在火山口上,你就去给他找麻烦吧!” 我吃了一惊,找我老爸说,就他那爱惜羽毛的样儿,看来这个案子背景比案情还要复杂啊!叹了口气,慢悠悠起身给局长鞠了一躬道:“二狗…张叔,今天实在是我太无礼了,我这就回去好好检查,您原谅我吧!”局长看着我点了点头说:“不容易啊,看来真的是喜欢上孝柔这丫头了,干脆我去找老沈说说……”我听完赶紧摆摆手道:“您就饶了我吧!”局长真要去沈家说媒,沈孝柔不知道会怒成什么模样。 转身,刚准备出门,局长又在后面喊道:“等等,你这臭小子!” “还有啥事儿?”我愕然转过身,难道刚刚表演得太过火,局长这会儿恼羞成怒? “狗日的把烟给我留着,偷偷摸摸装进兜里当我没看见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出了局长办公室的门,我就靠着墙长出了口气,我这是咋了,怎么就大着胆子跟局长叫板,这可不符合我一贯低调地作风啊!还好今天局长心情不错,连我要破坏他家庭的宣言也没把他惹毛,虽说他是我老爸的跟班,可是小时候也没少揍过我。看来我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怪不得人家说恋爱中的人是缺乏理智的。 抬腕看了看表,才九点多,这会儿干啥,去福利院跟着?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想到沈孝柔和胡杨一起亲亲密密地作调查研究我就浑身不爽,貌似我和沈孝柔才是局长口中的春南最佳拍档吧,怎么就把我晾了起来。不过从局长的话里我也听出来了,除了我老爸的原因之外,像我这号人根本没资格查这种刑事案件,尤其是这种牵涉很大的刑事案件。 踱回办公室,喝了口茶,心里还是憋得慌。凭什么这么对待我,重重地将茶杯放在桌上。一直以来我对废材这个说法并不排斥,在春南我就是靠着老爸的关系在混,别人对此指指点点我也不在意,至于警务工作我确实也没有热情。不过这一切将会因沈孝柔变得不同,我站了起来,看着在纸上歪歪斜斜地写的检查二字,我呸!我怎么还真的写检查,养成习惯了?靠!我检查个屁,不让我查我还不能自己查吗?也许沈孝柔就是觉得我这个人不够稳重,不值得依靠,所以才一直对我的眉目传情避重就轻,我这回一定得要她对我刮目相看。哼!做个老实巴交的纨绔子弟就是容易受欺负,我得让那些看不起我的家伙瞧瞧马王爷有几只眼。 “三只眼!”小李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地,“欢哥,你一个人在这儿嘀咕啥呢?” 我没好气地看了小李一眼:“不上班跑我这里晃荡啥?” “我这不是看你今天一直气冲冲地,琢磨着有人惹你生气了,所以过来看看你。”小李在我面前假笑着,妈的,谦卑的笑容的学不会,怎么看都像是在淫笑。转过头不看他,吹了吹茶杯里的沫子问到:“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这家伙简直不够兄弟,自从沈孝柔成了我的老大之后,这小子就不再听我的话转去听沈孝柔的了,还多次在沈孝柔面前打我的小报告。 小李走近我道:“欢哥,你是知不道啊,自从你调走以后我在课室里混得越来越没意思,小弟是真的想你了,看你今天这么生气,不如咱翘班出去找点乐子。”小李的话倒一下子提醒了我,我不是要去查案吗?以前是当沈孝柔的跟班,现在单飞了,怎么也得有个自己的跟班吧。嘿嘿!小李啊,咱哥们又要会到一起艰苦奋斗的日子了。 “走!”我拉着小李抬腿要走。 “咱这是去玩什么啊?” “死人头!” “怎么还骂我,以前是我对不住兄弟,我都承认错误了……” 这时候办工桌上的电话响了。难道是沈孝柔,我急忙跑过去接听。结果是陈安平的电话,娘的,我们刚搬的办公室,这小子就知道号码了,还真是牛皮糖啊!听他的意思,好像确实有什么事儿要给沈孝柔讲,估计就是昨天有所发现,我问他,居然还跟我装傻充愣。我只好忽悠他说我和沈孝柔在市中区一家咖啡屋等他。 嘿嘿,老子要单飞,这跟班是排着队往我身边凑啊! —————— 成长是一步一步地,没有经过弱小的强大是很虚幻地,就像小要变成大雕也得经过一个青春期。 ——贺兰才人语 第四十章 无题 香园咖啡屋,春南市土洋结合的典范。Www,春南是个小城市,虽然也有一些有钱人,可是大家要绝对相信,他们的品味都不高。例如方彦博之类的通过海外富豪留学的高级人士在春南还是少数,所以那些真正洋气的商店或餐厅主要集中在富人聚居的富乐区,要不然就是几家星级酒店有类似的服务。而市中区的那些最近流行的咖啡屋,酒吧之类的在庸俗程度上有极高造诣至于高雅就完全沾不上边。说这么多废话,我只是想向大家表明,看到我在咖啡屋里吃臭豆腐阁下完全不必吃惊。 “孝柔呢?”陈安平兴冲冲地赶来,发现我和小李坐在咖啡桌前大吃豆腐——臭豆腐,原本微笑的脸瞬间板了起来,后退三步,捏住了鼻子问道。 既然打定主意要收了陈安平这个跟班,我就应该摆出上上位者应有的慈祥。堆起笑脸,靠近陈安平笑道:“安平哥,我们来谈谈!”陈安平捏着鼻子在我面前左摇右晃就跟我拿着手榴弹似的不和我搭腔。奶熊!不给面子,打了个嗝,正想变脸,陈安平却伏在地上一阵干呕,边呕边说:“宁欢,能不能把你手上东西拿走再和我说话?”小李在一旁看着呵呵傻乐。 晕!手上的臭豆腐还没消灭完呢,这陈安平咋就没领悟到这种美食博大精深的内涵呢?把臭豆腐丢进垃圾桶,扶起陈安平坐下,给他倒了杯水就开口说:“这个……”话还没说完,陈安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还捂着鼻子说:“宁欢,你能不能漱漱口?” 怒了,“你丫有完没完啊?”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别看陈安平个子比我高点,不过就他那小身板,收拾他还是没有问题的,何况我身边还有个小李。大清早的,咖啡屋里还没有其他客人,服务员也被我们的臭豆腐熏得不敢接近。这时候听见我们在争吵,才有个小姑娘探头探脑的摸过来,不过没敢走太近。 我瞥见那个服务员,连忙对她招招手说:“出去再给我买十串来,最臭的那种!”小姑娘看着我没敢动,奇怪,没听懂我说的话吗?要不要用普通话再来一遍?“还不快去!”大吼一声,服务员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了出去。正想着该怎么教育这姓陈的,陈安平却站起来说:“我走了,如果你今天是来戏弄我的,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晕!科学家的脾气也是不小,要是换作平时,我处在这么有利的形势下,早就甩开膀子干丫的了。可是今天我确实是和陈安平有事要谈,要冷静,迎着从落地窗透射进来的阳光深吸了口气:今日天气如此美好,我的心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感觉轻松一些了,又作出了笑脸,看着陈安平,这丫挺的说要走结果动都没…… “小李,你干啥呢,快把他放开……”我日,小李估计是以为我今天带他来干架来了,而且还觉得人家一个人好欺负,全力把陈安平摁在椅子上,把陈安平脸憋得通红。我急忙拉开小李,理了理陈安平的衣服赔笑道:“陈哥,真的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有事要和你谈。” 这时候身边一股异味传来,“项生,你的刀斧!”晕!真以为我要开练咋地,还刀斧?转头却见刚才那个服务员提着一口袋臭豆腐,头往后仰的远远地,一只手还捏着鼻子。怪不得发音这么诡异。 “小妹,这个我不要了,你自己吃吧!”觉得自己的声音够温柔了,可那姑娘立马哭丧着脸。小李拉了拉我的袖子说大哥你还没个人钱呢,转过头狠狠白了他一眼,小李无奈地从兜里掏了十块钱出去。 陈安平使劲在面前扇了扇说:“什么事说吧?” “沈孝柔把我甩了!” 猛地听见这条喜讯,陈安平虽然竭力控制不让自己笑出来,可是那眉梢上的春色,啊不,是喜色却泛滥到不可收拾。不过当着我的面他也不好表现的太高兴,正了正身形,清了清嗓子貌似准备安慰我。呀呀个呸的,就算沈孝柔不要我那也没你什么事儿啊。 “先别高兴!”我先一步把话说了出来,然后低下头把今天我得遭遇统统告诉了陈安平。当然,我还加重了胡杨的戏份,在我的描述中,这个人绝对是个难缠的劲敌。陈安平听的眉头紧锁,喜色全无。小李则在一旁听得嘴巴越长越大。 “欢哥,你…你真的和那母老虎……”关于我和沈孝柔的暧昧或者绯闻其实一直在局长或者我爸那种级别的人及家眷中流传,相对于绯闻一般自下而上的流传方式实在有够奇怪。所以小李并不知道这些事。 看了小李一眼,这小子不过就是个配角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口水。拉近陈安平说:“咱俩现在喜欢上同一个人也算得上是同喜吧,一直在对抗中的我们相信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了,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家伙来跟我们抢,这种不打声招呼就随便入会,而且还插队的人是不是很可恶?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停止内战一致对外?”一番话把陈安平说得晕晕乎乎地,别说他,我自己都有点被绕糊涂了。 “所以”我喝了口水继续道:“我们应该齐心协力把这桩案子破了,让沈孝柔对我们刮目相看,排除外敌之后我们再公平竞争。”陈安平点了点头,我一看有门,低声道:“你在孤儿院发现了什么给哥们说说,大家共同参详一下嘛!” “我其实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想问问孝柔还需不需要我帮忙。”陈安平讪讪地说。 “靠!” 离开咖啡屋时,老板跑出来专门送我们离开。有一点我必须给大家解释一下,虽然春南的这些咖啡屋有些庸俗,可是在大厅里吃臭豆腐肯定会挨骂的,至于我为什么可以,我可是市长的儿子来的,这家店老板认识我。 在饭馆里猛搓了一顿之后又去蒸了个桑拿,我们现在要养足精神,白天是不可能到福利院去了,只有晚上去偷偷察看了。刚从浴场出来,正想着是不是再去按摩一下,却接到电话,小倩打来的。 “采臣对不起!”一接听就是小倩柔柔的道歉声,很茫然:“为什么要对不起?” “过几天的圣诞节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参加林雅儿的演唱会!” “你给我说过了,没关系啊!”本来也没打算和这个小丫头过圣诞。 “我的意思是我们交往了这么久,还没有正经约会过。” “哦,没关系……嗯~~!等等…”挂了,话都没有说清楚嘛,谁和谁交往了?刚把电话挂断了,又有电话进来,引得陈安平和小李对我频频侧目。不好意思地笑笑,一看手机,这回是郑欣然打来的。头有点晕,该不会是和小倩表达同样意思的吧! “宁欢,等会儿能不能来接我下班?”郑欣然的声音依然迷人,说的话果然和小倩一样突兀。我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没想到上帝真的很眷顾我,每次在沈孝柔那里感到不爽的时候总会有美女来安慰,这次伤得厉害点,可是居然来了两个,我觉得有必要给上帝烧点纸钱谢谢他老人家。 “你到底来不来?”见我半天没说话,郑欣然的声调变得有些高。 “来来,我一定来。”接完了郑欣然再去孤儿院,时间仿佛刚好合适,这个世界会不会真有一吻定情这回事?如果今天郑欣然试探性地想要和我在一起,我是该拒绝还是答应,不行不行,我的和心灵都属于沈孝柔,我不能三心二意……不过郑欣然的嘴真的很甜,我还没吻过沈孝柔呢,郑欣然算不算是后来居上? “淫笑啥呢?我们接下来干点什么?”陈安平见我拿着电话傻笑,没好气地拍了拍我,然后由自言自语道:“为什么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喜欢废物。” 没理会陈安平的自怨自艾,命令小李回去偷这件案子的调查资料,据传小李和档案室的黎甜妹有点那啥,这活儿交给他干准没错。至于陈安平,我都后悔把他拉上了,还以为他有什么发现,结果屁都没有一个,倒是今天和我裹在一起玩得很痛快,跟我相见后(一起泡了澡堂子)迅速跟我称兄道弟起来,真以为我们是同喜了。不过他既然是工科博士,在逻辑推理方面恐怕会起点作用吧,我只能作如此想法。 约定了晚上九点在福利院门口集合后便一溜烟去了理发店,先打整一下头发,再换套衣服,咱可是要去接春南的名主播,还不得可劲儿拾掇拾掇。 —————————————可爱的分割线——————————————— 贺兰才人:小欢子跪安吧!我要睡了。 宁欢:你睡个屁,现在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废物! 贺兰才人:没有啊,我认为你不是废物。 宁欢:你一个人这么认为有个屁用! 贺兰才人:错了,至少还有个人不这么认为。 宁欢:是谁?(很激动) 贺兰才人:我的马甲! PS:不好意思再说抱歉了,可是最近两天在忙一个课程设计实在没有时间,不过明天会恢复正常。这章名为无题实乃字数很少的过渡章节,不精彩,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其实大家可以养肥了再看这本书,毕竟我写东西很慢! 关于种马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应该不能下这样的定义吧,沈孝柔并没有明确表示过爱上宁欢了,喜欢肯定是有的,但还没到爱的程度。至于郑欣然,她离喜欢宁欢都还很远,不过将来的事情是说不定的。至于小倩我另有安排,反正会是个大家意想不到的结局,我连挨骂的准备都做好了。 最后说一下很多大大关心的推倒,这个宁欢需要酝酿情绪,才人也需要酝酿情绪,大家还是再等等吧!不过我想把这个过程写得有趣些,希望自己能达成愿望。还有,即使推倒了也不代表爱!今天透露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离去。 今日语毕,咱们明晚再见!^_^ 第四十一章 夜探 坐在郑欣然的丰田跑车里,我翻阅着小李偷来的卷宗。wWW。这样短短地一句话却必须要给看官好好解释一下。 今天下午我去接郑欣然下班,满心激动,一直在考虑如果郑欣然喜欢上我了我应该怎么办。结果到了郑欣然的办公室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正在纠缠郑欣然,所谓纠缠不外乎是请客吃饭之类的活动。走近了才发现,这家伙我认识,他是电视台长的弟弟。春南屁大个城市,官员家属鲜有互不认识的。郑欣然看到我来了又是那句你怎么才来啊,然后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就是脸色一变,我马上知道这戏该怎么演,一如当初对付贺兰才人一样和郑欣然小小地把这家伙涮了。同时我也明白了,他妈的老子是跑来当垫背的。那家伙显然知道我老爸是谁,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忍了。 出了电视台,我就准备自己撤离。哪知道郑欣然一把抓住我,把我拽进了她的跑车。我的心又忍不住乱跳起来,我不否认我的心里喜欢的是沈孝柔,但是像郑欣然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此暧昧的对待你,相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会心猿意马的。我端坐在郑欣然的车上,努力做到目不斜视,声音有点颤抖:“你还想干什么?” 郑欣然微笑着说:“你怎么好象有点怕我?我记得你的色胆可是不小的,曾几何时还打算****我。”faint,又是这句,我无语了。和这个女人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我彻底发现,她在生活上与电视屏幕里的高贵大方完全不同,她的脸皮厚得让我都难以企及。看我不说话,郑欣然笑眯眯地靠着我说:“我想…”声音柔柔地让我骨头有点麻,“追踪报道那件凶杀案。”说完还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我打了个寒战苦笑着说:“貌似上面不准报道这个案子,你还瞎掺和什么。”郑欣然在我身上扭了扭说:“什么叫瞎掺和?你知道我最大的理想是……” “一代名妓!”我连忙接口道,郑欣然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说:“上次和你们去了一趟回来后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写不出来,我觉得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了,所以我一定要继续追这篇报道,哪怕上面不允许发。”说着郑欣然又面色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愿不愿意帮我。”闻着她身上醉人的香味,我除了点头还能干什么。郑欣然见状仿佛受了鼓舞一般又在我身上扭了扭说:“那你就再悄悄带着我去破案,这个案子不是你们负责的吗?”这女人实在太性感了,虽然冬天穿得厚,可她在我身上扭这么几下,再加上我灵敏的嗅觉,我的和尚头快翘起来了。好在我还保持着灵台的一丝清明,听清楚了她最后一句话,摇头说:“恐怕不行了,现在这个案子归重案组负责,我们不管了。”我话刚说完,郑欣然迅速变了脸色,问道:“真的?”我点了点头。郑欣然一下子就从我身上离开了,好靠得远远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冷冷地看着我说:“你可以走了!” 我听了差点没噎死,这女人变脸咋比翻书还快,难道刚刚她对我所施展的手段就是传说中的色诱?很生气,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她把我当什么了,一块抹布?说扔就扔了!好歹我今天还帮她当了回凯子,一点情分都不讲。奈在车上不吭气,老子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还不走?”郑欣然侧身看着我,声调高了不少。 我转过头不看她,厉声道:“冲你这态度,老子就不走了。” “态度?跟你这****犯有什么好态度?”郑欣然也不客气地大声嚷道。 “你…你!”娘的,和沈孝柔斗嘴从来没输过,可今天是遇到克星了。张口闭口****犯,谁他妈受到了?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正准备开车门,突然想起我不是要自己查案吗,转过身冷笑道:“虽然上面不让我查这个案子,可是不代表我自己不去查啊!”说完就要下车,却又被郑欣然给拉住了。 “宁欢,说说清楚。”郑欣然的声音又陡然温柔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 把我决定调查这个案子的决心对郑欣然说了,还大肆宣扬了一下我们这个组合的强大实力,终于让郑欣然决定要和我们一道。看着她装作痛悔万分,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嘿嘿笑着说:“想去是吧,求我啊!” ———————————— “那郑小姐有没有求你啊?”小李坐在车后座上嚼着卤鸡腿含含糊糊问道。我吞了口汉堡,丫的,太干了,有点咽不下去。不禁抱怨道:“他娘的水怎么还没买来?” “来了,你的可乐!”郑欣然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陈安平也提着一口袋饮料钻进了后座,还没坐好就问:“刚才你们俩凑在一起商量啥呢?”小李打开一罐可乐呵呵笑道:“我们刚才正在……” 狠狠瞪了小李一眼,把手中的卷宗扔到他身上抢先说道:“好好再复习一下资料,你刚刚的那些推测完全是无稽之谈,漏洞百出。”小李收拾好资料,眼神中很是悲楚。 郑欣然噘着嘴问道:“怎么还不进去,你们在这里好吃好喝的,怎么看怎么像是来野营的。”我笑嘻嘻地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孤儿院说:“现在天色尚早,会有人注意到的,等等再说。”陈安平刁着块炸鸡也含糊称是。 郑欣然见状气鼓鼓地说:“先说好,待会儿还要买什么吃的,你们仨男人划拳好了少掺合我。”我们都嘿嘿笑着不说话了。 ———————————————— 夜色如墨,寒风萧瑟。我们几个鬼鬼祟祟地翻进了孤儿院。没办法,大门贴了封条,可不敢启。当了回郑欣然的人肉梯子,陈安平这家伙鬼头鬼脑的坏点子不少,仿佛早就预料到要翻墙而入,事先让我们仨男士通报了一下体重,不用说,老子是第一,狗日的啥时候都表现得很废物,咋在体重上就夺魁了。只好无怨无悔地为郑欣然当梯子,这丫头还穿个硬底的高跟皮鞋,可怜我这肩膀哟。郑欣然还讥笑我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我靠! 不敢开灯,小手电照得模模糊糊地。慢慢走进楼房,还好屋里没有贴封条。上次来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异样,现在没有人住以后感觉就阴森森地,走路的腿有点发颤。郑欣然抓着我的手,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拍了拍她说:“别怕!” “不怕”郑欣然回到的倒很轻松。 “那你牙齿别颤了,怪瘆人的。” 小李却在一旁答话说:“报告…得得得…老大,是我!”靠,真丢人民警察的脸。 走进厨房,来到暗室门口,推了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伴着小李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传出一道道回声。我们的神经都不自禁的绷得紧紧地,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黑黢黢的看不清楚。不敢多想,总觉得这间房子像个张大的巨嘴。 这时候小李却不合时宜的说:“欢哥!…得得得…那老太太就死在这间房里?真的是身首分家?”faint,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下子让我想起徐院长的死状,身体禁不住晃了晃,心里冒起阵阵冷气。郑欣然抓的我更紧了,那手冰凉,哥们怎么没有痛感?难道害怕过度了,再抓紧一点啊! 想起陈安平一进来就没怎么说话,我便试探着问到:“安平哥,咱俩进去看看?” 陈安平沉吟道:“我想到那个阿直的房间看看,刚才进来时又仔细看了看墙上的照片,总觉得这个人很面熟,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我靠,听了他的话差点没晕死,你倒是找个说得通的理由啊,刚才进门时啥时候看过相片了,还仔细?不得不望向小李,小李却说:“欢哥,你瞧我这牙不断的得瑟,那不是因为害怕,我啥时候怕过!”说得好,在陈安平面前咱就得表现出咱的一生是彪悍的一生。我正想说那咱一起进去吧,小李却又说道:“我这是身子虚的,你知不道啊,我为了偷这些资料,和档案室的黎甜妹差点梅开九度,现在腿都软的不行了,我还是在外面给你把把风吧!”faint,怎么一个比一个的理由龌龊,怪不得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原来是梅开九度啊!不过身子虚和进去看看有什么关系,这貌似不是体力活吧,他都不怕说出来寒碜人。 这时候郑欣然不耐烦地说道:“唧唧歪歪个屁啊,我陪你进去。”说完把我一下子推了进去。我正想夸夸她巾帼不让须眉,糗一下那两个连女人都不如的雄性动物,结果一个趔趄闯进这黑暗的密室,浑身感到其冷无比,只好向后面大声嚷嚷:“陈安平把手电仍给我。” ———————— 扶着郑欣然,也可以说是她扶着我,在这间暗室里走了一圈。只感觉这房里的东西摆的乱七八糟的,很怀疑阿直当时说的这里是徐院长放贵重东西的地方。察看了一番以后,确定了这里是间密室,除了那道铁门没有任何出口。又看了看尸体摆放的位置,想起当时和鉴证组的人一起察看尸体的情形。尸体的血迹已经干涸,身体旁边放着铁门的钥匙。那道铁门也经过专家分析是一种独特的防盗门,两面都有锁,无论是开门还是关门都需要用到钥匙。这也就是说歹徒无法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离开这间暗室。可实际情况是,这把钥匙就在死者的旁边。大家可以了解,这样重要的钥匙是很难被复制的,所以歹徒如何将人杀死后再离开就成了一个谜。如果解不开这个谜团,那么凶手就只能是鬼魂了。 渐渐适应了这种恐怖氛围后,我的心也平静下来,抱着头靠在墙角苦苦思索。郑欣然靠在我旁边没有说话,不过看起来她也恢复了平静,开始打哈欠了。想了半天想不到关键所在,可恶的陈安平和小李,居然到现在也不来看看我们,就算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也得大家一起商量啊,更可恶的是把所有零食都带走了。虽然这里是死过人的地方,可是我还是感到肚子有点饿,看来思考确实是件消耗体力的工作。 郑欣然从怀里掏出了瓶东西,打开盖子取了欲往嘴里塞,我想应该是糖果之类的吧,就伸手问她要,结果她说没有了。靠!抢过瓶子摇了摇,确实没有了。不过貌似刚才她取了放在手里了,太小气了,在这种情况下还吃独食。我便伸手去抢,她却硬是不给。很奇怪啊,我和一个美女在凶案现场抢吃的! 和郑欣然撕扯了一会儿,结果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郑欣然手里的糖果全部洒到地上了。 “看吧,大家都吃不成了!”郑欣然气呼呼地捶了两下我。 “谁说得,还可以捡起来吃!”我笑着准备用电筒照照那些糖果。郑欣然却笑道:“你不怕恶心吗?”我刚想说不就是掉在地上了有什么好恶心的,郑欣然却接着又说道:“当时尸体就摆在这里吧,上面可有不少血。”这句话确实把我恶心到了,脑子里一下子又浮现出死者的惨状,顿时就不觉得饿了,还有点想吐。 想到确实没有什么线索可找,还不如明天从沈孝柔那里偷点资料来,便决定离开。意念刚动,却有个问题突然涌上心头,虽然与此案无关,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向郑欣然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让我来接你?”如果她单纯想追这个案子完全可以给我打电话的,没必要非要见到我,而且还让追求到的人见到。所以我就想问难道你不怕传绯闻吗? 郑欣然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如果他们知道市长的儿子在追我,相信会有不少人不再来纠缠我了。”我被这话又给噎了个半死,感情我是被她利用了。心里很气愤,同时很悲哀。在内心中我很明白自己是个很懦弱的人,如果没有市长儿子这件光鲜的外衣,相信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多看我两眼。柳若兮当初和我敷衍,没准也是因为我是市长的儿子。那么沈孝柔是不是也会这么想?突然间,我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沈孝柔,这种浓浓地悲哀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也许女孩子喜欢的是胡杨那种有男子气概的人,而我除了油嘴滑舌似乎一无是处,如果一开始我还看不起胡杨那种粗犷的男人,现在我开始看不起自己了,我所拥有的全部自信仿佛也仅仅是我的老爸是市长。 见我闷着不出声,郑欣然小心翼翼地说:“生气啦!其实我觉得你这人不赖,是我见到的干部子弟当中最没架子也最真的人了,而且你很有趣,和你做朋友也很不错的。”大姐,拜托不要再说了,越说我越觉得女孩子们最多只能把我当朋友。 郑欣然突然又说:“宁欢,你记不记得那个晚上,也是这么黑,你强吻了我!” 一说这话,我一时间有点懵。难道郑欣然使用的是欲扬先抑的表达方式,她真的对我一吻定情了?愕然地看着郑欣然,小姐,现在的气氛好像离当时的暧昧旖旎差很远啊。郑欣然看我有所反应居然笑嘻嘻地说:“你是不是因此爱上我了?”我不禁为之气结,这好像是我想说的话啊!我终于忍不住回嘴道:“还没上过怎么知道爱不爱上?” “你说什么?”郑欣然揪着我的头发嚷嚷:“有种再说一遍。” 真的是很诡异的场景啊,凶杀现场,一对男女讨论很暧昧但是并不旖旎的男女之事,而他们本来是来查案子的。 郑欣然抓着我的头发突然安静下来,说:“你听!” 外面响起不徐不疾的“笃笃”声,很像女人那种硬底高跟的皮鞋踩地时的声音,不算很奇怪啊!不对,是高跟鞋的声音,陈安平和小李貌似没有穿那种鞋子的习惯,可是这么晚了,这间曾经闹过鬼,而且死过人的房子传来这样诡异的声音。我顿时紧张地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郑欣然偎在我怀里瑟瑟发抖。 “笃笃笃”声音越来越近,如果有亮光的话,相信可以看到我现在的脸是惨白的。 终于“吱呀”一声,虚掩地门被推开了,“啊!——”我和郑欣然同时尖叫起来—— 淫荡的分割线—— 贺兰才人:小欢子你发什么愣啊! 宁欢:人家在都市里要不然会异能,要不然就修真,再要不然就是带着记忆重生,为什么我这么窝囊啊! 贺兰才人:我也很郁闷啊,现在评审制度越来越严格,起点系统里超人的产出太高了,上面不给我批许可证了,没办法只好到NPC那里领个普通主角来,我好亏啊,我要写英雄史诗。 宁欢:我呸!你还写英雄史诗?狗熊淫诗都只有扑街的命。看看你把读者折磨成什么样了,快点对着大海喊‘努力,努力’吧! 贺兰才人:对,向星爷学习!可是貌似我住的地方看不到海啊! 第四十二章 夜谈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随着一束电光的射进,熟悉的声音也在光源处响起。WWw.我揉了揉眼睛,没有看清楚来人。不过我还是喊了出来:“孝柔!你怎么来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吧!”沈孝柔用电筒照着我们说道。我摸了摸头呵呵傻笑了两声,一时不知道该说啥。郑欣然却接口说:“我们是来查案的!” “查案?”沈孝柔的语气有点怪,而且在电筒的余光下,我仿佛看见她的表情也很奇怪。不过我很快就发现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了,电筒的光线中,我正紧紧地握着郑欣然的手,而郑欣然整个人都依偎在我的怀里。这种感觉有点像被捉奸在床,我不好意思地将郑欣然的手放开,讪讪地笑了数声。 “说吧,你们查到了什么?”沈孝柔走近我们说道。 “呃!暂时没有什么发现。”没办法,我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实话实说。沈孝柔冷笑道:“你们这样查案恐怕很难有什么发现吧!” 郑欣然一听这话猛然站了起来说道:“我们怎样了?我们……”唉!气势虽然很足,但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反驳理由,有点虎头蛇尾的意思。沈孝柔摆了摆手说:“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这里不是什么花前月下的地方,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咦!沈孝柔今天吃了火药了吗?怎么说话一句比一句冲。郑欣然显然生气了,叫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花前月下?难道我们就不能查案了?”沈孝柔“哼”了一声,正要开口,我急忙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吵,这里好歹也是许院长升天的地方,我们还是给人家点面子”看样子今晚这俩丫头是对上了,我得想办法把愤怒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这俩位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孝柔,你这么晚还过来,难道有什么新发现?”我腆着脸问着沈孝柔,沈孝柔这样的大女子主义者,最好是要适时地恭维着,我这正考虑着怎么夸她勇敢无畏,敢孤身一人到这么恐怖的地方来。可是沈孝柔却对我的问题支吾了半天也没有回到,静立一旁的郑欣然倒噗嗤笑了出来。我顿时暗叫不好,这马屁拍在马腿上了。果然,沈孝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那种熟悉的恶寒感我还是觉察到了。 沈孝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很多问题他们都不让我过手,我的很多报告他们都不放在心上,所以我想自己来查……”声音很幽怨,引起了我强烈的同感,和我的情况是多么一致啊,我们是不是有夫妻相?不过我很快又想到,我是为了引起沈孝柔的注意才奋力来查案的,那么沈孝柔又是为了谁才来这里的?我的脑子里不争气的闪现出胡杨那张可恶的脸。 郑欣然这时又呵呵笑道:“那不如大家一起查好了,沈小姐这样专业,我这个外行人完全以你马首是瞻!”我靠,这丫头的风向转的太快了吧,为了自己的报道,就这么把我出卖了?我可是原本打算单飞的。不过这个时候,豪言壮语也不管用了,对着沈孝柔点头哈腰道:“我一直都是你的小弟来的,当然也维你马首是瞻。”现在沈孝柔的心情明显不好,该给她顺气的时候就绝对不能犹豫!这是准男友的责任。 沈孝柔点了点头说:“你们怎么看这桩案子?”她能不耻下问了,说明对我的恭维很满意,我连忙说道:“依我之见,这绝对不是什么鬼魂干的。” “嗯!”沈孝柔点了点头说:“然后呢?” “没了!”我低声道。 “我靠!你花了大半个晚上就发现了这个?”沈孝柔的声音有点大,把我吓了一跳。郑欣然适时地说道:“所以我们需要沈孝柔你这样的专业人士啊!”表现得很机灵,说的很好,不过也太厚颜无耻了一点吧!就算是怀疑我的能力也用不着这样给沈孝柔拍马屁啊! 沈孝柔笑了笑,让我有点嫉妒郑欣然,她的奉承话怎么就说的这么恰到好处呢,不愧是电视主播啊。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孤儿院很奇怪?”沈孝柔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用电筒照着对我们说。 “怎么个奇怪法啊?”这样类似于相声里捧哏的角色我是很擅长的。 “你们看…”沈孝柔指着文件说:“这是我上次从许院长办公室里拿的,发现没有,这家孤儿院每年都要送走一批孤儿。”这不是何韵说过的吗,我有点想提醒沈孝柔,不过还是忍住了,万一惹得她冒火就不好玩了。沈孝柔接着说:“奇怪的是这些孤儿的年龄,基本都是在十四岁以上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或机构领养十四岁以上的孩子呢?你们看这些留下的孩子都是年龄比较小的,而且很多是年满十四就被领走了……”说到这里,我也认真地看这些记录了,突然我想起今天让小李偷来的卷宗里有关于这个孤儿院的收养情况的民政局的记录,上面好像没有关于这个问题的说明……我感觉到一个很恐怖的东西在脑海里徘徊,可是就是抓不住。让政法委书记注意到的问题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小李的声音:“欢哥,郑小姐,你们怎么样了?”我日,就算怕吓着我们声音也用不着那么小吧,而且还带着颤音,装鬼玩吗?我正想答话,郑欣然又抢先道:“我们没事,你们过来吧!”说罢又小声说道:“他们估计是听到我们刚刚的尖叫了,现在才来,太没胆了,看我不整整他们。” 这时候小李他们的脚步声已经近了,郑欣然拿着电筒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不知是小李还是陈安平先把门推开,郑欣然把电筒放在下巴处突然打开…… “妈呀,鬼啊!”两声凄厉的惨叫在房间里荡起了阵阵回音。 “鬼个屁啊,两个大男人那么胆小,听到我叫了居然这会儿才来,真有鬼的话我们的骨头渣滓都剩不下了。”郑欣然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指着两个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软蛋,这话说得是大义凛然。我可是真解气啊,平时丢人现眼的窝囊样没少在我身上出现,今天终于看到别人耍宝了,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尤其是现在在地上打滚的有一个双博士海龟。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沈孝柔大声说道“太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别让人家以为这里真的闹鬼了。” 没理会陈安平见到沈孝柔出现时的嘴脸,估计是很害臊的吧。我拿着电筒下意识地在暗室里又照了一圈,我看见刚刚和郑欣然争抢的糖果在墙边躺了一排。郑欣然突然大叫了一声:“这里有个洞!”我们同时吃了一惊,难道这个房间并不是纯粹的密室?顺着郑欣然的指向看了过去,“靠!”我们同是喊了出声。如果歹徒会变身成老鼠或者会缩骨供这样的武功,那倒还有可能从那个洞里钻进来。 “听说印度的瑜伽术练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从这么小的洞里钻进来!”郑欣然还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从哪里看来的?”沈孝柔明显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还女主播呢,这不是在宣扬封建迷信吗。 “大块头有大智慧,你们没看过吗?” “靠!我真的很奇怪你这样的智商怎么当上主播的?”不得不把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尤其是听到郑欣然那种让人晕倒的解释之后。 “哼,一点幽默感都没有……”郑欣然喃喃说着,跟着我们走出了这栋“鬼屋”。再度翻墙的时候,我看着陈安平突然想问他到底发现了阿直的什么,便把问题抛了出来。陈安平可能是想在沈孝柔面前有所表现,居然认真回答道:“我之所以认为阿直很面熟,今天才想起来以前见过他。” “噢,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啊!”我很好奇,像阿直这样普通的相貌,落到人堆里绝对就找不到了,就算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也很快就会忘记,所以陈安平所谓的面熟,不禁让我怀疑他们见过的那个地方会不会是…嗯,让男人很happy的地方。不是有句话吗,什么关系最铁:一起扛过枪,一起贪过赃,一起嫖过娼。能让陈安平记住的如此普通的陌生人只能说是在嫖的时候偶遇过了,我不无恶意的想到。 如我所料,陈安平突然不说话了,想必那个地方真的不太好说。可是沈孝柔却来了兴趣,郑欣然也拉着陈安平的手让他说,不过小李可能和我想的差不多,脸上带着一股怀笑,不过也在怂恿陈安平说出来。 终于陈安平没抗住,召了:“我有次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看到那里惟一的高仿真的充气娃娃正被一个人买走,而那个人就是阿直,所以我才……” “成人用品店?”女孩子们大叫道。 竒_書_網 _w_ω_ w_._q_ ǐ_ S_Η_U_九_⑨_ ._ ℃_ o _Μ “高仿真充气娃娃,还惟一的?”小李也大叫道。 “这就是我们的双博士海龟!”我总结道。没想到是兵工厂,喝过洋墨水的家伙果然开放很多啊。 ————————歉意的分割线———————————————————— “人太老实,容易吃亏!” 竒 書 網 ω ω w . q i δ h μ 9 ㈨ . c ó M ——陈安平 宁欢:听说你的硬盘坏了。 贺兰才人(哭):我的苍井空,我的神谷姬,还有我的吉泽明步啊!—— 宁欢:书友们给他两票吧,现在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这处男安慰了,估计就你们的票票能起作用! 第四十三章 再起疑云 回到家里洗完澡,拿着维生素药瓶准备吃一粒好好睡一觉,却接到沈孝柔的电话,她的声音很急促:“快点,何韵出事儿了!”听了这话我吃了一惊,手一颤,药瓶跌在地上,药从瓶子里滚了一地。WWw。没理会老妈的惊诧声,我急问:“怎么了,说清楚!” 原来沈孝柔刚回家就接到了何韵的求救电话,来电中大呼见到鬼了,沈孝柔情急之下就打电话告诉我让我陪她一起去看看。我也来不及向家里人解释,匆匆忙忙地下了楼。 沈孝柔开着车,表情异常严肃,我深吸了口气问道:“何韵不是被拘留了吗,怎么又被放出来了?” “又没有证据指控她,只能放出来了!”沈孝柔的声音淡淡地但是仍然听得出很紧张。 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到了目的地,这里居然是孤儿院附近的一座仓库,当然也是即将被拆掉的。我不禁很奇怪,何韵到这里来干什么,愕然地看着沈孝柔。沈孝柔喃喃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里,她在电话里说的,不过没说清楚就惨叫了一声挂断了。” 一听到这话我的头皮不禁发炸,难道那个厉鬼在这间仓库里?怯怯地望了沈孝柔一眼,沈孝柔什么也没说只是努嘴示意我进去。拜托,刚刚从孤儿院里夜探回来,现在还没有精神准备,不过看着沈孝柔不容置疑的眼神,虽然满肚子不愿意也只好先进去。如果里面真的有恶鬼的话,那就先吃我好了,反正如果沈孝柔受到伤害我会更加伤心的。 慢慢推开门,又是那种熟悉的“吱呀”声,把小手电从兜里掏出来向里面射去,里面很深一时也看不清楚,沈孝柔在后面催着我进去,咬了咬牙,迈着颤抖的双腿往里面挪动。 “快点!”沈孝柔不耐放地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往里面冲了好几步,差点跌个狗吃屎。调整了一下姿势,刚想抱怨两句,却猛然看见何韵那漆黑的双眸……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推了好几步,沈孝柔也冲了上来,随即也是一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们面前何韵的上半段身体放在一个箱子上,血水从箱子上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而离这个箱子不远的地方,何韵的下半身也被扔在一座箱子旁边,同样是鲜血淋漓。这个画面太刺激了,我只感到脑袋阵阵发晕,这个凶手实在难以形容其残忍程度,每次行凶都让死者死死无全尸,这让我真的怀疑这一切都是鬼干的。 “我…我打电话报警,你…你检查一下尸体!”沈孝柔颤声说到,并且往仓库门口退去。有没有搞错,让我检查尸体,我又不是专业人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打前哨。心里很不忿,沈孝柔在我面前总是表现得很胆小,可事实上我的胆子比她还小。很无奈地看了看何韵死亡的表情,是很惊愕害怕的那种,太吓人了不敢细看,还是留给鉴定组的人来看吧。不过我却注意到何韵的下半身,是光的,看来是齐腰切断,难道是先奸后杀,色鬼干的?只是那双脚实在是……我曾向大家说过,我有恋足癖,虽然眼前是一具死尸而且是下半截,可我还是不自觉地看了看她的双脚,虽然沉浸在血水里,可是那双脚仍然如白玉一般反射着我电筒射出的光芒,没想到何韵居然有这样漂亮的双足,真是太可惜了。刚想走近点看看,最近我的色胆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不过我这是做尸检,可不算是恋尸癖,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沈孝柔惊叫了一声,冲了出去,我也急忙跟上。 外面的景象让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们的汽车冒着黑烟,显然是刚才爆炸了。难道有人想害我们?如果我们刚才在车上……不敢继续想下去,我急忙冲到车边打开引擎盖,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是有人用在我们车上燃放了雷管之类的爆炸物,虽然声势惊人,但没有给我们的汽车造成太大损害,只是这个外壳是没法见人了。万幸是那个家伙没有往我们邮箱里放。 “凶手还在附近?”沈孝柔听我报告检查结果后沉吟道。我顿时一惊,往腰上摸去……娘的,给老子配的善良枪我居然没有带出来。倒是沈孝柔把枪掏了出来,在车子周围转了转说:“要不我到附近看看?” “不行!”我急忙大声反驳道。这么危险,要是她被凶手在暗中给那什么了就太可怕了。沈孝柔估计也是觉得这样莽撞不行,舒了口气说:“我们在这里等着吧,局里应该很快有人来。” 不敢坐进车子里,我们两个只好坐在车子旁边,看着墨黑的天空。今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而且寒风凛冽,为什么浪漫总是和我不沾边。出来时,我刚洗完澡,身上还冒着热乎劲,情急之下只穿了一件毛衣就出来了。十二月的天,凌晨两三点,我穿着一件毛衣在寒风里哆嗦着,大家可以想象这种酷刑吗? 沈孝柔还在我身边喃喃自语着她对这件案子的分析,我已经冻得麻木了只能大着舌头胡乱回答着。 “干什么你?耍流氓啊!”沈孝柔高声叫道。 “孝柔,抱抱,我冷!”牙齿打着颤,脑子里也懒得寻思了,只想往沈孝柔怀里钻。此刻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了,那都是冷得啊! 沈孝柔没有勃然大怒,看我的眼神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把我扶起来说:“要不我们到仓库里面去,顺便保护现场?” 站起来冷风一吹,我又忍不住打摆子,连忙点着头依偎在沈孝柔怀中。娘的,鼻子都冻麻了,连她身上的香味都没闻到。这时候沈孝柔脱下了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扶着我向仓库走去。这个动作是不是反过来了,我刚想挣扎,沈孝柔就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我仔细看了看她,还好,她里面还穿了不少,于是就放心的被她扶着。这时我不禁在想我是不是该当个倒插门的女婿?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让我老爸知道就…… 走进仓库,沈孝柔突然说:“好像有点不对。” 被沈孝柔半搂办抱,我正舒服的不行,就算要和死人呆一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所以我只喃喃道:“放心。” 哪知刚走进两步,沈孝柔突然将我推开大叫道:“尸体……不见了!”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正想叫屈,听到这句话猛然呆住了,掏出自己的手电向仓库深处照去,果然不见了,地上只有一些血迹,而且连同两半尸体旁边的大箱子也不见了。 “靠!”沈孝柔恨恨地骂了一句,这个案子貌似越来越复杂了。 —————— 当我再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重案组的人到了现场后好一顿抱怨,把我们俩人给臊得没皮没脸了,他们都以为我们是见了鬼了。我们只好要求他们去找一下何韵这个人是否还健在。不过由于我们见过了卫生间里的人头,那颗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我们今晚又见过了消失了的裂成两半的尸体,所以他们一致认为我们太累了需要休息。 是的,我确实需要休息,这个晚上夜探了两次,而且还差点没把我吓出毛病来。最可恨的是沈孝柔临走时说了句:“早知道把胡杨也叫上了。”这句话可真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原本我还在为沈孝柔在危急时刻第一个想到我而高兴呢! 老妈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见到我回来就是一通好骂:“这么晚才回来,不晓得你神神道道地在干什么,药瓶子打翻了也不说收拾一下,我才懒得帮你收拾……”晕晕乎乎听老妈发完威后才慢慢踱进房间,现在哥们需要好好睡一觉。 一进屋看见一地的药片,没办法,老妈吩咐了还是赶紧收拾吧!刚刚蹲下身子,看着散乱的药片,我突然一拍脑袋:难道说是这样的…… 第四十四章 真相 何韵确实失踪了,我早上正和小李在办公室里打屁的时候接到了沈孝柔的通知。wWw。重案组在何韵租的房子里没有找到她人。根据鉴定组的分析发现遗留在仓库内的血迹确实是人血,但是不是何韵的尚须查证。这个时候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拘捕阿直了,看起来这个案子的涉案人员只有这么三个,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三个人中仿佛还死掉了两个,怎么说阿直都和这个案子脱不掉干系了。 坐在办公室里我一直在想如果凶手是阿直,那他的动机是什么?如果是他杀了何韵,为什么又要挪走尸体故弄玄虚?还有那件密室案件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绕来绕去很是头疼。虽然我们国家实行的是有罪推定,只要阿直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一切不是他干的,那么在现在只有一个嫌疑人的情况下只有他是有罪的,但是我内心中始终觉得这件案子没有那么简单。 小李突然对我说:“欢哥,你说那个高仿真充气娃娃到底是怎么个真法?我问过陈安平了,可是那小子打死都不说了。” 我靠!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在想充气娃娃,真想踢这头色驴两脚,没来由的打断我的思路。充气娃娃,哼!充气娃娃?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使劲拍了拍桌子。 “我现在去孤儿院,你叫孝柔和重案组话事儿的一起来。”我对小李吩咐道。 “欢哥,现在过去吗?重案组的人仿佛对你不是很感冒啊!”小李的好意的提醒我说,可是我等不了,在直觉上已经知道这件密室杀人案是怎么一回事了,连同何韵尸体消失的事件我也猜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案子就好破了。边朝外面走边打电话,一个打给了郑欣然,另一个打给了本市的福利院。 走出公安局不久就看见郑欣然的丰田开到了路边,我急忙钻进车里。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我迫不及待地问起郑欣然。郑欣然眉毛一扬说:“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还作出一副附耳过来的手势,我心里暗骂她臭屁,但还是忍不住把耳朵凑到她嘴边…… 来到孤儿院,重案组的人见到是我,脸上一下子又堆起了轻视之色。现在留在这里的人不多,主力都去抓捕阿直了,最新消息是阿直也失踪了。如此看来这个案子已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实际上我们不需要再费力的调查这个密室案件是怎么回事,也不必寻找何韵消失了的尸体,只要静等阿直被捉拿归案即可。小李就是这样认为的。 不理会外边守门的警察的拦阻,我和郑欣然往厨房里冲。可是不知道这几个留守人员到底是对事还是对人,让我们纠缠了很久才来到暗室门口。我先趴在地上看了看,果然看到那天郑欣然发现的小洞的洞口就在橱柜下面。我拍了拍手站起来说:“这个密室案件有答案了。” 话刚说完,胡杨和沈孝柔也进来了,看来小李的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嘛! “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沈孝柔看着我的眼神有种前所未有的期待,让我倍感满足。我哈哈一笑先摆好pose说到:“其实大家都陷入了一个误区,从当时的现场分析我们得出这间暗室就是第一现场,而我们在现场又找到了唯一一把可以开启这道铁门的钥匙,因为这个古怪的铁门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凶手怎么在作案之后走出这间密室的。”说完后我打开了身后的冰箱,拿出了那个做冰糕的盒子,靠!忘了这几天没有供电,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我还是大声说:“其实凶手根本是把钥匙带出房间后再放回去的。” “什么意思?”大家都被我这番话给搅糊涂了。我看了看郑欣然挂在腰上的手机坠子是个球形物体,大喜之下一把掏了过来,惹得郑欣然惊叫一声,其余的人看见我的行为也是一脸茫然。我呵呵笑着说:“咱先做个实验。纯学术上的研究。”然后趴下身子把那个球形坠子放到那个洞口轻轻一推。 “大家进去看看吧!” 如我所料,那个球形的小坠子果然停在了尸体位置处的墙角。 “这个地板是倾斜的!”郑欣然大呼道。我得意的点了点头。沈孝柔看我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大受鼓励之下我继续说到:“发现尸体的时候,我走进这间暗室就觉得非常闷热,当时还以为是冬天里暖气太大的缘故,现在想来那是凶手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装了钥匙的冰球迅速融化。”我摇了摇手中做冰糕的盒子沉声说道。 “这么说来这个案子的嫌疑人就是阿直和何韵两个了?毕竟在我们发现那颗人头的时候,他们都有一段时间消失了。”沈孝柔皱着眉侃侃道来。 胡杨插嘴说:“关于你们提到的那颗人头应该是假的,我们查过那个曾珍了,一个礼拜以前已经去南方打工了,死者应该不是她!不过此前何韵多次提起她,也不能排除她暗中搞鬼的可能,关于她的行踪我们还在查!” “人头是假的?”我心里一阵窃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案子该结束了。 胡杨点了点头说:“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是阿直杀掉了院长,事情被何韵发觉了,所以他又杀人灭口,毕竟他现在失踪了不是。”看胡杨人五人六的模样不像白痴啊,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下了结论,不过他既然要耍宝那就不要怪我戳他的面子了。 我干咳了一声说:“凶手未必是阿直,而是……”这个结论相信并不意外,可是要重案组的人百分之百相信我的话,我必须拿出点保证来,比如我的职务。在我看来胡杨仿佛等的就是我的那句担保的话,靠!我是不是被他给阴了—— 要问春南什么车站的客流量最小,车次最少,那就是汽车南站了,这里位置偏僻,离主干道颇远,除了下乡的汽车,是没有车子会停在这里的。虽然我们在所有的车站都派了人手,可是经过沈孝柔和胡杨的商议决定重点盯住这里,在这一点上他们比我专业的多,我没有插话的资格。不过我今天的表现应该得到了沈孝柔的认可了吧,如果待会儿真的抓到凶手,不知沈孝柔会不会对我另眼相看?可是沈孝柔对胡杨的态度相当的有礼貌,用句俗话说就是像春天一般的温暖,这让我在一边看得满心嫉妒,奶奶的,为啥对我就像严冬般寒冷呢? “何小姐是要往哪里去啊?”胡杨已经发现了目标,带着小弟们把一个带着墨镜推着一个巨大行李箱的年轻女子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那女子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们说。 “何韵,你就别装了,难道现在你还以为赖得掉吗?”沈孝柔摇晃着手中的手铐厉声说:“我想你现在应该是想处理掉你箱子里面的东西然后逃亡吧!” 何韵紧张的退了一步,死死抓着行李箱把手,但是没有说一句话。 其实是陈安平提到的充气娃娃提醒了我,当然也得感谢我有恋足的癖好,当时看到何韵的尸体就觉得那双脚很奇怪,又听胡杨怀疑那天我们见到的人头是假的,我立马肯定那天我们看到的尸体也是假的。而这个假人就是阿直买的高仿真充气娃娃。 “恐怕你和阿直还商议了一个关于他的恐怖死法对不对?”我看着何韵淡淡地说:“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这回是真的要死。” “你们和许院长串通好了谎称孤儿院有鬼,并且做了不少事以引起警方的注意。之前阿直在成人用品店买了个高仿真的充气娃娃,而我们在卫生间里看到的人头就是那个充气娃娃的。在我们被何韵的尖叫声吸引离开后,许院长就将柳若兮迷倒,然后就到暗室去拉下了电闸。事实上阿直一开始就骗了我,他说电闸在三楼,而一楼暗室中也有电闸。”我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何韵说:“就在那个时候你或者是阿直也潜入了那间暗室并将许院长杀害,并且伪装出密室杀人的样子让我们以为真的有鬼。” “一开始你们就计划好了演出闹鬼的把戏,可是为什么你要将他们杀死,难道只是为了孤儿院不被拆毁?可是现在你搞出这么多事难道孤儿院就不被拆毁了?”沈孝柔大义凛然地对何韵说道。 “因为他们都该死!”在一旁当着速记员的郑欣然突然开口说道。 沈孝柔惊讶地看着郑欣然问道:“什么?”何韵听到郑欣然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脸色有点黯然,这真是件悲惨的事。 “那个孤儿院恐怕不是单纯的孤儿院吧!”我淡淡地说。刚才我还有心装扮成神探波罗来显摆一下自己的智慧,可是此刻我却有种哽咽在心头的痛楚。 “许院长和阿直一开始确实打着保住这家孤儿院的算盘,因为这是一条财路,可是你却借这个机会想把他们都除掉。我相信那个已经辞职的员工也已经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吧!”我这番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对,你说的不错,那家孤儿院实际上是个充满了罪恶的地方。”何韵开口说话了,她坦诚了这一切都是她干的,而且阿直的尸体还装在她的大行李箱里,那个叫曾珍的女人确实已经死了,不是何韵杀的,而是死于他们的内讧。“他们把十四岁以上的孤儿都送到了人贩子的手中,而这些人贩子并不是单纯的贩卖人口,他们卖的是人体器官……”何韵慢慢地把这个故事的背景越拉越宽,我看见做记录的郑欣然一脸的激动和兴奋。 何韵还没有说完,胡杨就下令让警员们将她逮捕上了车。她的表情很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有此结局一般。 看着胡杨敏锐地反应,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再查下去了。没错,这个案子表面上牵涉的人物就这么几个,连作案手法也是在故弄玄虚,可是如果单纯的只是这样怎么会惊动市委市政府?人体器官的买卖啊,一个老太太撑得起来吗? “既然你知道内情,为什么不去报案?”沈孝柔追问着何韵,何韵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是很满足的笑容,你很难想象一个杀人犯会展露出这样的笑容。 “也许她只是想亲手报仇而已!”望着远去的警车,我轻声说,连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充满了无奈。看着沈孝柔愕然地望着我的眼睛,我正想解释,郑欣然却插嘴道:“好像孤儿院里有个叫小诚的孩子,那是她的弟弟!”然而沈孝柔并没有表现出释然的神色,反而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 这时候静立一旁的胡杨拉了拉我的手说:“宁欢,你还是给郑小姐打个招呼,有些事情不能曝光的,否则你们两个都会有麻烦……”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我怔了怔突然醒悟过来,连忙想去给郑欣然说清楚,可是她已经上了自己的车,对我招手说:“好好陪陪你的警花上司吧,现在的你在她心里的位置恐怕提升了不少哦!” “喂!你等等,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讲……”汽车扬起的灰尘把我搞了个灰头土脸。 沈孝柔站在我身后冷冷地说:“还有什么话要对人家讲啊?”我打了个寒战,转过身来笑着说:“没有没有,我和她能有什么话说。” “你今天可是很威风啊,大侦探!”沈孝柔坐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瞧着我。我故作赧然地挠了挠头说:“呵呵,那是老婆领导有方!” “胡说八道,我掐死你!”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同时我也明白了阿直为什么会帮着何韵做那么多事,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可以用生命去争取的,哪怕这个人十恶不赦。阿直也许早就明白了何韵的目的,可是他仍然去做了,何韵在上车前说“阿直喜欢钱,所以帮我杀掉许院长,帮我假装自杀”可是我却想说“比起钱,阿直恐怕更喜欢你”至少阿直对我说过一句真话,他紧张何韵。 “对了,那些失踪的孤儿呢,会不会……”沈孝柔突然面露忧色,是啊,这个案子发生后,虽然引起了高层的关注,可是那些失踪的孤儿却没有被提起过。弱势群体还真是很悲哀啊! “放心吧,何韵把这些孤儿转送到本市的孤儿院了!”总觉得这个凶手是个好人,心里有点难受。 “这件事郑小姐也知道?”沈孝柔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突然觉得不好,连声说道:“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打燃了火,这心里美滋滋地,沈孝柔会不会是在吃醋,看起来我很有进步哦!突然想起陈安平那只海龟,转过头说:“老婆,你说我该不该给陈安平买个充气娃娃表示谢意?” “嗷呜!——轻点,我开车呢!”—— 圣诞前夕,晚上十点左右,老爸书房。 “混账!”老爸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说:“你没事去学什么侦探?你以为公安局破不了这么个破案?还带个记者去,你还嫌你老爸身上的虱子不够多是不是?” 愕然地看着老爸,不知道他为啥发这么大的火。刚刚和小李他们狂欢了一番,结果一回家就被老爸劈头盖脸一通臭骂,都有点找不到北了。 老爸看我一副傻不楞登的模样,没好气地说:“看过了市电视台的‘道德与法节目’没有?” “看过了,不是挺好吗?”有点不知所谓,开始我也提醒过郑欣然,让她低调点,可是提醒的有点晚,她已经把节目做好了。不过是通篇讲述了这起孤儿院的杀人事件的始末,并没有提到器官买卖啊? “你什么时候能把追女人的智慧用到正事上?”老爸看着我恨铁不成钢的说:“那个关于镜湖县移民是怎么回事?” 我刚想对老爸说其实你儿子在泡妞这方面也没什么智慧,但听到这话却吃了一惊,什么镜湖移民,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对了,我只是草草听了一下郑欣然的节目策划,还没有看过内容,难道郑欣然骗了我,在新闻里播放了什么猛料。想到这里我不禁冷汗直下,这丫头不会惹了什么大麻烦了吧! 老爸却悠悠地说:“你想办法让她把案子弄到民政局的失职上去,镜湖的事能遮掩就遮掩掉,实在不行我会找人顶缸的,如果她还想继续报道这件事,就必须照我说的做!” 看着老爸莫测高深的神色,我的心忍不住一阵狂跳,郑欣然已经卷入权力斗争中去了,我该怎么办? ———————— 宁欢:看看你的推荐票,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少吗? 贺兰才人:为什么?难道你知道? 宁欢:废话,都是因为你把我写得这么窝囊,影响到读者的代入感了啊! 贺兰才人: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你就先看会儿吧! 宁欢:老兄,就算硬盘坏了也不要闪那么快啊,我晕血! PS:终于把这个案子结束了,后面还有些尾巴,会在下一章有所交待。写的不好请见谅!有很多硬伤,如果有可能我会尽力补完!以后的步子我会继续调整,看来推理真的不是我的长项,居然还没有避短,所以大家能来捧场我就很高兴了!多谢支持。新的故事即将展开,将来的发展我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貌似很不负责任,所以大家不要问诸如最后会怎样之类的话,如果这时说了,我还怎么忽悠人呢!^_^ 第四十五章 圣诞节 今天是圣诞节,小倩一早就打电话给我拜了早年。wWW、实在想不通圣诞节和早年是怎么扯上关系的,不过小倩说这是洋为中用。小丫头回国这段时间国语功底提升不少。大家一般在圣诞节会干什么?如果是我妈,那么她会去打麻将,因为今天同样是星期天。至于我老爸就不用说他了,他每年只能认真地过一个春节;沈孝柔今天会值班,真的是爱岗敬业;小倩要去参加林雅儿的演唱会,还给了我一张票;至于我则在…… “路加描述说,玛丽娅年幼时收到天使加百列的消息,身为处女的她藉由圣灵受孕……”郑欣然坐在我的对面轻轻搅动咖啡勺,给我灌输圣诞知识。我对这个外国节日没有兴趣,实际上我对一切节日都没有兴趣,听到郑欣然的唠叨实在忍不住了:“有没有搞错?处女怀孕!” “别打岔,这是圣经里的故事。”郑欣然敲了敲咖啡杯说。 “那个叫约瑟的家伙还真他妈窝囊啊,就算是大天使给他戴了绿帽子也要砍他丫的啊,神仙就可以乱搞吗?”听郑欣然讲圣经故事越听越觉得不像话,忍不住就说说自己的见解。 “你有没有脑子啊?我说的是加百列给玛丽亚传播福音,又不是加百列把她怎么样了,耶稣是圣子,上帝的儿子……”郑欣然义正辞严的教育我,仿佛我很没文化一样。 “原来是上帝他老人家干的,那这个绿帽子只有认了,不过上帝也太不讲义气了,怎么就让自己的手下人给自己顶缸呢?”真的很难理解这样的故事嘛,把人家马子上了还让小弟当替罪羊,这老大当的太没责任感了,耶和华我鄙视你! “放屁!你要听故事就好好听,不要东拉西扯的。”郑欣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咖啡屋里的男男女女都注意到我们这一桌,还好郑欣然今天武装的很严密,没有被她那些疯狂的粉丝认出来。 “什么叫我要听故事的,我是来和你谈事情的,你非要弄些什么圣诞问题来考我,答不出来你还唧唧歪歪地给我讲什么圣经故事,拜托!我大学念的是计算机不是宗教学!”她还来劲儿了,我现在才郁闷呢。 “嗬!我的大侦探,案子查的不咋地,脾气倒见长啊!”郑欣然笑着说:“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心情好?我差点想起身摸摸她的额头是不是烫得很厉害:“你貌似被电视台停职了吧,怎么还会心情好?” 郑欣然向我勾了勾手指说:“那样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而且还可以不用去主持林雅儿的歌友会!”咦!这话说得,难道那个林雅儿很讨人厌吗。人家可是春南出去的玉女明星,连非春南人士的小倩都十分喜欢,郑欣然这个春南人的态度很值得玩味哦。 “是不是人家来到春南后抢走了你的风头,所以你在吃醋?”我觉得我这个推测是极有可能的,郑欣然做的那单震动了市委市政府的关于镜湖移民的节目,居然没有在民间引起巨大反响,那可都是被林雅儿这个超级明星的动向所压制住的啊!虽然她的那期节目只播了一半就被掐掉了。 郑欣然不以为然地说:“我会吃她的醋?”然后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他妈扯到圣经上去了。 不对啊,我今天可是跟他来商量事情的,怎么跑题跑到七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别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的事情你怎么回答?别装傻啊,就是镜湖那个什么移民的事!”看郑欣然眼珠子乱转,我就知道必须着重提醒她。 “你想知道啊?”郑欣然嘿嘿笑道:“给我唱首圣诞歌吧!” 我靠,差点没把咖啡吐出来,今天郑欣然的脑子绝对被驴给踢了。郑欣然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看样子她是吃定我了,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脸皮厚的人,不过还有一种人是不要脸的人,很不幸,我就是这种人。既然你要逼我,我只有豁出去了。 站起身,一下子踩在椅子上,弄得声势惊人,咖啡屋里的所有人都看着我,郑欣然也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圣诞快乐!”我向四周拱手说道:“在这银铃般的季节,带着梦幻,洋溢温馨的圣诞节。你们可曾听见远方弦歌不断,似要告诉你十二月爱情的种种,和一段浓得化不开的眷恋?现在我将为我面前这位小姐唱首圣诞歌曲,希望她快乐!”郑欣然显然被我地举动吓了一跳,使劲地拉扯我地衣服。 “好!唱啊!”咖啡厅里的人都跟着起哄,我是那种典型地人来疯,一见有这么多人怂恿,血一下子涌上大脑,大声唱道:“听到圣诞歌曲,雪色照大地,敢问圣诞老人,你丫去哪里?春南有美女,欣然是第一,从她家烟囱爬下去,把我送给你~!”对着郑欣然匆忙的窜改了王菲的“又见炊烟”,本来是想唱张学友在东成西就里的那首歌,可是记不住调子了。见到一屋子的人都大张着嘴,心里非常得意,还溜出一句:“咦吁兮!郑欣然兮,美目顾盼兮,巧笑嫣然兮,生蛋快乐兮~啊呀!”郑欣然一脚把凳子踹翻了,我华丽地摔了下来。 “哇!是郑欣然耶!”不知是哪个傻逼在我摔倒后冒了这么一句,把我郁闷的不行,我这么卖力地表演怎么也不夸夸我?偶像的力量就这么大吗?可是我很快就不只是郁闷了,又有个家伙大叫道:“她身旁那个猥琐的青蛙是谁啊,竟敢调戏我们的郑小姐,大家扁他~!”我靠,一时间群情汹涌,大家高呼着“扁他!”把我吓得往桌子下面钻。郑欣然也被吓得花容失色,跟我一起钻到桌子下面。一时间杯子与盘子齐飞,咖啡供牛奶一地。 “他妈的,圣诞节了大家的火气还这么大啊!”好不容易从后门逃出来,坐在郑欣然的车子里喘着粗气说道,我估计那些家伙今天摆明是要砸店的,都怪这店主到了圣诞节也不酬宾。 郑欣然后怕的拍了拍胸脯对我吼道:“你是傻瓜啊!”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本来我也是一肚子气,可听到郑欣然的笑声我也忍不住笑了。 “对了,那个镜湖的事情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趁着郑欣然注意力松懈的时候,我再次问起了我的问题。 郑欣然果然没有在搪塞,看着我说:“不是你让我查的吗?” “什么?”这话说得,我什么时候让她查过什么狗屁移民的事。 郑欣然却缓缓道:“你当时不是让我查查何韵和那个叫小诚的孤儿的来路吗,结果我发现镜湖水电站截流这件事里有人截留了移民款项,一些边远地区的移民没有获赔,还有人妻离子散……”郑欣然跟我截流来截留去的绕的我头有点疼,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人贪墨了移民款项。可是镜湖移民的事是闵副书记负责的,众所周知闵副书记和我老爸是将来市委书记的竞争对手,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怎么我爸那么生气?政治真是复杂的东西。 郑欣然看我不说话,柔声问道:“你爸爸骂你了是不是?我都没有报道民政局关于南山孤儿院上失职的事儿,怎么你爸爸还要骂你?”看来郑欣然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她报道镜湖的事情多半有向我爸卖好的意思,也不排除因为我的可能。可是这滩水似乎太深了,连她们台长都被批了,我想还是不要让她再往里面陷了。还好她不是沈孝柔,否则肯定是一根筋的追查到底。至于我爸的要求我还是暂时不给她说了,让她好好过一个圣诞节。 郑欣然也许是对突然冷却下来的气氛感到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说:“烦心事就不说了,我们去看电影吧!最近有不少大片上档的。” 看电影当然要去新艺影城,算起来本年度我已经是带第三个女人来这里了。于洋看到我的时候已经不再打趣我了,直接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今天没法给你放映厅,好市道就这几天。”然后看了看郑欣然又对我说道:“墨镜妹妹?捂得很严实嘛!难道现在流行阿拉伯装?还有你小子换的是不是忒勤快了,故意到老子面前炫耀,小心我以后不接待你。” 懒得和这大头鱼白和,直接说道:“我不要什么放映厅,你给我两张位置好的票就是了,我们要看……”郑欣然在我耳边低声道“海底总动员2”,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片子,顺嘴就告诉了于洋。 “动画片?”于样用一种不确定的口气看着我说。我同时也用一种不确定的眼神看了看郑欣然,还以为她会很小资的追看一下文艺片的,没想到还童心未泯啊。 郑欣然却轻声说:“动画片怎么了?里面那只小丑鱼超可爱的。”我无奈的点头附议,并对于样说:“快去搞票,你这脑袋超大的丑鱼!” 于样笑着说了声:“得令!不过脑袋大还是超可爱的好不好。” 把票交给我的时候,于样一副佩服之色对我说道:“带学生妹就看古董片,带女警察就看恐怖片,带墨镜妹就看动画片,真有你的,下次还打算带什么美眉?让哥们也学一手啊!” “靠!饥渴的雄鳟鱼,你会等到凶猛的雌鳟鱼带给你的。”不理于样,拉着郑欣然检票去了。 在检票口突然一个矮个子男人对郑欣然打招呼道:“郑小姐您也来看电影啊!”我靠,郑欣然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居然都又粉丝认得出来,这粉丝还真是死忠啊。 “我…我不是郑欣然。”郑欣然一遇到这种场面就会异常紧张,让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在我面前脸皮能那么厚! 那个男人却压低声音呵呵笑道:“您就别装了,我认得您的墨镜!”我靠,我想起来了,这家伙不就是那个卖保险的矮冬瓜吗?想不到他的记忆力蛮好的嘛! “老白!”我热情的和他打起了招呼,亏我还记得他姓白。那家伙看着我愣了愣就大笑起来:“宁警官!”我一听不禁倍感惊奇,这小子记得我姓宁都没什么,怎么知道我是警察呢,我好像没说过吧。不过老白三言两语就给我释疑了,我曾经还是在春南出过一阵风头的,虽然没有什么粉丝,可是看起来老白对我还是比较尊重的。难得有人在认出郑欣然的同时还能认出我,为此就得浮一大白,我和老白在检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比如我问他怎么有闲心来看电影啊,他就说卖保险的也得泡妞啊,我才注意到他身边还傍了个美眉,很害羞的那种。然后他又说我们警察这个行业危险程度高,应该买保险。看电影的人从我们身边鱼贯而入,眼看电影要开场了,郑欣然听到老白说:“宁警官,没想到您和郑小姐走到一块了!”终于发飙了:“还看不看电影,你给我进去!”把我推进了影厅,拜托我们刚刚才说道精彩话题呢。 电影开始后,郑欣然看的很认真,我捧着爆米花袋子瞌睡打的很辛苦。美国的动画片我只喜欢“猫和老鼠”,而印象最深的动画片却是“舒克与贝塔”,说这些就是向大家表明我不喜欢现在的动画片,所以我看到打瞌睡也应该能够原谅了。不过提起“舒克与贝塔”,我又想起了沈孝柔,记得我们原先的办公室很旧,容易生老鼠,有一次沈孝柔奋勇猎杀了一只老鼠,在我面前炫耀,我当时说:看着它的尸体让我想起了舒克和贝塔,好伤心!结果沈孝柔被我说得罪恶连连,只好把那只死耗子安葬了(当然这件事是命令我办的)还吟诵金刚经为它超度(这件事也是命令我办的)。从这件事我看出来,沈孝柔小的时候也看过动画片的。 一想起沈孝柔,我的心就被甜蜜与酸楚包围着,圣诞节仿佛应该和爱人度过是不是?我记得兜里还有两张演唱会的票,看完电影就去找沈孝柔一起看演唱会,现在我和郑欣然呆在一块,让老婆一人值班算什么事儿啊! 终于等到电影结束,我谎称我妈又重要事情找我,匆匆离开郑欣然往警察局跑。 进了局子,沈孝柔居然在刑讯室,faint,圣诞节还逼供,真够冷血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沈孝柔说:“太气人了,你干嘛拦着我?”听到这样辣辣的声音我的心情一阵激动,正准备推门进去,就听见一个男人说:“你那样冲上去打太明显了,你应该……”声音突然压低了,想来是在咬耳朵,我的头轰的一声啥都不知道了,握着门把手感到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前面这道门。胡杨居然也在这里,他们怎么在一起?我的脑子乱哄哄地,这时候房间里传来沈孝柔吃吃的笑声:“你这个办法不错!”接着听到沈孝柔在给谁打电话,我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 “宁欢!”胡杨第一个看到我,笑着和我打招呼。 沈孝柔刚打完电话,转身看见我,笑道:“你来了,那太好了,你快换身囚衣,待会儿我送你到七号监去,你帮我奏那丫的。”我还没来的及说话,沈孝柔又接着说:“打不赢没关系,我到时候就拉偏架,看我玩不死他。”如果是平时沈孝柔提出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喝五么六地,如果我不进来她会不会让胡杨这么干? 我轻声说:“孝柔,你想不想看演唱会?” “我靠,我给你说正经的呢!”沈孝柔大声说:“你去不去?”听到这话我差点忍不住答应下来,丢人就丢人吧,反正是哄自个儿老婆高兴。 就在这时小李推门进来了,看见我先喊了声欢哥然后说:“这活你可别跟我抢啊,那狗日地真的该打,一个小偷进了他屋子,他不报警不说还把人家****了,还换着花样搞了一夜,太不是玩意儿了,你说那女的怎么就不摸进我房间……”小李麻利地换好了囚衣,对着沈孝柔说:“老大,咱现在就动手吧!”沈孝柔又看了我一眼:“你参不参加?还可以给你一个名额。”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摆了摆手说:“你们玩吧,我还有事……” 迷迷糊糊地走出公安局,一时间我不知道何去何从,满心热情地来陪沈孝柔值班,可是她现在好像并不寂寞。打电话叫小李演囚犯,胡杨在她面前她都不说一声,她就对胡杨这么好吗?难道我在她心里也只是和小李一样只能演个囚犯? 怀着郁闷地心情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华灯初上,我一个人走在春南街头,迎面吹来的寒风,与我擦肩而过的恋人们,以及那些绚烂地路灯……一切的一切都突显出我的孤单。天上开始纷纷扬扬地落雪了,细碎地雪花飘落在我地手上,我用舌头迎着雪花,才知道,原来世上不止海水是咸的。 这时候电话响了,我木然地接了起来,小倩欢快地声音响了起来:“采臣你在哪儿啊,我快上台了,你如果不来看演唱会,小心我扁你哦……” 假如没有和沈孝柔相遇,我会不会有另外的爱情?我苦笑着向公安局走去,平安夜我要用警车接小倩下班。 ———————迟到的分割线——————————— 宁欢:不好了,有人看出我们在模仿人家破案了。 贺兰才人:怕什么?天下文章一大抄,谁不抄谁是傻子! 宁欢:各位书友可看到了,这话是贺兰说的,可跟我没关系,我不去当最佳男主角了,大家可不要抛弃我啊,人家都失恋了啦! PS:感谢书友(忘了名字了^_^)提出我在模仿侦探学院Q,其实您的话已经很委婉了,我觉得差不多都是抄袭了,很汗颜啊!原来我和陈安平讨论的时候,他说不要全抄,可我还是偷懒了。没想到没有忽悠到大家,真是丢脸!不过那位书友,您还是给小生留点面子嘛,以后悄悄提醒我就好了,呵呵,玩笑话,才人欢迎一切批评!意见提的好,才人精华报! 今天本来想写完整个圣诞节,可是发现太多了一章写不完,因为明天要去走亲戚(主要是想讹个硬盘^_^),只能尽量更新,可能字数不会太多,先通知各位一声。透露一下,下一章是平安夜,会很搞笑! 第四十六章 平安夜 在公安局借了一辆欧蓝德,去演唱会接人应该不会太寒碜吧!虽然原本打算整辆警车去威风一下,可是我这个人比较低调,最后还是把警灯收了起来。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到了南和体育馆前面的广场才发现歌迷来势惊人,原本以为我这辆车应该算是不错的了,居然都不好停在这里,真应了一句台词:你要是开一日本车还真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春南怎么突然之间冒出这么多好车来了。把车远远地停下,然后慢慢往体育馆走。免费车展啊,克莱斯勒,凯迪拉克,甚至还有兰博基尼,看得头有点晕。再看看这些牌照,大部分都是外地的,不仅送了一口气,这么说来鄙人在春南还算不上掉价。这个林雅儿的吸引力真是无穷啊!一边感叹着一边准备进场。不料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小伙子们很敬业嘛,不过老子可是有票的,保持着绅士般的微笑,我就在兜里掏票。慢慢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了,票好像掉了! 讪讪地看了表情严肃的保安头子一眼,说道:“今晚是什么比赛啊,精彩不?” “比赛?”保安像看外星人一样瞅着我,“老兄你不识字啊,这是林雅儿的演唱会!”林雅儿三个字从这大老爷们嘴里说出来还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他妈的,居然还骂我不识字,要不是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我早抽你丫的了。但是我还是作恍然大悟状:“演唱会啊,我还以为有比赛呢,嘿嘿!没注意。”然后我又故意看了看广告牌,别说玉女的照片拍得还真不赖,我撇撇嘴说:“林雅儿?不认识,对唱歌的不感兴趣,还是体育比赛有意思啊!”摇头晃脑地在保安们惊讶的视线中迅速溜走,奶奶的,老子把票丢哪了? 刚走出没多远,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男子拦住了我,压低了声音显得有点猥琐:“帅哥看演唱会吗?我有票你要不要,要就赶紧,都开始好一会儿了。”晕!什么时候黄牛党打扮得这么酷了,我还以为是中国龙组请我喝茶来着。 “你这不是假的吧!”买票是不可能的,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和这头黄牛唠唠嗑也好。 “你这怎么话说,我信誉好的很,干这行的都知道,这绝对是真票,我好不容易搞来的,你看这还有防伪标签呢!”这黄牛有点激动,看来的确高昂。我眯着眼睛说道:“怎么卖啊?” “这是普通票,本来我们都是卖八百的,不过现在已经开场了,就市价卖你吧,当然再加一点点过手费,四百怎么样?”黄牛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好家伙,自动砍了一半的价,就算不是假票也被人当成假票了。这家伙是不是预备党员,这么没经验。不过我却为这票价心惊,这黑市价一张就八百,那我掉那两张岂不等于我半月工资了?不对,小倩给我的好像是贵宾席,就是传说中的VIP,那么这价钱?小心地问了黄牛一下,黄牛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说:“贵宾席?那可是有价无市的,要是我们手上有,那好歹也要个两三千吧!”然后又不可置信得看着我说:“哥们不用那么狂热吧?就买张普通票听听声就行了,你花那么多钱买贵宾票看得未必有电视上清楚……”没理会黄牛的絮絮叨叨,我的心那个疼啊,快俩月的工资让我丢了,早知道还不如当黄牛党了……倒票的看我不说话还一个劲得跟我唠叨,烦了!眼睛一瞪,说:“老子要看阿森纳打冠军杯你有票吗?” “操!你不要早说啊,浪费我时间,阿森纳谁啊?有林雅儿腕大吗?”黄牛一边叨咕一边往另一边去了。我得到车上坐坐,去哭我俩月工资去。 刚坐回车上就接到小倩的电话,声音很不高兴:“我都上过场了,你居然没来,没有良心,我真的生气啦!”劈头盖脸一通责备搞得我不好说什么。真想打自己两嘴巴,丢钱又丢人。 “小倩啊!其实是这样的……”没办法,只好鼓起自己如簧巧舌编了一对残疾夫妇的追星梦,我因为同情人家,就无偿地把自己的票给了人家,谁让我心地善良呢! “你胡说,我怎么没看到贵宾席上有残疾人?”小倩对我这样感人肺腑的故事居然不相信,现在的小丫头是越来越难骗了。 我吞了口口水说:“人家是侏儒来着,你看不到很正常!” “咦!你刚刚不是说是盲人吗?”靠,我有这么说过吗?看来撒谎也得打草稿。 “侏儒就不能是盲人吗,两者不冲突好不好!”呼!幸亏我聪明机变,很快就绕圆了。小倩嗤笑道:“鬼才信你,好啦!人家不生气啦,你现在在哪?” 我急忙向小倩表明我的方位的的确确是在体育馆外面,不信的话可以GPRS定位的。 “哎呀!我又要上去了,记得完了以后到后门接我,记住是后门……”小倩匆匆挂断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躺在座椅上点燃一支烟。和小倩在一起真的轻松很多,我要不要朝金鱼大叔那个方向发展一下呢? 听着体育馆里的山呼海啸,我迷迷糊糊地躺在车上发呆,开始的时候脑子里接连出现沈孝柔、郑欣然、方芷倩,可渐渐地就只剩下沈孝柔了。看来我是中毒很深了。渐渐地,体育馆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人们像煮沸的饺子一样都从里面涌了出来。靠!演唱会结束了,我得接小倩下班啊! 终于明白小倩为什么嘱咐我到后门去接人了,有好多家伙根本没打算玩外面走反而向里面冲,看来是想包围那个歌星。各个交通要道都聚满了人,保安在努力疏散,不过看样子我觉得还是打110比较好。 将车子开到后门,这里的人也不少。我的车完全陷入了人潮。仿佛还有不少记者,他们的思维能力确实够快,知道要到后门来蹲坑。看着街上人山人海的,我不禁暗自咂舌,这都是冲着玉女明星来得?再怎么玉这么多人也得挤碎了。 我无奈地将警灯安在车顶,拉响了警笛,本来我是想低调的,可是老天不给我机会。警笛的作用还是有效,不少人还是畏惧这种撞死人不偿命的警告,我的车终于可以缓缓前进。不过我脑门子上的汗也唰唰地流,这样的情况下,把小倩顺利地接出去,貌似很困难。 不过我后面怎么又跟了几辆车?这些家伙占便宜还蛮快的嘛,追星用跑车不说还让我这警车开道。终于在后门停住了,我下定决心只要小倩一上车我就拼死往前开,老子开警车,鸣警笛,美女车中座,这还不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正想给小倩打电话,听到外面有人喊:出来啦,出来啦,大家盯紧警车后面的车子。好好,这个提议非常好。正等着小倩接电话,这时车后座有个人冲了上来,轻声喊道:“警察叔叔麻烦快开车!”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愣住了,转过头看着她说:“我有那么老吗?”刚问完忍不住惊叫一声:“阁下是火星来的?”太惊讶了,本来外面套着见硕大的风衣已经很不伦不类了,还戴着棒球帽,更厉害的是风衣里面穿着一身银光闪闪的衣服,疑似太空服。 这时候小倩的电话通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倩就抢先说:“快开车啊,林雅儿在你的车里,别让人发现了。” “那你呢?”虽然吓了一跳,我还是比较关心小倩。小倩却说:“不用管我,我爷爷派人来接我了,没问题得。”说完就挂了。我不禁一阵苦笑,我他妈还开着警车来接她呢,怎么就忘了她的富豪爷爷?人家说不定拉个宾利车队来接人。 “叔…哦,那个麻烦去春南酒店。”车后座的火星女人轻声吩咐道,虽然声音很温柔,可我怎么觉得有种颐指气使的意思。还他妈玉女,叫我那个,我有名字的好不好,警察同志!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火星女人问我:你是小倩的朋友?我答:嗯。她说:哦!然后我又问她:你就是林雅儿?她答:嗯。我说:哦!这就是我们到春南酒店之前的全部对话,不过到了春南酒店之后情况就变化了,这里也在搞歌迷大聚会,而且记者们也层出不穷。我说过春南人爱八卦,爱八卦也就爱追星,这是明证啊! “可不可以带我到什么地方避避?”林雅儿在车后怯怯地说。我顿时一个激灵,平安夜圣诞老人要送礼物的,难道说我今天捞到这样的礼物?我问道:“要不要去小倩家避避?”林雅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样不太好!” “那我找个小旅馆躲躲吧!”我再次提议说,奇怪,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怦怦跳。 “那好吧!”林雅儿柔柔地说。圣诞老人,我爱你!我在心里狂喊着,平安夜和玉女明星开房,多有创意啊!虽然不知道开房后能干些什么。 来到一家汽车旅馆,林雅儿一脸羞涩,不敢下来。我靠,你登台表演得时候也这么扭扭捏捏吗?我没好气地腹诽。林雅儿却指了指前厅里的电视机,正在放关于她的报道,小旅馆的几个工作人员正围着看得起劲儿。原来她是害怕曝光,不是害羞啊! 我顿下身子对她说:“趴我背上装醉!”仿佛恶霸少女的时候都是这样扛进汽车旅馆的,没想到我今天要客串一回。 “你马子挂啦!”登记的是个小伙子,说话很有时代气息:“你马子很嘻哈嘛!”我靠,要不是我背着人,我抽你丫的。登记快点行不行,玉女也是有重量的。刁着房间钥匙,嘴里呜呜出声催促,哪知道这小子不落叫(四川方言)还问我:“都醉成这样了恐怕不好玩,要不要点东西助性?” —————————— 好容易走进房间,林雅儿飞也似的跳上床,把被子围在身上连呼冷死了。我这才注意到她风衣里面穿的是演出服,还是条短裙。美女在眼前,哪能不抓紧时间好好欣赏,鉴于我的特殊癖好,当然是从脚看起。还好她没有穿袜子,我喜欢裸足。她的脚趾大小适中,白里透红,几个脚指头排列整齐,圆润而又饱满,我忍不住就眼神直直的,真的是玉女啊,好玉啊! 在我的视奸下,林雅儿不好意思的将脚收了回去。看着突然滑进被子的脚,我不禁大感失望,不过平安夜这么漫长,我怎么能白白浪费圣诞老人的礼物呢? “谢谢你!”林雅儿低声说。 “好说好说!”我呵呵傻笑着。 “我打电话给我的经纪人,她一会儿就来。”林雅儿声音更低了,让我不禁想入非非,是在提醒我抓紧时间吗?这样是不是太快了,我先从哪里开始呢?虽然理论经验丰富,可从没有实际操作过。 看我不说话,一个劲儿傻笑,林雅儿终于声音大了一点:“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啥意思,让我看她表演?啊!不对,分明是过河抽桥嘛!我有点不高兴,脸色稍微变了变,林雅儿一下子紧张道:“别…别误会,我不是要赶你走……”哎!算了,既然人家已经下逐客令了,我还是走吧! “一个人的圣诞节,窗外已是凛冽的寒风,喧嚣与热闹不在自己的脑海中,就想静静一人品味这节日的气氛。泡一杯咖啡,把自己埋在沙发里,放上一张碟片……”我靠,说走就走吗?那我脸皮岂不是白长那么厚。 “你…你在干什么?”林雅儿惊讶地看着我。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看看影碟,我刚刚找到一部《加勒比海盗》,仿佛是喜剧片!”把碟片推进影碟机,等待着画面。碟片画面有点香艳,不过这里的碟片名字最正经的只有这部了,应该算是保守的,在我记忆中《加勒比海盗》是部大片来的。 不过,当画面闪现的时候,我愣住了。裸…!而且还有只大雕的特写!我靠,导演能不能含蓄一点,怎么来的这么突然,人家还没有准备的说。再翻翻影碟的盒子,我汗!是加勒比海盗没错,可是上面还有一行小字——成人版。 林雅儿脸胀得通红,指着我颤声说:“你…你!” “我还是走吧!”迅速关掉电视机,准备闪人。 “等等!”林雅儿大叫道:“声音还…还没有关掉。”语调里都带着哭腔了。我又急忙去关影碟机,这时候外面有人吼:“搞那么大声还叫不叫人家做了!”faint,这影碟机怎么还连着音响啊!圣诞老人,你玩我是不是? 刚走到门口,心里实在不甘,扭头向林雅儿问道:“你的脚是多少号?”很奇怪自己为什么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又是我的特殊癖好作怪? 林雅儿:“……” “我的意思是我给你买双袜子,怕你冷着!”说完觉得不对,袜子好像是不管脚有多少号的,我连忙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给你买双袜子,圣诞老人好往里面放礼物,今儿不是平安夜吗?”我靠,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了。 林雅儿已经被我气到笑了,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你…你无耻!” 各位观众,就宁某人今夜的遭遇来看,人气极了是会发笑的,还有圣诞老人也会忽悠人的,他送的礼物不见得就好。 ———————————————————— PS:圣诞节快到了,才人在这里向诸位拜个早年,托书友的福,我今天搞到一个新硬盘。^_^ 第四十七章 雪绒花 “雪绒花,雪绒花,雪天X你妈~!”我站在花园里面低声哀嚎,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我一个人在我们家楼下唱圣诞歌!林雅儿口口声声说她的经纪人一会儿就来,那我就死皮赖脸地等等看。wWW,哪知道她的经纪人居然快三点了才赶过来,一身的酒气,虽然是个还算漂亮的女人,但我还是忍不住心存鄙视。本来和林雅儿单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还想干点什么,可是我和她谈人生谈理想她都不接招,直到她的经纪人赶来才故作热情地和我说再见。 他妈的,我怎么这么窝囊!缩在墙角打着哆嗦。本来觉得汽车旅馆的床很恶心,可是现在我却无比后悔,为什么林雅儿走的时候我要跟着走,回到家才发现没有戴钥匙。老爸下乡了,老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打通宵麻将。虽然我很想给沈孝柔打电话,其实已经打过了,可是她已经关机了。在屋外冻了好一阵子我才记起给我妈打电话,我真是笨得可以。 “你真是笨的可以!”老妈没听我说完就大声说:“三筒,不是有把备用钥匙在门口地毯下面的,还是你放的你都忘了?”我汗!这个圣诞节过得真不顺心啊!刚想给老妈说再见,老妈又大声嚷嚷道:“呀!一炮三响,你这倒霉孩子给我打什么电话……”我无语。 “一觉醒来一柱擎天。”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出来,看了看床头座钟,已经十二点过了,再看看手机,晕!十多个未接来电,基本上都是沈孝柔打得。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不过一想起她昨天的态度,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能老是惯着她。 穿着拖鞋晃悠到客厅里,居然寂静无人。便扯着嗓子大声嚷:“妈,饭!”言简意赅。可是老爸却从厨房里钻出来吼道:“小兔子嚷嚷什么?你妈还在睡觉呢!” “我睡个屁啊,你以为你的声音很小吗?刚起床就被你们爷俩给气死!”老妈气狠狠地从卧室里出来。 我连忙向老妈陪笑道:“大清早的别死啊死的,不吉利!”我轻轻揉着老妈的肩膀说:“再说怎么着也得把饭给我们做了啊!” “滚,你就是个饭桶,我算是白生了你!”老妈推了我一把说:“今天你爸做饭!” “什么?”我不禁苦了脸,老爸做饭能吃啊!这时候老爸也一脸正色地说:“你就是一饭桶,还挑三拣四。”我靠,一遇到这种情况老爸就把火力转移到我身上,不过我也不甘示弱,立刻回话道:“老爸你是怎么惹到老妈了?”老爸眉头皱了皱,起身说:“我得进厨房看看!” 想跑?没那么容易,我看着老妈说:“妈,你看我爸他……”还没说完,老妈就眼睛一瞪说:“看什么看,还不进去给你爸帮忙?”说完还意犹未尽,继续嘟囔着:“昨晚就街了你一个电话,本来赢的牌结果倒输了不少,难道你是霉星投我肚子里了……”靠,我顿时大感受不了,灰溜溜地往厨房里钻。人家做她老公三十年,我才当她儿子二十几年,资历上没得比啊!不过居然说自己儿子是霉星转世,真没见过这样的老妈。 钻进厨房看见老爸正手忙脚乱地认真地烹饪,我不禁感到一阵悲哀,这还是堂堂一市之长吗?古时候畏妻如虎的我晓得一个陈季常,可是人家姓陈不姓宁,我们家不该有这样的传统啊。我一边帮老爸递着调料,一边问:“老爸,你为什么这么怕我老妈啊?” 老爸闻言,虎躯一震:“我这是怕吗?古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音调稍微高了,我好心的提醒老爸,老爸毫不再乎的瞥了我一眼,那气势真的是没说的。然后他迅速地向厨房外扫了一眼,附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只是尊敬你妈,作为一个市长得注意保护女权是不是,可这绝对不是怕你妈,哎!你不懂,将来结婚了就明白了。” “我不懂?要是我结婚了……”话没说完,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又是沈孝柔。我的头皮稍微紧了一下,今天一直没有接她的电话,会不会? “接啊!女朋友打得?”老爸揶揄地看着我说:“顺便说说你结婚了会怎样?” 靠!接就接,我堂堂七尺男儿还会怕个女人?大大方方的接听手机,可是我立马把手机拿开了,丫的声音太大了:“你在搞什么?给你打了一早上电话为什么不接?你给我马上过来,现在有事情,圣诞节可不是法定节假日,再说都过了……”我很后悔买了音量这么大的手机,看着老爸在一旁憋着笑一副很难受的模样,我真的是大感没有面子。靠!还能由着你使性子?我使劲摁下电话对我爸说:“不晓得抽了什么风,我先晾晾她!”老爸对我比了个大姆指,但是又问道:“你往哪走?” “我快迟到了,得赶紧上班去~!”我在门口边换鞋边说。 老妈指着墙上的钟说:“都一点了,什么叫快迟到了?” 老爸则在厨房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宁家子弟一代不肖一代了。” 什么叫一代不肖一代,我之所以要跑出去是怕了你做的饭,你以为会是什么?很是不忿地下了楼,沈孝柔是谁,我会怕她?等我哪天把她娶回家,看我不好好她,不过在没有把到她的现在:“喂!孝柔吗?呵呵,我刚才突然没电了,马上换了电池,我…我不是狡辩是事实……” ———————————— 莲花公寓,名为公寓实际上就是个汽车旅馆。不过这个时候里里外外的都是警察,年末了居然又有案子,春南的匪徒还真不让我们消停。不过平安夜死在汽车旅馆里,这运气比我可背多了。 “死者是早上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发现的,男性,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之间……”验尸官在房间里对着刑警队的人描述死者的死因。我没有看见尸体,应该已经搬走了。瞄了瞄死者的位置,床上,唔!可以想象一下那样绚烂的死亡方式:会不会是被绑在床上然后被一个性感妖艳的女人用冰锥戳死的?让我看看他的尸体位置,是不是有条长尾巴。 “是被毒死的,没你想的那么恶心!”沈孝柔在我背后冷哼了一声,手上拿了一个纸杯。喝了,她居然喝了,我看着她不可置信地说:“你就不怕这是死者的精液?” “噗!”沈孝柔喷了我一脸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实在没有想到你喜欢玩喷水游戏!”用纸巾擦擦脸,看见沈孝柔手上拿着一个面包,不可气地抢过来放在嘴里嚼,饿了,我发现在凶杀现场我的胃口居然奇好,真是变态。沈孝柔看着我吃面包的样子就露出一副I服了YOU的神色,可我的脑子里却在想怎么用个不太明显的方法报复一下沈孝柔。可是沈孝柔却又玩味地看着我说:“你有没有发现你的面包上多了个牙印?” “废话,我又不能一口吞下这么大个面包当然会留下牙印,等等…你说什么多了一个?”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孝柔却阴险地笑了笑:“好像死者就是吃了毒面包死的,他就咬了一口,一口而已哦!” “哇!”我连忙吐了,被你阴到了,这丫头拿着毒面包还给我吃,想谋杀亲夫啊!“鉴证组的王八蛋在哪,怎么遗留这么重要的证物,而且还遗留在危险人物的手中。” “好啦,不逗你了,这是我刚买的,你不是说你没吃饭吗?”沈孝柔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的心突然暖了一下,看来哥们离铁石心肠的硬汉形象差的太远,一个面包就把我感动了。沈孝柔又突然凑近我说:“这个案子一定要争取到手,不要再被重案组的人抢去!” 什么?跟胡杨抢工作,我喜欢啊!连忙也靠近了沈孝柔一步:“说说,有什么章程?” —————————————————————————————— 宁欢:你今天貌似不专心哦 贺兰才人:你已经惹起太多的争议了,让我很失望! 宁欢:难道这就是你偷懒的理由,是你让我去恶心观众的,电影不好看,导演第一个挨骂。你老鹰不管管起小鸡来了。 贺兰才人:嘿嘿!适当推卸责任是必要的,各位书友,我只是给大家一个可以去嬉笑怒骂的男猪,他真的很平凡。 PS:今天状态实在不佳,字数很少,质量一般,才人请罪!本章标题实在词不达意,向标题很头疼,望理解!同寝的家伙在看《投名状》,实在是诱惑,我先闪了! 第四十八章 “换妻”游戏 “死者叫姜峰,是春南日报的记者,不过不是很得意。WWw。没有不良嗜好,但是因为妻子好赌,所以家里有笔债务,但是这个人很低调没跟什么人结怨……案发那天据那家旅馆的从业人员说是个男人扶着他去的房间,当时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地……可是旅馆的人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离开。”沈孝柔坐在椅子上转动着手中的签字笔,一副皱眉苦思的样子,估计是想不通两个男人为什么开房。在我的游说下,沈孝柔终于如愿地接手了这个案子。说实话,在刑警队我们这二人组仿佛是独立的,就目前来看我们的直接领导就是局长。 沈孝柔翻了翻资料突然问道:“你这两天有什么收获?” “我去了皇冠找到那个叫燕子的小姐按摩了一下,她听说是你要我去的,没有收我的小费!”我坐在她对面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还有呢?”沈孝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笔,声音还很平静。 我抓了抓头发故作思考状然后再恍然大悟搬说道:“我还请她吃了钵钵鸡,没想到她居然抽软云,比我抽的烟都好!” “砰!”沈孝柔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我心道“来了”,沈孝柔站了起来怒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自打沈孝柔要我秘密接触她的线人我就非常不爽。沈孝柔之所以要负责这个案子,主要是方便她查一个人,据说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赵家俊又出现了。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知道沈孝柔内心中藏着什么,她既然没跟我提起过,我也不介意,谁的心里不能有点小秘密。可是有天我偶然听见胡杨和沈孝柔讲话,当然,因为是偷听所以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可是胡杨对沈孝柔说了一句“还是忘了吧”让我很不舒服。直觉让我认为胡杨应该知道沈孝柔的心思,这一点让我非常难受,所以和沈孝柔说话就有点阴阳怪气。 我沉默不语,等着沈孝柔给我狂风暴雨的洗礼,这时候电话却急促地响了起来。沈孝柔给我一个走着瞧的眼神,然后接起电话。听完电话里的消息,沈孝柔的脸色变了,重重地把电话放下,起身准备出去。 “哪去?”有点惊讶她的反应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孝柔边走边说:“姜峰的家被人给砸了……你好好呆着给我写份检查,我带小李去!”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小李最近上蹿下跳跑关系,再加上我稍微帮了点忙,他现在也进了刑警队,搞得有些人说刑警队快变成第二个网络安全科也就是烂人营了。小李是个烂人这是肯定的,沈孝柔绝对不是烂人,至于我可能也是烂人吧! 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不能再惹沈孝柔生气了,我的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可是每当我想起那天沈孝柔在电影院流泪我就阵阵心痛。算了,还是尽我的力量帮帮她吧!打电话给那个叫燕子的妓女,居然得到一个大消息,赵家俊昨晚在皇冠出现过。我听到这个消息便开始发愣,沈孝柔和赵家俊的恩怨暂且不谈,在被通缉的期间这个赵家俊敢大摇大摆地在皇冠那种地方现身,我不得不对他背后的实力暗暗心惊!我很害怕沈孝柔再这样锲而不舍的查下去会遇到什么危险。 正在这时候,手机猛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接听手机,居然是郑欣然打来的。 “喂!宁欢,什么时候有空,出来一下,跟你说个事儿!”郑欣然现在和我讲话已经相当随便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表现出她大大咧咧地真是面孔,我现在都有点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去见见她。不知道美女主播找我这么个小警察有什么事。不会又像柳若兮那样吧!faint,心理阴影。 跟着郑欣然转遍了春南的数码市场,她不是要配电脑也不是要买数码相机,她居然要针孔摄像机和窃听器。这可全是色狼和狗仔队的装备啊,郑欣然要这些东西干什么,难道她又偷窥癖,要想看男人还需要偷窥吗,像她这样的美女,随便勾勾手指,哪个男人不立马就脱?如果她想偷窥女人的话,好像春南市没几个可以和她比的女人了吧,看自己就好啦! “想啥呢?一脸坏笑。”郑欣然在旁边推了推我说。 我晃了晃脑袋,很好奇地问:“你买这些东西是打算干什么?办黄色网站吗?” 谁知郑欣然一点也不生气,兴奋地拉着我说:“我今天找你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说完她又四下望了望说:“这里人多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 安静的地方?这话好暧昧地说。我知道郑欣然现在是待业女青年,以前那么忙碌现在突然闲下来了是不是心理不平衡所以那个大脑…… 被郑欣然拖到一家网吧的包厢里,我更肯定郑欣然是想办黄色网站了,这不是都来上网窥探敌情调查市场了嘛!我看了看这个包厢,是个带门的小隔间,门还可以反锁。郑欣然一把把我推进去,顺手把门反锁了。我坐在沙发上心情有点激动,我们两个适龄青年,男未婚女未嫁的一起上黄网,哥们恐怕把持不住啊。一激动手就在键盘上乱摁,脑海里翻腾着一个个域名,先用哪个作为切入点比较好呢? 郑欣然坐在我的旁边说:“你知不知道‘’游戏?”我一激动把一个论坛点了出来,靠!这女人也太奔放了吧。哪知更让我吃惊的是郑欣然没有像其他女的看见这种画面那么大反应,反而直勾勾地盯着页面急促说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我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是关于的帖子,仿佛是个什么俱乐部。仔细看了看,居然就在春南市。 郑欣然伏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已经去联系过了,我想我们扮成夫妻然后……” “有没有搞错,你以为你搞出这么个报道就可以得普利策新闻奖了吗?”我推了郑欣然一把低吼道:“先不说人家这么干犯不犯法,你去偷拍就是侵犯人家权,再说我们公安局都还没注意到这种事,你瞎起什么哄?” “我是记者,无冕之王!”郑欣然像头母狮子一样低声咆哮起来,就差咬人了。 “记者?你只是个主持人好不好!”虽然你的行业与你的理想职业并不远,可毕竟还是有半步之遥吧! 郑欣然瞪着我说:“你真的不帮我?”见我点了点头,她又说道:“我现在就去报案你非礼我!”靠,猴年马月的事了怎么老挂在嘴边,我那天不是未遂吗?难道就啵了你一次就要听你一辈子的话,那我还活不活。心里很不忿这种行为,不过她一提起那天的事情我就浑身不自在。 看到我没理她,郑欣然突然又低声哭起来:“我好亏啊,我的初吻啊!”不过看她光打雷不下雨,真让人受不了。《水浒传》里说:妇人哭,有声无泪谓之嚎,有泪无声谓之泣,声泪俱下方为哭。可见郑欣然现在就是嚎。尽管如此我还是没好气地说:“别干嚎了,担心把狼招来,我答应就是了。”郑欣然听到立即住了声,轻笑着拍拍我说:“狼已经招来了。”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果然是混文艺界的,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同时我又想抽自己两巴掌,我咋就答应了?应该是我听到她说初吻的时候动了恻隐之心,对,一定是这样的。有句话说:越是贼窝越要加强防盗工作。这句话对于我则应该是:越是处男越容易被女色所惑。 和郑欣然商量好了明晚行动,不过她买的器材实在是小儿科,既然要帮忙,那就应该办好,我回局子里再弄点好设备吧。 回到公安局。一进办公室就看见小李在看录像。 “孝柔呢?”我倒了杯水问道。 “还在现场,说是再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不过那个家被砸了个稀巴烂,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线索可查。”小李盯着电视画面打了个哈欠说。 “那你又在干什么?”我也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这就是莲花公寓那天晚上大厅里的录音带,我看了好几遍了。 小李答道:“老大说让我好好看看这个东西,她说不同的视角也许有不同的发现。”说完他又指着画面上的人说:“你说这个嫌疑犯还真奇怪,先从这里面出来了然后又从外面把这个男人扛回去……” “什么?”我连忙快退了一次问:“哪一个?” 小李指了指说:“就是他,你看他的裤子,虽然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正面是什么样子,可是他的裤子我绝不会认错,我也有这样一条裤子,我才买了第二天商场就打折……” 我看着定格的屏幕开始发呆,这个凶手从出去到进来的时间差是半个小时不到,他是九点多把死者扶进来的,死者大概死于十二点左右,那么他之前进去干什么?还有他是什么时候怎么离开的?莲花公寓只有一个出口,他不走那里难道从窗户上跳下去,那可是四楼啊。不过就算是跳楼总会有人注意到吧,那里可是夜猫子最多的地方,可是我们上上下下都打探过了,没有听说啊! 这时候小李推了推我说:“欢哥,老大还让我监督你给她写检讨书,要认识深刻,情真意切,否则我们俩都会……” “我靠,你不早说!”我跑回办工桌找纸笔,检查这种东西我太在行了,上了多少年学就写了多少份检查,沈孝柔想用这法子折磨我,我根本就不怵!我写检查跟情书一样情感深刻,记得初中时给英语老师的检查让他连声称赞:ohmygod,you。 “对了”,我给小李做了个附耳过来的手势:“你能不能弄到……”低声把我要的设备给他说了。 小李有个好处,不该知道的绝对不问,他只是奸笑着看了看我说:“没问题!情报科的小汪我熟啊!” “女的?跟人家梅开过了?” “没有!哪能呐!” “那今天可能就跑不掉了,你哪回帮我忙不顺手偷腥啊!”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听她那名字我就没兴趣了。” “什么名字?” “如花啊!” 第四十九章 酒后乱性 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上八点,寒风凛冽,夜色如墨,春南酒店门口。wwW、 “我靠,你怎么穿成这样?”郑欣然戴着鸭舌帽,穿着银色竖领风衣,还提个具有中性风采的包,这幅打扮怎么看都不伦不类,还好意思说我。虽然我也穿得鬼鬼祟祟地,可是和郑欣然假扮夫妻玩交换游戏怎么都得低调一点吧。 我敲了一下郑欣然的帽沿说道:“别啰里啰唆地,我们该怎么做?” “东西呢?”郑欣然先不回答我,而是对我伸出手。我拍了拍自己手提包说:“准备好了,一切都听你的。”郑欣然阴阴地笑了笑说:“我和对方商量好了,我订了714房间,他们订了713,晚上十点开始游戏。” 我拖着郑欣然的手说:“先进去,杵在这里太引人注目!”在电梯门口等电梯,看到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又问郑欣然说:“他们还说了什么?” 郑欣然愕然地望着我说:“我刚刚应该已经把重要的信息都交待了吧?” “交待了?”我吃惊的望着郑欣然:“你也不问具体一点,他们就说十点开始游戏你就答应了?” “嗯~!他们应该会先到我们房间和我们沟通一下,然后再开始吧,反正我们有装备,走一步看一步吧!”郑欣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突然觉得和她出来疯简直是极大的错误,我还不如去给沈孝柔打探消息呢。走进电梯,正想问问今天来参加这种活动的夫妻有多少对,这时一男一女走进了电梯,我只好闭上嘴。 眼前的男人长得很清秀,看起来很年轻,虽然戴着墨镜我还是有这种认识,个子不高给我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我日,我怎么会对男人有感觉?再看看这个女人,长得还算可以,胸部很大,应该在三十左右,虽然妆化得非常合适,可是仍然掩不住岁月的风霜。一看这一对,我就想到富婆包养小白脸来,要不然就是富婆叫鸭,这个男人这样的体质,做鸭子恐怕是种体能挑战吧!不过看到这个女人,我竟然也有种曾经见过的感觉,靠!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内心中有被富婆包养的渴望? 不过这两个人的表情很严肃,尤其是那个男的,虽然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但是他站在那里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感情,反正让人很不舒服。这服务态度未免太差了,怎么就能拉到客户?我看了看那个女人,心里不禁恶意地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逼良为娼?再看了看郑欣然,我不禁感叹春南真的是个阴盛阳衰的城市。 到了七楼,我才发现这一男一女的房间竟然是715,幸好不是713。走进房间,我扑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心里想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和女人开房了,可是每次都不是为了干“正经事”,更恼火的是和我开房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我真的很想马上跑到楼顶对着下面大喊:你们有谁比我惨啊! 突然记起了那个歌星,郑欣然仿佛不喜欢她,有点好奇就问了。郑欣然装作被恶心到了似的说:“不要跟我提她好不好,表面上玉洁冰清的,实际上和她的经纪人……”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到奇怪,问道:“她的经纪人是个女的吧!”幸好我见过林雅儿的经纪人,要不然就被她蒙了,郑欣然一定是嫉妒人家比她美…嗯,应该是年轻有名。女人的嫉妒心还真强啊!哪知郑欣然接口说出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就是因为她经济人是女人才恶心啊,她们同性恋啊!”什么,林雅儿是个拉拉,如果让喜欢她的男人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不过她的女歌迷会感到幸福吧!我不禁揣测,如果那天晚上我放的是部女同的A片,那会是什么效果…… 不过我很快收起了遐想,而是开始批评郑欣然那种错误的认识,同性恋者也不该受到鄙视好不好,你好歹是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要注意影响。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来看看我的秘密武器。”郑欣然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类似MP4的东西,不过这个东东有条尾巴,尾巴终端是个吸盘模样的小东西。郑欣然样样得意地说道:“这是高性能隔墙窃听器,还有录音功能。”看着郑欣然这幅模样,我不禁想起“一日断命散”(唐伯虎点秋香)玩兴大起,从包里把我的装备掏了出来说:“你那算什么?看看我的。”我把一支钢笔展现在郑欣然眼前。郑欣然愕然地从我手中把这东西拿了过去仔细端详了起来。我骄傲地说:“spycamero(无线针孔摄像机),内置记忆芯片,外观朴实无华,红外线,多角度,高清晰拍摄方式,实在是刺探,偷窥尾行必备之物。” “那么在哪里能够买到呢?”郑欣然故作天真地问。 我不禁又想敲她的头,“我靠!公安局专用,你少打主意,真的是越来越有狗仔队的素质了。”实在想不通好好的明星主持人不当,想干什么狗仔队,真不知她的脑子是怎样构造的。 郑欣然撇了撇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现在就把这个东西放到隔壁去啊!”说罢就拿着钢笔冲向门口,“哎!”我还没说话,她就跑出去了。真的很怀疑她胸大无脑了,隔壁房间她怎么进的去呢,她又不是干的盗贼这行职业。 果然郑欣然一脸诧异地回来了,我正想讥笑她两句,郑欣然却说道:“进不去了,那边来人了,可是怎么是两个男的?” “男的?”我也愣了愣,我们国家允许同性恋结婚了?“还愣着干嘛,那你的东西听听啊!”我催促着郑欣然,心里面却犯起狐疑,难道是假借夫妻交换的流氓团伙? 郑欣然马上拿着窃听器开始操作起来,很快又苦着一张脸说道:“靠!这是个假货,什么都听不见嘛!” 看着郑欣然一脸懊恼地样子,我不禁想笑,好歹我也是在警队混了两年的专业人士,让我来教育她一下吧。快步走过去,夺下她手中的窃听器说道:“知道隔墙监听器的原理吗?”看着郑欣然懵懵懂懂地样子,我不禁又拍拍她的头说:“真是会买不会用,隔墙监听的原理是“物质共振”,在说话时引起墙壁的轻微震动,经过超高灵敏度的感应器以及电子电路的处理,使之声音再现。隔墙监听器所能监听到的效果,与墙的厚度关系不大,而在于墙壁的结构,墙壁的密度越高,传声效果越好,原理就像把耳朵贴在火车轨道上,可听到遥远的的火车声音。”我一边侃侃而谈,一边在墙壁上练着壁虎游墙功,“所以呢,在你听不到声音的时候就要转换位置,像我这样。”我不断转换着方位,郑欣然也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听到啦!”我低呼一声,郑欣然却高兴得手舞足蹈,真是被她打败了。有时候她聪明的可怕,有时候又笨得可爱。 隔壁房间却隐隐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今天送来的这个小妹妹还是学生,绝对的处女,单纯地很,所以为了提高兴致,我还为您准备了……”声音渐渐听不清楚了,然后又是一阵淫荡的大笑,我不禁骂了一句禽兽。郑欣然则摇着我的手低声问道:“怎么啦?”我没有回答,隔壁房间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连忙又换了几个方位,可是还是听不清楚。隔墙监听器就是这点不好,只能听到正常的通话声,如果对方刻意压低声音,那么就什么也听不到了。不过我可以初步断定,隔壁正在进行传说中的性贿赂,只是那个沙哑的声音让我想起一个人。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赵家俊在隔壁?想到这个可能我顿时激动万分,有点想给沈孝柔打电话。可是我还是忍住了,隔壁说不定坐了一个大人物,我早就怀疑赵家俊背后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如果这时候把沈孝柔叫来,以她那冲动的性子没准会酿成什么大祸。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声把我吓了一跳。 郑欣然却轻声道:“来了!”示意我收起窃听器,便往门口走去,嘴巴咕哝着怎么来的这么早。她不知道隔壁谈些些什么,还以为是那对夫妻来了。可是打开门以后却是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了:“先生,太太,你们的晚餐!” “我们有订晚餐吗?”我这句话是问郑欣然的,可是服务生却笑道:“这是本酒店免费奉送的,因为你们是今晚入住的第一百位客人。”我呆呆地点了点头,果然是大酒店,想的可真周到。可是我怎么觉得那个服务生的笑容那么异样。 郑欣然却说道:“我们吃过晚饭了,这个就算了!”我一下子急了,靠!你没闻到那个香味吗,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更何况我看到餐车上摆放的玫瑰红酒,我说过我对红酒是特别贪杯的,所以我对红酒的品牌也是颇为熟悉,一看就知道是法国的MOUTONROTHSCHILD(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不过普通的一支都要一千多元,这瓶想必不会太差吧!所以我连忙说:“既然是酒店的好意我们怎么好推辞呢?” “那我帮你们把红酒打开!”服务生听到我的话又是微微一笑。打开以后,香味四溢,配合着餐车上饭菜的香味,让晚上没吃多少的我蠢蠢欲动。服务生将一切收拾好以后就微笑告辞了,我则将窃听器在墙上固定,打开录音功能,就准备享用大餐了,赵家俊那厮我此刻也不想理会了。 “你就怎么开吃啦!”郑欣然指着我不满地说。 “我帮你忙,你都不说请我吃一顿,还要酒店请。”我叉起一块红肉,放口大嚼。红酒配红肉,绝了! 郑欣然却在一旁郁闷地说:“一定是酒店知道是我订了这间房才送晚餐来的,你还是沾了我的光!”真是自我感觉有够良好的,我只管吃,懒得理她。 “饕餮之徒!”郑欣然又骂了一句,不过骂归骂,看我吃得欢实,她也忍不住和我坐到了一起。 杯盘交错以后,我感到阵阵燥热,将外衣脱了下来,这红酒的后劲儿还真是大啊,我看郑欣然的脸也是红红的。酒后朱颜,眼眸中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鲜红的嘴唇犹如雨后的草莓一般娇艳欲滴。我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异样的感觉,小和尚又冒头了。 “冷夜,红酒,美女,帅哥,金风玉露一相逢……”大着舌头把话说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着郑欣然地样子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上只穿着羊毛衫怎么还这么热,忍不住又脱了。 郑欣然地样子也不比我好,风衣早就脱掉了,穿着修身的黑色毛衣,胸口不断地起伏。那双不大但是妩媚的眼睛就像一泓秋水快要把我融掉。 “我是美女,你不是帅哥,但此刻应该是流云飘瀑间,红霞泛起嫣然,请掬起水中的月亮,饮我,迷的眼睛,诗般的眉。”秋水,月亮,我忍不住靠近郑欣然,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眼睛,她的眉毛,看着她眼睛里那种雾蒙蒙地感觉我忍不住说:“我的翅膀被一滴泪烫伤飞不到天堂。” “唔!”郑欣然一下子吻住了我,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接吻,可是我的心情仍然和第一次一样激动,都是因为蓬勃的兽欲被唤醒。郑欣然轻轻用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后离开我的嘴,看着我软软地说:“为什么我会吻你?” “因为你控制不住你自己……”我终于崩溃了,郑欣然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鞋袜,雪白粉嫩的双足就在我的眼前晃来荡去。 “呀~!”在郑欣然的惊叫声中,我将她放到了床上,扑到了她的身上,她柔软的身体让我就快爆炸了。 “等等!我们好像都有点不对劲!”郑欣然声音与身体都在颤抖,在我听来就像是在婉转呻吟。我咽了口口水,发干的喉咙咕咕作响。“我将个笑话吧,转移一下注意力。”我虽然这么说,可是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摸进了郑欣然的毛衣,而郑欣然低吟了一身,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将毛衣脱去。入眼的是粉色的胸衣,让她的格外诱人,波澜起伏的绮丽景象,让我更加无法自控。郑欣然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也犹如天魔音一样,“你快讲啊!” “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骑自行车进城,瞎子蹬车,瘸子指挥,这时候前面有个沟,瘸子便在后面大喊:沟沟沟!这时候瞎子在前面也高声道:阿勒阿勒!”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讲这些很煞风景,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内心中有种即想且怕的感觉真个刺激。 “嘻嘻!”郑欣然笑了笑,又扭动了一下,可是她被我压着,这么一动倒让我更加注意到一条深深地沟。我头脑一热,一下子埋了进去…… “不要~!背诗歌,让你的脑子清醒一点。”郑欣然本能地反抗着,可是为什么她越反抗,我们俩的衣服却越来越少。终于当郑欣然的双脚撑住我的胸口时,我灵台的那一丝清明也消失了。疯狂地抓住那双脚,迷乱地亲吻着,郑欣然身体一颤,开始低声呻吟。我仔细打量着郑欣然的身体,当我的目光渐渐往下移动,看到那迷幻的景色后,想起一首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郑欣然突然用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全身通红就像一团火。 “我要把這漫長冬至夜的三更剪下, 輕輕捲起來放在溫香如春風的被下, 等到我愛人回來那夜一寸寸將它攤開。 青山裡的碧溪水啊不要誇耀你的輕快, 一旦流抵大海你將永遠無法再回來, 明月滿空山何不留在這兒與我歇息片刻。” 念着哀怨的诗,可是我却没有任何愁苦的感觉,反而挺抢上马。而郑欣然在双足在被我捉住的那一刻,也不再乱动,反而迎合着我……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伴随着郑欣然的一声娇啼,我的童子功散去了。我们亲吻百次,而后彼此相拥千次,停下只为重新来过;如此这般居然不觉重复。轻轻拂弄着她的玲珑玉兔,郑欣然再度圈住了我…… 是夜,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意盎然。 —————————————————————————————— PS:费尽心思写了这次推倒,原本打算用沈孝柔的,可是为了故事的戏剧性,我用了郑欣然,不过这样一来,以后的发展会是大问题,大家看着吧!反正不会种马的。这个题目我起的是“酒后乱性”可是并不能说清楚含义,大大们应该看出来是什么勾动了天雷地火吧!才人静候批评! 第五十章 一夜情以后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我头疼欲裂地醒来。当睁眼看到并不熟悉的天花板时,我愣住了。开始想起这不是自己的卧室,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拥在一个温暖柔软地怀抱里。我一下子记起来昨晚的疯狂,转头看见郑欣然的脸离我近在咫尺,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很痛,看来不是梦。 这算不算是一夜情?看着郑欣然紧闭的双眼,我在心里揣度着。突然,郑欣然的眼睛睁开了,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我们俩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然后同时发出尖叫。郑欣然扔开抱在怀里的我的手臂,使劲地把被子往身上卷。我不敢乱动,因为她的身上一丝不挂。可是我也不得不使劲拉住被子,大家都是清洁溜溜地,谁也不愿意走光。 “你…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郑欣然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在占领了被子的大部分后开始用脚踹我。我很想告诉她我们现在在酒店的房间里,这件事情双方都有责任,可是当她的嫩足踹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天晚上捧着她的脚的样子,稍微失神就被她踢下了床。 虽然今天的阳光明媚,可是冬季的寒冷让我已离开温暖的被窝就大叫着站了起来,下意识想再往床上钻。郑欣然大叫了一声,闭上双眼,卷着被子从床的另一边滚了下去。我扑倒床上,只有淡淡地余温。 郑欣然闭着眼睛大叫着:“快,快把衣服穿上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全裸着,连忙四下里找衣裤。我们昨晚还真是过分,连衣服都扔了一地。不过我的内裤在哪里?在地毯上搜了一遍,没有找到,忍不住就问:“看到我的内裤没有?” “你…你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你再仔细找啊!”郑欣然依然闭着眼睛,厉声催促着我。我拿着手中粉色的蕾丝三角说:“我只找到你的。” “快丢下,你找你的就好了!”郑欣然一动不动地说,我看着她现在这幅假正经的模样有点莫名其妙,昨天晚上我们互相之间什么没有看到?而且和我的大象做亲密接触的时候兴致那么高昂,现在却裹着被子躺在地上假装矜持,让我光着受冻,这是什么事儿啊。 匆忙把衬衣穿上,找不到内裤就只好挂空档了,可是我穿的是牛仔裤,拉拉链的时候要慢慢来,千万别把大象给卡住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拉拉链的时候,郑欣然却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说:“这个应该是你……” “唉呀!”我们俩同时叫了出来,她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大象,而我是因为她突然出声被吓到了,手一抖真的就把大象给卡住了,额滴神啊,好痛。我弯着腰,慢慢释放被束缚住的大象,这时一条黑色的四角裤从郑欣然方向扔了过来,差点砸在我头上。那不就是我的内裤吗,我一阵气苦,娘的怎么不早扔出来,害我的大象受苦。 “你完了没有?”郑欣然焦急地问道。 我靠,现在我正在解救大象呢,这牛仔裤的拉链真是难对付。“你先躺会儿吧,我总得把外裤脱掉才能穿上内裤吧!” 慌慌张张的收拾好一切,给郑欣然发出搞定的通知,郑欣然缩在被窝里说:“那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我我还是打算出去。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我和郑欣然未来的关系会如何改变,要负责吗?那沈孝柔怎么办,一时间又对昨晚的事开始后悔,是该找个地方一个人好好地想一想。 刚刚把门打开,却看见隔壁房间异常热闹,就是那个熟女和小白脸昨晚住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小李的背影,心里一慌,连忙把脑袋又缩了回去。上好锁,背对着房门大喘气。郑欣然正在戴胸罩,陡然见我去而复返,尖叫着蒙着胸口,怒道:“你又进来做什么?”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我不能出去,外面来了很多警察,不少人我都认识!”同时我在想难道是扫黄?可是这和小李有什么关系。看着郑欣然呆呆地护着胸,身体有些颤抖,我不禁好意提醒她说:“难道你平时习惯先戴胸罩再穿内裤?” “啊!”郑欣然叫了一声,连忙用手往下面遮,faint,上面又被我看到了,她今天在被子里算是白躲了。郑欣然手动了一下才感到不对,厉声道:“你转过身去啊,大色狼!”我连忙转了过去,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俩的关系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呢。不过她的胸部仿佛比昨天晚上小了一点,难道胸部的大小可以变化的吗? 这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沈孝柔打来的,我连忙接听。 “在哪呢,又不来上班?快到春南酒店来,715房间有人被杀了。”说完就挂了,沈孝柔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看来昨晚又工作到很晚,比起她来我真是汗颜。等等!715房不就是隔壁?先不管到底死了谁,现在沈孝柔就在隔壁,我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里溜出去? 穿戴整齐后,我和郑欣然相对而坐,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阵子,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昨天晚上的事……”在这一方面男人应该主动一点,不能让女人觉得你在推卸责任,即使你真的是这样打算的。 “忘了吧!”郑欣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能怎么办呢?嫁给你吗?”听到郑欣然这么说,本来我的逐渐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可是郑欣却接着说:“要是嫁给你我岂不是亏大了。” 诸位,如果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说嫁给你是件很亏的事情而且这个女人刚刚和你发生了一夜情,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至少我有点不服气,所以我正色说:“我为你的豪爽态度折服,但是请你说清楚为什么嫁给我会是吃了大亏?好歹我也出生名门,仪表堂堂,头脑灵活……”这么一看,我的优点还是不少嘛。 郑欣然歪着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说:“那好吧,我嫁给你!”听到这句话我又噎住了,我到底在干什么啊,从本意上来讲我是想推卸责任的啊,虽然我对郑欣然很有好感,可是我喜欢的毕竟是沈孝柔。 看到我不说话,郑欣然揶揄道:“看吧,不愿意了?像你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嫁给你,这次就当是又被你沾便宜了吧,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昨晚的事。”听着郑欣然的话,我的心情渐渐轻松了,很鄙视自己有这样的心态,对郑欣然的态度虽然很难理解,可是仍然大生好感。可是我没有看到在我的表情轻松的时候,郑欣然那黯淡的眼神。 这时候门铃响起,我突然想起隔壁发生了谋杀案,现在说不定就是警察来向周围的住户了解情况。我急忙低声示意郑欣然可能是警察来了,我要躲躲,然后就往卫生间钻去。郑欣然虽然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没有多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我躲好以后才施施然把门打开。 “是你?”躲在卫生间里我听到了沈孝柔诧异的声音。 “啊,沈警官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郑欣然很坦然地说。这时沈孝柔吩咐跟着她的人在外面等,想来是为郑欣然考虑了。 我听到沈孝柔走了进去说:“郑小姐怎么住在这里?” “最近我在装修房子,家里没法住,所以就在这里订了一间房。”郑欣然说谎话一点也不含糊,说的真像那么会事。沈孝柔显然也不在意这个问题,开始向郑欣然询问昨晚可有什么异常的动静。郑欣然当然不会知道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昨晚我们一夜笙歌,魂都飞上天了她哪会关注其他的,当然我也一样。此时躲在卫生间里,居然有种背着老婆和情人私会的刺激感,真的很荒谬。 沈孝柔仿佛问完了准备告辞,突然又高声说:“郑小姐,你这是……” 郑欣然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沈孝柔马上又“哦!”了一声,说了句对不起,感觉她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 很快沈孝柔就迅速告辞了,我在卫生间里松了口气,躲过一劫真是万幸。刚准备出去,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又是沈孝柔的,看来是催我,急忙走出去示意郑欣然不要说话,然后接听。 “你在哪里?”沈孝柔问道,声音中有点生气地感觉。 我连忙说:“我在路上马上就到了。” “那你快点,路你应该找得吧!”沈孝柔的声音听起来很异样,不知道是怎么了。 “这怎么话说,你放心,十分钟不要我就到了。”能骗一会儿是一会儿吧,等下让郑欣然去吸引一下沈孝柔的注意力,我再借机溜出去。 “是吗?”突然门被打开了,沈孝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顿时感到头皮发炸,郑欣然也大惊失色地捂住了嘴。 沈孝柔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既然你都来了,干吗还要骗我,和郑小姐在一起就见不得光吗?”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虽然我和沈孝柔没有正式确立关系,可是现在却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我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出轨的光棍。 郑欣然听到沈孝柔的话却不满地说:“你怎么说话呢,我和他怎么见不得光了。”不过她的声音和上次我们在孤儿院被沈孝柔撞见一样底气不足。 沈孝柔冷笑道:“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现在请宁警官和我一起去工作,好吗?”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睛里还有森寒之意。我真不知该高兴还是烦恼,如果沈孝柔现在的表现是吃醋,那我应该高兴,可是这种醋意强烈到恨意的高度,那我就…… “死者是名三十岁的妇女,名叫李雪梅,她是姜峰的妻子……”沈孝柔在案发现场为我介绍了一下被发现时这里的情况,然后给我说了说死者的信息,不过全程她都面无表情,让我胆战心惊。 “好了,现在我们的大侦探给我们讲讲你的看法吧!”沈孝柔没有烟火气的声调让我毛毛地,我像四周大量了一下,来得都是跟着沈孝柔办案的小弟,小李站在最靠近我的位置看起来非常认真听我们讲话,实际上我知道他在发呆。表面上我是在沉思,实际上我的确在沉思,只是我在想沈孝柔怎么发现我在郑欣然的房里。刚才她和郑欣然有一段模糊的谈话,难道是郑欣然说漏了嘴?有必要去确定一下。 “还没有想好吗?”沈孝柔看着我说:“可能是累了吧,要不我们先收队,你休息好了再跟我说?”这样的话让我很不是滋味,可是我还是努力把心思放到这个案子上。死者是姜峰的妻子,怪不得我昨晚见到她时感到面熟,原来在收殓姜峰的尸体时见过。那么昨晚和她一起来的那个男的…… “我想可以做个拼图,我昨晚见过那个凶手!”我觉得有必要转移一下沈孝柔这个工作狂的注意力。 “昨晚是吗?”沈孝柔冷笑了一声说:“那我们先回去吧!”我考,我为什么要说出昨晚两个字。 刚准备离开,郑欣然叫住了我,把一支钢笔递给我说:“这是你拉下的。”说完对身旁的沈孝柔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沈孝柔“哼”了一声快步离去。我把钢笔揣进怀里,跟着沈孝柔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刚才郑欣然和沈孝柔说了些什么,我还是去问问吧,看看还能不能撒个什么慌,就说我是去刺探情况,突然记起昨晚听见了赵家俊的声音,有了!人到了危急时刻这脑子转的就是快啊。 我连忙转身准备回郑欣然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小李从715走了出来:“欢哥,你还没走啊?” “你干啥呢?”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头儿让我留下再打听一下附近的住客有什么线索。”小李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欢哥对不起啊,我昨天跟头说漏了嘴,说你借了局子里的针孔摄像机偷窥,害你今天被她甩脸子……” “说漏嘴?我看你是故意的吧!现在跟我面前装好人?”恨恨地举起手想揍这小子,结果这家伙一下子钻回715还锁上了门,我靠,都不怕里面怨气不散弄死你。 想通了,刚才沈孝柔一定看到这支钢笔了,这东西沈孝柔不可能不熟悉……都怪那该死的小李,看我不弄死他。我狠狠地攥紧了拳头。现在都清楚了,还要不要见见郑欣然呢?站在714门口发呆,还是进去一下吧,刚才沈孝柔的突然袭击让我不知所措,对郑欣然有点冷漠,好歹人家和我有了一夕之欢,我不能太无情无义。 说服自己只是跟郑欣然说声再见,可是推开门我呆住了:房间被弄得凌乱不堪,郑欣然跪在地上,趴在床上压低了声音哭泣,从她耸动的肩膀看得出她很伤心,我感到阵阵心疼,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床单被她扔在了地上,但我突然发现上面有点点殷红的血迹,那会是…… —————————————————————————————————— PS:很多书友抱怨更新太慢,这一点我很难做出任何保证,毕竟写字不是我全部的生活,如果大家不愿意等更新,不如先收藏着吧!不过这样一来很多人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本书丧失兴趣,真是两难啊!才人真的很怕看到书友说下架二字,可是我不能为了提升量来影响到质,虽然这个“质”在很多人看来不咋地,可是这毕竟也是我的坚持。 在此我想提一下叫做“霜月刀”的书友,您数次提到伟大的恋足情节,实在是让才人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特此告诉一声。(如果你还在看这本书的话) 第五十一章 两个女人 我兀立在门口看着郑欣然抽搐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地上床单上那一抹殷红,虽然只看到一点,可是那么刺眼。我没有处女情节,甚至还有点害怕这种情况,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是莫大的责任,没想到真到了我需要面对的一天。我还是太天真了,对郑欣然那种坦然的态度居然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有点暗中窃喜,假如我今天没有推开这扇门,我将来会怎样对待她呢? 郑欣然兀自嘤嘤哭泣着,我一时间手足无措,但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了郑欣然。郑欣然拿过纸巾揩拭眼泪,抬头看到我,像是吓了一跳似的往后靠了靠叫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靠着郑欣然坐了下来。 “我可不是为了你哭的,我是…我是……”郑欣然吱吱唔唔了好一阵子说道:“也不怕告诉你,这…这是我的第一次,没…没想到吧,说起来我…比你还大一点……”看着她努力克制着哭腔,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觉得有种难受的情绪哽在胸口。郑欣然却依然结结巴巴地说:“第一次很…很珍贵的,就这么便宜你了,我当然想哭!”这算是不错的调侃,如果我没有看到郑欣然哭泣的模样,估计会很难堪。 “对不起!”脑子里罗织了千言万语可是到头来只沙哑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郑欣然一下子愣住了,痴痴地看着我,样子看起来很委屈有很感动,我突然之间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谁知她只呆了一小会儿,便拍着我的肩膀说:“嗨,我也没有怪你,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要再提。”说完开始收拾房间。 可能吗?她都说了以后,我们将来再见面时能够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如果我没心没肺,我应该立马走人,然后再也不见她,可是我办不到。我就这么坐着发愣,原以为童子功散去之后我应该是陷入了温柔乡,可是我一直想的对象是沈孝柔啊。 郑欣然看我闷着不说话,拍了拍我说:“发什么楞啊,快帮我整理一下,我得退房了,再说我一女孩子都没说什么,你还扭捏个什么劲儿?”我拍了拍脑袋,不想了,既然郑欣然态度如此,我就权当她大方吧! 这时我注意到墙角的窃听器,便把它拿了过来。潜意识里我还是想向沈孝柔解释一下昨晚的事,既然我有了赵家俊的消息,也许这个小东西能派什么用场。我便把播放键打开,听一下昨晚的录音。 “我安排了服务生送晚餐,里面下了一点助性的东西,那个女孩子虽然嫩,但是吃了这顿饭保证春情勃发……”赵家俊淫邪的声音响起,我不禁暗骂了一声无耻,同时想到昨晚是不是服务生送错房间了。郑欣然听到动静也坐到我旁边听了起来,从她的脸色看得出来她和我想的一样。 “昨晚隔壁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是那对夫妻?”郑欣然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接下来窃听器里赵家俊的话却让我大吃了一惊:“闵书记,请您跟老大说一声,账本真的不在我手里,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呢,我怎么可能对老大不利呢?还有上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老大的意思,实在是缺钱用才……” “好了,你不用说了,账本在哪里,好好再查查,镜湖的事虽然引起了注意,可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还是不用怕的,不过你还是快点离开的好,现在正是风头上……哧哧哧!”刚刚听到这里窃听器就传出巨大地电流声,这些话听得我云山雾罩地,不禁心急地拍了拍这个小东西,什么质量啊,刚听了个眉目就没有了下文。 “你轻点别拍坏了,这可是我的东西!”郑欣然在一旁心疼地说,她仿佛把我们昨天的事情已经忘记了,完全恢复了以前和我在一起的神态。我连忙“嘘”了一声,窃听器里又有了声音,不过杂音很大,我又调试了一下,渐渐的清晰的声音出来了,我们俩都全神贯注地凑在窃听器旁。 “嗯…唔!你的身体好烫啊,抱着我,啊~!轻点……”一个娇媚的女声从窃听器里面传来。 “不要乱动,缓一缓!”一个低沉地男中音跟着说。 听到这里我们俩的脸色都有点不自然,这声音怎么那么…… “你的好紧……” “啊~!轻点,宝宝,对了,以后我就叫你宝宝了……”咔!郑欣然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窃听器,狠狠地关掉了,我们俩现在脸红的像西红柿,这里面的声音怎么成了昨晚我和郑欣然的嘿咻场面?听到郑欣然叫着“宝宝”让我汗毛直立。郑欣然羞愤地说:“这是什么破窃听器,我摔了它!”看到郑欣然作势欲摔的样子,我急忙扑过去要抢过来,好歹前半段是重要的资料。可是这一扑却把郑欣然又扑倒了,我们一接触马上又坐了起来,各自整理衣服,尴尬的要死。 “你先走吧,我收拾好了就退房,这个东西我留着不会摔……”郑欣然嗫嚅着说。我“嗯”了一声便出去了,不行,我得好好冷静一下。 回到局子里,沈孝柔正在研究几张照片,听见我进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原本我打算告诉沈孝柔赵家俊的事,可是刚刚听了那段录音后我又改变了想法,闵书记,还有个神秘的老大,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赵家俊的背后深不可测,我不能让沈孝柔去冒险。 “你可走的够慢的,郑小姐那里安排好了吗?”沈孝柔放下照片阴阳怪气地说。我吱唔了两声,看到她桌上的照片忍不住叫道:“这不是林雅儿吗?”虽然我对歌星影星不太熟,可是这个林雅儿无疑是很清楚的。 “哟!是个美女你宁大少就摸得门儿清啊,这么模糊的照片你也能看出来是林雅儿,我还看了很久才发现呢?”沈孝柔一脸讥讽地看着我,声音中很是鄙夷的样子。哎!现在换她跟我阴阳怪气了,可是我还不好像她对我那样发火。只能在心里念叨:老婆吃醋,老公遭罪,天经地义。 沈孝柔看我不卑不亢地也就不再说什么尖酸的话,说实在的,她还真的不习惯摆这样的造型,我了解她的脾气,以她的性子,要是跟人家争男朋友的话肯定明刀明枪上去干,绝对不会在背后说这些酸溜溜的东西。这么看来我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有待提升。 沈孝柔指着照片说:“那天李雪梅报警说她家被人砸了,我就过去看了看,发现那里虽然被砸的乱七八糟,可是细心就会发现歹徒特别仔细地搜查过姜峰的暗房,我就猜到对方可能冲着姜峰照的照片来的,昨天花了一天整理了不少姜峰的底片,可是很多都没法用,只有两张受损严重的被恢复了出来,可是都太普通了。”我又看了看照片,都是偷拍林雅儿的生活照,只有她一个人,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一个狗仔队手里有明星的照片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看沈孝柔疲惫的样子,昨天肯定为了整这些照片一宿没睡,我内心中的歉疚感又增加了。 但是我很快想起昨夜郑欣然对我说过林雅儿是个拉拉,如果是姜峰拍到了这一类照片…… “我看我们有必要去和林雅儿接触一下。”我刚说到一半,看到沈孝柔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难道她以为我想假公济私?可恶,我又不好把郑欣然说的话再说一遍。 可是沈孝柔点了点头说:“也对,如果她和姜峰之间真的有什么牵涉,我们诈一下她可能会有什么收获。”说到这里沈孝柔脸色稍霁,居然对我笑了一下:“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我去请示一下。”说罢就要动身,可是我怎么觉得她刚刚的笑容怎么有种让你去沾便宜的施舍感觉? “孝柔!”看见沈孝柔停住了,我轻声说:“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咱们明天再去吧!” 沈孝柔怔了一下,转过头又对我笑了笑说:“宁警官,谢谢你的关心,我不碍事的,上班时间你还是专心工作的好!”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她刚才的笑容明显很僵硬,我刚回来的时候她对我还冷言冷语地,不大一会儿功夫又改变成若即若离的,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而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一个我爱的女人,一个不知道是否爱我但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我是不是到了必须选择的时候了? 第五十二章 争吵与表白 林雅儿住在春南酒店的贵宾套房,也就是最顶层。wWW,虽然她的家就在春南,可是每次回来开演唱会或者搞商业应酬的时候都会住在酒店。大概是害怕自己的家人因为自己而受到骚扰吧,而且林雅儿的父母也低调地出奇,春南这座八卦城市里很少有他们的消息。这明星的生活也有苦恼啊!听着沈孝柔给我介绍林雅儿的底细,我不禁发出感叹。 “要说林雅儿这相貌身材都没说的,而且人家还是个才女,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追捧!”小李跟在我们身后说道。我原来还以为就我和沈孝柔两个人一起去找林雅儿,正想在路上怎么能缓和一下沈孝柔的情绪,没想到临走的时候沈孝柔居然把小李也给叫上了,害得我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最可恨的就是小李一听我们要找林雅儿,那个兴奋劲儿,我连打好几个眼色都没看见,估计是装的。唉!我入行两年来对我死忠的小弟这么快就倒戈了,真的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看着小李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讲述林雅儿如何如何,我插口道:“林雅儿那种嗲声嗲气又自以为是的女孩子现在不流行了,要说还是我们沈警官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孩更受欢迎。”说完我瞟了沈孝柔一眼,不过这姑奶奶一幅古井无波的表情让我感觉一拳打到空气上,没看出来我在讨好你吗?不过我还是暗中鄙视了小李一把,不知道在女孩子面前夸奖别的女孩是兵家大忌吗,还他妈泡妞高手呢,一点理论基础都没有,估计他也就是上那些给钱就行的女人在行。 不过小李还真是不省事,居然傻不啦叽地问我说:“欢哥你怎么就觉得林雅儿自以为是呢,看她唱歌的样子虽然嗲声嗲气但是很活泼的啊,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话也算干脆,没觉得自以为是啊?”靠,你都说那是在采访的时候了,老子跟她开过房还不知道她的真实模样?况且郑欣然还给我说过她是拉拉呢!不过有沈孝柔在这话不好直说,但是沈孝柔居然也跟着问了这么句,我可真是土匪打官司,说一句多一句,看来我对任何女人尤其是美女的态度都会引起她的好奇,这丫要是娶回家肯定是个大醋坛子。可是要能娶回家,醋坛子我也认了,你既然那么敏感,难道就没有一丝觉察到我的心意吗? 想要编个我对林雅儿为何存在那种看法的谎话实在是简单,就在我酝酿着怎么再给沈孝柔说点好听话的时候,小李地笑了笑说:“欢哥,原来你喜欢沈警官这样的女孩啊!”跟着我们这么久就这句话比较顺耳,正想看看沈孝柔的表情,沈孝柔却冷冷地说:“快去摁电梯!”我只好像小李使了个眼色,有小弟跟着就是好啊,起码我不用干杂活了。 由于通知过了,林雅儿和她的经纪人一直在等我们。贵宾房的地毯确实特别松软,我都几乎以为是踩在棉絮上。林雅儿见到我的时候脸色稍微变了一下,所幸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她自然也没有傻到和我打招呼,而是任由沈孝柔作介绍,还毫不做作地和我握了握手,而我在心里暗笑,不知她发现我这个给她看毛片的警察叔叔现在又道貌岸然地来“了解情况”会怎么想。 沈孝柔在一边询问林雅儿是否认识姜峰这个记者,可是她的经纪人却总在一边接话,不过每次都说得恰到好处,总而言之,沈孝柔没有问出什么来。看来做明星的经纪人还是得有一定的素质。说实话,光凭着几张模糊的生活照完全不能跟林雅儿扯上任何关系,何况沈孝柔也使过诈了,说我们发现了姜峰偷拍的林雅儿的照片,可是对方的表现很平静,没有惊慌的表现。林雅儿还小心问是不是她的走光照片,我差点晕倒。 不过我还是仔细观察了一下林雅儿的经纪人,她叫鲁芬,很土的名字。眼睛很大,皮肤有点黑,个子高挑,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有种迷人的中性气质,声音有些低沉,让我想起最近走红的某个选秀明星。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惊讶地发现这两个女人穿着情侣拖鞋,这一点让我有点相信郑欣然的话了,另外再说一句,这个鲁芬的脚好象有点大。同时我发现小李的眼神也老实在鲁芬的身上游弋,难道这个家伙对这个女人? 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沈孝柔带着我们告辞。全程我没有说一句话,可是林雅儿的注意力明显在我身上投注了许多,虽然她掩饰地很好。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说厌烦了假凤虚凰的调调,被我身上的雄性气息吸引了?这当然只是我个人的YY,不过想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个奇特地想法冒了出来。 “很奇怪啊!”在回去的路上,沈孝柔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念叨着。 “奇怪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起她,一直以来这种捧哏的工作都是属于我的,可是最近沈孝柔有点看不惯我,所以我把这项光荣的任务移交给了小李,可是这家伙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神情恍惚,严重失职。 沈孝柔摸了摸头发说:“我觉得那个鲁芬很奇怪!” “不奇怪呀!很有味道的女人。”小李突然在后座上冒了一句。我不禁转过头愕然地看着他。小李的脸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说:“我曾在杂志上看到过这个女人,报道说她是林雅儿自己找的经纪人,以前一直名不见经传,可是看现在林雅儿这么红,后面可少不了她的功劳,可是这个女人一直很低调,从不出席什么公开场合,即使林雅儿公司的人员也不了解她……”听着小李娓娓道来,我惊讶地大张着嘴:“你现在怎么这么八卦了,而且貌似你很关心她的说。” 小李赧然地笑了笑说:“不怕你笑话,我就偶然看到过一次她的相片,当时就很好奇,今天近距离接触过以后,我觉得…觉得我好像爱上她了!”听到这句话,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沈孝柔倒把刚喝进嘴里的矿泉水给喷了出来。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今天我可算是找到了明证。不过小李怎么会爱上这么气质独特的女人,鲁芬虽然长得很清秀可是和林雅儿沈孝柔比起来可差距不小,她和林雅儿坐在一起能够让我相信拉拉这回事情,可就是这么一个扮演“男士”的拉拉居然吸引住了小李这样血气方刚的青年,而且还是在美女环嗣的情况下,这实在是…… “你最近有没有给那个什么选秀投票?”我不得不问问小李。小李点了点头说:“投啦,我投给……”小李说出的那个名字让我稍微能够理解他的心态了。可是剩下的路程全是小李谈论那个选秀明星和鲁芬,让我很后悔为什么要关心他的心态。 要下班的时候,沈孝柔还在想这个案子。我很喜欢她这种专注的样子,所以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小李已经走了,现在办公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其实我也可以走的,可是我想留下来和沈孝柔多待一会儿。也许一个男人红杏出墙以后更能深刻认识到所爱,现在我对沈孝柔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或者说想要得到她的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在知道郑欣然并不要我负责的时候。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有点下作,可是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感情不能勉强。 沈孝柔看了看钟对我说:“你今天也去见了林雅儿,有什么看法没有?”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对我很冷淡,我有点激动,也许经过昨天的刺激,她发现她离不开我了呢。所以我决定把我心中的想法告诉她。 “你说那个鲁芬很奇怪,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斟酌了一下,还是以此为切入点比较好。 沈孝柔晃了晃头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女人的直觉吧!” 直觉?我喜欢这个词,说明沈孝柔是个感性的人。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也觉得很奇怪,见到那个鲁芬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好象是在哪里见过。”我这里指的不是圣诞节那天开房的事,那时候的心情不是很好,应该没有很注意鲁芬这个人。可是我没有想到这句话把给我和沈孝柔的谈话引向了别的话题。 “对鲁芬熟悉?我怎么觉得是林雅儿呢?”沈孝柔的腔调突然变成讥讽的口气让我有点难以接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和林雅儿今天的表情怪怪地!”沈孝柔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的心却开始怦怦跳,难道林雅儿暗暗注意我被沈孝柔发现了,那她也太敏感了吧。我正想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沈孝柔却又语带讽刺地说:“林雅儿该不会又是第二个郑小姐吧?”这话她倒说得有点对,至少我和林雅儿“开过房”了。可是她再一次提起郑欣然,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一抹殷红,这神经一下子受到刺激了。 “你阴阳怪气地到底想表达什么?”我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沈孝柔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会对她发火,两只大眼睛充满了惊骇,怔怔地看着我。我的内心中也是惊讶万分,我怎么就发火了?可是虽然心里很明白,可是情绪上已经控制不了了,长久以来对沈孝柔的迁就以及感情上的压抑让我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开始大声嚷嚷起来:“我和郑欣然怎么样了干你什么事?你凭什么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的?你是我什么人你就来说三道四?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和郑欣然睡觉了,还和那个林雅儿开房了,你羡慕还是嫉妒?”虽然怒火冲头,可是后半句还是半真半假,我也不能把一切后路给切断了。男人越是在女人面前说自己和谁谁发生什么了,女人反而越会不信。 “你发什么疯?提到郑欣然就把你给惹到了,还跟我甩脸子了,我嫉妒?为你个贫嘴地流氓值得吗?”沈孝柔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我的手都在打哆嗦。 说我是流氓,嫌我贫?我知道我被她抓过一次,她一直就鄙视我,可这真的就是她对我的看法吗?相处了这么久,难道她还不了解我?越想越来气,干脆就吼起来:“甩脸子?我敢吗,我个大老爷们成天被你欺负的跟个耗子似的,我图个啥?你观察力那么敏锐,又是郑欣然又是什么林雅儿的,你就没发觉老子喜欢你?” 终于吐出来了,情绪万分高涨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看到沈孝柔愣住了,我接着吼:“如果你不喜欢我,你成天关心老子的破事儿干啥,你要是在等我表白,我现在表了,喜不喜欢你一句话,咱们今晚就洞房,明天就去扯证!”一腔话说完,我松了口气,老子当年也是血气方刚的,最近让这帮娘们整得没了脾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今天可算是恢复英雄本色了。 沈孝柔瞪着我,脸色铁青,作势欲扑,母老虎要吃人估计就这模样。我他妈今天豁出去了,冷笑一声坐下来说:“瞪着我干啥啊!想打我?我让你打,反正我也打不赢你。不过老子今天话要说明白了,我喜欢你,爱上你了,郑欣然也好,林雅儿也罢,你沈孝柔就是我那白天鹅,我这土蛤蟆吃定你了!”一番粗俗的表白说的我是热血沸腾,一种指点江山的快感油然而生,看来这追女人和打天下还真有异曲同工的意思,可是看着沈孝柔光瞪着我喘气不说话,我觉得有必要在加一把火,吵架变成表白,我这也算是蝎子屎独一份了吧。 “你要吃人似的瞪着我啥意思啊,赶紧也把你的心思跟我汇报汇报,成了,我就跟你回家见丈母娘,不成你打死我得了,打不死我赖你一辈子。”今天算是把能挑戏妇女的话都说了,反正我都豁出去了,不过还是往后稍微退了一小步,如果实在把沈孝柔逼急了,她可真咬人,万一使出什么疯魔棍法要废了我,我也得做好准备撒丫子跑啊! 沈孝柔看着我,眼睛里滚出了泪花,带着哭腔颤声说:“你…你,你欺负我!”说完就哇地一声趴在桌上哭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算咋回事?还没听说有表白把人给表哭了的,感动也不用整这么大阵仗吧!得,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哭泣可是女人最强的武器。 我走近沈孝柔,小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哭什么啊?不答应我打我一顿完事,我也不能真赖你一辈子,我刚刚说话可能冲了一点,可是怒吼吐真言嘛……”哲人说过,一个人要大声讲出来的绝对不是假话,这话我是想用来给沈孝柔说的,可是她没给我说的机会,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又敲又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我打死你……”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总以为女主角扑到男主角的怀里又捶又打那是在撒娇,可是沈孝柔是玩真的,劲儿还真大,哥们这回可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 PS:本来想晚一点让宁欢和沈孝柔吵架的,可是才人的情绪到了,就不忍着啦,容易便秘^_^。这是不是就算开始了呢?才人也不太明白,不过宁欢和沈孝柔将来还有的吵,爱情嘛,不吵成吗? 大家可能会问道郑欣然怎么办?三个人的故事才刚刚展开,静候消息吧! 第五十三章 我们会像月亮一样 和沈孝柔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餐,在回家的路上十指相扣,有种恋爱的温馨感觉。早知道向沈孝柔怒吼一遍就能这样,我该早点表白啊!沈孝柔的手有些凉,说话时鼻音有点重,估计是感冒了,我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说:“有点冷,不如打的回去吧!”沈孝柔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再走走吧,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银色的月光下,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地。 就在这甜蜜温馨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在你身边,为什么你看不见……”手机铃声让沈孝柔转过脸来看着我,迷人的眼睛里射出灼人的光彩。是谁给我打得电话,来得真是时候啊!我拿起来看了看,是小倩。最近没怎么跟她联系,不知道小丫头找我什么事,一想到她那可爱的模样我的头就有点痛,她好像喜欢我的样子,我该怎么来解释呢? “怎么不接啊?”沈孝柔浅浅地微笑着说:“该不会是……”说到这里,她又捂住了嘴,脸色有些赧然。 “不是郑欣然!”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我不会再生气了,她吃醋说明心里有我,我已经该满足了。“是小倩打来的!”我不想对沈孝柔隐瞒什么,从现在开始。 “接啊!”沈孝柔显然有点不耐烦,或许是因为我直直地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呵呵笑了一声说:“这不是要领导同意嘛!”说着我接听了电话,与此同时沈孝柔轻轻捶了我肩膀一下。 “采臣哥,你在哪呢?”小倩懒懒地声音在手机里响起,感觉她很无聊似的。 我看了看身边的沈孝柔,说:“和你孝柔姐压马路呢!”说罢我又想把刚刚因为掏手机而放掉的沈孝柔的手给抓回来,可是没抓着,沈孝柔轻轻在我手上拍了一下。 小倩听到我的话以后声音低了不少:“哦,那你慢慢玩吧,天太冷注意别感冒了。” “你有什么事吗?”我的声音也变得正经起来,本来想跟小倩说明白我和沈孝柔的事,可是好像不合适,人家没有对我表明什么啊,不过刚才她突然低沉下去的声调还是让我有点不好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小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没…没什么,你慢慢玩吧,再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拿着电话心里百感交集。 “发什么楞啊?”沈孝柔拍了拍我说:“冻死了,快走吧,你想变冰雕啊!”我哦了一声,就木呆呆地望前走。“等等!”沈孝柔叫住了我,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缠在我的脖子上,细心地理了理我的衣领说:“大冬天的都不知道穿个领子高点的衣服,冻得直缩脖子……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握着沈孝柔的手,心里很感动,看着她的眼睛说:“人家说女孩给男生送围巾就是要拴住他,你是不是想拴住我。” “滚,谁要拴你了,不要就还给我。”沈孝柔娇嗔着,想要甩开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她生气还是哭泣,在我眼中都是最美的。我把手放开,一把把沈孝柔搂在怀里笑道:“我不跑,你不拴我我也不跑。” “放开,你耍流氓啊!”沈孝柔在我怀里轻轻地挣扎着,根本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看来我的怀抱是很温暖的哦! 我俯在沈孝柔的耳边说:“从前有只青蛙一直就生活在一个烂池塘里,他以为那里就是整个世界,他只想就这么在池塘里混着然后找个长得还算过的去的蛤蟆结婚算了”我缓缓地说着自己突然编出来的故事,热恋的时候男女之间说的话百分之八十都是废话,所以我讲的故事也是信口胡说,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讲这个故事。沈孝柔没有再动,安静地听我说话。 “有一天,一只天鹅落在了池塘里,她受伤了,就落在了青蛙的家里。青蛙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姑娘,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他细心照顾着天鹅,他在天鹅面前卖弄自己的一切,可是他不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在天鹅的眼里是多么可笑”说到这里,我的眼睛有点湿润,居然被自己感动了。沈孝柔却平静地接着我的话说:“天鹅并没有觉得青蛙可笑,他笨笨地样子其实很可爱的,可是天鹅的伤太重了,她也太累了,所以她没有对青蛙笑过,因为……”沈孝柔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我知道已经触动了她心底的那个秘密,我很想听她说出来,可是我又怕她说出来。 “天鹅是会飞的,青蛙跳得再高,她飞走了还是一样追不到”我调整了一下声音,好好地一个浪漫月夜,要开心一点,所以我又故意调侃说:“所以啊,我得抱着你!万一你飞走了,我满世界蹦跶也追不上你了啊!” “胡说,你可不是什么青蛙,人家是益虫,你就是个祸害。”沈孝柔趴在我的肩膀上柔柔地说。我一下子把沈孝柔抱着在原地转了起来,并且大笑着说:“我就是个祸害,专门祸害你这种怀春少女!”“放开我!放开!”沈孝柔大叫着同时大笑着。窗户纸捅破了,真的很开心啊!我们就这样打闹着,没有注意到一辆红色的丰田跑车从我们的身旁驶过…… 回到市府大院,我们放开了手。沈孝柔说:“我回去了,你也快回去。” “那好,我改天在来见丈母娘!”我笑呵呵地准备转身,沈孝柔却又叫住了我说:“宁欢!你说我们将来会怎么样?”我指了指月亮说:“看到没有,我们会和它一样,再怎么阴晴圆缺却始终都是圆的。” 沈孝柔抬头看了看月亮,点了点头就准备上楼,我看到她有点郁郁寡欢,可能又想起了她的那个秘密,我不禁在她身后大声说:“孝柔!” “什么?”沈孝柔转过身看着我。 “要是你还不放心,我们明天就去扯证吧!” “你这算是求婚吗?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是不是还想说让我回去跟我妈说把酒席钱准备好啊!”沈孝柔笑了,不是那种故作开心的假笑,沐浴在月光下,我看得很满足。笑着回答道:“虽然说知夫莫若妻,可是这回你可回答错了,我是让丈母娘为我们准备家具钱。” “滚!”沈孝柔笑着跑进了楼,不过没忘了提醒我:“先回去想想这个案子吧,别吊儿郎当地!”我在她背后重重地点了下头,虽然她看不到。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现在老婆有着落了,就差事业了,案子吗?仿佛我已经猜到了,虽然大胆了一点。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浮现了笑容,大概就是所谓的邪邪地笑容吧! ———————————————————— PS:写着感情故事,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临近圣诞节,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寂寞的圣诞节,心情很失落。今天的字数不多,算是个过渡章节,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却只写了这么点,实在对不起。本来想在解决了赵家俊后再谈宁欢和沈孝柔的感情,可是那样一来他们的感情就太顺利了。 请问一下女读者们(如果有的话),郑欣然对宁欢的感情会是什么样的?我写女孩子,我希望能站在她们的角度看问题,但是女人更了解女人不是吗?所以我想请教一下。 第五十四章 办公室恋情 我静静地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沈孝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你有证据吗?”我摇了摇头,但是又用肯定地语气说:“我对自己的猜测有信心,也对你的直觉有信心。”沈孝柔没有再说话,打电话让小李进来。 小李走进来看到我们俩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又点不知所措。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道:“听说你最近在约会鲁芬?有什么进展吗?” 小李假装变色说:“哪个王八蛋这么大嘴巴?”不过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看来他还是有点收获的。他这样的态度不禁让我对自己的猜测有点怀疑。不过我还是冷哼了一声说:“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大清早就跟我说昨晚怎么怎么展开行动了。”小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我昨天是请她吃了顿晚饭,还真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你说我是不是有魅力啊!”鲁芬答应和小李吃饭,让我心里又开始肯定自己的猜想,假装不经意地说:“你们谈的怎么样?有希望吗?” 小李现在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一听我的问题,便笑道:“还别说,这姑娘挺喜欢警察的,还跟我说要学推理呢,帮我分析这个案子,笑死我了!”我一听有门,笑呵呵地看着小李说:“你没有透露什么机密吧!” “那哪能!我就给她讲了讲我们现在的进展就把她听得晕晕乎乎地,她哪还顾得上机密!不过欢哥,我们的机密到底是啥?”看着小李那懵懵懂懂地脸色,我在心里差点靠他祖宗,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还问我啥是机密,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无能小弟,真是薰心啊! “你没有和她……”这个问题是我最关心的,所以必须弄清楚。沈孝柔听见我的问题,转头咳嗽了两声,走出了门。不过平时提起这类事情就性质高昂的小李今天却摆出一幅正气凛然地样子:“欢哥你说什么话呢?鲁芬是那种人吗?我是那种人吗?我这次可是认真的,我们现在是需要培养感情,不是要……” “得…你就甭废话了,是不是没有那什么?”我摆了摆手对小李说。小李听了我的话立刻就咋唬起来:“欢哥你啥意思啊,我是珍稀人家姑娘,可不是自个儿不行啊!”我晕,这小子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我这话像是在质疑他的男性雄风吗? 我急忙摇手说:“我可没别的意思。”说着走到他身边说:“今天晚上把她约出来聊聊!” 小李听了我的话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说:“你…你想干啥?” “别激动,我没想对你的鲁芬起什么心思,”说到这里我淫邪地笑了笑,又向周围瞄了瞄,在小李耳边低声说:“我想接近一林雅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先和鲁芬沟通一下?”小李看着我的眼神都有点直,轻声说:“欢哥你可悠着点,头儿知道了不把你拍死?” “我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好色一代男什么时候变得畏畏缩缩起来了。”我勃然变色说。小李却还是苦着一张脸,嗫嚅着:“不行啊,鲁芬说她们马上就要离开春南了,最近都要准备,所以约不出来。”什么?我内心中更加笃定,林雅儿的巡回演唱会春南是最后一站,不是说结束后要休息一阵子吗,那在什么地方比在家乡还好?她的父母可在春南啊!想到这里我使劲敲了敲小李的头说:“你他妈还泡妞呢,人家都要走了你还不加紧追?” 小李却无奈地摊开手说:“那我该怎么办,我就和她一顿饭的交情,用什么理由请得动她?”听到这番话,我突然灵机一动对小李说:“你就说我们对最近的案子有了突破性进展,可是你有些疑点想和她一起参详一下!” “这么矬的理由能行吗?”小李显然对我的建议充满了怀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不是说她喜欢推理吗,你这么说她肯定答应。”小李狐疑地点了点头到走廊上打电话去了。这时候沈孝柔从门外走进来说:“淫谋得逞了?好色一代男!”看来已经拿到我们要得资料了,心情很好。 我正色回答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为了破案兢兢业业啊,说起来你得夸奖我才对。” “是吗?你不是要死在牡丹下做个风流鬼吗?”沈孝柔挑了挑眉毛坐到我身边,我顺势拉着她的手说:“你听全了吗?小李说的是‘头儿把你拍死’,这里谁是头啊?我老婆呗!死在老婆的石榴裙下,我可是求之不得啊!”沈孝柔没好气地戳着我脑袋说:“什么死啊死啊的,一天没个正形儿!”我呵呵笑了笑,轻轻抚摸着沈孝柔的手低声呼喊:“老婆,老婆,老婆!”沈孝柔白了我一眼:“瞎喊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我喊多少声你才答应!”我嘿嘿笑着,想用手指去刮沈孝柔的鼻子。这个世上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两个官宦子弟搞办公室恋情了。沈孝柔避开我的魔手,巧笑嫣然地说:“我答应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答应哦!”看着现在的沈孝柔,我的心里满是甜蜜,努力调整面部肌肉,好不容易才装出一幅生气的表情说:“不答应?明天我就跟丈母娘提亲去~!”也许我的样子实在太逗,把沈孝柔笑得前仰后合。 这时小李笑嘻嘻地推开门说:“谁要提亲啊?我还早着呢!…哎哟,你们这是……我可啥都没看见。”我靠,听听这话,好大一只孔雀牌灯泡!沈孝柔抽走在我掌中的柔荑,瞪了我一眼,脸红的像番茄一样。 我看小李这幅春风得意地样子,笑问道:“成了?” “还别说,你这法子还真管用,看来欢哥是个泡妞高手啊!”小李又自言自语说:“真他妈奇怪,这鲁芬怎么对这案子这么有兴趣?”听了这话,我和沈孝柔对视了一眼,我则在心里为小李默哀,弟弟啊!你可能要受打击了。哪知道沈孝柔趁小李不注意,咬了我一口,虽然不疼,但也吓了我一跳。沈孝柔压低声音,恨恨地说:“泡妞专家是不是?”我轻声笑着,俯在她耳边说:“如果我不是专家,跑得到这么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老婆?”沈孝柔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掩饰不住笑意,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爱听的就是甜言蜜语呢。 “你们两个真肉麻!”小李咳嗽了一声,说:“我这瓦数太大,还是去需要我的地方照亮群众吧。”摇了摇头,推门出去了。沈孝柔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说:“就你贫,以后在上班的时候不准再乱喊我是你那什么,知道吗?”我微笑着点头,学着蜡笔小新说:“老婆~我知道了。” “我都没说了,你还敢说,我…我打死你!” “啊呀,你说打得嘛!干嘛咬啊!”沈孝柔果然是属耗子的,动不动就用我来磨牙,可是我属狗的啊,我还要不过一只母耗子? “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办公室,唔唔!”沈孝柔在我怀里挣扎着,而我却捧着她的脸,嘴唇牢牢粘在她的嘴上,不过这舌头先就不伸进去了,她又磨牙就糟了。 沈孝柔好不容易把我推开,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面若桃花,分外娇艳。没有责备我,反而先看了看门,推了推我说:“快把门锁了!”我一听那个大喜啊,这警花办事果然豪放,没想到比我胆子都大,待会儿我得弄个什么体位才舒服呢!喜滋滋地把门锁好,转过身却看见沈孝柔已经把皮带都解下来了,我这个心跳的是扑通扑通……等等,她怎么一脸黑线?我的笑容一下子绷了下来,暗叫不好,这丫头要玩,急忙开门准备溜号,可是沈孝柔那皮带幻化成一条长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套住了我的小腿。 “我靠!”惨叫一声,被拖到了地上,沈孝柔则大嚷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敢强吻我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再描述了,大家发挥想象吧! —————————————————————————————————— 春南酒店里的咖啡厅里,我和沈孝柔相对坐着,小李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焦急地等待着。不过小李不明白沈孝柔怎么会跟着我来打听林雅儿。 原以为会被毒打一顿,不过沈孝柔没有,只是在我的腕上戴了一支手表。各位看官是不是以为我是一幅衣衫褴褛饱经忧患的样子?错啦,沈孝柔再野蛮也是知道轻重的,何况现在她喜欢我! “痛吗?”沈孝柔看着我一直在抚弄她给我的纪念品,有点不好意思。我打量着她雪白地手腕低声说:“我们是不是该凑对情侣表?”沈孝柔连忙把手缩到桌子下面,说:“你敢!”这时候我看到鲁芬走了进来,连忙向沈孝柔示意:“老婆,再用你的直觉感受一下。”我指着鲁芬说,沈孝柔转过头看了看说:“经你一说,我还真是越看越觉得……你怎么又叫我那什么?” “现在专心办案,不谈儿女私情!”我转移着沈孝柔的注意力,同时心里暗道:我巴不得天天这么叫你,让所有人知道你已经花落宁家了,尤其是要让胡杨那小子知道。可是这个话不能对沈孝柔讲,她会跟我上大刑的。 看到小李已经和鲁芬坐下了,我拍了拍沈孝柔的肩膀说:“东西准备好了吗?”见沈孝柔点头,我说道:“走,该我们登场了!” 第五十五章 这是爱情 看到我们走近,鲁芬明显有点局促不安。wWw.小李更是一幅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坐了下来笑着说:“鲁小姐,啊不,鲁先生才对,我们又见面了。”听到我的话,鲁芬身子一震,惊讶地看着我。 “欢…欢哥,你在胡说什么?”小李也大惊失色地看着我。沈孝柔从包里把一叠资料掏出来说:“我们调查过,在你的个人资料中所说的家乡,没有一个叫鲁芬的女人,可是春南市却有个叫鲁峰的男孩,虽然户口档案里他已经死了。” “这能说明什么?”鲁芬镇静了下来看着我们说:“警察同志,请不要开玩笑,我可以告你们诽谤的。” “是吗?”我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其实那天我们去见林雅儿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了,还记得我们说姜峰偷拍的照片,当时你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地有点诡异。”我看到鲁芬想要说话,摆摆手制止了她说:“当然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可是你不知道吧,在姜峰那里没有找到照片,我们却在另一个受害人手里找到了,那就是他的妻子。” “不…不可能!”鲁芬的身体开始颤抖,声音也变得紧张。我笑了笑说:“你不相信吗?要不要我把照片拿出来给你看?”同时示意沈孝柔,沈孝柔慢慢地从提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鲁芬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了下来,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说着她又看了看我们说:“雅儿不知道这些事。” “你…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小李神经质的嚷嚷起来。我摁住他说:“鲁先生,难道你不想再解释一下了?”鲁芬,现在应该是鲁峰才对,慢慢地将头上的假发摘掉,把假睫毛也拿了下来,叹了口气对小李说:“李先生对不起。”小李呆呆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 我很意外鲁峰这么快就承认了,说起来我只是恐吓他而已,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来指控他,至于那张照片也根本是糊弄人的。沈孝柔看着他说:“圣诞节那天晚上,你没有出现在林雅儿的演唱会上,相反,在离肉联厂的冷库不远的电子眼拍到了一辆超速驾驶的汽车,而那辆车是林雅儿的。”我这才把内心中最后一个疑云拨开,娘的,这么重要的消息沈孝柔居然没告诉我,怪不得我在对沈孝柔说出自己的怀疑后,她变得比我还要胸有成竹。沈孝柔继续说:“我查到你在肉联厂租了一个冷柜,想来你是为了破坏死者正确的死亡时间才这么干的吧!” 鲁峰点了点头说:“实际上如果我不是装扮成女人,那天我根本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据,既然你们已经发现了我的秘密,那么我不想再掩饰什么了。” 全部搞清楚了,困扰我们这么久的问题就是鲁峰的性别。鲁峰静静地看着我说:“可不可以给我一支烟?”我从包里掏了一支给他,然后帮他点燃。鲁峰轻轻地吐出一口烟圈说:“你们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要扮成一个女人吧!”我和沈孝柔点了点头。鲁峰看了看我们说:“你们是幸福的一对,这个世上能够幸福地在一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要珍惜啊!”说着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滚落。 “七年前我在北漂的路上认识了雅儿,当时我们都只有十五岁。由于同是春南人,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都梦想着成为明星……”鲁峰带着哽咽的声音跟我们讲述着他和林雅儿的故事。他和林雅儿在一起为生活挣扎着,林雅儿在三里屯的酒吧跳舞,他在那里驻唱,日子虽然过得艰苦,可是他们有个大大地梦想支撑着他们。后来有家唱片公司找到了鲁峰,鲁峰带着林雅儿一起去签约,在那里林雅儿也签了合约。可是时过境迁,林雅儿越来越红,鲁峰却越来越默默无闻,差距终于让鲁峰决定离开林雅儿。可是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当林雅儿戴着玉女的桂冠走到了事业的巅峰时,她却忘不了鲁峰。于是鲁峰变成了她的经纪人,她的闺中密友。 “我不想这样,我爱雅儿,可是我没有能力和她在一起,而且她的公司也不会答应她和我在一起,每次我们俩提到这个就会抱在一起哭。”鲁峰痛苦地用手捶着桌子。这个法子是林雅儿公司的老总想的,他不愿意因为林雅儿的婚恋影响了这颗摇钱树的质量,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鲁峰突然抓住我的手说:“我会自首的,但我希望能在雅儿走了之后再自首,求求你们!这件事和她无关,事实上姜峰只和我联系过。”我怜悯地看着他,沈孝柔点了点头说:“请你相信我们,你可以以鲁峰的身份来自首,我们保证不会和林雅儿扯上任何关系。”我看了看沈孝柔,她的眼神很坚定,我也点了点头。鲁峰松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一直想恢复男儿身,哪怕是去坐牢或是去死!” 小李突然扯开摆在桌子上的信封,看到里面的假照片后大叫道:“假的?这是假的!你们怎么这么奸诈,”小李的眼泪在眼眶里滚着,使劲将照片撕碎,撒到我和沈孝柔的脸上。又指着鲁峰说:“你是白痴啊!他们说什么你都信,不知道公安最会骗人了吗?”我和沈孝柔默默地看着疯狂的小李,早就预料到他会受到打击,说起来我还有利用他的成分在里面,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李先生!”鲁峰叫道:“我知道那些照片是假的!”这句话把我们都说得愣住了。鲁峰苦笑着说:“可我不想在假扮下去了,我曾问过公司的老板我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他说如果那样的话,你就和林雅儿结婚吧!没想到事情却搞成了这样。”鲁峰痛苦地抓着头发说:“我不能面对雅儿,如果她知道我是个杀人犯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要杀掉姜峰和她妻子?把你们的事情暴露出来不是更好吗,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我忍不住对鲁峰说。鲁峰看着我笑了:“宁先生,你让一个没有前途的男人去毁掉自己心爱女人的事业?对于我来说,和林雅儿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是全部的理想了,可是雅儿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鲁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淡淡地说:“如果没有姜峰的偷拍,其实我愿意等的,等到雅儿人老珠黄,所有人都不再喜欢她的时候,我还喜欢她,我照顾她……” 沈孝柔揩掉眼中的泪水说:“你走吧,我相信你,我会等你来报案的。” 目送着鲁峰的离开,沈孝柔低声自语道:“这是爱情吗?” “应该是吧!”我淡淡地回到着,想到了那两个死者,如果李雪梅真的爱姜峰的话,也许她不会死。不过,鲁峰如果不是真的爱林雅儿的话,可能也就走不到这一步,那么林雅儿是怎么想的呢? 案子结束了,我拍了拍沈孝柔,示意她先出去,因为小李还一萎靡不振的样子。现在是男人安慰男人的时刻,有女人在场不方便。沈孝柔出去后,我拍着小李的肩膀说:“没事了吧,哥们!” 小李扑到我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对他心里的愧疚让我第一次用特别温柔的语言对男人说话。小李慢慢停止了哭泣说:“哥们觉得今天特丢脸!” “那个少男不多情!不要介意这事儿,再说只有你哥和嫂子知道这件事,不会传出去的。”我拍了拍小李的头,感觉我这大哥扮演的还不赖。 “欢哥!”小李叫了我一声。 “什么?” “我觉得我想当个飘飘!”小李靠着我肩膀说,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使劲把他推倒一边说:“滚你娘的!”便快步出去了。小李还在我身后嚷嚷:“哥们你太没义气了。”我日,你都要飘了,我还讲什么义气?难不成把屁股给你。 走出门看到沈孝柔站在门口发呆,我走过去揽着她的腰问道:“想什么呢?走吧!” “你说这个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相爱的伤心人呢?”沈孝柔看着我,痴痴地说。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们俩会是这世上相爱的开心人。”我把沈孝柔推进警车,然后坐进去说:“你们女孩子就是多愁善感,你回家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什么都好了。”看着沈孝柔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趴在她耳朵上说:“案子也破了,我们什么时候领证?”沈孝柔一把把我推开,笑道:“去你的,又不正经了。” 笑了就好,我发动起车子,咱得回去述职了。却没注意到小李跟在我们车子后面又叫又喊。唉!今天他还真倒霉。 到了警局门口,突然接到老爸的电话,奇怪,他可很少给我打电话啊。 “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老爸只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就挂了。让我有点不明就里,不过老爸的话可不敢违抗,何况他仿佛很生气地样子。对沈孝柔摊了摊手,让她一个人去向局长述职,我则开着车子往市政府驶去。 ———————————————————— PS:我知道这个案子的结果很扯淡,很幼稚,还望大家笔下留情。下面我要和宁欢一起面对感情问题了,希望大家支持。︿_︿ 第五十六章 老爸的话 把车停在市政厅楼下,我快步向老爸办公室跑去。WWw.在走廊上碰到秘书科的王茜,我向她打了个招呼,王茜却一把拉住我说:“急急忙忙地干啥,让你爸看见非骂你不可。”我嘿嘿一笑,说:“野猪你瞎操什么心,哪回我是主动跑这里来的?还不是我爸找我,听起来还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似的,我不得跑快点?”王茜是和我在市府大院的发小,大学毕业后也是走关系进的市府办。野猪就是她的绰号,其实她是个挺秀气的女孩子,我也不记得为啥她会有这么个外号。 王茜瞪了我一眼说:“以后不准叫我外号啊,当着女生的面也不注意绅士风度。”我懒得跟他瞎掰,含糊了两句又要往楼上跑,王茜却在后面说:“你最好慢点上去,政法委的沈书记在和你爸谈事情呢,我刚才送文件的时候看到。”我哦了一声,慢慢地往楼上走,心里却打起了小九九,沈孝柔的爸来找我的爸,不会是在商议婚事吧! 正想着,沈劲松就从楼上下来了,我急忙毕恭毕敬地招呼道:“沈书记好!”沈劲松对我点了点头说:“小宁来找你爸啊!”我点了点头,和他寒暄了几句才理了理衣衫走进我爸的办公室。 “来啦?”老爸看见我进屋,淡淡地说了一声,脸色看来不太好。难道我和沈孝柔的事情,沈老头不同意?纳闷地坐在沙发上。老爸推了推眼镜看着我说:“那个郑欣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这句话给问得摸不着头脑,诧异地看着老爸。 老爸看我不说话哼了一声说:“知道沈劲松刚才来找我干什么吗?”我摇了摇头,心头狐疑大起。老爸突然嘿嘿地笑了,自语道:“拔出萝卜带出泥,沈劲松过来不过就是看我对镜湖事件的态度,他是当兵的性子,太直拗了。”faint,谈政治,你风风火火地把我叫过来干什么?心里有点不爽,还以为俩老头在办公室里谈我和沈孝柔的事呢。不过老爸提到了郑欣然,还是让我有点惴惴不安。 “嗨!我跟你说这些干嘛!”老爸喝了一口茶说:“我上次不是让你和那个郑欣然谈一次吗,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我顿时语塞,同时心里已经了解到郑欣然肯定又闯什么祸了。我不禁在内心里暗骂这丫头尽给人添麻烦。 老爸可没有理会我内心中的想法,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她说的,为什么她现在还在提镜湖的事?” 听到老爸的话,我一下子呆住了,不可能啊,郑欣然现在不是被暂时停职了吗?我用疑惑的眼光询问老爸。老爸“啪!”地一拍桌子,说道:“亏你还是计算机专业毕业,不知道有博客这种东西吗?你去问问郑欣然,她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说话怎么那么不慎重?还要她那段录音是怎么回事?”我听得越发不明白了,要说郑欣然现在所公布的一切可都是冲着闵书记去的,说白了,那是我爸的政敌。可是为什么闵书记没有任何反应,我爸却这么激动,难道镜湖的事他也有份参与? 老爸显然看出了我的疑虑,摆了摆手说:“你认为我可以凭借镜湖的事把闵正岳一举扳倒?”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老爸轻蔑地笑了笑说:“闵正岳我还不放在眼里!可是如果把镜湖的事情闹大了,闵正岳固然跑不了,可市政府所受到的冲击有多大你可知道?你爸我才开始主持市政工作,如果出了这档子事,就算闵正岳倒了我难道就可以轻松了?”这些话我听的懵懵懂懂地,反正老爸没有贪墨怕个鸟。 老爸见我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太年轻,花花轿子众人抬的道理你懂不懂?就算你爸我没从镜湖移民身上捞取好处,他闵正岳敢一个人都吞了?这毕竟是市政府的事情,下面有他的人也有我的人,还有其他的人,我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老爸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他不能保证自己的人没有牵涉在其中,所以就怕引火烧身。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明白老爸急吼吼得把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传授这些政治经? 老爸可能也觉得今天说得有点多,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去给郑欣然说把所有关于镜湖的消息全部撤了,本来市里面想让她道歉声明的,可是我不喜欢逼迫任何人,所以我把这个决定压了下来,但是我希望你告诉郑欣然,有的事不能说,有的事可以放心大胆地说,比如……”我了解地点了点头说:“那我这就去找她。”说着我就要出去,老爸又身后说:“我不管你和郑欣然有什么关系,但是沈劲松的女儿确实不错。” 我含糊答应着出去了,我才不在乎老爸老妈对我认识的女孩子的看法,我只是在今天才发现老爸的奸诈之处,有点难以接受,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擒贼先擒王有时候未必对,因为可能伤人又伤己。我可以猜到这次移民风波中,移民办,市政办,民政局,这中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到底哪些是老爸的人呢?看老爸的意思是让郑欣然去曝光民政局的渎职案,那这些人应该是闵正岳的人……算了,不想了。我还是去找郑欣然谈谈,我无意拿她当枪使,只是要作为朋友关心她。 打电话告诉沈孝柔不能陪她晚餐,我在一家川菜馆等着郑欣然。没过多久郑欣然就来了,依然是那天晚上的打扮,让我准备了一肚子的见面语全都说不出来。 “找我什么事?”郑欣然把眼镜拉下一点,对我俏皮的眨了眨眼,我突然感到麻麻地,难道这就是过电的感觉。 “你把录音公布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努力使心情平静下来,语气淡淡地说。 郑欣然咯咯笑了起来,“你管我?你是我的监护人还是我的男朋友?”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想起了我们那个疯狂的夜晚,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郑欣然却自顾自的拿起菜单说:“虽然你请吃饭,我还是给你这个小警察节约一下好了,就点个糖醋鱼,再来个水煮牛肉好了,听说这家的水煮牛弱味道很棒的说。” 我看着郑欣然,压低声音说:“那些录音怎么说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弄到的,你要用是不是得征求我的同意?”不想让郑欣然在接触高层的隐秘,只是想要提醒她远离这些东西。即使要当记者,大可以当个娱乐记者。可是我还在想怎么来劝说郑欣然,郑欣然的脸却红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征求你的同意?那天晚上你征求我的同意了吗?”一听到她又提起那晚,我立即汗流浃背。不过转念一想,那天晚上是她不断地叫“不要停”吧,说得我好像****似的。想到这里我的胆子稍微大了点,抬头直视她说:“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不是说那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吗?”娘的,快点结束这些话题,我真的是有正事和你谈。 哪想到郑欣然嘴巴一噘,说道:“我说得是那次在电梯里!”不知道郑欣然为什么今天老扯这些事情,难道她的心里放不下?不过她提起这件事又是让我难以回答的,看来我欠她的好像很多,初吻,初夜,我要疯掉了。 郑欣然看我不说话,拿下眼镜笑着说:“好啦好啦,逗你玩的,菜来了我们吃吧!”说完就夹菜给我。看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和她谈什么,我也只好闷头吃饭。席间我们没有多说什么,待的越久,就越觉得尴尬。 好不容易吃晚饭,和郑欣然走出餐厅,今天不适合说事情,改天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逃避。正要和她说再见,看到她准备步行回家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没有开车来吗?” 郑欣然摇了摇头说:“我想走走。” “哦!”我答应了一声,就往路边的公交车站走去。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送送她的,我在心里埋怨着自己,可是没有勇气去给她说。 “宁欢!”郑欣然叫住了我:“陪我走走。”她说完就转身独自走了,好像算定我肯定会追上去似的。我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人家女孩子都要求了,我还是去吧。 就这样我们两默默地在街上走着,两个人隔着一尺的距离,没有一点温馨的感觉。可是郑欣然好像很高兴得样子,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大冷的天在街上吃风,很开心吗? “宁欢!”郑欣然突然叫我。 “什么?”我木然地看着她。 郑欣然歪着头看着我说:“你觉不觉得今晚的人真多啊!” “有病!”我看了看周围,街上虽然有行人,但绝对谈不上多。郑欣然在我旁边嘟囔着:“为什么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世界上只有你们,可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世界有这么多人?” “什么?”我没有听清她说的话。郑欣然拍了我的头一下,笑道:“什么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我尴尬地笑了笑,难道刚才幻听。这时候郑欣然指着街边咖啡屋的落地窗说:“唉呀,这家的圣诞树还没撤,好漂亮哦!”我顺着她的手势看了过去,可是我看见沈孝柔和胡杨在里面,他们好像在谈什么事情,沈孝柔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胡杨的模样真的太欠扁了!顿时,我的心霍霍跳了起来。 第五十七章 情事 站在咖啡厅外,我目光直直地看着里面。WWw.郑欣然拉了拉我,我没动,她很奇怪地说:“走了,想喝咖啡的话,姐姐买给你啊,站在外面看多丢人!”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着话,还俏皮地把我羽绒衣背后的帽子拉到我头上。我苦笑了一声,正准备离开,里面和沈孝柔说的兴起地胡杨看见了我,跟我招手打招呼。看他坦坦荡荡地样子,我愣住了。随着胡杨的手势沈孝柔也转过了头。 看到我站在落地窗外,她的脸色变了变,有点歉疚的模样,但是…… “咦!那不是沈警官吗?要不要进去打个招呼?”郑欣然毫不避忌地挽着我的手,在我身边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沈孝柔歉疚的眼神渐渐被怒色替代,俏脸发白,我看得心神大震。虽然沈孝柔和胡杨出现在咖啡厅里确实让我郁闷,可是我和郑欣然这么亲密地挽在一起岂不是更加让沈孝柔愤怒?我在脑海里思索着是不是进去一下,沈孝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倏地将头转了过去。我暗暗地叹了口气,就当打平好了。 郑欣然见我神情黯淡,松开我说:“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送你回去吧!”郑欣然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又挽着我的手,我叹了口气,她却打了我一拳说:“我这么个大美女挽着你,你还不高兴啊?”我只好笑了笑,任由她挽着离开了。也许我这样孝柔会更加生气吧? 把郑欣然送到她家楼下,说了声再见,郑欣然突然踮起脚在我额头吻了一下说:“晚安!”我摸了摸额头呆住了,她是什么意思?心里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郑欣然看我呆呆地样子,没好气地在我头上戳了一下说:“不懂礼貌!”然后一蹦一跳地上楼了,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一样。我一脸苦笑地看着她的背影,对自己说:将来尽量不要再见她了。 走进市府大院,看到沈孝柔呆呆地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围巾没有缠好,长长地拖到了地上,夜风是那样寒冷,看着她不断地用手哈气,我的心很疼。走过去帮她把围巾围好。沈孝柔一直在发呆,我给她围围巾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哆嗦着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她立即变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来。 “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沈孝柔一边看着我帮她围围巾,一边说。我叹了口气,这种事越解释越麻烦,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的心里倒想问问她和胡杨在咖啡厅里谈什么。沈孝柔看我不说话,对着手哈了口气说:“我吃醋了。”第一次听到沈孝柔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微笑着说:“我也吃醋了。” “你说我和胡杨?”沈孝柔微怒道:“如果我和他有什么早就有了,倒是你为什么和郑欣然搂在一起?”我很想问沈孝柔和胡杨谈了些什么。我总是觉得胡杨知道沈孝柔很多事情,这一点让我很难受,沈孝柔不愿意对我说她的秘密,这始终是我心里的疙瘩。可是今晚沈孝柔一来就反客为主,虽然我和郑欣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比她和胡杨在一起的情景严重地多,所以有些话我反倒问不出口了。 “不说话是不是?”沈孝柔的声音变得很严肃,我只好笑了笑说:“我是去和她谈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谈正事用得着搂在一起?”沈孝柔显然不相信我的实话,嘟着嘴说:“怪不得不和我一起吃晚饭,你…你!”说着就来拧我的耳朵。她这样很难让我分辨到底是真的生气还是假的,任由她拽住我的耳朵,感到她的手凉的可怕。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进我的衣服里面,沈孝柔惊叫了一声,但是并没有挣扎。冰凉的手一接触到我的皮肤,让我忍不住发抖。沈孝柔也在发抖,望着我的眼睛红红地,哽咽着说:“宁欢,你对我是不是认真的?”我忍着衣服里的寒意,颤抖着说:“我说过我们像月亮一样,虽然有阴晴圆缺,可始终都是圆的,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去扯证!”沈孝柔被我最后一句给逗得破涕为笑,动了动手说:“放开我吧,你该多冷啊!” “别动,你动我更冷。”很怀疑刚才沈孝柔说的话的真实性,她明明把更冷的手背贴到我的胸口上了。沈孝柔看着我说:“其实我拜托胡杨帮我查赵家俊的踪迹。”沈孝柔还不知道我曾偷录过赵家俊和闵正岳的谈话,虽然郑欣然把它发了出来,可是没过多久她的博客就被关掉了,电视台还严正警告过她,这是她的原话。所以郑欣然发布的东西并没有引起重大反响。 我看现在时机不错,就问她为什么这么恨赵家俊,沈孝柔摇了摇头低声说:“不要问我,求你,将来我会告诉你的。”我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搂住了沈孝柔的腰,我们就这样贴在一起,静静地站着。 突然沈孝柔幽幽地说:“那天我看到你和郑欣然在一个房间里后我就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那时候我想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可是我总是想起你们在一起水深火热的样子。”我怔住了,不是没有想过沈孝柔知道我和郑欣然发生了关系,所以我才那么着急向沈孝柔表白,可是没有料到沈孝柔会在这时候提起,再说水深火热这个词好像不能用在这里吧。沈孝柔抬起头看着我说:“我越想越生气,只想狠狠的骂你,不是,是很想揍你,可是我一见到你就控制不住想要你抱抱我,那时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我微笑着听着沈孝柔的话,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别的。沈孝柔又一下子捏住我的咪咪,我被吓倒了,不明白她想干什么,虽然不痛,但感觉好古怪,颤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不喜欢!我不管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再和她在一起!”沈孝柔说得激动起来,我感到阵阵钻心的疼痛,娘的,这比跪搓衣板还厉害啊,头上冒着汗,连声呼痛。可是沈孝柔根本不管不顾,厉声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她?”她高昂着头,眼睛里充满质问之色。看着她噘起的红唇,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我豁出去了,一口啄住她的朱唇,用肢体语言来表达我的意思。 “唔唔!”沈孝柔闪避不及,嘴被我牢牢的沾住,使劲推了我一把,我加劲搂住她的腰,拼命用舌头去撬开她禁闭的贝齿。沈孝柔扭了几下,没有效果就渐渐不挣扎了,放在我胸前的手也渐渐地移到我的后背,抱住了我。可是她仍然牙关紧咬,任我的舌头如何努力都不放开。我只好慢慢地舔着她的嘴唇,闻着她迷人的香味,感觉着怀里她柔软的身体,我一下子有了反应,好在冬天里衣服穿得厚实,沈孝柔没有察觉。 本来沈孝柔移到我后背的手抓着我背上的肉,想因此让我放开她,可是我们这么拥吻了一阵子后,她的手也慢慢地变抓为摸。可我的舌头老进不去,这吻就不够完美,心急之下,我的手从她的腰往下移动,慢慢摸到她的屁股上,沈孝柔吓了一跳,娇躯一震,牙齿也松开了,我趁机把舌头送了进去。 沈孝柔张开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眨了眨眼睛,知趣地把手有放回她的腰,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我和她进行的舌头追逐战。虽然我的吻技不怎么高明,可沈孝柔也没有经历过似的,这样的唇舌纠缠,让我们深深地陶醉,都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咳嗽把我们惊醒了。感觉到有人,一下子放开了彼此,脸上都红红地。这时候听见老妈的声音说道:“人家小两口亲亲热热地,你扫什么兴啊!” “哼!”一听到这声音我就清楚那是沈孝柔的妈,沈孝柔怯怯地望向路口,丈母娘正脸色铁青的看着我们,我妈则似笑非笑的站在一边。估计是刚打完麻将回来,我还真是点背。 “妈!”沈孝柔低声喊道。丈母娘则气鼓鼓地说:“跟我回去,女孩子家成什么样子。”我妈则在一旁帮腔道:“你们也是,都不注意一下影响!”话虽如此,可脸上挂着坏笑,怎么看都是在煽风点火。奇怪了,这两个更年期妇女明明不对路,怎么老看见走在一起。 丈母娘听到我妈的话,又冷哼了一声,不再理我们,自己转身走了。沈孝柔吐了吐舌头,害羞地向我吗点了点头,追着她妈去了。不过走之前低声警告我以后不准再招惹郑欣然,我这心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比蜜甜! 我看着她们娘俩的背影,心里默默道歉:丈母娘实在对不起啊,每次都让你看到我和你女儿亲热的场面,你女婿注定是我这色胚,不能是别人啊。我妈却嘻嘻笑着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儿子,好样的,今天乐死我了。”对着这样的妈,看着她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妈却兴致昂扬,和我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说:“还记得严玉芬给孝柔介绍的海龟吗?” 不就是陈安平吗,我点了点头。老妈笑着说:“你刘阿姨,就是王茜她妈把那海龟又介绍给王茜了,打牌的时候跟我们一个劲儿地说道,把严玉芬气的当场就变了脸,气鼓鼓地走了,王茜她妈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怎么招惹上这老妖精了。”我无奈地摇头,这帮老娘们真是没事儿找事。不过这陈安平怎么就这么受中年妇女的欢迎呢?抢着要当他丈母娘,这命生的可真好啊。 老妈又嬉笑着说:“我看严玉芬那气急败坏地模样,就跟出来看看,怕她出什么事儿,没想到儿子你又给她火上添了一桶油!”看着我妈兴高采烈的样子,我总算明白她为什么和丈母娘一道了,这哪是关心人家,分明是落井下石嘛!哎哟我的妈也,这要是我将来娶了沈孝柔,这日子咋过? —————————————————————— PS:这本小说的主题不是破案,所以案件就写的不怎么样,当然是自身能力问题,我也不推搪。但是有人叫我不要破案了,可是警察的工作就是这个,我总还是要写的。不过以后我就不写那些比较玄乎的案子,毕竟我们的公安不是时常碰到柯南那样的案子。还有我行文啰嗦这一点,实在是抱歉,我是个工科生,文笔就这样了,以后尽量改进。这本书我预计只有六七十万字,现在也完成三分之一了,大家尽量相信我吧! 第五十八章 困惑 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吻,心里全是甜蜜。WWw。突然之间又想到郑欣然,这个比沈孝柔和我更亲密的女人让我不知所措。在内心中我不愿意郑欣然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当作完全没有发生过,但是我又怕她对我认真,心里很矛盾。想起刚才请求老爸给电视台施压让郑欣然早点复职,老爸看我的眼神怪怪地,还嘱咐我不要三心二意,可是我觉得是我亏欠了郑欣然,如果不为她做点什么心里实在不安。因为触怒了政府的关系,郑欣然现在有很多负面新闻,她最近的日子应该很难过吧?想起晚上和我一块儿散步是,她虽然在笑,可眼神中始终抹不开一丝忧郁,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明明爱的是沈孝柔,为什么我总放心不下郑欣然呢? 脑海里想着这两个女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宿才迷迷糊糊睡去。 “咦!一夜不见怎么变熊猫了?”沈孝柔看见我走进办公室,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我嘿嘿一笑,轻声说:“想你想的呗!”换来沈孝柔一个白眼。最近没有什么案子,工作很清闲,我就趴在办工作上打瞌睡。半睡半醒之际,感觉有人给我披了件大衣,我一下就醒了。抬头看见沈孝柔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没料到我这么容易醒,沈孝柔的脸红了红说:“昨晚偷牛去啦,口水都流了一桌子,大冷的天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怕着凉!”虽然是在斥责我,可是我觉得比什么都温柔。笑着站了起来,把大衣放在椅子靠背上,这是件男士大衣,不知道是哪位同事的被沈孝柔给拔了,这丫头还真是护短。 看见我把大衣放下,沈孝柔娇嗔道:“你这是干嘛?人家给你披大衣你还不领情是不是?”我笑着摸了摸她垂在肩膀上的头发说:“领情领情,可我现在要去上厕所。” “那也得披上,你才打了瞌睡,这么出去容易感冒!”我心说我有那么娇气吗,可是看着沈孝柔坚决地态度,我还是乖乖地把大衣披上了。人家也是为我好嘛! 走到厕所门口碰见小李出来,大冷的天只穿了件毛衣,我正想说你小子够精悍的,小李却一把抓住我就要脱我披在身上的外套,边动手边说:“欢哥你醒啦,快把衣服还我,我刚才上厕所,头死活要把我衣服脱下来给你披上,还说我上厕所应该轻装上阵,这疼老公也不是这个疼法,瞧把我给冻的。”听了小李的话我不禁哑然失笑,这沈孝柔给我的关怀都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啊。 上完厕所,走在走廊上,瞥眼看见楼下花园里丈母娘正往楼梯口走,可能是找沈孝柔的。我寻思着丈母娘对我有看法,我还是去讨好一下她,我是想和沈孝柔结婚的,可得为将来的幸福生活谋福利。于是我匆匆跑下楼,来到丈母娘面前。 “严老师您怎么来了?来找孝柔的吗,她在办公室里,我带您上去?”我满脸堆笑,自认为态度已经好到极致。丈母娘看着我先是吃了一惊,不过很快调整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对我柔声说:“小宁啊,我不是来找孝柔的,我是来找你的。”找我?我的心不禁有点七上八下,难道说沈孝柔昨晚跟她妈摊牌了,丈母娘知道这女婿是我没跑了,所以和我想的一样,来跟我交流感情? 丈母娘看我发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来找你说个事儿,不知你现在有没有空?” “有空有空!”我急忙接嘴说,丈母娘找我这没空也得挤出空来。丈母娘闻言松了一口气,估计是觉得我还是很有礼貌的,她搓了搓手说:“要不现在我们出去找个茶馆谈谈?” “好啊!”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现在就上楼去找孝柔,您等等啊!” “小宁!”丈母娘在身后叫住我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用不了多长时间。”听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老太婆昨天跟女儿犟嘴,今天来找女婿谈话,这让女儿知道了有点抹不开面子,旋即释然。我整了整衣服说:“好吧!我现在就跟您出去。”不就是翘班嘛,咱是关系户,有特权。 和丈母娘坐在公安局附近的茶馆里,各自叫了杯绿茶,我就等着她说话。可是她端着茶,一直不开口,只是不住打量我,让我心里毛毛地。所谓:女婿看岳母,涎水落下肚。我这情况是不是反过来了?心里面忐忑不安,可还得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这滋味太难受了。也不知道丈母娘搞什么鬼。 “小宁啊!”丈母娘总算说话了,实在是万幸,“孝柔说她在和你处朋友!”我听到这里连忙点了点头,这是开场白,戏肉在后面,我的耳朵竖了起来,精神高度集中。丈母娘看我如临大敌的样子笑了,抿着嘴说:“小宁是个好孩子,我一直都知道的,我对你其实没有什么不满,咱大院里的男孩子像你这样规矩的可没几个。”听到丈母娘夸我,我不禁松了口气,不过有句话叫欲抑先扬,我可不能因为开头几句好话就昏了头。心里的戒备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丈母娘你发招吧! 却没想到丈母娘来了这么一句:“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家孝柔的,可是我觉得这对你有点不公平!”我一下子懵了,我对她女儿好怎么就对自己不公平了,就算是,说这话也是我妈才对啊。 “伯母,您的意思是……”实在不理解她的话,只好现在称呼上拉近距离再说。是沈孝柔有什么不治之症,这不可能吧。 丈母娘叹了口气说:“其实孝柔的心里挺苦的,我也不知道改怎么说才好。”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我拿起来一看,是个英气勃勃地年轻男子,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丈母娘的声音有点凄楚:“这是孝柔以前的男朋友,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没见过,只是在清理孝柔房间时无意中发现的。”这话听得我心头大震,沈孝柔有男朋友?她在欺骗我!不过我很快醒悟过来,丈母娘都说是以前了,沈孝柔那么大的人了,谈过恋爱也没什么稀奇。只是不明白丈母娘这时候说这个干什么。哪想到她后来的话却让更加摸不着头脑:“第一次撞见你和孝柔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因为你妈的关系我有点不大高兴,可是见到孝柔逐渐恢复开朗我还是很欣慰,她总算从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我静静地听着,还没看出丈母娘的目的所在。 丈母娘也不管我的反应继续说:“其实你无论是家境还是人品和我们家孝柔都很般配,按理说我不会有什么芥蒂的。”听到她这么说,我连忙坐正了身子。丈母娘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可是我和孝柔谈过几次话,隐隐觉得她还忘不了那个人。”听到这里,我正想说话,丈母娘制止了我,继续说:“后来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你,再看看这张照片,发现你们的眉眼依稀相似。”太狗血了吧,当是在拍偶像剧啊!我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起来,这个人一点也不像我嘛,我可比他帅多了。丈母娘低声说:“我说这些只是希望将来你和孝柔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你多照顾她一下,她在遇到你之前一直是郁郁寡欢地,也不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她又正色道:“不管怎么说我都支持你们。”我日,你支持我们又跟我说这些干啥,弄得我心里寡寡地。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工作吧!”丈母娘站了起来说:“我希望是我弄错了,我主要是怕女儿始终徘徊在一个阴影里,这样对她还是对你都不好,希望你能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我点了点头,拿着那张照片说:“我能留下这个吗?”丈母娘同意道:“你拿着吧,现在孝柔很少碰她的照片了,她真爱上你了也说不定!” 回局子的路上我反复思考着严玉芬的意思,也许她是想用迂回策略阻挠我和沈孝柔,故意编出这么个故事来。可是沈孝柔的心里确实有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我无力地坐在楼梯口,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沈孝柔,可是他会说吗? “你上厕所怎么上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你掉里面了正准备找小李捞你呢!”我转过头,看见沈孝柔俏生生地立在我的背后,粉面含威,要吃人一般地母老虎模样。看到她这个表情,我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迅速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沈孝柔被我的突袭吓了一跳,本来打算教育我的说辞变成了娇呼:“你疯啦,现在正上班呢,快放开让人看见。” “我爱你!”趴在她的耳边,有如梦哩一般喃喃地说。不管了,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很开心,管她妈怎么说,管沈孝柔有什么秘密。 沈孝柔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挣扎。她在流泪,但是我没有看见。 PS:通知,明天有激情戏,大家猜猜会是谁。lizhongling大大抱怨我删了他的广告贴,我迄今还没有删过帖子,只是沉了贴子,这当然还是要说抱歉!以后我会关注你的广告贴的!刚才多粘贴了一次,影响到书友阅读,对不起。今天就到这里了,才人要找工作了,很焦躁! 第五十九章 情两难 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很平淡,和沈孝柔的感情处于稳中有升状态。Www,至少在我看来沈孝柔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虽然我看到过几次她和胡杨谈事情,但是我识趣地避开了,看得出来在与胡杨见面的事情上她并不回避我,可是我不想表现出小气的模样,尽管我确实很小气,每次看到她和胡杨谈话,我都忍不住想凑近去偷听。 所幸的是沈孝柔开始慢慢地向我倾诉心里话了,虽然我最想知道的东西她还不肯说,但这已经是个很好的开始了。元旦节是我们两家人在一起度过的,双方父母已经默许了我们的关系,这让我的心更加笃定,尽管我偶尔会想起郑欣然,但想和沈孝柔结婚的越来越强烈。 元旦那天,我陪着丈母娘和老妈打牌,这个过程很痛苦,因为我的手气太好,可是不能糊牌。不仅如此,我还必须阻止她们之间互相糊牌,所以我只有不停地放炮,整个下午我都是一脸黑线,可我妈和丈母娘还是不满意的样子。相信做了人家女婿的朋友多多少少能够体会我的经历,虽然我只是准女婿。最后我输到连沈孝柔都看不过去,开始提前向她爸妈讨要压岁钱,企图把我的损失补回来,在这一刻我才感到幸福的光芒。只是丈母娘现在对我的态度变得相当友好,这一点让我很纳闷,对那天她给我讲的话实在拿不准。 这段时间我们放假,期间我和小倩见过面,就像沈孝柔去见胡杨一样,我也不回避沈孝柔。现在小倩和我在一起生疏了不少,主要是我在暗中提醒她我有了女朋友这个事实。所以小倩找过我几次后就再不和我见面了。不过她仍然勤快地给我打电话,我知道小丫头喜欢我,内心中隐隐有些自鸣得意,相信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我感觉现在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不徐不疾地发展着,除了郑欣然。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她联系了,想到她时我的心里会寡寡地,因为她是第一个和我亲密的女人吗?我觉得不单纯只是这个原因。走在街上,沈孝柔静静地依偎在我的身旁,让我不禁鄙视自己,我最多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围城,居然就有红杏出墙的想法。 可是温馨始终不是生活的主旋律,新年伊始某天下午,我尾行沈孝柔上街,大学的时候打过“尾行”这款游戏,可是我太急躁了,总是被女主角发现,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居然很沉得住气,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静静地注视着沈孝柔和胡杨,今天阳光明媚,他们坐在公园的露天茶馆喝茶,气氛看来不错。实际上沈孝柔和我用过中饭后就告诉我她和胡杨下午会谈点事,作为一个大度的男朋友我当然不会介意,所以我只是悄悄跟着她而已。同时我的心里暗想:这么高调的出来应该不会是偷情吧!对于曾经和沈孝柔一起战斗过的胡杨,我很戒备。 这时候一个胖乎乎地小男孩被他妈妈拉着从我的面前经过,突然停顿下来指着我说:“妈妈你看,瞎子居然会看报纸!”稚嫩的童声让我很恼火,这家长怎么搞得,只知道喂不知道教吗,竟然敢说我是瞎子,我以为路人只会奇怪我的报纸中间开了两个洞而已。那个母亲显然为自己儿子的不礼貌很恼火,戳了他儿子的头一下说:“不懂事,是盲人啊盲人!人家看得是盲文呢!”这句话差点没让我昏倒。 不过没有时间去晕倒了,也没有空再理会那位母亲对儿子解释什么是盲文。我发现沈孝柔和胡杨的气氛开始不和谐起来,仿佛有什么争执。沈孝柔大声说了句“不是”,好像就是这个发音,胡杨站了起来,有点激动地说了些什么,这一下我也跟着站了起来,难道说他敢打我的女人?别看我秉性温厚,惹毛我可是会很难受的。心里盘算着该不该过去看看情况,沈孝柔却把皮包一提,扭头走了过来。我心里突突跳,有种撒腿想跑的冲动,不过玩“尾行”的经验告诉我,要稳住。所以我仍然故作镇定地读我的盲文,虽然沈孝柔是朝我这个方向走来,而且越来越近。 “你可真是笨!戴着墨镜能读报纸吗?”沈孝柔拉下我的报纸气冲冲地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说:“冬日的紫外线杀伤力最强,我这是为了保护眼睛。”唉,惊动了女主角,我又失败了。沈孝柔没好气地戳着我的脑袋:“学人家玩跟踪你还嫩点,跟我回去。”我乖乖地收好报纸,跟在沈孝柔身后,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对于刚才他们的谈话我绝口不提,因为沈孝柔小现在的战斗系数很高,对付此种情况我想当有经验,那就是保持沉默,因为你无论说什么都会引起火山爆发。 不过在心里面我却把胡杨恨得牙痒痒,他算那根葱,对我的女朋友指手画脚,还敢发脾气,尽管不能肯定刚才到底是谁先发脾气,可他胡杨把我置于何地?沈孝柔的生命中只能有两个男人可以对她发怒,一个是她爸,另一个只能是我,虽然这项功能我还在开发中。越想越气,和沈孝柔分手后,我立即给胡杨打电话。 “你他妈今天跟我女朋友说了什么?”对于令我讨厌的人,我的语气一向骄横。有本事他弄个市委书记老爸来压我一头! 胡杨接到电话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宁欢吗?我想我有事情和你谈!” —————————————————— 关掉手机,揉着青紫的眼眶,我落寞地坐在一家酒吧里喝闷酒。和胡杨打了一架,他的功夫很好,我毫无招架之力,不过这会儿他应该还在疼吧,因为我使用了猴子偷桃这一招。想到这里我自嘲地笑了笑,同时轻蔑地瞪了手中照片上那个人一眼:这个家伙有什么好?也许是喝多了的缘故,我越看越觉得这家伙和我的依稀相似,脑海中又回忆起胡杨的话。 “我想孝柔误会了对你的感情!”胡杨见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想揍他。“你知道周明寒吗?他和你长得有点像,不过他比你优秀。”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照片上的人,关于丈母娘可能欺骗我的幻想被打碎了,我果然遭遇了这狗血的情节。 “我不想听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孝柔了。”虽然心里的滋味不太好受,但我还是让自己表现得硬气。 胡杨冷笑道:“你以为我在纠缠她?你错了,她只是让我帮她调查赵家俊。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非抓赵家俊不可?是为了明寒,我曾经的战友!”胡杨说道这里双目赤红,站在我的面前。 “孝柔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查案子我会帮她。”我也毫不退让地瞪着胡杨,也许那个周明寒已经挂了,我犯不着和一个死人争。 胡杨冷笑道:“男朋友?你配吗?你除了有个市长老爹你还有什么?如果不是你和明寒有些相像,孝柔会喜欢你这块废柴?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她心灵中的代替品,孝柔根本不是真的爱你。” “干你屁事!”我愤愤地骂了句。胡杨不怒反笑:“你了解孝柔吗?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吗?她告诉过你这些事吗?你只是个让她睹物思情的东西。” “他妈的,老子KO了你!”我不清楚胡杨在想什么,也许他也喜欢沈孝柔吧,对于情敌的恶毒攻击只有用更恶毒的方式解决,于是就有了我现在的熊猫眼,也有了我的那招猴子偷桃。 狠狠地喝了杯酒,我瞪着照片上的周明寒自语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一个死人是情老子这个活人是物?”浓烈的白兰地让我的头完全昏掉了,趴在桌上发呆,如果这时有人看我的眼神,一定会觉得很忧郁,实际上是没有神采罢了。 又喝完一杯,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岁上下,颇有吸引力。她问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至于谈了什么我完全没有记忆了,那个女人也喝了很多,不过比我清醒。我突然觉得心里很空虚,也有种想找代替品的感觉。我首先想到了郑欣然,不过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眼神不自觉地就注视起眼前的女人来,看不清她的容貌了,只是觉得她身上的味道让我很想要。那个女人显然也在注意我,一频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 又过了一会儿,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要走了,一起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她的谈?***挪幌袷歉龃蚪僮砗旱呐稍簦缘彼鹕砝肟笪乙哺顺鋈ァU馄诩湮蚁氲搅松蛐⑷幔墒俏一故强刂撇蛔∽约海蟾攀悄腥撕蒙谋拘宰鞴帧W叱鼍瓢桑焕浞缫淮担挪接行怎摹5蔽一故谴δ械氖焙蛭夷芄痪芫庑┓衫囱薷#墒墙裢砣床荒埽芯凭淖饔茫灿星币馐独锏模洗魏椭P廊荒茄丫泻艹ひ欢问奔淞耍梦矣械闶乘韪饰丁?br /> 那个女人扶着我在路边等的士。很想问问她怎么会对我这样的醉汉感兴趣,可是却不愿意说话。这时候一辆跑车经过我们面前,并且停了下来。 “老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可是在喊老公啊,我怎么会感到熟悉。扶着我的女人身体抖了一下,一把松开了我,我有点站立不稳,但很快被另一只手扶住,一股淡雅地香味冲进了我的鼻子,让我耸着鼻子不停地嗅。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耳边传来阵阵软语,我的脚一软就扑在了身边人的身上。“谢谢你啊大姐!”扶着我的女人对着我身边说了一声,我也转过头含糊了一句“谢谢!”如果我是清醒地会看到刚才那个女人发白的脸色。不过我舒服地钻进了跑车的车厢。 车子开得很平稳,但我的胃却在不断翻腾,干呕了几声。“喂喂,你可别吐啊!不准吐,否则我踢死你。” “欣然!”很惊奇地发现郑欣然在开车,突然就很恼怒:“我不是让我老爸打了招呼给你复职了吗,怎么你开起出租车了?” “靠!醉了就安静地躺着,没醉就正经说话!”郑欣然瞪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了:“得亏是熟人,就你这服务态度,我肯定不给钱。”说着打了个酒嗝。 “真臭!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郑欣然推了推我,刚才我打了个嗝,那种翻腾的感觉淡了不少,困意上涌,喃喃道:“不晓得,要不你去邮局给我身上盖个戳,寄到市长信箱就成了。”声音越来越小。 “喂喂,睡啦!睡死才好。” 郑欣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我弄进了她的房里,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这时候我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可是我不知道清醒地我能干什么,所以还是装醉。郑欣然踢了我两脚,见我没动,嘴里嘟囔着,把我拖进了浴室。然后又费力把我扔进浴缸,接着就傻眼了。 装醉装到这个地步只有继续下去了,我假意打起了鼾,干脆在这浴缸里睡一宿得了。可是郑欣然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从我眯缝的眼中看见她俏脸绯红,噘着嘴指着我说:“你…你已经醉了啊,你什么都不清楚哦!”说着就抖擞着双手解我的衣服,干才进屋的时候我的外套就被脱了,这时候我只穿了件保暖衬衣。 郑欣然的手在我的胸膛上哆嗦着,我的心也在怦怦狂跳。这个笨女人,用毛巾给我擦擦脸不就得了,干嘛脱我的衣服。这时候郑欣然捂着鼻子脱掉我的皮鞋和袜子,手已经稳定下来了,虽然脸还红红地,可是神态居然像个妻子在伺候丈夫一样,这让我热血上涌,感动和一起到来,渐渐撑起了帐篷。这时候郑欣然居然还打算解我的皮带,我顿时大感吃不消,右手按住了她的手。 “呀!”郑欣然吓了一跳,一双美眸满是羞涩地望着我,怔怔说不出话。 “别脱了,再脱要出事了。”我使劲从沙哑地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话。郑欣然脸更红了,瞪了我一眼,拍了我一下说:“你自己洗!”可不巧的是她正好拍在我的帐篷上,我疼得龇牙咧嘴地大叫一声。郑欣然一下子慌了神,一脸关切地握住我的手说:“宝宝你没事吧!”她这句话一出口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了,使劲把她拉进浴缸,抱着她的腰开始找她的嘴唇。 “呸呸呸!”郑欣然撑着我的胸口怒道:“又想****我啊,大色狼!”我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点,缓缓放开了她,郑欣然却探起身扯下一条毛巾扔到我身上说:“快洗洗吧!臭死人了。”说着脸红了一下,但迅速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低声说:“快点!” 第六十章 错误 客厅里播放着《卡萨布兰卡》,令我颇感异样。wWw.穿着郑欣然为我准备的睡衣走出浴室。实在很奇怪郑欣然怎么会有男人的睡衣,这尺寸就像是为我特意买的一样。我听懂了郑欣然的暗示,心里很兴奋,虽然也想到了沈孝柔,但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郑欣然坐在客厅里削苹果,看到我出来后,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在她身边坐下并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组建了一个家庭。拿着苹果我又递还给她说:“我不喜欢吃苹果。”结果惹来郑欣然的娇嗔:“我削的你敢不吃!”我笑了笑,在苹果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郑欣然才满意地笑了。虽然感觉有点怪,但不可否认我很享受。 郑欣然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我在心里告诫自己该离开,可是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直到浴室里传来淋浴声,我的心才开始剧烈跳动,如果我在这一刻悄悄离开,也许事情会有不同的结果,可是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真的有道理。 郑欣然洗完澡后我跟她进了卧室,房间里暖气开得很大,所以我脱光了也没有任何寒意。这时候我禁不住想当初发明空调的人,他初衷是不是就是方便冬天和老婆。郑欣然看我脱掉睡衣,脸红了一下,咬了咬牙也把睡衣脱掉了。象牙色的肌肤在暖色灯光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虽然我曾经和她疯狂过一晚,可是如此细致地打量她的身体,这是第一次。不能理解郑欣然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没功夫去理解了,爬上床,握住了她光洁纤嫩地韵足。她的身体颤了颤,脚趾蜷曲。我细细地摸索着,从她的脚吻到了她的胸口。 郑欣然呻吟着,紧紧地抱着我。我的低下头吻着她的唇,轻轻地逗弄她的丁香。郑欣然动了动,调整了一下身体方便我。我再次尝到了那晚的感觉,由于头脑清醒,感觉比上次更加剧烈。郑欣然温柔地搂着我的后背,自然地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我们的身高很合适,所以在纠缠中身体很和谐。她动情时会轻轻的呻吟,动作幅度也会变大,而且很投入的起伏身体,大概因为是第二次,我们彼此已经熟悉了对方的身体,尽管有一些心理负担,但我们都很投入。 客厅的音响声变成了《夜来香》,随着轻柔的音乐,我们都沉醉在彼此的身体上。 春风一度以后,郑欣然躺在我的怀里,一双美目凝视着我,幽幽地说:“我这么容易就和你上床,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抚摸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摇了摇头。激情结束之后我开始感到茫然,两个女人的倩影在我脑子里飘来荡去。我原来在内心中一直强调自己爱的是沈孝柔,可是在这一刻我分不清到底是爱谁了。郑欣然在我的心里已经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憧憬齐人之福,可是在现代社会中无疑是痴人说梦。 “对不起!”我亲了亲郑欣然的秀发柔声说。 “为什么要讲对不起?”郑欣然微笑着看着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就在的时候也没说过吗?”我点了点头,心里突然觉得很压抑,我可以对沈孝柔说这三个字,可是对郑欣然却很困难,爱情也有先后顺序吧,如果我先爱上郑欣然会怎样。 郑欣然拧着我的鼻子,娇媚地说:“我不介意!即便你爱的是沈孝柔,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和你欢好,从今晚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有了这种感觉,在浴室里脱你的衣服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你说我是让你无法自控的女人,而你又何尝不是让我无法自控的男人。”听着郑欣然的话,我想起一位哲学家说过:首次最强烈的性刺激会影响一个人今后的性意识。也许我和郑欣然都是这样。不过郑欣然说到沈孝柔的名字时,我感到深深地自责。 “我爱着沈孝柔,但我同样不能拒绝你,我知道这样讲对你不公平,可是我不想欺骗你!”也许说清楚比较好吧,即使郑欣然将来不再见我。郑欣然听到我的话,果然很不好受,但她没有勃然大怒,只是轻声说:“人家说男人可以为了性和不爱的女人上床,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当做发泄的工具,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想要的是孝柔还是欣然?”说着说着,她眼睛里的雾气越来越重,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滑落。 我俯下身子,舔舐她的泪水,在她耳边柔声说:“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和你在一起时我不可遏制地想要你,想要欣然。”这句话是实话,在性方面,我觉得和郑欣然更加亲近,相信如果没有感情的成分在里面,我也不会对她那么急切。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我感到很迷惘,忍不住问着郑欣然:“你爱我吗?” “我喜欢你!”郑欣然这样回答着:“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可是你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很亲近的男人。”我对郑欣然的话能理解,又不能理解,因为我也不清楚爱到底是什么。郑欣然躺在我的怀里,缓缓地给我讲她自己,因为从小就是公认的美女,她对围绕在身边的男人分辨不清,也对爱情感到排斥,如果我们那晚没有误食药物,也许到现在郑欣然也不会觉得她喜欢我。我静静地听着郑欣然的话,手放在她的胸上,温柔的爱抚着,可是没有冲动,只是觉得现在的感觉很温馨,很享受…… 早上醒来时,看见郑欣然趴在我的胸口上,用手刮我的鼻子。我突然睁眼把她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一下,可是很快又惊叫了一声,俏脸又红了。年轻男子会有晨勃这种现象,显然郑欣然就遇到了。她犹豫了一下,很快趴到我身上,我们又在一起了。因为这次没有任何心理压力,所以很享受。 穿着郑欣然为我买的衣服,坐在餐桌前等着郑欣然的早餐,觉得这一切都像一个妻子对丈夫一样,郑欣然还说她不爱我。 郑欣然穿着我的睡衣把早餐端到桌上。一个女人肯穿着你的衣服为你做早餐,说明她已经放心把自己交给你了,这一发现让我又喜又惊。 “尝尝我自己做的蕃茄酱!”郑欣然兴致勃勃地将一块面包抹上番茄酱送到我的嘴边,我正想幸福的咬下去,手机却响了起来。和沈孝柔交往开始,我早上起床后习惯把手机打开。看见是沈孝柔打来的,下意识就要接电话,却瞥见郑欣然不满的目光。看她一脸期待的天真表情,我的心一下子软了,关掉了电话。 郑欣然脸色缓和下来,笑着说:“我只想要你一个早上。”被她这句话说得呆住了,郑欣然却把面包往我嘴里塞:“快吃啊,发生么愣?”我嚼着面包,心理面却泛起大大地问号。郑欣然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吃她做的早餐,幽幽地说:“看到你和沈孝柔在街上散步拥抱,我就想和你散一次步,虽然最后是我亲了你,但我仍然很高兴。那天我故意让沈孝柔看到我挽着你,大概只是想报复吧!”听到这话我差点没有呛出来,郑欣然用纸巾擦试我的嘴角,低声说:“你的熊猫眼,还有昨晚的烂醉如泥恐怕都是为了她吧!你们也许出了什么问题,我也想过趁机把你抢过来,可是,我需要这么做吗?”郑欣然拨了一下头发,绽放出一个迷人地微笑,她确实比沈孝柔性感的多。 “我喜欢你,但显然还没有达到爱的程度,所以我不想和沈孝柔去争。”郑欣然一直在说话,完全不给我插嘴的机会:“你说我们一见面就无法控制,那么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你有女朋友,而我愿意被道德约束!昨天晚上我说我愿意当你的情人,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不愿意做你的情人,那样我会疯掉的。” 我默默不语地吃完了早餐,低声说:“谢谢你,我该上班了。”郑欣然温柔地给我披上她买的外套,轻声嘱咐说:“路上小心。”我很想努力转头就走,可是我的脚好沉重。郑欣然,在我脸颊吻了一下说:“我把你的旧衣服留下了,你把我买的衣服穿走了,这样我们都有了纪念品,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啦!” 我感到眼睛有点湿,很想抱住郑欣然说:“你不愿做我的情人,当我老婆好了。”可是最后我只说了一句:“你也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然后就出门了,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我一下子瘫坐在门口,泪水不可抑制地从眼眶中落下,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相遇。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项,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终于,我站起来下了楼,却不知道那一刻郑欣然也坐在门里面哭泣。 下了楼,打开手机,很快接到沈孝柔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焦急又有些严肃:“宁欢,你到底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你。” 第六十一章 悠悠我心 走在冬日早晨寒冷的街上,我感到一阵迷惘。WWw.人是种复杂的动物,我爱着沈孝柔,但是我也不能拒绝郑欣然。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得到沈孝柔,所以我才会念念不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就是个混蛋。我承认有性方面的因素,经常也会幻想和沈孝柔上床,可是和郑欣然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没有任何杂念,很投入。男人在分析感情的时候喜欢从性的角度出发,而女人更多的是考虑感情,所以郑欣然不想和我再见,她觉得我不爱她。可是从她那里离开后我不知道究竟更爱谁一点了,因为郑欣然让我很满足。如果,沈孝柔不能忘却那个死去的人,我是不是该和她分手?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我一阵激动,看着郑欣然居住的楼房,我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 来到一楼,顺手摘了阳台上花盆里的花,白色的,不知道叫啥,只有种送给郑欣然的冲动。阳台内侧专心致志修剪花草的老头被我的举动给震住了,惊讶地看着我,不自觉地握着剪刀剪着空气。我被那种金属的摩擦声给拉回了现实,吓了一跳。捏着手中的花,讪讪地对那老头说:“我…我想送给女朋友。” “哦!”那头手仍然没停,机械地回答我,估计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我看见花盆里剩下的那朵孤零零地花,心里有种拆散了人家的愧疚,不好意思地向老头笑了笑,指着剩下的那朵花说:“大爷,花枝修剪地再漂亮也没有插在你老伴头上好看!”老头的手停了下来,没有说话,这时候房里面传来老太太地吆喝:“老头子吃早饭了!”老头看着我憨憨地笑了笑,放下剪刀进了屋。我松了口气也走上了楼。 来到郑欣然门前,正想敲门,突然又想起了沈孝柔。记得有次和她亲吻的时候,我的手摸进了她的衣服,移到了她的胸口,沈孝柔推开我娇嗔:“又不老实了,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哦!”当时我觉得很好笑,男女处朋友,摸一摸有什么大不了?所以我接口说:“我也不是随便的人。”我本意是想告诉沈孝柔,我对她可不是随便的,可是沈孝柔却抢白说:“我知道,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当时听到这话时我哭笑不得,可是现在我站在郑欣然的门口却感到很难受。我如果敲开这扇门,能够肯定郑欣然会高兴,可是以后呢?我还想着沈孝柔啊!有个声音告诉我,回去吧,回到沈孝柔的身边。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多么希望郑欣然此刻突然把门打开,可是没有。将花插在门上,留个念想吧,我对你不只是冲动。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走出大楼,看见阳台上那朵孤零零地花也不在了,摇头笑了笑,暗想:不知等我老了,会将花插在谁的头上。 沈孝柔翘班了,这是我们认识以来的第一次。她穿着黑色的呢子外套,戴着毛织的贝雷帽,站在江堤上等我。江上的风很大,她娇弱的身躯让我觉得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紧张地冲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吼道:“你疯啦,这么冷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前一刻我还有种想要背叛她的感觉,可是这一刻却只有心疼。 沈孝柔看到我来,转过身扑进我的怀里,哇地哭了出来:“昨晚我想了一夜,我不要你离开我!”我愣住了,不知道沈孝柔为什么会这样,原来我还以为我一个晚上没有开机惹她生气了。轻轻地拍着沈孝柔的背,柔声安慰着她:“好了好了,不要哭啦,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你了?”渐渐地沈孝柔没有再哭出声,只是扑在我怀里抽泣。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柔弱的一面,让我手忙脚乱。 “我以后不会再见胡杨了,那个案子我也不再查了。”沈孝柔低声说着,我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泪痕,江风把她的小脸吹得冰凉,心疼地说:“先别说这些,快跟我找个地方暖暖!”拉着沈孝柔离开了江堤。 女人对于男人的直觉在大多时候是非常准的。只是男人一般过高估计自己的智力,总觉得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其实一个女人在判断男人的行为的时候,不需要证据,因为她们天生具有最具杀伤力的武器:直觉。在我跟踪了沈孝柔和胡杨后,她也反跟踪了我,看到了我和胡杨的争执,她看到我离开时很受伤的样子,所以帮我报了仇,胡杨在吃了我一招猴子偷桃以后又被沈孝柔海扁了一顿。但是回到家后她感到很恐慌,想我们的事情想了一夜。 坐在车子里,沈孝柔缩在我怀里低声诉说着。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感慨良多。从外表上看,沈孝柔应该是很坚强的女人,可事实上她比郑欣然柔弱地多,她的表现深深激发了我想要保护她的。 沈孝柔突然握住我的手说:“我们去汽车旅馆吧!”听到这话我有点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心里面升起一股悲凉的感觉。沈孝柔这是怎么了,想用这种方法绑住我?难道对自己缺乏信心?我不喜欢看到沈孝柔这个样子,刮了她鼻子一下说:“想什么呢?我们是会结婚的,我不着急。”沈孝柔也拧着我的鼻子说:“你才胡思乱想呢,昨晚我没有睡好,我想休息一下。” “那我送你回家!”家里的床怎么都要舒服一点。 “不!我要你抱着我睡。”沈孝柔像个孩子一样撒娇道。看着她湿漉漉地眼睫毛,我笑着答应了。 我牵着孝柔的手,沿路聊天的过程中,她一直微微红着脸颊,看来很迷人,让我不禁有点兴奋。找了一家干净的小旅馆,店家看我们是一男一女,仿佛习以为常,只问一句话:休息还是住宿,我回答休息之后,他立刻拿一把钥匙给我说,三楼第二间,两小时40元,我付了钱之后,他立刻在柜台内继续看他的电视,连瞧我都不瞧一眼,店家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到是解除我们她心中的紧张。 进了房间,沈孝柔脱掉外套乖乖地钻进被窝,在里面又悉悉索索地脱掉了裤子和毛衣。从被窝里探出头,看见我站在床边发愣,害羞地向我招了招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脱掉外衣,钻进去把她拥在怀里。本来我的心情很激动,和沈孝柔长长的湿吻以后,脑海里却浮现出郑欣然笑容可掬的模样,想到昨晚她在我的身下轻声说:“即使我们不能成为恋人,也会是很合适的情人。”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了,或许是和郑欣然消耗地太多,现在没有了冲动。 沈孝柔倒是没有太多想法,亲吻结束后便缩在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我搂着她很规矩地陪她躺着,直到她发出匀净地呼吸声。 轻抚着她的眉毛,我觉得很宁静,如果郑欣然让我热情如火,沈孝柔则让我从内心中得到安宁,静静地抱着她我没有更多地想法。突然沈孝柔睁开眼睛,对我说:“我和你讲讲周明寒的事吧!” 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个问题,虽然在之前这件事确实深深地困扰我,可是现在我却徘徊在郑欣然和沈孝柔之间,沈孝柔就算忘不了一个死人,也比我的出轨好太多了。 “那时我刚刚上班,在巡警队。那天我在公交站执勤,突然一个小流氓跑过来抱住我,我当时就懵了,我还穿着警服啊,居然会被流氓骚扰,我当时又羞又怒所以就把他抓进了派出所。”沈孝柔躺在我的怀里低声说着她和周明寒的认识。 “他是个卧底?”我忍不住问道。 沈孝柔点了点头,不过脸色随即黯然:“没有人知道,除了我和他的上司。可是他死在黑帮火并的时候,连烈士的资格都没有。”我制止了沈孝柔继续讲下去的劲头:“都过去了,我不会介意的,你安心睡吧!”沈孝柔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可是我没有注意到她眼神中微微地失望。 我不想问沈孝柔我是不是长得像周明寒这个问题,脑海里想起《无间道》,不禁腹诽我的生活为什么有这么多狗血的事情发生。也许沈孝柔曾经那段感情有其刻骨铭心之处,因为他们的相遇都是那么浪漫,而我和沈孝柔的相遇呢?我突然觉得沈孝柔不是真的爱我,爱一个被她抓过的“嫖客”。 痛苦的揪了揪头发,如果沈孝柔不说我也不会这么嫉妒。原本的安宁突然没有了,我感到有团火在心里烧了起来。我的手伸进了沈孝柔的内衣里。沈孝柔的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没有推开我。我看见她仍然紧闭着双眼,心中欲火高涨,手向下摸去…… “宁欢,不要…唔!”我的唇压住了她的唇,激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沈孝柔开始瑟瑟发抖,使劲挣扎起来,可是已经晚了。我抬起她的腿,粗暴的冲了进去,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心中油然而起。沈孝柔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她很痛,但是忍着没有叫出来。我的眼里仿佛要喷出邪火,这一刻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在乎这是她的第一次。 最后沈孝柔开始无力地呻吟起来,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双色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我。在被沈孝柔气到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想过这样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会真的这样,看着她眼里渗出的泪水,我的心渐渐软了下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不是想要保护她吗?愧疚之下想要退出来,沈孝柔却抱住了我,鲜红的,迷离的眼神,忍着痛娇喘着说:“爱我!”我怜惜地抚摸她,抓住了她的脚轻轻地揉捏把玩,密密麻麻地吻落遍了她的全身,她慢慢从疼痛中恢复过来,轻轻地呻吟起来。 也许这就是结局了,我和警花上司之间的爱情,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结婚吧!” ———————————————————— PS:写这一章的时候才人很郁闷,不知道书友会有怎样的感觉,听着王菲的《暧昧》,我的心情突然不好,不知道有没有写出郑欣然和宁欢那种暧昧的感觉。在我内心里喜欢郑欣然这个女子,可是这不是我的初衷,我这该死的书名。 第六十二章 甜蜜蜜 剧烈运动过后我很后悔,不敢正眼看沈孝柔,缩在她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wWw,她坐起身在我面前穿衣服,我自觉地闭上眼睛。这时候她却冷笑了一声,站在床上,把脚放在我的胸膛上揉了揉说:“装什么装,刚才可是你****我。”我干笑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脚趾秀美,趾甲上还涂了带有兰花图案的黑色闪亮指甲油,与白嫩的肌肤相互辉映显得格外醒目。脚型纤长,大概是36码,第二个脚趾比大脚趾和第三个脚趾都要略长一些,这种足形特别可爱。 沈孝柔见我看着她的脚怔怔地不说话,用力把脚抽走,趴在我胸口上,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说:“喜欢我的脚?”我点了点头,估计样子很猪哥,她轻轻地笑了,拧着我的鼻子说:“那你从今之后只能喜欢我的脚。”我使劲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郑欣然的脚也很好看啊!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她们俩的脚所吸引才喜欢她们的。 “孝柔,我这样对你,你会恨我吗?”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沈孝柔在我面前女人味越来越重,可是她变身成超级赛亚人的样子是我心中无法磨灭的印记。所以我这么问的潜台词是想知道沈孝柔打算怎么报复我。可是对于得到沈孝柔的身体,我却没有任何负疚感,可能潜意识中我认定她是属于我的,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恨?”沈孝柔看着我,她的眼睛还很湿润,看来刚才流了很多眼泪。“如果我恨你,学过的所有擒拿格斗致命狠招都用在你身上了。”听到这句话我松了口气,不过又很担心,咱将来要是结了婚,生活中有点磕磕绊绊的,我岂不是随时有生命危险。不过求婚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我是不会退缩了,虽然当时沈孝柔只顾着呻吟。在的时候求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 “其实你的身体就是让我致命的利器!”我很冲动地对沈孝柔说。 “滚!赶快穿衣服,你个流氓。”沈孝柔白了我一眼。 穿好了衣服,沈孝柔为我整理衣襟,貌似随意地说:“这衣服新买的?”我吓了一跳,可不能让她知道这是郑欣然给我买的,连忙点头应是。沈孝柔皱了皱眉说:“不好看,下午我陪你去买一件!”我木然的点头,女人真的是种难以理解的动物,郑欣然早上也是这个样子为我整理衣服,但是嘴里却连声赞叹自己识货,我穿上她买的衣服以后帅气了许多。 拍了拍我的衣服,沈孝柔说:“今天我不想上班了,你陪我逛街!”说着就向门口走去,刚动了一下,却一个趔趄又扶住了我。我吃了一惊,搂住她问有没有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混蛋!你****我的事我们以后再算。”我一下子苦了脸,连声说:“别!现在就算吧,要打要骂随便你。”我把身体往她身上靠了靠,怎么有点撒娇的感觉。 “你!”沈孝柔红着脸瞪着我,突然一摆手说:“欺负我现在行动不便是不是?”我日,她这一摆手正好打中我的大象,行动不便怎么准头还这么好?我惨叫一声,痛苦地蹲了下来。沈孝柔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也蹲在我身边,一脸关切地说:“怎么了欢欢!”听到这话我想晕倒,一个叫我宝宝,一个叫我欢欢,我的这心瘆得慌! “你哪里痛啊?”沈孝柔见我只露出苦相却不说话更加惊慌,那手在我下身胡乱摸索,我觉得自己好像遇到电车色狼似的。 “我的大象好命苦!”终于疼痛降低了一点,喘着气说出这么一句话。沈孝柔推搡我一把说:“你的大象怎么命苦了?刚刚还欺负了我的猫咪(英文俗语把女人的那里叫做PUSSY也就是小猫)。”我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这么色的话,我差点又激动起来。 “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没好气地对她说:“虽然我任你打骂,可使你也不能下那样的狠手啊,这对你我可都没有好处。”沈孝柔听懂我的意思,啐了我一口,突然正色看着我说:“宁欢,你爱我吗?”这个问题她问得很认真,虽然我的心现在有点不坚定,但在这种时候能够迟疑吗?所以我严肃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知不知道‘Youjump,Ijump’(你跳我也跳)?”沈孝柔又接着问了一句。我记得这好像是《泰坦尼克号》的台词,看来女生的浪漫情节又爆发了,我当然要点头。她见我点头,满意地笑了笑问:“你做的到吗?”这是个关键问题,不能掉链子,我又重重地点了点头,怎么觉得自己像哈巴狗? 沈孝柔呵呵笑着说:“我不会跳海的,我的老公当然也不能跳海”老公?我听到这个词一下子来了劲,大象也不痛了,她的意思是不是答应我了。不过她紧接着的一句话没把我晕死:“Ihaveapainsodoyou(我疼你也疼)”faint,她居然是这个意思。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了句:“你强!”可是仍然捂着肚子不起来。沈孝柔温柔地揉着我的肚子,让我哭笑不得:“拜托,我的大象疼,不是肚子疼。” “那好,我帮你揉揉!”说着,她居然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握住了我。我马上就知道痛并兴奋着是什么感觉,颤抖着说:“你…你这是干嘛?”实在没有想到沈孝柔会这么大胆,是不是我刚才把她刺激过度了。 “给你揉揉啊!怎么,不喜欢?”沈孝柔摆出一副天真地模样,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魔鬼天使? “揉?”别啊大姐,我受不了那个刺激。不过沈孝柔只是握着没有动,让我放心不少。她的脸红得厉害,声音都在颤抖,却说出一句让我惊恐万分的话:“这个东西是我的!”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感官世界》里面的变态情节,这丫头不会要模仿阿部定吧!惴惴不安地问她:“难道你想把她割掉拿回去?” “不!”沈孝柔说着话,却在我的大象上用了点力,让我一阵颤抖。“现在我把它寄存在你这里,你得保证不给别的女人使用!”我靠,完全被这个疯丫头打败了。 看着沈孝柔俏脸绯红还故作得意的样子,我强忍住异样的感觉,清了清嗓子说:“鉴于你现在的行为,我觉得说我****你好像不合理。” “那就算吧!”沈孝柔表现得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却笑着说:“怎么说都是通奸,你看你后来的样子。”既然沈孝柔这么大胆,那我也不矜持了。沈孝柔有点恼了,娇嗔着:“你说什么?不想要大象了是吗?”说着又使了点劲,我连忙嗷嗷叫着求饶。 “先生太太,你们的时间到了,要不要再加两个钟?”门外店家礼貌地敲门说。沈孝柔飞快地将手拉出我的裤子,我一边整理一边高叫着不用了。 中午和沈孝柔吃了一顿肯德基,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个东东,汉堡太腻人了,没有回锅肉带劲。可是沈孝柔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我:“我要吃冰淇淋,香草味的。”我在心里腹诽一句:冷不死你。 “可乐呢,吃薯条怎么不喝可乐?”我刚把冰淇淋放下,沈孝柔捏着一根薯条就冲我嚷,靠!怎么不早说,喝不死你!我只好又去柜台。 “大姐,这么多垃圾食品小心胖死你!”终于达到了沈孝柔的所有要求,坐在椅子上开始抱怨。 沈孝柔看了看一桌子的食物说:“你说得对哦,那这些都给你吃,我吃薯条好了。”说罢还得意的笑笑,一副很照顾我的样子,我…我昏倒了。 然后就是买衣服了,和沈孝柔逛遍了商业街,她小鸟依人地傍着我,这个也看看,那个也摸摸,先不说衣服,我已经提了一大包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沈孝柔站住了,指着街心花园里的草说:“快看快看。”我日,草有什么好看的。我嘟嘟囔囔着,沈孝柔却推了我一把说:“我们去找找四叶草。” 我拿着一大堆东西踉跄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什么草?你是不是生病了?”沈孝柔横了我一眼,说:“去不去?” “大姐,你说要给我买衣服的啊!”如果我们两个成年人也跟孩子一样钻到街心花园的草丛中,那成什么样子。再说这还没到早春二月吧,这里的草咋就长得郁郁葱葱地,可恶的环卫局。 “等会儿给你买新衣服好不好,乖啦,跟姐姐去找四叶草!”沈孝柔踮起脚凑到我耳边边摸我的头边像哄小孩子一样,让我哭笑不得。没道理啊,她就比我小不到两岁,怎么这么幼稚,平时可没看出来。 “你说是买衣服的,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我把大包小包在她面前展示着,连语气也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有点小孩耍赖的意思了。沈孝柔敲了我头一下说:“还不都是给你买的,嫌东嫌西的。”我把东西放在地上,拉住她的手柔声说:“孝柔啊,我觉得我们这么乱花钱没有意义,你看我们是不是去看看房子,买一个二人世界?”果然,她听到我的话露出憧憬之色,舔了舔嘴唇说:“不要太大,按我说的装修!”我含笑点了点头。沈孝柔有点雀跃地样子,看了看四周说:“到时候我在这里开家店,你每天上完班就来接我回家。”我继续含笑点头,完全忽略了眼前这个女人是个警察。 这时候步行街的音响里响起了《甜蜜蜜》,我们两人都静静地站着聆听,慢慢地我将她搂进怀里,沈孝柔甜甜地笑着,头靠上我的肩膀。 “不用找四叶草我们也能幸福!”我趴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一刻我确实没有想其他的东西,被我们两人的甜蜜规划陶醉了,只觉得就这样和沈孝柔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嗯!”沈孝柔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鼻音,幽幽地说:“有老公真好!” 就在我们正卿卿我我,无限甜蜜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两声不和谐的咳嗽声。 —————————————— PS:想起曾经和女朋友在校园里找四叶草的事情,我很失败,一颗也没找到,而她却找到了十来颗,这件事让她很生气。时过境迁,才人现在想起来有点青涩的甜蜜。不知道看书的男同学们有没有这种经历?^_^ 第六十三章 简单爱 听到咳嗽声,我马上想到是我妈还是她妈来了,俩老太太没事逛什么步行街啊,而且两人又不对路。WWw.沈孝柔松开我的手回头张望,一个女声响起:“对不起哦,打扰你们谈恋爱了。” 我转头一看:“哟!野猪你怎么在这?”同时看见陈安平陪着野猪站着,脸色很古怪,估计是猛然听见这样的外号在忍着笑。王茜瞪了我一眼,又瞥了陈安平一眼,拉着沈孝柔说:“你也不管管你男人,成天胡说八道!”沈孝柔却微笑着挽着我的手说:“我管,但你什么时候变成野猪了?”王茜听了这话跑到沈孝柔身前挠她痒痒,边闹边说:“你们两个当着花园里那么多小朋友在这里恋奸情热,我们好心告诫你们,你还跟那小子狼狈为奸!”看来王茜最近国语有进步啊,一下子冒出两个成语。沈孝柔一边躲一边嬉笑着:“救命啊,野猪拱人啦!”我听了这话得意地狂笑,王茜更是恼羞成怒,大声嚷着:“宁欢,你信不信我把你小时候的糗事告诉孝柔?”这时我看到陈安平都快憋不住了,把头转到了一边。 “咦!他还有什么糗事吗?”沈孝柔惊讶地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记忆中好像没有什么糗事,倒是这头野猪小时候一直迷迷糊糊地有很多搞笑的事情。王茜神秘地趴在沈孝柔耳边说了些什么,沈孝柔边听边看着我笑,这下把我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她们在讲什么,人对于未知总是会感到恐惧。两个女人说着悄悄话,我就凑到陈安平面前,张口第一句话就把他给撂倒了:“安平哥,现在可以不用充气娃娃了是吧!”陈安平看着我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候王茜仿佛有意卖弄似的说:“以前我们读初中的时候一起出去玩,宁欢到一家商店掏出2块钱,指着卫生巾说:给我拿一包!老板娘一看说:这个12块!宁欢一晃脑袋,咂着嘴说:“现在的面巾纸,真是越造越高级啊!当时我们都笑趴下了。”陈安平仿佛找到报复地方式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而沈孝柔也不给面子的赔笑,我当时那个火啊,我初中时还是个纯洁的小白,不知道卫生巾是很正常的事吧。 不过提起卫生巾,我马上想起野猪的糗事,嘻嘻笑着说:“野猪,这可是你逼我的哦”然后大声说:“各位听众,下面由我为大家曝光一下野猪的八卦,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初中吧她有一次手上沾了脏东西,但是又没有纸巾,就跟坐在旁边一位的我要,结果张口就说:宁欢借我张卫生巾用用。我当时就懵了,心说你怎么问我借这个东西,只好说:我不用那个。谁知她还生气了:你怎么可能不用呢,我刚才还见你用过了,小气死了。我只好站起来对全班同学喊了声:女同学们谁带了卫生巾,借王茜一张,她有急用……我这个料果然比野猪刚才那个生猛,大家笑作一团,王茜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下去。 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吧,我悄悄地问王茜:“你什么时候跟陈安平勾搭上了?”王茜白了我一眼:“什么叫勾搭?他是我妈介绍的,看人还不错就带出来溜溜!” “我日,你当溜狗啊!好歹人家也是个海龟,不过听过老鼠拉龟的每听过野猪拉龟的哦!”和王茜说话就忍不住逗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王茜捏了我一把,却说:“听起来你和他很熟似的,跟我讲讲他这人怎么样?”我只好呵呵笑着说:“还行,老实人!”应该算老实吧,能直接说想买那种类型的充气娃娃。 这时候沈孝柔仿佛也在问陈安平同样的问题,我看到她回过头对这野猪笑,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我跑到前面拉住沈孝柔低声说:“让野猪和海龟走一起啊!”沈孝柔会意地和我拉在后面。 “你什么时候和野猪这么熟络的?”忍不住就问起沈孝柔,她以前好像没有出现在我们的小团伙中。沈孝柔笑着说:“我们念一个高中啊,而且都在学生会,那时候就是好朋友了。”我这才了然。 一起在一家粤菜馆吃晚饭,说实话,我觉得粤菜不好吃,味道偏甜,我喜欢辣一点的感觉。可是在女生们的坚决要求下,我和陈安平完全没有说话的份。饭菜上来之前我照例到洗手间放放水,反正俩女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和海龟又貌似没有太多话说,还不如到厕所里抽根烟。 走进洗手间,我有个习惯,喜欢在上大号的地方放水,于是就拉开了一个隔间,随即就听见一声稚嫩地尖叫:“色狼!”我被吓了一跳,仔细瞧了瞧,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正蹲在里面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顿时感到一阵头疼,难道老子走错厕所了?一直以来在餐厅里我都是按照男左女右来区分厕所的,当然不排除有些餐厅变态设计的可能。 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我笑咪咪地说:“小妹妹,哥哥不是色狼,只是走错厕所了,你继续哈!”边说边飞快关上门,走向对面的厕所。幸亏碰见的是个小女孩,要是再大个十岁那就糗大了。同时我心里也感到好笑,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什么叫色狼了。 不过刚走近厕所恍然记得刚才我明明看见有尿池的……猛地一拍脑袋,我怎么可以高估小女孩的智商而低估自己的呢,她丫才走错厕所了。还好这里面也没人,正想回去,一探头看见沈孝柔拉着王茜向厕所方向走来,顿时冷汗直冒,咬咬牙又退回女厕,心里暗骂那个小女孩把我坑惨了,那个家长也是,怎么能放任这么小的孩子自己上厕所呢。不过想归想,我迅速地拉开一个隔间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在餐厅里,女生进洗手间不一定是为了上厕所,她们可能是进来补妆也可能是有什么悄悄话不方便当着陪同的男生讲,比如与我隔着一道门的这两位。听见她们从包包里丁零当啷地掏出一些东西我就暗暗叫苦,这俩娘们不会补很久的状吧! “你们发展的怎么样了?”王茜问沈孝柔。 “还行吧!”沈孝柔淡淡地说。 “什么叫还行?你真的喜欢他吗?”王茜的话一下子让我紧张起来,看来今天走错厕所简直就是上帝安排好了的,我得听听沈孝柔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等了好一阵没听到沈孝柔说话,把我急得不行。这时候王茜又说:“宁欢其实很不错的,有他那样家境的男人可很少有像他那样的,虽然人浮躁了一点可是总会长大的嘛!”说着王茜又悄声说:“要不是和他太熟了没有那种感觉,说不定我还要跟你抢哦!”我听着这话很感动,真不愧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关键时刻知道推兄弟一把,以后我就尽量不叫你野猪了。 沈孝柔啐了一口说:“死丫头就知道说我,你对那只乌龟又是怎么想的?” “有没有搞错,我说你男朋友好话你居然咒我男朋友当乌龟,你安心让我红杏出墙啊!”王茜不依地拍了沈孝柔一记,沈孝柔叫了一声,笑道:“你这丫头真不要脸,人前规规矩矩地人后就一人家女朋友自居。”我则躲在隔间里暗骂:“野猪,死野猪,你敢打我老婆屁股!”两人笑了一会儿,王茜的声音突然严肃了一点:“那个人你…你真的忘记了吗?”这个问题让我吃了一惊,耳朵都竖了起来,可是沈孝柔又没声了。 这时候厕所里响起高跟鞋的声音,看来又有人进来了,拜托大姐,你就不能憋一会儿?我媳妇有悄悄话要讲啊!我心里暗暗祈祷她们两个不要出去,至少得等沈孝柔把话讲出来,同时我听到那个刚进来的女人拉门,然后是淅淅沥沥地声音,唉!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这个偷窥会长针眼,偷听的话,耳朵会不会生虫啊? 终于等到那个女人出去了,王茜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看到你现在开心的样子我就放心了,还记得以前我们看《天若有情》吗?当时你感动得不行,说有这么一段浪漫的爱情就足够了,你跟我说起那个人时我也为你开心,可是后来……”这时候沈孝柔打断了王茜的话:“其实我现在倒觉得轰轰烈烈地爱情未必就是浪漫!”她顿了顿说:“周明寒死后我确实很不开心,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有真正的爱情了,可是后来我想起他的时候竟然记不起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快乐的时光,只记得第一次相遇时的砰然心动。”听着沈孝柔的话,我嫉妒地想撞墙,怦然心动?我可不会自信沈孝柔第一次抓到我的时候会心动。 “后来我认识了宁欢,不可否认他有点像周明寒,所以我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一肚子气,忍不住想整他。可是和他接触的越久心里就越感到轻松,如果哪天不和他斗斗嘴就觉得不舒服,我试着躲着他,结果会不时想起他,这时我才发现我真正需要的就是宁欢给我的这种感觉,轻松而舒适,爱情并不一定要百转千回,简简单单地其实更好!”说完沈孝柔仿佛松了口气,惬意地笑了。我也靠着马桶默默感叹:简单爱,这也是我的希望。王茜则酸溜溜地说:“瞧你美的。”两个女人又嘀咕了一阵才出去了。 我如蒙大赦地走出隔间,恰好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到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我则保持镇定,淡淡地说:“大姐,你走错厕所了吧!”那位大姐支吾了两声仓皇地逃了出去,我耸了耸肩,露出促狭地笑容回到大厅。 第六十四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在卧室里玎玲哐啷地翻找我的存折,工作两年多居然没存什么钱,虽然有三张折子,可每张不超过五位数。WWw,坐在床上摁着计算器,算了好几遍发现只有三万多块,我考,这个样子怎么结婚?把我的储蓄罐打开,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往里面扔零钱现在的储备也很丰富了吧,嗯!不少一两分的镍币,现在市面上很难看到了。人家说历史比较久的镍币会很值钱,不知道六二年的值价吗?上网查查,再顺便想想我还有什么值钱的古董。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老妈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走进我的房间:“多大了还玩镍币?” “嘿嘿!”我干笑着说:“您去睡吧,我正清理我的财产呢!” 老妈坐到我床上把铺在上面的镍币往存钱罐里装:“怎么急吼吼地数钱?还把这些个破烂倒腾出来?” “什么叫破烂?那可是人民币!我算了算也有四百多块,看来我小时候还是很省钱的嘛!”上网查了查很失望,六二年的镍币果真和破烂差不多。转过椅子看着老妈说:“我们家有没有什么乾隆通宝之类的东东啊!”老妈把最后一个镍币扔回存钱罐,笑咪咪地看着我说:“闹钱荒啦!老妈给你借点?今晚打牌我还赢了几百块!” “切!几百块顶什么用?”我小声嘟囔着。老妈仿佛没听见,又捣鼓我的存折,一边翻一边嬉笑着:“看不出我们这败家子还能存几万块钱!说,你小子翻箱倒柜地找钱想干什么?”我没理会老妈的问题,趴到床上凑近老妈嘿嘿笑着说:“您说我这几万块够付个首期吗?” “首期?什么首期?”老妈诧异地问。 “房子啊!”看来以我的经济实力是买不起房子了,现在敲打一下老妈试试。她听了我这话悚然一惊:“你想买房子?咱家房子够大啊,难不成翅膀硬了不想要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了?”我看老妈也猜到了什么,可是装作很生气地样子捏了我一把。我陪笑着揉着她的肩膀说:“瞧您这话说得,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可是要是我结婚的话是不是得买套房子?” 老妈听到这话身子震了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结婚?孝柔同意啦?”我点了点头,想起晚上送沈孝柔回家的时候。 “孝柔!”就在她准备上楼的时候我叫住她说:“我们结婚吧!”在女厕所听了沈孝柔的话我就抑制不住这种冲动。她却推了我一把娇嗔:“别贫了,快回去吧!”靠,估计这话以前当开玩笑似的说太多了她有抗体了,我急忙拉着她的手,用最诚恳地眼神看着她说:“我是认真的。”早知道今晚要上演求婚戏码,我该看看《花样年华》什么的,跟梁朝伟练练眼神。沈孝柔被我盯得不习惯,垂下头捏着手指低声问:“真的?”见我重重地点头,她脸红了红,但抬起了头,一双美目满含笑意地看着我,把右手伸到我面前。 咦!这是手语当中表示同意的姿势吗?很茫然地抓了抓头,看见她还是把手直直伸在我面前,不过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了,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太高兴了。我浑身一个激灵,吻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我抓住了她的手,她抖了一下,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的动作,嘿嘿!多半就是这个意思啦,我垂下头准备开吻,她一把甩开我的手,翻了个白眼说:“白痴啊你,戒指呢?求婚不用戒指的啊?”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噘起嘴说:“一点都不诚恳,送花啊,单膝跪地什么的我都不在乎了,可是你…你居然连颗戒指都没有……” 看着沈孝柔气鼓鼓地模样,我急得抓耳挠腮,都怪这任务开展地太急没做什么准备。突然想到刚才走过得花园,连忙向她招呼道:“你先等着我啊!”说完没理她在我背后大声呼喊,飞也似的冲进花园。 还好我学过怎么编草戒指,虽然样子丑了点,再绑朵小花在上面就应该过得去了。编好戒指,看见花园里一品红还没有谢,又摘了一朵跑回沈孝柔面前。她看我气喘吁吁地,有点不忍地要擦我额头上的汗,我把一品红刁在嘴上,抓住她的手,把草戒指往她手上戴。 “错啦错啦,男左女右。”沈孝柔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我“唔”了一声,又换了一只手,她笑眯眯地看着手上的戒指,看见我刁着一品红,大叫道:“要死啦,这花有毒的!”不管了,我一下子单膝跪地把一品红递给她说:“嫁给我!” 沈孝柔呆了呆,把花拿过去,戳了我头一下说:“起来啦!” “你答应了?”我惊喜地跳起来,沈孝柔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白了我一眼说:“用这么简陋地东西就想把我骗到手啊!” “什么叫骗?我对你的感情可是……” “好啦好啦,等你拿出让我满意地戒指再说吧!”说完她就蹦蹦跳跳地上楼了,留下呵呵傻笑的我。 “一想媳妇就傻笑,也不怕你老娘我吃醋!”老妈狠狠地敲了我的头一下把我从回忆中打醒。我连忙搂着她的肩膀笑道:“老妈你吃啥醋啊,咱娘俩的感情……” “起开!”老妈推了我一把站起身说:“儿子娶媳妇,老娘操碎心啊!你等着……”说罢就走出我的卧室,我坐在床上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想干啥。 一会儿老妈又推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拿着一个木匣子,坐到我跟前打开说:“这是你外婆给我的嫁妆,给孝柔挑一样”说着又拍了我的手一下:“只准挑一样!”我一脸苦相,摸了摸手说:“您让我挑的,我总得都看看吧!”翻拣着里面的首饰,虽然都是些古老的设计可都是值钱货,我外婆家解放前肯定是地主老财。我正挨个欣赏着,老妈又递给我一张存折说:“拿去买房子!”我呆呆地接过手翻开看来看,一二三……六,嘶!“老妈你咋有这么多钱?”老妈笑着摸了摸我的脸说:“这是我们俩老人给你存的,别说你爸对你不关心,几年前就给你存着钱了,现在儿子大了,要带着老婆过生活了,我们俩老不死的得把生活费交给你是不是?”说着妈的眼圈红了红,我看得很心疼地搂着她说:“妈,我不买房了,把孝柔接回家好好孝顺你们。”这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五万块股票套着,把股票卖了凑上我的钱买辆车,到时候我和孝柔就拉着我妈去兜风旅游,省得她闲着就打麻将……正想跟妈说说,让她开心一下。 “去你的,到时候我得照顾俩小的,还要不要我这老妈子活了!”妈推开我刮着我的鼻子说:“再说你们俩个到时候卿卿我我的,我们俩老灯泡杵着像什么话!”看着妈妈眼角上的鱼尾纹,我心里感动地无以复加,在她脸上亲了口说:“您可真是我的亲妈!” “臭孩子!”妈揉了揉脸颊,洋溢着幸福地笑容。我又促狭地笑着说:“妈,您是不是就我这么一个亲儿子?” “说胡话讨打是不是?”老妈佯怒地举起手,我谄媚地笑着又搂着她的肩膀说:“反正您就我一个儿子,也就只有一个儿媳妇,所以您是不是……”我眼瞅着那个木匣子,老妈一把抢在怀里,又打了我头一下说:“狗东西,人家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倒是连媳妇还没娶就把娘给忘了啊!” “瞧您说的,跟你开玩笑呢,我是你肚子里钻出来的怎么能忘了你。”我给妈妈按着肩膀,发现她头上有几根白发,惊叫着要给妈妈拔下来。妈妈就坐在我的前面让我拔白头发,我正专心致志的瞄着,妈妈开口道:“我可不是舍不得,你拿一样去给孝柔,将来她进了门我总也得拿一样送她,还有你爸也得有点见面礼吧!而且我们做了爷爷奶奶得给孙子预备点东西吧,咱宁家可不出吝啬地人,我们这点东西兜兜转转不还是到你们手里了吗?”听着老妈地话,我感到眼角湿润,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到了他们这个年龄恐怕才会明白吧! “哎哟!毛孩子,你轻点!”我妈拧了我一把,刚刚有点走神,劲儿使大了,连忙又给她揉肩膀,老妈“嗯”了一声说:“也去给你爸揉揉,他有肩周炎,你别一天对他耗子见了猫似的,别看他平常假正经,自打你和孝柔的关系定下来后,他一有空就和我研究给孙子起名字呐!……嗳!小子你跑哪去?” “我得去亲亲老爸,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边说我边冲出卧室,往老爸书房里跑去,我妈则哈哈笑着。这样的家庭气氛真好! PS:今天跟我爸通电话,他说在攒钱给我买房子娶媳妇,虽然当是玩笑话在说,可才人感动地不行,于是就写了这么一章。说句大实话,结婚对于中国人来说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个复杂的社会关系,我坚持让沈孝柔和宁欢走在一起,不排除有门当户对的思想因素。 我的故事讲到现在日趋平淡,与现行的都市文差别真的很大,相信很多书友已经耐不下性子了,对此我深感无奈,也不指望这本书能为我赚到钱,只是希望能给看过的人留个印象。 第六十五章 瞧这俩口子 “你怎么会想起请我吃饭?”柳若兮坐在我的对面,很平静地喝着茶,不过她的手还是在颤抖。wWw,我清了清嗓子说:“我看过了,‘西江月’是你们公司的楼盘吧!”柳若兮疑惑地点了点头,奇怪地说:“你想买房子?”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你看能给我几折?”今天找柳若兮就是为了房子的事,本来我想买离家近的,可是大多是旧房子,而且沈孝柔看上了‘西江月’那个小区。开始我以为见到柳若兮会尴尬,可是见面之后发现自己心态还不错,倒是她有点放不开。 “房子看过了吗?” “看过了,一百三十多平方,价格是七十七万,我打算一次性付清,当然这就看你给我多少折扣了。”我捧着茶杯,笑呵呵地说。 柳若兮也笑了:“看你说的,别说我们是熟人,就凭你是市长公子这房子送你都没问题。”我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说:“别这么说,我要是打着我爸的招牌也就不找你了。”柳若兮看了看我,见我表情有点严肃,低声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当初她骗我确实让我很不痛快,可是事情过了这么久早就淡忘了,有时候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不骗我这样的凯子骗谁去。“呵呵,老皇历了还提它干啥!”我的轻松姿态让柳若兮松了口气,轻声对我说:“给你七折吧,要不要再换个大点的房子?”我笑着摇头说:“就那套挺好,两个人也住不了太大的房子!”七折?如果是给我面子我会很高兴,不过冲着我老爸去就太寒碜了,方正占便宜的是我,我爸也不会说我什么吧。 “两个人?”柳若兮的表情看上去很意外的样子,她应该清楚我买房子的目的才对。不过我还是很热情地说:“那个我快结婚了,和沈孝柔,你认识的。”柳若兮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堆砌笑脸说:“那恭喜你了,沈小姐很漂亮。” 吃过饭,我对柳若兮说:“下午有没有空?我们就把事情办了吧,钱我都准备好了。” “好啊,虽然我不是销售部的人不过这种事我还是说的上话的。”柳若兮跟着我走出餐厅。我指了指路边的雪佛兰乐风说:“你有没有开车?坐我的车吧!”柳若兮笑了笑说:“真是要结婚的人了,车子房子都准备好啦!我还辛辛苦苦地上着班呢,可买不起车。”我笑了笑不答话,你们搞房产的连台车都买不起也太说笑了。 那天晚上老妈给了我六十多万,我想了想买房子应该够了,把股票卖了再凑上我的积蓄应该还可以买辆车来开开,总是用局里的车不太方便。所以第二天我打着陪你去买戒指的旗号,把沈孝柔拉着跟我看车子。她跟着我到了地方一看不是买戒指,一肚子不高兴说:“都说车子对你们男人来讲就是小老婆,你的大老婆还没进门就急着找小老婆也太不顾我的感受了。” “瞎说!我这是娶小老婆啊?我这是给咱老婆买代步的工具呢!” “说得好听!不知道到时给谁代步?”沈孝柔戳着我的头佯怒道。不过在我拿出从老妈首饰盒里选的玛瑙手链后她马上就忘了生气,看来女人爱珠宝同男人爱车是一样的心态,幸亏我早有准备。 我喜欢SUV,虽然我只有不到十万,可是沈孝柔接过我的玛瑙手链后居然说愿意给我赞助,咱这媳妇可没白娶。问了问她有多少存款,小妮子工作没两年居然比我多几倍,女人真是会攒钱啊!这让我一度涌起对帕杰罗速跑的冲动,虽然我们俩的钱加起来还不够一半,可是如果分期的话…… 事情总是多波折的,尤其是两口子一起去购物,很容易产生分歧,到时候只有强势者胜了,而我们俩口子中强势的人是谁大家应该很明白。这丫头看到乐风后就下定决心买了,还口口声说为我着想,买便宜的车子我将来没有还贷的压力,我考!就当先给老婆买了,看来我将来得加紧为小老婆奋斗。 “老婆,房子搞定了!”我边开车边给沈孝柔打电话:“现在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办手续,不是结婚手续是买房子!就是你看上的那套不要再碎碎念了。” 柳若兮坐在我旁边听见我和孝柔通话吃吃地笑:“你和沈小姐的感情好好喔!”看起来她很为高兴的样子。 在楼下等着沈孝柔,没想到她却签了只哈士奇出来,就一天功夫她怎么就弄了只大型犬出来。沈孝柔打开前门(柳若兮已经换到后座去了)拍了拍狗头说:“阿伦,叫哥哥!” “嗳!有没有搞错,你让只狗叫我哥哥?”太难堪了,没看见柳若兮就坐在后面吗? 沈孝柔秀眉一扬:“刚刚谁说我婆婆妈妈来着,阿伦咬他!”她话音刚落,那条哈士奇一下子冲上车子,把我吓得连声大叫,沈孝柔也骇到了,跟着钻进来,大叫着:“阿伦乖,不是真咬,他是哥哥。”也许是我太有亲和力了,那狗冲上来没有咬我,倒是不断舔我的脸,沈孝柔趴在狗身上看到这情形开始扯狗耳朵:“怎么就没见你跟我这么热情?他又不是什么帅哥扑那么紧干什么?”此情此景把坐在后面的柳若兮惹得哈哈大笑:“太逗了,你们一家三口还要不要人活啊!” 沈孝柔这才发现柳若兮在车上,羞红了脸拍着狗说:“快下来。” “你趴在人家身上怎么叫人家下来?”我开腔道,沈孝柔又白了我一眼,对柳若兮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坐起身整理着身上的狗毛,丈母娘却跑下楼来嚷着:“柔柔你怎么真的把它给带下来了?”沈孝柔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把狗推下车去说:“好啦好啦,把幺儿换给你!”我冲着丈母娘打了个招呼说:“丈母娘,我跟孝柔去看房子,晚上来您这儿吃饭啊!”丈母娘笑呵呵地答应着,沈孝柔却狠狠地推了我一把,莫名其妙,都到这地步了还害什么羞啊! 到柳若兮公司办好了手续,又杂七杂八地处理了相关的东西,满身疲惫只想回家看好戏。什么好戏?刚才老丈人打电话来说让我父母今晚都到他那里去吃饭,嘿嘿,想到我的生母和岳母两个针尖对麦芒,先不管我将来的生活会是怎样地水生火热,现在先乐乐。 “才四点多,我们去看看房子吧!”沈孝柔还兴奋地很,坐在我旁边拽着我的袖子,也不管我还在开车,太信任老公的车技了。 “买都买了也不急于一时!”真的累了,现在往城西跑一趟实在有点吃不消。 “不嘛!我得去研究一下怎么个装修法。”沈孝柔撒娇的样子让我有点抗拒不了。突然发现她肩膀上有根银灰色狗毛,便换着话头说:“你们家那狗是怎么回事?” “人家送的呗!现在送礼的人还真能琢磨,要是平常的物事我们绝对不要的,可是阿伦真的是好可爱哟,我和我妈都喜欢!”提起狗,沈孝柔果然暂时忘记了房子的事。 我叹了口气说:“你爸好可怜,家里有俩女人,真是男权衰落!你看就没有人送狗到我们家,那是因为我们家男人说话才管事,才不会因为小动物就不能坚持立场。”是时候给沈孝柔灌输一点男权思想了,虽然娶了只河东狮,但总会调教成波斯猫的嘛。 哪知沈孝柔根本不接我的茬,大声说:“哦,你敢讲你妈坏话,看我回去不告诉阿姨,阿姨都跟我说了,要向她学习如何约束你们这些臭男人!”听过女生外向,没想到老妈也外向,这都灌输的是什么思想。 “该叫妈了,还一天阿姨阿姨的。”一句话就把沈孝柔给噎住了,哈哈我这个顺心啊!而且在她转移注意力的这段时间咱已经快到家了。 “咦!不是说好看房子的吗?你骗人!”发现不对劲,她连忙叫嚷起来。 “人家长辈们在等着,你就消停会儿。”把爸爸妈妈们端出来你总没话说了吧。车子停到楼下,我正解安全带,沈孝柔却一动不动,噘着嘴说:“都还没结婚呢,就不听我话了。是你说的让我来装修房子的,我都想好计划了,今天就想去实地考察一下,你还偷懒……”看她真的不高兴,我搂着她说:“我最听老婆话了,今天可不是偷懒,咱们俩年轻人不能让长辈们等着是不是?咱要孝顺!” “谁说我不孝顺了,我名字里可有个孝字!”沈孝柔捏着我的脸娇嗔,疼得我龇牙咧嘴:“我们家孝柔最孝顺了,我今天说到这里了,咱家不只装修靠你,家具也都你买了!”反正丈母娘也给孝柔拿了不少钱,虽然买不上帕杰罗速跑,可是物质生活还是可以有个高起点的。 “看你美的,你就想着法偷懒吧!”她捏了捏我的鼻子欲起身下车。“等等,”我拍着她的肩膀:“把狗毛拍干净了。” “哼!”沈孝柔整理着衣服狠狠地说:“这会儿你才说,没安好心,看我不让阿伦咬死你!” 我嘿嘿一笑:“以我这魅力,到时候它咬谁都说不一定哦! ———————————————————— PS:明天考我的最后一门课,向大家求祝福!^_^ 第六十六章 爱还是暧昧 我的本意是照着沈孝柔的意思来搞装修和采买家具,从一些文章上了解到装修之类的琐事很容易造成夫妻失和,好不容易和沈孝柔有了现在的甜蜜我很珍惜。wWW,可是有些事情我还做不到完全的妥协,比如抽水马桶的问题。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感觉,反正我是极其不喜欢坐便器的,因为坐在上面拉不出来。但沈孝柔坚持坐便器会让卫生间卫生起来,无理地驳回了我的要求,让我考虑练习一下怎么在马桶上面蹲着保持平衡。好在我们的卧室是个套房,也有卫生间,在我一再申诉下她总算同意让一间厕所给我。 后来我们又在淋浴器上面发生了争执,我很憧憬在浴缸里面洗泡泡浴,因为我们家里只有淋浴。可是沈孝柔说泡泡浴对女生不好(我认为这是歪理),还撒娇说我不关心她,没办法,虽然我们有两个卫生间,但不是每一个都有足够的空间,所以我只好同意买一个淋浴间把淋浴进行到底。 沈孝柔给了我一堆图纸让我天天监工,她说反正我不爱上班她已经帮我请了婚假!奇怪,结婚貌似是两个人的事吧,怎么就我请了婚假? “我也请啦!”电话那端她肯定在吃什么好东西,话都说不清楚了。 “太过分了吧,你享清福却让你老公我风里来雨里去?喂!你在吃什么?”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早上就吃了俩豆沙包,现在馋得口水直冒。 “我在吃香肠,还有炸年糕!”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吃的,不过香肠这种东西这么快就做好了吗?我前天才看见丈母娘灌香肠来着。 “给我带点来,别只顾着自己吃,要不然我到丈母娘那里哭诉去!”我装作气急败坏的样子对着电话吼,嘿嘿!媳妇的爱心便当,很狗血的创意哟! 沈孝柔却咯咯笑着:“你到我妈那里哭诉什么?我可是和你爸妈在一起呢!阿姨说女人在结婚前最精贵,现在不使唤你以后就使唤不动了。”我考,这到底是谁的妈啊。这时候听见电话那头有汪汪狗叫声,然后听到我妈说:“这阿伦还真乖,它每天吃多少啊!”过分啊,太过分了,给狗吃香肠都不说给我带点。“真是丧尽天良俩婆媳!”关掉电话无奈地感叹了一声。结果屋子里的装修工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真是不给主人家面子。 “愣着干嘛,快点把地板缝给勾了!”没好气地摆摆手,这帮家伙干活太没效率了。这时候一个小工直直地看着我又指了指门口,我顺着手势看过去,呀!老爸老妈还有沈孝柔正一脸黑线站在门口看着我。 “哼!”沈孝柔瞪了我一眼,手里还端着饭盒。媳妇的爱心便当来了,可我这张臭嘴把人得罪了。不只,还有我的老妈…… “唉呀唉呀,您就别掐我了,这么多人看着了,我错了还不行,妈!”忍受着老妈的摧残,向孝柔求助,可她脸一转根本不看我。老爸则站在更远的地方擦眼睛。 奇*书*网*w*w* w*.*q*i*s*q *i* s* h* u* 9* 9* .* c* o* m “你这臭小子,人家孝柔辛辛苦苦给你做了东西送来,你还说什么怪话?连带着把你老妈都捎上。”老妈数落着我,那条叫阿伦的狗歪着头仿佛看猴戏一般。孝柔端着饭盒走到我面前:“拿去吃,我还打算学着打件毛衣的,不过现在毛衣没有了。” “对,不理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老妈还掺和着说:“孝柔带我看看你的新房。”我在后面喂了好几声俩婆媳就是不理我,更狠的是老妈还指着阿伦说:“阿伦去咬他!”我考,我可是你亲儿子。人家说这婆媳关系最难处的,怎么到我家就变了味儿了。“死贱狗你闪一边去,你再舔我咬你了!” 老爸走到我身边摇了摇头说:“你爸我对你深表同情!”说完拍着阿伦说:“狗仔,跟叔叔看看你哥哥的新房。”嗯~我们市长也蛮有童真的嘛!老爸,从此以后你将不会是一个人战斗了,我在心里暗暗地讲,不过敌人好像也不是一个人了。 折腾了小半月,终于在年关将近之时装修完毕了,我急忙打电话把沈孝柔叫来验收,她一听高兴得跟过年似的,让我有种成就感。 “这间小一点的房子就作为书房吧,我得弄个漂亮的书柜。”沈孝柔兴致勃勃地在小房间里转着圈:“客厅用大理石地板,其它房间用木地板怎么样?”看似在征询我的意见,人却走到阳台上了:“哇,这下面的景色好好,如果我们的卧室在这个方向就好了。”全程就她一个人叽叽喳喳地,我只能随着她的脚步重复着“嗯,啊”之类的叹词。 看着她趴在阳台上往下看,风把她的秀发吹动起来,我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慢慢地走到她身后搂住了她。“老婆!”我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耳朵:“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你真的嫁给我了吗?” 沈孝柔惬意地任我环抱着,轻轻地说:“我可还没嫁给你哦!”我笑了笑把她拉进屋说:“你看,我们在这里摆两个电脑桌,对着放,一人玩一台,到时候我们夫妻俩联手斗地主赢遍天下。”说完我就开心地直乐,沈孝柔戳了我一下说:“就知道玩,你这样我怎么放得下心?”我嘿嘿地笑着:“你要是不乐意咱就努力生个小宝宝,到时候让他陪着老子打魔兽,不过不知道那时候还流不行流行魔兽了。” 沈孝柔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说:“我妈还说你比我大可以照顾我,可我怎么看都像是要照顾你,还生宝宝,你这个大宝宝就够让我烦的啦!”本来很明媚的心情,听到她提到宝宝二字的时候猛地阴沉下来,郑欣然那张我以为已经淡忘地容颜又浮现在脑海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欢欢你怎么了?累了?”看到我发呆,沈孝柔关切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要不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人,我的心里又涌起万丈柔情:“走,我们去取照片,把你吻我那张放大挂在卧室里。” 回家的路上沈孝柔抱着巨型相片噘着嘴,我笑嘻嘻地说:“你就先放在你的闺房里欣赏几天,谁知道取个相片要这么长时间,现在太晚了……” “你就是懒!开着车要不了半个小时就可以挂好的。”沈孝柔气鼓鼓地说。我呵呵笑着说:“你老公饿了成不成?”沈孝柔娇嗔了一声,举手欲打,我连忙大叫着:“我正开车呢,小心两尸三命!”沈孝柔被我说的给愣住了:“怎么有三命的?” “还有我那不知道再哪的儿子啊!”我大笑着踩大了油门。 到了孝柔家楼下,她抱着相框就下了车,我急忙喊道:“怎么都不等你老公一起?”我解开安全套,沈孝柔却狐疑地看着我说:“你也要上去?” “废话,不知道丈母娘今晚做啥好吃的。”我下了车来,沈孝柔却耸了耸肩说:“随你吧,我想阿伦肯定很高兴看到你。”faint,怎么忘了那只贱狗。 “你确定它是条公狗?”想起阿伦我就打起了退堂鼓,人家令狐冲是捧着肉骨头上黑木崖而已,我可是得把自己搭进去,还是回去陪老妈吃饭吧! 沈孝柔点了点头说:“上去不?”真是想不通狗也有同性恋,我摇了摇头说:“有时候距离会产生美,我觉得在结婚前需要加大这种美丽程度,我还是回家吃饭吧。” 回到家里草草吃了顿饭,老爸到下级县出差了,老妈急着打麻将,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就打开电视看看,不知不觉地就转到郑欣然主持的节目上去了。也许潜意识里我还关心着她,既然不再见面了,看看她在电视上的样子也好吧,这样应该不算出轨。我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可是却发现她没有主持这个节目了。把电视台换遍了也没有她的节目,我突然感到心慌起来。她不会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吧,可是如果她离开我也应该收到一些八卦啊! 越想心越不安,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害怕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吗?可是我马上要和沈孝柔结婚了,我不该在想别的女人啊!也许在结婚之前都会感到彷徨吧,平时日程很满倒不觉得,可是一闲下来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尤其是今天,我不可抑制地想起郑欣然……脑子里乱哄哄地,突然起身冲到楼下发动了汽车。来到她家楼下,曾经有一瞬间我想上去敲门可是我这算什么呢?和她像朋友一样聊天吗?还是不和沈孝柔结婚了和她在一起?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住了,我静静地坐在车子里抽烟,前进一步大家都会受到伤害,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早春的天气依然很凉,天也黑得快,小区里已没有行人。我望着影影绰绰地路灯发呆,克制自己不去看郑欣然家的窗户,但也舍不得离开。 “嗒嗒!”听到了脚步声,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冲动地拉开车门,钻了出去。昏黄路灯下,映入眼帘的是郑欣然苍白而憔悴的脸。她看到我从车子里钻了出来,吃惊地捂住了嘴,但眼睛里充盈着激动的神色。我看见她还穿着我留下的外套,上面有着点点夜露。我张了张嘴,可是发不出声音,而且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欣然看着我,眼色渐渐平静下来:“好久不见,上去坐坐吧!”说着就从我身边慢慢走过,不带一丝烟火气息,可是我看到她双肩微微颤抖。 坐在客厅里,我喝着她煮的咖啡,她喝着绿茶,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良久,她站起来说:“想听我唱歌吗?我买的卡拉ok从来都没有用过。”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心里面什么有种淡淡的愁绪,这个女人我亏欠她太多,而我却无法补偿她什么。郑欣然见我不答话也不再问,起身去弄卡拉ok,仿佛自言自语一样:“唱王菲的吧,我最喜欢她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话,这种气氛让我轻松不起来,我甚至感到害怕,我这么冲动地跑来见她是不是错了?她的身上还披着我的外套。 “眉目里似哭不似哭 还祈求甚么说不出 陪著你轻呼著烟圈 到唇边讲不出满足 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 越来越近却从不接触” 这是我第一次听郑欣然唱歌,那声音淡淡地,柔柔地,和王菲很像。她坐在我身旁,由于披着我的外套显得很纤弱。因为是粤语歌,也因为我不敢直视她,所以我的注意力放在了电视机里的歌词上。 “茶没有喝光早变酸 从来未热恋已相恋 陪著你天天在兜圈 那缠绕怎么可算短 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 未留住你却仍然温暖” 唱到这里我忍不住看着她,看着她身上我的外套,她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她的感受,是我太自私了!我抑制不住地湿了眼眶,不只是为她也是为了沈孝柔。她看着我克制泪水的样子却在微笑: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 望不穿这暖昧的眼 爱或情借来填一晚 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 犹疑在似即若离之间 望不穿这暖昧的眼 似是浓却仍然很淡 天早灰蓝想告别 偏未晚” 她虽流着泪,声音却没有受影响,可是每字每句都重重地敲在我心房上。我轻轻地将她搂住,任由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她微笑着为我拭泪,但自己也是泪流满面。这算什么,是爱吗?还是只是暧昧而已? 第六十七章 爱与痛的边缘 郑欣然用手指沿着我的眉毛滑动着,滑过我的鼻尖,滑到我的嘴唇。WWw,她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深深地刻印在她脑海里一样。我张开嘴把她的手指含进去,她颤了颤,迅速地拔了出来。我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的双眸:“你爱我是吗?” “你要结婚了!”郑欣然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地说,我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和沈孝柔的婚姻第一次让我感到无助。她苦笑了一下问:“不是说好不再见面了吗?为什么又来找我?”有点畏惧她的目光,我把头轻轻地转到一边说:“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想看看你。” “我知道结婚前的男人都会珍惜单身生活,喜欢缅怀曾经的情史,甚至想要放纵自己……所以你来找我是吗?”郑欣然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有种深切的哀伤,看我的眼神也有揶揄的意思。我感到莫名的悲愤,她显然误会我的意思了,这让我开始大声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认为我把你当作发泄的对象?你错了,我只是突然想起你,然后就抑制不住想见到你,所以我就来了,所以……”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如果她爱我无论我说什么对她都是伤害。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可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支配。 “所以什么?”郑欣然仍然安静地等着我的答案,可是我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看着我沉默郑欣然突然爆发了:“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从不出现,每次出现都扰乱了我的生活,我说了不再见面,虽然很不甘心但正在试着忘记你,可是你又突然来找我,这算什么?” 我很气恼,郑欣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在玩弄她吗?急火攻心之下我也不分轻重地吼道:“你在试着忘记我?穿着我的衣服忘记我?”刚刚说完,郑欣然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幽怨地看着我,开始痛哭起来:“那你叫我怎么办?是不是非逼得我说爱你,你才高兴,然后像个胜利者一样搂着你喜欢的女人去结婚去洞房,你当我是什么?因为陪你上床就是你随便的对象?你当我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宠物?” 郑欣然痛哭着,让我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样,猛然把她抱住连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现在才明白大家看到我这个废物时是什么心情,我也痛恨我自己。 “欣然,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随便的女人,我…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心里有你,虽然和你在一起时我会想起她,可是和她在一起时我又会想起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这么窝囊的男人居然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我真的是个混蛋。”说着说着我的声音极度哽咽,泪腺不受控制的分泌泪水。 “我哭你也哭,你还像个男人吗?”郑欣然一把推开我,可能刚才听到了我的心里话她的情绪有点放松。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问道:“你爱不爱我,说实话。” “我…”没说出话,但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那句话我只对沈孝柔说过,现在让我说有种背叛的感觉,郑欣然显然对我的表现很失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连骗我的话都说不出口吗?”我没有说话只是右手十指握拳敲了敲心口。 “你不说我说!”郑欣然突然把我扑到地上,趴在我耳朵上念叨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很想抱着她,可是我怕她又误解了我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她一把掏出我的电话,看了看就递到我眼前:“你老婆的!”看着她的表情,我摇了摇头,她却给按了免提放在我耳边,我大吃一惊,冷汗直冒。 “欢欢!”沈孝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快来救救我,我摔倒了!” “你…你在哪里?”听到沈孝柔的声音我焦急的询问起来,郑欣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我在新房子里,你快点来啊!”沈孝柔娇柔的声音让我又痛又悔,急忙爬起来说:“你等着,我马上来。”挂了电话就冲到门口穿鞋,“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郑欣然站在我身后大叫着。我一下子怔住了,转过头看着她,心头百感交集,一时间也挪不动脚步。郑欣然看我愣住了,一下子冲到我怀里,捶着我的胸口哭着说:“你走啊,站着干什么,你既然已经有了幸福为什么还要来打搅我,你…你是举世无双的混蛋。”我身体颤抖着,虽然担心孝柔但是却不能放开郑欣然,“欣然,我……” “你不要说话,让我抱一会儿。你没听见我说我爱你吗?你不明白我不希望你和沈孝柔结婚吗?”郑欣然紧紧地抱着我,抽泣着:“连一句骗人的话都不给我讲,原来弱势的女人会这么痛苦!明明是我最先得到你的……”听着郑欣然的话,我很想冲口说出:“我不结婚了我和你在一起。”可是我还是没有说出来,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渐渐地郑欣然停止了抽泣,猛然将我推开说:“你走吧,即使我爱你也不想用低三下四地哀求来留住你,我有我的骄傲!”说着她帮我把外套披上说:“急得跟丢了魂似的,连外套都不穿。” “欣然你…”如果开始她让我感动,现在却让我害怕,是我的错让她精神受到刺激了。说实话我从没有奢望过得到她,可是却料不到她爱我如斯,我到底有什么好? 她却笑了笑,那种又哭又笑的样子虽仍然艳光四射,可让我内心更加愧疚和不安。“你以为我疯了?”她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回去吧,如果你爱我,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个人;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乞求爱情。” 我也叹了口气,深深看了她一眼,上天让我们撞出了一段缘,但却没有给我们足够的份。也许狠心的离去对我们俩人都好。正准备出门,“宝宝!”熟悉的称谓,让我停滞了脚步,郑欣然又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咬下去。 我闷哼了一声,任由她咬我,只是她眼睛里没有停止的泪水让我的心忍不住抽搐。爱情是甜蜜的也是残忍的,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郑欣然的家。 我发动了车子渐渐消失在阳台上郑欣然的视野里,她挂着苦涩的笑淡淡地说:“我想做个坏女人!” 花了一点时间平复心情,并买了一瓶矿泉水洗脸,整理好了以后才走进我们的新房。“孝柔,你怎么样?”我推开卧室的门,她正坐在床板上(床垫还没买),一副忍着痛的样子。看到我以后却展露出笑脸,指着墙壁说:“看看,这张照片挂在这里好看吗?”我看到她的样子,心里面不知是懊悔还是感动,“傻瓜,大晚上的干嘛一个人跑来这里,为什么不叫上我?” 沈孝柔俏皮地笑了笑说:“我就是让你这懒鬼知道你娶了一个多么勤劳的媳妇,惭愧不?…哎哟!”她说着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急忙抢到她身边说:“坐着说就行了怎么还站起来了。”小心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你一直在床板上坐着啊,好可怜!”轻轻地给她脱掉鞋袜,原来秀美匀称的左足红肿了一大圈让我心痛万分。“来,我抱你去看医生!” “你还没说照片挂得好不好看呢!”她不依地扭了扭,结果又把脚弄痛了,眉毛都挤作一团。 “好看好看,再好看也是画啊,能比活人重要吗?”不由分说,我抱起她就冲下了楼,轻轻地把她放在车后座躺好,吩咐她不要乱动,匆匆开往最近的医院。 还好只是轻微扭伤,韧带没有事。我长吁了口气,找了个护士帮沈孝柔上药包扎。本来那个医生想亲自弄的,可是我看他的眼神觉得他和我是同好者便决意找了名护士来,把那个医生弄得很尴尬,沈孝柔出来后在我怀里一直暗笑。“该你乐,找了个连你脚都这么爱护的老公开不开心?”我把她放进车后座。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看来累得不轻,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脚放好说:“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宁欢,”她拉着我的手说:“我们才认识了四个月,你会不会觉得和我结婚很仓促?”听到这话我愣住了,看她的眼神很纯净,表情带着一点点小心,我笑了,拍拍她的头:“瞎想什么?是不是嫌弃我了?”一句玩笑话,她却挣扎着要坐起来:“我…我都和你……你还不相信我吗?”她这动作把我唬了一跳,连忙安慰着她躺下来:“你太累了,好好睡一会儿,我慢慢开车,咱就在城里转悠,直到你醒了为止好不好?”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想要返回前座,她却拉着我的手不放:“守着我好吗?”此时的沈孝柔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我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点了点头,任由她拉着我的手慢慢地睡去。 感觉她已经睡着了,我返回前座。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两个女人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换来换去,一会儿是孝柔的笑容一会儿是欣然的哭泣。我打开CD,把音量调到合适的效果,慢慢地驱动着车子。伴随着哀伤悠扬的歌曲,我开着车在春南安静的夜色中游荡。 无奈我心要辨难辩 道别再等也未如愿 永远在爱与痛的边缘 应该怎么决定挑选 我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湿意,却不知道沈孝柔在车后陪着我流泪,安静的一座城,伤心的三个人。 第六十八章 大丈夫日记 刚刚把车停在沈孝柔家楼下,她就睁开了迷蒙的睡眼。我转过头说:“不要乱动,我抱你上去!”她却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我说:“你眼圈红红的是不是哭过?”我吃了一惊,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刚才她一直没有睡着看到我在哭,那我该怎么解释。正在踌躇之中,沈孝柔却浅笑着说:“我就是脚扭伤了你就着急成这样吗?”我连忙顺竿爬:“是啊是啊,你不知道你的脚在我心里有多么重要的地位。”这可是句大实话,听到我这么说,沈孝柔脸红了红,展开双臂说:“变态,抱我下去。”我嘿嘿笑道:“娘子别急,为夫速来,唉呀,你怎么能用口红丢我,这是我买给你的耶!” 背着她上楼,娘的为什么住五楼,这不上不下地又没个电梯。我一边咕哝着一边往楼上挪。本来是想一路抱着她上去的,还好我没有选这种挑战腰力的方法。 “我很重吗?”这丫头在我耳边吹气,我靠这不是挑逗吗,信不信我就地把你双修了。想归想嘴上还是回答说:“不重一点都不重。 “那你干嘛大喘气,还一路抱怨我家住五楼。”沈孝柔在我肩膀处轻轻捶了一下,我却感到一阵剧痛,差点叫出来。这时才记起郑欣然在我身上留下的伤口,难道沈孝柔发现了,想到这里不禁冷汗直下。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对那个地方戳了一下说:“怎么不说话啊!”这次她用手指捅的,压强有点大,我疼得哼哼了一声。这丫头在报复,心里很明白但不敢有什么愤然地表现,痛就痛吧,出轨了总要吃苦头的。这时候沈孝柔又有惊人之举,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把我骇得不轻。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动画片《黑猫警长》里的大反派——一只耳!我正欲大叫出声,沈孝柔却只轻轻地摇了要便低声说:“你嫌弃我了,不想背我是不是?”很怀疑她发现了郑欣然在我肩膀上留下的印记,可是现在的样子撒娇的成分大过生气吧!我有点糊涂了。 即便如此该说的甜言蜜语还是不能少的,我停下脚步说:“嫌弃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抱怨你们家楼层太矮了都不能背你时间久一点。”听到这话沈孝柔笑着拧着我的耳朵说:“那我们先爬到楼顶再下来怎么样,满足你的愿望!”我差点没把腰给闪了,沈孝柔又戳了我伤口一下说:“干什么?想谋杀亲妻啊!”我考,“我干脆现在就把你背回去洞房!”说着就作势转身,沈孝柔大声叫喊着:“救命啊,非礼啊!”声震寰宇,丫头是不是疯了,这楼上住的可都是领导干部。我急忙使劲捏她屁股:“别叫别叫,小心我婚内****!” “咔哒!”丈母娘把门打开虎着脸瞪着我们:“赶快给我进来,丢死人了,你们在演猪八戒背媳妇啊!”我讪笑着往楼上走,沈孝柔还在我身上乱动,嚷嚷着:“妈,他欺负我——!”丈母娘又是一瞪眼:“叫什么叫,就你嗓门大,还真不给你老爸长脸!快下来,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沈孝柔马上把头缩在我后面,我只好又陪着笑说:“阿姨别说孝柔了,她把脚给扭了。”刚说完丈母娘脸色就变了,心疼地说:“快上来啊,伤得重不重,哎哟怎么包了那么大一团我咋就没看见呢!”我汗。 “妈,快把阿伦给拉住了,它一见到宁欢就抓狂!”刚走到门口沈孝柔就扯着我头发嚷,我这个疼啊,我还真希望阿伦扑过来把你的腿给废了。嘴里嘟囔着把沈孝柔放在沙发上。丈母娘对着她好一番嘘寒问暖,说着说着就扯到新房的布置上,看着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我和岳父大人只好相视苦笑,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鸭子啊! 和老丈人喝了几杯酒,这老头酒量不行,但酒品很好,不愧是领导干部,喝了酒之后那个话还真多。 “女婿啊!你看她们娘俩”指了指丈母娘和孝柔,老丈人喷出一口酒气说:“一个是青春末期婚前忧郁,一个是更年早期婚后暴躁,你可受苦了哇!”老丈人拍着我的肩膀,让我一阵感动,端起酒敬道:“同苦同苦,岳父大人你将来不会一个人战斗的!”老丈人听到我这话,咧嘴一笑,正欲说话,丈母娘却开腔了:“你个老不死的给孩子胡说八道灌输些啥思想?”沈孝柔也扭着我的耳朵说:“你一天好的不学净学坏的。”我疼得吱哇乱叫,反正是在你家我可不会忍着,得让岳父大人管管女儿。果然老丈人本来正向丈母娘陪着笑脸,一听到沈孝柔的话,眼睛一瞪,王八之气轰然爆发,指着我的鼻子(喝醉了指错方向,我能够理解)大声说:“你…你管好你老婆,没大没小。”我一下子愣了,看了看岳父,有看了看沈孝柔,她脸都红了,丈母娘嘿嘿直乐。我考,一不做二不休,我指着沈孝柔吼道:“听到没有,刚才沈书记是在教育我这个年轻人,你一天没大没小的得罪人知道不?快给沈书记道歉,要有礼貌。”沈孝柔听见我的喝斥,美目圆瞪,正欲发作,见我争锋相对毫不退让,居然软了下去,端起一杯酒向她老爹认错说:“沈书记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孝柔好不好!”惹得她爹哈哈大笑,连声说:“童言无忌。”沈孝柔见他老爸喜形于色,娇滴滴地笑着,却趁大人们没注意狠狠瞪了我一眼,给我一个秋后算账的眼色,我总算明白丈母娘为啥说沈孝柔在家是个乖乖女了,不知我这算不算遇人不淑。打了个激灵,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正欲告辞,丈母娘却突然说:“宁欢,我看你和孝柔也差不多了,你说是不是该办了,以我看正月就不错。” 我一下子懵了,这是不是在催我和孝柔结婚?我以为我们俩已经发展的够快的了,想不到丈母娘更着急。要说我应该欣然同意才是,可不知道为啥,心里觉得有些别扭,微一愣神就看见丈母娘的神色有些不悦,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幸好孝柔抢先搂着她妈妈连连撒娇:“妈,你就这么急着把女儿嫁出去啊,眼看着就正月了,你再怎么着急也得让我们好好准备一下吧,咱沈家的女儿怎么也得嫁的风风光光的是不是,你说呢爸!”这话估计把丈母娘说得心疼了,又是一阵女儿亲女儿好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 我看气氛融洽就连忙告辞出去,这回老丈人却把我送到了门口,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欢子啊,我不是催你们快结婚,可我觉得你和孝柔俩个在一起很合适,现在该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先不说结婚,趁你爸和我都有时间不如就在正月里把婚事定下来怎么样,回去跟你爸商量商量吧!”我听话的点了点头,这种情况下也只有答应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我的心为什么没有因为这个建议高兴起来呢。 “小子,好好和你们家里人商量,要是你说不清楚我就只好明天去市长办公室了。”老丈人在我背后说。我边走边笑道:“岳父大人怎么也得相信你女婿的语文水平啊,好歹也是个本科生是不是!” 回到家里一开门就被醋意浓烈的老妈冷嘲热讽了一阵,我也习以为常了,沈孝柔来咱家,老妈可以让老爸睡书房,和孝柔婆媳俩聊一夜,还亲自给丈母娘电话保证孝柔没出事。可要是我去丈母娘家吃顿饭她就老大不高兴,唉! 可是今晚不同,老爸风尘仆仆从县里赶回来,看见我妈那模样狠狠地来一句:“我也不多说了,趁着正月有空把婚给定了,省得你一天到晚往人家姑娘家里跑,都忘了是我老宁家的种了。”我只有哼哼哈哈地答应着,心里头却在想:果然是一个领导班子里的人,这思想还真是合拍,估计这就是咱么党所倡导的和谐吧! “明天我和老沈谈,你给孝柔说说!”市长行事就是果断,三两句说完就走回卧室,边走边说:“儿他妈给我捶捶腰,这几天把我给累的。”我妈应了声“糟老头子”就瞪了我一眼说:“听见没有,早点把孝柔给我骗进门!”说着也进了卧室。 我苦笑着坐在沙发上,胡乱拨动着电视频道,结婚结婚真的是结得头昏。突然发现电视台里正放着《大丈夫日记》,本来当喜剧片看着放松一下,却渐渐被剧情吸引了,蓦地,一个大胆地想法冒进我的脑海…… 第六十九章 情敌见面 伴随着结婚进行曲,我站在牧师下首看着老丈人搀扶着沈孝柔步进教堂,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如天使一般动人。我就要和她结婚了,可是为什么会在教堂里,我们两家都没有基督徒啊!再说我们的父亲都信仰马列主义的说。 “宁欢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沈孝柔为你的妻子吗?”牧师站在高处很臭屁地问我,我撇了撇嘴,看到沈孝柔异常温柔的眼神,微笑着回答:“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牧师再次问起我,我一听什么基督家庭眉头就皱了起来,刚想说我们要建立的是社会主义和谐家庭,却看见我爸和老丈人这俩党员干部居然笑呵呵地看着我,沈孝柔也用期待地目光看着我,我只好沉声回答:“我愿意!” 牧师又转过头问沈孝柔道:“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宁欢为你的丈夫吗?沈孝柔回答的很干脆:“我愿意。” 牧师又问:“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我一听暗叫一声惨,这牧师要挨揍,什么叫“顺服这个人”。果然沈孝柔蓦地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又克制住了轻声回答说:“我愿意!” 牧师点了点头说:“好吧,新郎可以给新娘戴上戒指并且吻她。”我连忙从兜里掏戒指,但是却找不到,我考,这可是关键时刻啊!沈孝柔看我焦急的模样微笑着把右手伸到我面前,我看到了当初我为她编得草戒指……心中一阵感动,下面的来宾们都吵嚷着:“吻她吻她……” 我心里一热,痴痴地凝视着沈孝柔,她已经闭上了双眼,我的唇慢慢向她靠近……突然教堂大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声叫道:“不许吻她!”我一下子怔住了,抬头看了过去,郑欣然穿着同样雪白的婚纱冲了过来,边跑边哭:“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 “欣然你不要冲动,我是要和你结婚啊,我这边结完了就马上和你结婚!”刚说完全场哗然,我不禁要扇自己耳光,怎么把实话讲出来了。沈孝柔猛地把手中的花球扔在地上,一脚把我踹到,娇喝道:“你刚刚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刚才的端庄气质一下子消失无踪,全场又是一片哗然。郑欣然也跑了过来:“混蛋!你还想脚踏两只船,你就不怕犯重婚罪!”边说也边对我拳打脚踢。我趴在地上狼狈地抱头鼠窜。这时候俩个女人也吵开了:“你凭什么打我老公!”说着要动武,我见势不妙又只好冲上去拦住两人,结果俩人同时张开小嘴分别从我左右,嗯!不是咬,居然是舔!被俩个女人在教堂里添脸蛋,太诡异了,我急忙闭上眼睛…… “哇靠!怪物啊!”当我张开眼睛却看见一只硕大的狗头在我眼前,还在舔我的脸,这还不把我吓得大叫。 “你醒啦,不要怕是阿伦而已!”沈孝柔站在我的书柜前翻着里面的书,头也不回地说。我这才发现置身于自己的床上,看来刚才只是一个梦。“喂,贱狗滚下去!”知道那恐怖的头颅是阿伦的我就无所谓了,把手放在它的脸上猛地推下床,阿伦呜咽着不甘心地又要爬上来,我急忙探身把扔在床下面的臭袜子找出一只丢向墙角,阿伦见我丢东西,兴奋地汪了一声扑了过去。 沈孝柔打量着我的藏书没有注意到我和阿伦的纠缠,突然她抽出一本书对我说:“想不到你有不少书嘛,这个《江山如此多娇》是写什么的?”我正在穿衬衣,甫一听她说起“江山”把我给吓了一跳,连声说:“那是本现代诗集,就是那什么月亮啊你是我情人的。”沈孝柔一听皱着眉把书放了回去,我才松了口气她又问道:“那这本《阿里不达年代记》呢?”我急忙从被子里钻出来嚷道:“那是历史书,讲古欧洲历史的。”她翻了个白眼,看来对历史不感兴趣,可是眼光似乎又瞄向了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金鳞岂是池中物》,这丫头怎么老往色文上瞅啊,我得阻止她,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沈孝柔却惊叫了一声,我连忙嘿嘿笑着说:“那是本武侠小说,就是‘风云雄霸天下’。”说罢我还想摆个风神腿的招式,她却指着我啧啧出声:“我说你怎么也不穿好裤子就下床,真恶心!”说着就转身出去了。朝阳透过窗帘缝射在我身上,我上身穿着保暖衬衣下身是条四角裤,风神腿变成了金鸡独立,深度石化中。 “哦,对了,黄色书籍还是少看一点!”走到门口,沈孝柔又补充了一句。“唉!”我叹了口气坐回床边,正想穿裤子却闻到一股异味。“你个死贱狗,怎么把我袜子放床上了,老子今天阉了你!” 沈孝柔挽着我的手走进商业大厦,说是来看看家具。 “你的脚刚刚好,我看我们就不要上楼了吧!”开始我说明天就是除夕了,现在家具贵的要死还是不要看了,结果她说我只看看又不买。各位观众,要知道女人的那个“看看”是何其枯燥而又消耗体力的工作。没办法,我只好以关注她身体的名义来劝阻她。 沈孝柔看着我笑了笑:“要不再来一次猪八戒背媳妇?”我差点没从电梯上摔下去。终于要冲进围城了,我已经感觉自己像是被锁进牢笼的鸟。早上沈孝柔溜狗,下午沈孝柔溜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和阿伦差不多啊!”被沈孝柔牵上化妆品专卖楼层,我忍不住问起她,明明是看家具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沈孝柔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轻笑着说:“胡说八道,你们怎么可能一样!”好加在,看来我还没有沦落到和狗差不多的地步,刚想吁口气,她接着一句话差点没让我吐血:“阿伦又没有经济能力!” 我刚想反驳她这种谬言,哪知她却松开我向前面一个柜台招手喊道:“郑小姐好久不见啊!”郑欣然愕然地转过头,沈孝柔却使劲拉着我走了过去。我心跳急剧加快,昨天晚上我还在做一夫两妻的幸福美梦,现在却只想逃跑。 郑欣然看见我们俩走近,就把墨镜给摘了。给她介绍化妆品的柜台小姐跟着就“哇”了一声,看到名人都是这反应。“宁欢你好啊,你来买化妆品吗?”郑欣然故意先和我打招呼,把我吓得小心肝扑通乱跳,什么二女共事一夫完全抛到脑后了,急忙注意沈孝柔的反应。 还好,她只是皱了下眉毛。“郑小姐最近精神可不好啊,脸色太差了,年底了应该多注意休息才对!”沈孝柔在郑欣然旁边坐下,我跟那个柜台小姐都张大了嘴看着她们,当然,我们注意的对象不同。一直都怀疑沈孝柔那天看到了郑欣然在我身上留的牙印,虽然她一直没表现出异样,可是今天给我一种情敌见面的感觉。 郑欣然微笑着看着沈孝柔说:“唉!最近精神是不太好,我的宝宝丢了。”听到这话我差点没倒地。另外两个女人脸色也变得很古怪:“宝宝?”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呵呵,不要误会了,是我的宠物!”郑欣然捂着嘴笑道,柜台小姐立刻长出了一口气,沈孝柔却有点狐疑之色。宠物就宠物吧,反正在沈孝柔那里我都是和阿伦相提并论的,我也松了口气,可心刚放下来一半,郑欣然却有幽幽地看着我说:“枉我对他那么好,居然说跑就跑了!” 哪里有地缝?我想钻进去。沈孝柔却换了一脸同情之色说:“姐姐也不要在意,跑了就跑了呗,那种贱骨头哪值得你这么伤心。”她把“姐姐”二字咬得极重,说到贱骨头时又仿佛瞟了我一眼,我顿时大感吃不消,不行!不能让她们待久了,这样下去非打起来不可。有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应该得意才对,可是我确实没有那种气势,我害怕。所以我大叫了一声:“唉呀!我刚才忘记锁车了,孝柔我们下去看看吧!”打定注意了,先把沈孝柔哄走,她不是很喜欢我们买的乐风吗?哪知沈孝柔却歪着头说:“你去就行了,干嘛还要拉上我,真的是半步都离不开我吗?”她说这话,我却下意识地看了郑欣然一眼,只见她面带揶揄之色,不过眼神告诉我这个问题你不准回答。我讪讪地笑了下,郑欣然开口说:“宁先生你去吧,我和沈孝柔正好有女人之间的话要说,你应该不喜欢听的。”她这话怎么说得那么恐怖,女人之间的话,而且我还不喜欢听,这样一来我就更不敢走了。沈孝柔看我木呆呆地站着,生气了:“还不快去!那可是十万块啊。”我打了个激灵,“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郑欣然一眼,希望她领会到我眉目传情的意思,然后转身下了楼,而她们俩也站了起来,沈孝柔还在我后面叫:“欢欢,你在车上等我好了,我要和郑姐姐逛逛!”丫得,又故意把郑姐姐三字咬得很重,幼稚。 坐在车里,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会谈些什么,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鸵鸟,头埋在了沙里,屁股露在外面。欣然一定又不高兴了吧,看到我和孝柔这么亲密,可是那是我的结婚对象啊!孝柔心里又在想什么呢,一定会很生气吧,她的直觉那么敏锐,不可能不知道我和欣然之间的关系。 我使劲用头撞着方向盘,喇叭“哔!”的一声把正在我车前面开车门的女士吓了一个趔趄。我放声大笑着,可是心里面堵得慌,记得刚看完《大丈夫日记》的时候还幻想着沈孝柔和郑欣然见面之后会跟我撒娇说:“我做大她做小。”可事实是不能YY的啊,那个被我吓了一跳的女士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便开车走了,让我很遗憾,为什么不和我吵一架呢,最好再去找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来打我一顿,我受了伤的话这两个女人会不会一起来照顾我?靠!我怎么又在YY。 PS:今天暂且停在此处,因为接下来我又要用感情来折磨这三个人了,先酝酿情绪!对了,书友中有没有人玩过《人工少女3》,我第一次接触这款游戏,有很多操作不明白,希望有达人能提供攻略。^_^ 第七十章 情殇(上) 坐在车子里无聊地听歌,惴惴不安地等着沈孝柔下来。wWw、枯坐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接到她的电话:“宁欢我有点急事要办你先回去吧!”我脑海里冒出万般可能也拿不准她想办什么急事,只好怯怯地问:“有什么急事我送你去啊!”沈孝柔没有多说什么,淡淡地回答不用了就挂了电话,她的态度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 又在车子里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沈孝柔可能离开了才给郑欣然打了个电话。 “咦!你居然还敢给我打电话?”郑欣然的语气有点惊讶,我回答说:“孝柔没在我身边,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能跟她说什么,还不是女人之间的私房话!”郑欣然笑了笑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我顿了顿回答说:“我还在商厦的停车场。” 郑欣然听到我的话,装出很无辜的腔调说:“我可真的没有和你老婆说什么,怎么,她生气啦!” “我不知道!”语气有点重,可能是郑欣然今天没有一如既往地表现出善解人意的一面,我有点烦躁。在内心里我似乎很接受把她当作情人的想法,所以很多时候都只想在她身上索取而没想过为她付出。 “你在跟我发脾气?”郑欣然的语气迅速转冷,让我一下子后悔了,可是却不愿意认错。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拿着电话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郑欣然冷冷地说:“送我回家!”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呆呆地坐着不敢乱动等着她过来。 看到郑欣然的身影出现在停车场,我突然醒悟过来,又拨通了沈孝柔的电话,可是她一直没有接,我也没听到停车场里有电话响。但是如果她铁了心要抓我和郑欣然的证据说不定就悄悄躲在这里,而且把电话开成震动。好吧,我承认我的想法很小人,可是我还是下了车向周围瞟了一眼,这时候沈孝柔接通了电话:“我说你烦不烦啊,不能一个人回家吗,我有急事。”听起来她正急着往什么地方赶,看来还是我多疑了。 正在这时郑欣然却走到了我身边,一下子挽住了我,靠在我身上大声说:“你的车在哪里?”看来是故意的,她怎么吃定了我是在给沈孝柔打电话呢。真应了那句“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沈孝柔马上有了反应:“你和什么人在一起?”我支吾了两声,郑欣然却凑到电话前说:“沈小姐吗,我是郑欣然,宁欢说要送我回去!”我的血压急速升高,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郑欣然,她也毫不客气地瞪了回来。沈孝柔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一小下才说:“你把郑小姐完完整整地送回去吧!”说罢就挂了,我拿着手机怔怔发呆。 郑欣然摇了摇我说:“生气啦!” 我没有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谁知她脸色一下就变了,叹了口气说:“我果然比不上她,你的车我不敢坐!”说着就转身欲走,我伸手拉住了她,正想开口解释,她使劲地挣脱我冷冷地说:“放手!”我一下子急了,看停车场里没有人,冲过去拽住她往车里拖。她使劲挣扎着嚷嚷:“来人啦,救命啊!”我大吼一声:“不许叫,乖乖地坐到车上去!” 郑欣然被我吓了一跳,噘起嘴,但没有在出声任由我拉着上了车。 “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郑欣然看着我说。我摇了摇头,她却冷笑道:“少装蒜了,你是你老婆的小猫,情人就是你的小猫,你是不是把我看成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了?”我哑然。郑欣然见我不说话继续道:“我喜欢你不假,可你也不要因此来糟蹋我。”这句话说重了,我一下子火了:“你说我怎么糟蹋你了?我该怎么做你才高兴?你喜欢我,难道我不喜欢你?” 郑欣然也怒了:“你怎么还理直气壮起来了,你喜欢我?那你为我做了什么?好,我现在告诉你该怎么做才让我高兴,不许娶沈孝柔,你做的到吗?” 我一下子沉默了,面对郑欣然我确实没有资格发脾气。发动了车子慢慢地向她家里开去。郑欣然仿佛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样平静地说:“我已经告诉沈孝柔了!” “什么?”一时间脑子有点短路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们之间的全部,包括我的宝宝到底是谁!”她突然在我身边大声喊起来,先不说她话里的内容,就这音量已经把我震撼到了。我猛地把车停了下来,看着她说:“你…你全部告诉她了?”突然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沈孝柔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郑欣然点了点头,与我的目光相对丝毫没有怯意:“你说你爱上了两个女人,我不如你,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但是我爱得太深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自从那天你离开我那里我就决定做个坏女人,我要把你抢过来!” 这还是那个对我异常温柔的郑欣然吗,是,可是要温柔地杀我。我感到大脑充血,一股怒意怎么都克制不住,终于大吼出来:“你疯啦!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你知道吗,孝柔是个内心很柔弱的女孩,她…她……” “她什么?孝柔孝柔,你只知道孝柔,你有没有想过我?”郑欣然也嚷了起来:“你在我面前提起沈孝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说着她居然从皮包里掏出一盒烟来,哆嗦着手从里面抽出一支准备点上,我连忙一把抢过来揉碎了丢出车窗:“你怎么还抽上烟了?”语气从愤怒变作无奈。 “要你管,我就抽!”她哭闹起来,把整盒烟都倒了出来,我看着她没有再动手,她也不理我,又在皮包里摸索着,估计是找打火机。她的情绪很激动,掏了半天终于大声哭了出来:“那天糊里糊涂地和你上了床我就忘不了你了,都说越容易得到的女人越不值得珍惜,果然是这样的,果然是这样的,我还傻乎乎地不让你负责任,没想到背过身你就和她在一起了,我算什么,算什么?”她边哭边把皮包里的东西往外面倒,我心疼地看着很想搂住她,可是这一刻沈孝柔的脸孔在我脑海里越发清晰。渐渐地她平静了下来,把倒出来的东西又收了回去,然后把车门打开,看着我说:“选择吧,是我还是她?” 我感到心里堵得慌,喉咙里咕咕作响就是发不出声音。郑欣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但是却笑了:“我懂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认识!”说着就跳下了车。我想喊她,终于没有喊出来,默默地看着她离去/ 咬了咬牙,我再度发动车子拼命向前开去,欣然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做,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惹得你哭泣,我怕终有一天我会完全被你的泪水淹没,可是孝柔怎么办,每次我都可以陪你流泪,孝柔流泪的时候我又在哪里,这一次我又没在她身边,而这一次也许是她伤得最重…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已经答应照顾孝柔一辈子,我必须去找她!我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可是我知道说什么都是借口,原来三个人的爱情是这样苦涩,负心薄性,就让我负心薄性一次吧! 泪眼里前面的路一片模糊。 第七十一章 情殇(下) 开着车在市区里疯狂地乱晃,不知道沈孝柔在哪里,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wWW。给她打电话也关机,明天可是除夕了小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想起丈母娘对我说孝柔上次失恋后的样子现在感到阵阵害怕。 直到晚上八点多都还没有她的音信,我都有冲动到局子里报失踪了。实在没招了,我只好把车停在她家楼下,也不敢跟丈母娘打听,怕大人们多心。她总要回家吧,我守株待兔好了,躺在车座上我点燃一根烟。脑海里开始预演沈孝柔和我分手的场面,我该怎么做才能获得她的原谅?装可怜还是扮痴情?同时我又在心理安慰自己,她只是一个人去走走,这么大的姑娘了一定不会干傻事的。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郑欣然,今天一定伤透了她的心,她…她不会干傻事吧!怎么说都比我大一岁,应该不会吧,何况我的魅力还没有那么大…… 正胡思乱想着,从后视镜里看到沈孝柔正缓缓走来。一时间我也顾不上按照什么套路出牌,冲出车厢,上前一把抱住了沈孝柔,嘴里喃喃着:“孝柔,对不起,不要离开我!”沈孝柔被人猛然抱住,吓得惊叫了一声,待看清是我才平静下来,推了推我,我以为她在生气,牢牢抱着她不放。过了好半晌她使劲挣开我,一双妙目满是诧异,伸手摸着我的额头说:“你没事吧!” 她怎么这么平静,难道已经对我心灰意冷了?我又要抱住她,她却一闪身让开了。完了,都不许我碰她了。我顿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鼻子一酸,泪水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心里面只顾着喊:完了完了,我被甩了。沈孝柔看我痴痴呆呆,眼中含泪的样子反倒被吓住了,慌了神一般把我的头按在肩膀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背脊,口中振振有词:“欢欢乖,不哭哦,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了你?” 我靠在她的肩头,享受着她的爱抚,突然觉得这个事情不对劲,这是分手的样子吗?怎么像是在哄孩子。连忙站好,捧起她的脸细细端详起来,沈孝柔也眨着大眼看我的眼神很是诡异,我还以为她听了郑欣然的话躲在某个地方痛哭流涕,祭奠我们的爱情,可是这眼睛根本没有一点哭过的感觉。 她终于不耐烦起来,一掌拍开我的手说:“有病看病去,你是不是因为要结婚了心理压力太大了?”听见她说起结婚二字,我的大脑又开始抽抽了,也不知怎么想的,又抱着她嚷起来:“我要结婚,你可不能逃婚啊,我非和你结婚不可!”沈孝柔被我给逗笑了,这次也不扮演什么贤妻良母了,狠狠地在我背上捶了一下,再推开我说:“玩够了啊,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你可比我还大一岁好不好?”说着又在我头上戳了一下。 怎么看都不像悲痛的样子,我有点懵了,壮着胆子弱弱地说:“你…你不生气啦?”沈孝柔仿佛觉得很怪异的样子:“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你不生气?”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她居然不生气,难道说我的大丈夫计划有可能施行,想到这里忍不住有点激动,母老虎都动摇了,那郑欣然的工作应该很好做吧!说不准她们今天都已经商量好了,郑欣然下午是不是在试探我?糟了,这下我可把她伤得太严重了,看来有必要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想到这里我觉得行动要快,不过还是得再审核一下沈孝柔的意思。 “你是不是已经想通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含糊一点她这么聪明的人没道理不明白。沈孝柔看着我的眼睛,突然之间变得有些羞赧:“你…你都知道了?”着啊,听到她的回答我都要跳起来,看样子她是同意了,我为她身为一个现代女性还有这么博大的胸怀而骄傲,看情况我比周润发强多了,他还要费尽心思的瞒着两个老婆,而我这两位居然瞒着我就把事情解决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不会因此生我的气吧?”沈孝柔的声音变得很温柔,捏着衣角一副小女人的姿态。我一听乐了,俗话说有竞争才有动力,以前她可不常在我面前表现出这幅模样啊!看来竞争机制真的是个好东西。这心情一放松,我就忍不住把她抱起来原地转着圈:“我怎么可能生气?我现在别提有多开心了!” “好啦好啦,放我下来!”沈孝柔也笑了起来:“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这话仿佛应该我说才对吧! 放下沈孝柔后,她看着我轻声说:“那我明天去祭奠周明寒你可不可以陪我同去?”我怔住了,怎么突然之间要去祭奠她的初恋情人,是想告诉那个人她现在有了依靠了吗?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沈孝柔为了我都甘愿那样了,我不能拒绝她这个小小的要求吧!正想点头答应,沈孝柔却又说话了:“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估计是看我刚才的样子有些犹豫,所以声音渐渐低沉下来,我正想开口解释,她却一把拉住我:“你要相信我,我…我已经把他忘了。” 我一时呆住了,总觉得她今天很奇怪。沈孝柔却继续说:“你爱我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她继续说:“我其实一直以来都不太肯定,不过今天我总算想明白了,我也爱你!”实在不明白沈孝柔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可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 “对不起,长久以来都是你对我说那三个字,现在我是真心实意的要嫁给你,我已经没有任何负担了!”听到沈孝柔这么说,我猛地想起郑欣然来,可不是吗,一直以来也是她在对我讲这三个字,那我又是什么样的心意呢。越想越不对劲,忍不住问起沈孝柔:“你今天和郑欣然说了什么?” “你忘不了她吗?”沈孝柔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问起我来了。我一时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欣然退了两步,看着我幽幽地说:“你下定决心要和我结婚吗?” “孝柔!”我叫着她的名字,突然感觉到又是一个选择题来了。可是她刚才的表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我正想靠近她,她却叫了一声:“先不要过来!”我停下脚步,却听见她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对你充满愧疚,我知道是我强行把你拉到了身边,否则你已经和郑欣然双宿双飞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急了,她却摆摆手说:“在酒店碰到你们那天我就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然后你和胡杨打架那天我亲眼看见了你到郑欣然家里去,那时候我虽然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我要留住你,所以我把自己交给你,她能给你的我一样也可以,我想证明我爱你。”听着沈孝柔的话我惊呆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我的心情起伏不定,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此时的心情。 沈孝柔接着说:“可是没有用,我看到她在你脖子上咬的牙印,也看到那天晚上你哭得很伤心,我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我感到心头就像被针扎一般疼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孝柔,那天晚上她在陪我流泪,那么又有多少个我不知道的晚上她在流泪呢? 沈孝柔慢慢靠近我,抚摸着我的脸庞笑了:“今天我看见郑欣然,我很想跟她挑明一切,可是终于还是没有,因为她说她的宝宝丢了,你是她的宝宝吗?你是要回到她身边还是和我结婚呢?” “你…你在让我选择吗?”我颤着声音,很想告诉她我已经选择了你,可是沈孝柔却摇了摇头说:“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也想过就这样和你糊里糊涂的过下去,可是你知道吗?赵家俊死了,他死了,虽然我没有亲手抓住他,可是他死了,我心里面的阴霾已经没有了,你可以这样想,我从来没有真正爱上你,我只是借着和你婚恋来逃避来安慰自己,现在我已经好啦,你去找你爱的人吧!”说着她从我身边走去往楼上走,我在她背后喊道:“站住!你是想把我推到郑欣然那里吗?如果我爱你呢?” “是吗?”沈孝柔笑了:“那你保证你不爱郑欣然!”没有等我答复,她已经走进了楼道。我也没办法答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 坐到车上我笑了,很苦的那种,刚刚我还在YY呢,没想到报应那么快,看来意淫也要遭天谴,现在的我是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发动车子又往城里开去,我要慢慢开,所以时速一百五就够了,安全驾驶最重要,所以我应该再买点小酒来提神。不知道在城郊高速上绕了多少圈,突然收到郑欣然的录音:“宝宝,我想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原来我根本不相信爱情的,可是现在付出代价了,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所以我想到另一个世界去!”我一听心就慌了:郑欣然你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按年龄我该叫你一声姐吗,你赢了,居然还用上了殉情的招数,我现在就去救你,救完你我们就完了。我在车子里疯狂的吼叫着,把马力开到最大,脑子里一会是和郑欣然在电梯里,一会是和沈孝柔在练习场上,两个女人的影子在我眼前纠缠不休。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我留着泪,死死踩着油门,随着“嘭!”一声巨响,我感到身体剧烈震动着,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 没有降雪的冬天, 你们都让我选择, 是让我立即远去, 还是马上返回? 也许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因为, 只有我的血化作了花, 这个冬天, 我们才谁也不能伤害谁! ———————————————— PS:真想就此结束让主角死掉,由贺兰帮他写个自传,呵呵,是不是太儿戏了。明天我要见工,晚上又有应酬,可能没有更新。 第七十二章 失忆 “喂!你吃得什么东西?” “别跑啊,我又不抢你的只是问问!”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看到充满泡泡地环境,我只觉得这阳光下充斥着迷幻色彩,就那么看着,看着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追着一个小女孩到处跑,可是我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我拼命大叫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看到那两个小孩子在我前面跑来跑去。 我是一名警察,没有任何志向,只想靠着老爸的关系混下去。记忆中我好像遇到了什么祸事,现在置身于一个不知名的空间。我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觉得现在的情景仿佛是一个奇幻的世界,这里是不是传说中的异世大陆,难道我穿越时空了?在因为感觉不到自己身体而害怕的同时我的心里又有些莫名的激动。 “你是坏蛋你欺负我!”小女孩的哭声把我从幻想中惊醒了,我看到那个小男孩大笑着,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拼命逃跑,我有些不忍地向那小女孩走过去。 “小妹妹不要哭了!”突然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很是惊讶,小女孩转过头来却把我吓了一跳,这哪是什么小女孩,分明是个大美女,妩媚迷人的大眼睛怎么那么面熟,仿佛我曾经见过一般,看着我她的眼神也变了,抽噎着:“那你选我还是选她?”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我的脑袋开始剧痛起来,这时候层层迷雾里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一种优雅的腔调却说着凄厉的话语:“选择吧,是我还是她!又或许你想看着我去另一个世界!”她慢慢从另一边走了出来,两个女人包夹着我缓缓逼近,一样的梨花带雨,一样的娇媚动人,但也一样反复念叨着:“选我还是她?” 我的头突然好痛,忍不住大叫起来:“不要,你们不要逼我!”然后眼前一黑就此没有知觉了。 当我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鼻子里插着管子,浑身上下都被缠着绷带,难道我附体成为了木乃伊被科学家拿来做研究?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有痛觉,说明我并不是干尸。所以我又忍不住动了动手脚,一阵刺痛让我叫出声来。 “你…你醒啦!”刚刚没有发现我身边趴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一听到我发出声音便立即惊喜地喊出声来,语气非常激动。这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人工智能,而这位小姐便是研究我的科学家,不过这种想法实在太可笑了,所以我呻吟了两声,张了张嘴想说话,她却一把掩住我的嘴,轻声说:“你不要说话,身体还没有复原要多多休息。”她的手冰凉而温润,闻着她的香味,我忍不住心摇神荡,想我活了二十多年曾几何时有美女如此关心过,我不禁开始怀疑把我弄成这样的肇事者就是她,不过看在她对我这么温柔呵护的分上我就原谅她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噘起嘴亲了她的手一下。她呀了一声,向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随即又嗔了我一眼:“还没好又开始胡闹!” 亲过之后我才开始后悔自己孟浪,可是这小姐怎么说“又”呢,难道我以前就跟她胡闹过,这时候才有心细细打量她,垂肩端发,鼻梁高挺,尤其那双眼睛又大又迷人。只是这双眼睛怎么那么熟悉,因此我干笑了一声说:“对不起,请问我现在是在医院里吗?”那女孩位我掖着被角说:“还说呢,一个人喝了酒在高速路上胡乱开车,幸亏超速被交警跟踪,否则我们可能就见不到你了。”说着眼圈又红了。我却怔住了,超速?我这么明哲保身地人怎么可能干那种事,当下我又忍不住问:“车呢?” 美女睁大眼睛看着我,苦笑起来:“命都差点保不住还想什么车啊,当然报废了。”我顿时心疼万分,这车多半是从局子里偷开出来的,现在报废了要我怎么负责。转念一想,眼前这个美女这么照顾我,没道理和我出车祸这件事没有关系,那么我只好从她身上讨要赔偿了,当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些不合适。不过这个女人跟我说话也太过暧昧了,难不成是想借美人计来摆脱赔偿,把我当薰心的小人了吗?不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也由不得人不动心的说啊! 美女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有点不好意思,又伸手蒙住我的眼睛说:“醒过来就好了,先休息不要伤神!”说完她又掏出手机说:“我得给阿姨打个电话说你醒了,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来阿姨多么担心你,年都没有过好,人瘦了一大圈!”听着美女的话,我又不禁诧异起来,我躺了半个月了?而且已经过年了吗,可是我好像没什么印象。看样子美女嘴里的阿姨就是我的妈了,她们好像很熟的样子,这么一来这位美女就可能不是肇事者了,我想也是,运气一向不好的我没道理遇上活雷锋。这女孩会不会是我妈雇的保姆,不要说没有这么年轻漂亮的保姆,现在大学里不是有家政这个专业吗,越看眼前的姑娘越像个大学生。当然,礼貌起见我应该问问她的名字,方便日后沟通,反正柳若兮对我爱搭不理的,我看我也得抓住时机发展第二春。想到这里,我扯着沙哑的嗓子说:“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美女正在手机里翻电话号码,闻言点了点头说:“别想太多了,人好了就没事了。”这样一来我倒很确定眼前这位是家政专业的大学实习生了,所以有无声地笑了笑说:“谢谢你小姐,不知你怎么称呼?” 美女听到我的话,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要死啦,人刚醒就开始胡说八道,乖乖躺着不要出声了,我给阿姨打电话!” 这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呢,难道问问名字也有错,家政服务里面不使用名字而用代号吗?我张大了嘴,嗬嗬两声想要调笑却没有力气,又想动,美女却一把摁住我说:“不许动!”恰好此时电话也接通,她兴奋地说:“阿姨快来医院,宁欢醒了,他醒了!”说到这里又拍着脑门说:“对了,我该找医生来检查一下。”说着就要往病房外走,我的心里暖暖地,真是个尽责的好女孩,没有人浮于事。所以我又用尽全身力气说:“谢谢你,虽然你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美丽善良的女孩会有怎样的名字啊! 美女却又嗔了我一眼:“还来,玩够了啊,我现在去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看她活泼可爱的样子,我感到很开心,对她眨了眨眼睛。嘿嘿!现在不告诉我没关系,咱们来日方长。目送着美女离开病房,我满足地闭上眼睛。却又听见一声轻微地开门声,怎么又回来了,闭着眼睛低声问道:“想清楚了要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你…你醒啦?”怎么又是这句,不过声音有些不一样,但同样很是激动。感觉一个人靠近我,一只颤抖地手抚上我的额头。同时她呜咽出声:“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很奇怪,睁开眼睛一看,却又是一个美女,只见她眼圈通红,比之刚才那个美眉多了一分成熟与性感。我完全呆住了,难道说我突遭变故刺激了本命真元,那王八之气已不可遏止,所以吸引了美女前来探视?意念及此,我忍不住双目用力,想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了透视眼这样的异能,一试之下却是双目赤痛,眼泪花都泛了出来。 这可把美女二号给惊到了,从包包里掏出手帕为我擦拭眼泪,一边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害你成这样,呜呜!”给我擦眼泪,自己却哭个不休,有问题,搞不好她才是害我成这样的肇事者,不过态度上好像挺和善的,我要不要敲诈她呢?想归想,我还是哑着声音问起:“小姐,你是……”如果她肯主动说出来那我也可以了解一下自己怎么就成这样了,最近的记忆好像都是和小李一块泡吧。 美女二号看着我眼中满是惊讶:“你…你不认得我了吗?”靠,我啥时候认识这样性感美艳的女人了,不过这把声音倒是很熟悉的,不过就算我不是纵横欢场之辈,可浸心色道多年,耳濡目染之下,认识这样的美女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所以我哈哈一笑:“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说到这里便停住嘴,指望美女二号在心情激荡的时候能说出我们第一次见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为什么见到我要心情激荡呢?百思不得其解。 哪想美女二号却不接我的话茬,轻声说:“你醒了我就放心了,现在身体还很虚要多休息,只要你愿意我会多来看看你的!”说着就要走,行色匆匆就像做贼一样,很舍不得她就此离去,我用尽力气大声说(其实还是很虚弱):“我愿意…”刚吼出声就无力为继了,停在嘴里的话只能变成口型,会读唇语的话就会知道我在说:拜托,留下名字啊大姐。今天真是奇了,做了一个怪梦,醒来却躺进了医院,而且还接二连三的有美人探访,眼瞅着我都练了二十多年童子功了,很有希望含笑散功啊虽然生在病中,我这心却充满了蓬勃生机,这俩妞都不错,咱泡哪个呢? 人的思想堪比光速,所以我胡思乱想好一会,美女二号才念念不舍地走到门口,你要舍不得我就多留一会儿啊,虽然我现在的状态不能陪你聊天。谁知她刚打开门往外张望了一下,又转头进来了,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阳台说:“你老婆来了,我得躲躲!”说着就跑到阳台上去了。 嗯~!我不是很确定她刚刚说得是不是中文,如果我的理解力不差的话,她的意思是我有老婆了。太儿戏了吧,这感觉就像多年的光棍一觉睡醒被人告知有人给你戴绿帽了一般无稽。我正咀嚼着她话里的真意,门被推开了,一个白大褂,身后跟着一群白衣天使进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这些护士,很想看看谁跟我有夫妻相。突然之间我又想到刚才那个女人说我老婆来了,结果来了一大群护士,能够把护士当成我老婆的女人恐怕脑袋会有点锈逗,难不成是从精神科逃出来的病人?这么漂亮的女人咋就神经了,很失望的说。 因此我看到白大褂准备给我检查的时候问得第一句话就是:“这病房是不是在精神病房附近啊!” 医生没理我给我检查着,护士们也个个神情肃穆,翻动男人的身体还能保持这样严肃的表情,护士真的是很伟大的职业啊。这时候门被推开了,美女一号搀扶着一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人未至声先到:“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哦,这欧卡桑是我老妈。定睛一看,不错,是我记忆中的妈,但为什么任由美女一号挽着啊,还有她后面另一个欧卡桑又是谁? 不过冰雪聪明的我马上醒悟过来了,老婆?唉哟我的妈呀,你儿子再不济也不能找个欧卡桑当儿媳妇吧! 两眼一闭,我是不是来到异世界了,让我回地球啊! 第七十三章 失忆是件幸福的事(上) “请问这是几?”白大褂对我比出三根指头,切,当我白痴啊,懒得理他。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我妈则在一旁焦急地催促我:“快回答医生问题啊!” “我靠,我又不是傻子,你干嘛不比个中指给我看啊,小心我扒了你裤腰带做成弹弓打你家玻璃!”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真有点累。一屋子的人都哑巴了,沉默了半晌,医生才尴尬地笑了笑:“看起来他的思维很清晰,相信智力没有出现问题。”我妈听了这话松了口气,而美女一号却说:“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一下,我发现他醒来以后有点神神叨叨的,他还说不认识我!” 晕,别以为自己是美女就可以侮辱我的智商,很没好气地说:“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好不好。”刚说完,一直站在一边的欧卡桑诧异地低呼了一声,我马上又接着说:“我…我也不认识你哦!”晕死了,她不会真的是我老婆吧!想到这里我又问我妈,唉!在这里我只认识她:“老妈,那个…我结婚了?”我妈听见我叫她很是高兴,炫耀似的向众人扬了扬头,俯在我身边说:“儿啊,你是快结婚了。”我一听暗暗叫苦,咽了一口口水说:“不会吧,老妈你介绍给我一个欧卡桑吗?现代社会可不允许包办婚姻的说。”我妈正想说话,美女一号却嚷嚷起来:“太过分了,一醒过来就装作不认识我,现在还说我是欧卡桑,我看你撞了车以后脑子没变笨胆子倒是肥了不少!”哇靠,明明很温柔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穷凶极恶起来,太会伪装了,不过我妈在这里我才不怕你,双眼一翻不再说话了。 “他…他这什么态度,嫌弃我是不是?”美女一号开始急了,却听见那个欧卡桑仿佛扯着她说:“好了孝柔,他还没好呢,乖乖的不要发脾气,他没醒的时候你不是那么担心他吗?”原来她的名字叫孝柔,看她妈一拉她就安静了应该称得上孝,不过这柔可不好说,居然对我这个重症病人骂骂咧咧。 “病人才刚醒,需要多休息,家属们还是都出去吧!”医生说得太好了,你们这些人都快点出去吧,阳台上还有个美女躲着吃风呢。 我妈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眼,和那个欧卡桑还有医生护士们出去了,可那个孝柔却留了下来。医生本来想催她,却被我妈拦住了。看到大家都离开了,孝柔靠近我,我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可是身体根本动不了。不过她的眼神却变得很温柔:“宁欢不要闹了好吗,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永远离开你。”晕!说得是中文吗,我怎么听不懂。突然感到很疲倦,但还是勉力挣扎着说:“你…你是我的老婆吗?”孝柔马上俏脸一板:“你说呢?” “是,是,当然是!”忙不迭地答应着,可是太累话都说不利落了。 “好了好了,快休息吧!”她很是担心地来蒙我的眼睛,怎么像是给死人闭眼。这感觉太怪异了。 她把手拿开,看着我吃惊地说:“你怎么还不闭上眼睛?”我考,我又不是死不瞑目,可惜实在是体力不支,无法发挥我铁齿金不换,玉面小飞龙的威力。只好奋力地活动我的手指,好半天孝柔才反应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难道说上帝看我前半生过得太枯燥,所以赐给我一个老婆?还是貌美如花那种,太让人开心了。这么静静地躺着,很快又进入了梦乡,却忽略了那个还在阳台上受冻的美女。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中一个温柔的声音呢喃着:“你和沈孝柔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会默默祝你幸福的,看起来你好像已经不记得我了,这样也好,让我独自去忘记吧!”一时间觉得头疼欲裂,心里涌起一个名字,可怎么也叫不出口…… “选择性失忆?”孝柔和我母亲惊叫着,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除了左腿断了还需要等着康复,其他地方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过说话间也已经是三月了,我不明不白的进了医院,让父母们没有过个好年真的很惭愧,不过最近一年的东西我都想不起来了,这也算是上天对我不肖的惩罚吧! “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医生侃侃而谈着,我却张着嘴巴等孝柔给我喂吃得,这生活真是惬意啊。 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医生苦笑着对我妈说:“宁欢的控制能力还真是惊人啊,怪不得宁夫人会同意在他面前解说他的情况。”我妈摇着头说:“我这儿子就是这幅模样,还以为会被撞聪明,结果还是这么大大咧咧地。” “喂!老妈你这就不对了。”嘴里含着粥,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可孝柔却拧了拧我的耳朵:“认真吃饭,不许走神。”我只好又咽下去再张开嘴:“啊!——老婆,看看我有没有虫牙。” “你有口臭!”孝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老妈不再看我们,问医生说:“能治吗?” “一般说来由撞击引起地选择性失忆是因为脑内有积血压迫神经所造成的,情况严重可以通过手术来放血治疗”看到我妈脸色变了,医生又笑着说:“不过我们给宁欢做过颅内扫描,情况并不严重,况且他的记忆并未受到太大影响,完全可以等他自行康复。” 孝柔却插嘴说:“可是他都把我忘了,这还不算严重吗?”说着她干脆把饭盒往桌上一放,不理我大张着的嘴对医生说:“我听说给一些刺激可以方便他恢复记忆,是不是这样的?”医生一听连忙摆手说:“玩玩使不得,现在他看起来仿佛好的差不多了,实际上情绪并不稳定,而且思维方式也会比较另类,要想恢复还得慢慢来。” 医生出去了,老妈也准备走,嘱咐孝柔好好照顾我,还对我说:“我现在回去给你爸做饭,这几天他忙得很,别抱怨他没来看你,你刚出事那会儿他可是好几宿都没有睡!”我点了点头,孝柔送我妈出了门,我长出一口气。看见她回来了笑着喊道:“沈孝柔!”她吃了一惊,旋即又兴奋起来,扑到我床上叫道:“你记得我的名字啦!” “小心,我可是断腿!”这冲击力差点没把我腿上的石膏压碎。 “对不起对不起!”沈孝柔轻抚了一下我的美腿,但一双亮晶晶地眸子却盯着我不放,满怀期待地凑到我面前说:“你想起了多少?”闻着她身上醉人的芬芳,我忍不住心中一荡,把嘴给嘟了起来:“给哥哥亲亲就告诉你!”同时我的心里却惊讶万分,认识她不过才几天,为什么我会和她这么随便,而且心里面还觉得理所当然。看来她的确是我的老婆,我得问问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怎样缠绵悱恻地爱情故事。 沈孝柔看我噘起嘴,下意识地避开,没好气地说:“大色狼。”我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么说也还算不上熟人,开这样的玩笑有点过分。哪料沈孝柔却又冲我眨了眨妩媚的大眼,我顿感全身发麻,晕,这丫头会放电。 “你想起了什么?快点告诉我啊,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我就是你最爱的那个人?”她把声音装地异常娇媚,让我很是肉麻,而且还把小手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拜托!问得认真一点好不好,你以为你在催眠啊!” 她皱了皱眉头,很可爱的样子,一只手指在我唇上划来划去:“你说,你只爱我,我就让你亲!”这个问题很简单嘛,我连声说着:“好啊好啊,我爱你!”然后就盯着她的红唇不放。 “滚,比以前更没原则,是不是任何女人跟你这么讲你都这样回答?”沈孝柔使劲捏了我的鼻子一下怒道。Faint,我被耍了,忍着眼泪(这丫头太狠了,把我捏得好痛)楚楚可怜地说:“你…你和她们是不同的,因为我们曾经……”说到这里便故作高深状,沈孝柔果然忍不住问道:“我们曾经怎么了?”语气竟还有点激动。 我痴痴地看着她说:“我记起来了,在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晚上我是宁欢你是沈孝柔,奇妙的爱情就从断桥上的一次邂逅开始的。我们经历了无数的艰辛和困难,终于走到了一起,在某个鸟语花香的深夜就是你我感情爆发的时候,当时我不顾一切地摸你你也不顾一切地摸我,还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跟长叹,为什么我会失忆呢?”刚想再深度剖析一下这凄惨浪漫的爱情故事,突然觉得有点内急,正踌躇间沈孝柔已脸色铁青地大叫起来:“你去死吧!”说着就要摔门而去,我长舒一口气,正好下床尿尿,有个女生在周围不方便不是吗? 可是我忽略了我现在是独腿的这个事实,刚一动就发现不对,只好又大声呼唤起来:“孝柔,亲爱的孝柔,我还有句发自内心的话要说!” 这丫头果然对我情有独钟,一听这话就回头了,虽然脸色不好看。我讪讪地笑了笑:“嗯~!那个…我想尿尿,该怎么办?” “我阉了你~!” “啊~!”重症监护室里传出的凄厉惨叫是那么悠扬。 第七十四章 失忆是件幸福的事(下) “左脚右脚左脚!”沈孝柔扶着我兴奋地喊着号子,眉目间徜徉着笑意。WWw、我努力跟着她的节拍,很纳闷地问:“干嘛这么高兴,因为要扶我去男厕所吗?”她闻言瞪了我一眼,说:“难道你忘了那次我们也是这样在街上走?”看到我茫然的样子,又微微叹了一口气:“忘记你失忆了。”我笑着说:“没关系,你告诉我我就记得了!” “对哦!”沈孝柔听到此话一下子又开朗起来,眼睛转了转说:“那我就讲讲你当初怎么追我的吧,看看你还有没有印象?” “好啦好啦,上万厕所再说!”以这种蜗牛的速度前进,我的膀胱都快爆了。病房里倒是有个尿壶,不过我不习惯用那玩意儿。沈孝柔笑着说:“那好,我们加快速度!”果然喊出的号子节奏开始明快起来,可是大哥我是独腿人士好不好,给哥们稳住。一路上护士看见我们都掩嘴偷笑,男医生则艳羡地看着我。有个家伙还特别猥琐地盯着沈孝柔不放,确切地说是盯着她的腿不放。今天沈孝柔穿了一身仕女装,紧身围裙加上透明丝袜把一双衬托地亭亭玉立,而且嘴里喊着号子,脚下高跟鞋极其有节奏地噔噔作响,实在是撩拨人心。有这么一双美腿那小脚一点也很动人,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观赏一下,如果我说她照顾我这么久实在太辛苦了,我给她揉揉脚她应该不会感到意外吧!脑子里淫想连篇,可眼尾余光却瞥见那个猥琐的医生还盯着我们家孝柔的腿看,这家伙一定有恋丝癖,鄙视他,不知道裸足才是至高境界吗,我媳妇脱了丝袜也一样是玉光致致,靠!我在想虾米啊,跑题了都。应该说这家伙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的腿看,实在反人类,所以我不禁怒火中烧,顿住脚步对他展颜一笑:“我媳妇儿好看吧!”那个医生呆了呆赧然欲走,沈孝柔见我猛地停下脚步以为有什么事,结果听到我的话脸一下子红了,看来这丫头还是会害羞的。可是我还没完了,对着那医生的背影说:“我媳妇儿不止人长得漂亮,还有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可是这都只有我能……”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孝柔狠狠敲了一个爆栗:“你要死啦,疯言疯语的!”走廊上的人看到此情形都低声偷笑。 “你敲我的头,不知道我失忆了吗?”哎哟,这妞下手还够狠地,当着那么多人在场打老公,太不给我面子了,对于这种不尊敬老公的女人就要狠狠教育一下,所以要大声吼吼她。 “你失忆了了不起啊,信不信我让你丧命?”靠,我想吼来着,居然被她抢先。下意识向四周瞄了一眼,还好走廊上的人没有明目张胆地笑出声来。 “嘿,我这暴脾气,医生说了我病还没痊愈,情绪不稳定,所以你最好别……哎哟!怎么又掐上了?”我日,现在走廊上的人开始笑出声了,不少护士的脚步越来越慢,存心想看热闹。夫纲丧尽没话说了,这疯丫头没有丝毫侠义精神,欺负我一残疾人眼都不带眨的。在这种情况下不服软不行,我只好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我错了!”听见我道歉,沈孝柔脸色稍霁,但还装模作样地问:“错哪了?” “我说错话了,我老婆她没有只有象腿!” 沈孝柔一把丢开我怒道:“自己蹦着上厕所去吧,懒得理你!”我急忙扶着墙喊道:“别介!掉尿槽里咋办?” “那也活该!”沈孝柔作势要走,却不只从哪里冒出一个秃头欧吉桑指着我们说:“你们俩干嘛呢,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呼小叫地。” 我连忙陪着笑说指着沈孝柔说:“大叔,这位女士想助人为乐送我去厕所,可她只找得到女厕,要不大叔你送我去?”我殷切地看着这位雄性白衣老天使,他却哼了一声。沈孝柔只好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这里有点问题”说着指了指脑袋:“我马上带他走。”一把扶住我:“不准再废话了,赶紧!真怀疑你到底急还是不急!” 我这才想起膀胱已到警戒线了,连忙跟着沈孝柔蹦蹦跳跳去了厕所。 回到病房,有点扭捏,躺在病床上很不自在,沈孝柔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削着苹果。削好以后递给我:“不爱吃也要吃,苹果对身体最有好处。”我不禁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苹果?”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得意地把苹果切了一块放进嘴里。我顿时感到浑身恶寒,怯怯地说:“你…你刚才全部看到了是不是?”沈孝柔嚼着苹果瞪大了眼睛说:“看到什么了?” “就…就是我的…”娘的,太丢人了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沈孝柔却毫不在意地说:“你还好意思呢,这么大人了连尿都撒不好。”我大感受不了,这女人怎么这样啊:“拜托!你矜持一点行不行?再说我那不是站不稳吗,要是我腿脚灵便技术可好了!”faint,我在讲什么啊,撒尿有什么技术性可言。她却哼了一声:“不是有我扶着你吗?对了,你是不是故意不往池子里尿?”我无语了,用一个港台形容词就是这丫太豪放了,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扶着我才有压力的好不好。 看到我一脸沮丧,沈孝柔笑了:“害羞啦?这可不像你哦!”该害羞的人不害羞,我只好代替她了,想到沈孝柔当时带着我就横冲直撞地进了男厕所,里面一老哥正在欢实地放水,见我们进来竟生生闪断了,而且还慌慌张张跑了出去,这可真是作孽啊,不知那老哥的肾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沈孝柔才不管我在想什么竟然安慰我说:“谁让你不会用拐杖,我给你扶着你还应该谢谢我才对!”我只能哀叹一声:“可怜我一童子,就这么被视奸了。”哪知我话一说完沈孝柔就怒了,睁大双眼看着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你…你说你是什么?” “童…童子啊,有意见?”嫌我是个愣头青将来不会让她满意?她不会那么淫荡吧!沈孝柔却把我按在床上低声说:“你个混蛋,还好意思这么说,当着苦主的面装纯洁,吃干抹净想不认帐了是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还一套一套地。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不是失忆了吗?”刚说完沈孝柔就给了我一下:“失忆了不起啊!” “我没说了不起,干嘛打人呢?”声音越来越小,深怕她再度爆起伤人。沈孝柔却突然又温柔起来:“欢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温柔体贴?觉得我是只河东狮?”我连忙摇头说:“怎么会,你这叫性格外露,辞不假色!” “那等你康复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沈孝柔趴在我身上低声说。我惊讶道:“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还没呢,我们只是订婚了好不好?”听到她的答案,我不禁长舒一口气:“这样啊!”让她以为我一下子轻松了似的。她果然焦急地把握我的脸掰向她,很严肃地说:“你想反悔是不是?”我面作难色,嗫嚅道:“大家不是还不怎么熟吗,这么快谈婚论嫁是不是太仓促了。” “你…你仗着失忆了就欺负我!”她…她居然哭了,这个意外让我一下子不能再装下去,只好安抚她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虽然失忆了但是你没有啊,你告诉我我就记住了不是?那你就先从我们如何相似说起吧!” 听到我的话沈孝柔果然不哭了,收声挺快,一看就知道是装的,可谁叫哥们心软呢。太阳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和风吹来一阵阵病友的哀嚎,我躺在高干病房的床边,听沈孝柔讲那过去的事情…… “什么?我被街头流氓欺负,是你美女救英雄?从此我们才认识?”我惊叫着,沈孝柔却毫无愧色地点头。 “自那天以后我每天给你送花,还纠缠着你要请你吃饭?”沈孝柔接着点头。 “你对我十分厌烦,还曾殴打我,可是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沈孝柔还在点头。我郁闷地敲了敲脑袋:“我有那么贱吗?”她居然依旧点头。 “我怎么完全没有记忆,你确定没有骗我?”有点怀疑她说的真实性,沈孝柔却大声起来:“你不记得我才说的,你以为我很想提你的那些丢脸的事?”人要大声讲的话一般都是实话,姑且相信她吧!但我还是有些不确定:“我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就把你追到手了?” “当然不是!”她突然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我一听就张大了嘴:“强…****?喂!你刚刚才说你武艺高强,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怎么可能对你那样,这也太过前后不一了吧?” 沈孝柔却马上虎着脸:“要知道女生在那个时候是最脆弱的了”随即又开始装哭:“你就是不想负责任了是不是?”我一下子头都大了,又哭!我这啥印象都没有就要负责任,太背了吧! 只好又哄着她说:“我负责,我负责还不行吗?”同时我又摆了个发誓的造型说:“从今以后,只要沈孝柔爱我一天,我都要对她负责到底,不论发生任何事!”我又看着她说:“孝柔,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爱我永久吗?”她的脸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飞快地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就跑出了病房。她却没发现我脸上浮现的那丝诡异地笑容。 第七十五章 我的想法 一大早我的病房里就人来人往的,大家就像走城门似的。WWw,原因看官们应该明白,我是市长的儿子嘛,总有些没见过的人趁机来套近乎。我想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我不受伤他们怎么会有讨好市长的机会。终于等到安静下来,看着一屋子的花我对沈孝柔说:“你不是想开店吗,快点去找家店面,这么多花够开花店的了。” 沈孝柔则诧异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开店的?你难道记起什么了?”我顿时醒悟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便含含糊糊地说:“你不记得了,昨天你才和我说起过啊!” “有这样的事?”沈孝柔显得很茫然,摸了摸脑袋。我则笑着安慰她:“我看你最近是照顾我忙晕了。”说着我伸手示意她过来,拉着她说:“辛苦你啦娘子!”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现在知道我的好处了吧!”我看着她朱唇轻启,一股急涌入脑,大嘴一下子就往她嘴上凑去。 “不要,你都还没好呢!”沈孝柔嘴里拒绝着,可并没有丝毫抗拒的动作,我毫不费力地就吻住了她。正当我的舌头大肆进攻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对…对不起,你们继续。”一听这的声音就是小李,沈孝柔一把推开我,脸上尽是羞涩,娇嗔我一眼,急急跑出了病房。那一眼,简直是风情万种。 小李憨憨地站在门口进退不得,我咳嗽了一声,他才醒悟过来,脸上一下子换作哀伤之色:“欢哥,我可怜的欢哥啊,你咋就是失忆了。”说着就到了我眼前,故意给我来个面部特写,眨着他那对贼溜溜地小眼问:“你还记得我不?我是小李啊!”我完全呆滞,没想到小李还有极高的表演天赋,兄弟之情一瞬间就表露无疑。我心中为他的无耻喝了一声彩,哪知他还来劲了,换了个凄凉地表情,看着我先叹了口气说道:“我可怜的大哥,你的遭遇真的是让我,怎么说呢,再牛逼的萧邦也弹不出我心中的哀伤!” “过了啊,才多久没见怎么变这么肉麻了?”实在不能让小李再这么恶心下去了,我还要吃午饭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之间多年的兄弟情谊岂能用肉麻来形容?”小李睁大眼睛努力做出诚恳的样子说:“你现在是失忆了没有那种感觉,可是我记得啊,记得我们兄弟联手破案无敌于警界的一切风风雨雨。”太恶心了,今天的午饭看来只有算了。沈孝柔趁着我失忆了编写假话来骗我还情有可原,想不到小李也玩这套,我平复了干呕的感觉,没好气地看着他说:“拜托,医生说我是选择性失忆好不好,只是对最近一年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了,可是你这副模样我可是清清楚楚,还他妈无敌于警界,你倒说说我们怎么个无敌法?”谅是小李脸皮厚如城墙此时也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头说:“原来欢哥你还记得我啊,我…我这是关心则乱,嘿嘿嘿!”我哼了一声任由他继续傻笑,他却又涎着脸说:“记得我就好,那上次你买笔记本临时钱没带够不是让我垫了三千不知你还记得吗?”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原来是冲着钱来得,我这兄弟真是没有白交啊。我心下一动,做出茫然四顾之色:“我什么时候买笔记本了?” 小李呆了一下急道:“你…你不记得了?就是上次去数码广场你本来是买数码相机的,可是那个卖笔记本的漂亮MM跟你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然后你就说那笔记本配置好,外形酷,而且性价比非常高,非买不可……这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看我无动于衷,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嗫嚅道:“你…你不会赖了吧?” “我考!”暴吼一声:“我根本就没有印象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认啊,当冤大头吗?”说着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他还不懂意思,愕然道:“干嘛?” “欠条或借书什么的总有吧?”怎么这么不上道呢,黄世仁逼债都还要带上契约的说。小李一下子苦了脸:“不是吧欢哥,咱哥俩之间的经济往来什么时候开过单据,你这不是故意赖账吗?” “有你这样的吗,我还缠绵病榻你就来逼债,还一张嘴就几千块,丝毫不顾及兄弟情谊,单据也没有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狮子大开口?摆明让我当冤大头我才不上当呢!”一时间小李没话说了,咕哝着:“看起来是我当了冤大头才对!”说着就欲站起来,突然又补充一句:“欢哥你真的不记得了?” “你烦不烦啊,是不是两个月前的事情?”我不耐烦的说,看到小李点了点头,我继续道:“那就对了嘛,医生说我这选择性失忆对近一年的事都不记得了,两个月前的事当然也不记得了。” “哦!”小李仿佛被说服了,站起来说:“那欢哥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恢复记忆,我就不打搅了。”看着小李的背影我都快笑翻了,我的话里那么大个破绽他都没发现。正得意着,那小子恍然大悟般转过头来说:“我思量着你刚才的话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了?”我面不改色地问。 “我也说不上”小李使劲地敲了敲头说:“算了,先不说这个,还有件事想告诉你刚才差点忘了。”说着他正了正嗓音:“据可靠消息,郑欣然要离开春南去省城发展了。”说着狡猾地看了我一眼,又自语道:“唉,你现在失去记忆了,给你说了都没用,我看我还是回了吧!”我考,这小子怎么聪明起来了,知道拿话来激我。可是他爆的这个八卦又是我很感兴趣的,我只好假模假样地说:“我原来认识那个郑欣然吗?说来听听!”说实话,我很诧异小李怎么知道我和郑欣然的关系,我记忆中这好像是个秘密吧!难道我真的失去了某些记忆? “反正人都要走了,你知道了也没用,再说嫂子快回来了吧!”这家伙还学会吊人胃口了,看老子好了以后不抽死他丫的。我正恨得牙痒痒,他小子居然要跑路,没办法我只好大叫着:“不就三千块钱吗,我还给你就是了!”小李一听这话,一下子眉开眼笑:“其实我也没有非急着要,只是你不要把这茬事给忘了就行。”说着又压低声音:“欢哥你没有失忆对吧!”我点了点头:“刚才都故意透露给你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小李没理我的揶揄,笑着说:“我就说欢哥你这么精灵古怪的人,一场车祸顶多缺胳膊断腿,那至于失忆这么狗血。” 好吧,我现在向大家承认之前都是假装的,刚醒来的一刹那,福至心灵,就这么表演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只是觉得这可能是我实行大丈夫计划的一个契机。在撞车的那一刻,我想到与其这样三个人都痛苦,不如把她们俩都摆平,我知道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可是人生难得几回搏啊!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的私心作祟,我实在舍不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齐人之福,也许每个男人都想过,可是我现在要去实现这个想法。 与我所料不错,知道我失忆以后沈孝柔果然不再对我和郑欣然的事情耿耿于怀,而是想方设法让我不再记起郑欣然,虽然她时常试探我是否回忆起什么,可是我知道她本意是不让我想起前事,甚至不惜编造谎言来误导我,对我如此煞费苦心应该是真的爱我吧。我可以假装和她再恋爱一次,和郑欣然也是一样,看来将来会有很多谎言要从我嘴里说出来,可是一个弥天大谎已经撒了,我还在乎什么呢?只能告诉自己,有时候谎言也是爱的表现。 可是现在郑欣然的问题大发了,只能怪我当时在病房里冷落了她,因为要同时对付两个深爱的女人,我的心里还有些障碍。可是郑欣然真的要离开春南吗? 跟小李瞎聊了几句,我嘱咐他不要把我假装失忆的事情说出去,然后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郑欣然的事情?”小李嘿嘿一笑:“猜得,我对男女间的暧昧一看一个准!” “那你可以去算命了。”我应了一句便又迫不及待地问:“郑欣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李嘿嘿一笑:“这个郑小姐啊……”我正竖起耳朵,沈孝柔一下子推开门问道:“什么郑小姐?”我吃了一惊,很快反应过来说到:“哪有什么郑小姐,小李刚才说我真小气!” “噢!怎么回事?”沈孝柔一脸狐疑,我则哈哈笑道:“小李上次买笔记本借了我几千块,具体数我也记不得了,隐隐约约还知道有这么回事,所以就问问他,他就说我小气。”沈孝柔一听,横了小李一眼:“欠多少照实说,别欺负他是个病人。”小李愁眉苦脸地看着我,见我无动于衷,他发了发狠道:“我可照实说了啊!”faint,又激我,我只好呵呵笑道:“我也不急着要,等他有了再还给我吧!”同时对小李使个眼色说:“快走吧你,小心你嫂子跟你急,现在可是她在管账!”小李恨恨地瞥了我一眼,唯唯诺诺地走了。沈孝柔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我说:“钱的事你倒记得很清楚嘛!”我尴尬地笑了笑,沈孝柔仿佛不放心似的又问道:“他还给你说了什么?” “没了,真没了!”我连忙指天发誓。 第七十六章 乱了 背着孝柔偷偷打电话告诉小李帮我盯着郑欣然就像监视犯人一样,不过小李从来没有干过这活不知能干成什么样。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中旬,离我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每天和小李保持电话联络,可是他也只能在郑欣然的家外面埋伏着,对她的情况了解的也不多。病房里有电视机,我天天找郑欣然的影子,可是她好像确实离开春南电视台了,没有出现过。除此以外我还得敷衍着沈孝柔,让她坚信我们正在谈第二次恋爱,感觉自己向坏男人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 这段时间小倩来看过我几次,说起小倩我感觉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和我在一起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随便的感觉,有沈孝柔在的时候尤其如此。可怜我还得装作不认识她,看着她不开心的模样我很难过,可是我宁欢何德何能,已经辜负了两个女子,只希望小倩能渐渐地淡忘我。还好她现在也不常来看我了。 在我内心中有种感觉,郑欣然即使要离开春南她也一定会来看看我。带着这种想法,我每天都在等她的到来。沈孝柔总会打趣我:“你为什么每天都这么兴致勃勃地样子?” “要出院了嘛!一想到即将和你这样的美人双宿双飞我就抑制不住的激动啊!”诸如此类的谎言越来越多,我渐渐开始习惯心里面装着两个女人。 终于郑欣然来了。三月十二号,植树节,因为我已经不需要身边有人照顾,所以沈孝柔去参加了局子里的活动。我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里面却在焦急今天小李为什么还没有和我通报情况。这时候门被推开了,郑欣然穿着白色毛衣,戴着针织贝雷帽走了进来,她手里捧着一束花,看到我笑了笑说:“还记得我吗,你刚醒来的时候我来看过你。”我假装想了想说:“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忘得了!” 郑欣然把花插在花瓶里,笑着说:“还是和以前一样油嘴滑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笑了笑故作好奇地说:“我们以前很熟吗?为什么我印象中没有你这样的美人呢?”郑欣然的表情黯淡了一下,笑道:“普通朋友吧,听说你连你老婆都想不起来了,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听见她这么说我一阵难受,我现在失忆了对于郑欣然来说算是个很好的机会吧,她完全可以把我冲沈孝柔身边夺走的啊!即使她说我们以前怎么山盟海誓我也不会生气,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可是她现在表明了一幅放弃的态度,反倒让我不甘心起来。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地道,可是既然已经下了这种决心,我就要坚持走下去。 郑欣然看着我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很快就要离开春南了,到省城去上班。”我呆了呆,看来她真的决定将我忘记了,也许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也说不定。可是我很快把这种想法打压下去了,不行,这么优秀的女人,这么爱我的女人,我不能错过。所以我问道:“郑小姐,虽然我不记得怎么认识你的,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熟悉,我想我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郑欣然听到我的话,美目亮了一下,说道:“应该算是好朋友吧,不过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是你说很熟悉我,我真的很高兴。”说着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见到我的感觉和见到沈孝柔的感觉一样吗?”我清楚她的意思,但我摇了摇头,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我在心里说了声孝柔对不起了,就笑着说:“我一见到孝柔就没来由的感到害怕,看来我失忆前一定很惧内!”郑欣然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我又接着说:“可是看到你就觉得心变得好软,不知道为什么。” 郑欣然终于笑出声来:“没想到你出了事之后变得更会说话了,从前你可不对我讲这些。” “从前?”我喃喃自语,郑欣然仿佛发现自己失言了,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我今天是来向你辞行的。”说着就要起身。我着急了,“你不是在电视台干的好好得吗?为什么要走?”一定要把她留下来,我在心里告诫自己。郑欣然淡淡笑了笑:“去省城会有更大的发展,难道作为朋友你还要阻止我进步吗?” “不是这样的!”我辩解道:“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可不可以等我出院以后一起吃顿饭你再走。虽然我对你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我毕竟还不了解你不是吗?”说完了我就在心里鄙视着自己。 “你舍不得我吗?”郑欣然用种开玩笑的语气说,我却认真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有这种感觉,确切地说我舍不得你。”说完我用真挚的目光看着她。努力让自己只想着郑欣然的好,眼睛里都有些雾气了。 郑欣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我,眼泪扑漱地掉下来。我连忙慌忙着要起身给她擦眼泪,她却退了一步说:“你…你先休息吧,等你好了再说吧!”说着就要走,我大急,正想叫住她,却听见走廊上急促地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往我的病房来的,因为这里是高干病房,目前只有我一个病人。郑欣然脸色变了变,苦笑着看着我说:“可能是你老婆来了,她很能吃醋的,我还是躲一下吧!”不等我回答便钻到阳台上了。第二次了,我叹了口气。 哪知却是小倩推开了门,还喘着气,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她的脸红红地,深深凝望着我的眼睛,我呆呆地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气一般说:“采臣~!我是小倩,你忘记我了吗?” “方…方小姐,你…你没事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会吧,难道她? 果然,小倩不理我的话,大叫着说:“即便你忘了我,我也要说,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了。”说着扑倒我身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浑身发抖,紧张地大叫起来:“方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实在想不到小倩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大胆,想到郑欣然还在外面,我头痛万分,使劲把小倩推开了。 小倩看着我,仿佛受惊的小鹿一样,眼中噙着泪水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我晕,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当然,我是喜欢你,可不是那种喜欢,你的明白?语无伦次地说着话,还加上手舞足蹈,别人看见了肯定以为我犯了羊癫风。听见阳台上有异响,估计现在郑欣然的脸色不好看。 小倩只是哭,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充满罪恶感。我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小倩突然说:“你说你喜欢我,但不是那种喜欢?”我点了点头,她却又把我抱住了:“这么说你记得我了?”我大吃一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吻过我,还记得吗?”说着她就在我脸上胡乱亲吻起来,湿漉漉地眼睫毛在我脸上划来划去弄得我痒痒地,她犹如梦呓一般:“还记得我们被绑架的时候吗,你说过你喜欢我的,那时候我就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了,哪知道你却背叛了我,你这个负心人!” “我…我不是负心人好不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用这种没有营养的话来辩解。这是门被人重重地摔开了,一个清冷地声音道:“你就是!”我瞥眼一看,沈孝柔两只眼睛象要喷出火一样瞪着我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心叫一声糟糕,偷看了阳台一眼,暗道:“这下子凑齐一桌子麻将了。” 我推开小倩,向沈孝柔辩白,不过嘴巴一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倩却哼了一声,转过头噘起嘴说:“沈孝柔,我要和你决斗。”我连忙掏了掏耳朵,没有听错吧,难道这是在演西部片?沈孝柔也呆了呆,不过反应比我快就是了,冷冷地说了句:“方小姐,看在你是个小孩子的分上我不和你计较,你走吧!”我暗地里点了点头,有大家闺秀的风度,在情敌面前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小倩却无动于衷,两手叉腰,面向沈孝柔站着,冷漠的眼神,凛人的气势,我突然想起牛仔们拔枪对射的镜头,这丫头不会揣着凶器吧!沈孝柔也看着小倩,表情严肃,嘴角还挂着奚落地笑容。怎么会这样,她们以前不说情同姐妹,也算是睦邻友好吧!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我在一旁看着两人间那种一触即发的电流,实在是胆战心惊。 “谁说要动刀动枪了?”小倩横了我一眼说:“沈孝柔,当初你抢走了我的男朋友,那时候我以为只能自认倒霉了,可是现在他已经失去记忆了,我决定把他抢回来,我要向你宣战!”小孩子啊,真是小孩子,难道还沉浸在王子与公主的爱情当中吗?不过这个情景有点奇怪,按理说我才是王子,我才是参加决斗的人吧! “你的男朋友?”沈孝柔轻蔑地笑了笑,寒着脸看着我说:“是吗?”我打了个寒战,嗫嚅道:“你们之间的过节,我…我不…不清楚。”说着冷汗就下来了,万万没有想到小倩突然杀出来,这下子全乱了。 第七十七章 女人的战争 沈孝柔和小倩静静地对视着,我夹在中间,深怕她们打起来,想起来有点哭笑不得,我幻想过无数次此类事件,可是主角始终是郑欣然和沈孝柔,但从没有想过会是小倩和沈孝柔。她们两个不说话,也不是怒目而视,可是气氛确实紧张到了极点。我不断地说着不着边际地话,我也太紧张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这时候沈孝柔说话了,这次是对着我发脾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让我怎么样才消停,一会儿是这个一会儿又是那个,你到底有几个红颜知己?”我一时语塞,很委屈地看着她,小倩却撇着嘴说:“这跟他无关,我喜欢他是我的自由,是我勾引他不是他勾引我!”这话说得差点没让我爆掉,很感激小倩替我说话,可是这样光明正大的挖人墙角实在太大胆了,我看见沈孝柔气得脸色发白,只好连声说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哪知这话又把小倩惹倒了,怒冲冲地看着我嚷道:“我快十八岁了已经不小了,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做小孩子,我到底哪里比这老太婆差劲你不喜欢我?”我的头都大了,这丫头以前一直很甜很可爱的啊,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沈孝柔听见小倩充满挑衅地话,怒不可遏,叫道:“小丫头片子我跟你拼了!”我急忙跳下床拦住她说:“冷静,冷静!”小倩却像吃了火药似的,躲在我身后继续刺激沈孝柔:“来啊,来啊,你以大欺小我也不怕,采臣哥会保护我的!”沈孝柔面色铁青,冷冷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采臣哥?你要护着她是不是?给我让开!”我夹在她们中间进退不得,一瞥眼看见郑欣然站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倩还在我耳边聒噪着:“采臣哥对我说过的,小倩采臣本来就是天生一对,你这个黑山老妖是无法拆散我们的。” “我…我没有说过这话!”看见沈孝柔有殴打病人的冲动,我连忙可怜兮兮地解释。小倩还在说:“你失忆了嘛,可能不记得了?”拜托,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没有说过这句话。沈孝柔此刻已经抓狂了,一把抓住我说:“你这个王八蛋,想不到你留了那么多风流债,既然你这么薄情寡义你又为什么撩拨我?”说着说着眼泪花就滚落下来,我顿时感到心疼万分,这个小倩太过分了,我转过头吼道:“方芷倩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小倩被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那眼泪也说来就来了,还呜咽着:“你凶我,你从来没有凶过我的!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有错吗?” 刚才冷眼对视的两个女人现在夹着我相对哭泣,我完全被逼到了爆走状态。今天明明风和日丽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手足无措之间,阳台上郑欣然的影子晃了晃,她居然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喷嚏!我心道一声完了。果然,两个女人同时大叫着:“什么人?出来!”两个人仿佛是比拼功力,声音都大得不了。我无奈地垂下头,郑欣然则怯怯地从阳台上走进来低声说:“对不起,你们慢慢聊,我感冒了要去看医生,先失陪了!” “不准走!”两个女人同时叫道,拦在郑欣然面前。郑欣然不安地看了我一眼,我决定无视现在的情况,把脑袋转到一边。干脆让暴风雨来猛烈些吧,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把郑欣然也抖出来,你们好好闹个够,我退居二线当观众好了。 郑欣然见我不说话,咬着嘴唇踌躇半晌,沈孝柔和小倩也不说话,三个人仿佛都在酝酿情绪,这大概就是爆发前的沉默吧! 我看她们大眼瞪小眼,努力做了个深呼吸,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失忆中,应该不会有事的。所以我咳嗽一声说:“我能不能说两句?”三个女人不说话,都看着我,看样子是默许了。我站起来,走到尽量离她们远一点的地方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来说明一下。首先,我是个普普通通地警察,不知道为什么就躺进医院了,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年左右的记忆。”先把为自己开脱的伏笔做好,观察了一下三位女士都没有打断我的意思,我又说道:“醒来以后,我见到了这位沈女士,”我指了指沈孝柔说:“很多证据证实她是我的未婚妻!”沈孝柔向我微笑了一下,又趾高气扬地看了其余二女一眼。郑欣然倒没什么表情,小倩却嘟着嘴问:“还有呢?”我又退了一步,主要是要离沈孝柔远一点,这里面她最危险。 “然后我又见到了郑女士!”我指着郑欣然说:“她以好朋友的身份来探望我,有幸认识如此美丽的女子,我宁欢真是三生有幸!”郑欣然听见我的话羞涩地笑了笑,沈孝柔则冷冷地哼了一声,小倩看着郑欣然面露怀疑之色:“普通朋友来探病干嘛还鬼鬼祟祟地?”我连忙闭嘴,这个问题不在我所能回答的范畴之类,不过郑欣然也是冰雪聪明,浅笑着说:“因为宁夫人的醋劲儿太大了,我怕她误会!”说着还假意向沈孝柔道歉:“宁夫人实在对不起,这是欣然的不是。”本来沈孝柔对郑欣然很生气地样子,此刻看见她放下身段,也就堆砌笑脸说:“哪里哪里,都是我平时太小气了让欣然姐误会了,这还是小妹的不是,既然是普通朋友,欣然姐就不要避嫌了,我还要感谢你对欢欢的关心呢!”看来沈孝柔还是小气了,中间几个欣然姐叫重了不知多少度。可是郑欣然毫无动气地意思,对着她展颜一笑道:“不必了,我今天其实是来向宁欢辞行的!”说着又看着我说:“宁欢,孝柔是个好姑娘,你应该珍惜才对!” 明白了,这两个女人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已经选择站在一起了,这是不是对新人的排挤呢? 小倩显然也看出来了,嘴一撇带着哭腔说:“采臣哥,她们两个老女人欺负人家了啦,你帮不帮我?”说着又要靠近我,两个女人已经拦在了她面前,说实话,小倩有年龄上的优势,再加上她独特的腔调,发起嗲来就是佛也要还俗。我只好接着说:“哈哈,刚才这个说话不太礼貌的小女孩叫做方芷倩,方小姐在我病中经常来探望我,连沈女士都能证明在我失去记忆以前,她的确和我相当熟识!” “不是熟识,我们是男女朋友!”沈孝柔急忙补充道,换来沈孝柔的怒视。我又跟着哈哈一笑,耸了耸肩说:“我也是刚刚才了解到这个惊天消息的。”然后我面向三位女士,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案情我已经陈述完毕,综上所述,失忆以前的宁欢仿佛是个玩弄感情的花心大萝卜,实在罪不可恕,现在请三位女士仲裁。”三个女人呆呆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掬了一躬说:“我宁欢在感情上一直是畏畏缩缩,瞻前顾后,从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能获得三位冰雪聪明,秀外慧中,千娇百媚的女子的芳心,宁欢实在没有坦然承受这一切的能力,此刻我记忆已失,对三位小姐的好处都记不得了实在有罪,希望三位细细思索,眼前的宁欢是否值得你们去爱!”说完我偷偷地看着她们的表情,都是不忍的哪一种,看来对我这番表白都有不同程度感动。尤其是郑欣然的表情最为复杂,看了看沈孝柔又看了看我突然说道:“宁先生,我想你会错意了,我可没把心寄托在你身上,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离去,我哑口无言,呆立一旁搞不清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家宁欢哪点不好了。”没想到沈孝柔居然为我叫起屈来。我感激地看着沈孝柔,小倩也跟着说:“对啊对啊,我的采臣哥那么好!”这是怎么回事,我又纳闷了,阵容又发生变化了吗? 郑欣然冷冷地说:“既然那么好你们就看好他吧!”说着瞥了我一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病房。那一眼是诀别吗,我的心莫名地一颤,有些痴了。 “小丫头快回去吧,否则我马上给你爷爷打电话!”沈孝柔已经开始威胁小倩了,小倩却毫不退缩,飞快地搂住我说:“为了爱情,我不怕我爷爷!” “什么爱情,你这是第三者插足你知道不知道?”沈孝柔也从另一边拉住了我的手说:“他又不爱你,你这是何苦呢?”小倩马上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他现在失忆了,我可以把他追回来,现在他已经不再属于你了。”说着在我耳边脆生生地说:“采臣哥,你喜不喜欢我啊!” 沈孝柔又怒了,使劲拉着我的手,对小倩说:“你给我放开他!” “不放,我偏不放!”小倩还冲着沈孝柔扮鬼脸说:“你这么野蛮,采臣哥这么文弱,你们才不适合呢!再说现在已经不流行野蛮女友那种style了。” “死丫头,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沈孝柔使劲拽着我的手,不是要打小倩吗,拽着我干什么!看来两个女人还是在尽量避免武力冲突,把我当成了绳子玩起拔河来了。可是哥们来不起啊,没办法,施展绝招了。 我急忙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头怎么这么痛,要裂开了一样!”说着就往后倒,早就瞄准了床就在身后,所以倒得特别利索。二女同时大叫着各自对我的爱称趴到我身边。我先看着小倩说:“乖乖地回去吧,哥哥今天不能陪你玩了!”说着我又往孝柔怀里钻,嘴里喃喃说:“柔柔,抱抱,我好痛!”沈孝柔得意地横了小倩一眼,给我揉着太阳穴说:“哦,不痛哦!”小倩咬了咬牙,突然眼珠子一转,说:“采臣哥你好好休息,小倩不打搅你了。”话一说完,就抱着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在沈孝柔的斥责中带着银铃般地笑声飘远了。末了还说了句:“老女人,我跟你没完!” 看着小倩走远后,沈孝柔把我推到一边,走了出去。我急忙哼哼道:“孝柔你去哪里?” “给你大水洗脸,你不洗三次脸我今天跟你没完!” 第七十八章 酒吧 终于出院了,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我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看着背后的住院大楼,我是不是该赋诗一首。 “别看了,真不希望你再来这个地方。”沈孝柔把我拉上了车,慢慢地,医院就消失成了一个点。坐在车上看着专注驾驶的沈孝柔,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还是错,我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我现在却在逐渐地背叛她,至少我的心已经不再属于她一个人了。 “想什么呢?板着脸孔。”沈孝柔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有点气恼地说:“是不是因为我提前让你出院,你没有看到你的小女朋友而生我的气呢?”想起小倩我又感到一阵无奈,这丫头可以用性情大变来形容。明明是我生了大病,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厉害的变化呢,想不明白。 把我送到家后沈孝柔就离开了,为了照顾我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正常上班了,现在必须去局里销假。躺在床上用笔记本又温习了一遍《大丈夫日记》,心里面却有很多不确定性。 脑子里想着是不是该给郑欣然打个电话,可是始终不敢拨通那个号码。主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谎言。如果郑欣然离开这座城市,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在另一个城市和她在一起?心里面胡思乱想着,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整个下午。 晚上八点左右,正陪着妈妈看电视,突然接到小李的电话。 “欢哥有情况!”小李声音很大,从背景上感觉很嘈杂。 “说!” “郑欣然在酒吧里喝闷酒,看样子快醉了,你最好快点过来,要不然就便宜别的男人了。”说着小李打了个酒嗝:“鉴于你刚刚出院,你还是先休息吧,让小弟我料理……喂~!” 冲下楼急忙打了个的,现在想起那台报废的乐风还阵阵心疼。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总算到了小李所说的酒吧。希望不会出什么事。 走进门里面正喧哗着,不过音乐已经停止了。我抬眼一看,好家伙,小李正被几个家伙围着打。再仔细看看,郑欣然喝得醉醺醺地倒在沙发上,手上兀自拿着酒杯,对战局倒漠不关心。不是说郑欣然喝醉了吗,怎么演上武打片了。眼看小李支持不了,我急忙从一张桌子上拾起一瓶酒冲了过去,还好我来的是时候,小李还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我照着最近的胖子狠狠地敲了一下,那家伙应声而倒。这一下吸引了那几个正围着小李踩的家伙的注意力,都操着家伙冲我过来了。我一看,大约有三四个,心里打起了小鼓,要是沈孝柔在就好了,收拾这几个瘪三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可是目前大侠我刚刚出院,功力还没有恢复。所以我大叫一声:“兄弟们上啊,干死这帮狗娘养的。”说完就开始找地方先躲躲。那几个听到我吼,还是愣了愣,可发现并没有出现群起而攻的场面时,一个家伙大声叫嚣着:“他妈的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给我打死他!”说着这帮人就开始砸东西,酒吧里一下子大乱了,无辜的人们开始跑路,安心惹事的人也开始冬一榔头西一棒。 小李可能是听到我的话,以为我带了多少兄弟过来,一下子变得神勇无敌,头上冒着血,手上拿着折叠凳狂吼一声冲进战团左冲右打,不一会就又被人围在地上踩。我扔了几瓶酒,就缩在吧台下面,看见小李再度牵制住了敌人,心里松了一口气,暗道:“小李你先顶会儿,我这就打电话报警。”然后拨打110,本来想给沈孝柔打电话的,不过郑欣然在这里,况且男人怎么能要女人保护呢。 我慢慢爬到郑欣然身边,这丫还毫不在乎地喝酒呢。想来这酒吧这么乱多半都是由她而起,而她现在还跟没事人似的喝着小酒,这红颜祸水还真不是盖的。 “欣然,欣然,快跟我走!”拿掉她手中的酒杯,我拍着她的脸说。她睁开迷蒙醉眼,看清是我咧嘴一笑,大声说:“宝宝你来啦,来陪我喝酒!”她这一叫不要紧,一个红发混混尖叫着:“刚才那小子在这里!”说着,呼啦啦一群人向我靠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咦!怎么比刚动手的时候还多了几个人。把郑欣然挡在身后,左右瞄了一下,就一个酒瓶子。这心里面就很焦躁了,110咋还不来。 “各位,听我说一句…哎哟!”本来想赔个笑脸,想办法把梁子揭过,武侠小说里面不都是这样的吗?可这些家伙完全不明白道上的规矩,直接就一瓶子扔过来,还好我反应敏捷用手挡住了。不过挡得了一下可挡不了第二下,都冲过来了。我这才发现小李已经被解决了,唉!要是这小子武功再高一点点就好了。 “先说,你们不能打女人!”我指着郑欣然对他们说,其中一个挑头的道:“你他妈充什么好汉,这婆娘泼了老子一脸酒,今天她不道歉我们就没完了。” “道歉是吧!”我一听知道可以商量就松了口气,和谐社会嘛,打打杀杀不好。于是我推了推靠在我身上的郑欣然:“醒醒,给这胖哥哥道个歉!”这时我再看这胖子,红光满面,顿时醒悟刚才我敲得就是他来着,他应该不记得是谁敲的吧,我怎么一出手就把人家老大撂倒了呢。 惴惴不安地扶着郑欣然走到胖子面前,胖子看着郑欣然嘿嘿淫笑着就要摸她下巴,这可不行,我一把拍开她的手说:“动手动脚可不行啊!” “哟嗬!”胖子狞笑起来:“都他妈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逞英雄?”说着又伸出咸猪手在郑欣然身前划来划去:“我就动了,你能咋地,打我啊!”跟在他后面的狗腿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我日,这么贱的要求没理由不答应,正想操起背后的瓶子给他再来一下,哪曾想郑欣然小嘴一张:“呸你丫的!”话没说利索就哇地一声,胃里面的消化物喷涌而出,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那胖子当时还张着嘴大笑来着,结果这一头一脸外加上一嘴,不行,我都要吐了。一时间寂静,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声音在此刻停滞了,大家都看着胖子,他的小弟们也失神了。 虽然胖子满脸的污秽,不过眼中的怒火是掩盖不住地。我苦笑了一声,把郑欣然推到一边,挥起身后的瓶子敲在了胖子头上,嘴里大喝:“打你丫的。”然后胖子再一次被我撂倒了。再然后就是一帮人围着我打就像打小李一样。我一边大喊:“欣然快跑。”一边把110的那群王八蛋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终于在我查克拉消耗殆尽的时候,一声救命音符想起:“不许动,警察!”这帮家伙看来还是对警察这个职业很忌惮的,为什么我刚才不说自己是警察呢。趴在地上看见郑欣然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 正等着救护,却听到耳边连绵不绝的哎哟声,抬眼一看,一名身姿矫健的女将,正把这些家伙一个个撂翻,看下手那狠劲实在是太像沈孝柔了。喀啦,一个可怜的小弟的某个关节脱臼了。再仔细看,不是沈孝柔是谁,此刻正寒着脸向我靠近呢。 这时那些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混混们不干了,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他们也没胆子袭警,只好跪地求饶道:“长官啊,我们都投降了咋还打呢!”沈孝柔根本不鸟他,一脚踹掉他的下巴,走到了我跟前,眼色复杂地看着我。 “你没事吧!”看到我用可怜兮兮地目光看着她,沈孝柔的目光一下子软了下来,满是温柔。轻轻抚着我的脸颊,我吃疼地往后缩了一下。她没好气地把我扶起来说:“你这才出院逞什么能!~跟我回去!”说着就要扶着我走,我连忙叫道:“等等!” “什么事?” 我指了指睡着的郑欣然说:“还有她呢!” “什么?你……”沈孝柔的脸色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情绪。我壮着胆子看着她说:“我今天是专程来救她的。” 沈孝柔一下子带着哭腔说:“你们两个背着我……狗男女!”我急忙辩解着:“怎么就狗男女了,是小李打电话让我来的,不信你…去医院探病地时候可以温他。”说着我就催促着她把郑欣然也扶起来。她不情不愿地把郑欣然扶好,一边一个,走的就有些艰难。她有心让人来帮一把,哪料郑欣然却晃个圈子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只得无奈地看着她,沈孝柔没好气地放开我:“我懒得扶你,你就抱着她抱个够。”说着就径自要走。 “等等!” “又怎么啦?”沈孝柔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说。我连忙摆了摆手说:“不是我。”说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胖子,只见他冲着沈孝柔一笑:“小姐,有没有ok绷?” “我考,你去死啦!”一只脚踩在了胖子的脸上,好可怜! 第七十九章 疯狂一夜 沈孝柔把我和郑欣然弄上车喘着气问:“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送她回家,还能怎么办?”我把郑欣然放在车后座准备换到前排,却被她一把抱住:“宝宝不要走,抱着我!”她就像条蛇一样缠着我在我耳边喷吐着酒气。WWw。 “喂!你放开他。”沈孝柔转过头很生气地看着我们。我推了推郑欣然没有推开。沈孝柔气鼓鼓地转过身说:“她住在哪里!”我正想回答,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失忆中,讪讪地笑了笑说:“我不知道。”沈孝柔还没来得及说话,郑欣然却笑了:“少来了宝宝,你会不知道我住在哪里?你可在我家住过啊!” “宁欢~!”沈孝柔大叫起来。我汗如雨下,拍着沈孝柔的座位说:“冷静冷静,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沈孝柔赌气一般的发动了车子。 “那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安抚着郑欣然我问起沈孝柔。她哼了一声说:“小李打电话向我求救,我还以为你们被怎么着了呢,原来是你来幽会。” “不是幽会,我跟她不怎么熟你是知道的。”急忙辩解着,郑欣然却又不安分了,缠着我说:“不要跟她废话,吻我!”说着就把嘴伸向我。 “她…她要我吻她!”我向沈孝柔说。沈孝柔冷笑着:“那你就吻吧,反正是自动上门的。” “哦!”我淡淡地回答道。沈孝柔却急了:“你还真敢吻啊!” 我嘿嘿地笑着说:“哪那成,她刚才吐过,我心理上过去不。” “你……”沈孝柔无语了。 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沈孝柔下了车看着我说:“还愣着干嘛,把她扶下来……我说让你扶没让你抱!” 我让郑欣然搂着,看着眼前熟悉的房子,沈孝柔却抢过来自己把郑欣然扶好。郑欣然挣扎着:“宝宝,宝宝!” “你给我安静点!”沈孝柔恶狠狠地说,同时在郑欣然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我靠,你能不能轻点,话到嘴边没敢出口,郑欣然却忸怩着身子说:“好痛啊,宁欢你都不能轻点吗,每次都这么粗暴。”拜托,我好像从来没有粗暴过吧! 沈孝柔银牙一咬,一把将郑欣然推到我身边:“狗男女!”我叹了口气,很委屈地看着她说:“你不要这么凶嘛,很多事我也不清楚啊!”同时在心里骂自己:谎言谎言,现在我算真的是谎话连篇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坏,虽然说男不坏女不爱。 “走吧!”沈孝柔瞪了我一眼。虽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我还是装作茫然地问:“去哪?” “三楼,我们的家!”沈孝柔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梯。我豁出去了,把郑欣然横抱起来跟着沈孝柔的脚步。我的家,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着了,不知道有什么变化。 走进房门,一股温馨的感觉油然而起。再看房间里一应俱全,想来都是沈孝柔抽时间弄得。 “哇!好漂亮。”把郑欣然放在沙发上由衷地称赞起房间的布置。沈孝柔的脸上有些小小地得意,故作平静地说:“还满意吧!这是我亲手布置的。”我点了点头,满足的感觉溢于言表。她却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说:“原以为我们的第一次入住会是多么浪漫的事,没想到却多了个累赘。”说着我们同时看向在沙发上沉沉睡去的郑欣然,她的睫毛不断抖动,呼吸也有些紊乱,想来睡得并不舒服。 我和沈孝柔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一时间都没有话好说。这时候我突然很害怕,如果她们知道我没有失忆会怎样。这时候沈孝柔忍不住问道:“她…她和你说过些什么吗?”我知道她指得是郑欣然,也许是受小倩的话的影响,现在的沈孝柔会流露出一种害怕,害怕抓不住我的感觉。这让我很难受,不管怎么说,我的本意是不愿意让她受伤的,可是我的行为…… 见我不说话,她有些着急了,看着我的眼睛闪烁着,是在担心向我撒谎的事被拆穿了?我笑了笑说:“没有,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说你是个好女孩让我珍惜你。” “是吗?”沈孝柔脸上换上了温柔之色看着郑欣然。此时郑欣然仿佛做了什么恐怖的梦,开始梦呓起来,开始还只是咕咕哝哝地听不真切,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宁欢对不起,我只是想吓一吓你,不知道你会出事,你可千万不要……”听到这话我和沈孝柔面面相觑,只是她看郑欣然的目光越来越温柔,轻声说:“真是个可怜的女人。”说着就从衣兜里掏纸巾为郑欣然擦汗,可能是来的急了身上没有。家里面又没有住人,所以也没有准备这些。沈孝柔叹了口气,把郑欣然的包打开掏纸巾。突然,“咦!这是什么?”沈孝柔被一张单据给吸引住了,仔细看了看说:“是省城医院开的。”我也凑过去看了看,医学上的东西不是很懂,看了一下便想放回去。 沈孝柔干脆到卫生间拿出毛巾,就着冷水给郑欣然擦拭了一下。还好现在已是三月,冷水洗脸也不会太难过。郑欣然呻吟了一声便不再出声。沈孝柔指挥我把她搬进了客房。忙完了这一切,我们才又坐回客厅。 “累不累?”她温柔地看着我。我摇了摇头,她笑了笑坐到我身边说:“宁欢,你能不能让我打你一耳光?” 我一下子呆住了,好好地为什么要打我?茫然地看着她,“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吧,你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啊!” 沈孝柔摇了摇头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好吗?”这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不过马上又凶恶起来:“我一想到要打你的原因我就恨得牙痒痒。”我本能地向旁边坐了一点说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清楚啊!” 沈孝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跑到酒柜上取出一瓶酒说:“来,我们喝酒!”她的精神出问题了,我不该让她和郑欣然见面。遭了,如果她一直都保持着这个状态我还怎么进行大丈夫计划。 先阻止她喝酒吧,看着她为我们俩一人倒了一大杯,我小心翼翼地说:“貌似我刚出院啊大姐。” “去他妈的。你喝不喝?”沈孝柔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没办法,端起了她递给我的酒说:“那你还要打我吗?” “干了!”她根本不回答我,一口就干了一大杯。在我记忆中这个女人的酒量和酒品都不怎么好啊,我慌忙去劝阻她。她眼睛一瞪说:“你干了没有?没干的话我揍你?”很郁闷,突然之间沈孝柔就变态了,我支吾了两声,在她凌厉的眼神下把酒给喝了。她满意地笑了笑说:“这样才乖嘛!要不然我就要殴打病号了。”说完又给我们一人满上一大杯,我考,话说这是酒可不是可乐啊!正想劝阻她,她却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你出事那天我都在想就这么算了吧,我会忘记你的。可是当我知道你出了车祸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一下子就乱了方寸。坐在手术室外面等了一天一夜,总算你保住了性命。可是你醒不过来啊!”说着,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我正想安慰她,她却摁住我的嘴说:“我天天守在你的床边跟你说话,我请了长假来布置我们的家,我想无论如何,就算你醒不过来了我也嫁给你。” 听到她这么温情脉脉地语言,我哭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她一直在担心我,全心全意。而我呢,我还在装失忆,欺骗她,心里面还装着别的女人。一种坦白的冲动在我心中升起。算了,就这样告诉她实话吧。 可是她却又喝了一大杯,一张俏脸红的醉人。慢慢地把手指移到我衣服里面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略带着一点酒意,她说:“别以为我喝醉了,我清醒地很。”说着开始咬我的耳朵呢喃着:“亲爱的,今天晚上我要你。” “什么?在这里?”有点吃惊。虽然我和沈孝柔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可是印象中她对这方面害羞许多,不是太放得开。难道今天她为了要和我那样才喝这么多酒?可是郑欣然也在房里啊。我有点犹豫,沈孝柔已经扑到我身上了,她的嘴里含着酒液,缓缓地渡给我。我在她的香味中快要融化了。 “大姐,不要这么粗暴好不好,会痛耶!”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可那也不是咬啊!” 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我的身体虽然复原了,可还是虚弱了一点,再加上我们不停地喝酒,所以感觉越来越迟钝,可是我们的动作却狂野胜过以往。尤其是沈孝柔,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腰肢,我仿佛完全被她牵引着。 突然我想起没有用安全措施,推了推她给她提醒。她轻笑着趴在我的耳边说:“如果我给你生个孩子,你会不会再也离不开我。” “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有点挣扎,没想到没有避孕的时候极力挣扎的居然是我。沈孝柔使劲压在我身上,就像要把我含进她的身体一样说:“郑欣然和我的感觉谁更好些?”说完又自语道:“我忘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已经失忆了。”说着她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说:“她现在就在隔壁,我们要不要过去?” 我的脑袋也不大清新了,可还是把持住了,使劲地摇着头说:“这怎么行,我和她不熟?” “不熟你和她睡觉,不熟她还怀了你的孩子?”沈孝柔大声叫嚷起来。 我则像是经历的晴天霹雳一般,快到了,却被沈孝柔浇了一盆凉水。“娘子,你是不是想要你的夫君阳萎啊!” 沈孝柔媚眼如丝道:“她有的,我都要有。”紧紧地缠住我,挑逗我。渐渐地我们又开始胡天胡地。我的内心中一直充斥着一种荒唐的感觉,脑子里想起了隔壁房间的郑欣然,还要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吗? 这种感觉渐渐地变成单纯的冲动,和沈孝柔最疯狂的一晚。我只隐隐约约记得了开始,却怎么也想不起结尾。 ———————————————— PS:好久不见了,今天奉献五章,望看官笑纳。才人这边下着大雪,很多年没有看到雪花飘扬了,实在很开心。下一次更新会在二十三号(当然不会只有一章),最近这段时间只能这样,实在对不起大家。有鉴于此,我会再推迟一周上架,希望大家支持!^_^ 第八十章 纠缠 三月十二日,天朗气清。温柔地朝阳扑洒在人的身上有种异样的柔情。如果此时躺在布满蕾丝和天鹅绒的床上任由阳光叫醒应该是件特别惬意的事情。可是对于我来说却头痛万分。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发现触摸到软玉一般的。我当然记得昨夜和沈孝柔怎样疯狂过,可是为什么郑欣然也躺在我的身边。 我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初春的天气,屋内的秀色,如果我是古代的王侯,那么这会是一个普通的早晨。可是我是宁欢,我紧张地看了看两边,她们分别搂着我的左膀右臂,睡得很安稳。 双腿交错检查了一下,发现四角裤还在身上。松了一口气,很想检查一下两个女人身上穿了些什么,沈孝柔却动了一下,眨着妩媚的大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说:“别动!我穿着睡衣呢,你看不到什么!” 我有点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昨晚我只是和沈孝柔在一起可是郑欣然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诧异地看着沈孝柔,费力地把手从她的怀里抽出来指了指身旁。沈孝柔一副很茫然地样子跟着我的手势说:“什么啊?”话音一落就是一声尖叫,差点把我的耳膜冲破。在这种声波下郑欣然自然也醒了过来,可绝不是悠悠醒转,当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也是一声惊叫:“宝宝,你怎么在这里?”用惊喜来形容她的表情再合适不过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挽紧了我。 沈孝柔咳嗽了一声,郑欣然看见了她又是一声惊叫,这一次才是惊慌失措。 我叹了口气,脑子里乱得很,说了句都把衣服穿好我们再谈好吗,说着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耳边是两个女的悉悉索索地穿衣声,都没有出声,一切是那么宁静。突然沈孝柔啊了一声,一只脚伸进了被子里戳了戳我。握住她的脚有点迷惑,探出头来看着她。她红着脸看着我扭捏着:“我…我的裤子!” “裤子怎么会在被子里,我记得你穿的是裙子来的。”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一只手却摸到了一根细小的蕾丝带。一股尴尬涌上脑海,把那东西迅速地抛了出去。 等她们都走出房间了,我才迅速的穿戴起来。推开卧室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见她们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我缓缓地走过去,很尴尬。沈孝柔突然往旁边坐了过去给我留了个位置。沙发很大的说,但她这样做无非是给郑欣然看的。我有点踌躇,看了郑欣然一眼,她面无表情,我只好讪讪地坐在沈孝柔身边。 这时郑欣然说话了,不过她的第一句话出乎我的意料:“昨晚是谁脱我的衣服的?”我顿了顿马上想说不是我,沈孝柔却抢先道:“是我!” “为什么?”郑欣然穷追不舍地问着,并说道:“我有理由控告你们夫妻合谋****我。” “噗!”早茶被我喷了出来,看着郑欣然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沈孝柔俏脸发白,嚷了起来:“我还没说你爬到我老公床上去了。” “是你给我脱的衣服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昨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怎么也算是吧!”郑欣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振振有词。 “你……”沈孝柔却无力还击。 我急忙摆了摆手说:“两位大姐,现在好像不该谈这些吧,我们是不是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说实话,我此刻脑子里也是乱七八糟的,计划始终没有变化快,我的大丈夫计划刚见雏形,3p这么淫荡的事情居然提前发生了,虽然我不敢肯定昨晚我们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不过我清楚地记得沈孝柔昨晚告诉我郑欣然怀了我的孩子。这是件大事,我必须确定。 郑欣然却眉毛一挑说:“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要回去了。”说着就要离开,我想叫住她,可是沈孝柔在我身边我叫不出口,就这么看着她眼睁睁地离去,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犹豫。 我颓丧地坐回沙发,沈孝柔却冲到门口喊道:“你给我回来!你脸也不洗,头发也没有梳,就这么出去吓人吗?” 这一招果然很灵验,郑欣然很快就悻悻地走了回来。只是不看我,淡淡地问着沈孝柔洗手间在哪里。沈孝柔用手指了指,不带一丝烟火气息,那种表情让我没来由的紧张。 她来到沙发上,从垫子底下抽出一张单据放在茶几上说:“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看着那张单子,有痛也有难过。 很快郑欣然就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打扮地很整齐,扬着头,想要给我留下她骄傲地离开我的样子。 “你过来!”沈孝柔冲着郑欣然命令着,对,一种命令的口气。俨然大妇对小妾一般。我知道我这个比喻很荒唐,可是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郑欣然板着脸倔强地说:“你在命令我?”说着就将门拉开了,作势欲走。其间我没有说一句话,男人对于感情是能逃避就逃避的,尤其是同时面对两个欲罢不能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大概是我太懦弱了吧。一直以来我的潜意识里都把沈孝柔当作妻子,而郑欣然更像情人一点。不过很多时候我也不清楚到底辜负谁多一点,可是终究是在辜负她们就是了。 “我不是命令你,而是你必须过来,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沈孝柔把茶几上的单据拿起来在手里晃了晃。郑欣然的脸色瞬间惨白,急叫道:“还给我!” 沈孝柔笑了笑说:“还给你就是了,可是我们都知道了。”说着指着郑欣然又指着我说:“你,怀了他的孩子。”我顿时觉得心在抽搐,看着沈孝柔那哀伤的笑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郑欣然却惨笑着说:“那张单子能说明什么?你怎么确定我怀的是他的孩子?我男朋友可多得很!” 沈孝柔冷笑着说:“我很确定!”说着站起来把桌上的水果刀放到了我的脖子上。 “你疯啦!”郑欣然惊叫着向我们跑了过来。我没有动,没有说话,这一刻突然有种冲动,沈孝柔用这刀把我的喉咙割破吧!我来过了这个世界,混得灰头土脸;我爱过两个女人,结果我们三人都伤痕累累;我喜欢幻想,可始终逃不过现实的囚笼;这不是后宫,也许死去才是解脱,我不想再搞什么狗屁一箭双雕的计划。 沈孝柔没有看我,铁青着脸说:“我确定你爱这个家伙爱的要死,我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掷地有声地话,坚定不移地语气让郑欣然一下子瘫软下来,跪坐在地上,眼泪滚滚流出:“我求求你,把刀放下好吗?”说着又指着我道:“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又何苦这样,你们完全可以开开心心地走到一起的。” “是吗?”沈孝柔的泪水也滑落下来:“你这是在成全我吗,我既然知道了我怎么能够开心的起来?我沈孝柔不是需要别人怜悯的对象。”我怔怔地看着沈孝柔,倔强地装出一副冷漠地样子却掩饰不住眼底那深深哀伤。心里流动的血是冷的吗?你这个薄情寡义地家伙!在心里斥责自己,好男人不该让心爱的女人流泪,可是我只会让她们流泪。想到这里我终于义无反顾了。 深深地看着郑欣然,再看着沈孝柔,不用再多说话了,就这样吧!我的脖子迅速靠向刀刃,使劲抹动,疼这么一下也许就过去了。 “呀!”沈孝柔把刀移开丢到地上,反手就是一耳光:“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有说话,感觉脖子上火辣辣地疼。 “他流血了,快点止血啊,不要把动脉割破了!”郑欣然慌慌张张地爬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地把纸巾盖到我的脖子上,同时催促着沈孝柔:“快点叫救护车。”沈孝柔打了我一耳光后也傻掉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准备打电话却被我拉住了:“孝柔!”说话的时候有点疼,应该快了吧,想想我这也算是第二次寻死了,真的太懦弱了。 “把刀给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要不然你报警吧,我这个大色狼意图非礼你们两个美少女,逼奸未遂的情况下反而误伤到了自己……” “你不要再说了!”孝柔退了把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哽咽着:“你要去死我拦不住你,我看着你死,你死了我就给自己也来一刀。” “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郑欣然完全失态了,摁着我的脖子说:“你还是不要死了,否则就是两条命啊,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孩子!”我念叨着,觉得此生只是辜负了别人。这时候沈孝柔叫道:“先别说了,我们两个把他抱到医院去!”郑欣然嗯了一声就行动起来,我兀自说着:“忘了我吧,我是个罪人。”两个女人努力了半天也移动不了我,我见两人都平静下来了,站起来说:“我自己去吧!”说着我又望着她们:“你们俩和我一起,一个也不许走。”这一刻我做了个决定。 第八十一章 尽头 “只是划破点皮,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吧,还打人~!”医生揉着略带紫青的眼眶气呼呼地看着沈孝柔。沈孝柔的样子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急忙拉住医生赔笑道:“她这是关心则乱,请你原谅!”说着我递出一包烟。那医生摆摆手说:“我不抽烟。”但见我拿出的是中华,笑了笑又收下了:“家属的心情我们也是理解的。” 走出诊所,大家都长出一口气。沈孝柔心有余悸地对我说:“以后可不准再这么傻了啊!”我没有答话,郑欣然叹了口气说:“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走了。” “等等!”我叫住了她,然后郑重地看着她们俩说:“一起去喝点东西,有些事我必须说明白。”两个女人看着我都点了点头。 丁香园咖啡屋,我面对着她们坐下对郑欣然说:“还记得这里吗,圣诞节那天我差点挨顿打。”郑欣然了然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嗯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又转过头对沈孝柔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没有你说得那么浪漫,美女救英雄?实际上是美女抓嫖客才对!”沈孝柔脸色有些赧然,可眼神满是疑惑。 我干笑了一声说:“很想编一个在刀锋划破喉咙地那一刻我恢复了记忆这样狗血的情节,可是我不想撒谎了。我之前的失忆都是假装的。”听到我的表白,郑欣然轻轻地啊了一声,但是沈孝柔的反应很冷静,她看了看我说:“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实话。”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淡淡地笑了笑对郑欣然说:“其实你的演技比他还好。”郑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你…你们都知道了?”有些诧异,刚才是为我的谎言而惭愧,现在却只有害臊了。一直以为是我在玩弄她们,没想到她们在安静地欣赏我神经质的表演。 沈孝柔喝了一口咖啡说:“要你这样没有心机的家伙来欺骗我们还真是难为你了,可是你都不清楚你有说梦话的习惯吗?” “不过你肯说出来倒出乎我的预料。”郑欣然也接着说道。我有种被扒光的感觉,很不自然地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拆穿我?” “怕尴尬吧!”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你醒来以后我们也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既然你在假装失忆,我们就配合你吧!” 我很奇怪地看着她们说:“你们已经站在同一阵线了?” 沈孝柔笑了起来道:“恐怕这就是你那大丈夫计划的目的了吧!”猛然听见沈孝柔说出大丈夫计划,我很难堪,感觉自己在她们面前就像一只自作聪明地猴子。郑欣然安静地喝着咖啡,没有再说什么刺激我的话。 可是沈孝柔不,她轻蔑地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大丈夫吗?当你明知道欣然有了你的孩子以后你也没有表现出想要负责任的态度,还寻死?你当你是三岁小孩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差劲!”听着沈孝柔的斥责,我木然地点头,看着郑欣然,感觉很羞愧。我该怎么办,还是感到很茫然。 沈孝柔很平静地说:“我们分手吧!”说完又对郑欣然说:“我这不是把他让给你,而是我发现我并不爱他!” “你说什么?”我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郑欣然也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 沈孝柔的表情是冷漠地,声音也很严肃,不过她是在对郑欣然说话:“你觉得不可思议是吗?当初我和你争得那么厉害。其实我只是不服气而已,现在我明白了,我不爱他,至少没有你那么爱她。”郑欣然又动了一下,嘴唇微张,但是没有说话。 我抓住沈孝柔的胳膊,这一刻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颤抖着声音问她:“你…你刚才说的是……” 沈孝柔一把推开我,冷冷地说:“我不爱你!我爱得男人不会是你这样懦弱无能,犹豫不决地样子。这么说吧,和你在一起我只是在疗伤而已,用你来忘记他。你明白吗,你和他是那么的不同,我会喜欢他所以不会喜欢你!他是个坏男人,但他的坏吸引我;你也是个坏男人,但我不喜欢!”说着就起身离开了咖啡屋。 “孝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在声嘶力竭地叫喊,可是我没有动,没有出声,也没有流泪。 “对不起!”过了良久,郑欣然对我说。 我傻傻地笑了笑,“对不起?应该是我向你说才对!”无奈地摆了摆手说:“我很乱!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夫,你为什么要喜欢我,我不值得你喜欢。”郑欣然没有说话,搅动着咖啡,半晌说道:“选择你爱得那个吧,不要顾及我,我可以喜欢你,也可以忘记你,这一切我一个人都可以!” 我唰地站了起来说:“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还没发现我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吗,我还想两个都要,殊不知两个我都不配!”说着我终于下定决心冷冷地说:“把孩子打掉吧,然后离开我,然后过你原来的生活,就像重来没有我一样。” “啪~!”一记重重地耳光打在我脸上,郑欣然的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没有说话,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咖啡屋。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很久很久没有起身。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看着在天边倾斜地太阳,初春的景色为什么这么萧索。 我不相信沈孝柔不爱我,如果她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那么疯狂,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郑欣然怀了我的骨肉了吗?那么郑欣然又是为了什么,我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为我牺牲。到底选谁? 茫然地走遍了有酒吧的大街小巷,我想醉一场。当最后一间酒吧打烊之后,我睡在了人行道上。望着夜空中那一弯残月,我的脑海异常清醒,可为什么要我这么清醒。一个熟悉地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喝了!”郑欣然抚了一下头发,蹲在我身边。我看着她,哭了。她就像母亲一样把我搂在怀里,没有说话,只是让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我是个没用的男人!”这是我清醒地时候说得最后一句话。 早上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酒店里。身边没有人,我头痛欲裂,想起昨晚见到了郑欣然,她人呢。我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这时候看到茶几上留着一封长信。 宝宝: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走了,我已经在心里挖好了埋葬这段回忆的墓穴。这是一封冗长的信,提起笔的时候你就在我的身边沉沉睡去。我想了很多,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看着你的睡脸,我泪流满面。我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时机不对。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在遇见我之前,相信你就是个快乐的人。说实话,是你那种满不在乎的性格吸引了我。因为我的工作,也因为我的外表,我平时接触的男人大都是达官贵人或者你这样的公子哥。知道吗,在他们之中你是那么的不同,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好,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好。原本我并不相信爱情,可是你让我的心荡起了涟漪。我喜欢你看到我性感身材是猪哥的模样,天呐,我平时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地,只有和你见面的时候才会费尽心机的打扮一番,总让你能感受到我的性感。你常说我是让你不能自控的女人,其实是我在想尽方法勾引你吧! 可是没有恋爱过的我只能做到这样,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相爱,大概也有我那可恶的女人矜持心理作祟吧!直到和你稀里糊涂地上了床之后,我以为你就是我的了。我太傻了,没有想过你会爱上别的女人,大概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吧,我总是期待着你向我表白的日子,可是我却等来了你要和沈孝柔结婚的消息。 我想我不能放过你,我要用我的温柔把你拉到我身边。可惜你的心始终向着另一个女人,当我让你选择的时候,你的犹豫让我心碎。我想用死来要挟你,对,那时候我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但是你出车祸了,我真的后悔的要死,幸运的是你终于平安无事。可是你忘了我,我真的好伤心。 其实有很多事你不知道,我和沈孝柔经常见面。自从她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想方设法让她知道你还有我。可是她竟然不在乎,是的,她不在乎,比我还要自信。我想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们会成为朋友,我太喜欢她的个性了。可是因为你,我们势成水火。就在前一段时间,你的病房好热闹,居然连小倩那个小丫头也为你深深着迷。我实在想不通,你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也就是那一天,沈孝柔告诉我你在假装失忆,以及你的大丈夫计划,虽然她知道得很模糊,可根据我们俩对你的了解,甚至她还数次到你房间翻看你的私人物品(这一点我很羡慕她)最后我们可以判定你这个傻瓜的想法有多么可笑。我和沈孝柔都爱你,可这并不代表我们愿意分享你,你们男人太不理解女人的心思了。那一天沈孝柔依然很自信, 我也开心起来,你想同时得到我们,说明你的心里还是割舍不下我的,所以我开始了行动。我淡出自己的事业,故意让沈孝柔看见我做妇科检查,我知道你在让你的同事监视我,所以我又故意酩酊大醉让你找来。最后我让她看到了那张化验单,我想这就是她要和你分手的原因吧! 事情我已经讲得很完整了,原谅我无法再说得很细致,回忆是件让人心痛的事情。我用我的小聪明,以为得到你了,实际上却伤害了你。看见你烂醉如泥的样子,我明白了在你的心里我始终比不上沈孝柔,所以我决定离开了。 去找她吧,我会默默祝福你,我并没有怀上你的孩子,这只是个骗局。宝宝,以后我不能这么叫你了,让我多叫你一次,不要以为女人都是笨蛋,对于喜欢的人,她们会注意任何一个细节。 不要对我心存内疚。因为你,我已经失去了太多,这么多年来我都潜心工作,我希望有朝一日获得普利策大奖,可是居然你一个人就填补了我所有的空虚,这不能不说是种无奈。无心工作,而且丧失了和一个优秀女孩成为闺中密友的机会,如果这样我都还不回头,那就太傻了。 这就是尽头了。永远不要再见! 欣然字 这是一封被泪水湿透的信,我跪在地上,我想祈求上帝的救赎! 第八十二章 改变 我懵懵懂懂地走出酒店,任由自己的脚步在大街小巷乱转。这期间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我没有接,任由它叫着,如行尸走肉一般,在街道上人群异样的眼光中游荡。我走进了爱情这片领域,我以为我能控制整个战局,却没料到从困境走到了绝境,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此刻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权利决定输赢。我就像一颗棋,进退不由自主,生活之于我,就像风中的叶子,飘来荡去。 走着走着,不自觉地来到郑欣然的家。我站在楼下,心有灵犀地仰头,看见她了。她显然也发现了我,慌里慌张地退回了房间。我难以抑制自己的冲动,冲上了楼,却在她的门前停顿下来。有一种感觉,此刻,郑欣然也站在门的另一侧。 我敲了敲门,门锁响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打开。我顿了顿说道:“欣然,相信你能听到我的话。”突然一股疲惫感充斥我的全身,我靠着门颓然地坐下。 “也许我不该来,可是无意识地走到了这里,你在干什么?也许是收拾行李吧。离开这里,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你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跟我话别,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为我祝福,你让我不能饶恕自己。”没有整理语言逻辑,就这么絮絮叨叨地说着。这时我听到门响了一下,她似乎也靠着门坐下了。 “你走吧,我不会为你开门的,每次给你开门我都要伤心好久,你每次来到这里以后会变得更加不快乐。”郑欣然轻声叹息着:“既然已经是尽头了,我不会回头了。” “我知道!”我苦笑着说:“我不是来请求你开门的,我也会回头了。但是你知道吗,我爱你!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这句话,今天对你说了,我只想让你知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玩具。”这时候门锁又响了一下,我急忙道:“不要开门,我不想再看到你流泪的脸孔。就这样吧,即使你打开门,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再见!”说着我就起身下楼了,这一次是诀别吗?欣然,为了你我不会和沈孝柔在一起;同样,为了她,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就让我们大家相忘于茫茫人海之中吧! 走下楼,侧头看去,一楼那个老头还在阳台上修剪花枝。他看见我在看他,对我友好地笑了笑说:“小伙子要送花给女朋友吗?反正长在这里也没有插在你女朋友头上好看!”看来他还记得我,我微笑着说:“不用了,还是插在你老伴头上吧!” “她用不着啦!”老头的脸色有些黯然,看着我却竭力笑着指着天上说:“她觉得那里好,自个先去了!”我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赧然地说:“对不起,提到您的伤心事了。” “没什么可伤心的,她给我操心了几十年,就当是放长假了。”说罢有喃喃自语道:“都说女人长寿,为什么她却先走了。”我听着更觉不忍,低声安慰道:“大爷,您还是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免得大妈在天上还担心你!”老头子呵呵笑着说:“没啥,将来我到了那里还跟她住一窝,就怕她变心了。” 我陪着笑就要告辞,老头子在我身后说:“年轻人珍惜韶光啊,男人奋斗一辈子,到头来还是要有一个知心人才叫得意啊!” 听着老头子的话,我慢慢地走出小区。知心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谁又能知道呢?坐在街心花园,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突然一阵铃声把我惊醒。低头一看,居然是沈孝柔打来的。心里激动了一下,不过一下而已。我提醒自己,尽头! 用平淡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快回家吧,你妈都快急死了,你昨晚去哪里了?”沈孝柔的声音也是那么平淡,我都无法判断她的真实想法了。 “知道了!”挂断了电话,心里很憋屈。大概还是对沈孝柔有怨气吧,我真的不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回到家,推开门,老妈一把拉着我就唠叨起来:“你到底是到哪里去晃了,好几天不回家,也没个电话。你也没和孝柔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有点不耐烦地拍了拍老妈的肩膀说:“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好累啊,先洗个澡好不好?”老妈连忙给我找换洗衣服,我想起自己和沈孝柔的事,心里面突然感到很愧疚,是对妈妈的愧疚。这时候却听到老爸哼了一声,我这才发现他居然待在家里。难道是因为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他摆了摆手:“快去洗澡吧!” 泡在浴缸里,那种发自内心的疲惫感总算好了一些。还是家里好啊!抛开两个女人,这一刻开始审视自己,才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混了二十来年什么都一塌糊涂,如果没有一个好老爸,自己根本是狗肉抬不上席面。慢慢地将整个人都潜进水里,感情失败了我还有什么?事业,对,就是事业,一个男人应该成就一番事业,我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擦干身体,换好衣服,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老爸正坐在我的书桌前。他看着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爆发出雷霆万钧的气势,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给自己点上后又给我了一支。父子俩对坐着默默抽烟,这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一起抽烟的情景。 竒 書 蛧 ω W ω . q ì δ ん ū 玖 ㈨ . C ǒ m 那时候我上初三,抽烟属于要被父母管制的年龄。我偷偷地拿老爸的烟来过瘾被他发现了,他当时拿出了一条烟,就在他的书房里让我和他一起抽,他说你这么想抽就让你抽个够。那个下午我被他强制着抽了很多,以至于一闻到烟味就想吐,我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抽烟了,可那只是以为罢了,老爸的教育终究还是失败了。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角布满了皱纹,肩膀也有些萎顿了,不再是当年那样意气风发。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我。突然他笑了,说:“我到了想要和儿子聊天的年龄了!”说着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拍着我的肩膀:“自从你高中开始寄宿起我们就没有好好聊过天了,说说,这么多年来你觉得我这个父亲怎么样?”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爸又开口说:“上次你出事的时候,我感到很害怕,这么多年的宦海沉浮我都没有怕过,可是那天我真的怕极了。在手术室外面听着你妈的哭音,我脑子里净是你小时候的样子,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我竟然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我不可遏制地想要多看你一眼,深怕你就这么走了。”说着老爸的情绪很低落,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异常慈祥,很多年没见到他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揽住他的肩膀说:“我知道,我知道,您爱护我关心我,我都知道。” 老爸取下眼镜,擦了擦眼睛说:“两个爷们还煽起情了。”他拍了拍我:“这几天你心里有事,我看得出来,你要注意身体,不能让我这老头子操心你这年青人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儿子不肖,长这么大除了给您添麻烦也没有作出什么让您骄傲的事。”他摆着手说:“我不需要你来让我骄傲,只要你过得顺心,我是你的市长,有什么道理让你给我骄傲!”说着又意味深长地说:“有什么难题告诉爸爸吧,为儿子打算对于当爹的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对,只要不犯大的错误……唉,什么错误不错误,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你只管说。” 看着老爸,我犹豫了一下,但他的表情很认真,所以我还是小心翼翼地说:“我想离开警队!” “唔!”老爸看我的眼神带着意外,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会骂我,可是他却说:“那你想做什么呢?想到什么部门去还是想做生意?”老爸的态度鼓励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说:“我想闯荡一番事业出来,我不想在什么部门里面去混,我不想给您抹黑!” 老爸诧异地看着我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在给我抹黑,咱大院的子弟里你已经是很好的了,你不要因此有压力。” “不!”我解释道:“男子汉应该有一番事业,我不想一直躲在您的羽翼下面。”老爸深深地凝视着我,好半晌笑了:“好,不愧是我的儿子,男人就是要有志气。这么说你想做生意,我给老方说说,把你安排到他那里去好不好?” 我知道他所说的老方就是方彦博,小倩的爷爷,我急忙摆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给我本钱,我自己去闯!” “去去去,做生意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又不懂,两眼一摸黑可以搞成什么,你也不要多想,我把你弄到老方那里,你可以跟着学学,以后你翅膀硬了我就管不着了。而且我会让你从底层做起,不要担心自己又成了降落伞。” 我就像第一次认识老爸一样看着他,他哈哈笑道:“我所操心的事情里,你永远占了一半,其实我也不想你在机关里就这么消沉下去,既然你自己提出来了就好好干吧!” 那一瞬间我的眼眶湿了。看着老爸已渐苍老的身躯,我的记忆不断飞驰。小时候老爸最喜欢给我买东西,有一段时间他处于宦海沉浮的沉寂阶段,基本上天天呆在家里,那个时候家里的收入不高,他每天带我到早市上看那些卖的花鸟鱼虫,跟人家攀谈,但从来不买。由于早上生意不好,那些人也愿意聊天,我跟在一边学到了不少东西。童年的记忆在爸爸的自行车上有一大半。那时候爸爸给我买的变形金刚,可以伸缩的塑料激光刀,还有回力车,每一件我都保存至今。可是后来爸爸的官越做越大,给我买的东西越来越高档,我却反而记不住了。 我就这样向他索取着,直到现在这份三千多块一月的工作,可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抱歉,甚至一度以为他恋权不恋家,可是此刻我才感到了父爱的伟大。 是啊,感情失败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有爸爸,还有妈妈,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我就这么愣神,老爸突然说:“你离开警队是不是和孝柔出了什么问题?”我一下子被呛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看着我,又摇了摇头:“不想说就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也管不了,但是我要提醒你,孝柔是个好姑娘,我觉得你和她在一起很般配,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你们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做家长的实在不想看到什么变故,想必老沈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些都要你自己把握。”说着又给我比了个V的手势说:“老爸支持你。” 看着老爸离开,我感到浑身有了力量,趁着现在的胆气我拨通了沈孝柔的电话:“有事和你谈,南山公园,不见不散!” 第八十三章 分手 在房间里发了会儿愣,走进客厅,只有老妈正在客厅看电视。wWW。有点奇怪,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做饭才对。老妈看见我,对我招招手示意我在她身边坐下然后说:“你老爸硬是要给我们娘俩做顿饭吃,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话虽然这么说,可她笑盈盈地看上去很是高兴。我也很替她高兴,毕竟老爸摆出这样的姿态已经很久没见了,以前都是在老妈的刀枪棍棒之下不情不愿地走进厨房。还别说,我爸的厨技那是刮刮叫的。 我正待去厨房看看,老妈却一把拉住我,做出一副神秘之色说:“你爸刚刚没有骂你吧?”我看妈妈这幅小心翼翼地样子不禁哑然失笑。小时候我妈对我是特别溺爱的,记得初中的时候我的成绩非常糟糕,半期考试后恰值学校郊游,我就对老爸说,给我一百块钱,老爸当时在单位受了气顿时就冲我发火了:“给个屁,考个倒数第五还好意思跟我要钱?”我当时被吓倒了,深怕他找藤条,我妈一听到消息就把我拉走了,到了她房里很是着急地说:“没吓着吧!你爸今天不高兴,你别去惹他,妈妈给你钱!”当时我就很纳闷地问妈妈:“我明明是倒数第一怎么变倒数第五了?”我妈敲了我的头说:“怕你爸受不了那刺激我没跟他讲实话,把你的名次提前了五名!”不知道别人有这样一个溺爱孩子的妈妈会怎样,我却受到了莫大的激励,至少那次期末考试就出了后十了。 老妈见我看着他傻笑,自顾自地说:“看你这副模样你爸就没有骂你!”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说:“知道那死老头为什么受刺激吗?”我摇了摇头,老妈阴笑着说:“昨天丝厂的员工闹事,你爸去了,结果被人扔了臭鸡蛋!”说着我妈居然笑了:“我接到消息昨晚就没去打牌,估计你爸要回来撒气,已经准备好跟他大干一场,谁知道他回来只字不提,却跟我回忆了一晚上你小时候的样子,我就奇怪那臭鸡蛋把你爸打得转了性了,好久没看到你爸这样了,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那扔鸡蛋的人。” 我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妈说:“你慢慢感激着吧,我得进去慰问一下老爸!”说着就走进厨房老爸正在炒菜,见我进来指了指菜篮说:“把蒜给剥了。”我哎了一声就动手,一边剥一边看着老爸。他瞥眼看见我偷看他,嘿嘿笑着说:“你妈肯定存不住话,好笑吧!”我干笑了一声说:“爸,您不生气吗?” “生气,挨了臭鸡蛋是个人都生气,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春南的领导里我估计是第一个挨臭鸡蛋的,还真他妈笑死人了,打我那人嘴里可是骂着韩柏的。”我小心地打量着老爸说:“该不会是打着您的头了吧!” “对,就像你妈说的,把我打得转了性了。”我爸毫不在乎地说:“恐怕我们家又要给春南人民添加一点笑料了。”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着我。我当然知道他在说去年我被传上网的视频,嘿嘿笑着说:“还别说,我们家都成明星家庭了。不知道老妈啥时候出个丑!”正说得兴起,却看见老爸一脸怀笑。 “说啥呢,让你妈我出丑,看我生得啥儿子!”冷不防老妈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把我吓了一跳。老爸冲我眨眨眼睛说:“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 老妈嬉笑着:“你们俩父子是狼狈为奸,谁也跑不了。”我爸呔了一声,拿着锅铲摆个打虎手势说:“对,我是黑背”又指着我说:“他是京叭!” “去去去,老不正经的,有这么说自个的吗?”老妈夺过爸爸手里的锅铲笑着说:“父慈子孝,这样才像话嘛!”老爸从后面抱住老妈说:“老婆你喜不喜欢啊!”老妈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说:“快放开,像什么话,孩子在呢!”我急忙捂着眼睛说:“继续继续,我没看见。” 这时候老妈却说道:“我看我们中午就随便弄点,晚上欢子把孝柔叫过来,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顿饭。”听到这话,我的心顿时颤了颤,老爸也接口道:“对对,那丫头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看见爸妈们兴致勃勃地样子,实在没有勇气扫他们的兴,眼珠一转笑道:“好嘞,不过老爸老妈晚上可是要给我们讲讲当年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哦!”爸妈眼睛一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看着爸爸和妈妈的恩爱,我既高兴又酸楚,不知道二十年后的我和谁一起在厨房里做菜。 吃过饭后,我才去和沈孝柔见面。三月的南山公园充满了生机,不知名的雀儿把这片钢筋水泥世界里的绿茵点缀的热闹非凡。沈孝柔就坐在池塘边上看里面的鱼,看样子她已经等了很久了。我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我们都在等对方说第一句话。良久,沈孝柔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抬起头看着我说:“是你叫我来的,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怎么措词?”看着嬉戏地鲤鱼,我的声音犹如烧开的水在喉咙里咕咕作响。沈孝柔站了起来说:“那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先走了。” “就和我站在一起你都那么难受吗?”还是忍不住心里对沈孝柔的牵绊,郑欣然说得对,我爱沈孝柔多一点。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累了,没有力气再陪你玩游戏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理智一点好吗?”沈孝柔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好怕,难道她说得都是真的,她不爱我了,或者说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好吧!”我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在精神上我们分手了,可是我们还有很多联系,比如房子,比如我们的父母。” 沈孝柔颤抖了一下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继续和我结婚?那郑欣然怎么办,还有你们的孩子?你是个男人,有点责任心好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吼了起来:“我可以马上和你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我爸妈说今晚让我带你回家吃饭,我怎么说,说我被你甩了?”说着我很怀疑地看着她说:“你跟你的爸爸妈妈说了吗?” 沈孝柔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才说:“我跟你去见你父母,我们把话当面和他们说清楚。”听到她的决定,我的心一阵颤抖,“是不是还要我和你一起跟你的父母作个交代?”沈孝柔点了点头。 “理由。” “什么理由?” “我们分手的理由。” “你红杏出墙算不算!” 我呆住了,看着沈孝柔说:“如果没有郑欣然你会不会和我结婚?”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我的脚步。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我带着沈孝柔来到我出生的护城河边。这个形容也只是给人一种文艺的感觉而已,实际上我只是在河边的妇幼医院降生的。这条河也没有诗意可言,因为它很臭。沈孝柔捂着鼻子自言自语:“我怎么跟你到了这里了,想不到这里的水比江水还要脏。” “知道吗?”我看着她说:“初中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个诗人!” “啊~!”沈孝柔想笑,但是气氛不合适,竭力忍住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那时候我经常在这条河边作诗,那时候这里比现在还要脏,因为河边的水泥厂还没有倒闭。”沈孝柔没有说话,静静地听我说话。 我指着南山脚下说:“那有个白衣庵你知道吧!”沈孝柔点了点头,眼神更加疑惑,甚至可以说有点紧张。我能理会她的心情,她可能以为我受到刺激所以脑筋秀逗了。我用很忧郁地声音说起了小时候那个沧桑的故事:“白衣庵里有个老和尚,他也喜欢作诗,我们成了诗友。” “等一等!”沈孝柔突然出声道:“白衣庵不是尼姑庵吗,怎么会有老和尚?” “噢~!是吗,大概是个游方僧吧!”小时候用这种忧郁地故事骗女孩子可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质疑,看来萝莉和御姐的差别的确很大。沈孝柔眼中的怀疑之色越来越浓,看来她已经不打算相信我的故事了。 我叹了口气,面对着她说:“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当年的老和尚说的没错。”这一句话引起了她的好奇,眨着眼睛问我:“什么话?” 我扬起头,护城河水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他对我说,诗人那种忧郁的气质的确适合来泡美眉,可这都是不切实际的,她们一旦真正的走近你,就会离开你,因为你命犯天煞孤心。” “我考,老和尚会跟你说泡美眉?你以为你把我带到这种臭烘烘的地方,然后说些酸不拉唧的话就可以让我们停止分手?”沈孝柔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 我笑了:“知道吗,我初中的时候带着我喜欢的女孩来这里说这番话时,她的回答和你差不多。不过她说得是用这样锉的招数就想和我牵手,你犯傻啊!”说到这里我看着沈孝柔笑道:“想不到我没用酸话就和你牵手了,看来你比初中女生还要笨啊!” “你…”沈孝柔气呼呼地看着我,多么熟悉的表情,一如我当初摘掉她的胸罩时一样,她没有发现我已经悄悄牵住了她的手,或许她也想和我牵手,最后一次牵手。 “喂,你可说我是你的初恋的?”沈孝柔落后我小半步,扬着俏脸质问我。 “知道吗,我刚才都是瞎编的,给你留个故事让你记得我罢了。”我看着她笑着说:“我会想个故事给郑欣然的。”说着我放开她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沈孝柔呆了一下大叫道:“不准,我不准!” 我笑着摇了摇头大声说:“要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对你撒谎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步这么快,沈孝柔有点跟不上了,在身后大叫着:“喂,你现在又到哪里去?” 我停了下来,她走到我身边,毫不在意地拉着我的手。我看了看我们握在一起的手说:“走吧,我们继续分手!” 我们走过了很多以前走过的地方,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我们的手一直握在一起,牢牢地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我的脸在笑,可是我的心却很冷,好冷,初春的景色在我的眼里为什么这么萧索。 第八十四章 分不了 最后我们回到我家,这时候也到了晚饭的时间。WWw。刚走到门口,沈孝柔突然拉着我的手说:“遭了,忘了给你爸买东西了。” 我说:“用不着了吧,眼瞅着离婚的人了还在乎那些干啥。” 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行,今天不行。”说着就要转身,我连忙一把拉住她说:“怎么?分手了还要给我爸妈留个秦香莲似的印象?” “你说什么呢,昨天我在网上都看到了,你说你这当儿子的不会安慰你爸一下吗?”沈孝柔挣开我的手说。 “我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有点害怕沈孝柔待会儿真的去安慰我爸让他老人家下不来台。 “放心,我什么都不说,可买点礼物作为礼数总是应该的。”说着沈孝柔挥着手跑下楼。在她挥手的一瞬间,我看见了我妈送给她的玛瑙手链。就这么一楞神,她已经跑远了,我连忙追上去。 第二次上楼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包东西。我想帮她拿,她执意不让。快到门口了,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会把玛瑙手链还给我妈吧!”沈孝柔下意识地摸了摸手链说:“差点把这东西忘了。”我大窘,好像是提醒她要把东西还回来一样。 “那个,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准还给我,扔掉都好些。”急忙解释着,我可不是小气的人。 她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那你妈送我的呢?”我差点冲口而出也不要了,不过那是老妈的嫁妆,所以我讪讪地笑了。 沈孝柔没有再说什么,准备脱手链,很平静地说:“我直接给你好了,你拿去送给郑欣然吧!” “打住!”我连忙又给她戴上说:“这是我妈送给你的,她又没说一定要送给媳妇,要不然你当我妈的干女儿好了。” 这时候楼道上传来妈妈地笑声:“媳妇本来就是干女儿,哪还用认?”我们一起骇然失色,很怕刚刚说得让老妈听见,见沈孝柔也是一副怕怕地模样,哪像是来跟我爸妈说明情况的。好在老妈只听见我后面那句话,看见我们站在门口傻傻地看着她,她笑呵呵地说:“你爸难得休息,寻思着给孝柔做顿吃的,指使着我跑腿呢。”说着走近我们,还扬了扬手中的物品,又敲了我的头一下说:“这会儿念着孝柔的好了?刚醒的时候还不认识人家,我说啊该在一起的人怎么也不能散,你们这是缘份。”说着就开门让我们进去。 沈孝柔有点扭捏,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说:“伯母,这是我给伯父买的东西。我看还是我进去帮帮忙吧!”说完就指了指厨房。 我妈一把将她摁在沙发上说:“你给我乖乖地别动,照顾欢子那么久,今天该我们老两口照顾你了。”又对我招招手说:“欢子,好好陪着孝柔,我去给你爸帮忙。” 我给沈孝柔倒了杯水问道:“紧张?” “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 “因为待会儿要刺激一直待你很好的宁氏夫妇,所以你的心里总有些不忍吧!”我坐在她身边说。 她转过头瞪着我:“别把我说得罪恶滔天似的,难道是我的错吗?” 我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说:“别那么大声好不好,我们现在可不能再吵架了,要团结一致共同分手,你的明白?” “你的意思是和我一起跟你爸妈说清楚?”沈孝柔的语气很怪,我有点不好形容,是她坚定不移要分手,此刻却又给我一种不舍地感觉。 “我的意思是,你先跟我爸妈说,给我做个榜样,然后我再去跟你爸妈说,懂了吗?”我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神问道:“你不会是在害怕吧?” “怕!”她轻蔑地笑了笑说:“我沈孝柔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怕这个字。” “那是,那是,反正都是我做陈世美,你当秦香莲,你应该理直气壮的很,没理由怕的。”我点着头说。 “你阴阳怪气地什么态度?好像你是被侮辱与被损害了似的!”她很不满意地瞪着我。我也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很大地抱怨成分,只好在心中警告自己要像个男人。气氛一时有点诡异,沈孝柔瞪着我,眼神不善,都说女人不再爱你的时候也就不再恨你,她现在分明还是爱我的表现。但我只能装做羞涩地回避她的眼神。怎么说呢,我想证明她是爱我的,在她说要和我分手的时候,而此刻,我觉得这种证明也没有意义了。 幸好,老妈的呼唤拯救了我,不,应该是我们才对,我想沈孝柔在瞪着我时也很焦虑,因为除了瞪着我,她也想不到再干点什么,但是瞪着人,眼睛会很酸。 听到老妈叫我,连忙跑进厨房,其实速度不是很快,我不想让沈孝柔看到我仓惶失措的样子,可是情绪真的很激动,有种解放了的感觉。要开饭了,我可以看沈孝柔表演就行了,反正我是打定主意不会多说话的。 吃饭的时候老爸老妈都兴高采烈地,说是把错过的年夜饭补上了,这让我很羞愧。沈孝柔听到这话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老两口以为我们在眉目传情,实际上只是她在下决心而已。其间老爸的兴致最高,不断地给沈孝柔介绍他的得意菜品。我记得很久以前老爸下厨之后,也是这么得意洋洋地给我介绍他的厨房经验,然后我就开始跟着他学习做菜。这样看来,沈孝柔将成为老爸的第二个弟子了。 果然,在我爸或明或暗地示意之下,沈孝柔终于当场决定拜我爸为师学习他那鬼神莫测的厨艺。而我爸则笑眯眯地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说:“我这也是为老沈谋福利,他可只会下面条的。”按他的意思竟把孝柔的妈妈给排除了,我想我爸纯粹是讨好我妈才这么说的,记得以前在孝柔家吃饭的时候,他可是对严老师做得糖醋鱼赞不绝口,害得我妈回来连做了三天糖醋鱼,差点没酸死我。 “孝柔啊,你现在也是我的弟子了,我对你和宁欢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拜臭鸡蛋所赐,老爸最近特别爱煽情。当然,老爸说他是人到中年特别在意家庭的温馨,这是年龄使然,不过怎么说那个臭鸡蛋都是催化剂,只可惜我和我妈应该感谢的人为此进了班房,唉!官僚主义害死人啊! 老爸何尝跟孝柔如此温言细语,显然让这妮子不知所措。我妈又在殷勤地给她夹菜,这种氛围下,我想她还没有那种刺激二老的残忍吧。不过沈孝柔终究是沈孝柔,对于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含糊,她皱了皱眉头咬了咬牙:“伯父伯母,我有话说!” “唉!”我暗自叹了口气,知道沈孝柔这话一出口就再没有挽回的机会了。我已经收拾好心情来面对爸妈的指责,反正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好了,何况确实是我的错。 “有话就说,不用吞吞吐吐的!”老爸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而老妈的眼神中也满是宠溺。我想我可以看到传说中的变脸了,只要沈孝柔说出那爆炸性的话语。 沈孝柔支吾了一会儿,终于坚决地说:“其实…”我稍微往后退了一点,也该我整理一下语言逻辑了,不知道我爸的慈祥能撑到什么程度。 “其实,宁欢根本没有失忆,他一直在欺骗我们,他肯定是不喜欢我了才这样做的,他想摆脱我!”实在没有想到沈孝柔会这样说,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胡闹!”老妈勃然变色,很少看到她如此生气的样子。老爸则表现得很茫然:“失忆,这从何说起?” 相对于老妈的反应我更加吃惊老爸的态度。傻傻地看着他,老爸的脸色忽青忽白,很快把尴尬之色转换为气恼,质问着老妈:“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可怜老妈本来是怒气勃发,一瞬间化作羞愧说:“我…我不是怕你担心嘛!” “狗屁!儿子失忆都不告诉我,你还当不当我是他爸!”很少有机会对老妈发飙,我怎么觉得此刻老爸有种借机报仇的感觉。此刻沈孝柔又补充道:“伯父,宁欢没有失忆,他是装的。” “对对对,我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没有告诉你!”老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地说。这让我对她的“早就看出来了”持怀疑态度。老爸一下子把头转向我说:“怎么回事啊你,当我们操不碎心吗?” “就是,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吗?”我妈也正色地看着我。 “检讨,一定要好好检讨!”沈孝柔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受到委屈的小媳妇。我有点懵了,怎么就成这样了,是不是传说中的三堂会审?我本来对沈孝柔的动作有所准备的,可实在没想到她会避重就轻。这样一来我的解释就显得没有作用了。 看着他们三个人虎着脸看着我,哭笑不得地说:“玩笑,只是个玩笑而已!我已经向孝柔说明情况了。”三个人显然还不满意,我只好一再诚恳地打躬作揖才逐渐让阴霾散去。很快大家又开始聊起别得话题,把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了。期间我很想就此和沈孝柔谈谈,可是当着父母的面开不了口。 吃完饭,老妈拉着沈孝柔说:“我总觉得最近你们在闹别扭,估计就是宁欢为这事儿惹着你了,不过我们刚才都批评他了,看他认罪态度不错,也没有真的失忆,我看就这么算了,你就原谅他好吗?”沈孝柔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老爸则在一边呵呵干笑:“处朋友嘛难免有点磕磕绊绊,不过孝柔你放心,有什么错都在这小子身上!”说着戳了我一下道:“宁伯伯支持你!”我妈也点了点头说:“伯母也支持你。” 我看着沈孝柔羞答答地模样,很茫然,这还算分手吗?沈孝柔到底是怎么想的? 第八十五章 女人心 我妈把孝柔弄到她屋里不知谈什么,都已经十点多了还不见出来,女人的话还真多。WWw.其间老爸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说还没定。他说,你小子就混吧,成家立业,你这成家的事都没定还谈什么立业? “对了!”老爸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想离开警队的事情有没有跟孝柔说?” 闻言我摇了摇头,老爸恨铁不成钢地打了我一下低吼道:“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浑呢?怪不得孝柔要跟你生气,一点都不跟人商量,叫人家怎么放心跟你结婚?”说着又不解气地给我来了一下,手有点重,疼得我龇牙咧嘴。 “哟!你们爷俩干什么呢,还上演全武行了?”我妈牵着沈孝柔的手推开门就看见老爸打我这一幕。 我很委屈地看着老妈说:“这怎么就全武行了呢?明明是宁市长在虐子嘛!”说话间我瞄了沈孝柔一眼,她的表情很怪异,看着我一幅想笑又竭力忍着的样子。 老爸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宁欢要离开警队,想闯一番事业,这个事还没跟孝柔商量,今天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了,孝柔你是什么态度?” 孝柔听见老爸的话愣了一愣,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老妈也走到我身边敲了我一下说:“死小子,咋没告诉我呢?”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孝柔听的,怕孝柔心里有疙瘩,我很感激地看了妈妈一眼,不过,我为什么要感激呢。此刻才发现现在的心境和早上那会儿又大大不同。 孝柔嘟了嘟嘴问道:“你都想好了?” 我点了点头。 “那我没什么意见,反正你在局里也是混,不如出去做点事情。”沈孝柔的态度俨然一副贤妻模样。我爸乐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宁欢这么在机关里混下去也没什么名堂,趁年轻多闯闯也是好的。” 既然该说得话也说完了,我该送孝柔回去了。临走时老妈附在孝柔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她的脸通红通红的,让我很莫名其妙。本来想问问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哪知刚出门她原本笑吟吟地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我被唬住了,自然不敢再问她什么。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走着,她在前我在后,走到楼梯口她突然转过身一把把我摁在墙壁上说:“你什么意思,不声不响就要离开警队,如果你爸不说,我恐怕也要等到你打了辞职报告才会知道。”我端详着她的表情,很生气那种,不禁痴痴地说:“你这么关心我,我们是不是不用分手了。” 她一听这话,连忙把我放开,说道:“分!为什么不分,我受够你这家伙了,我…我干嘛关心你!” 我哦了一声,我们便沉默了下来。直到走到她家楼下我才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你刚才不对我爸妈讲实话?” 哪知她突然说:“我要做大的!” “大的?什么大的?”听不懂她的话,我茫然地看着她。 “就是我要当大的,听不懂吗?”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还为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我怔怔地看着她,嘴里说着:“你胡说什么呢?”可是心中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地感觉,佯装气恼的脸色怎么都严肃不起来了。 “是不是我和郑欣然躺在一张床上你就会很满意,很高兴?”沈孝柔依旧笑嘻嘻地。 双飞燕?那我简直就是艳福无边了。脸上一下子绷不住,露出期待地淫笑。 “你去死吧!”没想到沈孝柔突然变脸,狠狠地给我脸上来了一拳:“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我早就想打你了。” 我被打了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沈孝柔又冲上来一个两连击。佛也有三分火,这么没头没脑地打来,何况还这么疼,我一下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了沈孝柔,使劲箍住她的腰。 “你给我放开,让我再打两下!”沈孝柔大叫着。本来她在我怀里挣扎,我是很费力的,听见她叫就想放开她,哪知她后面那句话让我不敢放手了,继续用力。终于她不挣扎了,看来在力量上还是男人占优势,虽然我的武功不如她。 她在我怀里喘着气,恶狠狠地说:“我要把你废了!”说着那膝盖就开始乱顶,我一想到后果就感觉大象火辣辣地疼。“别……”极为恐惧地呼唤着,手也不由自主地伸下去要保护大象。 “呀!混蛋,你往哪里摸?”沈孝柔惊叫着又开始乱动,一不做二不休,我一下子低下头,“唔~!”很顺利地噙住了她的唇。 良久才分开,她的眼中尽是迷离之色。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你想怎么办?”她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明天就打辞职报告!唉呀!~”头被她狠狠地敲了一下。 “我是说郑欣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她的眼中有期盼。我却怔住了。今天早上还对郑欣然倍感痛心,可是这会儿怎么就把她忘了。没有回答沈孝柔的问题,我却问她:“我们还要分手吗?”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早上明明下定决心离开这两个女人,可是见到沈孝柔以后就把那狗屁誓言忘得一干二净,难道这就是男人吗?此刻我可以对沈孝柔说尽一切甜言蜜语,地久天长,甚至发誓再也不理郑欣然,反正她并没有真的怀上我的孩子,可是这样一来我就太邪恶了,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见到郑欣然的时候不会和今天一样,也发誓,也说甜言蜜语。 沈孝柔苦笑着说:“我已经对你妈说了,我们十月结婚!” “什么?”有点惊讶,原来分手已不是问题了,我们要结婚!其实这一直是我所期盼的,在我喜欢上沈孝柔的时候我就想和她结婚,面对郑欣然的时候反而很少有这种冲动。不过对于郑欣然我也是很爱的,这点我不想回避。 “还有几个月,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毕竟前一段时间我们弄得轰轰烈烈地,现在说分就分不好向他们交待,看来我们都太冲动了。”沈孝柔推开我,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服。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禁要问问沈孝柔:“那个,说起结婚,你到底爱不爱我?”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丢脸,可是在沈孝柔跟我提出分手理由的时候,我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阴影,虽然我竭力肯定沈孝柔对我的感情,可总想确定一下,在我的记忆中,沈孝柔从来没有对我说“我爱你”三个字。其实这三个字,男人也是需要的。 沈孝柔听到我的问题却笑了:“如果我说我爱你,你是不是马上就和郑欣然一刀两断?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也无所谓?”说起孩子,她的脸色有些黯然,看来这是我们之间的一根刺啊。真有种冲动想要告诉她,郑欣然并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可是她却继续说:“宁欢,我们不要再谈什么爱或不爱好吗?如果你要找个爱你的人,你就去找郑欣然吧,我想她真的比我要爱你!” “什么?”我的身体晃了晃,她有些歉然地看着我说:“我想得更多的是,如果要结婚的话,你是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难道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我往后退了一步,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说:“你会不会说其实你的心早就死了,和我相处除了需要外就是要给你父母一个交代?” 她没有回答我却说道:“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你应该是很爱我,爱到要死不活哪种!”我讪讪地笑了笑,心里面却慌慌地。 “那就对了!”她走进我,掏出一个挂件挂在我的脖子上,我低头一看,是个银色的锁,很精致。这是不是表明她想锁住我? “你是不是炼了什么情蛊之类的东东放在这里面了,假如我变心的话会死无葬身之地?”感觉我们之间的对话太压抑了,忍不住想要调侃她。她故作妖媚地笑了笑说:“对啊,如果你不和我结婚,你就会死得很难看!”说着把自己脖子上挂的钥匙形挂件提在我眼前晃着说:“现在我已经把你锁住了,钥匙就在我手里,如果将来你有了别的女人,一定要到我这里来把钥匙拿走!” “看来,我们不用分手了!”我淡淡地说,如果是这样,我只好辜负郑欣然了。“可是,为什么那天你说得那么决绝,你说你还忘不了以前那个人?” “再怎么忘不了,都已经是骨灰了。”沈孝柔悠悠地说:“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勇气听?”说着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等着她的下文。她笑着说:“那天我说了那些话之后你是不是很着急?”我点头,她又接着说:“如果郑欣然不在那里,你就会追着我对吗?”我又点了点头。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说:“那么我猜,郑欣然现在已经决定要离开你了是吗?”我接着点头,心里面很惊讶,她真的是冰雪聪明。 “那么,我的目的达到了!”她冷静地做了总结。我愕然地看着她问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不明白吗?这是我和她的战争,现阶段看来是我赢了。”说完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心眼很小的,而且我也会用心机的,我的占有欲不允许你去爱别的女人!”说完她凝视着我:“现在你会不会觉得女人很可怕!”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已经把我所做所想都说了,如果你现在想离开我去找郑欣然,还来的及!”她大声说。 “不会。”我深吸一口气说:“正如你所说的,如果我要结婚,你是最适合地对象。” “可是她怀了你的孩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她重重地打了我一拳。 我终于忍不住了:“假的,都是假的!你们一边争来争去又一边让来让去,当我是什么?混蛋!”说着我就转身要走,妈的,女人太可怕了,我还是回家享受家庭温暖吧。 “你回来!”沈孝柔在我身后叫到:“不管如何,你今晚先跟我上去一趟。你出院后我爸妈还没有见过你。”我停住了脚步,心里不断责骂自己,为什么要回头,为什么又要走回去。 沈孝柔淡淡地说:“你上去跟我爸妈说说,比如你失忆这件事。”知道郑欣然没有怀孕后,她的脸色轻松不少,跟我刚才听到3p有可能实现一样,竭力装作严肃,可是严肃不起来。 我没有理她,踏步前进。 “回来,你的脸怎么有点肿?”她居然用一种很关心我的温柔语言,爱怜地抚摸着她的杰作。我没好气地说:“这不是你打得吗?” “嗯~!”她的眼神闪烁着,我有点懂了,嗫嚅着说:“撞的?” “这撞得也太不像话了吧,何况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走路吗?”她的眼神继续闪烁着。 “哦!是这样的,我们回来的时候路上踩到果皮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丢的,而我更加缺心眼,摔倒的时候居然右脸触地……”看着沈孝柔的眼神不再闪烁,我想这应该就是事实了。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懦弱吗,你还喜欢?”对沈孝柔吃定我的态度,我确实没有办法,我想如果郑欣然也对我这样,我恐怕同样没有办法吧! 沈孝柔挽着我的手说:“我可以让自己的老公变得懦弱,只有我可以。”她的神态很坚定。我知道我真的被她锁住了。 —————————————— PS:尽可能地把节奏放下来,不想让大家觉得我在赶。其实感情这种东西是很玄妙的,正如宁欢和沈孝柔的分手一样,怎么说呢,因为他们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所以分手就不容易,何况两个人的感情基础很好。 我认为结婚之于中国人不单纯是两个人的关系,双方家庭也占很重要的地位。所以,宁欢和沈孝柔的婚姻是很合适的。大家看到这里恐怕又对男主产生不满了,因为他究竟把郑欣然放在什么位置,我写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在我的眼里,沈孝柔是很霸道的,她有强烈的占有欲,关于她和主角的感情具体有多深,我倒不想多说。在写沈孝柔和宁欢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很轻松,主角的心态也会很放松,但写郑欣然的时候我就很压抑,主角也就有很强的负疚感,我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郑欣然给我的感觉是很温柔的,虽然经济独立,实际上精神上不能独立,她很依赖男人的,对感情很痴,很坚定,我想喜欢她的人都应该是有那种保护欲的人。而沈孝柔很独立,很坚强,占有欲强烈,可她也有温柔的一面,比如她没有介意男主角移情,因为她相信自己能够抢回来,这是很自信的表现,所以我很喜欢她。当然,将来还有很长一段,我可以慢慢展现这两个女人,一个美好的愿望,不论我写得如何,我只想让读者记住我笔下这两个女人,我也会努力加上小倩的,如果笔力足够的话。 我不知道我写感情算不算细腻,毕竟我只是经历了一段大学里的风花雪月不算有经验。但是都市言情嘛,重点当然在感情上,力求做到实在,想把暧昧的都市情感写出来,不知道成功没有。但是我的男主角性格连我自己都不满意,算起来我在起点的第一部作品应该失败了吧!^_^ 写这么多主要是快上架了,难免有些话要对读者说,就算自己给自己的书评吧! 王菲的两首歌:《暧昧》、《爱与痛的边缘》,写到比较伤感的地方的时候,我就听这两首歌,大家听一下吧,歌词很不错。 第八十六章 叫我如何不爱她 一大早就到局里办理辞职手续。WwW。老爸已经跟局长打过招呼了,所以局长很干脆地批准了,还给我发了两个月的奖金。两个月没有上班居然还有奖金拿,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听说我要离开警队了,知道的人都表现得很平静,或者说更加鄙视我才对,他们当然以为我又坐着直升机飞向高枝了。 “其实警察是国家的暴力工具,现在我不当工具了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不要哭丧个脸!”如果说我还对这里的人有什么留恋的话,就是眼前的小李了。我们几乎同时进得警队,在那一刻两个靠着关系的降落伞就混在了一起,快三年了,这份兄弟情已经很深很深。 “警察和军人差不多,我们怎么说也是战友吧,现在你要当逃兵,不上进了,我为你惋惜行不行?”小李很舍不得我,我当初把他丢在网络安全科,自己混进刑警队的时候他就特别不自在。那种被孤立的感觉真的很让人难受。 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等着,哥哥在外面混得好了就把你接出去!” “切,我才不稀罕呢,当警察多好啊,除暴安良,我小时候梦想就是当香港皇家警察,现在虽然知道不能为英国皇室服务,可为我们社会主义新中国当个人民好公安一样光荣。”小李在我面前侃侃而谈,让我有种想揍他的冲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点都没有依依惜别的意思。 这时候沈孝柔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看见我哼了一声。小李连忙堆着笑脸说:“嫂子,欢哥要走了!” “我知道!”沈孝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虽然她在我家的时候表现的很理解我出去创业,可是我知道她对我的行为很不满。 “他这么不上进,你应该管管他啊!”小李接着说,沈孝柔白了他一眼道:“我管?我管得了吗?”她又看着我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 “你真的要去小倩爷爷的公司上班?”她又问了一句,把小倩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笑道:“你又吃醋了?” “对,不准和她勾勾搭搭地清楚吗?”她很严肃地看着我说。我点了点头道:“小倩就一小孩子,我还没那么饥渴呢!” 沈孝柔哼了一声,说:“最好跟你说得一样,想不通就你这样的人怎么招惹了那么多女孩子!”听着她的抱怨,我讪讪地陪着笑。岂料小李这家伙不合时宜地唱了起来:“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滚!”我和沈孝柔异口同声地吼道。 小李急忙往门口跑去,刚跑出门又探进一个头说:“嫂子,不是我说,你最近真的憔悴了好多,你可要保重身体呀,我以后可就指望你罩着了……耶!没打着!”说完一溜烟跑掉了。沈孝柔气呼呼地又丢了一本书出去。 我无奈地走到门口把书捡起来放进我的箱子。沈孝柔指着面上那本《洛丽塔》说:“你瞧你上班都在看什么?” “所以我才要离开刑警队啊!”我小声地说。沈孝柔却摸着《洛丽塔》的封皮喃喃道:“洛丽塔,你不会真有哪种癖好吧!告诉你,不准招惹小倩。”说罢气鼓鼓地看着我。而我并没有在意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突然想起小李刚才说的,才发现沈孝柔的脸色果然很憔悴,就像熬夜了一样,眼睛有点肿。 我的心突然好疼,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不知道背着我流过多少泪,和我在一起也许比她过去那段恋情还要辛苦吧!在我的心里总是认为郑欣然是温柔而脆弱的,也是我伤害最深的人,可是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沈孝柔的真实感受,我只想着要得到她,虽然嘴上心里都说很爱很爱她,可是现在是不是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我只为自己遗憾和愧疚,从来没有想过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自然地享受那种轻松。 我这样痴痴地盯着她,她不好意思起来,脸一红嗔道:“坏东西,又在绕什么花花肠子?” “你辛苦了!”我握住了她的手,一如既往地柔滑,一如既往地冰凉,为什么我每次握她的手都这么凉? “你…你怎么了?”沈孝柔被我突入其来得表现给弄得不知所措。我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你看你,脸色发黄,眼睛也有些浮肿……” 我还没有说完,沈孝柔就嘟着嘴打断我说:“你嫌弃我是黄脸婆了?这也太快了吧,我们都还没结婚呢!”我知道她又在故作轻松地跟我讲话了,她每次都是这样,让我觉得她很坚强。 “对不起!”我的声音有些压抑,因为控制不住突然爆发出来的对她的愧疚,这种情绪一直都存在于我对郑欣然的心情之中。 我摸着她的脸说:“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口口声声说爱你,实际上却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你的感受,当我痛苦的时候我并不了解你的心情会是怎样,忽略了你真的对不起,你不要把话憋在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好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侠女一般意气风发地沈孝柔了。” 她怔怔地听完我的话,泪水盈满了眼眶,扑到我的怀里开始啜泣:“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我对不起郑欣然,我也想过把你让给他,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断问自己我是不是比她对你还好,可是我不能肯定,我觉得自己不够好,可是还是想要拥有你,我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可是却把她逼走了,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坏!” “不是你的错!”我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三心二意,你不要想太多。是我辜负了郑欣然,不是你。”又想起郑欣然了,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每天会想她几遍。实际上我们没有正正经经地恋爱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郑欣然总是在哭,现在看不到她了,可是想起她在某个地方伤心我就觉得自己充满罪恶,可是让我现在离开沈孝柔去找她,我又做不到。记得那天早上我说为了郑欣然我得离开沈孝柔,可是我食言了,如果离开的是沈孝柔,我现在会不会搂着郑欣然也做如此想法。想到这里我感到很恐惧,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甚至有推开沈孝柔的冲动。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到自己配不上这两个优秀的女人。 沈孝柔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仍然带着哭音说:“宁欢你离开警队是不是为了避开我,然后再忘记我!”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一下子从自责中惊醒过来,往事已逝,我现在应该好好珍惜孝柔,已经辜负了一个不能再对不起这一个,上天对我的厚爱,我却只能如此。 “孝柔,我们一起住吧,反正房子都是现成的,我们朝夕相对,一定能够白头偕老!”我觉得应该给孝柔和我一个更加稳定的条件,住在一起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我就可以忘记郑欣然。 沈孝柔身体震了一下,推开我深深地看着我说:“你这样不会是因为逃避吧!”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是犀利,我刚刚涌起这样的想法就被她看穿了。有些尴尬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继续。她却笑了笑说:“知道吗,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为了逃避才和你在一起。我看书上说你要忘记一段恋爱就要再谈一次恋爱,所以我就想起了你,不过这样的恋爱不会长久,就像是一条渡船,总有上岸的一天。所以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是很介意你和郑欣然的事,明知道你和她发生了什么,我还是接受了你的告白。后来郑欣然来找过我,你应该不知道吧,她说她喜欢你而且你们俩才是最合适的,听到她的话我有点生气,但还是可以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她说我是她见过最自信的女人,其实是因为我当时并不觉得自己爱上你了。”说着她坐了下来,就像在讲述一个平常的故事一般平静地说:“不过郑欣然这么优秀的女人会看上你,我感到好奇,我开始窥探你,了解你的一切,你也许会疑惑你妈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因为很早开始我就专门见过她啦,也许那个时候我就存着嫁给你的心思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说起来我还真是个有心机的女人,不知不觉地就让你妈妈喜欢我了!”说着她自嘲地笑了笑,指着她身旁的椅子说:“坐下来吧,我突然有好多心里话想对你说。”我坐了下来,心里很复杂,原来一直是我在单恋她,不知道现在她又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她缓缓地说:“其实书上讲得未必是对的,我在了解你的时候却不知道你也在试图了解我,而且你做的是那么小心,深怕伤害到我,我才发现你心思的细腻。就在那天,你跟踪我,然后从胡杨的嘴里知道了我的过去,或者说你早就知道了,可是你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感动了。那天我一直跟着你,看着你喝闷酒,我的心突然感到好温暖,当时我想完了,明明只想渡船的可是好像已经和你一起上岸了,我就想马上告诉你,我想通了,我现在喜欢的人只是你而已。”听着她把她的心路历程娓娓道来,我脑海里又重新放了一次幻灯片把我们的相识相爱又过了一遍。 不过她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依旧用平静如水地声音说:“就在那天晚上,我看到你跟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走了,我当时那个气啊,真想冲上去狠狠揍你一顿,可是那天晚上我却很害怕看到你的醉脸!结果便宜了郑欣然,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你带走。”她的语气在这时终于不再平静了,眼睛里又是雾气蒙浓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和我恋爱的女人总有流不完的泪水。 “很晚了我往你家打电话,你没有回去。我打你的手机,你没有开机。我哭了一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和郑欣然会做什么,我很害怕你就这样被她抢走了,所以第二天我才不顾一切地找你,甚至和你上床,我想用身体来留住你。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要么不喜欢,一旦喜欢了就绝对不会放手。”说着她站起来靠近我,双手捧起我的脸:“你现在知道我是不是爱你了!虽然我不爱讲出来,可是我肯心甘情愿地和你上床,还不能证明吗?但没想到那个逃避的人现在换成了你,宁欢,我是不是你的渡船?” 我没有说话,心情激荡,紧紧地搂住了她,沈孝柔,是这样一个女子,她会在伤心的时候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第二天她又活力四射地站在我的面前笑着说:“猪头,你再这样吊儿郎当地我就揍扁你!” PS:最近几章都是写沈孝柔的,我想把我想象中的孝柔展现给大家,很多时候她都是那个默默伤心的女人,而她出现在主角面前的时候总是很轻松的。这就是我的意图。不知道不喜欢她的大大们会不会有所改观。当然,我觉得我写的人物,喜欢的人会一直喜欢,不喜欢的人怎样都不会喜欢,这也算是成就了。 第八十九章 同居生活 “欢欢,你确定今晚做饭?”沈孝柔在门口换鞋,脸上还摆出一副很抱歉的态度。WWw。装模作样地做出一副贤妻态度。我忍着笑说:“我老婆是女强人,在外面为我们的生活奔波劳累,你老公现在待业在家就是个吃闲饭的,怎么也得干好家居男人的本职工作啊,不然会被老婆嫌弃的!” “你就贫吧!我上班去了。”她白了我一眼出门了。 躺在沙发上,嘴角洋溢着笑意。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两点多,还有几个小时她才会回来,我又只能发这么久地呆。不是我离不开她,而是看不到她的时候我就会想别地女人。确切地说是郑欣然。 沈孝柔不会做饭,早上十点多就翘班回来,弄了两个多小时就做出这么个东西。唉,有种被蒙骗了的感觉,不过并不生气。只是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地想:沈孝柔做的东西很难吃,郑欣然做的东西,嗯~!没怎么吃过,印象中就是她自己做的番茄酱。 不过讨老婆可不是为了找个做饭的,我扇了自己一耳光。坐起身又看了看钟,刚好…。怪不得说人的思维速度可与光速媲美,我胡思乱想这么久居然才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得,看看动画片排遣一下寂寞时光。说着我就凑到电视柜前找DVD。说起共同爱好,我和沈孝柔都爱看动画片,不过她还局限在十年代的日漫,我得给她提升一下境界。在柜子里翻找今晚我们可以一起看得片子,却发现了《日在校园》。刚买的片子,据说是讲感情地,应该很适合我们一起看。 说着我就开始审片。这是必须地,以前在网上下了一部《魔法加南》,以为很搞笑,便邀沈孝柔一同欣赏,片子真的很搞笑,不过是H的。沈孝柔当即就跟我发飙了,我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地情景一直让她耿耿于怀,怎么都不能扭转我在她心目中好色的形象,再加上这妞表面上大大咧咧,在那方面却不怎么放得开,如果是郑欣然的话……嗨!我怎么又想到她了,颓然地坐回沙发,刚刚调整轻松地心情一下子又沉重起来。忘却一个人的时候,对她的思恋最是深刻。这不是一句名言,不过很有哲理,大家记住吧,是我宁欢说的。 迷迷糊糊地按了PLAY,看起动画片来。这应该是部纯爱动画,而且没有犯禁的镜头,看完第一集,我鉴定完毕,是粮草,可以和沈孝柔一起看。不过我没有急着关影碟机,因为我已经被剧情吸引住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接着看下去吧! “人渣诚!我要劈了你。”听见我在干吼了,大家应该了解我已经陷入剧情了吧。拿着烟灰缸,我对着屏幕里的伊藤咬牙切齿。受不了了,快进,这是什么粮草简直就是毒草。我摁着快进键,突然间就想到了自己,一种恐惧感在心里升起。怎么说呢,我和这个人渣诚貌似有些相像,不过我应该比他道德高尚一点点吧!可是结局是血腥的,伊藤最后被KO了,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我会不会也被KO了。 茫然地看了看钟,我x快六点了。鱼,那条鲶鱼还在厨房里游泳呢。我一下子变脸作张牙舞爪之势,向厨房冲了去。拿起菜刀对着那条可怜的鱼说:“人渣诚,我劈死你!” 杀鱼是个简单地动作,很快我就开始给它剜腹剖心,这时候却接到小倩打来的电话。上次在我病房里来了一次强大地表白之后,就再也没有这小女孩的音信,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她又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被感情这东西搞得焦头烂额了,虽然她是个九十后也不可以小视。 “采臣哥?你到爷爷那里上班了吗?”小倩说话仿佛很小心一样,声音压得很低。 “你爷爷叫我再等等!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声音这么小。”我开始炒料了,声音有点大,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更小了。 “可能是信号不好吧,爷爷叫你明天来报到,你明天早上九点到他公司去吧!”小倩的声音还有些急促。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像这种事怎么会由她这个小女孩来通知我。 “喂…喂!”刚想仔细询问一下,她居然把电话给挂了,奇怪,太奇怪了。我摇了摇头把手机放回兜里,想到会不会是这丫头假传圣旨,就想打给方老头问问,不过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也该去那个公司逛逛,熟悉一下地形。 “喂!宁市长吗?”我一边切鱼一边讲电话。 “你干什么呢,打我办公室来干什么?”老爸听出我的声音很没好气地说。 “就是那个大蒜鲶鱼你知道吧,那个大蒜应该怎么弄?”估计我是第一个打电话给市长请教厨房经验的市民。老爸闻言果然勃然大怒:“胡闹,你个臭小子,没事找抽是不是?”我嘿嘿干笑两声,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胆子变肥了敢作弄老爸了。 不过老爸的教训还每完,在电话那端吼道:“你个傻蛋,中午打电话来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怎么记不住,记忆这么差怪不得学习跟不上,这个大蒜鲶鱼应该是……”我偏着头夹着电话唯唯诺诺地跟随老爸讲得步骤,心里却涌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咱这市长今天是不是也闲得发慌? “这个油啊要过三便,对了,你准备的是什么样子的大蒜?”老爸讲起厨房经验来和他开会时一样头头是道。不过我也不差,偶尔还能就自己的厨具提出一些新颖地方法,让他来鉴定。 “你在干什么?”不知沈孝柔何时站在我身后了,估计有一会儿了。看样子是在偷听我讲电话,以为我在吗? 我转过头对她露齿一笑:“烧鱼呢!”她手里捧着一束花,让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笑容开始僵硬了。沈孝柔偏着头很好奇地看着我说:“边打电话边烧鱼?” 我还没有反应,电话那端老爸已经说开了:“我知道是烧鱼,我们不是一直在讲烧鱼的事吗,我是说那个酱油啊……” “啊,不是,孝柔回来了,我刚才跟她说话呢~!”跟老爸讲话,眼睛却盯着那束花离不开。 老爸哦了一声说:“跟媳妇闻声好啊,她都下班了啊,看来我也可以走了!小子好好干啊,抓住孝柔的胃!”说罢就挂了。 “喂…老爸有始有终啊,那酱油到底该……”听见一阵嘟嘟声,我只好挂断电话对孝柔嘿嘿笑着:“你公公让我代他问你好!” “什么?”沈孝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刚才在和伯父打电话?” “你以为呢?”故作当然地看着她。她却眨巴着眼睛说:“真的是伯父?”说着她咯咯笑了起来。我苦着脸说:“没办法啊,我妈做鱼不在行,为了抓住媳妇的胃只有这样了。”看见我的样子,沈孝柔控制不住音量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了两声,不对,现在不是笑得时候,那束花怎么解释,哪个野男人送的还敢带家来,反了天了。我脸色一板说:“严肃点,你手上的不明物品怎么个解释?” “什么不明物品,这是花啊!”她听到我的话还故意把花递给我说:“你不认识吗?康乃馨啊!” 什么?我这个热血啊上脑啊,王八蛋,送花还跟我犯一样的错误,这不是跟哥们学吗?我狠狠地一瞪眼说:“花我当然认识,我是说这是哪个不明物体送你的?” 沈孝柔闻言嫣然一笑:“吃醋啦?” “没有!”我骄傲地扬起头:“向来只有你吃我醋的分!” 沈孝柔果然不爽,“哟嗬,你还来劲是不是,看来我得把这花给插起来!就插在卧室里,哼!” “不准!”我拦在她身前说:“你要是敢插,我…我就……” “就怎样?”沈孝柔不甘示弱地瞪着我。 “我就给它吃了!”我一扬头,觉得这话没说对,得再想词儿把场子找回来。 看见我焦灼地模样,沈孝柔扑哧一声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这是我买来送你的!”说完又把花递向我。我茫然地接过花,很是茫然:“送…送我?” “对啊!”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看我对老公好吧!” “哪…哪有女人给男人送花的?”我突然觉得脸热热地,不会吧,老子这脸皮也学会害羞了吗? “谁规定女人不能给男人送花的?我就送,怎么了?”沈孝柔故意挺了挺胸,让气势更加强烈。我退了一步,也觉得这个争执没有必要,虽然有点不伦不类还是接受了。想来我恐怕是第一个妻子送花的老公吧!不知可不可以申请个什么斯地纪录?我拿着花打量着,无意识地问:“为什么送康乃馨?把我当你长辈了吗?” 沈孝柔脸一板夺过花说:“祝我家的欢欢健康成长行不行。”我被寒了一下,追着她说:“花是我的!”我的占有欲可不比你沈孝柔弱。 她转过身哭笑不得地说:“知道啦,我去把她插好行不行?”我腆着脸看着她说:“希望我健康成长?”她推了我一把道:“是啦是啦,我的大小孩!”我嘿嘿yin笑一个:“听说母乳喂养最健康哦!”说着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 她果然受不了我这招,举手欲打,我慌忙撤退。她刚追了两步,停下脚步使劲耸了耸鼻子问道:“什么味道?” “唉呀!我的鱼。”我急忙朝厨房奔去。 七点,饭厅。 沈孝柔兴奋地说:“欢欢,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以后都由你做吧!” 我一脸黑线看着她:“有点焦还好吃?” “比我做的强啊!”沈孝柔夹了一块又一块,很不满足的样子。我很欣慰,咱这媳妇不挑食,好养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批评她:“希望沈小姐你深刻理解毁尸灭迹的含义,上午那条烧成焦炭的鱼状物就该扔到垃圾桶。” “你…你发现啦!”沈孝柔很尴尬地看着我。 “拜托,你放在冰箱里我怎么能不发现?”我摇着头说:“居然好意思说只买了一条鱼,估计一对情侣就这样被你拆散了。” 沈孝柔气鼓鼓地看着我说:“我还不是为你好,中午都没把那条鱼端出来给你吃!” 我:“……” 我们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这是对温馨家庭生活充满向往的同志喜欢看到的,不过喜欢H的同志也可以认为我们的同居生活是从那晚的房事开始的。事关,不能说得太具体。 “可以吗?”暖色壁灯下,我看着孝柔红润地脸庞。 她伸出一根指头说:“一次,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得令!”我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次就要一个小时呢,够了!” “吹牛!”她嘟起嘴。 “不信?”我抬起头看了看床头钟:“现在是十一点半,把时间记好!”说完我大叫一声,下面就是XXOO了,未成年人走开。 过了好一会,沈孝柔从被子里探出头:“你干什么呀,快点!” “那个,我找不到多乐士了,怎么办!”我怯怯地看着她。 “睡觉吧!”她侧了个身还补充一句:“记得关灯!” “不是吧!”我的声音开始凄凉了:“老婆,你的大姨妈什么一般时候来,我记得最近是那个安全期吧!” 沈孝柔一脚把我踹开:“滚开啦,现在不安全。” “没关系吧,我们以前好像也没怎么用多乐士的说!”我又向她身上靠了靠。 她把被子一裹,转移到了床边,我不离不弃地跟上,她一把抓住我说:“烦不烦啊,自己不准备好!睡觉,睡觉,大色狼!” “你说我是大色狼的哦,我霸王硬上弓了!”我一下子猛扑到她身上。她又抓又大,挣扎着叫道:“救命啊,婚内啊!” “晕,我们还没结婚呢,是婚外,唉呀,你怎么能抓我mimi呢,该我抓你才对!” 就这样,我们的同居生活开始了。那一夜,那一次,用了快两个小时。这里告诉大家一个至理名言:锲而不舍!不行了,我得找点外用药,这胸口地抓痕好深,明天我非把她指甲剪了不可! ———————— PS:写些轻松的放松一下心情先,将来的情节难免令人……天机不可泄露!^_^ 第九十一章 每天爱你多一些 小倩退后两步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绝望,痴痴地说:“实话?如果是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之类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苦笑着看着她,轻声说:“你还小,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也有很多浪漫幻想,可是你知道吗,我并不是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喜欢我并不是件浪漫的事!这个世界很大,有很多优秀的适合你的男生,也许很多年以后你就会觉得今天的你很幼稚了。”很想告诉他郑欣然为我所受的伤痛,可是一想起那个名字,有关她的一切我都说不出口。要结婚的时候才发现对另一个女人情根深种,在这样焦躁的心情下,我实在不愿意再和眼前的小女孩扯上任何关系。 “不对,你说的不对!”沉迷在恋爱幻想中的小女孩显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她怔怔地看着我说:“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公主梦,我只是喜欢你,难道喜欢你有什么错吗?” 我叹了口气说:“你还不懂什么叫做,我……”话还没有说完,小倩就打断了我道:“我懂,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起看电影,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干好多好多的事,所以我爱你!”这是爱吗?我呆住了,如果简单一点或许算吧,可是人生并不简单。没办法了,我狠下心肠对她说:“可是我已经有孝柔了,就像你对我的心情一样,我也是那样对她的,所以…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这算不算残忍的拒绝,我的心很仓惶。小倩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绝望之色,浑身颤抖,向我走近两步问道:“即使和我一起去游乐场,一起打游戏也…也不行吗?”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心情很沉重,因为我在伤害一个姑娘。 “你…你!”小倩哇的大哭着跑了出去。我没有动,心里对她抱歉,可是这样应该是最好的,如果当初我能让郑欣然对我绝望那么现在就不是这样的,可是我对郑欣然的心和小倩是不同的。 “小倩~!”走廊上传来阳美的呼喊,我苦笑着坐在了椅子上。很快门被踹开了,阳美冲了进来怒视着我:“你到底把小倩怎样了?”我摇了摇头说:“你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已经告诉答案了。” “你~!”阳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站起来摆摆手说:“我想我们应该谈一下工作的问题了。”我径直走过她的身边,她在我身后冷冷地说了声:“冷血!”我没有理她,我是有妇之夫,这是我的责任。 回到家里才四点,还好沈孝柔中午不回来吃饭,要不然就只有面对清锅冷灶了。我在书房的椅子上发了会呆,便打开了电脑。应该算是报复吧,阳美给了我一大堆资料整理。很多年没有用过办公软件了,我应该先熟悉一下才行。 第一次发现投入到工作中是件美好的事,也许现实生活太辛苦了吧,我一边翻阅文件,一边打字,如果我一直努力下去,会不会成为业界知名的CEO呢!时间就在我不知不觉间流逝,这些资料大多与成都之行没有关系,可是也能让我了解很多公司运营的知识,我并不觉得憋屈。 “耶!”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这时一瓣橙子恰到好处的放到了我的嘴边,我含在嘴里嚼了起来,脑力劳动之后需要补充维生素,这橙子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我惬意地躺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这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按摩我的头部,太爽了,感觉自己像个老爷一样。 “嗯~!”我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沈孝柔正温柔地注视着我。我一个激灵,惊叫道:“现在几点了?”她抿着嘴,指了指电脑屏幕下角。 “八点半了!”我倏地坐了起来问道:“你吃了没有?”见她摇了摇头,我就欲站起来,嘴里还念叨着:“糟了糟了,忙忘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我这就做饭去!”沈孝柔咯咯笑着,把我摁在椅子上说:“好啦好啦,我买了速冻饺子,待会儿一起吃吧!”说着又给我捏着肩膀:“欢欢今天辛苦了,如果我还让你去做饭,那不成母老虎了!”你本来就是母老虎好不好,我在心里哼哼着,可是却无比舒畅。沈孝柔的按摩手法不是盖得,真的很舒服。我闭上眼睛问道:“孝柔,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难道我平时不温柔吗?”她故意加重了语气,可是并不生气。我装作害怕地解释道:“不是,是你今天比平时还要温柔,简直是柔情似水,把你老公我都快融化了!”沈孝柔笑了,又捏了两下说:“好啦,我去下饺子!” “等等!”我站起身拉住了她。 “怎么?”她疑惑地看着我说:“连我下饺子的水平也怀疑吗?” 我笑着把她按倒在椅子上说:“老婆抓了一天的贼应该也蛮辛苦的,我给你按按!”说着我就抓住了她的肩膀。她稍稍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我这二把刀给她按摩了。 “今天见工怎么样?”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很夸张地笑着说:“你看那堆文件,方老头简直是把我当做救世主来对待了,你说我顺不顺利?” 沈孝柔再没有像以往一样尽可能地打击我,而是握住了我的手说:“好好干,你还要给我开一家店呢!”她仰着头,那目光如此温柔,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这一刻淡淡地温馨把我萦绕。我俯下身说:“过两天我要到成都出差!” “怎么才进去就要出差?”她身体震了一下,语气中有几分不舍。 “这样才体现出你老公的重要性嘛!”我笑了笑,冲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她的身子又是一震,我继续呢喃着:“我回来后就结婚吧!不要再等到十月了。”是的,我想和她结婚,至少在这一刻我忘记了郑欣然。 她低声应允,脸上泛起潮红,声音有些急促了:“你…你在往哪里摸啊,这是按摩吗?” “老婆~!”我低声呼唤着,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在椅子上扭动起来,轻轻喘息着说:“还没吃晚饭呢,人家说饱暖思yin欲,你怎么这么色……哎呀!”我的手抚上她的大腿,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说:“谁叫我媳妇这么柔情似水,什么都比不上你好吃啊!” “大色狼…不要在这里啊,这是书房啊!” “要经常换地方才会有情调,就是这椅子小点,看来有必要买个按摩椅。” 穿着睡衣和老婆一起煮饺子,剧烈运动之后饥饿感还真强烈,我们两个留着口水守在锅边,要是被旁人看到肯定会被我们的表情笑死。 “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这应该算不上晚饭了吧!”我腆着脸说。 “都怪你!”沈孝柔脸上还挂着嫣红,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我看得呆了呆,她敲了我一下说:“还不快捞,要煮散了!” 吃过晚饭,我们坐在沙发上消食,可是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大概是要离开她很多天吧,今夜我特别想要她。她躲避着我的骚扰连声叱责我,可是娇滴滴地声音,怎么都让我邪火乱窜。闹了好一会,终于困意上涌,我抱起她说:“娘子,跟为夫睡觉去!” 把她放到床上,我就钻进了被子,略微有点疲惫了,是该休息了,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呢。谁知她却爬到我的身上,用额头顶住我的额头问道:“要去多久?” “大概一个礼拜吧!”我呐呐地说。她根本不掩盖失望的神色,就那么幽幽地看着我。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的我们和那些新婚的人没有不同吧,可是我嘴里却调笑着:“你可不能贪念鱼水之欢而拖老公的后腿哦!”她拍了我一下,眼珠子一转,一把就握住了我的大象,脸上露出狡猾地笑容:“我要把你榨干,免得你出去勾三搭四!”难得她主动,我当然不会推却,连声说:“好啊好啊,你可要榨得一滴都不剩不要给我留下任何机会!” “好啊~!你果然存着不纯洁的想法,我咬死你!”她猛地伏在我脖子上,又要化身德拉库拉,我吓得抖了一下,岂料她却只是轻轻一吻。一时间热血上脑,我贴近她的耳朵,悄声说:“娘子,你可不可以……” “坏东西,脏死啦!”她敲着我的胸膛,我微笑着把她按倒……这一夜自然又是水乳交融,其妙处难以言喻。 早上七点,我轻轻地从沈孝柔的怀中爬出来。她还安静地熟睡着,说好了今天去送我登机,自己却睡得这么死!我笑了笑,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她呢喃着翻了个身。穿好衣服,在床头上留下字条就准备离去。看看钟,时间还充裕,我又到厨房里做了简单的早餐,用保温杯装好,才离开房间。 走到楼下,我抬头看了看我家的阳台,才兴致高昂地打车去机场。 (抱歉,以下又要用到上帝的视角!) 当我关门的那一瞬间,沈孝柔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到阳台上。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到那熟悉地背影,可是她又很快蹲了下来,嘴里抱怨着:“死家伙干嘛要回头望一下,知道我在看你吗?”直到宁欢的车子远去,她才回到房间,拿起了床头的字条:“孝柔,看你睡得香,不忍叫你,我先走啦!不过我会努力的,不是工作,而是每天爱你多一些!” 沈孝柔坐在床上笑了,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字条喃喃道:“傻瓜!”把字条认真收好,同时心理面没来由的生气,这么几个字就是这家伙给我写得第一封情书。可是很快她又笑了,靠着床头,拿着两人的合影,指着宁欢的头说:“不是我不想送你,可是我怕会忍不住要哭,那样就太丢人了!不过,我也会努力的,每天爱你多一些!” ———————————————— 以下字数不计费: PS:温馨的场景该告一段落了,明天的章节郑欣然将要出现,这次才人玩大了,安平兄都在怀疑我如何收尾,欲知详情,静等明日! 另附:才人想要修改一下《姐姐的男人》然后续写,不过会很敏感,因为我想写有血缘关系的姐弟。怎么说呢,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把原作太监掉的。在此向对那篇文有爱的同学征求一下意见。还有就是,如果因此要举报我的话,提前说,我就不写了,我可不想走安平的路。(看盗贴的同子也发一下言吧,我不介意。)^_^ 最后:如果我要续写,肯定就在本书中发,但是速度不会保证。 第九十三章 心有灵犀 回到酒店之前,我在出租车上认真地拭干了泪痕。wWw.其间没有带纸巾,所以问司机要了一张,幸好是个年轻的女司机,身上携带有面巾纸,不过在递给我的时候,她应该是觉得心里恶寒吧! 顾不得丢人了,我坐在车上想,刚才的一切会不会是幻觉?也有可能我所看到的那个人不是郑欣然,因为我太想她了所以认错人了,而那个人看到我这么激动,以为我要耍流氓所以就跑了,如果真的是郑欣然,见到我一定不会跑的。对,一定是这样地。 我不断地催眠自己,在酒店门口看到浅井阳美和小倩的时候心情已经好了很多。阳美来到我跟前端详了一下我说:“真哭啦,眼睛红得和兔子一样。”说着话还故意冲身边的小倩眨眼睛,意思很明确,迷路了都要哭得男人你还喜欢个什么劲儿。 小倩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关切之色很浓重。我懒懒地哼哼了一声说:“太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阳美笑道:“不会吧!我们可还等你吃饭呐!”我疲惫地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们去吧!”在小倩失望的目光中我回到楼上。 刚刚躺在床上就接到了孝柔打来的电话,有点愧疚,因为今天没有一刻小想起过她。带着虔诚地赎罪的心接通电话,竭尽全力用柔情似水的声音道:“老婆什么事啊?” “老什么婆,我是你老妈!”电话那头传来老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妈?你怎么用孝柔德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不知道你疯到哪里去了,我下午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心说用你媳妇的电话你总会接吧!”老妈在那头絮絮叨叨每完,让我有点头疼。连忙催促道:“好啦好啦,有什么事吗?” 这次老回到倒简洁多了:“什么时候回来?”不过这个问题有点让我哭笑不得,老婆想老公还说得过去,老妈不至于吧。我轻声说:“我今天才到成都好不好,事情都还没开始办呢!怎么,您老比孝柔还要想我?” “想你个头!”老妈在电话那头高声道:“你媳妇病了。” “什么!”我吃了一惊,大声问道:“什么病?”同时心里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老妈怒道:“你怎么搞得,要出差也不给我们说一声,明知道孝柔不会做饭,如果不是我今天过来,不知道这丫头得吃几天泡面!” 我一下子就来气了,泡面?当我在虐待媳妇啊,当即大声问:“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不叫外卖!” 老妈被我气乐了(也许是孝柔):“你老婆说她给你当管家婆,既然不能帮你做饭,总能帮你省钱,我说你小子一天给她灌输的是啥思想?”我正待争辩,蓦地想起孝柔病了,这么就扯远了呢。 “不说这个了,孝柔呢?她现在好点了没有?”我焦急地问道。不过听老声音不像那么紧张,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果然老妈很轻松地说:“还好没什么问题,就是说今天心里慌慌地,坐立不安,我让医生给打了一针,现在已经睡了。”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轻松不少,不过却涌起一个奇怪的想法,今天我也是心里慌慌的,凭着感觉找到了郑欣然,那么沈孝柔是不是也有相同的感觉,这…这也太诡异了吧!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会不会出现在三个人之间呢? 我这里走神,老妈还在那里念叨:“你说孝柔会不会是有了?我看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精神,又吃不下别的东西,就对我做的酸菜面感兴趣,连方便面买的都是酸菜面……这丫头又不肯去检查一下,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最近正是感冒流行的季节,你也要注意……”听到孝柔没事,我放下心来,疲惫的感觉再也扛不住了,昏沉沉地只想睡觉,只好嘴里喃喃回答老妈说:“让孝柔好好休息吧,明天我给她打电话,就这样吧!”说完就挂了电话,同时也就睡了过去。 晚上觉得背上直冒冷汗,头也晕的很,就像穿在转动一样,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怎么都使不上劲,本能地呼喊了几声又没知觉了。只是在朦胧中感到额头上一阵阵的温凉,原本汗湿的衣服渐渐变得干爽起来。 这种异样的温柔让我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从窗帘缝隙中透射进来的一米阳光。然后就是阳美气鼓鼓地表情。看到我醒来并不是开心,而是立即抱怨起来:“我是造什么孽了,本来晚上想找你去泡吧的,谁知你遭梦魇了似的喊个不停,结果却是发烧了,害得我忙活了一夜。”我微笑着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年轻果然好,这一夜过来了也就大好了,而且浑身舒爽。 阳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退烧了!不过还是得去医院看看以防万一。”我本欲拒绝的,不过她的态度很坚决,想到她昨夜忙活了一宿,怎么也应该让她心安。 阳美吁了一口气说:“昨晚真是累死我了,听说过水土不服,却没想让我遇到了,小倩昨晚也不舒服正好也带她去看看。”猛然听见小倩也不舒服可把我吓到了,难道那个心有灵犀扩散到我们四个人了?天地良心,我可对小倩没什么心思,上帝啊,放过她吧,人家还是个孩子。焦急之下我就问道:“小倩哪里不舒服?”同时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又是什么心慌意乱坐立不安之类的。 岂料阳美看到我焦急的模样,脸色一板道:“女人的事你打听那么多干嘛!”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可能是小倩那位亲戚来的有点不正常,很好,只要不牵扯进我们三个命苦的人就好了。 阳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冷哼一声说:“小伙子,可别太风流~!看来我还是不要让小倩和你单独在一起。”实在奇怪她怎么发出这样的感慨,我不过就是病了一夜而已,她仿佛又对我有新的认识一样,不是她说让小倩在我身边忘记我吗? 看我木讷的样子,阳美又颇为玩味地说:“你老婆是不是叫孝柔?”我茫然地点了点头,记忆中好像没给她通报过俺媳妇的闺名。也有可能我昨晚在叫她的名字吧!哪晓得阳美又像个先知一样,用了然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还有个情人叫欣然对不对?”我惊诧莫名地看着她,想要点头,不过飞快地摇了摇头,郑欣然可不是我的情人。难道我昨晚也叫了欣然的名字?很有可能,但我不会加个情人的修辞的。 阳美咯咯娇笑着说:“你就别装了,整个一花花公子,我可不能让小倩再接近你。”没有理会她的感慨,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就是欣然,你说是我的情人?” 她坐在沙发上翘起腿说:“你昨晚叫欣然的次数明显比孝柔多,所以我才这么推测的,男人啊,果然是喜欢偷腥的动物。”我呆住了,想起了《大话西游》,突然感到很恐惧,一如至尊宝对于紫霞和白晶晶两个女子一样踌躇,难道我的真爱是郑欣然? 阳美仿佛还没说够,仍然叽叽喳喳地描述我昨晚的狼狈,我只好无奈地说:“好啦,好啦,收声吧葡萄!” “什么?你说什么?”看来她还反应不过来。我淡淡地回答道:“一个经典电影里的经典角色而已。” 她哦了一声,突然很生气地说:“你怎么还不起床,我们去医院啊,下午还有正经事要办好不好!”这个可恶的日本女人,刚才是你一直在拉着我说话好不好。没办法,嗯了一声就要穿衣服,却见她大大方方地坐在我对面,一点觉悟都没有,只好小心地问:“你不回避一下吗?” “什么?” “我要换衣服啊!” “你的睡衣都是我给换得好不好!” 唉!由她去吧,站起身脱下睡衣,咦!我的内裤怎么成白色的了,记得明明是蓝色的蜡笔小新……瞬间感到一阵恶寒,难道是她,怒了,转过头指着她说:“你说,你昨晚干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内裤变样子了?” 可是她只是淡淡地说:“放心,没把你怎么着,你全身都湿透了当然就全换了!”平静地语气就像在讲一个不相干的故事一样。我指着她说不出话来,晕!岂料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的小吗?” 啊~!我要疯了,这个日本女人真是太色,太可恶了!小?我的是大雕好不好。 跟着她来到最近的医院,小倩果然是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精神可比我差多了,所以我们就没告诉她其实我生病了,只是说陪她来看病。一路上她都柔柔地抓着我的衣角,鉴于她在病中,我和阳美都不好说什么。 来到医院门口,“妇幼保健医院!”我惊讶地说。 “对啊,小倩正好在这里看病!”阳美不以为然地说,还凑近我悄声说:“其实你也可以的。”我当然知道我可以,一样是医院嘛,只是觉得来到这里有种回归的感觉,因为本人就是在妇幼保健医院降生的。 挂号完后,才知道妇科在住院部,我秉着人道主义精神跟着这两个女人走了进去,没办法,小倩一直捏着我的衣角不放,让我很担心是不是等会儿她去看病也要拉着我。刚走到二楼我就顶不住了,这里全是孕妇,而我一个男人陪着两个女人来到这里实在是太……这两个女人都跟我没有关系,这是我很想向过往的人表白的话。 这时候阳美解放了我,对小倩说:“放开吧,他个大男人跟我们进去不方便!”小倩柔柔地看了我一眼,听话的放手,不过飞快地说:“采臣哥,在外面等我好吗?”我正想说我出去等的,无奈之下只好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良久,我一直没敢乱动,规规矩矩地坐着,突然一种别样地感觉让我抬起了头,一个女人,带着半是喜悦半是哀伤的表情,从我旁边的诊断室走了出来。那一刻,我们静静地凝望。 —————————— PS:没法子,又沦为三千党了,快过年了这个饭局多得厉害,忙啊! 第九十四章 不再放手 如果时间定格在我们深深凝望的那一刻,能不能算作偶像剧的光明结尾?可惜人生并不是一场戏,很快我就从惊喜中恢复了过来,不过却没有动。WWw。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在医院出现,我只是在心底告诫自己: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她可能又要跑,我必须抓住她,就像一个猎人一样。 郑欣然站在离我不远处,眼睛里闪烁着迷茫。在她脚步轻移的那一刹那,我动了,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这么矫健的动作。在郑欣然惊愕的神色中,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她的身体软软地,还在瑟瑟发抖,在我拥住她的时候她无力的偎在了我的怀中,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终于还是来了。” 此刻她的脸色有多憔悴,她的身体有多虚弱,我都知道,可是我已经不能说一句话了,只知道要紧紧地抱着她。就这样吧,天长地久都好,化作一对相拥的地化石。我的激动难以自持,丝毫没有考虑拥抱结束后应该怎么办,这时她轻轻地推开我,当然不会推动。 “放开一下好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郑欣然低声说,我这才放开她,但仍然牢牢地握着她的手。 “请问是郑小姐的丈夫吗?”就在郑欣然的身后,一个中年女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郑欣然欲言又止,俏脸绯红,轻轻地站到了我的身旁。我向医生微笑着问:“我就是,医生有什么事吗?” 那个医生很和蔼地说:“我们能进来谈一谈吗?”郑欣然出声道:“李医生!”那李医生摆摆手对郑欣然说:“郑小姐你在外面稍微坐一下好吗,我想跟你丈夫谈谈!”看来这个李医生和郑欣然很熟了,同时我也怀疑是不是郑欣然有什么病,因此就有点焦急,所以对欣然道:“你等一等吧,听医生的话。” 进了诊断室,李医生笑mimi地关上门让我先坐一会儿,端了一杯茶递给我,那笑容在缺乏人情的医生里面简直有异样的温柔,不过也不排除郑欣然的原因,反正我对眼前的女医生很有好感。 不过事实上只是我对她有好感而以,她在把茶杯递到我手上的那一刻突然变脸把我给吓了一跳:“你究竟是怎么回事?”陡然严厉的语气差点没让我把刚刚喝进嘴里的茶给喷出来。李医生坐在了办公桌后面,冰冷的眼神从眼镜里透射出来,让我汗毛竖立:“从我认识郑小姐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你,每次看到郑小姐独自一人辛苦,我都在想她的丈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东…东西?”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实在不明白这位和蔼的医生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义愤填膺。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了:“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关心过她们娘俩,哪怕一次,陪她来做一次检查,你都没有!你们男人可以这样的不负责任吗?” “娘…娘俩?”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一切都出乎了我的预料。见到郑欣然的喜悦一下子被焦躁的心情取代,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快太刺激了。 “在家里也是,每次都只看到她一个人,你就放心一个孕妇一个人生活,不知道你都在忙些什么?”李医生仍然在侃侃而谈,而我已经完全晕厥了,孕妇,这么说郑欣然的确有了我的孩子,那么…… 这个李医生是个教育家,对教训人充满了乐趣,意犹未尽地瞪着我说:“你知不知道昨天有多危险,如果不是送来的及时,恐怕就……”再也坐不住了,不理会她说什么,站起身冲了出去。 郑欣然还在等我,看到我后手足无措,捏弄着衣角。我怔怔地看着她,看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真的怀孕了,怪不得她会穿着宽大的衣服。她用半真半假的话骗了我,看情形她是想要生下这个孩子,既然要离开我为什么又要这么傻?忍不住就大声起来:“为什么要骗我,你以为这样做很伟大吗?这是犯傻知不知道?”她颤抖着,泪水滚滚而下,我的心瞬间被她那柔弱的眼神融化。 这时候李医生也追了出来,指着我怒道:“这么大声干什么?没良心!”说着走到郑欣然身边拉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慰着她,意思不过就是这样的老公不要也罢。我沉着脸走到欣然跟前,向她伸出双手,她迟疑了一下,把手从李医生的手中抽了出来,让我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双手。“再也不会放手了!”我低声说,但声音足够坚定。李医生站在我们旁边有点尴尬,但还是不合时宜地出声道:“那个……” 我已经完全无视她了,牢牢地握着郑欣然的手说:“跟我回春南去!” “可是……”她的脸上带着忧虑。我打断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先别管那么多,一切有我!”总该拿出男人的责任感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可是我必须这么说。这时,李医生还在傻傻地说:“那个……”我转过头对她微笑道:“李医生,谢谢你照顾欣然,你说的对,我太没良心了,现在我想做个负责任的丈夫!”听到我说丈夫,郑欣然低下了头,看不出眼神中的悲喜,但更多的是对将来的迷惘吧!我更加用力的握着她的手。 李医生点了点头,换上笑脸说:“很好,很好,不过…欣然的身体情况应该在医院里观察一段时间。” 我这才拍了拍头说:“对对,应该的,是不是要住院?我去挂号!” 李医生刚刚连声说不用,身后却传来一声脆生生地“采臣哥!”接着就是轻轻地“咦!”了一声,这应该是阳美发出的。在我抬头的那一刻,郑欣然也转过了身。女人的感觉果然是最敏锐的,她们率先看到了郑欣然的小腹,阳美张大了嘴,脸上有种羞愧的感觉。而小倩则脸色灰白,神情落魄。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医生脸色怪异地看着我,不知道在转什么心思。郑欣然悄悄地又握紧了我的手,面对小倩的态度十分坦然。我知道她和沈孝柔的心思很奇怪,在对我的感情里面两个人都互相肯定对方合法的竞争地位,不过对于小倩则是站在一起排斥的,也就是在她们的心里面认为小倩来参与竞争完全不合法。不知道她们的具体想法,不过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小倩本欲向我走来,阳美突然拉住她对她耳语了一番,她的神情变得很复杂,呢喃了几句没有听清,忽然大声说:“宁欢!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就哭倒在地。阳美显然也不明白小倩为什么会失控,尴尬地冲我们摊了摊手,不过看到郑欣然的时候眼神还是怯怯地。 没办法,我只好拜托李医生把欣然送回病房,直到她们离开,我才走近小倩。我知道没有必要跟她们解释什么,不过总觉得应该交代一点什么,结果站在小倩跟前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阳美一直在安慰小倩,虽然说得话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句,却让我莫名其妙,小倩也根本不理我们俩,只管自己哭。 看着阳美,我很诧异地问:“你刚才到底跟她讲了什么?” 阳美摊着手说:“也没什么,我只是说,你老婆大着肚子找你来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明目张胆地勾引人家老公实在太不人道了,虽然我觉得当第三者没什么不好,可是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生厌……”听她滔滔不绝讲述勾引良家男人的心得,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末了她还很认真地补充一句:“你老婆没有认出我是谁吧!”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扁她。 “为什么,为什么?”小倩突然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指责我:“她…她都可以和你…我…我为什么不可以?你不说你只有孝柔姐吗?” “小倩,小倩你没事吧,你还年轻,要想开一点,这种怪叔叔没什么好的,你可别语无伦次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阳美已经开始安慰小倩了,不过她显然不了解其中的情况,还以为郑欣然就是沈孝柔。不过,她安慰人的时候也够语无伦次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对阳美说:“麻烦你带她回去休息好不好,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阳美点了点头,她也认为现在离开比较好,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小心”,看来这个御姐也受到刺激了,思维有点不正常。 小倩犹自要拉住我,不过日本女人的蛮劲让我摆脱了困境,看着她们拉拉扯扯地远去,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面对自己说:其实你不用对小倩有什么愧疚,她只是出于青春期的迷茫状态而已,会好起来的,就算今天这么失态,也是因为…因为她的亲戚来了所导致的情绪波动。 虽然我这么想有点邪恶地阿Q精神,可是心态很快就收拾好了,可以去坦然面对我和郑欣然的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病房里,郑欣然舒服地躺着,脸上绽放着惬意地微笑,应该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吧,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她是怎么度过的。带着歉疚我坐到了她的床边。她看着我,妩媚的眼睛依然如我初见她时般灵动,但却少了当初那种坚决,充满了眷恋,这个女人把我当作生活的全部了,这一点不是我想要的,可却不能再避开这种温柔。很想告诉她,坚强一点吧,没有我也一样可以,不过这句话几个月前我还可能说,现在我自己都离不开她了。 “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终于又有了坚强的神色。见我没有说话,她再次笃定地说。我点了点头,反正都是要面对的,孩子也生下来吧! 她终于再度满意地微笑起来,我坐在她身边揽住她,不再说话。她倒来了兴致,不停地跟我说话,把这一个月的离别满满地塞进了我的耳朵,把她那淡淡地哀愁填满了我的思绪。听着她絮絮叨叨地,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她沉沉睡去。我再看窗外,已经黄昏了。 我静立在窗台前,看着街上熙攘的人群,心头却考虑着以后怎么办。我今天又给了郑欣然希望,我也一定要把她带回春南,可是回去后我又怎么面对孝柔! 这时候电话铃声把我从逐渐烦躁的心绪中拉了回来,看到是沈孝柔,我本能地退出了欣然的病房。 “你好点了吗?”接通电话,我就急忙问到,不过此刻这种焦急多少有点装模作样的意思,同时心里还在庆幸记得孝柔生病了。 “嗯,好多了!”沈孝柔的声音很虚弱,仅仅是声音就完全唤起了我的担心。我叹了口气,又开始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见不到她的时候不会特别想她,可是见到她的人甚或是听到她的声音,我总会感觉到别样的温馨。 “我可能还要在成都多待一阵,你要保重身体!”说话有些困难,平常的调笑在这一刻特别的困难,因为郑欣然就在我身后的房间,此时和沈孝柔讲话让我有极大的障碍。 “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听伯母说你的声音不对劲是不是感冒了,一个人在外面要多加小心才是!”沈孝柔的语气越来越落寞,大概是听出我的话里多少有些冷淡,我心里很凄然,但过多的话又说不出口,只有默默地听着那端挂断了电话。她会不会哭呢?我讪讪地看着窗外的夕阳,只感觉自己是个罪人。 (上帝视角) 沈孝柔挂断了电话,如宁欢所料,眼泪扑漱着从脸上落到手心。她看着晶莹地泪珠,脸上绽放着苦涩地笑,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床头上宁欢的照片,那是被阿伦猛舔的一张傻兮兮地脸。 “知道吗?我等你电话等了一天,不是你说会给我打电话吗?一出门就把老婆忘啦!”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一定是很忙,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的店,所以暂时把我忘了,我也不会介意!” 说着她平躺在床上,捧住了胸口:“可是为什么觉得心里这么烦燥呢?到底有哪里不对!”她痴痴地望着天边的落日,呢喃着:“越喜欢越紧张,也许是我多心了。” PS:我总在想那么多大婶怎么解决了这些复杂地感情,才人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这种沉重的感觉确实不是我的本意,可是不知不觉间创作的感情就走到了那一步。如果大家实在看不下去了,记住我的名字吧,等我再开新书的时候拜托光顾就成了!^_^ 第九十六章 假如爱有天意(上)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心里总有种紧张感,或者说是忐忑不安。侧身看到两个女人都在假寐,我不禁摇头苦笑。阳美是局外人,不能体会我的心情,而郑欣然在同意跟我回春南之后,仿佛已经放下所有的包袱了,大概是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吧,神态很是安详。可是我不能片刻放松,离春南越近,心中越是紧张。我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去想沈孝柔对我的信任,以及她孤身在春南所度过的这半月时光,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这种心情就像做学生时面临很难通过的考试一样焦躁。 和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不同,他们已经对自己的老婆已经丧失了激情,而我是对两个女人充满了激情,通俗地话说就是我脚踏两只船,这应该是被谴责的。看着窗外的白云,我轻轻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怎么想都不会有头绪地,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离开机场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警惕沈孝柔会突然出现,但是郑欣然挽着我的胳膊,我不能让脸上的表情太僵硬,所以尽力保持微笑。阳美曾悄悄问我,沈孝柔和我是不是政治联姻,实际上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而郑欣然才是我的心中所爱。对此我不能给出任何答案,我也一度徘徊过,问自己到底爱谁,可是我不能做出决定,舍弃谁都会让我心疼,看来还是男人的天性决定了我的理智,齐人之福啊,我再度苦笑。 郑欣然就像新婚妻子一样,小鸟依人般依偎着我,虽然在和我说笑,不过我可以从她的眼神中发觉那一丝地凄惶与迷茫。直到坐上出租车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松了一口气,暂时的轻松,一如考试作弊成功了一样。我知道自己的担心很不必要,毕竟我已经告诉沈孝柔明天才能回来,她没有理由今天到机场来的。所以…我感觉到郑欣然在使劲挽我的手臂,就先稳一阵子吧! (上帝视角) 看着那辆出租车绝尘而去,沈孝柔感到浑身无力,一阵眩晕,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呕吐感。克制住自己不要失态,努力跑进了洗手间,再也控制不住地呕出很多清水。看着镜子里狼狈地自己,她低声哭了起来,那种压抑地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腹部有痉挛的感觉。 她真的来了,也看到了。昨天的电话并不神秘,小倩告诉她,自己已经不再喜欢宁欢了,完全可以把他当作哥哥看待,所以明天和宁欢一起回来,希望能够看到孝柔姐姐。按理说这些话应该让沈孝柔高兴才是,毕竟自己的男人拒绝了别的女人,可是坏就坏在宁欢已经来过电话了,他说的是后天回来。 “他在骗我吗?”心里转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沈孝柔的手机也滑落到了地上。小倩的这个电话来的太是时候了,让沈孝柔觉得刚才她是在说反话,实际上她是想示威,宁欢这个同志其实并没有站稳立场……这个家伙太过分了,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小倩和他同去……带着这样复杂的愁绪,沈孝柔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因此,一向凭感觉办事,并且感觉异常敏锐地她做了一个令她现在万分后悔的事情——到春南机场看看。 “不过就是看看而已,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机场洗手间人来人往,沈孝柔不得不掩饰自己的戚容,默默地说服自己要冷静下来,所以她照着镜子给自己补妆。虽然尽力地保持平静,那也不过是她的自我感觉而已,在旁人看来她的情况很糟糕。就算是在机械地补妆,可怎么也抑制不住地泪水最终让她变成了大花猫。 最终,她躲到了小隔间里,用手绢捂住自己的嘴开始痛快地发泄眼泪。 在来机场之前沈孝柔曾经考虑过如果真的遇到了宁欢该怎么办,立即上前质问他为什么欺骗自己,还是二话不说把他从他身边的女人那里带走?那么自己如何打扮比较好呢,华丽性感一些,抑或清纯柔弱一些,还是干脆穿着警服,见到宁欢就以流氓罪把他扣起来? 实际上沈孝柔作这些考虑的时候并没有笃定在机场一定会遇见宁欢,所以当她看到宁欢和郑欣然手拉手走出来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如何反应。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躲在角落,仿佛在看一对刚刚结束蜜月旅行的夫妇。再然后就躲在洗手间里哭泣。 虽然宁欢离开的这一段时间,沈孝柔一直心绪不宁,可是她不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也从来没有想过宁欢遇见郑欣然。而此刻她明白,原来那段纠缠不清的缘,要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沈孝柔停止了哭泣,可是悲伤的情绪才刚开始。 ——————————————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在郑欣然去做饭的时候,我又站在阳台上仰天长叹,这一句话是我今天最多的台词,虽然一直是默念。郑欣然在我面前表现的非常轻松,可是我看得出她内心中的慌张,尤其是偶尔流露出的无助地眼神。所以,当我对自己的决定后悔的时候,一想到那眼神,就对她感到惭愧。 晚上,郑欣然躺在我身边,把我的头压在她的小腹上,让我听听自己血脉的心跳。曾几何时,我也用这种方式调笑过沈孝柔,那时的她有一种憧憬之色,特别美丽。可是此刻,我不得不收拾心中的忧虑,费力地给我和郑欣然的孩子想名字。 那个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躺在床上一直听郑欣然唠叨,我们和我们的孩子,绝口不提沈孝柔。此情此景,一如当初我和沈孝柔在一起一样,也不提郑欣然。我轻扶着她的背,等到夜凉如水,等到她沉沉睡去。我再度伏在她的小腹上,轻声说:“孩子,突如其来的你真的让爸爸好难过!” 一夜无眠,直到东方发白。我推开环抱着我的郑欣然,轻吻了一下她的秀发,便起身收拾整理,然后义无反顾地往机场赶去。今天我要去做一场秀。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对自己说:去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一个花心男人走上了脚踏两船的路,这个想法让我苦笑。 (上帝视角) 在宁欢吻她头发的那一刻,郑欣然就醒了,她竭力地闭着眼睛,控制住睫毛的抖动,在心里呼唤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可是她知道,这只是一相情愿,能把他再次拉回身边,多半是倚仗自己腹中的骨肉。如果她并没有怀孕宁欢会怎样对她,她不敢想。 听到宁欢关门的声音,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坐起身子,缓缓移动步伐,拉开窗帘,她希望看到那个往回奔跑的身影,可是她只看到一个点,一个熟悉而又陌生地点。 “你还企求什么呢?一直以来你不过都是第三者而已。”郑欣然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声音却酸酸地:“郑欣然啊郑欣然,你已经蜕变成一个男人的情人了,曾经的坚强为什么变成了今天的懦弱?为什么我现在越来越不能理直气壮地面对沈孝柔呢?她和宁欢明明还没有结婚嘛!”她始终认为,宁欢的心里,沈孝柔更重要一点。今天的她,最大的砝码就是腹中的孩子。 “不过,就算是用孩子,我也要绑住宁欢!”她转过头看着窗外,低声说:“加油啊,宝宝!”不知道她所指得究竟是谁。 ———————————————————— 从成都到春南的航班于上午十一点着陆。不到九点,我就赶到候机大厅排演待会儿与沈孝柔见面的场面。坐在候机大厅坐立不安,紧紧拿着行李包,看着时钟慢慢走到十一点,我急忙跑到出口,可是没有看到沈孝柔。 怎么回事,心情开始忐忑不安。慢慢往外走,脖子不停扭,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地表现吧。走出机场,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跃入眼帘,沈孝柔穿着红色的套裙,就像一团火一样闯进我的怀里。我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了她。 “我想死你啦!”沈孝柔的笑声如风铃一般悦耳。我的心也放了回去,其实是我杞人忧天了,的人那么多,未必我就这么容易被抓到。 “你怎么才来,我可等你好久了!”我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谎话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口。沈孝柔神色复杂地推开我,上下打量我一番,我呵呵笑道:“你老公完完整整,什么都没少。” “你一个人回来的?”沈孝柔的脸上闪过狐疑之色,我忝着脸,对于她的敏锐感觉早有准备,笑着说:“还有我的上司浅井小姐,不过她已经走了。” “噢~!原来你和一个女的去出差啊!”沈孝柔眨了眨眼睛,我以为她又在东想西想,连忙说:“人家可是位大姐来的,你不要乱想!” “我乱想什么了?”她笑嘻嘻地退了一步看着我说:“你的眼睛怎么有点肿啊!”说着就帮我提行李,我避开了,可是支吾着一时找不到理由圆谎,昨夜在郑欣然的床上想我们的事情,一夜没有睡,但是这个实话能够说吗? “想我想得吧!”沈孝柔仿佛并不介意,拉着我的手说:“木头木脑地,连句讨好我的话都不会说!” 我讪讪地笑着,她却又来了一句:“昨天不会和你的领导那什么了,所以今天没有精神吧!”差点没让我晕倒在地,我急忙辩解着:“怎么可能,人家是大姐啊大姐,不会看上你老公这样的毛头小子的。” “哈哈,开玩笑的,看你吓得!”沈孝柔推着我走,边走边笑,可是她还轻声嘀咕着:“郑欣然不也是个姐姐吗,你让我怎么不多想?”只是这声音太小太模糊,我没有听清楚。 ———————————— PS:说是要写个免费的大章节,可惜技术人员放假,这个就搞不成,给大家带来困扰了。而且过年期间实在没有心情写作,所以这个大章节,明天补完,争取做到新年伊始第一催泪弹,所以下一章节嘿嘿…… 第九十七章 假如爱有天意(中) 家里被沈孝柔收拾得一尘不染,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客厅里熟悉的陈设,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wWw、就像在人家屋里做客一样拘谨,不断地向厨房探头。她说这半个月在我老妈那里学了不少手艺,所以今天要正式地让我尝尝。 沈孝柔愈来愈像一个妻子,对我的感情仿佛也从激烈变成了温润,如细雨一般。这种柔情缓缓侵入心脾的幸福,应该是每个归家的丈夫所企盼的吧。这种感觉与我内心中的隐隐不安形成强烈对比,那应该是对自己的不确定,或者说是内疚吧! 在吃饭时,看着巧笑嫣然的沈孝柔,心头的酸楚让我差点就告诉了她实话。但终究还是保持了理智,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理智。她做的饭虽然有进步了,却还是很难吃。但是我再也没有空去关心自己的味觉了,每吃一口就觉得欠她一分,当歉疚的心情让我难以承受的时候,我也想扔下筷子,可转念想到欠她的我或可一分一分地报答,但如果放掉了就是一辈子的罪孽了,那她该多伤心啊! 沈孝柔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吃她做的东西,没有管我略带机械地动作和表情,痴痴地目光中,雾气朦胧。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诡异地氛围并没有让我们感到任何不适。 突然,她悠悠地说:“还是一样的难吃,你却还是一样的狼吞虎咽,你这是宠溺我还是在感谢我呢?” 我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总觉得沈孝柔一定知道些什么,因为我们并没有久别后的开心快乐,反而有种淡淡地哀愁。 她没理会我的发呆,轻轻地将我面前的盘子撤开,然后轻轻地说:“不喜欢吃就一定要说出来,这是一辈子的事!”说着仿佛在下什么决定但又很踌躇地样子,欲言又止。我不是傻子,已经察觉到沈孝柔发现了我有不对劲的地方,欺骗她其实不容易,她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可是感觉十分敏锐。不过就她的反应来看,也许只是捕风捉影,自己并不确定,所以我也不能跟她确定,一个难以解决的事情,对我来说就是先拖上一拖最好。 所以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累啊,坐了一个早上飞机,我想洗个澡!”沈孝柔的脸色也渐渐松懈下来,微微颔首说:“我去给你找换洗衣服!”说着就转身向卧室走去,我哎了一声,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这时,沈孝柔停下脚步说:“宁欢,我们吵上一架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笑道:“娘子是不是手痒痒了,要不跟我去浴室洗个鸳鸯浴,给我搓搓背你的手也就不痒了!” 沈孝柔娇嗔了一声:“贫嘴!”便进卧室了。我在淋浴间里站着,思量着如果此时能够洗个泡泡浴多好。淋了一会儿,一双手在我背上轻轻揉搓起来,沈孝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婉转,“不要乱动,我下午还要上班,弄湿我头发就糟糕了。” 我答应着蹲了下来,让孝柔给我洗头,边洗她边大呼小叫:“你这头多久没有洗过了,倒这么多洗发水都不见泡沫!”说着还狠狠地拧我耳朵嚷嚷:“你这家伙脏死了!”我嘿嘿笑着,这一刻又觉得家庭温暖是那么的重要。 下午和沈孝柔一起出门。她去上班,而我借口回公司报道。之所以是借口,因为我必须去看看郑欣然。这样的谎话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目送着沈孝柔开车离开,我自言自语说。谎言这个东西,只要第一句说出口了,那么接二连三的也就来了。虽然心里的歉意不减分毫,可是那种抵抗力也与日俱增。 走在路上我就在想,长久以来我究竟追求的是什么?不断地徘徊,挣扎,到头来还是一团乱麻。早就决定只要一个,现在却还是把她们都统统拉到了我的身边。思来想去,还是那句,男人的梦想,齐人之福。无论我怎么掩饰,心里面都有这样直接的想法,把这两个女人都绑在身边。无论现实与否,我所有的行为都在向这一步靠拢,最明显的一点就是,我同意郑欣然生下我的孩子。 推开门的时候看到郑欣然正在收拾房间,这个房子有几个月没有住人了,的确需要打扫一下。我急忙抢过去,安抚郑欣然道:“你现在有孕在身,小心一点,这些粗活可以找小时工,如果不方便的话不是还有我吗?”说着我就动起手来。郑欣然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表情不知是欢喜还是忧愁,反正那泪水又开始汩汩而出了。 “哭,你又哭!”我坐到她身边,欲给她揩拭眼泪,她却偏头让开了,我一看手中拿着抹布,讪讪地扔在一边说:“不要担心太多,也不要总是流泪,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虽然你哭起来很美,不过看久了我也会审美疲劳的,所以还是多笑笑,一切有我呢,不需要你担心!” 郑欣然听话地点了点头,努力做出笑脸,看我的眼神却倍加忧郁,“我们还能怎么办呢?就让我这样做你的地下情人吗?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 她的忧虑又何尝不是我的,但我此刻也无能为力,和沈孝柔分手,再与郑欣然结婚?这虽然是个好办法,但先不说我的家人会不会同意,就是我自己也会过不了那一关。郑欣然看我不说话,苍白的脸上,更显萧索,不过却也没再给我压力,低声说:“我不会逼你的,不会逼你的,其实这都是我的决定,如果你没有来成都,我仍然会生下孩子,孩子仍然没有父亲,所以你如果为难的话,那就什么也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乖乖地坐着,不再答话,认认真真地开始扫除了。对不起,此刻我无法给出任何答案,但总会有的,总会有的。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孝柔,也许……我拍了拍头,有时候自己的想法太理想化了,还是要回归现实才行。 擦玻璃的时候,想到在家里,总是沈孝柔在做这些事,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出轨的有妇之夫了。 当一切打扫完毕,我对郑欣然说:“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我马上去买。”她摇了摇头,向我伸出手说:“来,陪我坐会儿!” 我坐在她身边,她却要我将头枕在她的腿上,我的脸靠着她的小腹,两个月的身孕还不怎么显腰身,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里涌动着我的血脉,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让我有点飘飘然。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淡淡地问:“宝宝,我们恋爱过吗?”这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刚刚的得意瞬间无影无踪。 我们恋爱过吗?自己也在问。没有情侣间的那么多磕磕绊绊,也没有什么浪漫的告白或者约会,只是一个意外让我们从身体到心灵都走到了一起,可是,可是我实在没有给郑欣然留下什么甜蜜地记忆,而她几乎为我流干了眼泪。 郑欣然仿佛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只是淡淡地自语道:“由性到爱吗?大概就是这样吧,所以我并不是你深爱的那一个,因为除了床上我们之间没有留下更多的回忆了!”她说到这里,无比认真地看着我说:“不爱我就放了我,不要让我想你,也不要让我恨你,让我慢慢忘记你好吗?” 不知道这句话是真还是假,这两个女人都是一个德行,她们无比认真的说话也未必是真的,如果我去相信,以前的经验已经告诉大家了。所以我只是看着郑欣然,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要把孩子生下来,那么我们就永远有联系,你这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由性到爱吗?那我随便找个女人上床是不是就能代替你的地位?没有回忆吗?那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呢?不要问我是否爱你,我只能说当你不再爱我的时候,我也不会忘记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无比平静,实际上,郑欣然所想到的,我也想过。约会吗?求爱吗?相恋吗?一切的浪漫,我都和沈孝柔做过,可是没有郑欣然。我们之间所有的,除了哭泣就是做了。 但这不一样!我想明白了,我有两个恋人,所以我有两条感情的路,每一条都充满了荆棘,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把这两条平行的路交错到一起。挑战这个现代社会的道德标准,挑战女权主义!一时间,原以为沉没了的大丈夫心态又活跃起来,假如这是天意,我爱这两个女人,但凡有一点机会,我也可以让她们和我走到一起,哪怕粉身碎骨……YY到这里,又只有无尽的苦笑,我能够把心里话告诉给哪一个呢,哪一个又会同意呢? 也许是发觉我不正常,郑欣然看着我傻傻地样子有些着急,摇着我的肩膀说:“宝宝,你怎么了?” 我从邪恶心思里稍微清新了一点,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告诉她:“缘分早已注定,爱情迫不及待!” 郑欣然呆了一下笑了,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我还不需要你,所以你还是回去陪陪孝柔吧,给她做顿饭……”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 而我确实觉得今天要好好陪陪孝柔,所以就站起来告辞了,如果这是天意,我会努力!吻了吻郑欣然的额头,轻声说:“以后不能叫我宝宝了,得叫大宝宝!” (上帝视角) 当宁欢离开了,郑欣然还在咀嚼宁欢刚刚地话,缘分早已注定,爱情迫不及待。可是这句话到底是为了谁呢,刚才一时高兴居然忽略了,此刻她顿时有种上当的感觉。她不能肯定自己能否抓住宁欢的心,但相信他们的缘分。 她摸了摸小腹,眼里脸上满是新妈妈那种幸福的笑意。这时门铃响了,难道忘记什么东西了?郑欣然这样想着去开门,因为知道自己回来的人并不多,而来这里的人也只有宁欢一个。 当她微笑着打开门的那一瞬,笑容变得惨淡起来,眼里也全是惊诧,声音更变得嗫嚅起来,“怎…怎么是你!” —————————————— PS:明天将此篇结束,貌似没有怎么催泪,看来功力不够啊。而且又给人看到可能幸福的希望,不过…嘿嘿,我经常跳票的说。 关于上次承诺免费,还有大章节的话,我再次向书友道歉。娘的,今早安平兄代表书友发短信骂我,令我不胜惶恐。 还有朋友问我要QQ号,其实我这个人是很无趣的,就用钱先生的那句话:“当你吃到一只特别好吃的鸡蛋,也没有必要认识那只下蛋的鸡!” 如果大家有什么建议,欢迎发站内短信,现在我会留意短信箱了!^_^ 第九十八章 假如爱有天意(下) 在家里忙碌了一个下午,做了不少自己喜欢吃的菜。这时候我才明白,其实我对沈孝柔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比如我连她喜欢吃些什么都不太清楚。所以照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来做,好像每一次沈孝柔所强调的她喜欢吃的东西就是我爱吃的,这算不算是一种特殊地温柔呢? 在等待沈孝柔回来的时候,我竭力思索今夜应该给她怎样的温馨气氛,我是个贪心的男人,此刻我已经开始正视这一点,我想抓住身边的两个女人,所以也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那就是降低自己的负疚感。像个没事人一样朝一脚踏两船的坏男人方向迈进。 不过沈孝柔直到八点多才回来,带着疲惫的气息,对我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就躺倒在沙发上。看到她如此劳累,想起今天我在郑欣然家里帮工,心中大生内疚之感,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是个坏男人。然后慢慢堆起笑脸对沈孝柔柔声道:“孝柔啊,很累是不是,想先休息一会儿还是马上开饭。” 孝柔软软地倒在床上,挣扎着抬起眼皮看了看我说:“好累啊,我可不可以躺一躺?” “可以,当然可以!不过要记得吃饭哦!”我温柔地笑着,准备把饭桌上的菜端回厨房,这时孝柔坐了起来,使劲闻了闻说:“好香啊,你吃了没有?” “无所谓,我等你一块吃!”我没有停下脚步,孝柔却在身后叫道:“算了算了,现在就吃吧!我先换鞋。” 我一听,急忙跑回她身边道:“你累了就别动,让我帮你!”细心地帮她换上拖鞋,一种小男人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其实这样也挺不错,如果没有那么多感情波折的话,我们可以平平淡淡幸福到老的。 (上帝视角) 在宁欢给沈孝柔换拖鞋的时候,沈孝柔也如宁欢一般温柔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哀伤也有迷恋。她的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宁欢说,可惜无论如何措辞都想不好开腔的第一句。宁欢的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可在沈孝柔的眼里是那么的谄媚,有种做贼心虚地感觉。多么罪大恶极地家伙,如果让我愤怒的话,十次都不够他死的。虽然沈孝柔作如是想法,甚至一度生气想挥动老拳,给宁欢一顿暴揍,可是当她看到宁欢微笑的脸上那双清澈,但饱含爱恋的眼睛时,她的心软了,无论宁欢是真心也好,赎罪也罢,她满腔的愁绪只能化作无声地叹息。 (主视角) “好啦,起来吧!”我笑呵呵地抬起头,却看到沈孝柔的眼睛里亮晶晶地,不禁让我大吃一惊,“孝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谁惹你生气了?”慌慌张张地想要给孝柔抹眼泪,不过眼泪只是在眼眶里打转并没有溢出,而且在我的手快要抚上她的脸庞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给她换拖鞋来着,所以双手挥动顿显手足无措地笨拙。 沈孝柔拍开我的手,勉强绽放出微笑说:“没事,是老公让我感动了。”说着就向饭厅走去。我跟在后面傻笑着说:“孝柔多愁善感起来还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看来我以后要争取多多地感动你!” 她扑哧一笑,娇嗔道:“少贫!”然后就被饭桌上的菜给吸引了,欢呼着:“这么多好吃的啊,我老公真棒!”迅速坐好,露出食指大动之色,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开动了哦!”听着她喃喃道:“都是我爱吃的东西!”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罪恶,应该给丈母娘打个电话向她问问看。想到这里,我对孝柔说:“明天我们去看看你爸爸妈妈吧!我回来了还没去见过他们。” 她看了我一眼问:“不先到你家去吗?” 我摇头说:“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给他们打过电话了,再说最近我爸很忙。”沈孝柔唔了一声,低声说:“万一伯母吃醋了生气怎么办。” 我摸着她的后脑,嘿嘿笑道:“有你这张小甜嘴在,我妈再怎么生气还不被你三两句就哄高兴了。”说完就准备夹菜。 “呀~!”沈孝柔大叫着拍掉我的筷子嚷道:“洗手去!” 发现沈孝柔的心情很好,我的心就安宁多了,和她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尽力强撑着一心想要看看她安详的睡脸,却被她往怀里一偎,感觉着她胸前的温软,不一会我就沉沉睡去。 (上帝视角) 四月的夜风温凉如水,墨黑的夜色在地表华灯的映射下,如幻似梦。沈孝柔穿着睡衣,俏立在卧室的阳台上。夜色如水,浓墨若歌,美人凝眸,皓腕扶栏,但闻若有似无地低微叹息,在这悠远的夜空中,足以催动所有伤心人的心弦。 转过身,慢慢踱步,逐渐看清了床上那个男人安静地睡脸,沈孝柔探出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眉毛,复杂的眼神看不出此刻她心中所想。 “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和你吵架吗?”沈孝柔伏在宁欢耳边低语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却只是翻了一个身。“唉~!”又是一声叹息,“我开始觉得自己抓不住你了,在以前无论我们吵得有多厉害,最后都会更进一步,可是现在貌似被温柔包围的我,却再也看不清楚你的脸孔了。”沈孝柔的左手轻抚着宁欢的右脸,如嫩葱一般的食指上赫然是宁欢送她的草戒指,没想到她保存至今。 “她回来了,和你一块回来的,她所带来的那种感觉让我如此无力,我好害怕!”沈孝柔趴倒在宁欢的身上继续柔声道:“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我们父母的关系,你是不是早就离我而去?你到底爱不爱我?每天爱你多一些,我想我做到了,那么你呢?”沈孝柔的声音很低,脑海里浮现出下午和郑欣然的见面。干净地房间,干净地女人,沈孝柔和郑欣然相对默坐了一个下午,没有说话更没有想象中的刀光剑影,只是回来的时候,沈孝柔已经不敢再自信地认为自己能够打败郑欣然。她和郑欣然都很明白对方要的是什么,可是她们都不明白宁欢想要什么? “这就是爱吗?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我说说你的内心,这种看不到结局的感觉真的好恐怖!”仿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稍微大了起来。这时宁欢却咕噜了两句,吓得沈孝柔翻过身道:“你…你还是不要说!” 而宁欢却没有什么反应,仍旧咕噜着,沈孝柔怔怔地看着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在说梦话啊!她小心地为宁欢盖好被子,然后静静地躺在宁欢的身边,等着日出。 这个夜是那么凄冷,郑欣然捂着小腹,如沈孝柔一般安静地看着窗外,只听她低声说:“孩子,我什么都没有告诉沈孝柔,也许是最好的选择,这一切都让你爸爸来解决吧,反正也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了。” (主视角) 孝柔告诉我最近春南出了一个连环杀手,专门找ji女下手,所以这段时间很忙很忙。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哀伤,那个做她线人的ji女也死在了那个杀手的手下。对此我除了温言细语别无他法,但我还有更深的愧疚。 沈孝柔的忙碌预示着我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郑欣然,我不可以放开她不管,但每个晚上看着沈孝柔疲惫的脸,我无言以对。她的案子很难办,她的心情也不好,时而发脾气,又在发完脾气后对我歉疚万分,那种畏畏缩缩地模样,让我总是心痛着。 郑欣然的情况也不好,如果说沈孝柔在为她的案子烦心,那么郑欣然就完全是为了我们这段复杂的三角恋。随着她腹部日益隆起,孕妇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消受的。难过的时候,我宁愿回到沈孝柔的身边去。可是回去后,我又想去郑欣然那里,因为家里仍然很恐怖。 在这种双重压力下,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非人的生活。郑欣然在暗示我,必须给她的孩子一个交代,因为是我把她带回了春南。沈孝柔在等我,她说我们应该结婚了,她最近诸事不利,应该办件喜事来冲一下。而且,在我出差之前就曾承诺过,回来就娶她,为此她已经准备动用家族力量了。 我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我必须给沈孝柔摊牌。内心中始终有个期盼,既然郑欣然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那么沈孝柔会不会因此而通融退让。 那个夜晚让我毕生难忘。 特地邀约沈孝柔和我出去吃饭,她以为是要谈婚姻大事了,所以盛装出席。晚饭即毕,我鼓起勇气说:“郑欣然有了我的孩子!” 沈孝柔正在吃甜品,听到我的话问道:“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的反应为什么如此平静。我希望她能答应我的想法,虽然几近天方夜谭,那么狠狠地辱骂我也好。可是她没有反应,镇静地吃完甜品对我说:“我们回去吧!” 能说出这段实话,已经用了我所有的勇气,无法判断的结果永远是最恐怖的,即便我能用千言万语来美化自己,此刻也毫无意义了,我已经是坏人了。 我跟着沈孝柔亦步亦趋地回到家里,很期待看到她的表情,可是她还是没有表情,淡淡地说:“我很累,今晚分房睡吧!”她的坚决让我无言,只好点头进了客房。 在客房里我不断自责着,我应该更好地修饰自己的词汇才对,至少可以让自己的语言不再有那么强的冲击力,可是为什么我当时就那么冲动呢? 一夜未眠的我,无数次想冲进卧室,想对孝柔说对不起,可是那紧闭的房门如地狱深渊一般,每每让我望而却步。这个晚上,如此的宁静,想象中孝柔的哭音我并没有听见。就听着钟摆的哒哒声,伴随着我焦躁的心。 如果那天晚上我最终没有睡着那么一小会,也许事情就不会成那样子。 当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门缝里的一封信,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抬头看钟刚好四点,冲进卧室,已经不见沈孝柔的踪影。 根本不想看她信中有怎样的绝笔,我焦急的冲出了房间。我要找到她…… 那个晚上让我毕生难忘,过多的痛苦让我不能用更详细的语言描述当时的心情。在接到医院来的电话时,我那颗仿佛溺水挣扎的心沉到了谷底。 慌乱地跑进医院,找到了那个医生,他的每一次摇头都捶击着我的胸膛。咆哮着的我,被医院的人强力制止住,用颤抖地手在手术通知单上签上字,看着孝柔被送进了手术室,那一刻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孝柔会变成这样,她身上穿的还是和我晚上吃饭时的衣服。 直到看见手术室的灯光熄灭,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心情从绞痛到后悔,从后悔到麻木……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孝柔。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孝柔进了医院,没有勇气告诉自己的父母,更没有脸面告诉孝柔的父母。陪在我身边的是那个肇事人,他的态度很好,而且只是喝醉了酒在街上走并没有开车,而沈孝柔却突入其来的撞到了他,本来是想发火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摔倒在地上痉挛起来,那一刻,他酒醒了,然后把沈孝柔送进了医院,然后就用沈孝柔的电话通知了我,因为我是沈孝柔的老公。 虽然如此,我还是狠狠地揍了眼前的醉汉一顿,他没有还手,只是在后怕着,也许事情跟他的关系不大,可是我已经抓狂了。沈孝柔有什么病情再隐瞒我,还是别的什么……我胡思乱想着,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为什么我们的爱情这么辛苦? 终于主治医生出来了,我连忙冲到他面前,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什么我说不出话来,好怕他说昨天还活蹦乱跳地孝柔此刻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只能保住大人,孩子没有了!不过你们都还年轻,将来还有机会……” 没有听清楚医生后面说了什么,他的一句对不起差点让我有了轻生的念头,可是什么只能保住大人,孩子没有了,完全让我傻掉了,孝柔有孩子了吗?她知道吗?百感交集,让我一个踉跄,却被那个肇事者扶住,他也是一声悠悠地叹息,虽然大人保住了,可是毕竟孩子没有了,他满怀歉意地看着我。 不过我此刻已经失去理智了,沈孝柔虽然没有生命之虞,可是我还是狠狠地给了眼前这家伙一拳,我知道我多少有点无理取闹,可是不如此,我自己就感觉会爆掉。那个男人仍然坦然承受着,仿佛在赎罪。 医生们都来劝阻我,毕竟这件事在沈孝柔的责任居多,可是我听不进这样的话,根本不依不饶。这时一个护士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怒道:“你咋呼什么?如果没有这位先生,你老婆现在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一个孕妇大半夜的在街上疯跑是为了什么?你怎么不扪心自问一下,你这没良心的男人……” 更多的辱骂我已经听不清了,抚摸着辣地脸,怔怔地呆立着,任由泪水滑落。郑欣然怀了我的孩子,我想对她负责,可是为此孝柔却失去了我和她的孩子,难道这就是天意? ———————— PS:这一章写的有点粗糙,大过年的放不下那个玩心,书友们将就一下吧! 第九十九章 情为何物 以前有听过原罪这个说法,一直不能理解,因为那个时候我在批评禁欲主义。WWw、现在了解了原罪的真谛是什么,可自己已经成了个罪孽深重的人。 “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看《灼眼的夏娜》,里面所讲述的存在之力引起了我的共鸣,我没有心思去研究所谓的哲学问题,我只是在想在你的脑海里不过也只有我存在的力量而已,如果这个力量消失了,那么在你的眼里我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中,恰如我们的爱情一样,我怀疑约束我们的那股力量正在消失,所以在你说出那种毅然决然的话之前,我还是离开吧,就像燃烧在你心中的火炬一样,当她熄灭的时候你就永远不要再想起我……” 坐在医院的走廊上,读着孝柔留给我的信,看到一半我就坚持不下去了,抬起头仿佛看到沈孝柔喊着号子扶着我去洗手间,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情,物是人非的感觉还真是突兀啊!我唏嘘着望了望沈孝柔的病房,医生告诉我可以进去探望她了,可是我现在却感到无比的害怕,其实用害怕这个词并不贴切,用愧疚来形容又太轻了……我努力站起来迈动步伐,慢慢向病房挪去。孝柔知不知道她怀孕了?这个问题让我背脊发凉,如果她知道孩子没有了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缓缓推开病房,看见孝柔平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的心开始抽搐,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她的泪线划在了脸上,这一刻我不知道说什么。 沈孝柔知道我在她身边,不过没有理会我,仍旧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我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她身边,连呼吸也屏住了,我想这时候她一定不想听到我的声音,甚至连我的气息也不愿意闻到。 这样的静默持续了很长时间。这期间我一直在想:宁欢,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一直以来都站在一个弱势的方向装作无害生物,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个尊重女人的新好男人,一直认为自己在两个女人之间痛苦地徘徊实际上是最痛苦的那个人,而事实却并不如此。宁欢一直都是在跟着前进。对两个女人的占有欲让他费尽心思地去伤害爱他的女人。这表现和我所鄙视的斯文败类何其相似啊!宁欢我万分憎恶你! 在心里面痛责宁欢,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用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语言攻击这幅臭皮囊里的灵魂。可即便如此我也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好受片刻。 突然,沈孝柔轻声说:“如果我失忆了会怎么样?”仿佛想起了我以前的表演,她幽幽地说,不过没有看我一眼。我没有说话,低着头但是关注着她的动作。这段时间因为郑欣然怀孕,我对沈孝柔的关心明显减少,虽然时常怀着愧疚之心,可是总是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认为并不是我的错。我们复杂的感情故事仿佛和当初我所看的《schooldays》相似,可是我不是那样的烂人,一定不是。 我沉默的时候,沈孝柔又接着说话了,语气淡然而凄凉,“我们离婚吧!”并不坚定的语气让我站了起来,喉头间咕哝着苍凉的声音:“你…你说什么呢?” “我忘了,我们还没有结婚,是我说错话了,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咱俩就像度过了很多世纪的老夫妻一样呢?”沈孝柔竭力用开玩笑的口气跟我说话,可是我们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轻松可言。对于沈孝柔所说的一切我都无力回答,只能默默地看着她,我决定无论如何我都一直这样看下去。 沈孝柔看我没有反应,终于把头转向我问:“你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吧,不和我结婚,方便的时候就甩掉我?”听见她这么说,我心疼的无法再抑制自己的眼泪,可是也没有辩驳,让她发泄吧,对我的种种不满。 可是沈孝柔马上又转口说:“不…不会的,你不是那样的人,我所爱的人不会那样对我的。”她反复加重自己的语气,就像在努力欺骗自己一样。可是最后她还是很泄气地说:“我想你不爱我吧!你和我结婚是不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诚如我所说的那样,我们两人是最适合的结婚对象,而你之所以和我同居,是想证明你能跟我生活吧!可是最后…最后你还是明白你爱的是谁!”她渐渐地不能把话说得完整了,哽咽着忍着泪水。 听到这里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跪在了她的床边,握住了她的手说:“我太自大了,没有任何考虑就告诉你一切,我还以为自己如此的坦诚应该是男人中少有的,可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总是在强调自己的想法,所以我错了!我答应要照顾你一辈子,可是我犯了错误,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了,不过我爱你,只要你还想让我照顾你,我仍然答应一生一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又在自责,自己的誓言仿佛太廉价了,沈孝柔可能不会再相信我了。 “我也有错。”沈孝柔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料,她侧着头怔怔地看着我,“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想给你个惊喜,而且我不可遏止自己的兴奋,因为我必须要嫁给你了,谁都挡不住的。可是…可是你回来后我忘记要告诉你那个惊喜,我知道郑欣然和你一起回来了。”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说:“我想就算她回来了,也不能代表什么,不过就是一场战争的延续,我还是会赢的,这么想很幼稚,不过那几天我就是靠着这样的想法支撑自己,因为我还有终极武器,只要和你结婚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的。可是…可是你却告诉我说正欣然怀了你的孩子,我当时就感觉天塌了一般,感觉自己好失败,自己的存在对你已经没有了意义。”说了这么多话,她感觉有点吃力,我倒了一杯水给她,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骤雨,但我的心更加寒冷。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想跑,拼命地跑,就这样我要给你的惊喜没有了!”她的语气说不出的落寞,哀伤。“是我自己折磨自己,而且害死了你的孩子,你…你可以恨我!”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终于哭了出来,想不到孝柔知道自己怀孕了,我还以为她因为大大咧咧的性子而蒙在鼓里,这样的话,她的心里该有多苦啊! “孝柔,我不会离开你的,直到我的存在在你的心里毫无意义!”我大声对她说。她笑了,很淡然地问:“那么郑欣然该怎么办呢?”对啊,她们都爱问我这句话,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答案。 “是的,”我站了起来,看着她,这一刻我要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剖析给她看,“我爱你也爱郑欣然,甚至我无法分辨自己到底爱谁多一点,你受伤的时候我会心疼,她出事的时候我也着急。我知道这样的我根本配不上你们俩的爱,所以最好的结局是你们俩都离开我,让我用无尽的孤独来赎罪。不过我不希望你们黯然地离开我,当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会照顾你们的,直到我对你们再也没有意义为止。我知道说这些话的时候又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可是这就是我的心情……”说出这些话,我感到后悔,现在沈孝柔的身体并不好,这样会不会再刺激她。 沈孝柔并没有生气,她只是带着萧索的语气喃喃自语:“是吗,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么我和郑欣然两个人只能是命苦了!” 听着她的感叹,我又有扇自己耳光的冲动,贪婪,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吗? 这时,沈孝柔对我说:“我想见一见郑欣然!”她的表情,她的声音让我想起安排后事的情景,一激动就拉住了她的手,她却微笑道:“我只是有话要跟她说。” 她不断地央求我,让我感到怪异的同时,看着她柔弱的身躯也倍感心疼,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她,嘱咐她多睡一会,就给郑欣然打电话。 郑欣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让她到医院来,以为我要陪她做检查,所以语气中有点欣喜,心中酸楚的我却不能说明情况,因为沈孝柔就在身边叮嘱我。 挂断电话后,沈孝柔说:“我想,我流产的事情就不要告诉大人们了,就说只是一个意外好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怀孕了。”她说得是如此淡然,我却知道她的心在滴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我带着懵懵懂懂地郑欣然走进沈孝柔的病房,她惊叫了一声,一脸诧异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孝柔。 “欣然姐姐!”沈孝柔甜甜的叫声让郑欣然有点手足无措,沈孝柔带着倦容,但却落落大方地说:“是我让宁欢叫你过来的!”说着又看着我道:“宁欢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有话想对欣然姐姐说。” 看着沈孝柔坚定地表情,我拍了拍郑欣然的肩膀无声地点了点头,走出了病房。 (上帝视角) 阳光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照射在两个妙龄女郎的身上,只不过她们的脸色都不好,一个带着病容,一个显得惊悸。 半晌,沈孝柔才悠悠地说:“世事真的太奇妙了!” 郑欣然默然地点头。 “如果这样你同意吗,我的意思是……”沈孝柔的声音柔柔地,却震撼着郑欣然的心灵。(这个故事到这里仿佛有了新的转机——作者语) (主视角) 我坐在病房外,没有焦急地心情,也许要上刑场的犯人都会有我这样的心态。我仰望着天花板,仿佛听见无边的苍穹传来一声悠悠地叹息:“情为何物!” ——————————————————————————- PS:上一章闯了大祸,引起书友对我广泛的怨念,今天看了陈安平代我写的作品相关差点气得半死。记得最初和陈安平讨论我的作品走向时,我曾想写一个小男人在两个孕妇间周旋。可陈安平建议我说,你的喜感不够,这样写可能不好发挥,所以干脆悲情一点,一个怀孕一个流产更戏剧化一点,当时我头脑一热就答应了,当然我承认本人在某些时候比较变态(不过安平兄更加变态,大家要相信),可是陈安平居然说他劝我不要再悲剧了……这…这实在让我怒了,他死定了,他不死也得残废,谁劝我也不行。 另外,大家还是相信一下我的人品,本书不会比schooldays惨的。 第一百章 天下无双 也不知在病房外发了多久的呆,郑欣然把门推开让我进去。wWw,这时有种获诏晋见皇帝的感觉。沈孝柔靠着床头,懒洋洋地看着我,郑欣然的脸上则有种不好意思或者说迟疑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的会晤并没有以往那种火药味,反而有种儿女情长的意思。事物反常必为妖,我得小心应付才行。 虽然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满不在乎,可是声音都在颤抖,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臣宁欢,参见二位娘娘~!”大概是气氛所致吧,不过说出口后就觉得自己忒没心没肺了。 果然,郑欣然娇叱道:“你干什么呢,孝柔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开玩笑~!”语气中惊人地为孝柔鸣不平,那感觉绝不是装出来的。 我有点莫名奇妙,如果说我一直在为我们三人未来的走向惴惴不安,而且满腹自责与懊悔,那么此刻这两个女人的态度却让我难以融入悲伤的氛围,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孝柔看着我不明所以的模样,笑着对郑欣然道:“欣然姐,你来告诉她吧!”郑欣然本来正怒气勃发地教训我,听到这句话却开始嗫嚅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低,脸也变得通红通红地。踌躇了好一阵才对沈孝柔喃喃道:“我…我还是算了吧,你…你来说吧!” 看她这幅犹豫不决的样子,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疑惑,忍不住出声询问,不过两个女人都没有理我。只见她们眼神交流片刻后,沈孝柔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对我说:“好吧,我来告诉你!” 闻言我抬起头作洗耳恭听状,沈孝柔的脸色因为虚弱而苍白,让我不好判断她的表情,不过假装振作的她一说话就完全陷入慌乱中,“那个…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我可不能表现出不耐烦的模样,毕竟我是待罪之身,所以我无比温柔地看着她,用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声音说:“欣然你也见过了,今天累了这么久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说好不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体。” 没想到沈孝柔听了我的话反而来了精神,仿佛拼出了所有勇气大声说:“我想让欣然姐搬到我们家来和我一起住!”我还没有搞懂这意思的时候,郑欣然已经俏脸绯红,把头扭向了一边。 茫然地打量着两个女人,心里面反复咀嚼着刚才沈孝柔的话,越来越感到吃惊。不禁颤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想探索一下……”沈孝柔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郑欣然则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探…探索?”很不解地看着她,心里面涌起各种念头,然后又开始想象是不是……不应该啊,沈孝柔没道理那么大度的,而且郑欣然也不应该会同意这样荒唐的建议。我的不确定或者是怀疑,让沈孝柔的胆气明显提升。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她朝郑欣然使劲眨了眨眼睛,在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终于又狠下心,咬着牙说:“我…我们想探索一下三个人生活的可行性!” 这一句倒是字正腔圆,但我完全不能接受,大叫一声:“不会吧,你们是不是疯了!”怎么说呢,我怀疑她们又在骗我,我可不能上当,该拥护女权主义的时候就得拥护,所以我转头用质问的语气对郑欣然道:“你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我虽然时时刻刻都幻想着一箭双雕,可是这话由她们亲口说出来,我实在不能相信,我又不是傻子,再说以前又不是没被她们忽悠过。 听到我的询问,郑欣然仿佛有点害怕,往旁边退了几步,嘴巴闭得紧紧地就是不说话,这时候沈孝柔急了,对郑欣然嚷嚷道:“欣然姐,刚才我们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现在你怎么不说话了?”郑欣然还是保持沉默,而沈孝柔却更显焦急。这情景实在太怪异了。 我微笑着对孝柔说:“我知道有很多事情很复杂,很难解释,可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的身体,你就认真休息吧,要不我现在就送欣然回去,只要你还愿意相信我,我可以保证……” “不用保证了!”郑欣然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沉声道:“我知道这样很疯狂,可是刚才孝柔所说的一切确实是我们商量好了的。”说着她深深的地看着我道:“我们刚才谈了很多,如果我们两个人为你争得头破血流实在没有意义,现在我们两个人都付出了代价,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孝柔不忍心来苛责我,而孝柔也是因为我如今躺在了病床上,我也不能再独断独行下去,所以我们觉得,与其争来争去,不如分享你,虽然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子,但我们愿意试一试!”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幽幽地腔调显得有些魅惑,她说:“我反正也不想结婚,所以不在乎当你的地下情人,孝柔既然同意那么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你还是可以照常和她结婚的。” 听到这些可以说是石破惊天的话语,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欣喜,而是警惕,深深地警惕。指着郑欣然说:“你…你不要和孝柔一起疯啊!我…我…”可是具体我该说些什么话,此刻也向不出来,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一口回绝这样动人的提议,就算是假的。 沈孝柔喊了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用诚恳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告诉我她有多么的坚决。不过她的演技很高明,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所以又转向郑欣然。不过转头一看更是吓了一跳,郑欣然已经是泪眼婆娑。对着我诚恳地点头不说,还轻微地发出悠然长叹,就像在倾诉我对她这样的付出居然视而不见的不满。我顿时感到头皮发炸,思维也开始紊乱了,我其实是个很爱幻想的人,遇到事情总是喜欢往好的地方想,这次也不例外。 带着相信地态度,我迟疑地问:“你们是认真的?”反复问了几遍,都得到她们异口同声的答复,而且语气都那么笃定。我完全确定了,在完全确定的那一刻我跳了起来。太高兴了,就若西天取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我终于得到真经了。我相信,在第一次遇到沈孝柔的那一刻,我就撞上了桃花。虽然这半年多以来,我的桃花一直在劫与运之间兜兜转转,可是事实的结果还是桃花运,这怎么不让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给她俩嘴上一人一个长吻,不过还是因为谨慎心理,我只是克制着自己在原地跳跃。 就在我兴高采烈,自以为达到人生巅峰的时候,两个女人开始对话了,并且语气中都充满了嘲弄与不屑。 首先是沈孝柔说:“欣然姐,你现在看到这家伙的真实嘴脸了吧,在他身上去寻找什么真爱实在是太难了,他完全就是下半身动物的代表。” 接着郑欣然也用很失望的语气说:“看来我还是对他估计过高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几个男人能够领悟爱情的真谛,即使是我的爱人也一样。” “是啊!”沈孝柔接口回应着,然后两个女人一起对我说:“宁欢,你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的高兴过!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咚!”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字字诛心啊!面对两个冰雪聪明地女人联手施展的报复,我无力回应,我早就明白自己是个罪人,所以无论遭受怎样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看着我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模样,两个女人并没有像胜利者一样一人给我一脚,然后告诉我:“宁欢,你被甩了!”而是郑欣然坐到了沈孝柔身边,她们面对着我,沈孝柔说:“宁欢,现在宣布我们商量的条例!” 我懵懵懂懂地点头,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转而去思索将来离开她们的日子我该怎么生活。 沈孝柔却大声说:“我认为,欣然姐既然怀来你的孩子,就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我希望她搬到我们家来,我会照顾她的!” 我有点晕,仿佛没有什么改变啊,还是刚才她所提出的建议啊。这时,郑欣然也说话了:“虽然我有了宁欢的骨肉,可是为了这件事害了孝柔,我有必要补救,所以我同意搬到你们家里照顾孝柔!” 晕了,晕了,这两个女人是诚心想把我玩疯是不是?一想到那俗语: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我就感到背脊发凉。可是这还没有完。 沈孝柔又开口说:“本来我应该对你死心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不过我和郑欣然之间必须要分个高下,所以宁欢,我等你的选择!”大概是说话太多已经很疲倦了,沈孝柔这句话让我不明所以。 很快,郑欣然解释了我的疑惑,她说:“我会搬到你家里去,我会和孝柔住在一起,这即是互相帮助也是互相监视,所以宁欢,我也等你的选择!” “等等~!”我实在是被搞迷糊了,怯生生地问:“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在我出院以后,欣然姐般进来,你~”沈孝柔挣扎着坐起,指着我说:“搬出去?” “什么?”我大惊失色。 但她们没有理睬我的震惊,郑欣然带着宽慰的笑容对我说:“以后你不能随便来我们女生宿舍,而你可以住到我家去,总之以后你不能单独见我和孝柔中的任何一个,除非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虽然逻辑很清楚,可是我还是有很多费解的地方,正待细问。沈孝柔却已经疲惫不堪了,挥了挥手低声对郑欣然说:“让他先退下吧!” 郑欣然瞅着我说:“你先走吧,我会照顾好她的,反正现在我还活动自如。” “渣,奴才告退!”孝柔的休息最重要,什么事等她好了再说吧。既然让我走,我就不能留着招人烦,所以就往门口退。 这时孝柔突然又大声说:“宁欢,在我住院的日子里,你可以自由约见欣然姐,不过我还是相信你那可怜的人品!” “沈娘娘,您尽管放心吧!”看了一眼已经面若桃花的郑欣然,我退出了病房。外间的风儿一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想到刚才她们的话,我的内心里涌起了四个字:天下无双! 第一百零一章 奇怪的三角恋 恶有恶报,天公地道!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们的民间俗语,但是现在的我对此深有体会。WWw。沈孝柔在医院里躺了一个礼拜,这期间我除了照顾她之外,还得面对双方家长的不间断审讯与责骂。虽然沈孝柔把流产这件事瞒了下来,可是她的受伤对于家长们仍然疑点重重。 “说!四月十二日凌晨四点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我妈面色严峻的看着我。此时我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我的父母和沈孝柔的父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一盏瓦数很大的台灯,光束明晃晃地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本来借口去侍候孝柔的,可是没跑掉。 看着对面四张没有表情的脸孔,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看守所被沈孝柔质问的情景,那件事和如今一样,家长们都不知道。 “说话啊小子!”现在发话的是我老爸,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两人拷问我,沈孝柔的父母还不习惯对我大小声,所以每次都是旁听而已。这样的逼供实在没有意义,沈孝柔早就料到了,所以我们提前都串好供了。我不清楚沈孝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过很感激。 我一直保持缄默,把我爸妈都急得抓耳挠腮起来,岳父的反应倒是很淡然,实际上一开始他就表示两口子吵吵闹闹很正常,没有必要上纲上线的。虽然这次出了大状况,可好歹有惊无险。岳父的态度倒是深得我父母赞赏的,可是岳母的思想认识就未必是那样的,虽然她也在我父母面前尽力开脱,可是我妈悄悄告诉我她那是兴师问罪呢,说白了就是暗指我妈不会教育儿子。这样看来,他们对我不依不饶的审讯多半就是给丈母娘看的面子工程。 一开始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一些问题,比如:那天晚上我和沈孝柔吵架了;那天晚上我们是为了什么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的;那天晚上沈孝柔怒火焚身,拔腿就冲出了家门;那天晚上我也耍脾气没有跟上去追她!这些话都是沈孝柔一手编排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反正很自责,可是翻来覆去地说了六七遍之后,我就麻木了。而且我只会说沈孝柔教我说的话,再有多余的问题我就保持沉默了,他们可以去询问沈孝柔。不过这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一提起那天晚上,沈孝柔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而我马上紧急呼叫医生,众人也就只好退避三舍。 如此再三之后,大人们发现我们两口子依然情比金坚,也就把追究肇事原因的注意力放在了沈孝柔的康复上面。不过丈母娘的脸色依然郁郁,所以他们放弃了询问沈孝柔的方案,不依不饶地疲劳轰炸我。 但是我的态度是极其好的,大概是因为内心的罪恶感吧,反正能回答的尽量回答。由于我的回答很多不是真话,所以每次面对沈孝柔的父母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不过我还是不会说实话的。毕竟有段警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完全照着沈孝柔的指示去做就对了。 所以今天我仍然保持沉默。我爸妈问了好半天却只仿佛是说相声一般。而岳父已经开始打哈欠了。这时我爸发怒了,转过头对老妈道:“都是你个蠢婆娘,说什么‘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因为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结果这小子现在什么都不说,你这不是故意放水吗?让我当着亲家公怎么下台?” 老妈一听这话,暴脾气上来了,嚷嚷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还领导呢,就你面子重要,我不要脸啊?”然后两人很默契地开始斗嘴。这就是我的父母,不管怎么样都要帮我开脱一下,如果他们没话说就转移大家注意力,每次对我审讯到了最后都是这样的。 “唉!又来了!”我暗叹一声,耷拉着脑袋,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爸妈嘴角奸滑的笑意。再打量一下老丈人,一如既往地露出颇不耐烦的眼神,但却强作笑脸喊着:“亲家,弟妹你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罢,每次劝架的台词都一样。 可是今天还是不一样的,丈母娘仿佛鼓足余勇,很小心地问我:“欢子,经常来看孝柔的大肚子是谁啊?” “大肚子?”我有开始有点不知所谓,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郑欣然,郑欣然现在怀孕还不足四个月,并不怎么显怀,丈母娘这么说明显就带有敌意了。果然,我脸色也是数变,耳朵仿佛竖了起来。倒是我爸和岳丈还一脸茫然,他们工作很忙,偶尔去看望孝柔的时候都没有见到郑欣然。 “您指的是郑小姐吗?”我竭力装出平静之色,同时回忆沈孝柔关于这个问题对我的交代,前几天我让她给我细致地说了一下她和郑欣然所创立的这个竞争机制,发现自己成了丧家之犬,不过具体的条例她们还在整理。我怯生生地问关于怎么对父母说明这个情况时,沈孝柔只回答容我再考虑一下便没有下文了,所以此刻我又只能保持缄默。 不过这个问题我不能什么话都不说,孕妇是很能影响人的思维的,何况女人的联想能力很强,如果我不出声误导她们,那么连蒙带猜她们很快就能挖出事实的真相。 于是我哈哈一笑说:“郑小姐就是郑欣然啊,咱春南大名鼎鼎地女主播,难道你们不认识?”两位母亲点了点头,却异口同声地问:“她为什么去探望孝柔,还有她的肚子……”不能容她们思考,我连忙摇了摇头说:“这是她们女人间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孝柔和郑欣然是很好很好地…朋友!”这朋友二字是我费尽心力才吐出口的,那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两位母亲又点了点头,而岳父已经开始不住地打哈欠了,看来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确实没有兴趣。不过我爸的神态颇为玩味,反正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在座的大人们只有我爸略微知道一点我和郑欣然的关系,虽然市井里关于郑欣然的绯闻中也有我的身影,但我妈和丈母娘是不会采信的。何况现在郑欣然在春南已如昨日黄花,那些绯闻也早是过眼烟云。 老爸显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拆我的台的,所以我鼓起勇气,用颤抖地声音向二位母亲申诉道:“两位妈妈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两位母亲脸色骤变,那神色仿佛是看到了贼喊捉贼一般。岳父打哈欠正爽,听到我这句话,那哈欠就没打干净,张着嘴楞楞地看着我。而我爸也是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事不关己,所以他没有出声。 好一会儿,丈母娘才吸了口气问道:“怎么回事?” “丈母妈啊,你是知不道啊,孝柔说她和郑欣然的关系那是情同姐妹,这会子郑欣然怀了孕,就想把她接到我们家里去照顾着,可是又说有我这大男人在不方便,要把我赶出家门~!”这话也得亏我这样脸皮厚的人说得出来,我是希望能和她们两一起住的,在爱的路上反正都剪不断理还乱了,那干脆就无耻一点吧! 我妈听了我的话还真是精神大振,原本有些不安的神色完全轻松下来,微笑着说:“宁欢你少跟这丢人了,提起这个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有叫丈母吗?硬是离不得媳妇!”虽然是在斥责我,可是神色中有点点欣喜,仿若我给她找回了场子。一时间两位母亲之间的电压骤然升级。 岳父已经受不了了,摆摆手说:“好啦好啦,宁欢你去医院陪孝柔吧!”又转头对丈母娘说:“老婆子咱回去,一天没事找事尽瞎折腾。” 这下,我爸妈连忙起身又是好一阵挽留。我瞅着机会就溜了。不过临走的时候老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镜片下面的眼睛满含深意。 风风火火地赶往医院,推门进去,郑欣然正在削苹果,看着我很诡异地笑了笑。而沈孝柔仿佛刚接完电话,看到我就嚷嚷起来:“你来的正好,正想收拾你呢!”听这语气就知道刚才的电话是丈母娘打的。 果然,沈孝柔坏笑道:“我和欣然姐情如姐妹是不是?我在虐待你是不是?”这丫头虽然尚在病中,可狰狞起来依然杀气不减。我求助似的看着郑欣然,她却撇撇嘴说:“我看你小子是贼心不死!”得,这两个女人站在同一战线上了。 沈孝柔微笑着向郑欣然颔首,转过头严肃地对我说:“现在我来讲讲规矩了,别以为你把我妈和你妈搬出来就能翻身。”说着她清了清嗓子,“第一,从我明天出院到欣然姐临盆,你彻底从家里消失!” “第二,”郑欣然接口道:“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不允许单独约会我或者孝柔,除非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第三,”沈孝柔从床头柜的皮包里取出一张电话卡给我说:“从今天开始,这个电话号码是我们的专线,在我们相互之间是透明地,所以你打电话的时候谨慎一点,因为我们会根据各自接到你的电话次数或短信条数来判断你的选择!”听到这个论调,我有点晕,PK投票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最后,”郑欣然悠悠地说:“我们允许你每周探望我们三次,但谈话时必须三人都在场!而且不许留宿!”说完后扔给我一串钥匙,“这是我的钥匙,准备搬出去吧!还有,我下午已经搬到你们家了,所以你也尽快。” 沈孝柔点了点头说:“具体情况就是这样的,将来我们也有可能补充条例,现在你考虑一下吧!” “我…我!”支支吾吾地主要是我的脑子还不清晰,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没有意见就签字画押吧!”沈孝柔朝郑欣然努努嘴,郑欣然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张打印稿递到我面前,这动作也太快了吧,刚才不是让我考虑吗,可我敢肯定给我的反应时间不足五秒! “还有什么意见吗?不过你已经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快点签啊!”看我迟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看着白纸黑字,只感觉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老子怎么有点像杨白劳! 第一百零二章 爱情让人窒息 时间已经很晚了,郑欣然见我来了就要告辞。wWW、沈孝柔像往常一样让我把郑欣然送上车。在出去的路上我们没有说话,直到来到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郑欣然才小声对我说:“孝柔真是个好女孩,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有意见的。”也许在她内心深处觉得这几天孝柔的所作所为是她比不上的,她静静地伫立在夜风中,因为怀孕而算不上婀娜的身段仪态万千,可是微笑着的脸孔却带着无边的萧索,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或者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是个错误。”对于她的心态我也很难捉摸,只能揽住她的肩膀,岂料她一下子闪开了,低声对我说:“还是让孝柔相信你仅存的人品吧!” 这时出租车来了,我把她送了上去,她回头叮嘱我说:“早点搬过去吧,还有,我真的不希望我和孝柔再伤心了!” 目送着她离开,我心中苦笑,不想让你们两人再伤心,可是你们的决定始终是要让人伤心的啊! 回到病房,孝柔的精神依然旺盛,眨着妩媚的眼睛看着我。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身边,每次她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感到不安。等待着她说话,我愿意接受她的任何批评,只要能让她真正的高兴起来。交往这么久,我能感觉得到她最近并不开心,可是我除了让她发泄心中的愤懑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但就算如此她仍然强装笑脸。 看着她怔怔地望着我地眼神。我很无奈。剥下一根香蕉递到她的嘴边。只见她朱唇轻启,并未有咬我递给她的香蕉,而是幽幽地说:“我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人!”我呆了呆,知道她也要像郑欣然那样说些伤心话了,反正她们俩对未来都充满了不确定感,也就是说有强烈的危机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残酷。如果我们三个人只是普普通通地小老百姓,那么未必会为感情如此伤神。因为我们还要花费大量地精力去谋生,去奋斗。可我们不是小老百姓。我们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已经被安排好了地,唯一让我们有大量时间考虑的就是感情了,对于爱,我们都有更加执着的追求。我和沈孝柔如此,郑欣然更是如此,她花费了大半青春在事业上,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对感情倍感珍惜的小女人。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奇妙。让我们三个人遇到了一起。 沈孝柔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她再也撑不起她的假面具了,示意我躺到床上,她的头靠在了我地肩膀上。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到老该有多好!”是的,如果我没有遇见郑欣然该有多好! “我恨她,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恨她,可是现在见到她根本涌不起来恨的感觉,只是觉得她和我一样的伤心……那么我应该恨你。我告诉自己我恨死你了,可是越是要恨你,越是记得你对我的好,这样的感情好复杂,每次见到你我就不可遏止地想起我们失去的孩子……”孝柔地浅浅低语让我的心情好难过。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我恨自己。但除了恨自己别无他法。 “其实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我很害怕的,那时候我并不想要孩子,我觉得自己还没有一个做母亲的觉悟,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你要这个孩子我该怎么打消你地念头……可是这个孩子就这么失去了,此时我再看郑欣然,真的好嫉妒她……”沈孝柔的眼中泪光闪动,我又只能报以无声叹息。 “孝柔,你知道吗?我无数次的努力想要和你长相思守,可是上天仿佛在作弄我似的,我在心里潜藏着的那种贪欲总是不断高涨。总想着遥不可及的事。结果害人害己!如果我不是这么的幼稚也许一切都不同,可是……”一时间我说不下去了。怀中这个柔弱的女人或许只是在祈求我一个承诺而已,可是这个承诺我给得起吗? 看着孝柔的眼睛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说:“如果要背负一个人,那么就让我……” “嘘!”孝柔把手指按在了我地嘴上,轻声说:“别说这些,如果要强迫你离开郑欣然,我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每每看到她大着肚子,我就会很不安,如果就让她这样离开你,孩子怎么办?在这场感情中,我和她都有机会,毕竟我和你没有结婚,所以一切看你地心思。我和郑欣然都相信,一个人只能爱一个人,所以我和她之间你必须做个选择!”淡淡地语气却是那么笃定,我只能憨憨地笑了笑,低声说:“睡了吧!”便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她握着我的手闭上眼睛。看着她渐渐安详地睡脸,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我的人生在这一刻就是道选择题,我不断想要逃脱这种选择的宿命,可是逃不掉。两个对我异常温柔的女人都如此痴恋着这道选择题,可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从一开始我都知道我没有选的权利,只要她们爱我,我就无法选择。正如男人难以懂得女人一般,她们也不了解男人的心理,她们对于爱还是有太多浪漫幻想的,浪漫到无法理解我的心情。 悠悠地望着窗外的夜空,等待着黎明,渐渐听到淅淅沥沥地雨声,一如敲打着我心房的鼓点。电话响,我听到了郑欣然的声音。 “下雨了!”她的声音犹如在夜空飘荡的精灵。 “听到了!”我的回音是那样的低沉,苦涩的感觉就是一颗日渐干涩的果实。 “不打搅吧!”她小心翼翼地问,给我的感觉就像在做贼一样。我看着沉睡地沈孝柔摇了摇头。忘记了她根本看不到。听到手机里传来如外间一般的雨声,我知道她把电话放在了窗台上。 过了很久她说:“我想你了,每个下雨的夜晚都是这样的心情。”我又点了点头,我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我孤独听雨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有两个身影。就像电影地分屏一样把我的人格也分成了两个。 “载我回家地出租车司机认出了我,没想到啊!”郑欣然的声音悠然的哀婉着。我却伸手摸着另一个爱我的女人的脸庞,她们都是能够将我心融化的精灵。 “把钥匙还给我吧。我的那里有太多我地气息,让你如此的靠近我,我会害怕!”郑欣然轻轻地说,“既然是公平竞争,我不想占太多便宜。” “好吧!”我又看了看熟睡的孝柔,缓缓说:“难道你还有秘密不让我接近?” 郑欣然笑了,声若风铃。只是这风铃被哀伤的风吹响,“我唯一的秘密就是爱你~!”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走出病房点燃了一支烟。 (上帝视角) 王菲的声音在房间里流转,郑欣然靠着窗台,痴痴地拿着电话,喃喃道:“我被打败了,我的骄傲倒在了自己的爱情里面!”听着流年,她地心情在起伏。温柔的抚弄着小腹,低声说:“孩子,如果你是男孩一定要比你爸爸坚决,如果你是女孩千万不要像妈妈这样柔弱!”费劲心力想要得到一个爱人,可是好艰难,艰难到自己已经遗忘了理想。遗忘了那个如梦似幻的普利策大奖。 (主视角) 当我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孝柔已经醒了,红红的眼圈,看到我的那一刻又是一声悲鸣。我害怕地冲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地背心,她靠在我的怀里,带着哭音埋怨着:“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放开我的手?醒来时看不到你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已经不要我了!” 我柔声安慰着孝柔,可心里的苦涩越来越浓烈。现在连孝柔也变成这样了。她们总是这样柔弱的哭泣,我真的害怕那天淹没在她们的泪水里窒息。 孝柔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相框对我说:“你一定要随身带上!”说着她把相片取出来交到我的手上。我看见照片上是她久违的甜蜜微笑。 “你现在要搬到郑欣然那里去,她的房间到处都有她地影子她地味道,你在那里住久了难免就会把我忘记,所以你要把这张相片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上,时时刻刻想着我知道吗?”沈孝柔郑重地脸色却说着孩子气的话,我只能微笑点头。 但孝柔明显还不放心,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又说:“不准翻看她的私人物品,尤其是她的照片你不许看!”说到这里,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道:“给你一张照片是不是少了点,我干脆给你一本从小到大的影集好了。” 拜托!我要疯了,刚才还被雨夜悲情的氛围煽起了哀愁,可是转眼间沈孝柔就让我头都大了,沈孝柔却不理会我的微笑已经僵硬变成苦笑,兀自喃喃道:“还有她的内衣物你更不能动!”说起这个仿佛想到了儿童不宜,脸上升起一抹赧然,低声说:“我知道你将来的日子会比较难过,可是你一定要忍一忍,知道吗?这是为了爱情!”说到最后她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严肃,宛然如宣誓一般庄严。 我无奈地举起了手,回忆当年入团宣誓的表情。 “欢欢最乖了!”她满意地亲吻了我的脸颊,然后再度躺下,又变成了柔顺的猫儿。我看着她紧闭的双眼,颤动的睫毛,连连苦笑:是的,我很乖!可是现在我必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趴下身子,浅吻了她的额头,然后爬上了她旁边的病床。刚刚躺下就听见她悠悠地说:“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如此的亲密了!” 我…我想睡觉! 第一百零三章 东宫西宫 沈孝柔出院了,本来我妈和丈母娘一起过来的,不过见我开了辆车,她们就让我独自送孝柔回家了。wwW、关于郑欣然的事情沈孝柔已经向两位母亲讲解的很详细了,具体也就是我当初所杜撰的那个原因的加强版。见沈孝柔笑眯眯地谈这件事,我老妈原本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还帮我争取睡书房的权利,当然没有结果。倒是丈母娘因为她女儿为了闺中姐妹的一意孤行对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也有可能是为当初对我横眉冷对感到歉意吧,所以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如温暖的春风。其实岳母大人,一切都是小婿的错,把您忽悠住小婿已经感恩戴德,哪里还会对您有怨念。 开车的时候我不禁就想,其实我的感情生活还是顺利的,至少在追求的道路上没有受到什么挫折,而且我的父母以及沈孝柔的父母对我和孝柔的婚事几乎举双手双脚赞成。我之所以让感情这么多灾多难,其实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 这时我又禁不住想,如果我和沈孝柔的爱情波折如琼瑶小说一般,双方父母都反对得厉害,我会不会早就离开郑欣然了?当然,如果我要试验一下的话,可以和郑欣然来试试,我敢保证我的父母会举双手双脚反对。 “你在想什么呢?”沈孝柔坐在我身旁诧异地看着我,这几天她虽然躺在病床上,可是我们两家人都把她当老佛爷一样侍候着,连另一位东宫娘娘也放下身段每天来陪她。所以她的脸色很是红润。 我心里所想地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当然不能跟她说,支吾了两声应付过去得了,还是专心开车。不过沈孝柔明显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笑嘻嘻地对我说:“看你笑得贼yin贼yin的样子,是不是将来要单过了,有种笼鸟放归大自然的感觉?” 我笑着摆摆手说:“哪里哪里,我是悲从中来。悲伤过度,所以笑了!” “抓好方向盘!”沈孝柔斥责了我一声又说:“那你干嘛笑得这么呢?我很怀疑你在外面除了郑欣然之外还有其他相好的!” 我打了个激灵。大声分辨说:“没有,绝对没有!”同时感觉很怪异,现在沈孝柔叫郑欣然的名字怎么如此自然。 沈孝柔眯着眼睛恨恨地说:“不要怪我多心,欣然姐也有这样地想法,你为什么不肯搬回你爸爸妈妈家呢?” “这个嘛!”我舔了舔嘴唇说:“你不是也不愿意搬回家嘛!”还记得早上丈母娘建议沈孝柔搬回家去,并把郑欣然也接过去一同照顾,沈孝柔可以说把撒泼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最后不得不说郑欣然毕竟是个名人,这个名人怀孕一般都是爆炸新闻,再加上郑欣然没有结婚,也没有公开地男朋友,所以还是秘密一点……丈母娘马上被某天开门,一群记者打着镁光灯一阵猛拍的幻觉给吓到了,于是就跟沈孝柔妥协了。只是我那老八卦癖好发作,不知好歹地问了一句孩子的爸爸是谁。还好孝柔马上摆出眼观鼻鼻观心的造型,没有露出马脚,把站在一旁的我吓出一身冷汗。不过我还是没有跑掉,没人的时候被她狠掐了好几下。 沈孝柔听到我地回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恨恨地说:“你想要我搬回去?然后你就和郑欣然在我誊出来的房子里水深火热是不是?” “不是说郑欣然和你一起吗?”我小声嘀咕着。但还是大声陪着笑。沈孝柔白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到了楼下,我停好车就匆忙下来换到另一边,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说:“恭请老佛爷!”半天却没有响动。 抬眼一看,沈孝柔正双臂微张,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愣住了,不解其意,她却撒娇道:“还傻站着干嘛?背我啊!” “是,老佛爷!”现在她最大,我只好又恭恭敬敬地伏下身子说:“来吧,请上马!”然后就感觉背上一沉。“我说。你这几天在医院里住着可很长了几斤肉啊!”然后就感觉后背被她掐得生疼! “马儿,你快些走啊快些走。得儿驾~!”她一直兴奋地趴在我背上唱歌,还不停地扭来扭去,搞的我要很费劲才能维持平衡。好在我们住在三楼,要是再多几层非把我累是不可。“我说你这才出院,身体都没好利索,能不能不晃荡啊?”到了家门口想把她放下来,可她就是死皮赖脸的搂着我脖子不放,我稍微一挣扎她就化身德拉库拉,又想把我的粉嫩玉颈当鸭脖子啃! 正在我们纠缠不休的时候,门“啪!”一声打开了,露出郑欣然那张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的脸。我这才想起她已经搬到我家来了,怎么说还是应该打个招呼地,是不是先“嗨”一声看看?却没料到趴在我背上的沈孝柔先出声了,不光是出声,还有动作,在我背上轻轻敲了两下一边嗲声嗲气地说:“哎呀,我说我自己能走,你硬是要背我上来,真是丢死人了啦~!” 这一番发嗲直教我毛骨悚然,想不到这么快就开始争风了,这个我突然发觉我家对于我来说已经成了是非之地。 郑欣然仿佛毫不在意一般,亲昵地拉住了我的手连声说:“快进来吧!”说着把门开大了点,那只拉着我的手在沈孝柔的视线中还轻轻拿捏了几下,搞的我背心凉嗖嗖地。 把沈孝柔安顿好了之后,郑欣然就招呼我进厨房,据说今晚有个大型家宴,我爸妈还有沈孝柔地爸妈都会来。郑欣然说这话的时候,我地感觉很奇怪。难道说今晚就是郑欣然正式踏足我们家庭的第一夜了?她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笑着说这是沈孝柔的主意,说是让她和我们的父母接触一下,以便得到我们家长的认可。孝柔的想法实在太奇怪了,有让老公情人得到自己家庭认可地女人吗?凭我对沈孝柔地了解,今晚搞不好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不过也不必太担心地说。毕竟沈孝柔到现在都没有向家长们讲实话,那么今晚也不会有可能地。 我跟郑欣然在厨房里窃窃私语。这是站在沈孝柔的立场上说地,实际上我们只是在讨论她买的活鸡该怎么个杀法。 “欢欢~!”如汽笛一般的长声在客厅里面响起,婉转娇吟,柔和中带着一股不可抵抗的怨念,我叹了口气把菜刀交到郑欣然手里,说:“我知道欣然你最乖了,来把鸡杀了!我去看看老佛爷有啥吩咐~!”然后就脚底抹油一般哧溜。冲进客厅。 我刚刚奔到孝柔身边,她就拽住我的耳朵低声说:“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我急忙辩解说:“那哪能呢,明明是只小白羊来地!”然后示意她轻点,咱这是耳朵可不是老电视机的频道。沈孝柔听了我的话给气笑了,凑到我眼前说:“你是不是想当大灰狼?” 我连忙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怎么可能,就算我要当大灰狼。眼前不就有条牧羊犬吗?看我这态度表的很坚决,她松开手,然后换上一副极其亲善的面孔对我说:“你不是说不想住她家吗?那你待会儿就当着我的面把钥匙还给她!” “过分了啊~!”我直了直腰杆说:“你这不是摆明了寒碜人家吗?太狠了点,怎么说都是我们家的客人,留点面子好不好,再说。这争风吃醋地事可是黄脸婆干的……”本来还有好多话要教育沈孝柔的,哪知她却来了句:“shut|up!”然后就捂着小腹,脸上露出悲戚之色,目光从凌厉变作幽怨,带着颤音,遥指天边缓缓说:“儿啊,你在天有灵看看你爸怎么欺负我吧!我人都给他带家来了,他犹嫌不满足啊~!” 这事整的,我顿时没了言语,只有向天边深深作揖道:“儿啊。别听你妈瞎说。你爹我满足的很,你好好修炼吧。你妈要求的事爹会办成地~!” 人生的痛苦就是这样了吧,在孕妇与流产妇女之间的挣扎与徘徊,我这几天真活得人模狗样啊!坐在沈孝柔身边酝酿着怎么跟郑欣然开这个口,却听见她在厨房里来了一声更猛的:“宝宝~!你快来啊,这鸡我杀不了,你这是欺负孕妇~!” “哎呀~!糟糕。”我猛地一拍脑袋,忘了郑欣然怀有身孕了,我怎么还能让她杀鸡呢?就想往厨房冲,沈孝柔却一把揪住了我,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她…她居然叫你宝宝~!她当着我的面叫你宝…宝~!” 我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也没考虑,信口就说:“对啊,她说的是国语,有什么疑问吗?”边说我还边往厨房跑。郑欣然拿着菜刀站在门口,手还在都个不停,嘴里喃喃的叫:“宝宝……”跟那只“格格”叫的公鸡仿佛在对唱一般。 我一把夺过她的刀,大呼一声:“闪一边去~!小心动了胎气,让我来对付它!”然后我就准备和那只正活蹦乱跳的芦花大公鸡肉搏,却听见身后又是一声狠狠地大喝:“你也闪一边去!”然后我就被沈孝柔推开了,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逮住那只鸡,那速度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紧接着就是手起刀落,“哗!”整个世界清静了,不对,是整个鸡头被剁掉了。 我和郑欣然都张大了嘴如欣赏天神下凡一样看着沈孝柔,她冷静地收刀,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把我这小心肝吓得扑通乱跳。 “我…我把鸡血收拾一下,嘿嘿!”干笑着避开孝柔那凌厉地目光,然后朝凶案现场走去, “你别老跟在我身后啊,欣然~!” 郑欣然却颤声道:“太血腥了,不能让孩子看见对不对?”我…我要疯了,三人行地生活不会就是这样子的吧~!不过这还不算完,沈孝柔听见郑欣然说起血腥二字,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下子跳起来抱住我,大叫着:“太可怕了,我居然做了这么残忍地事!”拜托,你曾经连人都杀过好不好?我这个心啊,这一刻痛到了极点,眼看着宝贵的鸡血就这么流啊流啊全没了,而自己还像个夹心饼干似的被俩女人一前一后包围着。 瞅着在地上兀自晃动的无头鸡身,我心说哥们你血都流完了还蹦跶个什么劲儿啊,再看看前后,暗叹一口气,自己也差不多了。这时我总算知道咸丰皇帝是怎么挂的了,就是被东西二宫给夹死的。 —————————————————— PS:昨天情人节,哥们过得无聊啊~!明天安平兄又要上路了,没有他的聒噪,这个世界要清净很多,可是我就不能节约上网吧的钱了! 第一百零四章 新好男人 我静静地站着,双手紧紧抱着沈孝柔的腰,而郑欣然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腰。wWW。直挺挺地站立着十分费力,我很想往后靠一下,可是我不能,怕压着郑欣然腹中的宝宝。好奇怪的造型啊,幸亏这个房子里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 沈孝柔很兴奋的样子,在我身上晃荡个不停,嘴里还在念金刚经为那只死鸡超度。再看地上,鸡血遍地,鸡头在垃圾箱旁边,鸡身兀自抖动。禽类的生命力果然强大啊,如果是人头被剁下来恐怕早就没劲儿动弹了吧! 时钟走过五分钟,我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直到郑欣然终于把哽在喉咙里的感叹发出来,“孝柔!你好厉害啊~!” 沈孝柔还在我身上颤抖着,口中喃喃念道:“罪孽啊罪孽!” 我已经快要脱力了,可又不敢撒手,因为沈孝柔还把刀拿在手里呢!要是让我天天这么练,过几个月的北京奥运会我是不是可以去参加举重比赛了?看沈孝柔现在没有注意到手中有刀,奋起余力,我强行把她放到地上,喘着粗气说:“娘娘,让微臣歇会儿!”说这话的感觉就像是“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沈孝柔脚一沾地马上跳到一旁,乍舌道:“啧啧,好恶心啊,这只公鸡生前一定风流得很,所以才死得这么难看!”虽然是在说公鸡,可那大眼睛一直忽闪忽闪地盯着我,让我感到怕怕地。所以往后退了一步。谁知却碰到郑欣然了,她娇呼一声,捂着肚子退到了门边。 “你没事吧~!”沈孝柔先我一步反应过来,冲到了郑欣然身边,一脸关切地扶住了她,让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正想柔声询问一下,沈孝柔却白了我一眼。“刚刚你退什么退?不知道欣然姐在你身后吗?这么大个人,连死鸡都怕!” “我…我!”又往旁边让了两步。这丫头这会儿还没把刀放下,并且就明晃晃地指着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怯生生地说:“不是怕死鸡,关键是我怕你那刀啊!”沈孝柔这才发现还拿着刀,撇撇嘴扔到一边说:“怕什么,杀鸡又不是杀你!”说完还对着死鸡说:“今日替天行道杀了你这只祸害母鸡地风流鸡。希望你下辈子能专一一点!”这话我听得很不对味啊,怎么像是在说我,不行,以后我得把房间里的尖锐利器统统藏起来。 “欣然,你没事吧!”关心了郑欣然一句,估计刚才也是小题大作,因为她完全没有痛苦之色,一脸鄙夷地看着死在地上的那只无头风流鸡。不过到底在鄙夷谁,值得研究啊! 沈孝柔扶着郑欣然对我说:“你把厨房弄干净,再把鸡炖了,我带欣然姐出去休息!”说着还蒙着郑欣然的小腹低声说:“宝宝,阿姨给你挡着,血腥画面小孩子看到了不好!”郑欣然则笑嘻嘻地说:“孝柔啊。你刚才好威风啊!我就没有那种勇气。” “哪里哪里!”沈孝柔扶着郑欣然往客厅里走,很谦虚地说:“我一想到那鸡风流成性,就该不得好死,所以我就手起刀落送它去当一只专一的鸡!” 郑欣然却仿佛在和她说相声一般接嘴道:“太轻了,这种坏东西啊下辈子就该当痴情的母鸡,让它也被风流地公鸡狠狠糟蹋一遍!” “呵呵~!”两个无良女人的笑声让我地心拔凉拔凉的! 听着她们在客厅里唠叨,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地样子,不似情敌更似密友,我深度石化中,这两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还不快做事。爸妈就要来了!”在沈孝柔的厉声命令下。我立刻爆发出无穷干劲,厨房!老子今天要在这里血战到底!说起血。看看这地上,我那鲜红而宝贵的鸡血啊。 六点左右,我们的爸爸妈妈来电话说很快就到,于是我就把饭蒸上了,今天人比较多,得多放点米。六点四十,我爸妈已经到了,不过岳父岳母还在路上,而我,仍然还在蒸饭! “你真是笨的可以!”沈孝柔敲着我的头一脸忿然,“电饭锅放了半个多小时居然没有插电!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地!” 我忍,虽然她脾气火爆了一点,可总算是没有得流产抑郁症对不对。同时不禁腹诽:某位同志泡方便面还没有掺过开水呢。还是欣然温柔一点,皱着眉头,没有批评我,只是柔声问:“鸡炖的怎么样了?”我指了指灶上的大锅,不要说我没有打火,我清楚记得我打了。她没有多说,走过去揭开盖子,我想,爸爸妈妈也未必要着急吃饭吧,先喝点鸡汤好了。 “你是猪啊~!”我实在没想到郑欣然揭开锅盖就冒了这么一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心说是不是跟孝柔处久了她也变质了,沈孝柔对我出口不逊也就算了,她历来如此,可一向温柔的欣然你,怎么能把我说成是那种低等哺乳动物呢?虽然这些怨言我没有说出口,不过我那丰富的表情应该能让她明白我想表达什么意思。 可欣然毫无领会我精神的概念,铁青着脸看着我说:“你不仅是猪,而且还是最笨的那头,你炖鸡居然不知道开膛!这鸡没法吃了。” 我被打击了,脆弱的心灵被深深打击了,而且沈孝柔还爆发出前所未有地嘲笑声,哪里有地缝,我要钻。 这时老爸在客厅里干咳了几声道:“我说欢子,你请我们来吃饭,怎么桌子上空空如也啊!” 我正想申辩,郑欣然摆了摆手说:“把你弄好的东西先端出去。剩下地我来!”沈孝柔也兴致勃勃地大叫着要帮忙,我知道现在我在她们眼中无疑是个废人,只好端着我炒好的几样菜,喃喃道:“老头子,我馋不死你!” 把菜放在桌上,先不说老表情,看着老爸乐呵呵的模样我就来气。“我说宁市长,你好歹也是一领导。怎么好意思先吃呢,没见咱们政法委书记及其夫人还没有到吗?”老爸横了我一眼说:“一边呆着去,我这是检查一下你弄了个什么毒药出来,千万别把亲家公们给毒到了!” “怎么可能,四菜一汤标准配备,比你们工作餐都强!”我恬不知耻地指着桌子上那几道可怜地菜说。 “四菜一汤?”老妈率先叫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欢子。这炒白菜,炝白菜,醋溜白菜,外加一土豆丝儿就是四菜一汤?” “嘿嘿,还有番茄鸡蛋汤,我马上去盛!”说完就想往厨房里溜。老妈则学着高丽棒子一样,按住后颈一脸悲戚,“我可怜地孝柔啊~!”这话我怎么听着就不对呢。好像丈母娘来说比较合适吧。 “我说你弄这么个东西好意思拿出手!”老爸推了推眼镜,很严肃地看着我。没办法,我竖起耳朵,指着厨房说:“听,厨房交响乐还在演奏中!” “你让孝柔和郑小姐在厨房里忙活?你这臭小子,老爸没教过你怜香惜玉啊!”老爸还上火了。抬起手摆出打虎的造型。而老妈又是一声喟然长叹:“我可怜的孝~”她就这么吊着九曲十八弯,那柔字就是不吐出来,让我听着倍儿难过。好在电铃声总算把她止住了,老爸却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指着我说:“快把这些乌七八糟地东西收拾了,进厨房帮忙去,让亲家公看见就太丢脸了。” 我很郁闷啊,不是说厨房是属于女人的吗? 走进厨房,却见沈孝柔张大了嘴处于深度石化中,我走近一步。看见郑欣然独自忙活着。那刀法,那手艺。真地是神乎其技啊。然后我也跟着孝柔石化了。 “你现在是不是特欣慰啊!”配合着郑欣然的切菜声,沈孝柔低声问我。我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觉得有这么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婆,就像捡到宝一样啊!”没有深刻理解沈孝柔的意思,我又点了点头,然后就感到左手臂钻心的疼痛。 她逼近我,垫起脚,嘴巴都快碰到我耳朵了,“嫌弃我了?”刚才地切肤之痛已经让我领悟了,点头是不对地,所以我赶紧摇头。不过沈孝柔还拷问个没完了,“那你刚刚一脸陶醉地看着她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努力压低声音,三个人地平衡点就在我身上,所以我地发言必须小心谨慎,“我觉得吧,欣然肚子里的宝宝将来很有福气啊,吃的好~!” “你的意思是我的宝宝就没福气,因为将来可能吃得不好,所以就走了?”沈孝柔的语气已经带着森寒的意思,我地亲娘咧,女人的联想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我忍受沈孝柔的天山折梅手时,郑欣然开腔了,“你们在那里窃窃私语,影响到我了好不好?” 我暗叫不好,争风的情景似乎又要上演了。果然,沈孝柔一把挽住我,笑眯眯地说:“欣然姐,你的厨艺好高啊,我们刚才一直在谈你的刀法啊!”好加在,没有说打击欣然地话,应该可以松口气。连忙附和着孝柔说:“刀法好,刀法好!” 郑欣然却悠悠地说:“好啦,累了,剩下的宁欢来吧,反正该配的料我都弄好了,你只管炒出来就行了。”听到这话,沈孝柔放开我,去扶着郑欣然说:“欣然姐跟我出去休息吧,他再笨炒菜还是会的。” 郑欣然瞄了我一眼,说:“好吧,原本还想监视他呢,就相信他一下吧,倒是那锅鸡太可惜了,孝柔咱们打电话再叫点外卖吧。”说着就跟孝柔出去了,沈孝柔还冲我撇嘴:“好好炒菜,别浪费了我们的心血。”我们的心血?欣然一个人的好不好,过分! 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地配菜,我叹了口气,什么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好男人,要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啊! —————————— PS:其实写了这么久,不知大家看出来没有,每次宁欢刻意追求齐人之福的时候总不会成功,但他如果顺其自然呢?嘿嘿,大家自己想,不排除我忽悠人地可能。 第一百零五章 家庭气氛 我下定决心了,以后请客吃饭绝对不在家里,即使是和父母吃的家宴也得到外边去。Www,因为我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子后才发现每样菜只被他们略微动了一下,每次我端着菜招呼大家敞开肚皮吃啊,他们都含糊地说等我一块儿,结果我把最后一样菜端上去不多久,一个二个都吃好了。大家把阵地转移到了客厅,留我一个人解决剩菜。 开始我还以为我做的东西质量不行,可是吃了以后觉得还可以,至少比沈孝柔强多了,尤其是郑欣然所配的那几样菜,简直是绝了。听着大家在客厅里叨咕,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在厨房里炒菜时就听见他们有说有笑,这会儿又在客厅里,摆明了不带我玩似的。 所以我胡乱扒了几口饭就把东西收拾了,然后就腆着脸跟他们聊天。要知道,在以往的家庭聚会上我可是绝对的主角,说不上才华横溢但也至少是妙语连珠。 可是今天的情况大为不同,我们大家围成一圈,等着老妈给我们削水果,有种排排坐吃果果地感觉。但是大家的谈论焦点是郑欣然和沈孝柔。这种气氛非常诡异,一方面我妈和丈母娘受到了沈孝柔的暗示,避开提及郑欣然怀孕的话题,可是女人的八卦天性总会让她们不知不觉间就对孩子那神秘的父亲充满好奇。另一方面,沈孝柔明明知道这其中的所有秘辛,但是还得假装给郑欣然地“神秘男友”打掩护。故意说的玄幻而神秘。那种感觉应该是哭笑不得吧,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凶恶。 不过郑欣然更为可恶,明明是在谈她的问题,她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不时地插几句不阴不阳的话,仿佛先知一样指引大家的思路。然后丈母娘和我妈好像觉得问得太露骨了,不好意思地笑笑。便问起沈孝柔和郑欣然那虚无缥缈地友情。两个女人马上像表演相声一样,你一言我一语。我马上了解她们为了应付这个场面肯定排练了很多次了。 我坐在一边,插不上话,可光是听已经很难受了。看见老爸的眉头一直拧得很紧,估计也觉得我们三个人蹊跷地很,不过他还可以和岳父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而我简直如坐针毡。所以就想借口没有吃饱,要再补个餐。 很谦虚地话却引来了丈母娘的感慨。“宁欢做菜还是很棒的嘛,哪像我们孝柔一点都不会,连学都懒得学!咱孝柔这是有口福了!”闻言,我赧然地笑了笑,我表情也很不自然,毕竟我的水平她很了解的,何况刚才还在哀叹孝柔命苦,所以罕见地保持了沉默。我就不明白了。这男人一定要给老婆做饭吃吗?我妈可从没有哀叹咱欢子命苦来着。 沈孝柔显然对她评价非常不满意,撇着嘴说:“妈,你可不要被表面现象欺骗了,我承认在烹调上面比不上宁欢,可是他也就比我高一点点而已!”说着还用手摆了个点点地造型。我不能辩驳老佛爷地话,只能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眼尾余光瞥见郑欣然面露揶揄之色。估计又想起我下午在厨房里的那一系列的失误。 “胡说!”丈母娘爱怜地敲了一下孝柔的头说:“你上次不是说宁欢烧的鱼比我烧的好吃吗?”咦!沈孝柔原来还喜欢在岳母面前夸奖我啊,我正襟危坐,恭恭敬敬地说:“伯母!那个孝柔都是怎么夸我的?”然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丈母娘正要开口,沈孝柔却打断她说:“所以我说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嘛!那天是爸爸在电话里口耳相传教宁欢烧鱼的,算不上他地本事,您说是不是啊?爸!”沈孝柔这句话对着两位爸爸说的,恰好两位坐在一起,所以齐声“嗯~?”了一个。这才让沈孝柔醒悟过来,一脸羞涩地说:“我说的是伯父,是伯父!”我爸则哈哈大笑。连声说:“叫爸好。叫爸我爱听!”而老丈人则一脸不甘地哀叹着:“女生外向!” 一家人乐作一团,我却瞥见郑欣然笑得那么不自然。眼睛里有一抹化不开的黯然。再看看沈孝柔还在跟大人们装可爱,这丫头一定是存心的,果然是打击情敌不遗余力啊,这不是在折磨欣然吗?此刻我突然觉得把欣然接到家里来恐怕是个错误。 正出神间,脑袋却被我妈敲了一记,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心里很是不甘,当着这么多人在场,无缘无故就给我来这么一下,太不给我面子了吧!不过老妈显然是占住了道理的,摆出谆谆教诲地模样对我说:“你刚刚是怎么称呼严老师的?你看人家孝柔多乖巧,大小伙子了还不会说话,小心严老师不把女儿嫁给你!” “宁欢恐怕巴不得不娶我呢!”沈孝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对我妈说:“只是我厚着脸皮喊你们爸爸妈妈,恐怕会招他烦!” “他敢!”我妈大喝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不行了,沈孝柔今天肯定是打定了亲情牌,来刺激郑欣然的,我得有所反击才行。可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说,瞅着丈母娘灵机一动道:“妈~!其实我也想这样喊你老人家的,可是得先经过孝柔同意才成啊!去年我就想这样称呼了,谁知刚跟她透露了个风声就是好一顿海扁啊!你女儿她武功高强,你姑爷我可是饱受摧残啊~!” “你说什么呢你?”沈孝柔一时没忍住露出了原形,我跟着就惨呼一声:“看吧,又来了~!”接着就是全家的哄笑声。不过我却看见郑欣然的头埋得越来越低。心里顿时觉得寡寡地,不好受! “其实今晚的菜是郑小姐一手包办地对不对?”我妈陡然来了这么一句。估计是看我们一家人气氛很温馨,有点冷落了郑欣然,说起来我妈还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同志。这时丈母娘也领会了精神夸赞道:“郑小姐人长得又漂亮,厨艺还这么好,谁娶了你简直就是天大的福气啊!”郑欣然闻言连忙谦虚,她是主播出生,一张小嘴很会说话。不一会儿就把我地两妈逗得前仰后合,这时再看沈孝柔。脸色已经耷拉下来,我心里却涌起恶俗地快感,小丫头片子心眼也忒小了,没看出母亲们只是礼节性的客套吗。 谁知我完全会错了意,沈孝柔一脸促狭地说:“其实欣然姐听说我要出院了,专门买了只鸡来炖地,可是让宁欢没开膛就扔锅里了。你们说就他这样地能照顾人吗,所以我才宁愿和欣然姐一块住!”我x,又把活力转移到我身上了,再看郑欣然,她很配合沈孝柔似的,摆出一副很遗憾地样子连声说:“可惜我买的鸡了。”家长们都乐了,不停地糗我,就像逗猫玩似的。 不过我妈还是想着为我谋福利。低声说:“其实让宁欢在家里住着也不妨碍吧!”说起来,我妈还是为沈孝柔要把我赶出去心里有疙瘩,虽然她很疼孝柔。丈母娘也闻弦歌知雅意,附和着说:“就是,你们两个女人住在一起,而且身体都不好。有个什么粗活重活该有人做才是。” 沈孝柔马上辩驳说:“需要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他打电话啊!”说着冲我眨了眨眼,这话说得我有点郁闷,什么叫需要的时候啊,就跟我是鸭子似的。 “跑来跑去的也不方便是不是?”我妈没说话了,丈母娘还在好心地为我帮忙。见是老妈发话,沈孝柔就不客气了,硬邦邦地甩下一句:“不行!” “你这丫头,怎么个不行法啊!”丈母娘地语气重了起来,还瞥眼看了郑欣然一眼,仿佛连带着对她的不满。我这心里一阵高兴。是不是因为我妈在这里。所以丈母娘才竭力为我说好话? 沈孝柔当然听出她妈妈语气中的不高兴,很委屈地嗫嚅着说:“万一…万一他俩日久生情怎么办?”说话的时候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郑欣然一听这话。耳朵都红了,我更是忐忑不安,生怕大人们发现点啥,心里面不停埋怨这大嘴巴的姑奶奶。而我爸正喝茶呢,猛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呛出来。 所谓做贼心虚就是这样吧,其实大人们也只当是个笑话,又哈哈大笑乐做一团了。 哪知我妈更是不分好歹,像没有考虑似的问郑欣然:“郑小姐,你难道打算生了孩子以后才结婚吗?”这一问连沈孝柔都变了脸色,我心说老妈不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啊,怎么问起这么突兀地问题。大家都感到不好意思,侧过了脸,不过我看得出来,丈母娘正好奇地竖着耳朵等郑欣然回答呢,女人啊,就是这么多事。 不过郑欣然倒显得落落大方,低声说:“这主要是看他的意思!”不用说,这个“他”指的就是我,我能感觉到她说这话时,悄悄地看了我一眼,我也能感觉到这一眼只有两个人发觉了,一个是我,一个是沈孝柔,因为后者也悄悄地瞪了我一眼。两个女人的气机在这一刻都锁定在我身上,让我不敢乱动。 “不是我说啊~!你那男朋友太那什么了……”我妈当然没有觉察到我们三人间涌动地暗流,自以为是地帮郑欣然说话,然后丈母娘也开始批评郑欣然的神秘男友了。郑欣然跟她们礼貌的交谈着,沈孝柔也会插上几句嘴。可是我完全肯定,两个女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 后来女人们地谈话内容开始尖锐了,开始由点及面地批评我们整个男性集体了,这一刻,我爸和岳父也坐不住了。 “欢子~!这群婆娘叽叽喳喳烦人的很!我们几个老爷们喝酒去!”还是当过兵的岳父够胆色,坦然面对几个女人的怨念,拉着感激涕零地我和我爸去了饭厅。看见老爸站起来的轻松模样,我也很无奈,要不说是市长呢,能忍啊!不过,我也觉得很羞愧,毕竟罪魁祸首是我。 吃干抹净,家长们终于要离去了。临走前,爸妈一直嘱咐我回家去住,我推辞了半天他们都不松口,无奈之下只好给小李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去他那里住,才让爸妈们放心离去。值得玩味的是岳母临行前看我的眼神越发惭愧了。 “我送爸爸妈妈,你在家陪陪欣然姐~!”沈孝柔撂下这句话就跟着父母们下楼了,她这招倒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欣然了,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坐在了沙发上,疲惫地就像刚打完二战。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面对的又是所谓的第三者,我反而不好意思跟欣然说话,只好闷闷地坐着,还不敢离她太近,如果沈孝柔回来看到,不太好。 “你说我是不是该后悔?”郑欣然端起白开水喝了一口说。我诧异地看着她,有点明白她的意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孝柔真地是个优秀地女孩,”郑欣然目光直直地看着我,“她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跟我哭闹,一直给我一种我们在竞争地感觉,而且她很聪明,知道耍手腕,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她说这样的话突然让我感到很恐惧,一个可怕的想法进入我的脑海:这两个女人会不会因为她们所谓的竞争走火入魔了,她们爱上的是那种争斗的乐趣,而不是我本人?那就太可怕了,如果最终有谁获胜,那么得到我之后突然就觉得厌烦了,然后就离开了,走得时候还说“其实我看重的是比赛本身,结果对我没有意义!”那我就亏大了。如果让她们一直斗下去,没有结果呢?我仔细想了想,更可怕,那将说明我一辈子都要有家归不得。 郑欣然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仍然用很平静地语气说:“今天孝柔又赢了我一局!至少在心理上占到了优势,看到你们一家人那么和睦真的让我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也许她想告诉我,如果我要和你结婚恐怕会很难很难……”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寂寞与萧索。 我叹了口气,沉声道:“人生的真谛就在于拼搏,你不要轻言放弃!” 郑欣然没好气地看着我,很经典地回答:“我考!” 这时沈孝柔回来了,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没有趁我不在做不规矩的事吧?” “怎么可能,你看我们穿的规规矩矩地……”我讪笑着说。 “你们动作快也说不定啊!”沈孝柔的笑容怎么变得有点那什么荡。 好像这两个女人经常这样斗嘴似的,在我想该怎么措辞的时候,郑欣然小腹一挺,笑着说:“你未免也太小看你老公了,他也不能有这么快吧!”说着,眼珠子一转道:“难道他和你一直就是这个速度?”我顿时大感吃不消。 沈孝柔却毫不害臊地说:“原以为欣然姐这么性感,应该是让他很快的,因为每次他都说因为我太性感了,是不是欢欢?”我受不了了,小李,你怎么还不来接我!沈孝柔却还不住嘴,咂舌道:“难道是因为欣然姐你那水桶一般的小蛮腰影响了你的性感指数!” “哐当!”我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这时,电话铃终于响了,我暗叹:上帝没有抛弃我。站起身对两只母老虎说:“两位娘娘,小李子来接我了,微臣告退!” 第一百零六章 离家之后 虽然沈孝柔和郑欣然的眼中都有不舍的意思,可是她们很默契地没有挽留我。WwW、见我提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要离开这个家了,沈孝柔才轻声说:“记得按合同办事哈!”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再看向郑欣然,怎么说也该给我留一两句话吧。她见我看她,脸色变得很温柔,也轻言细语地说:“做选择题一定要认真,要想好哈!” 晕~!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我可是要去过独立生活了,摇了摇头露出一脸苦笑,打开门下了楼。 不知小李在哪里借的车,一辆烂兮兮的奥拓,坐在上面感觉到处都在响,让我很紧张。 “咋回事啊欢哥,怎么还离家出走了?”小李对开破车仿佛还很有感觉,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嫂子打你了?让哥们看看!”说着他还把脑袋凑近我想来个仔细检查。 我连忙推了他一把,怒道:“专心开车,小心追尾!”小李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拍了拍车载录音机,一首撕心裂肺的《为你钟情》就从喇叭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我x,简直受不了这噪音,伸手就想关了,可按了半天无济于事。 “你这东西怎么弄啊!快关了,吵死人了!”忙活半天无果,我只得让小李动手。小李却得意洋洋地说:“这歌不错,张国荣的经典曲目!”说到这里脸色又黯然下来,不过给人一种故作深沉的感觉。“现在是四月,是哥哥地祭月!”靠,听过有祭日的可没有祭月这种说法。 “四月的夜里,行车穿梭在城市里的高楼大厦之间,应该听听张国荣的歌,他的英灵就能够保佑你!”小李像个神棍一样唠叨着。我反手就是个爆栗,“给老子关了。你这破音响还能放出张国荣的原声吗?你就不怕把人家地英灵吓跑了对你有怨念!” “可不要乱说,我关了就是!”许久不见。小李居然开始迷信起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只见他啪一章又拍在录音机上,那破锣嗓子就戛然而止,还真他高级啊!小李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又得意一番,笑呵呵地问:“我这车不错吧,人性化设置。最适合脾气急躁地人使用!” “你的车?才买的?不会吧!”我连连感叹,小李最近是不是精神上有问题了,这么破的车他也开得下去。他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转过头来解释说:“全部解决完了才八千块,我图的就是个便宜啊!” “便宜没好货!”我冷冷道:“注意前面,瞅着我干啥!”同时心里在想这车定是小李哪个相好的小姐处理给他地,他就喜欢上这些傻当,八千块。八百块我都不要。小李却完全不管我的意思,单手抄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还在弹烟灰,很悠然地说:“我这车走在街上是绝对安全,你听听这响动,跟拖拉机没有差别。一路轰鸣过去谁还敢跟我较劲?” 他正得意间,我却连忙示警,“转方向你这傻蛋,没看见前面那辆小奥拓后面贴着新手上路吗?”他闻言打了个激灵,仔细看了看前方道:“他丫的是不是酒后驾驶啊,怎么拐来倒去的,每听见我跟在后面的声音吗?”说是这么说,可眼瞅着就要啃上前面的屁股了,我被吓了一头的汗。小李也是够呛,这会儿不再迷信他那破车固有的霸道音量。拼命地摁喇叭。嘴里大叫着:“你这破驴怎么不叫啊!”我连忙给自己绑安全带,这还真是那种除了喇叭不响哪里都响地破车啊。 小李车破。前面那人更是不会开车,我们往哪里转,他就往哪里偏,始终处在我们正前方,而且他的速度还慢得跟乌龟一样。 “快踩刹车!”我一边叮嘱小李,一边拉安全带,只听咔嚓一声,断了!顿时我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老子今晚要背时!刚念及此,就感觉“砰!”一声,我们终于和前面那车亲密接触了。 幸亏大家速度都不算快,伤害值不算太高,而且我准备工作已经做的比较充足,所以没有受伤,只是身体晃悠的难受。再看小李,大头正磕在方向盘上,那可痛的的不轻。看见前面地车也停了下来,他先看了看我,发现我没有受伤,便捂着脑袋气势汹汹地冲出去了。我怕前面车里会下来不只一个壮汉,所以也跟着下去了。 还没走近,就听见小李猛敲人家车窗,破口大骂:“你丫属螃蟹的?开车不会照直了走,喜欢横着爬怎么地?快给老子出来,我头上这么大个包怎么算?”我见小李出言不逊,现没想到打手机,而是满世界找砖头,估计等会儿可能会干一架。 “你…你他嘴巴放干净点,撞了我还…还敢大小声!”没想到车门打开居然下来一个醉妞,我只好停止找转头,静观其变。小李显然也因为对方是个女的,楞了一下,估计是在打量对方漂不漂亮。果然,他的语气温和了不少,“我说你新手上路还敢酒后驾车,胆儿够肥的啊!”一没动手,二没骂人,讲话还占了道理,这说明那醉妞长的还不赖,我得过去看看。 走近他们就闻到好大一股酒气,捏着鼻子问小李怎么办,是不是报警。小李却摆摆手,换了一副亲切的面孔,配合脑袋上的大包,有点南极仙翁的感觉。“我说小姐,现在天色怎么晚,路上也没几个人,不如大家私了算了~!” 那醉妞打了个酒嗝没有说话,小李自认为稳操胜券,又补充道:“怎么说你都是酒后驾车,如果把警察招来了,你可讲不清楚。”说着对我露出奸诈地笑脸。柔声对那醉妞说:“我看你现在也开不了车了,不如我送你回去,然后大家慢慢谈怎么个私了法!”这话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借着微弱的霓虹,细看眼前这女孩,还有几分姿色,不过醉醺醺地模样实在不讨人喜欢。也就小李这样不挑食地人可以凑合。 那女孩却还不乐意,摇晃着身子。努力维持着平衡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耍流氓。告诉你,我可没喝酒,我不怕你!” “没喝酒你晃什么?演醉八仙呢?”可能是觉得对方有点不识抬举,小李地语气也就不再那么温柔。 “我晃是因为我晕车不行啊!你个臭流氓!”醉妞还来劲儿了,小李顶着个大包,脸色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看两辆车在马路中间停着也不是回事儿。拉了拉小李的胳膊说:“得了,报警吧!责任不在我们!”谁知小李却摇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不能让交警来啊,我这车按规定是不能上路的!”我x,顿时无语。八千块等于买了一玩具。小李还在解释:“上次被交警罚了三百,因为是内部人士所以没有把我车给拖走,现在我都只敢晚上摸黑了开。” 那小妞听见小李怕警察,顿时耀武扬威起来。“报警,一定要报警,我想警察至少不会耍流氓~!”这个氓字音拖得很长,估计是连接了一个叹词,不过她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吐了。而且吐了小李一身。 怒了,小李完全出离愤怒了,浑身发抖,气狠狠地说:“,叫就叫,就算来的是你二舅也得给我洗衣裳~!不晓得老子混哪地是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你算是找对人了!”一边骂,一边掏出纸巾擦身上的污秽。那女地则是一阵醉骂。 这叫什么事儿,我可是在搬家来着。推了推小李说:“我咋办。跟你一块儿和小妞斗到底?”小李骂得很亢奋。转过头对我说:“要不欢哥你先到我哪里去,我今晚跟她耗定了!”说完掏出钥匙给我。拍着我的肩膀说:“麻烦你就打的先回去!” 我也懒得跟他们耗着,转身把行李从破驴里面拖出来,老老实实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这会儿小李和那醉妞已经骂作一团了,各自施展国粹,问候对方家里亲戚。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并不沉重的行李爬进小李的窝时,兜里的电话响了。坐在那张吱吱呀呀直叫唤地沙发上,把两个手机都拿出来了。前一阵沈孝柔给我一张什么专用电话卡,害得我又去买了一部廉价手机。不过现在响的并不是专用电话,可是呢,是沈孝柔打来的。 “你住下了没有?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沈孝柔的声音还很冲,就像一直在等我的电话似的。我就奇怪了,“不是说不让随便打电话吗?你们不是有个什么pk投票制度……” 话没说完就被沈孝柔抢白了:“你笨呐~!不知道用原来的电话打给我吗?一点都不关心我!是不是给欣然打过电话了?”我被噎住了,“我没跟欣然打电话呀?真的,我一视同仁!” “你放屁,我是你明媒正娶地老婆,什么叫一视同仁!”沈孝柔的声音陡然增大,震的我耳膜有点疼。她的话有语病,我最多是下了聘,还没娶过门呢,当然自己想想就行了,不能说。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并且花言巧语讨好之。 “算了,一听就知道你在糊弄我,不过如果郑欣然等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要严厉的斥责她坏了规矩知道吗?” 好不容易应付玩了沈孝柔,擦了脸上的汗,刚想出口气,郑欣然果然打来了。不过为什么两个女人地语言那么近似呢? “想我没有?”郑欣然的声音比沈孝柔倒温柔许多。 “正在想!”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你用你原来的手机打给我,孝柔也不会知道啊!”欣然的语气很暧昧,就像诱惑人的魔鬼。 “没有想到,不过我记住了!”随手从沙发上拿起一块布来擦汗,想不到小李还有真丝的手绢。但是注意力不在这里,郑欣然的声音突然增大,“你一定给沈孝柔打过电话了!”语气还很肯定,我不得不再度辩解:“不是,绝对没有,我是一视同仁的!” “放屁!”和沈孝柔同样的反应,连后来的话意思都差不多,“你忘了我们地爱情结晶了吗,你忘了你地责任了吗,难道你不该问候一下孩子吗?我们母子俩就相当于沈孝柔一个啊!” 我的头好痛,但还得花言巧语讨好之。 “就会说好听地,不过如果沈孝柔等会儿给你打电话,你要严厉的斥责她坏了规矩知道吗?”相同的结束语啊,我挂断电话,把真丝手绢蒙在脸上……不对,感觉很怪,把手绢摊开仔细一看,浑身恶寒,为什么小李的房子里会有女人的内裤呢? 第一百零七章 夜来香 小李的房间很小且乱,是他向局里申请的宿舍。我不清楚为什么小李不愿意回家去住,他爸爸好歹也是个领导来着,没必要过得这么辛苦。可是此刻在幽暗的灯光下,我看着手中的内裤知道小李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了。 把那脏东西丢到一边,感觉沙发吱呀乱响,也不敢坐了,站起来找凳子,结果就发现他的床还算干净。一时间我很后悔搬到他家来,早知道还不如回家去住呢。慢慢踱步到床边,又看到上面凌乱的摆着几件内衣,还是女人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门被打开了,现在交警办事很有效率嘛,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头都没回就抱怨道:“我说哥们,你这里比猪圈还乱教我怎么住啊?” 听见的却不是小李的回答,而是一个女人的惊呼。我急忙转过头来,看见一个打扮的十分清凉妖艳的女人,画着浓妆,如果不是在灯光下,肯定以为是见了鬼了。不用猜测,我能肯定眼前的女人是从事那方面工作的,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虽然知道小李喜欢眠花宿柳,可那也只是听他讲的而已,没有接触过他的的。 那个女人看着我很好奇的样子,问我道:“你就是新搬来的?”虽然觉得她的问题有点怪异,可却是事实,所以我点了点头。没曾想她却捂住了鼻子,觉得我很脏的样子,瓮声瓮气地说:“想不到他还好这个调调。我还以为他交了什么美女了让我搬出去,想不到我还不如一个男人了!” 我有点明白她地意思了,完全是误解嘛,所以我连忙解释说:“我和小李是哥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她却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地表情说:“得了吧,我和他还是哥们呢。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懒得理她。不过这么晚了她还来这里。不会是找不到地方住又要赖一个晚上吧,顿时我起了马上搬走的念头。 那个女人仿佛能够看懂我在想什么,笑着说:“我只是来拿一些东西,不会打搅你们的!”说着又到处瞅瞅,然后问道:“李子呢?” “他…他还没回来!”没怎么接触过这类豪放型女人,我说话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她却显得无所谓,倒在了沙发上问:“你是单纯的还是双刀啊?”我x。跟她说不清楚了,闷闷地哼了一声说:“懒得和你说,要拿什么东西赶快!”她瞪了我一眼,便走到床边收拾起来,感情那些东西是她的。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小李这小子生活这么yin乱,会不会有病啊! “看你很老实地样子怎么跟李子搞上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那女人看我一直呆站在屋子里,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小塑料板凳递给我说:“瞧你还挺爱干净的。做那事心理就不会有什么障碍,觉得脏吗?” “我不是兔子,我要说几遍?”很愤怒地吼了出来,这女人纯属没事儿找抽型!她看我真怒了,倒不好意思起来,格格娇笑道:“刚刚逗你玩呢。大哥别生气哈!”边说边叠她地内衣,“其实李子跟我说了,他一个兄弟被老婆赶出来没地方住,所以把我赶出去让你搬进来!”本来听她转述小李的胡说八道我很生气来的,可是一听她话里面那种不甘愿的口气,就没来由的感到很抱歉,语气也就温柔了很多,“你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问她,万一她说没找到我该怎么办? 不过她只是叹了口气,悠悠地说:“我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无根地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我的内心中并没有歧视ji女的意思。可是也谈不上尊重,但是此刻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会说话。也有可能是与小李有亲密关系吧,我开始和她攀谈起来。 所料不差,她的确是个小姐,农村来打工的,叫齐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名。因为职业的原因吧,她很健谈,而我也了解到她还不满二十岁。很压抑的感觉,她与小倩年龄相当,生活境遇却是天壤之别。 “你和小李很熟啊?”聊到无可再聊地时候,我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天色已经很晚了,可是我不好意思赶她走。 齐彩仿佛谈性正浓,笑嘻嘻地说:“你比李子顺心多了,他就像个小孩似的!”这是我们第一次谈起小李,那一瞬间她流露出一种憧憬的神色,不过一闪即过。很郑重地看着我说:“你这人真有意思,明知道我是干那个的,却偏还有这么多话跟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管你是做什么的,你首先是名女士,女士就应该得到男士地尊敬!”说完自己都笑了,“太酸了是不是?” 她也笑了,不过却在摇头,“李子也喜欢跟我说话,他是我众多客人中唯一把我看成是女人而不是工具的。”我发现她每次提及小李的时候眼神都很温柔,所以就很突兀地问她:“你喜欢小李吗?” 她可能没有料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努力绽放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说:“他只是一个特别的客人,你是做生意的吧,你会喜欢自己的客户吗?”我觉得她的比喻很牵强,但也没有再问了,因为她和小李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很晚了!”既然没有话说,我不得不提醒她时间这个概念。她地身体震了一下,苦笑着又看了看她地东西,突然大叫一声:“呀!我少了一个东西。”说着就在沙发上翻找起来。我觉得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但也不好催促。也许她真的找不到地方住吧。浮萍本来就是居无定所地。这一刻,觉得她很可怜,她把小李当作特殊的客人,小李未必会把她当作特殊的ji女,也许仍是工具而已,只是她没感觉出来。 找了一会儿,她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问我:“那个,我记得有条内裤丢在沙发上了。你看见了吗?”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东西很贵!” 我的脸马上就红了,当然明白她所说的就是我刚才擦汗的那条,赧然地指了指沙发下面。她抿着嘴唇趴在地上去掏,超短裙在这一刻被高高地拉了起来,完全走了。我连忙转过身体不去看,这不是说我有多么高尚。大概还是觉得她很脏吧。 她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郑重地把那条内裤收好,我觉得很恶心,心里面就在催促她快点识趣地早点离开。 看她收拾得差不多了,我礼貌地说:“一个人路上小心一点!”她笑了笑,“也许等会儿有人收留我也不一定。” 我送她到了门口,她没有立即走,很小心地问:“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不收你钱!”本来对她还一点点好感,听到她这么说,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有些事我绝对不会做,她地意思仿佛我就是那种狂魔一般,这让我很不高兴,因此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趁我对你还有一点敬意的时候赶紧消失!”说完我就重重地把门关上,没有理会她惊愕地表情。 小李的沙发或者床,这一刻我都不想碰,仍然端坐在那条塑料板凳上,觉得四周都是那种yin靡的气氛,而我自己仿佛出水芙蓉一般,高洁不染淤泥。濯清涟而不妖。想到属于自己的两个女人。心里面涌起阵阵暖意,这是第一次我同时想起她们两人的时候没有头疼。 一直都在批判自己是个滥情的人。可是小李还是个的人,我比起他是不是要高尚一点呢?想想刚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个女人,我觉得是种胜利,虽然这样说有点恬不知耻,可是我真地觉得今晚我很给孝柔和欣然长面子。同时也为小李感到悲哀,他交的都是一些什么女人啊! 迷迷糊糊地想事情,很多很模糊,虽然有止不住的困意,但一想到没有地方去躺一躺,就只能强打起精神。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点燃一支烟推开了门,望着夜空皎洁而明亮的月亮,此刻孝柔和欣然正沐浴在这样的月色下安详的睡着吧!长夜漫漫,就让我这无法入睡的人来守护你们吧!想着这些酸话,我突然决定要回家去一趟,来一次夜袭怎么样? 一念及此就转身准备行动,却被蜷缩在墙角的一团东西吓了一跳,难道乞丐都睡到这里来了,拿着手机照着那个人形物体低喝一声:“什么人?” 那个人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居然是那个ji女——齐彩。她居然没有离开,倒让我手足无措起来,轻轻踢了她一脚说:“你有病啊,干嘛睡在这里?”现在虽是春天,可是夜深露重,晚上依然很冷,我把她扶进了房间,反正都决定回去夜袭了,就让她在这里住吧,看来她地确没有地方可去。 齐彩缩到沙发上,可怜兮兮地跟我说了声谢谢。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但愿她不会感冒。 “如果找不到地方去,就住在这里吧!”我又给自己加了一件衣裳,刚才感到夜风很冷。齐彩连声道谢,我没有理她,而是准备出门了。 “大哥,你睡床好了,我在沙发上过一夜就行,绝对不会骚扰你的!”齐彩在我身后说,看来她以为我嫌她脏所以要离开吧,语气中很有自怨自艾地意思。我笑了笑,淡淡地说:“没事儿,你睡吧,我在这里还睡不惯,不是嫌你!”没有必要对这个女人太过分,她其实蛮可怜的。 没有再理会齐彩的道谢,我走出了小李的房间。夜晚的空气好清新啊,觉得四肢百骸异常舒爽,伸了个懒腰,闻到一阵淡淡地花香,早春四月,很多花都开了,不知道我今晚闻到地是不是传说中的夜来香! —————————————————————————————————— PS:郑重说明一点,我写的是言情小说,但我几乎不看起点的都市小说,所以不是很明白什么才是好的都市文。看到一个读者说我写的不够爽,是因为书荒才坚持看下来,并且不会订阅我的VIP,我这才知道自己其实很对不起那些订阅我的书的同志,因为我没有让你们爽!(鞠躬,感谢订阅!) 也许我意yin的强度不够吧,我总是会被现实所影响。才人是个情绪化地人,抱着放松地心态去看《长江七号》,结果差点没忍住眼泪,只能说自己的感情很丰富!可是我是不是该对周星驰有怨念呢?他让我不爽了,我无法接受不再搞笑地星爷啊!那么很多读者的反应也很正常了,不能接受你这样的都市文,因为那根本就不是都市文啊!(很无耻的拿星爷跟自己作比较,算是给脸上贴金了) 所以将来不打算再写都市了,很不容易!(另外,其实《长江七号》还是不错的) 第一百零八章 夜袭之大被同眠 夜深人静,唯有幽暗的路灯下我长长的身影伴我前行。wwW、没有人的街道是如此空旷也如此迷人,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我拉紧了衣领。春南虽然是座小城市,可是从小李的宿舍到我家仍有很长的距离。一个人安静的步行,纷乱的思绪便难以平息。我觉得此刻自己异常冷静,但也异常迷茫。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候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敬畏。 我拿着一朵花,撕扯花瓣,让上天来决定我更爱谁一点。可当剩下最后三瓣的时候,我不忍心再撕下去,捧着它,开始站着发呆。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可为什么月末的时候还会有满月呢?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征兆,我的将来会很美满吗?记得冬天的时候,我也曾看见如此漂亮的月色,我指着它对心爱的女人说我们会像月亮一样……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夜风凌厉了一些,我的手微微颤抖,那三个花瓣突然就散开了,随着风从我的手心飘远。我看见它们在空中纠缠在一起,然后又散开,如此反复,即使离开了我手中的花枝,它们仿佛也要执着的在一起。不想看它们是如何坠落,落在何处,我对着手中的残枝苦笑着叹了口气,扔掉了! 并没有太复杂的情绪,我只想看看我家现在是否还有灯光。可是走到楼下的时候,我却没有抬头,很自然的掏出钥匙来到三楼。 打开门地那一刹那,我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有两个房间。如果我要夜袭,我该去哪一间?轻轻关上门,靠着墙壁发呆,手中的钥匙串在黑暗中仿佛也能发光,那是两把相同的钥匙。记得那天她们要我交出钥匙,我很自觉。可是孝柔后来又给了我一把,说也许我会用到。我明白孝柔的意思,接过钥匙的时候装作很高兴。然后欣然也给了我一把。理由和孝柔一样,我同样装作很高兴。 这就是我和两个女人暂时相处的方式,让她们都感到高兴。可是我能够接受两把钥匙,但我却不能同时进入两个房间。靠着墙壁发了一会儿呆,我觉得应该到自己的书房去,先躲一宿再说。 我地书房在主卧室旁边,经过那里的时候。看见房门没有关,如果我猜地没错,孝柔就在里面甜甜的安睡。一时间有个大胆的想法,我可以只看一看,看一看这两个女人睡觉的样子。现在这座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着,那么我偷偷地去看看她们,没有人会知道,左顾右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心里这样想着。人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走进了主卧室。那张床上有孝柔最喜欢的蕾丝和天鹅绒被子,可今夜如此熟悉的房间,气息却那样的不同。我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闻到淡淡地幽香。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睡在眼前的是欣然。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欣然还不是一样的。 慢慢地跪在床边,可惜没有足够的光线,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但却已经感觉到她的呼吸,很轻很轻地喷在我的脸上,突然就有了想吻她的冲动,努力把嘴唇凑过去,不过黑夜中想要分辨她地唇在哪里,貌似非常困难。这一刻心跳的很快。就像初吻一样。没有亲到人先化了。大概是这种气氛和环境影响了我吧!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现在我明白了偷香窃玉的确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种刺激感能够持续多久,待会儿我去吻沈孝柔的时候,又会有什么感觉呢? 我是个喜欢幻想的人,但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是缺点,直到郑欣然地眼睛突然睁开,恰到好处,她能从透过窗帘缝隙的月光看见我撅着嘴的丑态。我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所谓的夜袭不过就是想偷偷地吻吻她们,但却根本没有考虑会把她们惊醒! 我可以忽略掉她明亮的双眸,用低沉的声音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梦,但前提是没有看到她脸上诡异的笑容,而卧室的床头灯也没有突然打开! 遭了,我闯入龙潭虎穴了,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女人会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着!灯光一亮,我顾不得眼睛的不适,迅速地趴在了地上,不过也只是让我显得像只鸵鸟而已。 在我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地时候,沈孝柔地声音响起,“你以为趴在床下面我就看不到你了吗?你的屁股翘得很高啊!”闻言我又调整了一下臀部地高度。她的表情应该和她的声音一样,冷!郑欣然俏皮地伸手抓我的头发,发出浅浅地笑声,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在向孝柔挑衅,因为我偷的是她,还当着孝柔的面偷的。 不过大家也不要为我担心,如果这点事都摆不平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当男主角。夜袭是个技术性工作,所以我在风衣里藏了一瓶二两装的枸杞酒,虽然不能醉人,但却能够装醉啊! 沈孝柔在催促我给他一个回答,郑欣然在顽皮的揪我的头发,我则埋着头把那瓶酒生生地哽了下去,感觉到胃部一阵辣地刺痛。唉!我造的什么孽啊,上天要派两个女人来惩罚我。 听孝柔的口气,感觉她并不是特别生气,因为她只是坐在床上说话,没有任何动作,也可能是嫌冷吧!郑欣然仿佛很兴奋,扯掉了我几根头发,很痛。我以最快的速度喝掉这瓶酒,当然也没有忘记往袖子里洒了一点点,用尽全力对着郑欣然喷了一个酒嗝,我很爷们的站了起来! 郑欣然被我的酒气给呛到了,瞪着眼睛想骂我却是一阵干呕。坐在旁边的沈孝柔连忙轻轻拍她地背,开始对我吼起来:“作死啊你!”不过我不能让她就这么顺利地批评我,本来我就理亏,她的唠叨肯定会滔滔不绝,而郑欣然恢复过来的话,我可能就会受到极刑了。所以我装出醉意,压低声音喝道:“你才作死呢!”指着沈孝柔。努力让手指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什么吗?”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我又指着郑欣然说:“她…她怀孕了对不对?” 沈孝柔的表情很气氛,但仿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斥责我,看了郑欣然一眼,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又接着说,并竭力表现出比较愤怒地样子,“她…她怀的是不是我的宝宝?”沈孝柔气极反笑。咬着牙恨恨地说:“你还很得意是不是?” 我哈哈一笑,大声说:“少废话!你…你跟我孩子他躺一张床上你…你对得起我吗?”这话让沈孝柔愣住了,呆呆看着我,双拳紧握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本来躺着看热闹地郑欣然此刻也忍不住了,捶了我一下说:“宁欢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摆了摆手,装作站不稳的样子对郑欣然说:“我喝醉了?”说着我指着沈孝柔又问她:“你…你知道她是谁吗?”郑欣然仿佛真地相信我醉了,摆出懒得理我的表情,但我不管她继续说:“她…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你现在还当着我的面躺在她旁边。给我戴了帽子心安理得是不是?” 郑欣然听到我的胡言乱语,被气到笑了。沈孝柔则从床上蹦了起来,“王八蛋,造反啊你!”侧身对郑欣然说:“让一下,我要揍他!”欣然还是最温柔的,看见沈孝柔气势汹汹地样子。怯怯地拉着她说:“别,他喝醉了!”接着又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把他弄到卫生间去揍,万一他吐了也好收拾一点!” 不过此刻我地感觉的确不是很好受,二两白酒不算多,可是一口气喝下去还是有些撑不住,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的。 “欣然姐你不要被他骗了,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是装醉扮二皮脸!”沈孝柔从郑欣然的身上跨了过来,指着我说:“来来,让你未婚妻给你一拳!”说完我就感觉拳风已到。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孝柔!没必要出手这么重吧!”郑欣然看得不太真切,表现出对我强大的关心。沈孝柔却被气到牙痒痒。恶狠狠地对我吼:“我都没打到,你叫什么,你倒什么?” 躺在地上觉得很舒服,我们的卧室用的是羊毛地毯,很软和,挣扎着才说出一句:“我倒才说明你拳法好啊!”沈孝柔被我的无厘头精神完全搞崩溃了,站在床边尖叫起来。这声音刺进我地耳膜,我突然涌起一种呕吐的感觉,用最后的力气大声呼喊:“娘子先别叫,为夫要吐!”郑欣然却突然有了幽默感似的,没有看我,笑嘻嘻地说:“声音再难听也不至于想吐吧!”而沈孝柔却明显发觉我的不适,大吃一惊,叫道:“呀,你真的喝醉啦?”我用鼻音嗯了一声,就被她扶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就被她送进了卫生间,幸亏我们地卧室就有一个,要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第一次因为喝酒而吐了,以往我只要感到不适就去掏喉咙,那种感觉和洗胃差不多。不过今晚不同,主动吐的感觉很爽啊。额头上有温暖的毛巾,背上还有软软的小手拍打,而且有两股不同的香味在我身边萦绕,让我几乎感觉不到那股酒气,真舒服啊,我以前干嘛那么傻去掏喉咙呢,直接喝到吐不就早享受到这种感觉了吗? “孝柔,接下来怎么办啊!”听到郑欣然的声音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女人在照顾我,今晚还真是丢脸,被二两白酒搞翻了。 “还能怎么办,脱了送到床上去啊!”沈孝柔的声音透着无奈,说话的时候还拧了拧我的耳朵,“没事喝那么多猫尿干什么?是不是又看上了什么美女,因此你又要挣扎又要徘徊又要告诉我们你同时爱上了三个女人对不对,我的大情种?”沈孝柔一边说一边拍我,我可以感觉到刚才拍我背地一定是郑欣然。 “欣然姐你给他脱了吧,我看到他就生气!”沈孝柔拍了几下后就恨恨地放开了我,“我得去喝口水,顺顺气!” “怎…怎么让我给他脱啊?貌似你是他未婚妻吧!”郑欣然红着脸娇叱道。 “切,你还是他孩子地妈呢!”感觉沈孝柔的声音有点飘忽,估计是要跑,她还够机灵,知道伺候醉汉不是好活儿。我感觉酒意快要消散了,不得不最后利用一把,迅速把自己给脱了,不理会两个女人地惊呼,一下子搂住她们嚷嚷道:“脱衣服我自己来,大家睡觉吧!” 不知道大被同眠会是什么感觉,很期待! ———————————————— PS:明天吃元宵,大家悠着点! 第一百零九章 渴望和谐 三个人的清晨,无论阳光多么迷人也会给人一种淡淡地哀愁。wwW、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夜是多么的大胆。此刻,沈孝柔躺在我的左边,脸埋在我的颈旁,浅浅地呼吸着,稍微挪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唇会碰到我的皮肤,那时,她会努努嘴,仿佛梦见了好吃了鸭脖子。我一动也不敢动,因为郑欣然就躺在我的右边,她睡得很规矩,但却抓着我的右手,牢牢地。 浅蓝色的窗帘不能完全遮挡耀眼的晨光,沈孝柔在梦中仿佛感觉到了这光的灼热,把头深深埋进我的怀里。那一刻,我涌起无限温柔,转过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复杂了,我仗着酒意和她们躺在一张床上,但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会任由我胡闹,不过在我的记忆中昨晚并没有发生颠鸳倒凤的浪漫事件,我躺在温软的被褥上就没有抵挡住沉沉的睡意。清醒过来的我不敢多想,曾经发生过不少次三人间的暧昧,我的心思也不断因此转来转去,可是每一次都是用眼泪来结局。我已经学乖了,我只想保持现状。 当我亲吻沈孝柔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可是我的心却很乱,因为身边还有另一个爱我的女人。我爱幻想,也爱意yin,所以喜欢看关于男人征服很多女人的小说,也曾猥琐地想把我所喜欢的所有漂亮女人弄到一张床上……可是那不过是男人的兽性而已,上帝给我们理智就是让我们来限制这种本能。吻过孝柔后。这样地感觉越发强烈,如果为了保持平衡,我应该把头转到那一边去吻吻欣然,可是,这能算是爱吗?用通俗的话来讲,在一张床上,一个男人无法同时满足两个女人。如果我打定主意和她们一同生活,那么她们用全部的情义只能换我二分之一的真心。即使不懂数学的人也知道这不公平,她们可能也看到这一点了吧,所以她们不愿意分享。 我重新仰起头,今天为什么醒来这么早,床头钟才指向七点。如果是她们先醒来该有多好,至少那种忧郁的痛楚会多两个人来分担。以往我喜欢赖床,明明醒了却不愿意起来。可是今天很想起床,却是不敢。怕吵醒了她们,我会说不清楚,真是怕了她们不时给我出的选择题。 这时突然感觉到抓住我右手地柔荑在手心里轻轻划动,仿佛在写什么字。郑欣然已经醒了,她和我一样感觉到无奈吧,不知道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想转过头去,她却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指。仿佛示意我不要动,然后又在我手心里慢慢划动。这真是一个偷偷说情话的好方法。 我静静地躺着,慢慢解读她写的字,“你昨天为什么要进沈孝柔的房间?”很简单的句子,她画了几遍我才了解。明白了她的意思,吃醋了。以为我想对沈孝柔夜袭。我很想解释,可是在她手心画了几次她都不能理解,反而继续问我,“你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感觉她很紧张,不敢去看她地表情,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认真划动,“我猜沈孝柔会把大卧室让给你,所以进来赌一把。我只想听听孩子的声音!”这个理由很牵强。可是郑欣然还是满意了,身体没有再颤抖。悠悠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又在我手心里激动的画字,大概是因为沈孝柔睡在我的身边吧,她显得很激动,看来的刺激感对于男女都一样啊! 和郑欣然用这种奇特的方式交流了几句话就用了不少时间,而且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我感到很费力,我很奇怪为什么孝柔不再转换姿势了,她以前睡觉可是很不安静的。 这时我又感觉到左手手心一阵异样,孝柔也醒了,她选择了和欣然同样地方式。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我手心写的东西我很快就能明白。“昨晚我看见你企图吻郑欣然!”写完这句就掐了我一下。既然两个女人都醒了,我就可以调整一下姿势了,动了动,然后在孝柔的手心写道:“那可是你的房间,我以为是你!”其实谎言有时候很必要,孝柔明白我的意思后,很温柔地抚摸我被掐过的地方。 “昨晚为什么喝酒?”沈孝柔和我交流地速度明显要快一点,我想都没想,直接在她手心写道:“因为想到你,你为我受伤了,我很痛苦很自责!”谎话并不嫌多,只要你说了第一句。孝柔仿佛很感动,把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温柔的抚摸。幸亏是放在了小腹而不是胸口,因为郑欣然的手就停留在那里。 两个女人都有些兴奋,在我的手心里几乎同时的画起来。虽然我的反应还算机敏,可是两个人同时写字,我根本无法理解。感受着身边两股不同的香气,两只手的轻抚,很快我就心跳加速,小腹发热。沈孝柔此刻却俏皮地逗弄我稍具形势的腹肌,郑欣然更是在我胸前地一个点状物左右画圈,这种刺激实在让我,感觉都要爆了。 不知这算不算清晨地浪漫,如果是一对夫妻应该很快乐,可是我却知道我们是三个人。不过这两个女人好像忽略了这个事实,开始享受这种浪漫了,不停地在我手心画来画去,写只有她们自己能懂的情话。 受不了了,我长出一口气,说道:“如果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好不好?” “不好!”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个女人惊叫起来,大概她们刚刚正沉醉在只有彼此地幸福幻想中,完全忘记了我们现在的情势,所以非常反感我这句突兀的话。直到听到对方地声音,发现大家都是清醒的时候才又惊叫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躺倒这里来的。滚下去!”又是异口同声,连语气都是一模一样。我迅速地感觉到了由宝变到草的悲哀。她们同时下了床,整齐的睡衣让我更加确定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讪讪地左看右看,两个女人站在床边,气鼓鼓地对视着,感觉到我的目光后又都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清了清嗓子问:“是你们昨晚把我弄到这床上来的?”很想补充一句其实感觉并不算差对不对,可还没等我说出口。两个女人已经念念有词起来,“你破坏了规矩。触碰了我们地身体,太可恶了!”很苍白的控诉嘛,我根本不在乎。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出来,拉开窗帘享受阳光地滋润。其实抛开心中的烦恼,我觉得此刻的我很爷们儿! “混蛋,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沈孝柔骂了我一句,转身从衣柜里取出衣服给我。郑欣然则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不过我发现她还是在悄悄地注意我。我收了收小腹,咧嘴一笑说:“咱这六块腹肌还不错吧!” 沈孝柔敲了我的头一下,“把裤子穿上!”趁着郑欣然转过头,隔着四角裤弹了我的弟弟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她却还得意地冲我努努嘴。其实这一切都被郑欣然看在眼里,我发现她的脸红里发白,心里应该很不高兴,让我觉得冷落了她。有点过意不去。 这时沈孝柔正亲昵地帮我穿衬衣,这是她亲手给我买的,她这样强调让我感到她又开始向郑欣然挑衅了。怪不得现在要提倡和谐,我地家庭很需要这种氛围啊!为了维护心里所谓的平衡,我对郑欣然招手说:“欣然,麻烦你帮我挑一根领带!”今天我得去工作了。最近因为沈孝柔的流产,我没有上班。 可是这句话明显让沈孝柔又不痛快了,她白了我一眼,趁给我扣纽扣的时候狠狠地掐了我的mimi一下,因为理亏,我不敢挣扎,只能默默承受了。我了解给老公打领带那是老婆的权利,不禁又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如果所谓的齐人之福就是这样,那我还是打光棍安全一点。我需要和谐之光来拯救我的家庭啊。 因为斗气。沈孝柔给我穿好衬衣以后不断赞叹着这衣服不错,穿在我身上让我帅了很多。还故意问郑欣然地感觉如何。她的行为让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简直是个小女人!郑欣然一直颔首微笑,没有说话,从衣柜里拿出领带和一件外套,来到我的身边。 她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让沈孝柔识趣地闪到一边,给我温柔地披挂起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专注地给我打领带的她表现出神圣地母性光辉,实在是摄人心魄。再看这件外套,分明就是她买给我地,在这个季节里,这件外套就显得厚了一些,看来她也在斗气啊。没有语言的反击杀伤力是最大的,我看见沈孝柔脸色黯然,很不甘愿,比起郑欣然来她还是幼稚了一些。这让我又开始抱怨郑欣然了,一点都不大气。 整个早上我的同情心就因为她们的所作所为在她们之间转来换去,可实际上最悲惨的还是我,导致我根本不敢多说话,他的为什么没有人来同情我呢?家里虽然舒服,可是此刻我却觉得小李那猪窝才是天堂。这种感觉我受不了了,我必须马上离开,无声的对抗,其间的电压高得不可想象!今晚我不打算回来了,她们说的对,我地确不适合住在这里,今晚我还是去小李地猪窝吧! “路上小心!”郑欣然坐在沙发上淡淡地嘱咐了一句,沈孝柔也没有动,她在郁闷地享用情敌做的早餐,“记得把网费交了!”这是她对我地嘱咐。都没有做妻子的觉悟啊,没打算送我到门口。这样也好,让我疲惫而孤独地离去吧! 刚刚走到门口才发现忘了戴手表,现在不同以往,我得注重一下仪表,就要转身去拿,却听见客厅里两个女人很和谐地交流起来。 “欣然姐,我们今天去逛商场吧,好久没有逛街了!”沈孝柔的声音很温柔啊,奇怪! “大着肚子不好意思出去啊!”郑欣然叹了口气。 “没关系的,你还是很漂亮的,对了,把墨镜戴上……” 听着两个女人的闲话,我崩溃了。为什么,私下里相处蛮好的人面对我就有这么多刀光剑影,和谐啊,我看不懂你! 第一百一十章 好时光的背后 过了鼠年是牛年,过了牛年是虎年,混过一年算一年。wwW,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这个有趣的对联,开始步入白领生涯了,没想到比呆在公安局还要无聊,方老头完全把我当成了一个混饭吃的角色,我的工作就只是一个打杂的officeboy,区别只是我有个办公室,有个什么助理的头衔。还是沾了老爸的光啊! 如果浅井阳美没有事干就会找我打屁聊天混时间,可是她比我的事情多多了,而这家公司里面除了我大家的事情都很多,所以很多时候是我独自在办公室里发呆。从前豪气干云地想创一番事业的心情也随着每天的枯坐日渐沉寂,当然,我也找的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必须有个温馨的家庭,可是我的家庭现在正是多事之秋。 这时小李的电话来了,虽然最近对这小子窝了一肚子火,可是在我百无聊赖之际他能打电话来给我解闷,我还是很高兴的。 “欢哥,今晚我不回来住了,不过齐彩还在那里,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将就一下吧,弟弟我的资金不宽裕,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个工程浩大,所以……”原以为可以和小李逗逗闷子,他这几句话把我唯一一点的好心情都破坏殆尽。 “我x!”拿着电话忍不住吼起来,“又让那个ji女住过来,你他现在有女朋友了是不是应该跟她断了?”我简直是找不到词来形容这个熏心的家伙了。还记得上个礼拜小李开车与一个很豪放地醉妞相撞,当时的情形可以说是剑拔弩张。可他第二天小李就告诉我他的春天来了,实在想不通一场车祸都能让这家伙泡到妞,怪不得说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给猫当伴娘。 “我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今晚和那个醉妞在一起,明晚又和那个ji女在一起,你这样叫作知道不?”不要奇怪我对小李的训斥,我并不是因为小李和那个醉妞发生了奇异的感情而惊诧。而是小李的生活态度实在令人发指。记得发生车祸的第二天,我带着家里地被褥来到小李家里。发现他正和那个叫作齐彩的ji女打情骂俏。我当时就感觉晚上我可能要流浪在外,果然,小李一脸和善地请我出去吃烧烤,然后给我一把房间钥匙,说是他预感到即将结束单身生活,所以要抓紧时间放纵自己……结果他给订地那间旅馆比他的猪窝还要差劲。 “咱们也大哥别说二哥了,你自己的生活问题还说不清楚呢。还好意思说我,至少我和齐彩是明码实价的关系而已,哪像你……”这家伙还来劲了,我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呛他,毕竟他抓住了我的痛脚,只好忍了!心里面对那个醉妞泛起了同情,怎么就不长眼的看上小李了,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相比之下他小李更不是东西! 一想到晚上又要和那个齐彩相处,心里就毛毛的,虽然打第一次见面以后齐彩在我面前规矩了许多,可是她地职业决定了她的性格,我随时都处于水生火热之中。 “既然这么痛苦你可以回家啊?”阳美端了一杯咖啡走进我狭小的办公室,看她悠闲的样子就知道今天的工作很轻松。阳美这个人很容易相处。我喜欢和她聊天,友情发展迅速。大概男人比较容易把心里的话告诉给不相干的漂亮女人吧,要不然怎么有红颜知己这个词语,因此阳美对我现在的感情现状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和她之间完全没有暧昧,纯粹地朋友! “不要调侃我好不好!”对着她叹了口气,不禁想起家里的两只母老虎来了。其实说母老虎也不确切,她们两个最近对我都温柔无比,可是相互之间变着法子的较劲,让我很累。所以很怕回家。 很想多咨询一下阳美关于这方面的看法。毕竟她是个女人,应该能够懂得我两个女人的想法。可是她是坚定的郑派,大概是因为在成都相处了一段时间吧,她和郑欣然地私交不错,经常在我面前怂恿我甩了沈孝柔,我完全听不到她的真是看法,总是那句口头禅,“第三者要帮住第三者!”她向来是以勾引良家男人为乐,以狐狸精自居。 正在我们谈笑间,沈孝柔打来了电话。不知道怎么说了,虽然她们制定了各种所谓的限制我的条例,可是短短一周时间她们自己就完全破坏了。比如不允许我给她们打电话,她们自己却打给我,每次都用隐晦的语言来攻击对方,可是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又相处的很好,这是什么道理? “你下午可以翘班吗?”沈孝柔单刀直入。看来又要破坏一个条例了,不允许我单独约她们其中任何一个,现在她来约我了。 “你是说要和我约会吗?”我轻声问道。 “不可以吗?”沈孝柔的语气中有些焦躁,“我发现你现在仿佛和享受这种状态,似乎娶了两个老婆一样,我们给你时间是让你考虑该如何抉择,既然你畏缩不前,那我只好找你了!” 说实话,我不想她们提起这个问题,三个人打打闹闹地混过去也没什么不好,我知道我有点逃避责任,毕竟郑欣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的确需要我一个明确地态度,可是我始终留恋她们现在这种表面上和睦相处地状态。想到这里,我又问道:“欣然也是这样想的吗?” “跟我说话地时候能不能不提她?”沈孝柔的语气陡然加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记得以往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经常这样问啊,她只是用那种尖酸的语气来形容一下郑欣然有多糟糕而已。 “无论如何我今天要和你谈一次!”沈孝柔用命令的语气说了这句话,然后约好了时间地点就挂了电话。 我冲着浅井阳美无奈的叹了口气,赧然问她下午我可不可以请假,她带着嘲弄的笑意点了点头,很干脆的说:“你现在就走吧!” 得到特赦,我连忙高兴的收拾东西,说实话,三个人在一起呆久了还是很渴望二人世界的,因为两个女人同时在场的时候,我不方便搞一些小动作。至于沈孝柔言语中的不快,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很自信地认为可以把她搞定。 看着我兴高采烈,犹如允许保释的囚犯,浅井阳美冷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自私的!”本来还很得意,听到她这句话有点好奇,转过头看着她。她盯着我,半晌才说:“你觉得你现在高兴吗,我是说你和她们两个相当于同居的感觉!”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点了点头,以前我一直梦想这种生活,虽然实际上与我梦想的稍有出入,可是比以前让我倍感痛苦的滋味好多了,想当初我用尽各种手段都没有实现现在这样的状态,因此我此刻可以说还是很满足的。 见我点头,阳美哼了一声又问道:“那么你认为她们高兴吗?”她这句话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直以来都深埋在心底不去触碰,这大概就是我的自私吧。原来无论我如何诘问,阳美都跟我嘻嘻哈哈地,可是今天她仿佛并不打算放过我,继续说:“沈孝柔,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本来可以和你顺顺利利地走进教堂,可是因为一个怀孕的女人被耽搁了,不仅如此,还要和这个抢她老公的女人同住一起,可是她不吵不闹,只是说要等你一个承诺,你说她是为什么?”阳美并不知道孝柔流产的事,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我太邪恶了,所以没敢告诉她,不过她现在所说的已经让我感到郁闷了,仿佛四月前的那种心情又回来了一样,可是还没有完,她不理会我的反应,说:“再说郑欣然好了,怀着你的孩子,却不得不做你的情人,虽然你自己不承认,可是在我看来她的地位就和情人差不多,还要面对你那强势的未婚妻,我想她应该很清楚,要和你结婚她所面对的困难恐怕比沈孝柔大得多,我记得她以前可是有名的主播,也算的上是才貌双全,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面对阳美的诘问,我无言以对,胡乱应付了几声,就逃掉了,是的逃掉了。 看着宁欢匆匆离去的身影,阳美的脸上露出苦笑,“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无论年龄多大,永远都不成熟,永远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她站在玻璃墙边看到宁欢已经下了楼,她突然很想大叫,可是她没有,只是在心里说:“年轻人,应该懂得知足才好!她们这样并不是因为自己享受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爱你啊!”仿佛想起了陈年往事,阳美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多少年前也是这样年轻的男人奔跑着,离开了自己。 —————————————————— PS:喝醉了,写字的时候晕乎乎地,这一章的效果可能不好,希望大家能够体谅!浅井阳美当年曾被人抛弃过,那个人大家可以猜猜看(重要配角),只是我现在还在整理为什么那个人要抛弃阳美,希望有人可以给我一点思路,让我编好这个故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爱的左边 我刚坐在出租车上就接到了郑欣然的电话,和沈孝柔一样,她也不时地要我汇报最近的一举一动,不过和沈孝柔不同的是她从来不打办公室的电话,她说不能影响我的工作,所以她会在觉得我方便的时候给我打手机。wWw、至于那个廉价买来的专用电话根本就没有用过,所谓的PK投票恐怕都被她们忘得一干二净了,不知道希望工程让不让捐手机。 “晚上回来吃饭吧!”郑欣然的声音很轻松,看来心情不错。我却有些踌躇,回家吃饭现在对我来说有点畏惧,主要是夹在她们之间我的任何行动都要考虑再三,所以我很迟疑地回答说:“不是昨天才回来过吗?而且你们说的一周只允许我探望你们三次!”虽然知道那些条例现在起不了作用,但我还是提示她一下。 果然,郑欣然的声音有点生气,“玩野了是不是?让你回家一次就这么困难?”我叹了口气答应了她,现在我去遵守那些该死的条例就是不爱她们的表现,她们的意思就是这样。 “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很反常,平时的她总是问沈孝柔爱吃什么,绝对不会问我。所以很好奇地问:“孝柔想吃什么?” “孝柔孝柔,你就知道孝柔,和我单独说话的时候不提她行不行?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娘俩?”呃,又捅马蜂窝了,怎么郑欣然的话听着这么耳熟?突然有种不好地感觉。这两个女人现在已经按耐不住了,她们开始试图逼我给答案了,短暂的好时光要结束了……虽然我知道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可是面对棘手的事情总是能逃多久就逃多久是不是? 我的沉默可能影响了郑欣然的心情,她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失落,“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如果不方便的话也不用回来了!”她地声音越来越低,好像是怕我生她的气一样。让我很心痛。连声说:“包饺子吧,我早点回来和你一块儿包!” “真地?我等你!”郑欣然的声音有些夸张,我知道她是勉强让自己显得高兴一点,我刚才短短的沉默相信已经刺伤了她的心。 好久没有考虑过复杂的感情问题了,发现自己比以前坚强了许多,至少在车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再也没有头疼的感觉。所以看到沈孝柔翘着脚坐在人民广场上地休闲椅上时,我很自然地挤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 “你来了。跟我走!”沈孝柔努力装出很严肃的表情,可是嘴角的微笑怎么都遮掩不住。等我x近她她就不再装酷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一蹦一跳像个小女生似的,“啊~!空气好美好,阳光好新鲜!” “应该是阳光好美好,空气好新鲜吧!”我忍不住纠正她的语法错误。她白了我一眼说:“我们下午去螺山古城玩好不好?” “很远啊!”我吃了一惊,不明白沈孝柔的兴致为什么这么高。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她戳了一下我地头说:“怎么,不想跟我约会吗?”我连忙摇头,这是路线问题,坚决不能犯错误。她踮起脚拍了拍我的头笑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有点茫然,五一劳动节?好像还差几天,她的生日?好像还差几个月。难道是丈母娘或者岳父大人的生日,那我们没有道理跑到螺山约会啊!看着我很小白的表情,她很不爽,气鼓鼓地掐了我一把说:“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二百天,你连这个都记不住,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倒抽一口凉气,这难道也算是纪念日?无语了,看来再聪明地人都有可能犯路线错误。 见我不说话,她更生气了,“你心里果然没有我!”略微带着哭腔。我以为她要撒娇了。拼命在脑子里整理甜言蜜语,谁知她脸色一变。扼住了我的喉咙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想和郑欣然好是不是?你们有一家三口嫌我是多余的是不是?”一连三个异常严肃的问句,急得我都快打摆子了,无奈脖子被她掐着,发出声音很困难。 同时我的心一阵阵发凉,情绪失控了,所谓越是平静的海面底下越是危险,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们的关系仿佛完全印证了这个真理,我一下子想起刚才浅井阳美给我的忠告。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沈孝柔不禁下手狠,还扼住我的脖子摇个不停,她比我矮,结果就是她几乎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想此刻我都在翻白眼了,努力发出了几声呻吟。她仿佛也发泄地差不多了,听到我难听地哀鸣,松开手端端正正地站好,不过眼神里满是质问之色。很纳闷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身成女王了? 我稍事休息了一下,不得不迎向她地目光,“对不起,这么重要的日子我给忘记了!”干脆道歉吧,若是油嘴滑舌指不定会落下什么后果。 她怔怔地看着我说:“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没有我?”听到这话我连忙点头,只恨自己只有一个脑袋,怕这个态度表的不够诚恳,可惜没有学过忠字舞,否则马上来一段。她没有理会我的表演,继续问道:“那你的心里有没有郑欣然?”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我开始犹豫起来,这种时刻如果点头,那显然是不对的,可是摇头的话,明显就是个谎言。 不过沈孝柔也只给我了一点点反应时间,见我迟疑,冷笑了一声说:“好了,我知道了,再问你一个问题!”我有种预感,可能是那种老生长谈的问题。譬如她和郑欣然同时落水我该救谁,如果不是这么狗血,那就可能是在我地心里她们俩到底孰轻孰重! 但沈孝柔就是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一句话差点把我魂吓掉,“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和郑欣然结婚?” “孝柔你~!”我吓得大叫起来,她不会想不开吧。不过她冷静地制止了我的发言,低声说:“你和郑欣然有感情基础。现在还有了孩子,怎么看你们都应该结婚才对,可是为什么结不成呢?因为有我这个绊脚石在……所以~!” 不敢再让她说下去,我想抱住她,可是她仿佛料到我的动作,往后退了几步,不过表情不再冷静了。而是怒气勃发,冲着我嚷道:“所以我该离开是不是?可是我为什么要离开,凭什么要离开?明明她是第三者!”她越说越生气,举起手又想掐我的脖子,我连忙自己动手掐住自己,努力出声说:“你惦着脚掐我太累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沈孝柔最终还是没有掐我,慢慢又坐回椅子上。我就想过去陪她坐坐。刚走了两步,她就指着我说:“不许动,乖乖地给我站着!”就像家长训斥小孩字一样。我看她在气头上,就不敢动了,同时心里很后悔,到底是哪句话把她得罪了。刚才来的时候她地心情明明很好啊!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沈孝柔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欢欢,我好难受!”我往她那里挪动了几步,但还是站着。“每当我看到郑欣然的肚子我就好生气,为什么我地孩子会没有了,一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在你面前保持我的坚强,甚至我还把情敌接到家里来,你能体会这种感受吗?我以为这种委曲求全会让你明白我有多爱你。可是我失望了!我没有看到一点你的自责与内疚。不要说我残忍,可是我真的怀疑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有没有想过我!” “孝柔!”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一点很正确,对于我们失去的那个孩子,我心中地愧疚的确很少,这段时间我完全表现出了男人的自私,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如果换位思考,我会怎样?不寒而栗,这个问题我不能换位思考! 走近她身边,伸手想要抚摸她的头,她却狠狠地瞪着我:“谁叫你动了?乖乖站好,还有你的手!”我急忙立定,又把手扼在脖子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很凄凉的感觉,“原谅我对你发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三个人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一起我真的很不舒服!”她站了起来,拉开我的手握住说:“我知道要你选择是一件为难的事,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对不对?我想郑欣然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她比我更难说出来!宁欢啊宁欢,你真的害人不浅。” “孝柔,给我一点时间,我……”没等我说出口,她就摁住了我地嘴唇,“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下午有空,只想和你好好约会一次,过一下我们久违的二人世界!”说着她又开始甜甜地笑起来,重新挽着我的胳膊,“我爸妈吵架了,今晚我想回去陪陪她们,所以家里只有欣然姐,我想她应该已经约了你,所以我得先下手……对了,我刚才那些气话和她无关,我们相处得很好,虽然有些别扭,但不可否认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沈孝柔自顾自地说着话,不留神,已经放开了我的胳膊走到前面去了,看着她柔弱的肩头,我突然想哭,她又笑了,又开始努力的在我面前绽放她轻松活泼的一面,又开始不让我去担心她了,知道吗,正是你的宠溺让我泥足深陷! “想什么呢,快点!”她转过头来娇嗔着伸出了手,我快步上前牵住了她,虽然广场上有很多人,可我还是忍不住吻了她,“孝柔,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要离开你,你是我唯一地警花上司!” —————————————————————————————— PS:推荐一本书,《大唐预言师》,有爱地同志不妨去观摩一下! 第一百一十二章 约会 沈孝柔拉着我在螺山古城逛了整整两个小时,我专门取了两千块钱打算让她花个痛快,可惜我们只是在不停的走,中间她也曾驻足于一些饰品店,可每当我问店员价钱的时候,她就笑着把我拉走了。wWw.对于没有shopping意识的逛街我是没有爱的,如果要去商场我必须带有明确的目的才会有动力,不过女人仿佛只是满足于逛和看的乐趣。要是在平时我早就不耐烦了,可是今天不行,总觉得亏欠了沈孝柔想要尽力去弥补。 又从一家小店里两手空空地走了出来,我忍不住对孝柔说:“要是喜欢就买下来,不用为我省,咱不缺那点钱!” 她却微笑着打趣我,“你是不是特想给我买东西,不这么做就对不起我刚唤醒你的那内疚之心?”我笑着说:“怎么可能,我是高兴媳妇儿能为我省钱,但又不想亏待了媳妇儿,所以就比较烦恼。”说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就让我讨好你一次好不好?你再看上什么东西咱非买不可!” “不行!”沈孝柔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不买,就是不让你顺心,就是要让你充满了内疚之心还无处发泄!” “我错了行不行?”连续走了两个小时,腿肚子有点抽筋,冲着她打躬作揖道:“咱找一地儿休息休息好不好?让我给你买杯茶总可以吧!” 沈孝柔点了点头说:“就在前面那间茶馆坐一会儿吧,说起来我也有点累了!”我兴高采烈地拉着她走了过去。刚坐好就对服务员说:“来两杯红茶!”沈孝柔喜欢喝红茶,这一点我记得很清楚。 她却摆摆手说:“我不要红茶,我要喝可乐!” “行行行,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我侧头看见那服务员还傻站着,催促他说:“还不快去!”服务员是个很年轻小伙子,看起来像是刚开始跑堂没多久,怯生生地对我说:“先生。我们这茶馆没有可乐!”想想也是,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品茶才能去体会咱们国家悠久地气息,喝可乐就太煞风景了。不过我见不得沈孝柔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哪怕只有一点点。就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得想办法给她弄来。所以我冲这服务员一瞪眼说:“你们这里没有不会到有的地方买去?”说着掏了五十块给他道:“快去,买两听来,剩下的钱算作小费!”那服务员拿着钱连忙点头哈腰的去了,可刚走两步又退回来问:“先生。你们还要红茶吗,按规定你们必须点一样本店地东西……” 破坏情调,我不耐烦地说:“去去去,我再点杯红茶好了!” “可是你们是两个人……”我没有猜错,这服务员果然是个愣头青,这么不会说话不是把顾客得罪了吗。实在不想理会他的聒噪,可是当着沈孝柔地面我又不能表现的太粗暴,就对他说:“你们菜单在哪里。我再点几个小吃行了吧?”服务员连忙答应着要去拿菜单却被沈孝柔叫住了,一直笑吟吟地她冷不丁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对服务员说:“有那么麻烦吗?你把一杯红茶分作两杯倒不就成了!” “小姐,这…这不符合本店的规定!”服务员显然看出沈孝柔比我更能话事,所以语气更加小心翼翼。不过沈孝柔的暴脾气上来了谁也挡不了,一瞪眼怒道:“什么狗屁规定。存心讹人!大不了不喝你们的茶了。”转过头,对我伸出手说:“走老公,我们买了可乐城墙上喝去!”说罢狠狠地从那服务员手中抽回那张五十元人名币,哼了一声,仿佛牵狗一样把我牵了出去! 刚走出店门沈孝柔就给我一个爆栗,“你白痴啊,五十块买两听可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高级会所还是你钱多的烧得慌?” “不是你想喝吗?”我嗫嚅地回答道。今天沈孝柔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平时除了对我可不会随便发脾气。想想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好好一姑娘让我给折腾成这样了。 “我想喝你就充大款啊?当我是那种无知地是不是?今天是我看见了。平时指不定你在外边怎么胡天胡地呢?”越说越来劲。狠狠地戳了我一指头。 知道是自己活该,但有些东西还是要说一下的。“也就是冲着你了,是别人我才不会这么傻!” “真的?”沈孝柔一副不相信的神色看着我,态度颇为玩味。 “真的!”使劲点头,就差举手发誓了,“我说了,就算你要天上的……”现在是白天,说月亮不好配合自己的手势,改口道:“天上的太阳,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弄来地!”她听了笑起来,“你不怕被烤焦了?” 该我表现了,很严肃地看着她说:“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甘当太阳黑子!”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都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了,可今天的感觉仍像第一次约会一样,激动! 沈孝柔虽然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少贫了!”可是心情还是不错的,不过她却又补充了一句:“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哄我开心,今天这句话不准对郑欣然讲知道吗?”我点了点头,很坚定,叫我发誓都可以,大不了将来对郑欣然讲的时候,我换一句。 沈孝柔走了两步,又说:“类似的话也不准对她讲!”果然是知夫莫若妻啊,无奈地点了点头,心说在你不知道而又必须的情况下,我可能会讲的,所以不能发誓了。 沈孝柔满意地亲了我一口说:“虽然知道你在骗我,可是我高兴!”我不知道怎么拍马屁。连忙点头。 “你点头是不是承认你刚才在骗我?”她突然不怀好意的微笑起来,让我地背脊开始发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心里却在打着小九九,无论如何不能承认我在骗她,咬定青山不放松!但她还是露出一脸理解我的表情,轻声说:“这也不能怪你。想想郑欣然为你牺牲了那么多,如果还得不到你一两句甜言蜜语。那你就太不是东西了,如果这样我还喜欢你岂不是瞎了眼?所以你对她说几句体己的关心话,只要不当着我的面,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感动啊,咱这媳妇就是善解人意,别看她表面大大咧咧地,可是这心思好细腻。我好喜欢啊!沈孝柔带着得意的娇羞看着我说:“不说话,是不是因为你很感动?” 我急切地点头,那种心情根本不是用语言可以说明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理解你地心情,能够为你着想?”沈孝柔此刻的声音是那么地柔,那么的悦耳,我兴奋地拉住她的手说:“谢谢你为我着想,孝柔!” 却不料她猛地甩开我的手,一下子就拧住了我的耳朵。“谢个屁!我干嘛要为你着想?我为你着想你为我着想吗?你果然是一刻也没有停地对郑欣然打着歪念,绕着花花肠子!说,你都跟她讲了哪些甜言蜜语,今天你不统统跟我讲一遍,我跟你没完!” 为什么?耳朵的痛楚比不过我灵魂的震颤,这丫头刚刚在诱骗我。她这幅喜怒无常地样子简直太可怕了。痛苦之余,我也不敢发怒,依我的所作所为,沈孝柔就是毒打我一顿也是应该的,谁叫我用情不专呢? 唉!叹了口气对孝柔说:“其实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我保证跟你说一下午的甜言蜜语,而且绝不重复,你放开我耳朵好吗?” 和沈孝柔站在古城的城墙上俯视这个小镇,她偎在我的怀里良久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所谓的甜言蜜语,其实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东西(事实上我说了几句,她嫌肉麻掐了我几下。很疼!) “欢欢!”她亲昵地喊着我。“我们坏一下吧!” 现在她这么亲切地叫我总是让我不由自主地震颤,不过什么是坏一下。有点不解的看着她。她娇笑起来,“傻瓜,这么美丽地古城难道你不想留下点什么?”不会是什么器官吧,被她这句话吓到了,凝视着她的眼睛,想起她曾经握着我的那个东东说那是她的,一种顿悟的感觉让我狂喜。说起来我有很久没有做运动了,她不提还能忍,可她提出来了,那我就不忍了。早就觉得今天应该发生点什么,果然此行不虚! “还浪费什么时间,赶快啊!”拉着她的手就跑下城楼,这么个小镇恐怕也没什么好旅馆,不过我要求也不高,只要有张够舒服地床就行了。她跟着我穿越小镇,一直轻声在笑,撩得我火烧火燎的。 不过这小城果然没有什么好旅馆,更不用说什么舒服的床了。实在想不通,又不是节假日,怎么这地方的房间都被订走了,难道大伙儿跟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旅馆,还是旧式的的木制楼,走在梯子上踩得嘎吱响。沈孝柔很担心楼会塌,一直紧紧地抓着我,可是我心情激动,根本抑制不住。 冲进房间,就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可是这床也是张旧床,沈孝柔不过区区九十来斤,被我放上去居然压得这床直摇晃。那响声噼噼啪啪地叫人害怕。沈孝柔躺在床上就吓得直叫,可是她越叫这床就越摇,该死的木板楼,我一看这情况yu火就熄灭了不少。这地儿太危险了,不好弄啊! 心里怕怕地,连声对沈孝柔说:“别慌,不要动,这床质量不保证,不要弄塌了!”沈孝柔听话地渐渐平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那我们……” 我不敢坐,怕这床撑不住,站在她身边说:“情况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只是条件仿佛不允许,把这床压坏了可不好!” 沈孝柔躺在床上啐了我一口,脸上一抹殷红,“你当我很想啊?还不是想要满足一下你!”这话我爱听,堆起笑脸说:“我知道,知道娘子关心我!”说着就俯下身想去亲她,可是又有点犹豫。很紧张地说:“我先亲亲你,你要乱动哈!” “你什么意思啊你?”沈孝柔有点不耐烦。想要坐起来,我连忙制止她说:“关键是这床不安全!” 沈孝柔笑了,伸出手说:“那你抱我起来,算你还有良心怕摔着我!”我嘿嘿笑着:“你是我娘子,我当然担心你了,我可不是那种熏心的人!再说了,这是什么地方。古镇啊,不知道这床有多少年历史了,要是给弄塌了恐怕会赔不少钱吧!” “你说什么?你到底是担心床还是担心我?”都怪我不该说最后一句,沈孝柔激动起来,这床又开始嘎吱乱想。我连忙稳住她说:“别别别,我说错了好不好,当心真摔着了!” 沈孝柔看着我说:“那你陪我躺会儿!”我刚想再重申一下这危险性,她却一把拉着我倒在了床上。一阵猛摇吓得我动都不敢动,牢牢地抱着她说:“别紧张,要是塌了我来垫背!”她笑眯眯地亲了我一口说:“瞧你小心谨慎地模样,没事儿!” 我动了动,果然,除了这噪音吓人之外。还真没问题。这样一来,那股火自然又上来了,搂着她说:“如果轻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她不说话,羞涩的点了点头。我嘿嘿笑着,“那我来了?”这下她连头都没点,直接闭上了眼睛,看着她娇艳欲滴地红唇,我心潮澎湃,咱这和尚日子也该开开荤了!可是刚低下头。突然想起她才流产过。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想到这里就问了,咱可不能胡来。 她闭着眼睛。轻轻吐着气说:“如果我今天不把你榨干,你晚上和郑欣然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我一听,一腔yu火化为乌有,苦笑道:“大姐,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地人啊?人家郑欣然可怀着孕呢,我敢吗?” 结果不提怀孕还好,一提她就来了气,一下反搂住我说:“她郑欣然大个肚子了不起啊,我也要怀孕!我也要小宝宝!”她这话一说出口,我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挺别扭的。“你能不能不这样说,感觉我就像那种什么地,影响我情绪!” 沈孝柔被我逗笑了,亲了我一口说:“好啦,不影响你情绪,来啊!”说着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正酝酿感觉,架不住沈孝柔在耳边吹气,还诱惑我说:“欢欢啊,最近日子过得可苦了吧!”我一下子崩溃了,理智没能抵挡住兽性,猛地将她扑到身下狂吻。床又开始猛烈地摇晃,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沈孝柔挣扎了两下,低声说:“轻点啊你,小心床!”说着还推了我两下。可我忍不住了,连声说:“大姐不要老是打扰我情绪好不好,这一伸一缩容易出问题啊!”一边说,我手也不停,沈孝柔开始喘气起来,可没想,突然就感觉到弟弟被她掐住了,我说爱抚也不用这么大劲儿,她今天抱着什么目的来地,安心废了我是不是! 刚想呼痛,沈孝柔却大叫起来,并且手上的力气随着声音的分贝不断提高,我连声大叫:“轻点轻点,要断了!”娘的,没道理比我还饥渴,难道说今天她想把属于她的那东西收回去吗? 沈孝柔却大声叫着:“老鼠,有老鼠!”不会吧,虽然是鼠年,可大白天的它也没胆子出来啊,何况我们弄得这么大声,难道是本命年过疯了? 沈孝柔根本不理会我的嘀咕,推开我,指着房子中间说:“在那儿你看,好吓人啊!”我顺势一看,也被吓了一跳,挺大一耗子在房子中间转圈,是瞎了眼还是迷路了! “是不是吃了药了?”沈孝柔依偎在我怀里说:“你去打死它啊,看着怪恶心地。”我咽了口唾沫,说出来丢人,本人巨怕这种动物,看到了就混身发毛,哪里有胆子去迫害它。虽然如此,看着沈孝柔殷情的目光,我还是慢悠悠地下了床,心说,这会儿打给110,他们会不会帮我处理这个问题? “房门那里有个笤帚!”沈孝柔端坐在床上给我指明武器所在。我悄悄走过去,那耗子显然更怕人,拼着老命逃跑。我拿着笤帚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在柜子下面!”沈孝柔高声提醒着,我只好拿着笤帚去捅,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啊,刚刚明明很激情地说。 “哎呀!跑到床底下来了!”沈孝柔在床上站了起来,还有跳的趋势。我赶紧给她打手势:“冷静冷静,小心床!” “那你快点把它打死啊!”不愧是警察呀,心理够残忍,动不动就是打死。我深吸一口气默念一声:“老鼠,我跟你拼了!”拿起笤帚就奋勇向前。沈孝柔此刻还在瞎激动,连声唱:“向前进,向前进……” 终于在我们通力合作之下(我打她指挥),这只服过药的老鼠终于被迫害致死。我想捏着耗子尾巴把它扔出去,沈孝柔又在我身后尖叫:“白痴啊,用扫把扫啊,你不嫌脏啊!”我连忙换笤帚上,还辩解说:“太激动,忘了,毕竟是我平生打死的第一只耗子。”一边扫,一边为这个耗子哀悼:“你丫的也是不辛,本来有光明的前途干嘛要嗑药呢?结果被我打死了吧!所以啊,嗑药是不对地!” “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沈孝柔坐在床上歪着头看着我。我面露哀容,低声说:“刚才想起了小时候看地《舒克与贝塔》,觉得自己好残忍!” “你别说了,搞的我也觉得自己好罪恶!”沈孝柔冲我摆手说:“要不你去给它念念《金刚经》超度一下它吧!”我倒。 等一切收拾完毕,什么激情也没有了。沈孝柔冲我笑笑:“算了吧,看来要便宜郑欣然了,我们回去吧。” 打完老鼠挺累的,我也不想多说话,点点头,憋出一句:“还好,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那我岂不是罪过了。”她笑着,不再说什么,拉着我离开了这座旅馆。 望着背后这座木制楼,我其实怀恨在心,咬牙切齿,可恶的木板房,下回我一定推荐小李到这里来玩,让他也“爽”一回。 第一百一十三章 心的右端 傍晚时分,沈孝柔开车将我送到我们家楼下。wWw。跟着我下车看到窗台里暗淡的灯光,她幽幽地说:“郑欣然一定等得你很辛苦吧!”这样的话我根本不好回答,默不作声。她也不想是在问我,叹了口气就要转身上车。 “孝柔~!”我叫住了她,她回头,我去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手足无措。她笑了笑,走到我跟前吻了吻我的额头说:“上去吧,今天我决定不生你的气!”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的脸却突然红了,低声说:“今天真是对不起啊!” “什么对不起?”很茫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道歉。 “无端端地跟你发了很多牢骚,你现在压力应该很大吧!”她的表情很羞涩,我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问题。虽然心里的压力很大,可是我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她拉着我的手说:“无所谓了,虽然你还比较犹豫,可是如果你只能选一个,我相信那一个绝对是我!” 这下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是心里有点慌乱。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要娶郑欣然的话,难度真的是相当大,如果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的话,我就只能……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沈孝柔没有理会我的表情,脸色依然很羞涩,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为什么又道歉!”不知道她突然之间是怎么了,平常轻易可不对我讲这三个字。 “因为今天没有让你……哎呀。讨厌,我不说了!”说着她就转身上了车,发动了起来。我看着她离去,只觉得她走的是那么萧索,而且是尽力避免让我觉察出来地那种萧索。 上楼开门,钥匙刚插进去,门就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郑欣然欣喜的脸孔。“你回来啦!”我点了点头,孝柔刚刚走。我还不能迅速地融入到和郑欣然在一起的二人世界中。郑欣然没有责怪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温柔地帮我除下外套,并把拖鞋递给我,俨如温婉。 看到一桌子的菜,我感觉很苦闷。虽然害怕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可是在这间处处都充溢着沈孝柔的气息地房间里和郑欣然约会,我觉得更加难受。随着时光的流逝。你地心会越来越确定,只是不知道这个时间有多久,只是不知道你的女人们能等待多久。坐在餐桌上喝着郑欣然熬的汤,我想起浅井阳美给我说的话。 “欣然!”我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无意识的,甚至都没想过该和她说什么。 “嗯!”她同样低声回答我,只不同是很认真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迷醉地光。我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颊问:“有那么好看吗?我都被你盯的起鸡皮疙瘩了。” 她浅浅地笑了笑,“别人我不知道,可是我怎么看你都看不够!”这句话从温柔迷人的郑欣然嘴里说出来,相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要爱怜她,我心里涌起柔情,不过却想起了沈孝柔甜甜的吻。只好埋下头继续喝汤。 暖色灯光下,郑欣然给我夹菜,是那么娴静,我们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抬起头时都情不自禁地对视着。安静的气氛是不是温馨的乐曲,再加上郑欣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以为我已经享受到了天伦之乐。 可是关于浅井阳美对我下地自私评语一直像根刺一般扎在我的心头。我以为我可以毫不在意那个女人的话,因为面对沈孝柔的时候我很少想起这些,偶尔的伤感总是被她用不客气的语言或者手段撵走。可是单独面对郑欣然地时候,我再也不能克制这种心态。也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沈孝柔对我的放纵。又或者我更多的时候觉得沈孝柔不会在意这些。欣然不同,她……我找不到理由了。只有一点,我的心还是更靠近沈孝柔一点,之所以总是强调对不起郑欣然,那都是因为比起沈孝柔来说,她还是陌生了一些……真的是这样吗?我陷入了苦恼。 “是什么样啊?”郑欣然很好奇地问我。 “唔!”估计刚才无意识地说了什么,我很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可是一种感觉让我问她:“欣然,你爱我吗?” 她楞了一愣,露出很奇怪的表情反问:“你说呢?”是的,已经甘心怀上了我的孩子,而我还问这样的问题,的确显得不尊重她。我讪讪地笑了笑说:“你很爱我,我知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爱上我!”是地,长久以来我都不明白这个问题。郑欣然地条件很好,而我并不算什么有魅力的人,如果只是那一次地意外,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没有郑欣然的出现,我和沈孝柔之间是不是得有一段漫长的爱情长跑呢? “我也很想知道啊!”郑欣然看了我一眼轻声回答我说:“每次我都努力的看着你,想要找到你所有的瑕疵,然后对自己说我是个唯美的人,我不该喜欢你这样的烂人,可是每问一次,你在我心中的印子就加深一层。”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我们所拥有的那浅薄的点点滴滴。 我不想让我们的谈话陷入伤感的氛围当作,振作精神,略带开玩笑的语气说:“原来你一直都在想办法放弃我啊,都怪上帝给我这幅好相貌让你割舍不下!”说完这句调笑的话才觉得有些不对,我一直都这样的插科打诨,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不要得意,你浑身上下都是瑕疵,还臭美的很!”郑欣然坐到我地身边。很随意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得意地说:“你皮肤太白了,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走路的时候还习惯弓着背,每次走在你身后我都忍不住想给你一拳把你敲直了;还有你不是很高,在你怀里的时候我都无法听到你的心跳,所以你才能从容地撒这么多谎……”她带着甜甜地微笑说着我的若干缺点,让她靠着的我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调笑她。 “既然我是这么个东西。你干嘛要喜欢我啊!”有点着脑,被自己地女人挑毛病虽然比被别的女人这么说要好。可还是受不了。 她推了我一把说:“你不是东西!”这句话差点没让我爆了,楞楞地看着她,她这时才恍然大悟般地掩嘴而笑,戳着我地脑袋说:“我说错话了好不好,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宝宝!”说罢亲昵地搂住了我,拉过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声道:“我只是担心。我们的宝宝可不能学的你这身坏毛病!”我叹了口气,反手抚摸她脑后的长发。 突然她放开了我,很严肃地看着我问:“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她却迅速换了脸色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说那些话,你想和沈孝柔在一起了是不是?” “晕!”我摸了摸额头上泛起地冷汗,老实说我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只有一瞬间而已。现在我必须要讨好她,“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完全是无心的。” “什么叫我想多了,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的!”也许是妊娠的关系吧,郑欣然的情绪也不稳定。推开我站了起来,眼神说不上幽怨,但绝对很凌厉,很严肃地对我说:“孝柔今天不回来你应该知道了吧,我以为可以好好和你度过一个夜晚,所以我很是精心打扮了一下,可是你回来以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你只是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们之间可没有所谓的七年之痒,那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你不喜欢我了。你想离开我!” 听到这话我连连摇头说:“不是。真地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可是我的说辞真的太苍白了,除了否认之外我根本找不到其他的话来说。她显然不满意。语气越来越冷,“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你离开沈孝柔和我在一起?” 她用一种逼问地语气来问我,让我更是张口结舌,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讪讪地说:“这个问题可不可PASS了。” “哼!”她愤愤地发出一个叹词说:“你不要打岔,总是这样,一说到正题就顾左右而言他。你就这样拖着,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我有点恼怒,声音就有点大:“欣然,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不像你啊!”说完这句话,才觉得自己失言了。可郑欣然已经暴怒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怒道:“那我是什么样子的,要对你低眉顺眼你才开心,如果不这样你就要对我发火!”我被她的气息给制住了,退了两步说:“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已经懂了,只有沈孝柔可以对你呼来喝去,每次你受伤都可以到我这里来找到安慰,我只能对你说好话,不能跟你提一点点意见……” 我连忙摆手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有点语无伦次,我确实需要静一下,我们三个人的事情看来只有我自己喜欢这样。不过郑欣然完全不给我机会,继续说:“时间?你还要多少时间,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叫我怎么去等?如果你没有决定,当初为什么要找我回来。难道你只当我是个玩物?”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有点为难的看着她,这一刻一向温婉的欣然不在了,有地只是一个为爱痴狂地女人。 可是她的话越来越过分,“是不是沈孝柔下午对你很温柔,所以你动摇了,或者说我地价值已经不存在了,甚至于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不重要了?是不是沈孝柔让你这样说的?” 无端端地扯到沈孝柔身上,我终于发怒了:“郑欣然,你不要太过分,看来我们需要冷静一下,这样,我先走,你好好想一想!”说完我毫不停留地摔门而去,这一走是不是就不留余地了! 郑欣然没有追我,我也没有注意身后她的表情,在我摔门的那一刻,她也许在哭吧,不,她一定在哭! —————————————————————— PS:今天这章没写完,将就着传了,终于让宁欢和郑欣然吵了一架,很爽! 第一百一十四章 变奏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要对郑欣然发火?我一边走一边问自己,走到楼下却实在不能放心,又只好转过身重新上楼。wWw、人生就是这样无奈,有些东西是怎么也割舍不下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门的那一侧郑欣然在干什么?她看到我去又复返会怎样表现。说起来我还是以自我为中心了一点,没有太多的考虑刚才对她发火会造成什么影响,这是八十后的通病啊。 还好自己有钥匙,把门打开进去,看见郑欣然坐在沙发上发呆。仿佛料到我会回来一样,没有做出任何表情,只是无神地看了我一眼。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才短短的时间里我酝酿了一系列推脱的说辞,只希望可以哄她开心,虽然我没有半分把握,可是她的反应应该在我的预料之中才对,可惜不是,我没有听到她任何语言。 这样一来我就觉得自己有罪,说起来我不能承认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错了,今晚很多时候都是她在无理取闹,可是虽然这么想,看到她现在这幅模样我还是要道歉才对。清了清嗓子说:“欣然,我……” “我想搬回家去!”她打断了我,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我愣了一下,苦笑道:“你这是何必呢?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必了,是我无理取闹。是我没有理解你,你没有什么错!”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在我听来只能算作气话罢了。所以我腆着脸靠近她,欲把她搂进怀里。 她却奋力地推开了我,怒道:“离我远点,不要碰我!” “欣然你到底是怎么了?”刚才摔门而去地确是我不对,可是现在我不是来道歉了吗?怎么还是这幅模样。沈孝柔都不那么介意了,为什么郑欣然反而纠缠不休。一直以来她不是最善解人意的吗?也许是因为最近这两个女人捉摸不定的脾气影响了我,我的情绪也不是很好,所以又开始大声起来。 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和她交往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对她发脾气。她仿佛觉得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头转过一边做出一副不想看到我的神态。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有点过意不去,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轻松一点,微笑着说:“我诚恳的道歉,无论如何都是我地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说到这里,我看到她那隆起的小腹,又说了一句:“你要放松情绪,经常生气对宝宝也不好!” 一提到宝宝她地怒火更胜。冷然看着我声音也大了起来,“放松情绪?你叫我怎么放松情绪?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和宝宝的位置?”今天她的问句特别多,下午与沈孝柔在一起的开心在这一刻完全不复存在,我讨厌回答问题,可是又不得不回答。 “当然,你们在我的心里很重要的!”我很迅速地做出了回答。可是这种坚决的态度并没有换来她地好脸色,她只是冷笑说:“你除了说些好听的,能够为我们娘俩做些什么吗?” “你说,要我做什么?”我再次很迅速地做出了反应,同时感到很疲惫,和女人争辩的确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名分!”她很平静地说了这句话,看也不看我一眼,但是我却觉得头痛欲裂。难道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吗?我不想做什么决定。难道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生活不好吗? 我的沉默再次让她大声起来,“很为难是不是?或者说你觉得不能给我!”虽然她说的是个问句,可是语气中已经很肯定了。我真的很为难。不明白为什么是郑欣然来逼迫我做出决定。我看着她。她又把头转到了一边。我苦笑道:“欣然,这件事情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她半晌没有回答我。仿佛自己也在考虑一般。而我已经心乱如麻,脑海里在两个女人之间做着选择,如果必须要选择一个,到底该是谁?幻想中让我们三个人步入一个个地绝境,然后让自己的反应来做出选择,可是,我总是倾向于同归于尽。 “帮我收拾东西吧!”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便站了起来,走进了卧室。我跟在她身后焦急的问道:“什么?你还是想回去吗?” 她愤然地转过头看着我说:“那你要我怎么样?继续呆在这里我算什么?你的二奶吗?”被她的问句又给噎住了,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这一段时间不都是好好地吗? “欣然,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不是过得很好吗?”我拉住了她的裙边。她却冷笑起来:“过得很好?恐怕只是你这样想吧!”说着她转过头,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最后咬住了嘴唇,露出很痛悔地表情,厉声问道:“宁欢,你觉不觉得你实在太贪心了?” “什么?”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仿佛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一样浑身发抖,“我和沈孝柔决定住在这里,我们也想过是不是将就你的想法,让你用一半的爱来换取我们的全部!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每每想到这一点我和沈孝柔在夜里抱头痛哭你知道吗?你有没有为我们想过?” 有这样的事,我却一直不知道,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是自己太自私了吗? 看到我木然不语,郑欣然仿佛想把这一肚子的委屈都倒出来,“沈孝柔太爱你了。她已经迷失了她自己,即使有再多地痛她也不愿意告诉你,本来我也一样,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可是我们地孩子呢?我不想让他这样出生,这比不让他知道谁是他地爸爸还要凄凉,因为他的妈妈对于他爸爸来说什么都不是!”说到这里。她又开始自言自语,轻轻地抚弄自己地小腹喃喃道:“也许当初执意要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错误。是妈妈太傻太天真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拉着她的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她看到我地放手,就转过身,拉开衣柜开始收拾。我又再次拉住了她。 “宁先生,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好吗?和你在一起我已经看不到未来了!”她的眼中溢出泪花,那么决绝地看着我。让我地心好痛。 “让我甩了你好吗?从此以后不要再见,给我一个体面的离去,我不想等到你把我放弃!”她一边说,一边整理衣物。又是一次分手,这样的戏码已经演过很多遍了,我不愿意在经历这样的感觉,痛楚而且无稽,可是命运仿佛是个轮回一般。 “今晚别走了。不管你是怎么决定的,这么晚了我不会让你独自离开的。”我把她收拾好的衣服一件件地扔回衣柜,重重地关上柜门看着她说:“该离开地应该是我,你也无需多想,再给我一个晚上,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不必了。我已经等够了,宁欢,你的犹豫不决已经耗尽了我的耐心,虽然我还爱你,可我不再保证那是一辈子的事了。”她又冲到了衣柜门边想要把它打开。我生气了,好吧,我是个人渣,我这样对自己说着,把她从后面抱了起来。 “放开我!”她竭力挣扎着。 我怒吼着:“你安静一点!这一刻我告诉你,你什么都别想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哪里都别去。我会看着你,直到你睡着为止。现在你就给我睡觉去!” 她不断挣扎着,声嘶力竭,可是我根本不为所动。把她牢牢地按在床上,告诉她:“你最好再使点劲儿,等你力气耗尽了,不困也得困了!” “小…小心孩子!”她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推了推我。我一直都在注意这点,所以也不敢太用力,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身体不适,只是有些疲惫了,我才放下心说:“你现在才关心孩子,早干嘛去了,这么晚了还想出去疯跑,我能放你出去吗?” “你…宁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郑欣然已经没有力气了,躺在床上,看着我,连痛斥的语言都软绵绵地。 我笑了笑,故作得意地说:“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今天被你一骂我才知道自己原来就是个人渣,好吧,我也就不再批什么伪装的外衣了。我就明白地告诉你,我有两个女人,简直是男人中少有的福气,拼着这福气我谁也不想放弃!” “你…你混蛋!”郑欣然拼尽最后的力气来骂我,我没有理她,给她盖好被子说:“省点力气吧,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就给沈孝柔打电话让她回来,咱们一起来闹,你们不是在为我努力吗,好吧,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大被同眠,你们今天晚上一个都逃不掉!”说完我就开始给沈孝柔打电话。 郑欣然真的急了,努力想要坐起来,却被我按住了,犹自痛骂着。不过此刻沈孝柔已经接通了电话。 “老…老公!”电话那端她仿佛喝醉了,还在对旁边地人说:“是我老公打来的,你们这下相信我已经结婚了吧!” “你不是在你妈那里吗?怎么醉成这样?”一听到她的声音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个死丫头人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呵呵,你不是正和那谁花好月圆吗,管我干什么?怎么,大肚子女人你不想喜欢了,想我了?”沈孝柔犹自说着醉话,我已经对着话筒吼了起来:“混蛋,你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你!” 在我记下沈孝柔所说的地点时,郑欣然默默地看着我,直到我结束后才悠悠地说:“放心不下她!”语气中隐隐带着酸意。 我笑了笑说:“不是放心不下她,而是咱俩太寂寞了,你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是一起飞吧,等我把她带回来你就知道了。” “你!”郑欣然指着我,看我的眼神仿佛重来没有见过我一样。我再次给她盖好被子,说:“不要乱跑,等我回来,你说是不是要我把你绑起来!”说着就准备找绳子,她很紧张地乱动,嘴里出声道:“你少放屁,你…你敢!” “信不信我再把你嘴堵了!”把她双手绑在床上,打了个活结,尽量不要伤到她,最后也没有把她嘴堵上。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的潜质。在她嘴上吻了吻说:“等着我,很快和你的姐妹一起回来。”说着我就出门了。身后是郑欣然绝望的骂声:“宁欢,你是个王八蛋!”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瘫坐到了门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骂吧,让你恨透了我,然后我在离开时,你才会觉得解脱!”静坐了一会儿,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还有沈孝柔呢,也得让她看到我邪恶地真面目! ———————————————————— PS:有种停笔地冲动,看着日益锐减的订阅,想着还不现实地工作。谋生啊,是个大问题! 第一百一十五章 命在左运在右 晚上九点多钟,我扛着沈孝柔爬上我们家楼梯。WwW、沈孝柔醉的不省人事,有些话现在给她讲她也听不进去。把门打开,一刻不停地进了卧室。郑欣然仍旧直挺挺地躺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我看见心里一阵酸楚。 把沈孝柔放在她身边,然后给她解开了手上的活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忍心对她这样,太变态了。虽然心里再责备自己,可是脸上却保持着残酷的笑意。 郑欣然一旦得到解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冲我嚷道:“我要回去,马上!” “回去?你为什么要回去?”沈孝柔耷拉着眼皮醉醺醺地问道。郑欣然理都不理她,只是恶狠狠地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眼里看出点什么。可是我只是漠然。沈孝柔又问了两声,没有人回答她,做出很无趣地样子躺成大字型,含含糊糊地说:“没意思,太没意思了!”这期间郑欣然一直死死地看着我,我无奈地点了点头说:“我送你!” 她没有再说话,转身开始收拾东西。我看了看已经睡着的沈孝柔,叹了口气,把被子给她盖好,对郑欣然说:“对不起,我只能这样了!” “早料到了!”郑欣然把东西收拾好后递给我说:“帮我抬下去,希望我们和平分手!”我点了点头,接过了她的行李箱。看着她的脸却越来越模糊,回首往事仿若大梦一场。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的肚子。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出声。 送她到了门外,我突然拦住她说:“你地房子很久没有住了,需要收拾一下,要不明天再搬过去吧!” “别再来找我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拍开我的手,自顾自的走下楼去。我大喊道:“孩子怎么办!” “与你无关!”她头也不回的说。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跟着她的步伐下楼去了。这一次分手,是不是就是我们轮回的结束? (上帝视角) 听到关门声。沈孝柔从床上坐了起来。回来地路上,宁欢和她讲了很多,甚至说到他要和郑欣然分手,一心一意地和她在一起。可是那一刻,沈孝柔根本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装醉。 当看见宁欢真地送走郑欣然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反正并不痛快。“也许我的选择根本就是个错误!”她自言自语的来到阳台上,往下俯身看去。这时候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郑欣然毫不犹豫的坐了进去。宁欢也没有做出挽留的姿态,一切是那么地干脆,甚至宁欢还把郑欣然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看不下去了,原本应该是让自己高兴的场面,可为什么却感到十分无奈。难道是因为宁欢的无情无义。他能够对郑欣然如此绝情,对我又是什么感觉呢?沈孝柔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是个残忍的角色,仿佛出演了一部悲剧,并且是第一号反派一样,很不舒服。 “王八蛋!”她愤愤地骂了一句。转身进了房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想骂谁! (主视角) 载着郑欣然的出租车离去了,我没有说想要陪她一起,因为我要习惯这种无情的感觉。她临走时一眼都没有看我,只是深深地呼吸了一次,仿佛卸掉了所有的包袱一样轻松,可是生活地压力依然如故,在送她走以后,我才感到心里很痛。我向命运低头了,我无法去占有郑欣然这样的女子。甚至在她爱我的时候。我让她带着伤痛离去。 静静地站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一如我看郑欣然的脸孔一样,直到嘴角感到咸咸的湿润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我不知道郑欣然会不会恨我,我希望她不要恨我,而是将关于我地记忆像垃圾一样扔掉。 回到家里,我颓丧地打开门,看见沈孝柔端坐在沙发上,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看着我。我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只好摆出木然的神色。 “你把郑欣然甩了?”她淡淡地问我。我点了点头,很冷静地说:“我和她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当不得真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郑欣然的冷笑,可是我的表情应该像是在看死物的屠夫一般,连一丝怜悯都没有。我很清楚,沈孝柔虽然想和我在一起,可绝对不愿意是以这种方式,她们口口声声让我选择,可又不喜欢我表现出一点的无情无义,所以如何解决我们三人的问题,全靠我地努力,她们自己也没有办法。 果然,沈孝柔用厌恶地目光直视我的眼睛,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好”字。我觉得应该再刺激她一下,所以吐出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地感觉就像是乘风破浪的帆船终于返回了安静的港湾一般的平静,你呢?” “你很平静?”沈孝柔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你就这样送她离开,还觉得平静?你对她到底有没有感情!”沈孝柔还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女孩,我知道这一刻她把自己完全当成了旁观者,用上帝的视角来看待我们的关系,用那种同情弱势群体的心理认为我就是陈世美,郑欣然就是秦香莲,而却忽略了自己恰恰是那个公主。 “对不起,我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我也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看着她说:“难道这个结果不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要我选择吗?现在我已经照你的意思全部做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说着我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说:“我们结婚吧。就在五月一号好不好?” “你放开我!”沈孝柔挣脱了我地手,退后一步,瞪大眼睛看着我,正如刚才郑欣然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的眼神一样,仿佛我就是那个一直伪装起来的撒旦! “虽…虽然我让你选择,可是我没有要你在夜里把她赶走啊!”她的声音在颤抖,我知道在竭力克制自己情绪的波动。我叹了口气说:“不是我赶走她。而是她自己非走不可,我刚才也想挽留她一夜的。不过……” “不过什么?”沈孝柔的语气开始冷却,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看到睡着地你,不希望你明天醒来还要头痛我们的问题,所以我就让她离开了,何况不这么做,也不能体现我有多爱你!”我地语气和语速始终保持的很好,就像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一样。这时沈孝柔恐怕已经因为我的话而全身发毛了。 “你不要说了。你想把我逼疯是不是?”沈孝柔摇了摇头,声音都开始发抖,“你不知道她怀着身孕吗?对了,她的孩子怎么办?”这句话就像是根刺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让我承担所有的罪名抛弃郑欣然都可以,可是孩子怎么办?我真地不知道。但我还是很残忍的逼自己说:“我已经说了,我和她就像是一场梦而已,梦里做错了事。是可以不用负责的。这件事情我会和她讲清楚的,你不要有负担!” “啊!——”沈孝柔尖叫起来,“你不要讲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我知道!”我淡淡地说:“可是为了你,我愿意背负起所有的残忍。对她的无情正是对你爱的表现!”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心都在绞痛。沈孝柔显然受不了了,眼睛都泛起了血丝,怒视着我吼道:“我地意思不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我觉得自己扮演了个残忍的角色,我受不了的!”说着她抱着头坐在了沙发上,很艰难地说:“我退出好了,我不想这样,这样太对不起欣然了,你去和她结婚吧!” “晚了!”我冷冷地说:“我已经不爱她了。而她此刻对我可能也只是恨而已。我们怎么可能结婚,更何况还有你。你才是我的结婚对象!”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了她。她奋力地挣扎起来,大叫着:“不对,宁欢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就是这样的,以前不过是在伪装而已!原来我还打算得到你们两个,可是我现在明白了,那是错的,我只爱你一个!我们结婚吧!”说着我开始企图亲吻她。 “不,不要!”沈孝柔极力挣扎着,力气越来越大,以前我们如此调笑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假意抗拒一番,这一次想来是动真怒了,看来我又一次成功的伤害了爱我的女人。 “什么不要,你非得和我结婚不可!”我继续加上一把火说。 “啪!”沈孝柔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怒道:“宁欢!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禽兽!” 我没有说话,捂着脸冷冷地看着她。此刻她显然有点害怕我的眼神,往旁边让了一下,鼓足勇气说:“为什么你要这样?你知不知道你送走郑欣然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什么?我仿佛看到了一只被人玩腻了丢掉的破鞋一样!告诉我,宁欢,你不是这样地!”沈孝柔地声音很仓皇,她太期待此刻我给她一个温柔的答案了。可是,我不能! “我是禽兽!”我笑了,很残忍地那种笑,低声说:“可是你注定要嫁给我这样的禽兽!相信我,我不会像对待郑欣然那样把你丢掉的!” “不!——”沈孝柔悲鸣一声,一把把我推开,跌跌撞撞地想要离我远点,瞪着红眼睛,胸口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指着我的鼻子连声道:“你滚,你滚!我从来都没有爱上你这样的人!” “你冷静一下吧,我看你是喝醉了,我出去让你一个人好好想想!”顺应她的话,我走出了房门,已经撑不下去了,心痛的实在受不了。 看着清幽的街道,我漫无目的地走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接连伤害她们,让他们恨我,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结果,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吧,当她们觉得自己爱错了人的时候,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去尝那份苦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伟大的行为,我根本就是人渣而已!我知道现代社会中没有一夫二妻,即使有,她们也受不了这分不公。我也知道我和郑欣然不可能结婚的,我的父母不会同意的,如果我强求,就要承受极大的压力,我怕压力,所以我向命运臣服了。虽然我想和沈孝柔结婚,可是送走郑欣然之后,我再这么做就是背叛了,我的良心会过不去,我也害怕良心的谴责!如果我有双重人格就好了,虽然那样社会上会有两个人渣的出现,可是对于自己来讲,同时爱两个女人就不会那么痛苦,归根结底,我确实是个自私的人。 命在左运在右,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鱼与熊掌的选择,任何人都不想辜负的话,那就让我去演一个坏蛋吧! 她们都是优秀的女人,她们都不缺乏异性的关怀,她们的身边都应该有个能够呵护她们的人,她们不必为了我付出那么多!所以我做出这样的选择,就算是一杯毒酒,我也喝了。 现在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欣然肚子里的孩子,我又该为了这条小生命做点什么呢? ———————————————————————— PS:大家没有必要认为主角是个好人,如果你硬是要去追求代入感的话,我相信你已经口吐鲜血,横尸当场了!这里我只想说,其实宁欢和schooldays里的那个人渣只是半斤八两而已!至于想要创造一个什么样的主角,我没有想过,只是凭感觉来驱使他的行为,说起来才发现自己很喜欢虐待笔下的人物! 第一百一十六章 会呼吸的痛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想起可以回小李那里去睡觉,他今天没有打电话给我说有什么不方便。wwW。想到这里我就信步朝他宿舍方向走去,反正也没有几步路了。至于未来,我懒得去想。 走到门口,看见门缝里透出光,下意识地看看表,才十一点多,他今天回来的还够早的。也不掏钥匙了,直接拍门,却在门外等了半天,才看见齐彩红着眼睛把门打开。我一看她在这里,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道我今晚要睡大街上。 “宁大哥你来了!”齐彩轻声跟我打招呼,一脸落寞,让我感到很奇怪。朝门里面看了看,小李很规矩地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的衣裳都很整齐,看来不像是在做那事儿,而且小李少有的一脸严肃。 “我方便进来吗?”低声问了问齐彩,她转过头不看我,小李却站了起来,紧绷地脸上诡异地绽放出一个笑脸来,“欢哥来啦,快进来啊,有什么不方便的。”齐彩也不看小李,低声对我说:“宁大哥想喝什么,我给你泡茶好吗?” “不用啦!”我婉拒她,快步走到小李的身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又来了,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下?”小李苦笑着叹了口气,说:“这事儿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这时齐彩给我端来一杯水,对我微笑说:“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搅了。这就走了!”这番话直教我以为刚才所说的让她听见了,不由得大窘。不过齐彩仿佛也不懊恼我,拿起沙发上地皮包就要走,小李却拉住了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往她包里塞,“东西拿着再走!” “我不要!”齐彩表现出罕见的不配合态度,把小李推开了。 “我说你怎么回事?平时不都很耿直的吗。今天怎么了?”小李也不生气,继续往她包里塞。齐彩却执意退却。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把戏。我有点不耐烦了,加上心情也不好,当即不客气地喝道:“你们干什么呢,耍猴给我看吗?别磨叽行不行?” 听到我的话,小李顺势对齐彩脸一板说:“听到没有,不要推辞,欢哥看着都烦了。你给我留点面子!”随着齐彩短暂地呆滞,小李迅速地把东西塞进了她的皮包,还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收好了,路上小心!”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奇怪,因为今天小李少有地对齐彩如此温柔。 齐彩的反应却更加奇怪,仿佛很悲愤地看了小李一眼,从牙缝里逼出一个“你好!”马上把包里地东西掏了出来,顺势一扔。我眼前顿时一片花花绿绿地钞票在空中飞舞,原来刚才小李用报子裹了一叠人民币塞进她包里了。不过看这纷纷扬扬地架势,这钱也太多了吧,估计有好几万,如果是嫖资,小李未免也太阔绰了一点!我正懵懵懂懂地。小李已经火了,“你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给你钱你都不要!” 齐彩仿佛受了很大的侮辱一样,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颤抖着说:“不要,我不要你地钱!我虽然是ji女,可是我也有感情的,和你上床我心甘情愿,我不要你的钱!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奢求什么,你既然有了喜欢的女人。我会很识趣的离开的。我也不图你的钱,我以后不会再找你地。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一个正经女人看吗?” “够了!”小李大吼了一声说:“少给我演这些悲情的把戏,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拿过我的钱,今天干嘛这么扭捏!”一边说着这话,他一边拾起地上的钞票。如果是以前的我碰见这种场面可能会调侃他给的钱太多了,齐彩拿了嫌烫手。可是此刻我却感到很愤怒,就像是从小李的影子上看到了我的丑恶。再看齐彩那副委屈地模样,我更是怒不可遏,仿佛又听见了沈孝柔在我耳边说:“就像破鞋一样被扔掉的女人!” 齐彩仿佛很受不了小李的刺激性话语,大叫着:“李子,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那副委屈,我实在看不过去! 小李却冷冷地哼了一声:“子无情,戏子无义,如果你真的念着我们的情分就把这钱收了,还有以后不要做了!”小李把收拾好地钞票又送到了齐彩面前,可在我眼里,那双拿着钞票的手就像撒旦的双手一样罪恶。齐彩没有动,只是看着小李无声的哭泣,而小李居然比我还要冷血,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齐彩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而纹丝不动。这让我想起一本书名,抱歉,你只是个ji女! “够了!”我终于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愤怒,一把拉开了小李,向他怒吼起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欺负女人!这比流氓性骚扰还要无耻!”说着我又把齐彩拉近他身边,对他说:“好好看看她,她在为谁流泪,为谁伤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如果你不喜欢她也不要用这种方式伤害她啊!” 齐彩不好意思地挣脱我,拉着我的袖子说:“宁大哥,你不用为我说话,我知道配不上李子!” “你给我闭嘴!”我对齐彩嚷了一句,又对小李说:“我知道你现在有个女朋友了,你找到真爱了!好吧,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即使你想和齐彩断了关系,用到着拿这么多钱给她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出她对你的感情,你这当事人还不明白,你有必要拿这些东西来刺激她吗?”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敲击他手中地钞票,也许是太激动了,不知为什么就又说道:“你给她这么多钱是不是因为你心里在乎她,只是因为心里有了另一个女人,所以觉得对不起她?” 没想到小李听到我地话,就像点燃的炸药桶一般暴怒了,对着我吼道:“你丫不要把你地破事往我身上埋汰!我的事情你不清楚就不要插嘴,不要在我面前扮什么清高,装岳不群,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再跟我说话!” “你…你说什么?”实在没有料到小李会这样跟我说话,要知道以前我们在怎么打闹都没有红过脸,更何况是如此激烈的争吵! 小李显然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不过眼中只是闪现了一丝悔意还是挺直了身子说:“欢哥,你曾经对我说过可以付出多次,感情却只能付出一次,哥们都是有样学样,有了付出感情的对象,总该给从前的一些人补偿一些肉价吧!倒是欢哥你又付出了肉价多少,感情费几何?” “啪!”我扬手给了小李一巴掌,实在是为他的无耻发指,但更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直斥我的疮疤而感到窘迫。 齐彩惊呼了一声,慌乱的看了小李一眼,又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动手之后我感到很后悔,可也和小李一样直挺着身体凝视着对方。大不了打一架,大不了兄弟不做了,人在冲动的时候就是有这些过激的想法。 小李却没有动手,只是冷笑着说:“欢哥,我敬你是我哥,今天这巴掌我受了。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有句忠告给你,先把自己的路理顺了!至于兄弟的事情不在你管辖范围之内,你就少操心!”说到这里,他又瞪了齐彩一眼说:“不识抬举,给你钱都不要!”说着把钱往兜里一塞,大声说:“既然大家谈的这么不愉快,那就不欢而散吧,老子happy去了!”说着就大步流星地冲出了门。 齐彩很想跟他去,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转过头看着我哭着说:“宁大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李子的气!” 我那还有什么气可生,只觉得天旋地转。为什么短短一天里,我的人生又变成了这般模样。淡淡地哼了一声,想要坐下来,齐彩却拉住我的衣角说:“宁大哥,其实李子是个好人,今天都是我的错,不怪他。其实他让我经常住在这里并不是想要和我……他只是看我没有地方去,可怜我,而且前一段时间有个很可怕的连环杀手,李子也是担心我才让我住在这里,所以他对我是极好,极好的,是我不好,是我奢望的太多了!” 我很不耐烦地推开她说:“好了,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和我没有关系,我以后也不会在这方面插嘴了!”想想也对,无论小李如何混账,我都没有立场去指责他,否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齐彩却仍旧拉着我不放,哭腔也越来越浓,嘴里念叨着:“宁大哥,求求你告诉小李,我真的喜欢他。和他相识以后我就没有接过其他客人了,他给我的钱我也都尽量的存了起来,真的,我不骗你!” “我管你骗不骗我!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这样对你,你又何必这样?你这不是犯贱吗?”我忍不住对齐彩大吼起来。齐彩瘫坐在地上,不再理我,嘴里喃喃说:“我真的喜欢他,是真的!只要他把我看做一个正经的女人,离开他我也知足了……” 我心乱如麻,也懒得理他,叹了口气说:“你就在这里歇了吧,我出去走走,再找他谈谈!”说着我不管她的嘱托,也离开了这间屋子。 走出门,闻者夜晚空气的味道,才知道现在的我,连呼吸都会感到痛。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同病相怜 不得不说春天是个令人发闷的季节。Www,无论街道两边的花香如何醉人,夜里的清风如何舒爽,我的心里却像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沉重。遇到这样的情况,男人一般都选择与酒相伴,我也不例外。任由脚步的驱驰,我来到了一间不算喧嚣的夜店。 这种地方应该是想对较为成熟的男人来的地方,这是我走进店门的第一感觉。宽敞的大厅里只是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台上是个声音嘶哑的驻唱歌手哼哼着不知名的哀伤乐曲。我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应该是这里最年轻的客人。从昏昏欲睡的酒保那里要了一瓶度数颇高的白酒,我开始搜寻一个合适的位置,在潜意识里,此刻的我总有一种想要躲起来的感觉。 刚刚坐定,闻着浓郁的酒香,正准备把脑袋里的烦恼倾倒干净,却感觉一道目光一直锁定在我身上。我感到很不舒服,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看清楚了,这里面全是男人,当然不存在所谓的酒吧艳遇,不过转念想到这里面怎么全是男人呢,难道我不小心闯进了所谓的同性恋俱乐部?想到这里我顿时不自在起来,喝了一口酒开始考虑接下来又到哪里去。 正在我踌躇的时候,那道目光的主人已经逼近了我,并且在我面前坐了下来。我还没来的及打量来人的容貌,却听见他发出颇为熟悉的声音:“宁欢,好久不见了!”语气带着一丝沮丧。更多的是酒意。 “陈安平!”我惊呼了出来,实在没想到坐在我面前这个胡子拉碴地一脸憔悴的男人居然是记忆中那个正儿八经,一脸臭屁的陈安平。听到我的惊呼,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墙角缩了一下,然后苦笑着看着我说:“不用那么大声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我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只是很好奇地看着他问:“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失业了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往酒杯里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我也不再问他,本来和他不是太熟。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干脆自己陪着他喝起闷酒了。人家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浇愁,只是感觉在这半醉半醒地时候,人生的诸般痛苦纷至沓来,挥之不去。 “你说你为什么要喝酒?”想要避免自己地愁苦最好是探寻别人的痛楚,我望着陈安平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带着醉意问道。他对着我张了张眼皮,又开始找酒瓶,颇为白皙的脸皮已经紫胀如关公。 “工作没有做好被领导批评了?”我再接再厉地问道,同时用我的酒给他斟满。他看了看我,摇头笑了笑,一仰脖子又是一饮而尽。看来他的痛苦是不能挖出来供我寻求心里平衡了,我也给自己斟满酒。 “再给我来一杯!”陈安平醉醺醺地把手放在了我的瓶子上毫不客气地说。 “你自己地呢?想占我便宜,不干!”我把酒瓶从他手里拽了回来。抱在怀里。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嘲弄的感觉,冷笑道:“占你便宜?自从认识你以来,一直都是你在占我的便宜吧!”说完就从我怀里把酒瓶硬抢回去给自己斟满了,“今天钱没带够,大不了下次回请你!” “真喝醉了?”我推了推他问道:“我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你倒是说说哥们占你什么便宜了?”说起来有点郁闷。喝了酒之后的大脑越来越不听使唤,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而此时天使正滔滔不绝地指责魔鬼的邪恶,他有太多的人对不起了。偏偏在这个时候陈安平还冒出来说我占他便宜,不得不让我痛苦的心扉又开始不甘起来。 “你不要摆出那副无辜地样子,我看着烦!”陈安平冲我摇了摇手说:“为什么我的感情生活会这么不顺利,看来都是因为认识了你!”说完这句话他又狂饮一杯。我被他说得楞了一下,猛地想起沈孝柔来,难道是因为陈安平还喜欢着沈孝柔?我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她们两个除了相过亲之外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过他如果真的这么喜欢孝柔。那应该对她是极好的吧!想着心事。我就开始望着眼前的醉脸发呆,把孝柔让给他?这个想法有点让我反胃。可是如果我不能像陈安平一样对她好的话…… “你说一个人可不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陈安平闭着眼睛趴在桌上说。 “应该可以吧!”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 “那你觉得这种人可恶吗?”陈安平又问我,感觉此时地他还很清醒。不过我没有多想他为什么这样问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一种愤怒让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岂止是可恶,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 “人渣?”陈安平把这个词重复了好几遍,语气由疑惑逐渐变成肯定,然后才自嘲一般说:“貌似我就是个人渣!” 我点了点头,对此深表赞同。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贬低自己,但我还没有遇到一个说自己是人渣的人。不过我虽然在点头,但口头上还是安慰他道:“你不要灰心,虽然你这人臭屁了一点,但基本上还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别忘了你还是个什么龟呢!”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确定自己有点醉了,在说胡话。 “放屁!”陈安平怒喝了一声说:“我就是人渣,我对社会没有贡献,我……”他我了半天结果没有在贬低自己,而是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问道:“那么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已经喝高了,要是平时听到他这么不尊重的语气肯定放开膀子跟他干,可是今天带着强烈负罪感的人只能向他点头说:“我也是个人渣!” “还好你承认了!”他苦笑着说:“为什么我喜欢的女人都跟你不清不楚!”他这句话又让我想起了沈孝柔,为了止住心里那没来由的疼痛,我又狠狠地灌下一大杯酒。 不过陈安平显然是想用挖掘我的痛苦的方式来达到心里平衡,继续逼问我说:“你觉得脚踏两船的感觉是怎样地?给哥们说说看?”要是平时他敢跟我论哥们,我非拍丫地不可,可今天有点不来劲,算了,只是瞪了他一眼说:“屁事!”此时我完全没有去想,为什么陈安平会知道我一脚踏两船。 他却摇了摇头啧啧出声说:“你对不起沈孝柔你知道吗?”面对他指向我的食指,我点了点头,我确实对不起沈孝柔。没想到他又指了指自己说:“你也对不起我知道吗?”这一点我就不同意了,他追不到沈孝柔说明他没本事,与我何干,所以我当即瞪了他一眼冲他吼道:“滚!就算我对不起全天下人,这里面都没有你!” 没想到他却像只发地公狗,不对,这里用词主观了一点,反正就是他发怒了,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吼着:“你说,你和柳若兮到底发展到了那一步了?你说你这样对不对的起我?”本来我怀疑他是因为受了感情上的刺激,因此而开始走BL路线,刚才那一扑正是他想要推到我以寻求报复的表现,可是听到他说道柳若兮,我就有点迷糊了,推开他问道:“你说什么?柳若兮?你不是和王茜在一起吗?” 一听到王茜的名字,他整个人都委顿了下来,抱着头缩在墙角说:“我不喜欢她,我真的不喜欢她!” “放屁!”我打断他的话说道:“上次我遇到她,她不是说你们要结婚了吗?”现在有点明白陈安平为什么问我那个奇怪的问题了,他丫的也一脚踏两船了。不过我对他的那些破事儿没兴趣,只是猛地多了一个人渣同伴感到欣慰。 “你知道吗?我错就错在男人的上面,我就不该和她……没想到她就怀上了,她…她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我不喜欢她……”这会儿这个人渣二号反而来劲了,冲着我唠叨个没完,可我一听见他这种推卸责任的语言就来气,虽然我很坏,但至少我认为自己不推卸责任,所以这次轮到我扑到陈安平身上,怒斥他说:“混蛋,你可知道王茜是我的发小,你对不起她还想推卸责任,你说我不打你行吗?” “你打我吧,趁我醉了狠狠打我一顿!”陈安平有气无力的说,说完就趴下了,他的把心事说出来仿佛就轻松了一般,居然就这样放心大胆的醉过去了,我简直佩服他。这时酒保跑过来对我说:“先生,我们这里不是那种地方,如果你们特别需要的话可以到隔壁去开房间的,那里经济又实惠!”我x! 望着醉眼惺忪的陈安平,我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任由他醉倒,然后我又要了一瓶酒,最好是我们都醉倒然后被人扔到大街上。 这时我却接到浅井阳美的电话,她说她没有调到凯子,问我放不放便,陪她喝一杯,我当然很方便了。望着醉的一塌糊涂地陈安平,我告诉阳美,她没有调到凯子,可是我调到了,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来吧! ———————————————————————— PS:一边喝酒一边写字,感觉不错!挣不到钱无所谓,挨骂我也无所谓,写完了咱再写本好书,咱要当大神~!o(∩_∩)o…哈哈 还有,陈安平又在我的作品相关里发了,声明一下,这是他自发自愿的行为,与我无关! 第一百一十八章 酒馆里的红杏 看着醉倒的陈安平我摇了摇头,看来还是我的酒量好一点,曾几何时他还说我喝不得。枯坐在座位上等了半个多小时,浅井阳美带着微笑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见到我先不说话,端起我的酒杯就狠狠地灌了一大口,估计是渴坏了。不过她显然是把我的酒当成矿泉水了,刚喝进去就喷了出来,随即骂道:“要死啊,怎么喝这么烈的酒!”边说边吐舌头。 我看她狼狈的样子大笑起来,她更加恼怒,轻轻踹了我一下说:“给姐姐让个位置!”我往旁边坐了一点对她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疯疯癫癫地?”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诡异,眼前这个女人比我大了八岁,可和她几乎找不到代沟,居然能很随意地批评她。 她也不以为意,冲我眨眼睛说:“你给我找的帅哥呢?”我朝趴在桌上的陈安平努努嘴,然后抱怨道:“不是吧你,来了就打听帅哥,也不关心一下你老弟我!” 浅井阳美低了一下头想要检查一下陈安平到底帅不帅,听到我的话讥笑道:“你有什么好关心的,左拥右抱快活的很,倒是我这个老姐姐到现在还嫁不出去,你说到底是谁该关心谁?” 我叹了口气,有点落寞地说:“左拥右抱?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干嘛还要在这里喝闷酒?” 浅井阳美听了我的话,很诧异地问:“感情又出现危机了?是不是两个女人地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不过你还算很强了。一直拖到现在才出问题,真不愧是男人中的极品!” 我居然能得到她的称赞,虽然不清楚她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还是很高兴的摇头说:“说太过了啊,我哪里算得上极品,也就是上品而已!” “极品!”阳美很肯定地看着我说:“你就是一极品败类!” “不对!”一直醉醺醺地陈安平突然抬起头,眼睛还眯缝着。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不是败类是人渣!”说完就又趴下了。不过这么短短地一瞬间,浅井阳美却惊呼了一声。让我很是不解。你们一个说我是败类,一个说我是人渣,我都还没有表示什么,你瞎叫唤什么? 很诧异地看着阳美,她的脸色变了变,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以后才说:“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美女我是见过了。但像你这么大惊小怪的美女就没有见过了!”我把她手中地杯子抢过来,然后招呼酒保再拿一只杯子过来。 浅井阳美要了一杯柳丁,然后才幽幽地说:“我刚才只是奇怪你所说的帅哥就这幅模样吗?”说着她指了指陈安平。 “大姐,他难道不帅吗?”我装作很吃惊地表情看着她说:“虽然比起我差了一点,可总归还是可以将就看吧,而且他某些地方还是比较有看头的,你要仔细地看过才能了解!”说罢我就把陈安平的头给抬起来,然后用调羹掰开他的嘴唇对阳美说:“这调牲口最重要的就是看牙口好不好。你看这大板牙,虽然算不上白但胜在整齐!” “滚吧你!”阳美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倒是对他了解的很清楚,看来是观察的很仔细,我就说刚才一进这店面就感觉一种说不出地诡异,现在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敢情你还玩断背啊!看来你还是个杂食动物。” 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讥讽。我没有说话,她的那些玩笑对我完全够不上杀伤,只是我觉得她在掩饰什么似的,说话的语调一点也不平静。 阳美看我没有什么反应,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问:“生气啦,平时可没这么小气的。”我笑了笑,淡淡地说:“其实我今天的心情糟糕透了!”说了这句话阳美才记起刚才提及的感情问题,摆出一副好奇宝宝地神态靠近我说:“是不是又有什么烦恼需要我这个大师来指点一番了?说说看!” 面对浅井阳美我向来没有装B地心态,觉得有很多话都可以对她讲,说实话。有时候我就是把她当成倾倒精神垃圾的垃圾桶。而这个工作仿佛她很有耐性,换作小李就不行了。因此。我就毫不保留地将这短短一天里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她讲了起来,包括我所有的龌龊想法,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毫无保留地给别人展现自己的内心世界。 她虽然一直很安静地在认真倾听,可是我却觉得她的注意力一直没有在我地身上,因为在平时我谈到自己的某些想法时她总会冷嘲热讽,可是今晚她没有出声,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眼角的余光一直停留在陈安平身上,不可能啊,以眼前这女人阅男人无数的经验,没道理会在意陈安平这只醉猫吧!不管她在想什么,总之这种不认真的倾听态度惹起了我的不快,所以我敲了敲桌子大声说:“拜托,等会儿再看好不好,要不呆会儿你把他领回家得了!” 没想到阳美并没有做出反应,而是很平静地看着我,一双大眼眨也不眨让我有点发毛。“宁欢!”她的语气很严肃,仿佛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很意外地挠了挠头,看来她刚才还是在认真听我说话,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她。 阳美淡淡地问:“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吗?”我点了点头,她又接着说:“想不想听听我的感觉?”我又点了点头。 她吸了一口气说:“说实话,你在逃避责任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这么振振有词地推卸责任!”说着她又指了指陈安平说:“你说这家伙喜欢沈孝柔。你认为如果沈孝柔和他在一起,他会比你对沈孝柔好?” “我说地是假设,我地意思不是要把沈孝柔让给他,而是,我的意思是她们两个女人都很优秀,有很多男人喜欢她们,有很多男人会比我对她们更好。所以…所以她们没必要为了我牺牲……”我向阳美解释自己地意图,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反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男人会比你对她们还好?比如这个家伙,”她又指着陈安平说:“你能肯定他会对沈孝柔好吗?你是沈孝柔吗?宁欢啊宁欢,你现在就像是个玩腻了一件玩具的孩子,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口口声声说要放开她们,要给她们更加光明地未来,可是在我眼里是怎么回事呢?是你抛弃了怀有身孕的女朋友。是你离开了为你流产的未婚妻,你是在找借口来逃避责任,说白了你不是个男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后这句话又把陈安平扯进去了,我很纳闷明明不认识别人,可借着教训我的功夫顺带骂了陈安平几次……不过我也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了,原来我地行为在旁人看来是这样的,那我内心地煎熬又有谁理解呢?埋头喝了一口酒。这会儿开始觉得白酒的苦涩了,很后悔告诉阳美沈孝柔流产的事,现在被她用那种工整的语言教训后,深深觉得自己连做人都不配了。 浅井阳美大概觉得自己刚才说的有点过分了,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我说:“想开些,虽然我说的是实话。可我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考虑地,没有想过你们男人的立场,如果我是个男人也许说辞就不是这样了!”不明白这算不算安慰,反正阳美今天除了痛骂了我,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给我提,突然就厌烦了,这种清谈也不能让我的心好受一些,所以我淡淡地说了句:“咱散了吧!” “那这家伙怎么办?”阳美提醒我还有陈安平的存在,我挠了挠头看着阳美说:“你有没有兴趣?” “你的意思是让我带走他?”阳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却连连摇手说:“不是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受不了你地诱惑!” 听到这句话。阳美冷笑道:“我诱惑他?那我还是先走了吧!”说着就要动身。我连忙一把拉住她说:“别别别,是我说错话了。是这家伙死皮赖脸要跟你走好不好?你说我现在自己都找不到地方落脚,更别说带个醉猫了,要不我们俩一起到你那里歇一歇?” 阳美看着我不说话,我又作揖道:“其实吧,这家伙的女朋友是我发小,按道理讲我是不能把他往你怀里送的,不过我们可以试一下!”说着我拍了拍陈安平的脸说:“小子,现在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这个大男人去睡天桥,二就是和美女去空调房享受席梦思的温软,你选哪个?” 陈安平晃了晃脑袋,根本没有醉醒,听到我的问题,大着舌头脱口而出道:“废话,有美女相伴怎能不去,我要美女,我要美女!”说着又趴下了。 我转过头来看着浅井阳美道:“看吧,是这家伙死皮赖脸要跟你走,我拦都拦不住,所以……” 阳美耸了耸肩膀说:“好吧,看在他有女朋友地份上,我带他走吧,看来还是勾引有妇之夫的心态作祟啊!”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帮我把他送到我那去吧!”我有点晕,她刚才说的算是个理由吗?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帮西门庆拉纤的王婆呢? “那我呢?”我也不想回小李那去,也打算在阳美那里借宿一宿,不过她却冲我眨眼道:“你也可以来啊,不过我要说明一点,小倩现在和我住在一起!” 退缩了,我苦笑着问道:“你把他带回去会不会教坏小孩子啊?” “教坏小孩子?这事儿你早就干过了吧!快扶他起来,我去开车!”浅井阳美纤腰款摆,走出了店门,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着一脸哈喇子的陈安平,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想起一句时下颇为流行的话:“很娇,很冠希!”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态度 最后我在网吧里度过了一个夜晚,面对着电脑屏幕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无聊地上网看小说,突然在本市门户网站的阅读频道里发现一个叫贺兰才人的家伙。wWw、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于是就打开了他的网页。 不看则已,一看就火冒三丈,这傻写的什么东西,简直让人来气,还他自诩贴近生活,大篇幅地描写所谓的胶着的爱情,行文啰嗦的要命,就是不推动情节的发展,而且笔下的男主角混蛋的很,简直让我很恐惧那种代入感,不切实际的瞎写,一副没谈过恋爱的样子,白瞎了这么好的故事,而且文笔也不咋地,纯粹是在记流水账,就这水平还好意思到网上来骗钱,想到这里我怒从心头起,立即代表广大受害的书友发帖子骂他,哪个星球安静哪里呆着去……好吧,我承认自己主观了一点,心情不好,碰上这么个找骂的对象自然不能放过,却没曾想到他居然也在线上,刚开始不理我,只是删我的帖子,后来干脆禁言我,我马上到网站去投诉他,简直没有文品也没有人品…… 正在我激情四射地在投诉区忘我灌水的时候,接到了沈孝柔的短信,她说明天晚上到我家去吃饭,我爸妈请客。我对着手机屏幕发了好一会儿呆,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有心去问问她,可她再也不回复了,给她打电话也不接。让我越加烦躁。 一大早就回公司猫着了,阳美说我呼噜打的震天响,中午叫我去吃饭都喊不醒我。其实我是吃不下而已,翻来覆去地想心事,整整一天我没有和孝柔或欣然有任何联系,看似很平常地一天对于我来说却是另一种生活。我想沈孝柔也在某种心情中挣扎着吧,希望她能做出决定。 等到下班。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公司直接赶去父母家,期间阳美仿佛有什么心事。不过我没有在意,毕竟自己心事更重,所以对她昨晚和陈安平发生了什么艳事也没有兴趣问。 到了我们家楼下,我想还是等着孝柔一同上去,在我心里不想把自己的感情问题扩散到更多的人身上去。可是左等右等她还不见人影,让我很焦虑,这都快七点了。她不会是以一种报复心态来玩我吧!这样也太幼稚了。 终于在我的肚子第三遍发出咕咕声时她来了短信;“我已经到了,等你吃饭,特此通知!”文字是不能体现出当事人的心情的,不过这么冰冷地词汇仍然让我涌起不祥的预感。 迈着沉重地步子上了楼,在看到我妈洋溢着笑意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沈孝柔毕竟还是懂事的,没有自作主张的传播什么不好的消息。 “孝柔早就过来帮我包饺子了。就你磨磨蹭蹭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老妈还是老样子,和我打了个不算和蔼的招呼之后开始和孝柔摆谈一些家长里短。老爸则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虽然是很专注地看电视,不过我知道他一定在走神,毕竟猪饲料广告没有道理会吸引他这一市之长。 看到父母这个情况我已经了解他们为什么要我和孝柔回来吃饭了。他们内部产生了不可调和地矛盾,所以需要我们这些外部力量来调和一下。所以我抽出一支烟递给了老爸并在他身边坐下。看老爸面色不善,看来在我回来之前老妈已经用可以让老爸听见的低音在孝柔面前控诉了他,在儿媳妇面前丢脸看来是每一个公公都受不了的事情。 老爸没有理我,只是叼着烟示意我给他点上,我很恭敬地给他打火,老妈却在身后叫道:“怎么又抽上烟了?当心你的气管炎又犯了!”说罢拿着擀面杖走过来欲给我老爸掐了,我急忙拦住她连声说:“就一支,就一支好不好?您快包饺子吧,我都饿坏了!”说完我再看看老爸。他正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故作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很怀疑我妈说的气管炎之于我爸来说到底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我妈瞪了我一眼。考虑到孝柔在场,就回去包饺子了,不一会两人又热烈地交流起来。我再次坐回老爸身边,这些老爸的脸色好看多了,哼哼着说:“可算是过瘾了,我都憋一天了,好不容易盼个假期,受了你妈一肚子气!”当然后面地话声音低到我要很费力地去听。 “是您要我们回来的吧?”我调换电视频道,也用很低的声音问他。一般来说,他们闹矛盾我爸多半是弱势群体,要不怎么会得气管炎。 我爸没有理我的问题,反而抢过我手中的遥控器说:“换什么频道,我正看新闻呢!”晕倒,饲料广告算是新闻吗?我笑了笑想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瞥见沈孝柔看了我一眼,就把掏进兜里的手给抽了出来,她不喜欢我抽烟地。 老爸又吐了一口烟圈,才悠悠地说:“还是你快活一点,不过将来也难过,这更年期的女人可不好对付!”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不幸被我妈听见了,就像母狮发怒一般咆哮起来:“老不死的又在编排我什么?”老爸眼珠子一瞪,就要发作,我急忙拉住他让他消气,没办法,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下不来台。那边沈孝柔也劝住了我妈,这活儿我们已经干熟悉了。 所以吃饭的时候气氛就不能用其乐融融来形容,两个老年人一个吹胡子一个瞪眼睛,我发觉沈孝柔一直有话想说,可就是因为这个气氛而说不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只顾着给他们夹饺子。开始老妈还和孝柔嘀嘀咕咕地。不过孝柔显然心不在焉,老妈也是不知所云,两人说着说着就没有声音了。 老爸把碗一推就坐回客厅去了,我也吃不下了,这种气氛,再饿都没有食欲。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沈孝柔殷勤地收拾碗筷。仿佛不这样做就待不住了。老妈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怪。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很胆怯地望着她,她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和孝柔进厨房了。 “欢子,跟我到书房来!”老爸叫了我一声,走进了书房。我突然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硬着头皮跟他进去了。 “你知道我和你妈为什么要吵架吗?”老爸坐在书桌后面。我则恭恭敬敬地站着,就像是被训导主任训斥一样。我摇了摇头,看着他,不过眼神中的胆怯肯定逃不过他的法眼。 “其实是孝柔说要回来的,幸亏今天我放假,接到她地电话,听她地语气,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你妈对你们地事情仿佛也知道一些,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都演出戏给你们看,其实我们不想从孝柔嘴里听到什么让大家不高兴地话!”老爸缓缓地说,不过语气中开始对我表现出失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保持沉默。孝柔大概已经对我死心了。今天是来摊牌地,不过也许是因为我父母的表现而迟疑了。不过如果她真的决定离开我,这是不是就是我想要的? “毕竟拖不是办法,你和那个郑欣然到底是什么关系?”老爸走到我身边,凝视着我的眼睛说:“别把我们这些大人当白痴,你和那个郑欣然不清不楚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奇怪孝柔的态度,所以一直没有问你,不过就现在地状况来看,你们应该是出问题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我们三人的关系我自己已经讲不清楚了。也不会做任何辩解。老爸看着我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那个郑欣然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对于我否认的期望。可是我只能让他失望了,事已至此,我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又只能重重地点头。 “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我脸上,我只觉得火辣辣地疼痛,不过心里的负罪感仿佛减轻了一些,所以我没有动,只是低下头。 “你糊涂啊!”老爸已经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了,只是颤抖着手指着我,眼神里有种说不出地失望。他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抖抖索索地点燃一支烟对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不能在此刻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所以我轻声说:“我还是喜欢孝柔的,不过既然出了这事儿,一切就看她怎么想了?”我又一次避重就轻了,在思维里我知道父母们很喜欢孝柔,所以才拣了这句话来说,内心中还是期望能让父亲心里舒坦一些。 “那郑欣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呢?我看也有五个月了,你说怎么办?”老爸并不理会我那苍白的回答,仍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地声音开始颤抖,用一种征询的口气说:“孩子我会负责人的,如果孝柔同意的话,不过郑欣然已经和我分手了!” “无耻!”老爸骂了一句,然后愤怒地盯着我说:“如果孝柔不同意怎么办?还有那个郑欣然,怎么说都是你对不起别人,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太推卸责任了?” 责任!这个词真的好沉重,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感受到任何责任,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做,如果要让大家满意的话,我可以不惜一切的和沈孝柔结婚,至于郑欣然我只能伤害她了。这种话我不知道是用什么语气跟老爸讲的,他恼怒地把桌上的烟灰缸砸到我身上,大吼着“滚,你给我滚!” 我不知道老爸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我刚才所说地也有迎合他地意思,不过显然老爸不喜欢这种不人性的做法,我没有滚,而是怔怔地看着他,他地眼睛居然湿润了,喃喃自语道:“我一直很骄傲,你长这么大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也没让多少心,比起其他当官的我算是幸运的,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去叫孝柔来,我有话跟她讲!” 我不知道老爸想和孝柔说什么,只是那种凌厉的眼神让我快步走出书房。客厅里没有人,我听见妈妈在厨房里和孝柔讲话,刚才老爸大声吼我相信她们也听到了,我痛苦地抱住了头。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承认自己很窝囊,我无法找到妥善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而且潜意识里我也不愿意父母不愉快,毕竟我还是个纨绔子弟,我不希望因为在感情上不顺从他们的心意而失去一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当然这里面还有对两个女人都割舍不下的心理,不过,我的想法真的和父母们一致吗? 看了看厨房,也许今晚我能有一个答案! ———————————————————————————— PS:话说阿森纳把AC淘汰了,我很高兴! 关于本书我不想期待什么,用自己所能揣测到的男人心态写这个宁欢,虽然让大家不高兴,不过我认为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至于他的性格,大家也应该看到了,不会受喜欢的。这里我想解释一点,对于沈孝柔和郑欣然会喜欢宁欢,其实没有特定的理由的,没有必要男主角又帅又酷人品又好才会受到女人们的关注。宁欢和这两个女人的生活环境有太多的交集了,在沈孝柔和郑欣然所接触到的男人之中,宁欢给予了她们最深的印像,让她们更多注意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可爱的地方,而忽略了他性格的缺陷……当然我在描写的时候,过多地把宁欢的缺点展现给了大家,不过我认为这个人可以真实的存在,不知道大家怎么想。虽然在网络小说中去追求这种存在感有点无稽,不过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只能苦笑着坚持下去。等我将来混成老油条了,再去探寻所谓的市场吧!即使大家不喜欢贺兰才人的作品了,咱也可以换马甲啊!^_^ 本人现在是待业青年,如果您认为我这段话是在凑字数,那就是吧,当做为我贴补一点交通费如何? 第一百二十章 河畔的风景 男人要永远感谢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女人。wWW。因为二十多岁的男人处于一生中的最低点,没钱,没事业,但有;而二十多岁的女人,却正在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候。 我有个值得感谢的父亲,没有他我就和大多二十岁的男人一样平凡。但事实上我与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我很多时候都受的驱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市长就高尚一些。这些话都是给自己找的托词,在看着鲜花一般的沈孝柔走进父亲的书房,我突然觉得父亲的想法和我并不一样。 老妈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也没有去书房窥探的心情,只是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我。我应该感到不自在才对,可是只是觉得很麻木。老爸刚才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印现在犹有痕迹,这种火辣辣地刺痛让我忽略了老妈眼神中的幽怨。 我在想老爸到底会和孝柔谈什么,这种心情让我有点坐立不安,很有冲动到书房里去一探究竟。这时候老妈说话了,“我不想讨论谁对谁错,事实上你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孝柔是我认定的媳妇!”老语气异常严肃,让我不知所措,只好不吭声。 老妈很明显是想听听我的想法,或者是等我有所承诺,结果我的默然激怒了她,怔怔地看了我好一阵子就扬起手准备打我。我没有躲,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我也未必是件坏事。可是老妈举起手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走进卧室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有很多事情自己明明知道错了,可是却改变不了。沈孝柔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着我说:“伯父让你进去!”说完就坐到沙发上。她的脸没有表情,仰望着天花板,不让我看到她地眼神。我很想知道他和我父亲谈了些什么,不过进去之后老爸一定会告诉我的。 走进书房。老爸坐在书桌后面冷冷地看着我,说:“既然郑欣然有了你的孩子。就把她娶回来吧!” “什么?”我吃惊地叫了起来,老爸瞪了我一眼说:“难道你不愿意,那么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原地有点踌躇,半天才喃喃问道:“那孝柔怎么办?” “要关心她你早干嘛去了!”老爸愤怒地拍了拍桌子,指着我说:“事已至此,还是让孝柔离开你吧。这样也许好一点!虽然你们的婚事对我们大家来讲都是好事,可是我不想让你和孝柔将来的生活中有疙瘩,我刚才也问过孝柔了,她同意和你分手!” 老爸的话让我有点听不懂,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这老头有点陌生,他为什么会让我和沈孝柔分手呢?而且当我明白孝柔可能会永远离开我之后,我地心如此难受。不过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孝柔离开我还有新的生活,而欣然怀了我地孩子,我应该去负责任。 老爸又叹了口气问:“你是不是对我的意思感到诧异?”我没有回答,垂着头看着地板。怎么样都好,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有人来安排,那么无论人生有多么痛苦都无所谓了。什么爱情,其实是毫无价值的,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个可以陪我生活的女人……我在心里对自己催眠,不过精神支柱坍塌的感觉仍然让我感到有种想吐地感觉。很难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生活的压力和奋斗和我毫无关系,我的爸爸是市长,所以关于我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决定好了。在人际关系中我永远是强者。因为只会有人来巴结我,所以我要办什么事都比常人容易。我不需要去找工作,不需要会自己的事业操心,因为老爸总会悄悄地帮我搞定一切……就是因为这个一切,我已经不知道人生该有怎样的寄托了,也许是爱情吧,是地,就是爱情,我用全部的精力去经营自己的爱情,同时和两个女人谈恋爱,这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或者算是个事业吧!不过事实的结果是我错了,我可以寄托的东西坍塌了…… 老爸是不会明白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地,他是我物质生活的依靠,所以他不会明白我的精神需要依靠谁,但我何尝又明白父亲的想法了,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从暴怒状态开始恢复冷静,轻轻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赞同你和沈孝柔的婚姻完全是种政治考虑?所以即便你不是真的喜欢她,你仍然要和她结婚,但你还是忍不住去找别的女人?”诚然,老爸的思维粗暴而简单,我不否认和沈孝柔的婚姻里有政治的成分,可这决不是老爸所说地那么简单,所以我摇头说:“不是!”这句话我尽量说地斩钉截铁,可是老爸并不想听我的解释,实际上我想告诉他我真地爱沈孝柔,不过他却比我先开口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原因去接受孝柔,那么你错了,政治并不会因为一桩婚姻而得到多少改变,我也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他看我有辩解的意思,挥手示意我收声继续说:“刚才我和孝柔谈了很多,我想说的是,我是真的很认可她这个媳妇,从心眼里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你们三个人中到底谁对谁错,不过我的心里更偏向她一些,所以我认为你对不起她,还没有结婚你就对不起她,那么将来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所以我同意她离开你,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也这样想过,既然老爸帮我做了决定,那我就照章办事吧。老爸看我态度良好,低声说:“希望你们都能相通。人生的路很长,并不是离了谁就不行了,关于双方家长地问题,我会解决的,该认错的时候就要认错,要勇于承担责任,这样才像男人!”老爸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结尾突然说了句:“等你们把事情解决好了,你就和郑欣然结婚吧。不要等到孩子生下来!”说完他按了按太阳穴,对我挥手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点头走出书房,脑子里像一团浆糊,算了,既然自己不知道人生该怎么走了,就让老爸继续为我安排吧! 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孝柔从老卧室里出来。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一时间无尽地愧疚充溢我的心头。我走上前她却对我摇手,悄声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刚说完就欲开门出去,我有点不明白她地意思,呆呆的地看着她地动作,这时候老妈却从屋里走了出来,红着眼睛。掩饰不住的怒火,朝书房方向走来,看见我兀立在门口,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书房…… 那一声脆响把沈孝柔吓到了,呆呆地看着我。还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记得我们以前一起疯的时候提到我妈,她总会说没见过这么溺爱儿子的母亲,可是今天她亲眼看见了这位母亲狠狠地给了儿子一巴掌,一时间,倒是她显得惴惴不安起来。 我明白母亲现在是和老爸算账了,这些事情都由老爸去解决吧。我走到孝柔身边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看见她很想摸摸我那张略显红肿的脸,可最终还是没有伸手,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心好疼…… 同样地河堤,我们两个在这里不止一次要分手。不过每一次都没有当真过。那时候我们走在河边还会捂着鼻子对着河沟里的臭水大发感慨,我还会很轻松地开一些玩笑。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分手其实只是说说而已,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可是今天真的是和以往不同了。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当两只手碰到一起的时候,她会悄悄地离我远一点,这样一点有一点,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还可以站一个人。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侧着头看着她,看到她已经从朦胧变得坚定的眼神,我叹了口气,她这次真的有所决定了。 “我会去读书,我已经申请了英国地一所大学,以后我可能也不会再干警察这一行了!”说着她笑了起来:“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很看不起那种靠着父母关系混日子的人,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也是那种人,如果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么我可能不会这么容易地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真地只适合做朋友,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虽然不再温暖,可却更加轻松!”然后她很认真的看着我说:“这次当我甩了你好不好?” “好!”我点了点头,用很轻的声音对她说:“我真的爱过你,我不能肯定将来会不会继续,但我很肯定从开始到现在,不过我不能给你任何安全感,对不起!” “是我自己不长眼睛吧,碰上了你这样的男人,实际上你并不是最好的,你承认吗?”沈孝柔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我点了点头,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也无法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优点,也许就是这样,当初那个柳若兮才会和我若即若离,看来沈孝柔和郑欣然的EQ都太低了。 沈孝柔看我点头,苦笑着说:“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坏的!”说完这句话,她张开双臂感受着河畔地风。 夕阳西下,一个年轻地男人坐在河堤上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眺望河畔风景地年轻女人,黄昏来临,那个男人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换上了一副自以为爽朗的笑容。在他低头的那一刻,那个女人也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 下一章开始改变叙事角度!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 从这一章开始,我决定用上帝视角来叙述故事了,可能算是烂尾的征兆吧!现在的我就如没有名气的戏子,在没有看客的舞台上表演。wwW。说这些话只是一种习惯罢了,虽然没有名,但可以幻想自己是偶像派! ———————————————————————————————— 自从和宁欢最后一次散步之后,沈孝柔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用这句话来开头,无非是想表达沈孝柔其实很想那个男人。她已经停工了,在家里悠闲了一个礼拜,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学习英语,实际上却一直陪着她妈妈看电视。 她的表现在她母亲严玉芬的眼里还算满意,毕竟没有像上次失恋那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即使她没有认真的学习英语,可以她们的家庭实力来看,她想出国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 最近这段时间,严玉芬过的很惬意。当初听说女儿的婚姻破灭的时候,她是极度震惊和恐慌的,一度想要冲到宁家去撒泼,可却没有想到宁市长带着他那讨厌的夫人上门负荆请罪了。看着一向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宁夫人如此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赔罪,她的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快感,就那么一瞬间她就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了。不止不追究,当她听到宁市长两口子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儿子身上的时候,她还礼貌的加以维护,不过宁市长两口子冲动地要认沈孝柔当干女儿地时候。她又得摆出一些架子来,比如说宁市长是土命人正好可以护着孝柔,可宁夫人是火命人,这就不太好了。 看着乏味的肥皂剧,严玉芬却在想宁夫人尴尬的模样,那种报复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以至于她非常冲动地去光顾小区里的麻将室。可惜的是宁夫人仿佛闭关修炼了,没有给她落井下石的机会。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还是多花点时间陪陪女儿好了,毕竟她是最大地受害者,宁市长两口子都是这样认为的。 沈孝柔地状态不错,和母亲看电视的时候还会聊些八卦,大多是生活区里的琐事。只是严玉芬没有发现沈孝柔眼角的余光始终在注意电话机。沈孝柔并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想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宁欢,心里其实是很轻松的。只是很多时候觉得内心里面寡寡的,她很关注周围的生活情况,比如说宁欢和那个大了肚子地郑欣然什么时候结婚。 也许宁伯伯会给我电话,沈孝柔坐在客厅里的时候总是这样想,不过她也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宁家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不过到底是市长的儿子,就算隐秘一点也总会有人知道吧,所以她利用自己在公安大学里的专业知识旁敲侧击地问她妈妈一些八卦。不过都是写没有价值的信息。 “妈,我回房睡觉了!”当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沈孝柔还是觉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比较舒服。严玉芬完全不明白女儿地心态,实际上在她看来,以沈孝柔的条件何愁找不到男朋友,只不过宁欢的硬件条件最好罢了。 瘫倒在床上。沈孝柔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她抬手抱住了枕头边的咖啡猫,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个穿着HelloKitty清纯的犹如公主一般的自己,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如果宁欢还在自己地身边,那么自己绝对不会穿这样的内衣……为什么又想起他了,他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男人啊!沈孝柔焦虑地在穿上翻了个身,“我已经解放了,而郑欣然却会身处囚笼,我该高兴才对,我不该再想那个混蛋了,他…他不过是个混蛋而已……”沈孝柔没有发现。如果每天不这样碎碎念一次。她会睡不着的。 月色如水,郑欣然站在阳台上想着心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秀眉微蹙。和沈孝柔一样,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宁欢的消息。那个男人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即使他明天就和沈孝柔结婚,她也无所谓的。可是她却接到了宁市长的电话,他要见她,这让郑欣然很踌躇。从家庭环境上来讲,郑欣然和宁欢是没有交集的,她能够成为著名的主持人,是因为能力和运气,她不是二世祖。所以她不能理解那种家庭地想法,用普通大众地心态来看,那种官宦家庭应该是很可怕的,他们会不会羞辱我呢?郑欣然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枚镍币,想起自己在大学时是那样地活泼:我喜欢让命运来做决定,所以很多事情由抛硬币来决定,如果正面向上,我就躺在床上看电视;如果背面向上,我就继续睡觉;如果硬币落地后是立起来的,那么我就去上课。 不过郑欣然的命运是以作弄她为乐的,她顺手抛出的那枚硬币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阳台上的地板缝中。她倒抽了口凉气,这说明了什么,她颤抖着把硬币拾起来,旋即释然,摸了摸小腹说:“我还没有说硬币如果是立起来的话应该怎么办呢!所以应该重来一遍!” 同一时刻,宁市长在书房里翻阅文件,他越看越生气,以至于他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前也有很多这么让人生气的事情,我必须要冷静才对。可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情绪失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宁锋一直在等儿子把郑欣然带回来,即便自己和老婆的冷战日益升级,他也会认郑欣然这个儿媳妇的。原因有很多,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一定区别于她老婆的妇人之见的。不过令他愤慨的是,那个混账东西一个礼拜都没有消息了,既不回家,也不给家里打电话。也许孩子他知道宁欢在哪里,可是自己绝对不会去触霉头的。既然宁欢是这样一个逃避的态度,那么所有一切都由他老爸来解决吧!所以明天他就会对郑欣然表明态度……宁市长伸了伸懒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在这个家里,大事是由男人做主的,小事才是由老婆做主,不过一直以来家里都是一些小事,所以大家都不明白谁才是真的话事人……可是宁市长没有想过,也许明天,郑欣然根本不会来见他! 同样是在这个家里,一向聒噪的宁夫人却在房间里默默垂泪,她根本不在乎是否会让她老公看见,如果让他看见了更好,让他看看自己被他们爷俩气成了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回她老公完全秉承了冷战中那种互不来往的态度,甚至连她的房门也没有敲过。这两爷子都是狠心人,宁夫人这样想着,眼泪反而已经干了,那种自觉可怜的感觉化作了满腔怒火,她恨不得上演烹夫的戏码。我那个臭儿子在哪去了呢?老子不理我了,连儿子也是一样,他们两个是一丘之貉,老头子肯定知道那个臭小子在哪里,想让我去认输吗?我偏不,除了孝柔,我不认任何女人做自己的儿媳妇。没有想到更年期的女人,幻想能力也这么强,如果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的话,她一定会打电话给孝柔,问问宁欢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不过不问也好,能让自己更加坚定地认为宁欢和孝柔在一起…… 仿佛这个夜晚是为了宁欢而存在的,每一个人都在想他,但每一个人都没有想要找他,那么如果他在这个夜晚死去了,又会是什么样子。黑夜中的霓虹点缀着宁欢的房子,不过他并没在这里。曾经是二人世界,曾经是三人战场,这时却只是落寞的空壳。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在楼下停了很久,直到一个苍凉的声音问道:“你到底还要见什么人?” “兄弟!”一个明明有些颤抖,却强装镇定的男中音回答说。然后又是一阵沉默,男中音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那座黑漆漆地窗户,喃喃说:“等了你两个小时,却还是等不到你来为我送别!”说到这里他看着前排的背影说:“能不能让我死的自然一点,我不想让那些关心我的人背上包袱!” 那个背影没有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在驶过了一条条空旷的大街之后,他才出声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没有了,我已经留好了遗言,该见的人都见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虽然还有一个遗憾,不过带着遗憾离开也许会完美一点!”男中音的声音已经不再颤抖,对于没有未来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再让他颤抖了。 “你这人很有意思,死了很可惜,原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哈哈,带着遗憾离开会很完美,你以为自己是诗人啊!”那个苍凉的声音却开始激动起来,他从来没有在将死之人面前如此激动过,难道是因为那句带着遗憾离去吗?他也有遗憾,所有人都有遗憾。 男中音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很多天以前,一个男人和自己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还让自己打了他,在把自己灌醉后又悄悄走了,那天,那个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带着遗憾离去也许会更完美一点…… 兄弟,情人,还有自己的浪漫,都是遗憾了!男中音突然附在前面那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个人的身子震了震,男中音却哈哈大笑起来道:“其实我知道的比你们想到的还要多,还要早,不过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带走,唯有这些已知的秘密……”车子呼啸着越开越快,男中音止住了笑声,冷静地说:“我准备好了!” “咔”时间定格在这个夜晚,临近夏日的夜晚。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写夜晚呢?大概是夜晚最静谧,夜晚最孤独,夜色中,更能隐藏秘密吧!.QIDIAN.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朋友的信 雨下的很安静,女孩哆嗦着拉紧了风衣。WwW。小屋的窗户被冷风吹得噼啪作响。她细细地打量着这间屋子,轻轻地呼吸着屋子的味道,然后就由着眼泪流淌。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本来应该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现在只有泪水。 再也见不到这个屋子的主人了,即使这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可毕竟只是自己的感觉,连残留的余温都没有了。她坐在床边,摩挲着床单,喃喃自语道:“袁艺啊袁艺,你难道这次是认真的吗?” 春夏之间的天气颇为奇怪,风就像冬日一般肆虐。袁艺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再一次看了看这间屋子,叹了口气准备离去。这时候门响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没有料到这里还有别人,看到袁艺的那一刻她惊呼了一声。 袁艺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好奇的打量她,那个女孩也偷偷地观察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那个女孩仿佛鼓足了勇气一般问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紧张,本来想保持一种质问的气势,却因为自己颤抖的语音而变调了。 袁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然地问:“你又是谁,你怎么会有这间房子的钥匙?” 那个女孩仿佛很胆小,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又马上扬起了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住在这里,我是这儿的主人!” “是吗?貌似这里住地是个男人!”袁艺又重新坐在了床边。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其实这只是个掩饰自己擦拭泪痕的动作。但对面那个女孩还是看到了,她的心开始快速的跳动起来,默默地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李子的女朋友呢?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哭呢?难道说李子和她……想到这里,她有点按耐不住兴奋,女人总是喜欢浪漫的幻想。 “你叫什么名字?”袁艺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却是一阵苦笑。如果是在几天前。自己来到这里,发现了这个女人。那么小李那个混蛋就死定了。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有种同病相怜地感觉,有点苦涩的想:那个家伙有没有对我认真过?亏我还以为自己在感情上有多了不起,以为可以把他玩地团团转,可是他居然还有其他女人!恨吗?所有女人面对这样的事应该都会出离愤怒,可是如果那个该恨的人已经死了呢? 想到这里,袁艺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径直来到那个女人的面前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袁艺!” 那个女人显然没有想到袁艺会突然这么大方的和自己握手,潜意识里,她连打架的准备都做好了,不过此时她还是很自然地握住了袁艺的手,轻声说:“你好,我叫齐彩!”她是个很机灵地女孩子,而且处事很成熟。不过这个时候她失态了,她忘记了以往所有的交际手段,握着袁艺柔软的手开始发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女孩啊!”袁艺心里略微有点发凉,那种只能吸引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的男人怎么也能让自己陷进去啊!她这样想的时候并没有发觉自己其实比齐彩大不了多少,而且她也不知道齐彩曾经是干什么的。 “愿意和我去喝杯咖啡吗?”直到袁艺柔和地声音在耳边响起。齐彩才知觉的放开了她的手。同时感觉很诡异,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呢?不过她的态度这么好,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吧。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始嗤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想和人家讲道理了。她点了点头,跟着袁艺的步伐离开了这间房子,她走地是如此轻松,没有发现每一步,袁艺都在颤抖。 思绪回到了三天前,齐彩搅动这咖啡,想起那天李子带她去了KTV。李子没有说太多的话。他说只是想看看她,那时她觉得自己可能再也不能和李子在一起了。所以一个晚上都在唱伤感的歌,直到昏睡过去,直到发现李子已经不在了。她很后悔,很后悔没有让小李知道她有多么哀伤,有多么爱他,这世上的所有情歌都不能代表她的哀怨……可是现在呢,看着对面那个姿态优雅的女人,她算不上多漂亮,可眉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而且她很礼貌,很高雅,她的一颦一笑都让齐彩自惭形秽。突然她想,如果李子真的为了自己这样的女人放弃了眼前地袁艺,那么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齐彩没有谈过恋爱,可她知道作为一个没有恋爱过地ji女,最宝贵的东西只有自己会珍惜。“我是不是自私了,还是说我地奢望太高了?”齐彩低着头默默地问自己。 袁艺不知道该和对面这个女孩说些什么,她只是凭着感觉想和齐彩交流一下,但这一刻除了沉默就再没有话题了。终于,她还是耐不住性子,轻声问道:“你应该和小李很熟悉吧?” “来了!”齐彩的身子震了一下,迅速的抬起头来,这个女人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呢?李子没有告诉她我的存在吧……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让液晶显示器布满了唾沫星子。不过网吧的电脑没有什么好关心的。打完喷嚏之后,宁欢向后仰躺在了座椅上。手好酸啊,眼睛也很疲惫,他坐得位置附近丢满了烟蒂,桌子上也摆满了方便面杯。 “体力不支啦!”一个娇柔的声音在身边说道。 宁欢摆了摆手说:“不行了,我得歇会儿,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摆出一副大而化之的模样,引得身边地女孩子格格直笑。突然这个小女孩大叫起来。“都是你逗我笑,看我没注意被挂啦!” 宁欢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看了看腕表说:“我们两个可差不多战斗了五十个小时了,我说你真的不回家?你家里人不担心吗?” “不担心,我说我们老师组织我们去露营了,要玩好几天呢!事实也真是如此。不过我只是没有去露营,而是跟着你这个嫩嫩地老男人来打游戏而已!”女孩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屏幕说。 宁欢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你也不打个电话回家吗?你爸妈不担心吗?” “现在可不能打,让他们听见我们这里的背景声音,他们会更担心的!”女孩子呵呵笑道:“倒是你这人才奇怪,都跟我玩这么久了,也没说把我骗到床上去!” 宁欢这两天已经听惯了这个女孩的惊人之语,早已见怪不怪,笑了笑说:“小毛丫头懂个屁!” “那你干嘛花钱又是请我唱歌。又是请我打游戏的,对了,你还要给我买衣服的,这是你说地……”女孩子嘴里念念有词,不过仍然牢牢地盯着液晶显示器。宁欢也没有理他,躺在靠背椅上,开始让自己的大脑变得空白,以便得到放松。网络游戏真地是个好东西。只要你沉浸其中,你就会忘乎所以,最适合来逃避现实,逃避所有的负担。 可当宁欢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又开始发慌了,欣然怎么样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想到欣然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孝柔。他觉得自己很可恶,很想一刀把自己捅死了算了,可就算能够照着镜子骂自己是个人渣,却仍然没有捅自己一刀的勇气。 已经很长时间了,自己到底还要消失多久呢?想着这个不敢面对的问题,宁欢无意间登陆进了自己地邮箱,也许他想知道这些天来他不断想起的那些人有没有想起自己。 有新邮件,不过却不是自己常常想起的人发来的,而是小李。想起很多天前和这个家伙喝了一次闷酒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看来最深的还是兄弟之情啊!此刻宁欢居然有种没有被抛弃的感觉。他开始细细地读小李给他的信: 欢哥: 一直在找你。可就是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警察来讲。连兄弟都找不到了可算很失败。不过我也不用再失败了,因为我死了。你不要发笑,我没有任何玩笑成分,这封信就是我地遗言,在死之前我居然找不到这个世界上最能信任的亲人,反而想起了你,说明我们的缘分真的很深很深…… 我是自然死亡的,因为患上了不治之症,所以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年轻并不代表不夭折! 我在你地帐户里打了十万块,那是我的全部积蓄。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些钱不是给你的,我希望你能帮我转交给齐彩。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我可能会和你一样无奈吧!算了,感情问题不适合跟你谈,反正你一定要帮把事情办好。不要埋怨我给你找麻烦,我很想亲手交给齐彩,可是她一定不会收的。 唯一没有办的事情就是这件了,交给你我很放心,我可以安心的闭目了。这封信发到了你的邮箱里,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不过我也不着急,你晚一点看到,那么齐彩就晚一点知道我已经死了。(如果你能让她永远都不知道就更好了!) 欢哥,我还有个临死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我觉得自己明明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可为什么我最怕齐彩知道自己死去了呢? 好了,就说道这里了,小鬼催我上路了,虽然我不着急你何时能够看到这封信,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及时参加我地葬礼(我地女朋友会去的,没想到吧,我死之前总算有女朋友了,她很漂亮地!) 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的葬礼上哭呢?你仿佛还没有为我哭过!(就让我最后恶心你一次吧,^_^) 永别了,宁欢,我郑重的叫你一次,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李奇峰遗笔 宁欢看着这封奇怪的邮件,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却感到天玄地转,嘴里喃喃道:“玩笑,一定是玩笑,小李你这个王八蛋这么耍老子,我……”宁欢不知道该骂些什么,因为有种直觉让他感到害怕! 他哆嗦着拨通了小李的电话,却听到一段留言:“大家好,我是李奇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欢迎来参加我的葬礼,具体时间自己留意吧!” “啪!”手机从宁欢的手里落了下来,而宁换保持着一副惊愕的表情,开始急促的呼吸起来。他的异常反应显然吸引了身边女孩子的注意,她甩掉耳机站了起来问道:“阿加西,你怎么了?” 却见宁欢的眼睛变得很红,他奋力的在手机上踏了几脚,大吼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没有人回答他,只有网吧里被他的狂太吸引的网虫们指指点点。宁欢已经癫狂了,这一刻突然有种粉碎一切的冲动,他搬起面前的显示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保安,快叫保安!”网管惊慌失措的大喊着,而众多网虫们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跟着宁欢的癫狂发动了,安分一点的只是大声嚎叫着,部分胆大的却跟着宁欢砸了起来。 小女孩睁大了双眼看着疯狂的宁欢,脸上却露出一幅,迷醉之色,情不自禁的去拉宁欢的衣角,嘴里还大叫着:“阿加西,你好棒啊,做我男朋友好吗?” “报警,赶快报警啊!”在大厅里收钱的老板娘吓得缩进了桌脚,而保安们看到一群饿狼一般的网名,吓得腿都软了,也跟着老板娘大喊着:“报警,赶快报警!” 都市的喧嚣让太多人淤积了心中的郁闷,虽然可以通过各种感官刺激来发泄,不过始终没有痛痛快快砸一场来的舒畅…… 在纷乱的人群中,一个女孩子去娇笑着紧紧抱着宁欢,她矮小的个头只能在宁欢的怀里打转,天真的她不知道宁欢的苦,更看不到他满脸的泪! —————————————— PS:嘿嘿,没想到自己居然又更新了,只能说突然之间有种邪恶的感觉在支使我。当然,最重要的是,安平对我说如果你不更新,那么你的半年奖励就没有了,虽然只有一百多块,可毕竟也是钱,现在哥们最想要的就是钱了! 同志们,鄙视我吧!.QIDIAN.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三章 落幕(结局) 好吧,我承认烂尾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烂尾比太监更加令人厌恶,毕竟太监还会给人一种希望。wwW、当然,对我这本书抱希望的人都是好同志,虽然注定不会太多。经过这次的教训,我在考虑是不是换个马甲,因为我没有打算从此不写了。不过踌躇了好一阵,我决定继续用贺兰才人写下去,不过这一章却是这个故事的结束了。 ———————————————————————— 在飞机上看天空,感觉就像钻进了棉花糖里面。郑欣然此刻感到无比轻松,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发现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实际上女人可以在很多方面表现出伟大,并非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感觉外面的云彩变化的乏味了,郑欣然又躺回座椅上。她已经快二十七岁了,青春韶华早已是过去的时光,人家说女人到了二十五岁以后就开始衰老,郑欣然并不同意这个说法,应该说是成熟了才对。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很伟大,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居然还敢独自去旅行,不过究竟是多长时间的旅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二十岁之前她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没有谈过恋爱。不过二十岁之后她把所有的激情都补回来了,轰轰烈烈的谈了一次,不论结果如何她都是有收获的,至少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时,她感觉的到是温馨。 想起肚子里的小生命,她不得不想起那个人。在数万英尺地高空想念那个男人的时候,她觉得没有太多的难受了,也许过个一两年之后我会回来找他,并且告诉他,你的孩子健康活泼的成长着,仅此而已……这大概就是一个淑女到shu女的转变过程吧,让我们祝福她! 春南市。沈孝柔安静地看着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仿佛很踌躇。犹豫了良久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相框。她看着相框哑然失笑。自己地恋爱仿佛就是为了一张照片的纪念,从第一次喜欢地男人开始到现在,在每段新的感情开始之前,她都会保留一张值得纪念的照片。不过,她其实也只是经历了两段感情而已,这其中真真正正地投入的,还是和宁欢那个混蛋。所以她故作潇洒的想法并不能作数,在她把和宁欢拥抱的照片放进行李箱的那一刻,她地心里正在深深的刻印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很安静的天气,虽然还要过一个礼拜才离开,沈孝柔却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她觉得自己的选择很正确,也很大方,一个成功女性的心态她完全掌握了。把东西收拾好了以后,她开始觉得无事可做。当一个人心情激动的时候无事可做实在是种折磨。所以沈孝柔干脆躺在床上打算用睡眠来混过这段无聊地时光。不过就在她真的要睡着的时候,电话铃声又让她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 沈孝柔一直在等着宁欢的消息,虽然她掩饰的很好,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突然接到这个电话,差点让她情绪失控。宁欢所处地环境很安静,他的声音也前所未有的平静。显然这个家伙知道沈孝柔即将离开了,难道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表达什么吗?然后让他们的故事又陷入一个可怕的轮回?在听到宁欢的声音之前,沈孝柔心理面居然还有这样的期待。 可是宁欢还是亲手把这出电影的大幕拉了下来。 “一路平安!”熟悉的声音,陌生的开场白。这句话让沈孝柔突然感到很生气,难道这个混蛋是抑制不住地得意吗?他终于可以放心地和郑欣然在一起了,而我这个绊脚石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离开……由此可见,沈孝柔还不能算成熟,她依然停留在小女人地心态里面,不过,这样也未必有什么不好。 关于自己跟宁欢说了些什么。沈孝柔已经不记得了。她的脑子里只留下宁欢在电话的那一端淡淡地说:“我现在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这个地方让我能够冷静下来思考。我觉得自己确实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做事情的时候永远不会考虑的很周到,好吧,我承认到现在我都在逃避自己应该面对的一切,所以你的离开是我的解脱!” 这是一句很让人气愤的话,沈孝柔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用脏的抹布一样,所以她想愤怒地吼几声,不过很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她:我要冷静,我要表现得毫不介意,我要优雅地和这个混蛋说再见,然后让他去后悔。心理暗示的效果很明显,沈孝柔想,也许宁欢就是巴不得被自己臭骂一顿来减轻心里的内疚,好吧,我绝对不会称你的心意。 她正在心里张罗一些尖酸的语言来讽刺一下宁欢,却听见那头的声音很怪,仿佛是哭音,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电话那头又响起了宁欢爽朗的声音,是那么平静,甚至还带有一点点开心的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沈孝柔不禁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笨丫头不要幻想了,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回事。好吧,我们干脆一点说再见吧! “也许……”宁欢的声音有些犹豫,这让沈孝柔仿佛了解了他的意思,飞快的回答说:“也许我们还会是朋友?好吧,我答应你这个弱智的要求,我承认我们会是朋友,不过以后最好不要再让我收到你的任何消息!”说完这句话,沈孝柔感到有些惊讶,自己太冲动而口不择言了,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决绝的。 宁欢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明白了,但还是祝你一切顺利!” 可恶,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已经下定决心了?沈孝柔对于宁欢这种淡淡的礼貌感到异常恼火。她对着电话说了声再见,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地忙音,宁欢舔了舔嘴角微咸的眼泪,喉头哽咽着,缓缓地说出一句:“其实,我从来没有一刻曾忘记过你!”他转过身拭去眼角的泪水,把电话递出了铁栅栏。看守他的老警员微微地摇了摇头。接过电话说:“年轻人,知错就改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吸取教训,家里人会原谅你的!”老警员见过很多在看守所里流眼泪的年轻人了,他每次都会说同样地话。 宁欢看了看冷冷清清地看守房,这里的确很安静,却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起很多往事,仿佛这个地方就是打开一切轮回地钥匙。不过这次他没有被拷在板凳上,身上也不止围了一条围巾。可是他知道再也不会有个美丽的女警察等在审讯室里鄙视他了。 就是这个铁窗,仿佛每一间看守房的布置都是一样的,透过那点微弱的光,宁欢的身体有些颤抖,轻轻地哼了起来:“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我就住进监狱的楼,眼泪呀止不住地流。止不住的往下流,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挂呀,大街小巷把我游,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又是一声熟悉的声音从铁栅栏外面传了进来:“别嚎了,提审你了快出来!”宁欢苦笑着摇了摇头。是不是命运让他把这开始当作结束?是的,我爱那个美丽的警花,可是我不能一直对她说对不起…… 沈孝柔躺在床上很犹豫,是不是该给宁欢打回去,她看着电话记录里的陌生号码,只是按一个键的力气,她却怎么都提不起来。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沈孝柔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接通了电话。 “你好!想不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电话那段居然是郑欣然地声音,沈孝柔未免多疑地以为她是带着一种炫耀而给自己打电话。所以她的回应有些冷淡。 郑欣然显然明白这是她们的心结。她笑了笑。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个魅力四射的时光,温柔地说:“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应该不算是苦大仇深吧!” 听着郑欣然温和的话语,沈孝柔地心情放下了一些,喃喃问道:“你…你有什么事吗?”同时脑子里冒出一个天真的想法,她应该不会邀请我当伴娘吧! 不过郑欣然的回答显然有点出乎她的预料,“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想要打电话给你,只是觉得走之前应该说点什么,而那个对象应该是你,可是现在我却又不知道该和你讲什么!” “走?去哪里?你现在在哪里?”沈孝柔大声嚷起来,她觉得事情开始变得不可思议起来,郑欣然却咯咯娇笑起来,“我在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所以就这样吧,孝柔,其实得到或者失去未必能说明一切,我想问你,我们争了这么久,到底是谁得到解脱了,或者说是谁胜利了?”留下这个不知所谓的问题,郑欣然挂断了电话,给人一种翩然而去的感觉。 沈孝柔颓然地坐到地上,一种挫折感深深地向她袭来,为什么,她又比自己快了一步,干什么她都比自己快一步,就算是离开,她仿佛也潇洒的多。沈孝柔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那种无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到底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郑欣然的离开。也许就是那种争夺才让自己爱的那么深,以至于自己一直都没有在意爱地那个人本身,而是关于争夺地结果,可是当相争突然变得无聊的时候,她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地无稽。 我爱他吗?沈孝柔陷入深深地迷惘。关于这个问题,恐怕也是大多数人不敢深究的迷惘。两个女人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浪漫,或许她们会找到新的爱情,或许她们还会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但她们绝对不会忘记。 郑欣然蜕变了,她真正的走向了成熟,本身就是一个温婉美丽的人,她所欠缺的就是一段投入的,苦涩的爱情,现在她有过了,在我看来,无论过程是怎样的,这个结果已经足够。沈孝柔是盛气凌人的,至少在她脑子里只有不切实际的爱情幻想的时候,她是带着荆棘绽放的玫瑰,但这些荆棘磨掉以后,她的美艳正在开始,至于真正的成熟,还有一段很长的路。 故事就这样到了尾声,实际上也不算是个结尾,毕竟讲故事的人没有让大家觉得这个故事动人。好吧,还有最后一点尾巴。 宁欢很顺利地从看守所里出来了,就像第一次一样,展示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新的开始。和心爱的人结束了,那么应该对另一个心疼的人负责人。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比如小李的突然去世。如果要仔细地说,那将是另一个故事了,一个小警察,一个ji女,一个很辣的女孩……好吧,除了爱情,更重要的是这中间还有很多的秘辛。 宁欢对这些全然不知情,但他知道一点,小李很健康,所谓的不治之症实在很玄幻。既然如此,宁欢新的生活支点,就是要弄明白这件事情吧,就像他第一次从看守房里出来,生活的支点是和两个女人的爱情一样……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大家,陈安平结婚了。在这个故事里一直跑龙套的他,没想到最后却修成了正果。宁欢参加了他的婚礼,确切的说是浅井洋美和他的婚礼,不要奇怪为什么他们会走在一起,因为宁欢也不明白,所以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疯狂。值得一提的是,陈安平是坐在轮椅上结婚的,不过他很自信的告诉大家,他还能够站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不过在他喝醉了的时候,他对宁欢说:“我没有想过要自杀的,是真的不小心掉下去了!”宁欢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故事的视角一直是在宁欢的身边,如果把这个喝醉了的残疾龙套作为主角的话,也许是另一段轰轰烈烈的故事,比如浅井洋美一直耿怀于心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陈安平,而陈安平在见到浅井洋美之前已经和两个女人纠缠的很深,总之,也是一个很乱的故事。所以,生活就是这样的,每一个人都会有故事。 最后宁欢建议陈安平吃点威尔刚,如果两条腿站不起来的话,那就努力让第三条站起来吧! 最后,我们给一个结尾的镜头,宁欢一个人走在有些清冷的街道,那已经是夏天了,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了小李为什么会死(其间的过程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如果有外篇的话,我会详细说一说的,包括陈安平那个超级龙套),所以他连夜去祭奠了他,在墓碑前他流了一些眼泪,很遗憾啊,直到小李死了,宁欢才知道他的全名叫做李奇峰。 然后他就向郑欣然的家走去,他觉得只要走进那间房子,他的责任将会变得更大,所以他走的有点慢!不过他太慢了,不知道郑欣然早就离开了,在宁欢的心里一直以为郑欣然很柔弱,甚至夸张的想她才是那个离不开自己的女人,不过实际上,我们只看到宁欢的幼稚。 晚风把人行道上一些花瓣吹落,这仿佛印证了一个真理。生命就向这些花瓣一样,有的被风吹到了香案上,有的被吹进了茅坑,不过,不管吹到了哪里,所有的一切其实已经安排好了。 在郑欣然那间布满灰尘的房间里,有一张大而坚硬的纸板放在显眼处,那是郑欣然留给宁欢的道别之语,已经静静地躺了很久很久了,不过郑欣然坚信宁欢会去的,也会看到的,而这也就是我们的结局了。 不管郑欣然在纸板上写了些什么,宁欢都会看到了,无论他在夜风里走的多么慢,他总会走到那个房间,然后发现那些留言和郑欣然离开了的事实!这就是全部的故事。(完) ———————————————— PS:我对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这个故事感到抱歉,感谢读者们能够读完它,谢谢大家!.QIDIAN.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hu99.Com)的用户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